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清潭春色
看着金佛陀的逐渐接近,靖宇仇嘴角蕴着冷笑,对方或者是个厉害的对手,不过在自己为他准备的秘密武器下,相信这个死秃子也只有败逃的份。
举起手中从树上折下的粗大枝干,引燃火褶子,片刻时间就让粗大枝干的前端变成了一团烈火,稍加舞动,一道火幕立刻随之产生。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幻化出了件威力大的兵器,看来今趟金佛陀有福了。
靖宇仇卓立山顶,目视着金佛陀的接近。
见到对方手持火树拦在必经之路上,金佛陀自然不会傻到认定这是友善的表示,不用多说废话,他径直运转真气,两手一合,强劲的真气发出。
靖宇仇面露微笑,没有任何的花巧,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招式,手中的火树舞出一团烟火,劈头盖脸的向金佛陀砸去,他已经预计到了金佛陀接下来的动作,凭藉这个非同一般的兵器,定可把这家伙弄到灰头土脸。
“嗨!”金佛陀暴喝一声,做出了令靖宇仇极为惊讶的举动,没有丝毫的避让,甚至连一丁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金佛陀径直以双臂硬撼火树,虽然透过燃烧的火焰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靖宇仇忽地直觉自己可能是失算了。
“砰……哗……”宛若两条铁臂,金佛陀双臂结结实实的撞正火树,力道极为狂猛,粗大的枝干上半截立刻折断飞出,满天的火焰眨眼间将他卷个结实,不过看样子对他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火焰甫一接触到金佛陀的衣物就立刻消散,简直比大桶的水泼上去还快速得多便熄灭掉了,这些完全在金佛陀得意料之中,虎吼一声,拳攻中路,他要藉对方无法料到自己宝衣得妙用而失算的时机趁机给予对手重创。
靖宇仇手中的另半截枝干同时向上飞出,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先机,对方居然可以不怕火焰,这实在是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如此一来,后继的所有计划,已经是完全失算了,现在已经演变成了连虹刀都来不及发出,只能凭借本身的真气以硬碰硬的形势了。
两道真气在瞬间对撞。
金佛陀心中大喜,对方的武功虽然不弱,但论功力绝对不会是拥有六十年功力的自己的对手,而且自己是掌握先机,绝对是胜券在握。
两拳相接,对方的真气狂攻而来。
金佛陀忽地大感意外,对方并不是以一沾即走来化解自己的拳力,虽然在这一记比拼中,对方身形摇晃,明显是落在下风,但真气却是绵延不绝,死死的沾住自己,形成了以内力互决胜负的局面。
这种情况令金佛陀大为惊奇,难道对方是奇兵突出,抑或是黔驴技穷?不过这时候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两人的真气已经牢牢的沾在一起,彼此间再也难以分开。
这种以内力互较的方法其实是最危险的,但从某个方面而言,亦是最安全的。以内力互较,力强者胜,其中绝无半点花巧,纵然是想取巧亦是无法办到,但也正因为这种情况,力弱者往往是利用各种形式和手法扳回劣势,不给予对方以内力相拼的机会。所以靖宇仇此着,实在是大出金佛陀的意料之外。正因为对手这举动十分奇特,而且靖宇仇的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金佛陀不敢托大,小心翼翼的维持阵地,两人顿时形成了个不前不进的僵持局面。
靖宇仇忽地笑容展开,嘴里轻轻叫道:“受死吧!秃驴!”
金佛陀正自不解,头顶风声响起,竟是靖宇仇在抵挡他的招数前抛上空中的半截枝干复又落下,落点正是——他光秃秃的头顶。只听到这半截枝干从空中落下时发出的声音,就知道份量绝对是不轻,在护身真气的保护下,就这样砸到头顶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可恨的是在这个两人互拼内力的时刻,如果被砸上一下就完全不同了,对方趁机进攻,虽然不能干掉自己,但重创是免不了的,金佛陀忽地醒悟到这又是敌人的一记后着,在两人第一下交手的瞬间,对方就可以想出如此灵活而阴损的计策,此子的头脑灵活,实在是令人惊叹。不过惊叹归惊叹,唯一的好办法,就是藉着自己内力占优的情况下抽身急退,不过那样一来,要制服靖宇仇,势必要再大费一番手脚了。但这一步是不得不退,虽然宝衣可以避火,但那毫无遮掩的秃头可是绝对避不了的。
金佛陀真气暴涨,将靖宇仇逼开一步,随即向后退开三步以对笔直落下的半截枝干。
“机会来了!”靖宇仇看准时机,吹出口真气,让带着火焰的半截枝干略为改变方向,向金佛陀追去,同时虹刀出手,闪电般滑过两人间不到五步的距离,直向金佛陀劈出,刀势如惊涛拍岸的巨浪般向对方凶猛的涌去。
扑面的劲风立时使金佛陀呼吸紧张,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直到这时,他才察觉到对方先前是故意示之以弱,保留了一部分真气吸引他上当,如今对方全力一出,声势强横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自己,而刀劲中凛冽无前的气势更是仿佛能压倒一切。
金佛陀心中大恨,不过他也知道这不是愤怒的时候,当遇到致命的危险的时候,一切隐藏的实力也需要全部暴露出来了。
危急关头,金佛陀显示出了全部的实力,真气以极快的速度在体内游走,本来就肥胖的身体更是张大了,吐气开声出掌,动作一气呵成。落向光头的半截断枝也仿佛是遇到了无形的障碍,被截然迸发的真气弹得远远的。金佛陀满脸血红,一拳击出,竟似夹带着风雷之声,在近乎不可能的状态下后发先至,迎上了靖宇仇的虹刀。
如果说靖宇仇的刀势犹如惊涛拍岸,那么金佛陀的拳势就像龙卷风般狂暴,虽然靖宇仇看得出金佛陀的这一拳应该并不算是到家,如果这种功夫使到极致,估计可以把自己完全打得粉身碎骨,不过即使是金佛陀以这并不算成数老练得一拳击出,他也是觉得相当的难以招架。似缓实快的拳劲攻来,卷起的气流漩涡将他完全的包裹进内。
尽管似在如此情况下,靖宇仇也忍不住心中赞叹,金佛陀的这一举,单从技巧而言简直可以说是夺天地之造化,不过当然那是指这拳法的实际使用者而言,以金佛陀而论,以他本身的功力而论,他这一下也只是发出这招拳法的两三成威力而已,如此来反而给了靖宇仇机会,其实勉强使出这样强横的拳法,根本不是金佛陀所能承受的,效果反而不如使用自己的拿手功夫来得好。
靖宇仇睁大双目,发丝顺着风向后飞扬,虹刀爆出万千光华,正是一记“浪刀斩”,取的正是金佛陀拳劲中最强的一点,他要以强破强,试一试这一招的威力。
两人一沾即走,完全没有半点以硬碰硬的声势。
金佛陀面色忽地变得苍白,旋又回复了红润的颜色,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却使人知道他必定受了颇为严重的内伤。靖宇仇则嘴角淌血,头发散乱,看起来十分狼狈。
表明看去吃亏的大小很明显,不过靖宇仇知道对方所受的伤远重过自己的,但话说回来,金佛陀的这一举动的确了得,要不是他驾驭不了这奥妙的拳法,自己说不定根本伤不了他,说到底,金佛陀受了如此重的伤,有一大半的原因要记在受到他自己拳劲反冲,反而伤及自身的帐上。
金佛陀目光凶狠的盯着靖宇仇,一言不发的快速后退,转眼间肥胖的身形就消失在树林中。
靖宇仇知道这个仇可结大了,说来还真是倒霉,毫无理由就结了个这么难缠的家伙,而且这金佛陀据说擅长追踪之术,看来今后的几天,说不定他会象个掉靴鬼般跟在后面,与自己缠个难分难解。这一切的根源,全部是苏写意这个小妖女惹起的,待会看来定要给她个好看才是。
片刻间靖宇仇就追上了二女,解忻怡不懂金佛陀的厉害之处,总觉得自己的轻郎是世上最厉害的人,所以在欣喜之余,并未对他的轻松归来表示惊讶。而苏写意则略为惊讶的盯着靖宇仇看了一会儿道:“看不出你还蛮厉害的!用火攻对付身穿避火衣的金佛陀也能全身而退!”
靖宇仇险些气毙,怒道:“你明知道他身上有这个东西还不提醒我?”
苏写意毫无愧色的道:“我忘了!要知道,女人对于某些事情,是很容易记性不好的。”
靖宇仇为之气结。
解忻怡以略带责备的语气道:“写意!这就是你的的不对了,即使是阿仇不怕那家伙,这些也是要告诉他的,是不应随便忘记的噢!”
苏写意攀着解忻怡的玉臂,可怜兮兮的道:“可是……可是人家肚子饿了嘛!所以才忘了的,写意不是故意忘记说的啦!”
可爱的小妹妹情状很快就把解忻怡哄得忘记了这个话题。苏写意背着解忻怡得眼光,向靖宇仇送上了一个挑衅的得意甜笑。
靖宇仇怒瞪了她一眼,开始思索关于这个比金佛陀更难缠的小妖女的来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苏写意一定是魔门中人,而且地位还相当高,不过她这样缠上自己和解忻怡的目的实在是无法了解,不过她的目标应该还是自己,是为了《魔典》,还是为了《水经集》?最让人头疼的是,这个小妖女时刻以美丽的义姐为挡箭牌,让自己也在她的设计下,被迫和金佛陀连打了两次,次次不情愿,而又次次不得不为之,归根结底,侠义心在作祟。其实自己更多的倾向于邪派而不是正派,不过在美丽义姐的软语恳求和崇拜的目光下,连续两次做了冤大头。可见,侠义心是要不得的,这个东西只会让人缚手缚脚的。
靖宇仇瞥了苏写意一眼,当前对于她的最大障碍,还是这美丽的义姐,不过自己对付她的方法可是多种多样了,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时机,而金佛陀估计在一两个时辰内,是不大可能追得上来的了。
翻过这座山,山脚下赫然可看到一个不大的水潭。
解忻怡和苏写意欢呼一声,催促着靖宇仇加快脚步,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水潭边。
水潭不大,而且并不是很深,但却是清澈见底,偶尔有几条小鱼游过,在水面上划出了几圈波纹,荡起层层底涟漪,波光粼粼就是这个样子了。
看到如此清澈底潭水,解忻怡欢叫一声,伸手下去试了试,忽然转头看了看靖宇仇,俏脸上泛起了红晕,意思清楚得很,美人义姐一定是想洗澡了!解忻怡喜欢洁净,几乎每日都要洗浴,这点靖宇仇清楚得很,看到如此清澈而净洁得水潭,她一定是动了沐浴得念头,脸红得意思自然就是因为靖宇仇在这里,让她无法尽兴洗浴。
靖宇仇自然不会傻到自动躲开而失去观赏这诱人美景得机会,他抢先道:“忻姐!你休想我会躲开!要么你只是洗洗那双美丽得玉足就算了,要么就让我再看看你那美丽得玉体!反正忻姐得身体我已经不知看过多少遍了,我们老夫老妻的,忻姐也不需要害羞!”
解忻怡红晕上脸,不单试耳根,连粉嫩的颈子也是通红一片,她回头又一次伸手到水中摸了摸,接着以恳求的眼神望着靖宇仇。
靖宇仇故做面无表情状。
解忻怡再犹豫了一下,伸手狠狠的拧了靖宇仇一把,低声到:“好色鬼!坏弟弟!”她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褪去外衣,裸露着晶莹修长的大腿和雪白胸膛,快速的跳入清澈的水中,旋又立刻游到了水潭最远的一端,很明显是想躲开靖宇仇那几乎想把她吞吃入腹的色迷迷的眼神。
靖宇仇一笑,真是个单纯的姐姐,以为躲在哪里就能躲过自己的禄山之爪么?不过当前的目标可不是她,反正美丽的义姐也逃不到天边去,一会儿再对付她好了。
靖宇仇转向苏写意道:“你不也和忻姐一起下去么?看看忻姐现在多么畅快!”
的确,解忻怡雪白的肉体在清澈的水中浮动,雪白的玉臂挥舞着,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即使只是半裸,即使是最重要的几个部位并没有暴露出来,但却依旧给人以极大的目光享受。
苏写意露出娇俏的甜笑道:“当然……下去喽!看到忻姐那么享受,写意也很想试试呢!”
靖宇仇心中大喜,一旦这小妖女如此的话,绝对立刻就把她就地正法。
苏写意轻巧的褪去鞋袜,露出了一双精致纤巧的莲足,一双骨肉匀称的粉白玉足上十只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朱丹玉趾极其迷人。她那一对纤足莹白如玉,如果用手比对,估计不过手掌大小,十个小巧的脚趾,仿佛天生天成的玉雕,未染半纷尘色,剔透玲珑,令人爱不释手。
她在水潭边坐下,一双雪白的纤足伸到清水中,修长的玉腿快乐的摇晃着,轻轻的踢动着,荡起了层层的水波,那浸在清水中的雪白的脚踝,轻轻摆动的露出的小半截浑圆均匀的秀腿,让靖宇仇下体的分身为之起立。
苏写意回头对着靖宇仇甜甜一笑道:“噢!我险些忘了,连忻姐都说你是个好色鬼来着,如果我也脱去衣物下去,那岂不是很危险?所以人家决定只是洗洗算了。”
并不算刻薄的冷嘲热讽差点把靖宇仇气死,他气的并不是苏写意的话,而是恨这个小妮子故意给予他自己也要脱衣下水的感觉,最后,却只是洗洗纤足了事,而她这双纤足却是如此的可爱,让人联想到她玉体的其他部分必然是更为精彩。那种勾起欲火却不能宣泄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爽至极点。
仿佛是知道靖宇仇的欲火无法发泄,苏写意调皮的用纤足踢着水,时而翘起雪白的足尖,时而张开玲珑的脚趾,若有若无的春意不断的挑逗着靖宇仇。
“妖女厉害!”靖宇仇暗呼厉害,她不动声色的反击实在厉害之极,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让人难过得想吐血。
苏写意脚下踢着水,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是怎么从金佛陀手下逃脱的呢?要知道,他可是兽人武装里地位很重要和厉害之极的人物呢!”
靖宇仇心神一震,没想到金佛陀会是这种响当当的身份,不过话说回来,苏写意的话只可以信得三成,另外得七成大概就是虚虚实实,认真斟酌了。他忽地心中一动道:“金佛陀擅长得功夫,究竟是什么呢?”
苏写意答道:“你也看到了,追踪术喽!还有,看他那个胖胖的样子,应该很能吃吧?”
对于金佛陀和自己交手的最后一招,丝毫没有问出个究竟来,不知道是苏写意藏私,还是她压根就不知道。靖宇仇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从这个狡猾的少女嘴里会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索性不再开口说话。
一时间,天地一片肃静,耳中只闻几丈外解忻怡划水的声音和苏写意纤足踢水的响动。
看着雪白圣美的肌肤,一派祥和宁静的小水潭和偶尔跃动着的鱼儿,靖宇仇联想起了《水经集》里的最后一式“流动”,“若纳水背,如转丸珠,假体如愚荒荒坤轴,悠悠天枢。载要其端,载同其符。超超神明,返返冥无。来往千载,是之谓乎。”他忽然间明白了在景川城外荒庙里大汉的感叹,《水经集》的确是妙用无穷,即使是分开来一式式亦是威力无穷,不过这并不是《水经集》中蕴藏的真意,每一个招式都是死的,而二十四个式子也只是个表面形式,真正的含义,是指流水一样的本意,没有招式,天马行空,这才是《水经集》的真意,大汉最后感叹的流动,正是这个意思。可惜的是直到这刻,自己方才领悟。
若要领悟《水经集》的真意,需要忘掉招式,就若潺潺流动的流水,生生不息。做人与武功,莫不如此。
表面看去靖宇仇毫无变化,苏写意却微有所感,正自惊讶回头间,靖宇仇已经褪去浑身衣物,裸露出笔直精壮的男体,以一个完美的姿势直接滑入水中。
苏写意眼中微有迷茫,旋又露出大感兴趣的光芒,低声道:“今趟有趣哩!之舞!祝贺写意吧!”
靖宇仇一潜数丈,直接来到解忻怡的身下,大手一抱,美丽义姐的整个肉体都被他收入怀中。
解忻怡娇呼一声。
靖宇仇搂着她在水潭中垂直而立,轻如雨点的吻飘落在她的香肩、后颈上,解忻怡轻轻一震,随即可能是想到了此时的景况,默许了他的行为。
拨开发髻,让满头的青丝洒落,大手滑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指端扫过酥胸的下缘,饱满的玉乳忽然变得沉甸甸的……
解忻怡玉体轻颤了一下,赧红的云霞立刻跳上她的俏脸。
靖宇仇兵分两路,上面大手紧紧的罩着她紧致而有弹性的酥胸,下面的魔爪则按上了那翘挺的美臀。
经过靖宇仇的开发和滋润,解忻怡的双峰比之过去明显大上了一圈,如今这饱满的雪丘在靖宇仇的手下肆意滚动着,幻化出各种的形状。而随着乳峰的逐渐涨大,顶端的红红乳头,也逐渐接近了靖宇仇的大嘴,嘴唇一合,鲜嫩娇艳的乳头消失在唇舌间,而解忻怡的娇吟声也随之泻了出来,不过她立刻察觉到了,赶紧控制住了喉间的声音,而娇俏的红云也罩上了她的粉脸。
靖宇仇堵住她的小门,咬吮着形状优美的红唇,两人的津涎相交缠。曼妙的幽香不断从她体肤间飘进他鼻腔,远胜这世上最强劲的春药。解忻怡上身仅余的内衣已经完全敞开,凹凸有致的丘壑比全然赤裸更吸引人。粉蕊似的峰尖映着雪白玉肤,恰似百花丛中开了两朵红梅。好像双颊嫣红,眸间净是醉人的眼波。
再向下望去,哪里就是女子最隐密的美丽的敏感地了,靖宇仇魔手抚了过去……
羞涩地轻噫忽然响起:“不要……”
解忻怡玉体猛烈地颤动着,要不是靖宇仇紧紧地扶着,这一下定会让她整个人滑落水中。当然,这种姿势地坏处是并不能维持太就,不过靖宇仇却不受这方面地限制,抛开了《水经集》地羁绊,先天真气即使是在水中,亦可全力发动,精纯地真气生生不息的在体内流转,根本不需要到水面换气,他可以几乎是永无休止的持续攻击那可人的蜜穴。
解忻怡试图摆脱这羞人的景况,不过在靖宇仇的动作下,她几乎是已经瘫软成泥,能够保持脑筋清楚,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解忻怡知道这可恨的情郎又一次成功的挑起了自己的春情,恨恨似的小嘴咬了他肩头一口,再望向潭边的苏写意,她正仰天躺在水潭边,半点都没有看向这里。
解忻怡一咬银牙,玉臂缠上了靖宇仇的脖颈,主动奉上了香吻,发出了求欢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