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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智的“药物”。
意乱情迷的小姑娘主动挽住爹爹的脖颈,两腿勾住爹爹壮实的腰杆,本能的反应使得男人无需引诱,小姑娘便用自己湿哒哒的穴磨蹭粗壮的柱身。
沉浸在吸引小姑娘唾液游戏中的男人腰椎酥软,他按住小姑娘后脑勺加深这个色情之吻,同时分出一丝神识,将自己的分身顶端对准嗡动个不停的穴口。小姑娘喉咙间的呻吟似哭非哭,半张的瞳仁涣散,行事只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她往下一蹭,小腿一勾男人的腰。
蓄意待发的男人趁势一鼓作气同捅里面,各种酸爽不为外人道,两人一个浑身紧绷,痛的。一个浑身一震,爽的。
被男人亲的精神恍惚的小姑娘抽抽通红的鼻尖,泪眼汪汪睇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满满的指责让男人想混略都不行。
男人在心里爆了句粗口,额角上青筋暴起,最终还是压下奋不顾身冲刺的念头,拂开小姑娘黏在脸蛋的湿发,声线极其沙哑道“妞妞乖,一会就不痛了”
小姑娘刚想说爹爹你骗人,缩了缩身体却发现没有那么痛了,这下是彻底相信男人的话,又看着爹爹埋首在自己胸前吸包子,将她前面吸的又麻又涨,忍不住便小声哼哼,爹爹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一下便突破天际。好舒服,爹爹真厉害。
夸赞男人的话小姑娘无意间说了出来,男人目光沉沉,挺身用力往里一撞“还有更厉害的,妞妞仔细感受。”
“啊…爹爹…好酸…爹爹出去…嗯嗯…”先前的推拒在男人火力猛开的攻陷下,变成酥软入骨的娇吟。
“爹…爹…”被男人半抱而起,身体也随之起起伏伏,小姑娘又慌又乱,急忙攀紧男人,目光往下一瞥看到在小腹处凸起的一根,她吓得快哭了“爹爹…轻点…肚子被捅穿了…呜呜…”
“妞妞乖,肚子不会捅穿,过后妞妞还会怀上爹爹的孩子”男人时而大力捏捏小姑娘的臀部,时而重重拍几下,声音哑得厉害“一个长得像妞妞的小宝贝会从妞妞肚子里出来,妞妞不喜欢?嗯?”
小姑娘完全被男人描绘的美景迷惑了,想了想又摇头反驳“不要长得像妞妞…妞妞只有一个…”
“像妞妞好看”男人挑眉,汗流浃背,撞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迅速,一次比一次深重,不给小姑娘反驳的机会。
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小姑娘浑身止不住战栗,稚嫩的细芽不安分地朝肉棒狂涌而来,柱身被紧密包围,最敏感的马眼被推搡挤压,男人抽送的动作一顿,险些在小姑娘的夹吸双重攻陷下泄身。
他骤然拔出肉棒,轻手动作却不含糊将小姑娘翻转背对着他,复又挺身进入销魂之地。
“爹爹…啊…爹爹…我腿软”小姑娘跪趴在床上,屁股翘高高,男人由后捞住她细白的腰,“不怕,爹爹扶着你”
话落,男人勇往直前将自己深深送入,小姑娘润白的五指攥紧,微微仰起绯红的脸,时而小声呻吟,时而高声尖叫。听得男人身麻耳酥,眼里一片赤红,更加发了狠地撞击,粗黑的肉棒一进一出没入里,蜜水噗呲往外溅射。每每重力撞击,两片通红的臀部更是抖个不停。
接连泄了两次精阳,男人满脸餍足将小姑娘禁锢在臂弯里,大手悠哉地抚摸她的背,浑身酸痛,昏昏欲睡的小姑娘彻底睡了过去。
看着怀里小姑娘恬静的睡颜,男人勾唇浅笑,犹记得百年前,他闯入冥界不分昼夜疯了似得寻找小姑娘的灵魂,就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候,五十一殿主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小姑娘已转世投生在他族人身上,还赠送一样法宝给他,同他道:小姑娘若是在周围法宝就会发光,而小姑娘与他相处的记忆,等到她成年礼后便会解封。
他不知道冥界为何对他这般礼遇,当时的他得到这个消息高兴若狂,也不管是真假,便拿走那宝器匆匆赶回族里。
最终凭着法器找回她,初时他还持怀疑的态度,然而通过朝朝慕慕的相处,小姑娘的习性和前世的她多少有些相似之处。见到此他彻底放下心,将小姑娘归拢到身边,教她识字,教她穿衣…看着她慢慢由稚儿蜕变成如今清灵动人的模样。
其实在这件事中,顾杉也出了不少力。当年男人大闹冥界,最终惊动顾杉,她借由秘法使得一株普通人参开出神智,然后把自己脑海里和人参王相识相知,乃至男人对她情根深种的记忆封印在普通人参体内,设定了一百年的期限。解封记忆的小姑娘将会接收顾杉的感情,虽说顾杉对人参王唯有喜欢,没有爱,但是顾杉一点都不担心两人会闹矛盾,她相信人参王的人格魅力,小姑娘一定逃不出人参王的手掌心。
第28章 顾晨番外(耽美h)
隶属于十七殿主的三乐殿,身着纯黑色长袍素来沉稳从容,泰山压顶不动于色的男人面脸苍白,眼窝底下一片清影,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埋在椅子里,长袍的衣摆处勾勒出一朵含苞待放的彼岸花,花儿再美,再逼真都无法同真花想比,它无法向人们绽放属于它的美。男人的心脏一如绣在衣摆的彼岸花,没有生气,死水一般,无论有多少新鲜血液注入都无济于事。
大开的殿门外一红衣男人脚踩黑雾而来,所过之处流下朵朵由黑化幻化而成的彼岸花,一刹那的美景终究在男人静静伫立下化为泡影。看着在高座上闷头喝醉的顾晨,男人暴躁地在心里骂骂咧咧,最终归为一声心疼的叹息。
红衣男人一挥衣袖,地上七零八落的空酒瓶消失在原地,他指尖一弹,丝丝黑雾投入顾晨手中的酒坛里,若是平日红衣男人暗中动作绝对瞒不过顾晨,现下号称千杯不醉的顾晨根本不在意突然出现的人,就算是毒药他也无惧,死了更好。
他的脑子很清醒,身体却醉得一滩糊涂,混合着药物的酒水被他一口一口灌进喉间,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凸起的喉结,滑落至结实的胸膛,看得红衣男人猛咽口水,双眼贪婪的落在他红润的唇上,他日日夜夜都肖想着有一日能品尝一番。
喉咙滚动,他敛下眼皮,汹涌的欲念慢慢洇开,眼白被浓烈的黑取代,直至双眼再也容不旁的颜色,他抬手摸摸眼皮,翘起的唇又往上勾了勾,风华绝代的脸庞散发着灼灼媚意,竟是比女人还美上几分。
可惜,愣头青顾晨看不到美人一刹那绽放的灼灼光华,他眼里只有酒,酒坛往上倾了倾,发现没有酒了,他随手丢开酒瓶,再往空间探视,却发现酒都被他搬空了。他皱起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脚下一踉跄,红衣男人闪身接住险些栽跟头的顾晨,被他架着的顾晨扑腾几下,只觉得浑身无力,神智混沌,想不出个所以然。
红衣男人勾着他一撮发放置鼻尖,紧绷的下腹兴奋地弹弹,世间花儿千千万万,怀里的黑衣男子却独独爱那彼岸花,是以他身上除去酒气还夹杂着彼岸花的香气。红衣男人将顾晨往怀里拢了拢,让顾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