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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妖后婕拉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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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妖后婕拉的诞生

作者:cloudcrabsp;

突然心血来潮的小短篇一个下午搞定的,哈哈,速度爆发力还是很强的

哟。

取材来自英雄联盟最近不久加入的新英雄,荆棘妖后婕拉。啊,我是很喜欢

她的原画啦,她的故事背景也很让人浮想联翩,于是,就写了这么一篇。

口味不是特别重,也没搞什么特别夸张的新花招。不过也有点特殊的地方:

你是站在一株植物的视角上的,不,不能说视角,因为,植物没有眼睛。

希望有人喜欢,特别是撸友们。

太阳依旧升起。

这是第一六十七天,雨水依旧没有降下。

扎西卡夏能感觉到晨曦的温热,从遥远的天际而来,平直地照射在蜷缩的叶

片与藤蔓上,在以往,那些瘟疫之地依然生机勃然的日子里,她喜欢这感觉,阳

光带来活力,带来饱足,透过每一片舒展的绿叶,另她从根须到枝梢都觉得惬

意。

但那些日子不再了,如今,阳光意味着枯萎、饥饿、凋零死亡。希波拉

不在了,昨天早晨的时候,还能闻到她淡薄的气味,但现在什么也没了,最后一

点生命的气息消褪,只余下干枯而棕黄的残躯不像那些咽下气就结束的血肉

之体,植物的死亡是个漫长而艰难的历程,在灼热与干渴摧毁最后一根带绿色的

枝干之前,她都得默然无声地承受煎熬,感受着身体的每个部分一点点从感官中

痛苦地消逝,直到意识随着最后一丝水分的蒸发一同消散。

扎西卡夏还记得邻居们的气味,每一株杀人藤的气味都不一样,当然,那些

蠢笨的动物永远分辨不出。她还记得那些气味萦绕在她的周身,渗进她叶片上的

气孔里。但如今,她们都不在了。前些时候,她还能闻见死尸的腐臭,但现在,

连那个也没有了。瘟疫之地正步入彻底的死寂,连风都很少光临了,虽然有风也

是干燥而炎热,但她依然期盼着,期盼它们早点吹干茎干中的最后一点汁液,好

让她在风声的哀悼里步入长眠。

阳光正缓缓改变着角度,并且变得更加灼热,扎西卡夏静静地屹立在皴裂的

地面上。最底下的根须依然还有微弱的湿润感她活的太久了,根须比绝大多

数的同族都要更广、更深,凭籍这个,她才能苟延到现在,但她也不清楚,这算

是幸运,还是更长久的痛苦。她想起了那些在她的尖刺与藤条缠裹中死去的活

物,多么脆弱啊,只需要缠住脖子,几分钟就好。它们垂死的挣扎,无助的号

叫,伤口中流出的血液,全都让她觉得兴奋,那时她高高在上,犹如生命的

宰。但现在,她明白过来:在无常的造化面前,自己也不过是脆弱的玩物。

但她突然注意到了点儿异样有什么透过干热的空气传来,微弱的振动拨

动着叶片声音,不一样的声音,许久未曾听过的,风声以外的声音。

那像是什么东西急促地撞击着地面,由远而近,她对那声音并不陌生,是某

样食草的活物,常常和另一样更脆弱而美味的活物一起出现。活物?她感觉到几

乎凝结的树汁又再次在导管中澎湃起来,在绝望的干旱之年里,她从未奢望过,

还能再听到活物的出现。“来吧,来吧,小可爱,再近一点儿。”她急切地祈求

着,如果枯萎是无法逃避的命运,但在那之前能有一顿饱餐的话,也许算是一株

杀人藤最好的结局?

声音越来越近了,透过地面冲击着隐藏在地下的藤条,她已经能闻到微弱的

气味,汗液、腥臊,那些鲜甜可口的忆顿时翻涌起来,是匹马,而且不只是

马,她还能闻到一股淡而独特的味道,类似花香,却更浓郁一点人类的气

味,而且是女人才会有的气味,她最中意的美食,来了。

人类无疑没有注意到枯叶与尘土之下,那株匍匐而衰弱的植物,她正莽撞地

冲过来,马蹄踏过浅土里的藤条,那一刹那,扎西卡夏狂喜地咆哮,所有的藤蔓

从伪装底下一跃而起,尘沙与枯草漫天飞舞,马嘶鸣起来,那让她更好地辨别出

方向,粗大的枝干像巨蟒一样横扫过地面,轻松地把它撂翻在地上,更多布满尖

刺的藤蔓立刻簇拥上去,牢牢捆住那只可怜生物的四肢与脖颈。

但还有另一只猎物没完全落,她正在惊慌地闪避着,想要躲开舞动的藤

蔓,扎西卡夏轻蔑地笑着,她一直很享受这种过程,让猎物在恐惧和挣扎中感受

自己的渺小。

但一股炽烈的疼痛突然从藤蔓上爆发开来,火焰,炽烈的火焰,而且夹带着

震耳欲聋的轰响和冲击感,好几根藤蔓失去了感知,她愤怒地狂舞着。一个法

师?很好,很好,那正是为一棵杀人藤的生涯划上完美句号的最佳祭品。她能感

觉到身体有更多的地方正在燃烧,但那让她更加兴奋。两条最粗的藤蔓一前一后

地朝猎物夹了过去,法师继续反抗着,法术轰飞了一大块茎肉,但远不足以摧毁

整条藤蔓,女人短暂地飞起来离开地面,躲开了一条藤蔓,但依然慢了,另一条

藤蔓挟着风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腿上,让她尖叫着坠落下来,她还想要施法,但更

多的藤条缠住了她的手,夺走了法杖,远远地扔开。结束了。

扎西卡夏等待着猎物的挣扎和喊叫,但这次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被藤蔓缠

裹着的女人显得平静而坦然。“咳咳”突然她笑了起来,声音有如风铃:

“果然应该死的人怎么也躲不过呢逃过了诺克萨斯的追捕,最后却要在荒郊

野外,死在一棵植物手里哈哈,那真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结局呢。”

藤蔓上细小的荆刺深深刺进她的肉里,但她似乎浑然不觉,她还能活动的手

指轻轻敲打着藤条:“喂,你这牵牛花,如果你能听懂人话的话,肯给予一位小

姐临终前的关怀么?我都三个月没碰过男人了,就这么死了的话可真无趣。”

扎西卡夏伸出一支细长的藤条,锐利的尖端轻轻拂过女人的脸,很光滑,有

点儿瘦削,下巴尖尖的。突然,她感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挨上了藤条,温热,而

且轻轻摆动着,带给她一股奇特的舒畅感,她沿着那条柔软灵动的东西往上蔓

延,接着有东西裹住了它,一股微微的吸吮感驱动着它继续往里深入,沉浸到那

微微蠕动的温暖洞穴里,那条会动的肉儿继续来拨弄着藤条的尖端,就好像它

自己也是一条藤蔓一样,洞穴里满是液体,那是扎西卡夏最渴望的东西,她张开

藤蔓表皮上每一个细小的孔洞,和汲取清晨的露珠一样贪婪地吸吮着,那和雨水

的味道不一样,有点微微的腥味与甘甜。

女人松开吸吮着藤蔓的嘴唇,轻轻地说:“放开我的手怎么样?反正我也跑

不掉的。”

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但她最终表现出了自信,绑着女人左手的藤蔓松弛了

下来,盘旋着离开了女人被尖刺扎得满是血眼儿的纤细手臂。女人又笑了起来,

含着藤蔓的嘴里发出有点含混的声音:“哈哈哈,你可真是棵好花儿,我以前听

说过你这样的生物,但那会我还不相信你们真的能听懂话。”

她一边说着,手一边攥住身上那些已经残破的布匹,使劲把它们扯脱下来,

先是上半身的,当衣物褪去的时候,扎西卡夏觉得那股特别的香味愈加浓郁了,

那是香料的气味,但除了那个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别的气味,一点微腥,却能

让她联想到甜味的气味,她把藤蔓向着那气味的方向探去,挨上了一团柔软而富

有弹性的肉,圆润而嫩滑,在藤蔓的拨动下微微颤动,在那团肉的中央,是尖锥

形的突起,那儿是香甜味最浓郁的地方,扎西卡夏试着碰触它,居然有点东西从

它的中央慢慢地凸起来,是颗圆圆的小肉粒,像浆果的大小,比周围的肉体显得

更硬些,突兀地挺立在那儿,扎西卡夏用藤蔓上的尖刺扎向它,女人的身子猛地

抖动起来,轻柔地啊了一声。

“喔呜你很调皮啊,我喜欢,一定要把我好好玩坏再吃掉哦本来还

想以后扮淑女把自己嫁出去的,算啦,没机会了,一辈子最后一次啦,留着身子

也没用,一定要玩次最疯的才对得起自己呢。”

女人的手转向了下半身,把沾满灰土的长裙往上掀起来,然后把里面剩下的

最后一点窄窄的遮羞布扯掉,她伸手轻轻握住一根藤蔓,扶着它伸向裙子底下:

“来吧,我最美味的地方,留给你好好品尝哦。”

扎西卡夏随着女人的手移动着肢体,她很纳闷这种状态,明明自己才是宰

者不是吗?但女人的声音和手指就像有股特殊的魔力,让她愿意顺从她的调摆。

裙子底下,被藤蔓紧绑着的两腿之间,那儿的气味让她觉得更浓烈,和上半身的

气味不大一样,闻起来更腥臊,还有着一丝酸臭味儿。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腼

腆:“不好意思啦,逃亡的时候可不能经常洗澡,如果连一棵植物都嫌弃我的

话,我可真要羞死了。”

扎西卡夏并不讨厌那味道,对一株植物而言,腐臭往往意味着肥沃的养分,

而女人身下的味道似乎更有一份特别的诱惑力。很奇怪,她以前吃掉过不少人

类,但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细致地去品味过他们的气味。但她也想起来,以前也从

来没有一个人类试着和她说过话,顶多不过是惊恐万状的呼救声罢了。

有点液体滴落在了藤条上,比女人嘴里的更粘稠,带着微微的酸味,沿着蜿

蜒的藤蔓缓缓往下流淌着。她继续向上伸去,接触到温热的肌肤,那儿不像身体

其它地方一样光洁爽滑,而是带着皱褶,还有着稀疏的毛发,而在两片薄薄的肉

片中间,粘滑的液体正盈盈涌流,藤条的在那条缝隙间上下舔舐着,吸取着晶莹

的蜜汁,尖刺刮过那些湿润而微粘的嫩肉,让女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和喘息

声。“能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放开吗?”她问。

扎西卡夏照做了,女人好像迫不及待似的,把刚获得自由的右手伸向两腿之

间,她的手指在那片显得不那么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嘴里吐出嗯啊嗯啊的呻吟

声。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掌和手指,她嬉笑着握住藤条,把那些液体涂抹在

它的表面。那很舒服,扎西卡夏想,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这种被抚摸和捏握的

感觉。她的另一只手分开了那两片带着褶皱的肉唇,中间全是那种没有皮肤的湿

滑嫩肉,她握住藤蔓的那只手引导着它伸向嫩肉正中央那个吐着泉水的孔洞:

“进来吧,里面更美味哦。”

对水分的渴望驱使着扎西卡夏,但还有一种特别的好奇感,她实际上从未如

此仔细地去探察过人类的身体,以前她只是静待着他们死去,腐烂,然后被吸

收。她的藤蔓差不多有女人的手腕粗细,稀疏地长着半吋长的荆刺,过去它们总

是让猎物不住地惨号,但现在,却有个女人急切地想要接纳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让她觉得难以理解,不可思议。

藤蔓的尖端已经进入了那个淌着水的柔软洞口,它还在微微蠕动着,扎西卡

夏往更深处慢慢钻去,女人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藤蔓,而且在有节奏地一下一下

收缩,就像一只手在握持着一样,让她觉得惬意而满足,而充盈在洞穴里的液体

更让她迫切地想要继续深入。通过穴口的藤蔓一点点变粗,而接着就到了带刺的

部分,那让她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但那在杀人藤的力量面前无疑微不足道,藤

蔓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尖刺开始生生地划过肉体,腥而微甜的液体从伤痕里流

淌出来,女人猛烈地挣扎起来,凄厉地尖叫,那声音让她想起了以往的那些猎

物,但却不大一样,不是单纯的痛苦,更不是绝望的哭泣,而是带着一股兴奋

感。在喘息和喊叫的间隙里,女人的音节发着颤:“拉莱雅的肉洞要烂

掉了啊真好我一直想有这么一天的加油啊宝

贝”

拉莱雅?扎西卡夏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同时把藤蔓向更深处突入进去,

那个洞穴并没有想象的深,她很快顶到了尽头,在最深处有个半球形的小小突

起,比周围的嫩肉儿都要硬上不少。而当她试着再加点劲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

那个柔软的洞穴居然可以随着她的推力向里延展,穴壁上的褶皱一点点被拉直

了,但握力却显得更加紧骤,粘稠的液体从每一寸肉壁上不断地分泌出来,和荆

刺划出的长长伤痕里涌出的液体融为一体,女人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紧绑着她的

每一条藤蔓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颤动,她也能感觉到那只有活物才有的咚咚

声,正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躁动,就和她一下一下使劲收缩的肉穴一样。

藤蔓终于把肉穴的弹性发挥到了极限,再要往里深入已经很难了,一尺多长

的藤条尖端埋在蠕动的柔软血肉里,贪婪地吸收着不断涌出的液体。十几根尖刺

深深地扎进她娇嫩的内壁,感受着最深处的铁腥味,女人每一次收缩洞穴,都会

让刺扎得更深,那让她禁不住啊啊地大叫,但却丝毫不能阻止她继续这种疯狂的

举动,不单是收缩,她还试着让那些嫩肉前后蠕动,就像要把藤蔓吞吸到更深处

去一样,那让刺尖儿在伤口的最深处来划割,她边这样做四肢边猛烈地痉挛,

却不肯停下来,就好像那些刺带给她的是一种享受而不是折磨似的。

“宝贝儿你真棒”女人继续吞吞吐吐地呻吟着:“比我睡

过的每个男人更深更带劲哈只有诺克萨斯的审讯

室能和你媲美呢”

她的手正在使劲扒拉着大腿尽头那两瓣坚挺浑圆的肌肉,让中间的部分张得

更开,她用手指沾着被藤蔓塞满的肉穴里流出来的带血的液体,绕着圈抹在稍后

面点的地方:“再多来几根女人可不止一个洞哦”

扎西卡夏陶醉地舞动着,女人的手轻轻引导着藤蔓,伸向另一个似乎更小的

洞穴,那儿有一股扎西卡夏喜欢的味道,像是肥料的味道。她试着把藤尖伸进

去,这个洞的确更紧,握力和阻力都比另一个大上几倍,但只是洞口而已,里面

让她觉得松软而舒适,而随着藤蔓的深入,洞口虽然紧窄,却依然在顺从地张

开,好容纳下更粗的部分。但当尖刺试着挤过洞口的时候,女人再一次痉挛起

来,扎西卡夏突然感觉到一点疼痛,来自女人嘴里的那根藤蔓,她的牙齿紧咬住

了它,而且猛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吐出低沉的呜呜声。扎西卡夏没太在意,植物

的痛觉并不强烈,永远不会像那些活物一样一点伤口就大呼小叫。她继续向里深

入着,女人紧缩的肉环让尖刺也微微弯倒下来,更顺畅地滑进洞穴里,而当尖刺

在洞穴里面再一次弹开时,她又是一阵呜咽和挣扎。但随着更多的尖刺划过洞口

和腔壁,她好像很快就习惯了,恢复到那带着兴奋的呻吟。这个洞穴的水分没有

上一个那么充盈,但却更深,更曲折,扎西卡夏往里面探着,把深处原本收缩

着的通道一点点撑开,很快她接触到了些微硬的东西,养分的味道,她好久

没尝到过了。扎西卡夏边兴奋地汲取着汁液,边把它们挤到一旁,沿着蜿蜒的通

道往更深处爬行,尖刺轻易地划破那些并不厚的肉壁。女人的牙齿把藤蔓咬得更

紧,很好,很公平,扎西卡夏想,我带给她痛苦,而她也赠我一点罢了。带点

咸味的液体淌到了女人咬着的那根藤蔓上,她边叫喊边啜泣着,两个肉穴却继续

拼命地一下下收缩、蠕动,那种湿漉漉的挤压让扎西卡夏觉得无比舒畅。

我这样也算在赠她快乐么?她突然想。这个想法让她觉得奇怪,为何我会

考虑猎物的感受?杀死它们,吸收它们,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但她也觉察到

了些不同除了养料,这只猎物还给她带来了别的东西,例如通过藤蔓传来的

奇怪愉悦感,但好像又不只是这个,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让她觉得舒畅,却琢

磨不清。

那根藤蔓一直钻进去了三尺多深,几乎在女人的肚子里盘绕了一个圈,前面

的通道变窄了,扎西卡夏停止了推进。女人松开咬着藤条的嘴,大口地喘息着:

“啊拉莱雅的肠子啊都烂啦我一直都想要的终于兑现

了谢谢你宝贝儿”

她最后的声音无比轻柔,就像春夜潮湿的风吹过。谢谢?扎西卡夏知道这个

词,从猎物的脑海里,她吸取过许多知识,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听到这个词。

“好啦”女人试着让身体的颤抖停止下来,她把身子摆正一点,抬起头

来:“辛苦你一会宝贝儿动起来吧”她的手拉扯着嘴里的那根藤蔓

一进一出:“就像这样拉莱雅最喜欢的”

扎西卡夏显得有点愕然,但她旋即认定了眼前的这只猎物是只疯子。很好,

折磨猎物也是我最喜欢的不是吗?她想。吸饱水分的藤蔓运足了力气,然后,她

开始抽动。两个肉穴里的粗大藤蔓从洞穴的深处一点点退出,被撑开的穴壁在她

的身后随之复紧缩,尖刺再一次划过肌理,带下一缕缕残破的肉渣,女人不由

自地拼命扭动着腰和四肢,但扎西卡夏紧紧地捆住了她,让她的努力化为乌

有,当藤蔓快要完全抽出身体时,她再一次猛地往深处捅去,她很快就喜欢上

了这种运动,柔软的管道来摩擦藤蔓的感觉让她着迷,挺立的荆棘正在把洞穴

里那些毫无保护的温热软肉一点点割碎,一股股粘稠杂乱的糊糊随着抽插从她的

肉洞里流出来。女人尖叫着,哭泣着,但哭泣里还间杂着扭曲的笑声。

“哈咳哈哈知道吗我一直梦想的死法就是骚洞儿全被

剐烂掉然后被吃掉咳不过我可没想到过是被植物

哈知道吗好多男人都想要我的骚洞儿不过他们全都让我讨

厌咳咳不我不讨厌他们的肉棒但我讨厌肉棒那头的嘴脸

哈要是他们看到我今天的模样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那些残破不堪的肉壁兢兢业业地流着混杂不清的液体,让藤蔓在润滑的通道

里畅通无阻,后面那个肉洞原本紧绷绷的洞口已经被进进出出的尖刺划破,裂开

了好几道口子,现在它没那么紧缩了,但依然很有劲,女人用它不住地吮吸着藤

蔓,尖刺挂拉着里头破碎的肉层,每次抽出时几乎要把它们硬拽出来,女人使劲

地缩紧着穴肉,才勉强让它们留在身体里,但那会让尖刺每次都留下更新更深的

划痕。她自己的手也在身上抚摸着,一只在搓捏着胸前的丰硕肉球,另一只则在

肉洞前面一点点的地方快速地揉弄着,边揉边发出一声声轻柔的呓语。突然她像

想起了什么,她抓住一根稍细的藤蔓,牵引着它去碰触自己刚刚揉弄的部位,那

是个小小的颗粒,坚硬而光滑,挺立在柔软的皮肉中间,女人努力让一根尖刺对

准那颗肉粒:“扎穿她宝贝儿扎穿拉莱雅最舒服的地方”

扎西卡夏仔细操纵着肢体,把针尖对准那颗小小的果实,精确地穿刺进去,

她发现那并不只是颗果实,它还有更长的部分隐藏在皮肤底下,她把针往前推,

在女人兴奋发颤的声音里,直扎到底下的软骨上。“真刺激我快要

幸福得昏过去啦”女人迷乱地呼喊着,扎西卡夏感觉到她的手在使着

劲,似乎在撕扯什么,她拿藤蔓试探了一下,答案令她吃惊:女人正用双手把盖

在那颗肉粒后面的柔软皮层往两边拉扯,把它撕开一点缝儿,边咬着牙发抖,边

把它一点点撕开,让已经被尖刺穿透的整支略硬的肉条儿完全裸露出来,她边轻

抚着那血淋淋的器官,边迫切地喘息着:“再来多点多扎几根扎

烂拉莱雅的骚阴核儿我喜欢”

扎西卡夏一边继续着肉穴里的抽插,一边把几支细小的藤蔓聚集拢来,让上

面鬃毛似的小刺密密地扎进那条凸起的肉里,她感觉到女人的心跳在猛烈地加

速,几乎要从身体里蹦出来。她试着拔出尖针,然后再一次刺进去,那一瞬间,

女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了,她能感觉到肉洞里的液体突然分泌得更多,更

浓,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发出急促的带着鼻音的喘息。扎西卡夏

已经开始理解她的反应,她觉得她应该喜欢这样,于是她继续重复这个针刺的过

程,女人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变热,酸而咸的液体正从她身上不断地分泌出来。突

然,她爆发出一阵更加激烈的颤动,呼吸听起来无比吃力,就像是猎物被缠住咽

喉将要窒息的声音,但她的肉洞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收缩着,一大股温热的水

流从肉粒与洞穴之间的另一个小孔里猛地喷射出来,浇在裹满粘液、血浆与碎肉

的藤蔓上,甚至连肉洞最深处的那个小小鼓包都张开了一道小孔,些许液体从里

边流了下来,带着清淡的甜味。

当疯狂的抽搐过去,女人绷紧的肌肉缓缓瘫软下来,她大张着嘴,毫无意识

地喘息着,好像完全忘却了血肉破碎的痛楚,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一次开口:

“啊真棒果然只有被玩烂掉的高潮才是最痛快的

啊宝贝儿我爱死你啦”

她从嘴里抽出藤蔓,然后把颤抖发烫的嘴唇静静地贴在上面,那是种让扎西

卡夏觉得美妙的感觉,她保持了这个动作一会儿,接着说下去:“继续

我还要嗯就这样让我的骚洞子全变成稀烂的肉糊

糊咳直到被活活肏死”

扎西卡夏继续着她的凌虐,让女人再一次陷入到迷乱疯狂的痉挛和喊叫里,

但她能感觉到,她的力量正在虚弱下去,发烫的皮肤也在渐渐变冷,肉洞收缩的

力量也稍微减弱了,虽然她依然在努力地保持着,尤其是后面的那个肉洞,她渐

渐没法维持住肉壁的固定,随着荆棘的抽动,那些破裂的嫩肉开始松脱、皱缩、

滑动,向着洞口一点点移动,女人刚开始还想收紧洞口把它们留在身体里,但最

后她低声笑着放弃了,她松开了那道最后的防线,就像花朵突然绽放一样,随着

藤蔓往外抽出,伴着一大团粘稠的血肉粥糊,一截已经千疮孔的肉管被尖刺扯

出了洞口,裸露在空气中,藤蔓紧接着的冲刺立刻再一次把它塞到身体里,但

再一次抽出时,带出来的肉管子更长,女人已经完全放松了洞口的肌肉,任由自

己的器官像条破布一样从身体里自由地悬垂出来,她伸手轻轻碰触着那条还裹在

藤蔓上的薄薄肉膜,它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状,长短不一的划痕把它割成了一缕

缕残破的肉条,但又还勉强连在一起,尖刺穿过裂口,嶙峋地矗立在它的表面。

女人格格地笑着:“哈真美啊万人迷的交际花连肠子都被肏碎

挂在屁眼下边太美妙了”

接着她好像想起了点什么:“呀还有个地方没烂掉呢不少

男人都想用她给自己生个儿子哈真可惜呀他们全都没

机会了”

“来宝贝儿”扎西卡夏知道她在呼唤谁:“你应该感觉到了的

我前面的肉洞儿最里头那个小肉包她中间有个眼儿来

钻进去”

扎西卡夏用藤蔓的尖端摸着,那的确有个小孔,刚才它还张开过一点儿,

但现在又已经闭上了,她把藤尖刺了进去,那儿真紧,比两个肉洞里边的任何其

他地方都紧。扎西卡夏思着,以她的力量,直接贯穿人类的身体也毫无难度,

但现在她却期望这具身体不要太快被破坏掉。女人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里的运

动,她又笑了起来:“要是一根藤不方便就再来一根可别小看

我哦”

扎西卡夏把另一根细点的藤蔓钻向肉壁与藤蔓的间隙里,女人开始放松身体

配她,藤蔓由细至粗往里伸去,紧裹的感觉也愈来愈加倍,她的肉洞早已裂开

了,但依然并不松弛,她发着抖,有口气没喘过来,那让她剧烈地咳嗽着,好一

会儿才平复下来,她张开嘴,音调却变得不大一样,不再那样兴奋而疯狂,而像

是对孩子说一桩平凡的故事。

“植物也有父亲吗要是没有那可真幸运”她停顿下来,第

二根藤蔓的尖端已经开始钻进身体深处的那个小鼓包,让她再一次痛得叫起来,

但她很快忍住了疼痛,继续她平淡的叙说:“知道吗我父亲送我上

过许多人的床十五岁的时候为了讨好他的军团长让我去勾引

他在他的营房里他用酒瓶拳头鞋子”女人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哈可我还得笑哈哈我不敢哭啊父亲说过

不准哭我怕他揍我哈咳后来他成功了他爬上去了我开

始上那些达官贵人的床他们都喜欢我因为我会玩啊哈哈别

的女人不敢的我都敢好多次玩完以后都得去见医生德柯医

生我唯一一个心甘情愿和他睡的男人”

她的声音哽住了,柔柔地抽着气,扎西卡夏能感觉到两条咸咸的溪流沿着女

人的脸滴落在她的藤蔓和叶片上:“可惜他死了还好现在父亲

也死了不过混蛋死了都还得连累我啊”

她的手轻抚着静静环绕着自己的藤蔓:“算了全都过去了也好

我累了真的累了也许这是我最好的结局多谢你陪着我宝贝

儿”

扎西卡夏觉得有点无所适从,第一次有人类对她讲起瘟疫之地外的世界,人

类的世界,但那让她觉得阵阵寒冷,如同深秋那从枝条上割下叶片的风。最后她

想起了自己正要做的事,也许那个能让女人开心点?

两条藤蔓细细的尖儿已经一起钻进了那个圆圆的鼓包,她惊异地发现里面还

有更宽广的空间,但那个孔太狭窄了,无法让整条藤蔓穿过去,她开始试着用藤

尖把鼓包向两边扳开,一开始那很吃力,但渐渐地,她觉得那团硬硬的肉在软化

下来,张开更宽松的入口。她轻柔地来拉扯着小孔,她发现自己不想弄伤它,

她似乎已经不把那看作食物,而是一件属于自己的收藏品。女人依然边发抖边断

断续续地低语着:“没能生个孩子真遗憾啊其实我怀过几个全都流

掉了算了宝贝儿靠你了让我尝尝子宫满满的感觉吧”

那个小孔已经渐渐张开到了可以接受的尺寸,扎西卡夏觉得穿过一条细点的

藤蔓应该没问题,她开始把粗的那根退出去,好换上另外一支,但女人好像明白

了她的意思:“不用这么温柔直接来第三根吧”

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才照做,一根手指粗细的藤蔓探了过来,她特意选了尖

刺少点的一根,插进已经并排放着两根粗大藤蔓的肉穴并没费太大力气,她找准

了最深处的小孔,另外两条藤蔓使劲把它往两边掰开,好让她侵入进去,藤蔓像

毒蛇般蜿蜒着,在里面温暖柔滑的空间里弯曲蜷缩起来,当短粗的尖刺划过小孔

时,女人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她依然像能洞悉她的内心一样:“知道

吗女人的身体很神奇子宫口被割破的时候并不算痛拉

扯的时候才痛呢”

藤蔓继续往里深入着,一寸接一寸,一尺接一尺,那里面囊袋样的空间有着

奇妙的延展性,肉壁已经紧紧裹住了在里面盘曲成球的藤蔓,但似乎不管扎西卡

夏往里塞入多少,它都会随之扩大到足以容纳的尺寸,尖刺刺破了血肉,女人的

腹部在一阵阵地抽搐着:“哈这个小袋袋给女人带来多少麻烦

呀每个月都要流血好了现在让它一次流个够好了”扎西卡

夏已经几乎把整条藤蔓都钻进了那个肉口袋里,女人的腹部微微隆起了几分,她

陶醉地抚弄着肚皮:“嗯就这样加油宝贝儿还不够满哦再

多来几根把她撑烂掉也无所谓的”

她那游离迷乱的声音似乎挑逗着扎西卡夏茎干深处的野性,让她兴奋地舞动

起更多的藤蔓,它们开始争先恐后地钻进女人已经张开得不成形的肉洞里,让更

多的粘液与血水涌流出来,女人说的没错,鼓包中间,那个肉袋的开口,只有在

被拉扯的时候才是最疼的,每一次新的藤蔓刺入,把她扩张到更大的尺寸时,女

人都会凄厉地哭叫起来,但当整条藤蔓都钻进子宫时,她就已经习惯了那个尺

寸,开始显得平静而痴迷。扎西卡夏仔细地指挥好女人身体里的每一条肢体,前

面肉洞里那两条粗大而多刺的藤蔓又开始了抽插,后面肉洞里的那条也一样,带

动着破碎的肠壁一进一出,来摇摆。女人疯狂地摇晃着头颅与身躯:“啊

真棒宝贝儿你可真是体贴的好花儿拉莱雅要被你玩疯

啦”

越来越多的藤蔓挤进女人身体里狭小但充满弹性的空间,她的肚子越来越膨

胀起来了,但它的容量终究还是有限度的,扎西卡夏能清楚地感觉到它包裹和紧

缩感增加,让藤蔓的插入越来越困难。她试着让藤蔓在肉袋的内部翻腾运动起

来,那些藤蔓上的刺相对而言更加细小,不会把肉壁完全划破,只是留下一道道

纷乱的流血破口。接着,她还发现了点新事物在肉袋的两侧,如同漏斗一样

凹下的部位深处,还有着一对更加狭小的孔洞,这次她动了起来,把藤蔓的尖

头对准那个孔,试着往里进一步地钻进去。女人猛然尖叫了起来:“啊

你在做什么啊你钻到哪儿喔是那个地方吗宝贝儿

拉莱雅的卵管还没被任何人玩过呢你是我的第一个哈哈我都快

忘了我的烂屄里还有能被开苞的地方呢而且还是两个真好

临死前能再来一次初夜哈哈比起我十二岁时候那个该死的初

夜好多了”

藤蔓往里深入着,那儿实在太窄了,即使手指粗的东西要通过也显得困难,

每一次冲击都像是一击重拳砸在女人的下体上一样,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猛地向上

弹,但她依然努力地从痛叫的间隙里发出音符:“啊加油宝贝快

到最里面了啊”她的声音激动着扎西卡夏躁动地冲刺,狭小管道的

紧握感让藤蔓愉悦兴奋,最后,在管道的尽头,藤蔓碰触到了点柔软的东西,她

轻轻刺了它一下,女人的肚子立刻抽动起来:“啊你碰到她了那个就

是让女人成为女人的东西吧真该死啊所有的痛苦都得怪它

呢”她咬了咬牙:“帮我个忙把它掏出来让我看个清楚吧”

那可真是奇怪的要求,不过,管她呢,她自己愿意就行了。扎西卡夏思了

一下,锐利的藤尖沿着那个软软的椭球体和卵管之间的间隙刺了进去,她缓慢仔

细地切开粘连在椭球体四周的薄薄组织,把它从腹腔里剥离下来,然后用藤尖卷

起它,沿着管道小心地往外拉动,但这一次,管道无法承受更大的体积了,它猛

地破裂开来,大量的血液从破口里奔涌而出。女人无疑觉察到了身体里的变化,

她又笑了起来:“呵呵快结束了最后一次的初夜流的血还

真多呢”

扎西卡夏有点慌乱地卷紧那颗枣子大小的椭球,带着她穿过破裂的卵管,然

后是子宫口,直到退出到肉洞外头,她把那颗东西举到女人的面前,像在炫耀一

件功绩,又像是在逗孩子开心一样。从女人塞满藤蔓的洞穴里,鲜血正淅淅沥沥

地流淌下来,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线。女人伸出了手,扎西卡夏松开藤蔓,

那枚来自身体深处的器官掉落在女人的掌心,她仔细地端详着它:“嗯真神

奇哪这么小的东西这么柔弱却能让女孩长成女人咳也

许她长在别的女孩身上要比跟着我幸福些呢”

鲜血依旧奔流,女人的声音和呼吸都在衰弱下去,她发冷的嘴唇挤出一点微

弱的声音:“哈宝贝儿我还没听过你的声音呢不

过有个办法来把你的藤蔓伸进我的头颅里”

扎西卡夏明白那个,她不止第一次侵入过猎物的头脑,在那儿,除了汁液,

她还能感受到它们的思绪与记忆。但猎物能听到她的声音吗?她从未思考过这一

点。

但她照做了,她最特别的那两根细细的枝条伸进了女人的鼻孔,在那儿,它

撕开最深处的血肉,探向后脑的椎管,沿着它向上延伸,鲜血从女人的口与鼻汩

汩流下。

在她接触到最深处那个器官的刹那,她感到每一片枝叶,每一根藤蔓都在震

颤。那是一股奇异的感觉,如同暴雨之后奔腾的溪流,那是来自女人的感觉,来

自正被藤蔓抽插着的血肉,痛苦,非常痛苦,那是扎西卡夏作为植物所未感受过

的痛苦,但除了痛苦,还有一股更汹涌的力量,那是一股流过她每一条导管与筛

管,渗进每一个气孔与尖刺里的愉悦,女人的肉穴正在再一轮猛烈地痉挛、收

缩,喷出浓浓的汁浆。那一刹那,她突然开始羡慕活物,羡慕它们能拥有更敏锐

的感官,更澎湃的情感,哪怕那意味着更脆弱的身躯。

“宝贝儿,你有名字吗?”

是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并不虚弱,来自心灵深处,透过她的藤蔓传来:“我

是个法师嘛,虽然蹩脚,但比一般人的精神力更强点。”

“我叫扎西卡夏。”杀人藤试着用心灵来应。

“哈哈,我听到了,你的声音很好听,之前我一直以为会是个粗犷的男声

呢。”

“女人,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猎物。”

“谢谢你的称赞。”调皮的欢悦感透过心灵传来:“对了,植物能看见东西

吗?”

“看?那是什么?”

“透过双眼来认识世界,色彩,形状,光明,黑暗,你能理解吗?”

藤蔓表示了否决。

“那,作为给你的报,让我们交往得更深入点吧。”

一瞬间,扎西卡夏感到有什么东西攫住了她的灵魂,如同漩涡一般把她拉扯

过去,在短暂的不适之后,她认定这会是她生命中最特异的一刻。

色彩,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色彩,绿色的枝条,蓝色的天空,枯黄的荒野,

还有女人白皙的肌肤和殷红的鲜血,她曾从猎物的思绪中读到过那些词汇,但她

从未真正明白过它们的含义。

但那一切正在黯淡下去,心跳声与呼吸声渐渐微弱,黑色的帘子缓缓遮没那

道五彩斑斓的世界。女人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谢谢你陪了拉莱雅,这是我留给

你最后的礼物。”

“不!”扎西卡夏在心灵里高喊起来:“也许,我们还可以做个交易。”

“什么?”

“把你的身体给我,而我则给你生命。”

“喔,听起来不错,不过,我有点小要求。”

“什么?”这次轮到扎西卡夏问了。

“以后,每天你都得让我爽够哦。”

女人闭上了眼睛,一切重归黑暗。

藤蔓正在她的身体里发芽,生根,杀人藤的创造者,那位疯狂而伟大的巫

王,留下了许多扎西卡夏自己也几乎忘却的力量。

当眼帘再一次睁开时,她站起身来,藤蔓依然在她的四周匍匐着,却不再蜿

蜒游动。她举起一只手,仔细端详着,人类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缠织着树皮般的墨

绿和嫩芽般的紫红。

太阳依旧照耀,光辉洒满荒原,光明给予植物生命,但她现在才真的看到

它。

远方的地平线上飘着云彩,悠然而纯洁。

她第一次迈动步子,有点儿笨拙,但她依然站稳了脚。

“我们叫什么名字好呢?”

“用你的第一个音节加我的第一个音节好了。”

“婕拉?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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