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四十六)幽深峡谷
作者:云岚
22年/7月/9日发表于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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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幽深峡谷
往事的忆说来话长,却只不过是在姬无双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此经历她又
怎好意思对无月说起?「大约从那天晚上开始,天儿便开始手淫了。」
无月问道:「见过您儿子手淫射精么?」
姬无双眼中闪过一阵异彩,「见过,射得裤头和床上到处都是!不好意思让
丫鬟来收拾,害得我只好帮他洗,裤头上好大一股腥味儿!他还求我帮他摸出来,
不过被我严辞拒绝了……」
无月又问道:「眼看着亲儿子手淫射精,当妈妈的屄痒不痒?」边说边用棒
头使劲儿磨蹭爆出阴门外那几片湿热滑腻的媚肉。
「不痒……噢~还是有点儿……有点痒……」姬无双被撩拨得难熬之极,忍
不住呻吟起来,「噢~痒得要命,还流了好多水儿,难受死了……」
无月用一种火辣辣的语气说道:「仙子既如此难过,想过让亲儿子肏你么?」
姬无双长叹一声:「唉~我久旷十余年,正值女人最想那事儿的年纪,又摊
上如此恋母的儿子,非得跟着我睡不可……要说一点儿没想过,对天儿没有过一
丝幻想,那是欺人之谈……不过母子乱伦乃天人共愤之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无论如何也不屑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现在有了你,就更不会去想了!」
想起云梦所说,自己生母柳青柔依然在世,无月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深深的孺
慕之情,心中暗道:「人海茫茫,母亲到底身在何处,何时才能找到她老人家,
尽孝膝下啊!母慈子孝天经地义,可为何有些母子之间竟会产生那种感情,以至
做出禽兽不如的乱伦之事?烟霞如此,姬仙子竟也有类似性幻想,真是费解啊!」
无月道:「姬姨刚才出来时,天儿没缠您么?」
姬无双有些无奈摇摇头,说道:「当时天儿正含住我奶头睡觉呢,双手把我
抱得死紧,睡得就象个可爱的婴儿!我费力好大劲儿才算把他的双臂掰开,把他
也弄醒了,抱住我不让我走,哄了他半天才罢休。」
他将嘴凑在姬无双耳边,低低地道:「你那天儿此刻多半正幻想着母亲手淫,
就快射精了呢……现在就让吴仙子去把天儿带来,让他肏亲妈的老屄好不好?」
姬无双杏眼迷离,似已陷入某种幻想之中,如梦似幻地低声道:「哦~小坏
蛋,干嘛要如此撩拨我……哦~我想,想让天儿肏亲妈妈的老屄,让他在妈妈阴
道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肏得妈妈怀孕……」
她再也忍不住,也不管红肿充血的阴道和宫口是否承受得住,捞住大鸡巴捅
进阴道之中,肥臀耸摇纵送起来,也不知心中是否把他幻想成了自己的亲子……
无月仍将劳神费力的配种工作交给冲天钻自动完成,他则以周天的语气说道:
「天儿肏妈妈的老屄,妈妈有没有快感?」
姬无双呻吟得愈发厉害,「有~噢噢!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儿子肏得妈妈老
屄好舒服啊!儿子的棒头已钻进花心,长出钩钩、长出倒刺啦,勾得妈妈那里面
好痒!」
无月转头对依然处于休克状态的吴玉雪装模作样地叫道:「吴仙子,您现在
就去师姊家里,把周天带来……您的天儿马上就要来了,我真的让他肏妈妈的老
屄哦?您要不要?」后面一句话是低声对姬无双说的。
姬无双神智陷入极度狂乱之中,幻想中的销魂和现实中的不耻,是两种极端
矛盾的心理,在胸中冲突激荡,以至于语无伦次,「嗷嗷~不要!呜呜……我要~
不要!」
「天儿舔过您的骚屄没有?」无月在驼背上添上一根稻草,同时也弄得自己
一阵亢奋!
冲天钻感受到人的情绪变化,立即开足马力,进入又一轮活跃期!
冲天钻之销魂魔力,令姬无双委实难以抵挡,不禁秀眉紧皱,臻首猛摇,
「舔过~啊,没有!儿子怎能舔亲妈的屄?呕呕~小坏蛋,不要再说这种下流话
……我好难受,里面好痒,呜呜……」
随即和吴玉雪一样,她发觉自己挺动下体所带来的快感,和棒头在狭窄宫道
内的狂暴肆虐相比,几乎可忽略不计!
她性也停下所有动作,只是双臂搂紧无月后腰,玉腿盘住他下体,让交接
处保持密状态,静静地感受棒头在里面左冲右突所带来的剧烈快感,居然更能
充分感受那阵阵销魂蚀骨!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快感却聚积得更快更猛烈。
无月心中暗道:「冲天钻在里面乱跳乱拱虽然感觉不错,却不知能否模拟射
精时的那种脉动?且长时间持续?若怎能那样,或许能带给女人更多的快感…
…」
冲天钻似乎能理解人的意图,棒头立刻由左弯右拐、胡钻乱拱那种毫无规
律可循的运动方式,变为不断地上下猛烈跳动!且向上跳时棒身和棒头也同时涨
大到极限,棒头下窜时相应缩,节奏配得恰到好处、丝丝入扣,简直就跟激
烈射精时一模一样!
倏地姬无双玉臂和玉腿八爪鱼般将他缠得紧紧,爆发出阵阵无法抑制的呐喊:
「呕呕!无月,我的亲儿子,被亲妈的老屄夹得射精啦!顽皮好动的鸡头这阵跳
得好凶好特别!亲儿子在妈妈老屄里面射得好猛!噢~把精液全射给亲妈,在妈
妈阴道里面射满儿子精液!嗷嗷嗷~妈妈小腹两侧又酸又涨,好像正在排卵…
…亲儿子继续射精呀,对~就这样不要停,一直射~让妈妈的卵子受精,让妈妈
怀孕……哦~亲儿子搞大妈妈肚子,好刺激哦!啊!!又来啦~呜呜~妈妈要丢
……把阴精泄给亲儿子……啊~丢啦!嗷嗷!!」
阵阵母猫叫春般浪叫声中,姬无双娇躯绷得紧紧,随着阵阵宫缩和宫颈有节
律地痉挛而不住地颤栗着,泄得欲仙欲死!再度丢盔卸甲,攀上似乎永远无法企
及的情欲之巅!
冲天钻仿真射精的节奏,和姬无双宫颈内阵阵有节律的痉挛琴瑟和鸣,已达
天人之境!
在姬无双越过巅峰,转入高潮余韵期、宫颈停止痉挛之时,冲天钻的射精动
作也嘎然而止!
这次她暂时性休克的时间竟达半盏茶功夫,可见高潮之剧烈!醒转过来之后,
姬无双一边猛烈地湿吻,一边恶狠狠地道:「以后不许再用这等龌龊话来撩拨我,
真是好邪恶好变态哦!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叫我妈妈就足够变态刺激的
啦,以后行房时不许再提天儿!知道了么?否则妈妈咬死你!」
无月吃吃地道:「妈妈用什么咬死我呀?」
姬无双狠狠地道:「用妈妈的骚屄咬……」言罢阴道和宫颈忍不住紧了紧,
又是一阵瘙痒袭来!「天哪~我还痒,又想了……呜呜,不行~不能再弄了,我
得休息休息……」
冲天钻被夹,感觉受到挑衅,又开始缓慢却有力地在里面活跃并撬动起来。
姬无双刚泄身没多久的宫口之中稍显松弛、炽热湿滑,在高潮余韵中偶尔还会抽
搐一下,此刻被棒头一阵乱拱,引发丝丝酥痒快感,宫口本能地一下子拢抱紧
棒头,似乎希望加大棒头倒刺刮磨的力度,以大大增强磨擦所带来的快感……
姬无双「呕~」一声长长娇吟,生理上的反应不受她的理智所控制,丰腴娇
躯再度猛地绷紧,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下体不由自地耸动迎着冲天钻的攻
击,表情显得痛苦不堪,皱眉大声呻吟道:「天啊!嫩鸡头拱得里面好痒~乖儿
子嫩屌肏妈妈大屄,再肏深一点!嗷嗷~妈妈又要……要丢!痒死我啦~呜呜呜!!」
感觉着她宫口之中那阵阵有节律的销魂痉挛,马眼被阵阵炽热之物触摸,令
无月也舒爽不已!
这边厢姬无双休克过去,旁边的吴玉雪已醒转好一会儿,被二人的淫戏和淫
声浪语刺激得欲火焚身,见他似乎尚未射精,当可奋起余勇,便爬到他身上,跪
在他下体上用肥胯磨蹭依然一柱擎天的屌儿,俯下上身双手撑床,一对肥乳垂吊
到无月眼前晃荡不休,示意他啯吸肿涨硬挺的深色大奶头。
无月一手握住一只肥乳,轮流吃着两颗大大的紫莓,啯吸得正欢,外面忽然
发出一声轻微声响!
虽意乱情迷之时,吴玉雪终究修为高深,这声响动虽轻微得如风吹落叶,仍
惊动了她!
她忙凝神一听,听得外面有重浊的呼吸之声,心里大吃一惊,暗道:「窗外
竟有人偷窥!莫非是我那好色的徒儿和夫侄坚儿?这小子可缠了我好久了,我这
副模样被他瞧见可就糟啦……」
吴玉雪有个徒,名叫秦坚,今年二十二岁,是昆仑派年纪最小的三代子,
吴玉雪之夫侄,十多岁时过继给吴玉雪夫妇,也是她唯一男徒。他对自己这位美
丽的继母、婶婶兼师父吴玉雪一直垂涎三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始终未
能如愿以偿。
吴玉雪心中疑惑,暗忖道:「若真是坚儿,抓住他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忙不动声色地披上风氅,运集功力腾身而起,娇躯姿势不变地飘向房门,猛地打
开房门。
但见一条小小黑影由窗边一闪,向楼下疾掠而去!
吴玉雪奋起直追,那条黑影虽轻功不俗,但比起她还是差得太远。追至一楼
大厅,吴玉雪终将那人抓住,拧无月的卧室。
「天儿,没想到竟然是你!」吴玉雪在烛光下一看,竟是三姊的爱子周天,
不由惊呼起来!
周天无言以对。
吴玉雪叱道:「天儿,深更半夜、大冷的天,你不在家里好好睡觉,到处乱
跑干嘛?还躲在窗外偷看?」
周天大感羞愧,嗫嚅着道:「妈妈不在,我睡不着,所以就、就过来……」
吴玉雪见他下面涨鼓鼓地搭起一座小帐篷,想起自己的光身子也被他看到,
不禁羞恼不已。
「吴姨,您就饶了我这一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周天一脸恳
求之色。
姬无双也被惊动,已然由泄身时那阵阵眩晕之中醒神过来。想想刚才和无月
交欢时所说的那些淫声浪语,不由羞愧交加、无地自容!一见四妹居然将爱儿拧
进屋里,姬无双忙拉过锦被掩住自己一丝不挂的丰腴胴体。直恨不得地上有条缝
儿好钻进去,将臻首也钻进被窝,不好意思看儿子一眼!
吴玉雪想起刚才三姊对自己和无月的恶作剧,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心里冒出一个报复的念头,三两下脱光周天的衣服,揭开三姊身上锦被,将周天
塞进他母亲怀里!
姬无双惊叫道:「四妹,你这是干嘛!」边说边推开儿子,心中羞急不已,
暗想:「母子俩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还当着无月的面,这成何体统?」
吴玉雪格格笑道:「天儿睡不着,想吃妈妈的奶奶……三姊就喂儿子吃奶吧!」
同时冲无月眨眨眼睛,说道:「三姊可不许拒绝哦,否则无月就不要您啦!」
无月想起先前姬无双对极为恋母的儿子的描述,一阵禁忌刺激的变态冲动涌
上心头,加上今夜竟被一个美妇强姦,实乃平生奇耻大辱,仍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不禁也起哄道:「就是!妈妈喂儿子吃奶,那是天经地义!」
吴玉雪重新俯跪在无月身上,象钓鱼一般将小枣般的大奶头垂吊到他嘴里,
骚骚地腻声道:「乖儿子,快吃妈妈的奶啊!」
无月紧紧含住奶头啯吸起来,吮吸得非常投入,啧啧有声!
旁边趴在妈妈怀里的周天也如法炮制,一手一个握住母亲柔软雪白肥乳,叼
住大乳头吮吸不已,喃喃地道:「妈妈,我、我也要吃奶……」
既然无月都那么说,姬无双也不好再推开儿子。虽然儿子夜里时常都是含着
自己的奶头睡觉,可当着心上人的面如此,心中怎么都觉得别扭!
周天身材尚小,头脸埋进妈妈酥胸之上,趴的位置较低,下体刚好贴住她胯
间,感觉妈妈那儿软热湿滑一片,忍不住轻轻耸动起来,摩擦着妈妈的肉体来安
慰自己硬梆梆的小鸡鸡。
姬无双感觉儿子小鸡鸡硬硬的,怕一不小心被他侵入骚痒痒的大裂谷,忙用
力闭拢双腿,将儿子下体推出歪到右侧。
吴玉雪耸摇肥臀在无月下体上磨蹭一阵,但觉瓤内骚痒难禁,忍不住呻吟道:
「无月,妈妈要使劲儿夹夹你的大嫩屌,给我止痒……」肥臀一旋一沉,涨涨痒
痒的阴道已将冲天钻大部分吞入,前后挺动起来,让棒头不断撬动敏感之极、已
大为松动的宫口,一时间嗷嗷浪叫不已……
姬无双看得眼馋,不禁埋怨道:「当着我儿的面,四妹干嘛说得这么变态?
我儿本就恋母,不怕教坏他么?」乳头被儿子啯吸得涨痒膨大不堪,忍不住伸手
摸向阴门,用指头揉弄洞口,聊以止痒。
无月被吴玉雪压在身下,嘴里吃着她的大奶头,冲天钻被灼热阴道牢牢吸住
夹磨耸挺,眼见同样仰躺在身边的姬无双一边被儿子吸乳,一边呻吟着摸自己的
痒屄,不由一阵肉紧,松开嘴里紫涨大乳头,伸嘴叼住姬无双的耳垂吮吸亲舔,
低声说道:「姬姨,让您儿子摸您的大屄,您该摸摸儿子的小鸡鸡……」
姬无双耳垂和乳头都是敏感带,同时受到攻击更加难耐,腰肢不安地扭动着,
摸屄的手指也更加用力,此刻听得他如此变态的言语,呻吟抗议道:「不行!儿
子怎能摸妈妈的屄?」
无月低声威胁道:「姬姨若不答应,我就不娶您了!」先前姬无双以找梅
花谷的线相要挟,强姦了他,此刻他这样做,也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吧?
姬无双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低声啐道:「天下竟有你这种变态的丈夫!要
别人摸你老婆的屄,而且那人还是她的亲生儿子!让天儿尝到甜头,以后更加缠
人,若哪天趁我睡着,把他妈妈、你的老婆肏了怎么办?」
无月道:「姬姨不要再跟儿子同房睡不就完了。」
在他的要挟下,姬无双只好伸手捞住儿子勃起的小鸡鸡,轻轻揉弄起来,感
觉热烘烘的小鸡鸡在手里越变越硬,又伸长了一些。
无月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姬姨照我教的,对您儿子说……」后面的话几不
可闻。
姬无双闻言,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啐道:「你真是个变态的小丈夫!」却也
不得不低头对儿子低声说道:「天儿,快……快来摸妈妈的骚、骚屄,妈妈的大
屄好痒……」说到后来,已是声若蚊呐。
周天当然不会客气,将手伸入母亲胯间,指头探入充血膨大、已完全翻开的
大肉缝之中,从硬硬的、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开始摸起,好奇地用两根手指捏住
揉搓一番,弄得母亲腰肢猛地弓起,发出长长一声娇吟!随后手指缓缓向下,摸
向那个被无月的大香蕉捅得尚未拢,依然门户洞开的湿热屄洞……
周天指头触及那两片深色肉唇,各自用手指揉捏一番,随后揉向两片肉唇之
间,那是母亲洞开的屄洞内、湿热敏感之极的红色媚肉!
倏地,他感觉自己的指头被什么软软热热的东西给牢牢夹住,似乎有股吸力
吸住指头,指头深入一些,摸到一片稍硬且有些粗糙的肉儿,指头在上面挠动一
阵,但闻母亲一阵娇呼,腰肢又是一挺,随即感觉整个洞壁内都渐渐变得粗糙起
来,且蠕动不止,夹磨着自己的手指。再深入一些,中指已齐根而入,尚未到洞
底……
无月看向周天那根小鸡鸡,果然如姬无双所言,也尚未长毛,大约拇指一般
粗,三寸长左右,白生生地如同一根短短的玉箫,如经过名家之手精雕细琢的工
艺品一般,精致好看,此刻被母亲的手揉弄得有些发红。
他又凑在姬无双耳边低声道:「姬姨,喜不喜欢天儿的小鸡儿?」
姬无双已被儿子吃奶的嘴巴和摸屄的小手,以及无月变态禁忌的言语刺激得
快要崩溃!媚眼迷离地低声娇吟道:「哦~喜欢,阿姨喜欢儿、儿子的小鸡儿,
它好硬哦……」
天儿嫩屌虽小,但勃起后却也又硬又热,揉弄一番之后,也令她有些春心荡
漾,难受之极!
无月又低声道:「姬姨的屄痒不痒?要不要儿子的小鸡儿肏您的大屄?」
姬无双一阵热血冲头,强自压抑着声音娇吟道:「屄好痒!要、要儿子的小
鸡儿肏、肏……大屄……」妈妈这两个字,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她认为
那实在是犯罪!
无月低低地道:「姬姨,那您这就叫天儿肏妈妈的痒屄。」
姬无双极力挣扎道:「不~不行!绝对不行!无月,饶了我吧……」她已打
定意,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如此荒唐的要求!
幸好无月随即笑道:「我只是跟姬姨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让天儿舔妈妈
的屄,舌姦妈妈,这总可以吧?……」后面这句话压低了声音,颇含威胁意味。
姬无双默然无语,无奈之下,算是默认了吧。无月凑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要
她照着说。
姬无双只好说道:「天儿,你不是一直很想舔、舔妈妈的屄么?妈妈现在让、
让你舔……」
周天见母亲对公子言听计从,虽不明所以,但自然乐得趁机揩油。在无月的
指点之下,母子俩以六九姿势,开始相互舔阴……
周天用力地舔舐着母亲一片泥泞的湿热阴门,并将舌头顶入大屄洞之中,缓
缓搅动。姬无双啯吸着儿子的小鸡鸡,不时用牙齿轻咬几下……
无月头见吴玉雪挺动得已快到位,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直喘粗气,嘴里不时
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呜~」之声,知她已无法坚持,便让她仰躺在姬无双身边,
将玉腿拉得大大分开,挺起冲天钻又捅了进去,顿时杀得吴玉雪浪叫不已……
转头看身边天儿仍在舔妈妈的骚屄,舔得姬无双浪叫不已,光是这样一个禁
忌刺激的场面,已足以令他射意汹涌,更何况身下美妇正大声呻吟着耸挺迎不
止!
他忙转头不敢再看,施展忍精术强制压下射精的冲动,随后加大力道猛干吴
玉雪,顶得她花心大开,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嗷嗷尖叫不已,洋洋洒洒地泄
出身子!
无月亲了吴玉雪几下,便转移阵地,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挺枪捣入姬无双湿
热滑腻的阴道之中,毫不留情地屠杀起来,对还在津津有味地舔屄的周天说道:
「天儿让让,继续吃妈妈的奶,看哥哥肏你妈妈的骚屄。」
周天知他是本门贵宾,不敢违拗,侧身趴到母亲丰满柔软的酥胸之中,继续
含住大乳头孜孜不倦地吮吸起来。
原本还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姬无双被儿子吸乳舔阴地挑逗一番,又眼见无月
在身旁肏得闺蜜欲仙欲死,情欲已极度亢奋,阴道充血膨大得更深更长,变得极
度敏感,哪经得住他这根大香蕉如此蹂躏?半刻钟之后便被杀得溃不成器,泄得
欲仙欲死!
无月让师姊妹俩并排而卧,双腿大大分开,以跪姿轮流肏两个老屄,肏得一
位风骚美妇泄身之后,便换另一个……天儿则负责啯吸无月身下美妇硬挺膨大的
深色大乳头…。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无月和两位骚浪入骨的中年美妇各自欢四五次。她俩
已满足得无法再满足,脱力一般地瘫软如泥,再也动弹不得!
可冲天钻依然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直金枪不倒!
他再次将屌儿捅进吴玉雪已大大张开、无法拢的阴道之中,使劲儿地纵送
起来。这次他是为了满足自己,冲天钻关闭,全凭欲望和本能冲刺,杀得吴玉雪
惨叫连连,在她第六次泄身的同时,无月也一泄如注,完成今夜第二次射精,全
部射精美妇花宫之中。
既然被姊妹俩分享,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一向善于平衡关系,讲究公平,给
她俩各播一次种,大家皆大欢喜,否则很容易打翻醋坛子!
云收雨歇之后,他轮流抱住两位美妇亲吻,让她俩的高潮感觉尽量保持得长
久一些。
姬无双为自己和儿子穿好衣裳,先将他送家里,一路上警告儿子道:「刚
才都是萧公子逼娘那么说的,你可别当真,以娘的本意,是绝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也绝不会再跟你那样,你可要记住啦!」
送儿子后,姬无双又匆匆赶玉皇阁楼上、无月的卧室之中。
见她来,无月忙旧事重提,说道:「姬姨,现在您就带我去见张大爷吧?
我必须尽快找到梅花谷!」
姬无双黛眉微蹙地道:「公子这么着急呀?」
无月非常认真地猛点头!「人命关天啊!我能不着急么?」
姬无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人命关天?瞧公子心急如焚的模样,她一定
是公子的红颜知己,而且必定是位了不得的大美人咯?」
无月想起病榻上北风瘦骨嶙峋的模样,不禁眼眶一红,哽咽着道:「是我北
风姊姊……她~若不及时施救,她恐怕随时可能……」
姬无双皱眉道:「昆仑山昼夜温差极大,夜间气温极低,眼下又正是隆冬
季节,此刻可谓滴水成冰!一线天大峡谷因水流过于湍急,冬季也未能封冻,穿
越谷间小道之时,难免被激流涌起的浪花浇得浑身湿透,再厚的衣衫也无济于事,
贱妾担心公子受不住那等湿冷!」
无月问道:「你们去后山祭祖之时,又是如何前往的呢?」
姬无双道:「一线天大峡谷在秋季水量最少,所以我们每年都是在那个时节
前往后山祭祖。」
无月沉吟半晌:「我们原本可乘雕飞行,可此时夜深人静,不好再去惊扰鹰
奴,而且若是等鹰奴唤已飞往四处觅食的巨雕,又得花费好一阵功夫。我看还
是马上上路吧,只是累得姬仙子受罪,在下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姬无双笑道:「公子不必客气,既如此,咱俩现在就出发吧!」她不再迟疑,
准备带无月连夜赶往后山,找那位守墓老人张晋文。
吴玉雪也觉得如此寒夜,行走于一线天大峡谷之下实在危险,坚持要一路同
行。
后山位于凌霄宫北面山腹之中,中间为飞鸟难渡的金顶峰阻隔,由凌霄宫前
往后山,昆仑桥下的一线天大峡谷乃必经之路。
三人出了凌霄宫山门,在姬无双的引领下施展轻功向东北方纵跃而去,这是
一条冬季很少有人行走的蜿蜒山路,厚厚的积雪踩上去沙沙作响,在月光下大地
一片银白耀眼。
行约数里,眼前景色一变,一条小溪由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深峡谷之中奔涌而
出,由于落差极大,发出哗啦啦水声,如同一条闪亮的白练。
三人顶着汹涌而下的溪涧激流,艰难地行进在漆黑一片、崎岖难行的谷间小
径上。
峡谷既深且长,诚如姬无双所言,每到溪流急转弯处,溅起的浪花竟高达两
三丈,令人根本无从躲闪,而且这样的转折处还特别多!
入谷数里之后,听姬无双言及,尚不过三分之一的路程,三人身上已被浪花
浇淋湿透,那种湿冷之感,即便无月提聚内功御寒,也有些禁受不住!
更糟糕的是,水花不断溅上小径,在小径上结成厚厚一层光滑水湿的冰面,
施展轻功时脚尖点上去很难借力,大大影响纵跃速度。加上谷中幽暗,无月只能
盯着姬无双的身形向前纵跃,好几次落地时脚下一滑,若非身后保护的吴玉雪及
时拉住他,差点栽进激流之中,委实惊险万分!
他轻功不弱,吃亏在地形不熟,姬无双和吴玉雪无奈,只好一左一右地搀着
他胳膊一路纵跃前行。
由于三人步点不一致,相互扭来扯去地,行走起来更加艰难!
这不,无月身形刚刚跃起,吴玉雪身形正下坠,姬无双则是脚尖刚刚点地,
无月被生生扯落地面,由于缺乏思想准备,脚下不禁一滑!
姬无双忙收紧右臂,无月堪堪仆倒的上身便实实在在地扑进她怀里!
她忙紧紧揽住无月的身子,助他站稳,低头看着他冻得发红的玉颊,柔声道:
「怎么样?贱妾说得不错吧?你恐怕还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哩!」
无月的脸紧贴在她鹅颈之上,鼻尖传来幽香阵阵,一时竟有些舍不得离开。
缓缓调匀呼吸之后,他才心有余悸地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条峡谷啊?」
这种又冷又累的感觉,实在难受之极!
姬无双见他跑得有些气喘吁吁,伸出纤纤素手在他被浪花溅湿的头上拍打一
阵,掉下的却是一粒粒冰碴,不禁怜惜地道:「还剩大约一半的路程,你也累了,
歇息一会儿再走吧……咦~你身上好象有股香味儿?怪怪的!」
言毕低头凑在他脸上细细嗅了一阵,趁机将樱唇贴在嫩脸上轻轻磨蹭着……
吴玉雪也抱住他左边身子,在他身上嗅了一阵,接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每每闻到这种、这种味道,似乎就特别动情,就像中了烈性春药一般……这、这
是咋事?」
姬无双皱眉道:「听四妹所言,难道曾经中过春药么?当时可曾失身?」
吴玉雪脸上一红,「小妹年轻时和子墨游历江湖,由于江湖经验不足,在长
安一家客栈中了淫贼的催情散,幸得隔壁子墨及时发现,出手相救,所以、所以
后来就嫁给了他……」
当然,秦子墨救治她的方法,她又如何说得出口?
无月但觉脸上身上被二人蹭得痒痒地,「我身上从小就有这种味道,到现在
不仅尚未散去,反而愈发浓郁了,我也不知是怎么事……」
「难怪听莉香妹子言及,罗刹门中众姊妹私下称你为香公子,果然是恰如其
分!」姬无双樱唇渐渐滑向无月因呼吸而翕张不已的鼻翼……
无月奇道:「是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香公子的魅力,连贱妾也是难以抵挡哩……」姬无双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樱唇下移,檀口微启、香舌灵动,贴住无月冰冷双唇摩挲吻……
无月低声道:「姬姨,这~咱们才弄了那么久,又想了么?……我~我还急
着找人呢,唔唔……」
话未完双唇已被姬无双含进嘴里,痛吻吮吸不已!「贱妾知道时机不太适,
只是有些欲罢不能,亲热一下也是好的!」
无月吃吃笑道:「想不到姬姨竟如此饥渴……」
「应该说是如饥似渴,不过只是对你……」虽然浑身湿透,姬无双仍感觉身
子阵阵躁热,死死抱紧无月不容他挣脱……
一盏茶功夫之后,姬无双才娇喘吁吁地道:「好些了,咱们继续赶路吧。」
历经千辛万苦,三人总算来到一线天大峡谷位于后山的出口。
无月已然精疲力竭,冻得浑身发抖。吴玉雪提议道:「前面不远处有个天然
溶洞,里面有一个上好温泉,公子先去泡泡、去去寒,休息一下再继续赶路吧?」
无月实在跑不动了,浑身上下寒气直冒,只好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得抓
紧时间。」
来到溶洞之中,姬无双忙点起篝火,桔红色火光令无月感觉温暖许多。这个
溶洞口窄内阔,凹凸不平的地面呈卵形,三丈见方左右,洞顶尖锐深幽,看似崖
壁上的一处天然裂隙,在入口右侧低洼处有一池热泉,散发着袅袅热气。
三人脱得一丝不挂,将湿透的衣衫铺在篝火边烘热,随即钻进热气蒸腾的温
泉之中。
两位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相互争奇斗艳,对无月极尽挑逗之能事,将他屌儿
撩拨得渐渐竖立起来,姬无双忙坐了上去,搔痒玉门吞下屌儿,扭腰摆臀地耸摇
欢起来……
无月失笑道:「姬姨怎么总是也不征求一下意见,就直接上来啦?难道总想
强姦我么?」
姬无双吃吃地道:「姦你又如何?又不是没姦过……」
二人在温泉之中鱼水交欢,直至姬无双欲仙欲死、再登峰顶才放开了无月。
吴玉雪忙填补师姊留下的空缺,和他抱在一起纵送起来……
洞外冰天雪地、朔风呼啸,洞中却春色无边,一龙二凤不知疲倦地共享鱼水
之欢……
后山密林深处的昆仑派祖师祠堂。由于时间紧迫,姬无双也无暇进入大殿拜
祭历代师祖,带着二人沿厢廊一路来到大殿右侧一间厢房之外,「咚咚咚」地敲
了三下房门,大声叫道:「张老,打扰一下!」
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姬仙子么?」
随着一阵悉悉嗦嗦之声,屋里亮起烛光,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门里站着一位
白发苍苍的高瘦老人。因背对烛光,他的面目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虽是凌晨时分,见是本门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登门,这位守护祖师祠堂的老
人也不敢怠慢,忙将三人请进客堂之中,到厨房中捅开炉火,准备烧水烹茶待客。
无月心中虽急,但寒夜赶路,能喝口热茶也挺不错,便也由他去了。
一壶散发独特清香的茶水奉上,四人围坐八仙桌边,姬无双这才介绍道:
「张老,这位是本门贵宾萧无月萧公子,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
张晋文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小老儿见过萧公子!」
姬无双头对无月笑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那位老人张晋文。」
无月见他已是一位白发须眉的老人,一身道装破旧不堪,但性格开朗,精神
还算不错,忙长揖礼道:「张老您好!您可是知道梅花谷位于何处?」言罢无
比紧张地注视着老人。
张晋文皱眉道:「那可不是啥好去处,公子为何竟要打听这么个地方?」
听他语气似乎对梅花谷颇为了解,无月不禁大喜,「晚辈有急事前往一行,
若张老知道,尚祈告知一二,晚辈将感激不尽!」
听无月意欲前往梅花谷,张晋文不禁脸色大变,连连摇头之下,侃侃而谈:
「萧公子有所不知,梅花谷一向被称为死亡之谷,号称昆仑山『地狱之门』,位
于昆仑山,东起青海布伦台,西至沙山。起于那棱格勒河,南有昆仑脊直插
云霄,北有祁漫塔格山与柴达木盆地隔开。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因没
有肥草吃使牛羊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
的深谷,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刀叉及荒丘孤坟,向世人
渲染着一种阴森吓人的死亡气息!」
无月心想:「不死神仙一流人物即便不是住在洞天福地,至少也不会选择一
处险恶之地隐居吧?」不禁皱眉道:「传闻也未必可信吧?」
张晋文猛地摇头道:「这可不仅仅是传闻,而是确有其事!前年有几匹牧民
的马因贪吃谷中肥草,误入梅花谷,一位牧民冒险入谷马。几天过去后,人和
马都没有出现,后来他的尸体在谷外一座山坡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
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叉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无月耸然动容:「哦~怎会这样?莫非谷中有什么厉害无比的毒虫猛兽么?」
张晋文一脸迷惑地接着说道:「让人不解的是,他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或
被袭击的痕迹,那几匹马则是不见踪影!这起惨祸发生后不久,又有一个猎人因
追踪猎物不慎进入谷中,无缘无故便晕倒过去,一天后同样在那个山坡上被人发
现。」
无月兴奋地道:「人没死就好办,他苏醒过来之后又是怎么说?总该知道谷
中详情了吧?」
张晋文皱眉道:「据那个猎人醒来后忆,他进入峡谷后,发现里面浓雾弥
漫,而且越深入雾气越大,渐渐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同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
发黑,接着就昏迷过去,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出来的!」
这的确非常古怪,无月沉吟半晌,神情坚定地道:「张老,无论里面有多么
可怕,我也是不得不去走一趟,不知张老可识得前往梅花谷的路径?」
张晋文颇为惋惜地看了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无月一阵失望,却听张晋文又接着说道:「梅花谷在何处我虽然不知,但我
闲暇时喜欢在山四处游览,认识不少猎户,其中有一家猎户便知道梅花谷的所
在,那些恐怖传闻便是那家人告诉我的,误入谷中之后昏迷不醒的那位猎人便是
他的,听说已经被吓疯啦!」
无月急急地道:「张老可否带晚辈前去拜访那家猎户?」
张晋文一时沉吟不语,似乎不愿见到如此花样少年死于非命。
见无月非常急迫,姬无双对张晋文笑道:「张老就别犹豫了,这等怪力乱神
之事难不倒咱们这些一流高手。时间紧迫,还得劳烦张老一趟,马上跟我们到
凌霄宫,以便大家天亮后便可出发,去找你说的那家猎户。」
四人原路返,进入峡谷后姬无双搀扶无月,吴玉雪扶着老人,一路艰难前
行。由于已走过一次,这段头路无月轻松许多,但老人却是吃尽了苦头!
看着老人一身水湿,被冻得瑟瑟发抖,无月不禁深感内疚。
途中辛苦自不必说,到凌霄宫迎宾苑,绿绒和丽儿不知由何处窜了出来,
一人拉住无月一只手,绿绒急道:「你大半夜的跑哪儿去了?真是急死我了,到
处都找不到你!」
原来她尚未天亮便起床,打算为无月准备早茶,发现无月卧室中被褥凌乱,
却是空无一人。她大惊之下找遍了迎宾苑,接下来是整个后花园,将赛西亭一家
子和那些长老护法们统统吵醒,都不知无月下落。
大家也都着急起来,眼下仍在四处找人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