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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感情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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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静静趴在床上,曼妙胴体陷在柔软花白毛皮中,失焦的双眼里,浮现著荽在被解围救下后,对自己露出令人费解的不屑冷笑。此时,桀赤著身子也上了床,轻松的侧臥到她身旁,手掌充满宠爱的抚过细腻背部。

「你那时候竟然要直接走掉…让我好惊讶!」津语带责怪:「你是魔君,遇到族里冲突应该要站出来处理的,不是吗?」

没有为自己辩护,桀依旧细细抚摸着女人丝滑肌肤,眸光柔和地扫过优美腰背。

和泰兰诺的僵持不下,因为桀突然到场而落幕。事实上,他来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检视津是否因为兇兽暴走受伤,然后就要和她离开,完全没要插手管事。只不过,他拗不过津的执著,於是出面,四两拨千金的结束了那场闹剧。对于他的处理方式,津只觉得尚可接受,甚至相当诧异桀对族里事件的冷淡。

「啊…我知道了…」津灵光一闪,似乎找到了合理解释,「因为她是右翼魔君的伴侣,怕会影响到同事关系,所以你才不想管?对吧?」

「我没不管…」桀火热结实的胸膛缓缓贴合在女人裸背上,他拉长手臂,揉捏著丰满柔弹的圆臀。带有湿热气息的下唇厮磨著津的耳根,轻柔说道:「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这点意识我还是有的。麻烦的事我不喜欢台面上处理,我个人倾向干脆一点的做法…」

两人立场不同,经历不同,性情上差异,沟通根本不在同一频道上,桀只在乎能确保津的安全;而津在意的是荽后续的安置,以及泰兰诺的不通人情。

他的语调很温婉,津却嗅出男人话中含有一股诡谲意味。

「干脆的方式?」津皱起眉头,担心的爬了起来:「桀…你想要干嘛?」她隐隐知道桀指的处理,对象是泰兰诺。

津这一起身给了桀机会,他一把搂住女人的肋侧,将她翻倒,面向了自己,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占据双腿间,「想要舔妳啊…」男人答非所问,埋首於女人颈窝,以鼻尖、唇瓣轻磨锁骨,带着暖息沿着圆润胸线缓缓熨著。

「啊…不是…我是说…啊…」津浑身战栗,只觉得专注力瞬间被快感打散,她亢奋的轻扭身子:「你想要…怎么解决问题?啊…」

「魔君只是一个称号,并没有比別人多出三头六臂…明面上冲突只是多落下把柄而已。」桀双唇轻触著她的乳峰:「要是能多几只手宠妳多好!」

「啊……桀…你很…不正经耶…」她忍不住抱紧男人的头,让乳尖深入湿热口中。意识沦陷同时仍不忘提醒,「啊…你…不要做…奇怪的事…知道吗…」

「让自己伴侣舒服哪里奇怪了?嗯?」桀不满的起身,「妳胆子越来越大了…跟我调情…还敢想別的事…」他捧起两条白皙大腿搁在肩上,让肉茎圆端抵合湿润穴口,沿着股缝前后滑动几回,即施力推进…

「嗯…不要…」津感觉到粗大硬实硬生生挤入饱含蜜液的小穴,身子一绷,慌乱推拒:「嗯…太大…不要……啊…」

「哼…呼…」阴茎在窄热中深入,男人神情微敛,感受著软肉严密裹覆。将津的双腿压在胸前,他脚尖踮地,下半身打直浮空,利用做伏地挺身的律动,让肉棒在嫩穴里抽送著…

阵阵酥麻电颤穿过背脊直窜脑门,津再无脑力思考刚刚的话题…「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很受不了这个姿势,肉棒在穴里来回滑动,速度不快,节奏规律,带来的酥痒,就像拿着一只羽毛搔著脚底,既快乐又痛苦,昇不了天,也著不到地。

桀抓住女人胡乱抓的手按在床上,下半身上下弹动,伏身吻住她,故意封住双唇不给她叫…看她在自己身下苦乐呜咽,憋爽的面色涨红…

就这样逗弄到心满意足,才松开她。「哈啊……啊啊──…」津从被松开的嘴发出喘息,好不容易可以畅快呼吸,男人扎实的冲刺却接踵而至,她随即又高叫起来。

双腿被压制在胸前,津只觉塞满下体的灼热活塞般急速进出,每一触动都扬起强烈快感,她急喘,掐住桀的手臂,身子绷紧,腰部仍不住挺起,让男人进入至深。健硕手臂搂着津的肩膀,坚挺往她体内猛送,直攻峰顶。

「桀…你不会做奇怪的事吧…你说的那个处理做法是什么?」完事后,津问著坐在床边的桀,她实在很在意桀所谓的解决方式。

「妳还在想这个啊?!真是精力过旺!要不是妳会过敏,我可是还想继续…」桀没想到津对这事的注意力竟没被挪去。

「好啊…只要你跟我说,我们就再做一次…」津回得很豪爽。

桀诧异瞅著她,迟疑道:「不好吧…知道那件事有比过敏重要吗?」

「我跟骨枭要到了白角晶,只要常常汲取垩激素,可以多撑几次。」津得意笑道。

桀定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

她起身挨近桀,玉手狡猾的抚摸着他肌肉发达的腹部,充满情色的缓缓往下抚摸,停留在根部摩挲著。「那…」津瞇起水眸,望着男人撒娇:「你要跟我说了吗?老公…」掌心忽地包覆茎身,柔嫩指腹滑过蕈头帽缘,指尖轻柔点着马眼儿。

「嘶…」男人下腹一缩,从齿缝发出抽息,抓着女人藕臂憋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死于意外或消失而已。」

津大骇,抬头看向桀,「这怎么可以…」

「只要威胁到我的生命,没有什么不可以。威胁我的命侣,就是在威胁我。」桀说这话像在话家常,暗藏异常阴戾。

气氛登时冷下来…

对桀来说,区区言语攻击伤不了他,他有个优点,就是管別人吠得再兇狠,都能充耳不闻照样做自己的。但,对于他重视的人就不同了…桀注意到津会在意別人的言语,容易因为话语攻击受伤,让他无法坐视不管。

「桀…泰兰诺对我…没有到那么严重啦…」津忧心的拉了拉桀。

「其实像泰兰诺这种脸上写著自己是坏人的人,比较没那么可怕。因为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坏人,容易提防。」桀像在閒谈:「反而是那些看似良善无害,却笑里藏刀的,比较难防。」

「呃…好麻烦喔…」津有种脑袋打结的错觉。

「是啊…人心、人性最麻烦…很难掌控…」桀趁机劝说她:「所以,我希望妳,要自私一点。別人的事不去听、不去看,也別管。」

「自私?我是很自私啊!我希望你属于我一个人的。」

这家伙果然不得要领,桀无奈的嘴角抽慉。

见桀沈著脸不说话,津赶忙改口:「我说说而已,你別介意。」

桀斜睨著她:「有一个傻瓜,半夜送醉酒的男人回家,这可不是自私的表现,而是自找危险。」

津搂上桀的肩膀,将脸埋在他颈部,柔声说:「可是可是,冒这个险很值耶…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认识你。」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命运总是这么出其不意,没有绝对标準可依循。

她继续说:「有人事事小心,处处防范,谁知走出家门摔一跤就跌死了…;不去惹事,就莫名其妙被看不顺眼、找麻烦的,也大有人在。不找危险,危险也可能会找上门,所以无关自私吧…」

「唉……」桀长长叹了口气,抱着她躺回床上:「妳这样说,我真不知道,妳这个特质是好事还是坏事了。爪刃不要离身知道吗?」

「桀,爪刃上有什么?」

「只是血魔纹而已,因为来自我身上,灌注了我的精神意志。遇到紧急情况就是要记得用。」

两人静静拥抱着,桀看起来平静,那也只是看起来而已,津感受到他的焦虑,他在神游。

「桀…在担心长征的事吗?」

「嗯…」桀盯着帐顶随口应了声,事实上他烦恼的与先前对话有关,但连他自己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津抱紧了他,「放轻松…我会陪你,一直陪一直陪。」

他看着她,她对他温暖一笑。

「妳还欠我一次…」桀忽然开始讨债。

「……你是在想这个吗…」刚刚的浪漫气氛瞬间凋零,津觉得一切很掉漆。

「不然还有什么?嗯?」他翻身压在津身上,火热胯部磨蹭著女人耻骨…

宁静午后的营帐里持续荡漾著肉体夹带水液急快拍响声…

「呼……啊……」津在桀身下舒服呻吟,任由他在体内恣意奔驰,巨茎抽送,摩蹭嫩壁的触感,激得她扭动不已。

她嫩白的娇体和桀滚烫壮硕的深色身躯紧贴,肌肤双双相互摩擦著。甬道紧紧吸附著男根,两人结合处紧密相连,「啊啊…好舒服…啊…桀…好舒服…我还要…啊……我还要…」

两人肉体交融,沉溺在情慾缠绵的漩涡中,直到筋疲力尽,沉沉睡去。

睡梦中,津突然被桀唤醒,她睡眼惺忪的跟著男人出了营帐。外头是黑夜,寒风阵阵,两人骑上一头蜥兽,津不敌周公魅力,倒在桀温暖胸膛睡去。蜥兽沿着被踏平的荒草路径,走了好长一段路,直到高耸垂立的山壁前,山脚岩石层叠处有一不起眼的岩洞,这时津也有精神了,跟著桀一起进入。

整座山洞内壁都是晶黑色,狭窄穴径不断向下深入,渐渐听见成群人声,以方言唱著听不懂的歌调,他们来到一个腹地很大的穴窟,里头全是人,围绕中央一个发出碧蓝色光芒的圆形水潭。

水潭中心是青蓝色光滑岩岛,岩岛上有块突起、棺木大的石台,上方飘缀著金色精芒,骨垩王穿着银袍,站在石台后方中间位置,右边是西马,左边站著另一穿着红色长袍的长者,手握三条蛇缠绕的权杖,一个仪式似乎正要开始。

在场每个人身上都环著一圈圈带状魔能符纹,光彩各异,众人聚在一起环带交叠,虽显杂乱,却意外织出美妙绚丽的画面。

既然大家都就位了,很显然他们是迟到了。津好奇地看向桀,他握着自己的手,远视人群,面色沉静,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大段距离的场外。

这时,主祭长嘴里念了一段方言,在举起三蛇权杖时,整场魔能波动,竟和桀产生巨大牵引,好像点名一样,一道光流从岩台处呈拋物线射向他所在的位置,瞬间,桀身上也旋出晶红符纹光带…这一投射,吸引在场所有人视线。

主祭长停下了手边工作,对旁边的侍者低语。不一会儿,椿萝从人群中走向了桀。

「我以为你会跟以前一样不来呢!」对于桀的现身,她深表意外,「主祭长请你站到王的左翼位置。」

既然暴露踪影,桀理所当然的被请到了王左边的位置…津想要挣脱桀的手退开,让他去,却被紧紧抓住,坚定拉着她走向指定位置。

对于桀的出现,莫狄纳的眼中也藏不住讶异,他的视线落在桀紧紧握着津的手上。除了津,每个骨垩人都被魔纹光辉缠绕,整场,桀不言不语静待祈祭结束,而他始终握着津的手。

过程有些冗长,津无聊的暗暗观察著莫狄纳,因为他身上的符纹特別繁琐,看似纯净单一的纯白光彩里却又有缤纷层次,相当美丽奇妙。

祈祭结束了,人潮散去,洞穴恢复幽静。然而,不起眼的岩壁夹缝边还留有两个身影。静谧的环境里隐约可闻啧啧亲吻声,男人双臂分別扶在津头部两边的岩壁上,深情吻著她的唇,她的衣服凌乱敞开着,胸前、腹部有许多红痕,微敞双腿间的水渍,诉说着不久前才激烈过一轮。

津也感觉到桀的不一样。在这山洞里他的气息特別封闭,而且压抑,难以辨別是紧张还是拘束。

「桀…没人了…我们不走吗?你还好吗?感觉心事重重的。」

「津…」桀欲言又止。

「怎么了?」

「妳信的过我吗?」桀瞅著她问。

「噗!这不像你会问的问题。」津忍不住笑,却看见男人眼里等待答案的忧虑焦躁,她也不忍逗他,直接回道:「信啊!」

桀带着津涉水走回岩岛。

「桀,这是祭坛吗?刚刚是在祭祀你们的神祉?」津指著岩台问。

「嗯,刚刚在祈祭这次长征狩猎能够顺利。这个地方只有莫狄纳可以开启,天亮后就会关闭。」

难怪他会赶来参加向来不参加的祈祭,想必是要求很重要的东西。这让津很好奇,「所以你现在是要祈求什么?」

「我不相信鬼神,我只是要做交易。」

「啊?为什么不相信?」

「我的母亲在最后一次出战前就在这里祈福,她带着满满信心出征,几天后就死了。」桀道出了往事,「所以,我并不相信什么神明庇佑,我只相信自己的力量。」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那道厚疤,说:「垩人的壽命是坦纳多人两倍,然而平均壽命跟坦纳多人差不多。死于生存是常有的事……我只想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例如?」津胆怯问道。

「跟妳做爱!」

凝重气氛瞬间瓦解。

「讨厌捏…万一我活到七十岁老抠抠怎么做…」津推了他一下,趁机报复,刚刚严肃的气氛真把她吓到。

桀撩开覆到津眼睛的发丝,勾到她耳后,「我也不一定会活到那么久啊…」

「你乱说!你会活很久很久!」胸口顿时像被重捶了一记,津难过的无以复加,「难道像泰兰诺说的…活着就是那么无奈…?」

「妳要相信那种人的谎言?」桀不以为然:「或许他人觉得活着很无奈,而妳不见得要跟他一样。」

「你说的交易到底是…」

「津,妳后悔过跟我来垩岭吗?」桀反问道。

津沈默了,正在思索,桀目光紧凝著她…

「我很庆幸自己跟你来。」津看着地面,徐徐地说,「我后悔的只有给你很大负担…」

桀笑了一下:「跟妳在一起我才发现,两人感情要承担的事情比我想像的多。」

听见桀这么说,津心里没来由往下沉:「那……你…后悔吗…?」

「呼…不知道。」桀答得很快:「我没想过这件事。」

空气陷入一阵沉寂,津低头,看着桀握着自己的紫褐色大手,有些失落。

「我会怕…」男人暗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怕自己没好好保护妳…又希望给妳足够的空间…我曾想过像莫狄纳和西马一样,找些魔卫保护妳,可是,人,我都信不过。」

「所以你身边才没有随从?」津忽然明白过来。

「嗯。这样比较自由。」

「我也喜欢现在这样!有人跟前跟后好奇怪。」津握着桀的肩膀,「桀,放轻松…保护我不是你的责任,好吗?」虽然出自一片体贴,这么说完全没有说服力,垩岭对她的危险,铁铮铮摆在眼前。

「或许…异族本来就不该在一起…」看桀为自己压力如此大,津也变得沮丧,没想到电影里的经典老台词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心情竟是沉重如石。

「哼…」桀却发出冷笑:「这句话留给那些决心不够的人吧!事在人为。」他重新振奋起来。

「妳敢把自己交给我吗?」桀敞开双臂问。

「嗯!」津毫不犹豫的投入他的怀抱。

桀将她抱上岩台坐着,一手按在光滑岩台上,岩面与掌心交接处亮起光纹,逐渐扩大,接着岩台慢慢浮空,下方现出清蓝色小水潭,泛著蓝光。

看着脚下奇特的景象,津紧张的揪紧了桀胸前的衣服,他搂紧她,像往常那样温柔亲吻,慢慢脱去她的衣服…

爱是什么?

桀为什么要问那些问题?

津躺臥在岩坛上,两人疯狂交欢,男人身躯冲撞著女人下体。她枕在桀臂弯中,欲仙欲死之际,感觉到颈脉传来刺痛,激烈的欢爱中,桀的利齿箝进她的左侧颈肌…这是第一次有这样反常的行为,但,津不害怕…她想相信他。

温热液体沿着左侧颈部流下,臂膀都湿了,男人却没有停止啃咬的动作。有一种温暖,伴随诡异刺痛,眼前的画面刷成红色调,直觉一股千斤重压从头顶把她往下按,津感到不安,更加搂紧了桀…

「桀…桀…」津害怕的叫著。

男人的身形变得模糊,画面犹如蒸腾浮动的空气。他们的下体紧密结合,产生两人融合的错觉…

“我不一定会活到那么久…”

朦胧中,桀说过的那句话又椎进津心里,痛得她掉下眼泪。

“对呀…我们都不知道能在一起多久…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离开了…也不要遗憾。我只要尽情享受他爱我的每一个现在…记得他爱我的每个…现在。”

看着桀刚毅的脸庞,津内心悸动不已。

「桀…爱你…」津吃力地开口,心里满是甜蜜。

「津,再说一次你们坦纳多人称呼伴侣的方式…」桀附在她耳际。

「老公?」

「嗯,我喜欢听妳那样叫我。」男人微笑。

「老公!」

桀抱着她落入祭坛岩石下的水里…津觉得自己快无法呼息时,桀渡了气给她…周围冰凉清蓝的水变成灼烧的红火,如置身暴风中心,焰红符纹光带旋绕转动,魔能压力下,脑子变得窘迫混沌…她不记得后来怎么样了…

津失去意识之际,桀蓦然睁开赤眼,伸手往空间里一捉,拉出一条赤血芒光般飘忽的魔物。

「契约达成。你可以依照约定取食我的魔能。別怠忽你的任务!」桀对魔物兇戾强势道。

「呵呵,我的极限在于你的极限!」那飘动的红光说。

说完,桀将那红光捺向津左侧肩颈伤处,红光瞬间没入消失。

当津再次醒来,他们在他们的床上,桀抱着她,睡得很沉。津顽皮地拨开他狭长的唇瓣,看见雪白利牙,把嘴凑近,伸出小舌舔了舔。男人竟然毫无反应,於是又舔了舔鼻头,舔得湿湿的…平常早晨睡醒光些小动作桀就一定醒,然后马上饿狼扑羊,精神抖擞。今天,很反常…

津爬离了被窝,走向水镜前,她觉得颈子很痛,而且像打上石膏一样僵硬。

水镜里,左边颈部被裹上一层厚厚草药泥膏布,津稍微拉开一角,看到被桀啃咬的乱七八糟的丝丝血痕…又把药泥膏布贴回去…抓抓头,可能桀压力很大吧!想帮他,却发现自己很无力,看着自己软弱的双手,除了端盘子、敲击键盘…在垩族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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