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携美上路
比里诺总督不敢再行捣鬼，见我们回来，立即向雷顿将军和路易丝三女诚恳道歉，并郑重承诺完全接受法国方面提出的和解建议。雷顿将军也知道见好就收，立即与他客气友好地商谈起来。 我问苏菲：“你们提了些什么建议？” 苏菲自我和美丝蒂娜共乘一骑后，脸色一直很不好看，直到进入总督府下马，这才温和了些，此时见我主动问她，终于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低声回答道：“是这样的，我国一共提出了四点建议：立即释放英国商船。英国不再向荷兰实施上次战败的报复。法国、荷兰和英国三方缔结友好盟约。荷兰方面允许法、英两国的商人在马来亚诸岛从事贸易经商活动。” 我心道，原来法国也想得到好处，所以才愿出面调停，看来，国与国之间绝无真挚的友情，只有利益之争！ 感慨之余，正想玩笑两句，忽听西施传音道：“翼弟，你过来。” 我们就坐的位置是美丝蒂娜请示总督后，带着她的六名护卫安排的，我夹在美丝蒂娜与苏菲之间，与路易丝、莎妮娅、总督、雷顿以及数名荷兰军官依次围着豪华的大条桌而坐，西施诸女由于精妙的易容无人识破，被误认为是我的随从和手下，座位自然远离条桌。我本想同她们坐在一起，却被总督再三邀请，美丝蒂娜更是把我硬拽了过去。现在倒好，老婆们不愿了。 大老婆有令，我敢不动吗？赶紧站起身来，忽觉美丝蒂娜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我心中冒出一丝烦躁，拉什么拉？咳，都是你这小娘皮父女俩，害得我够戗！ 匆匆移到靠墙而坐、面色不愉的诸女身边，秦梦瑶拿了张凳子让我坐在她和西施之间，随即轻哼道：“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哼，乐昏头了！” 我暗呼冤枉，又不好大声分辩，只得压低声音，委委屈屈地把自己情急之下不得不向美丝蒂娜施展“情人之眼”的经过简述了一遍。 秦梦瑶面色稍缓，嘘口气道：“原来如此！倒有些情有可原。” 依她而坐的明月公主却俏眼一瞪：“话虽如此，她那么漂亮，你敢说对她不是情不自禁？哼！还有那个法兰西公主，我看也是个小妖精，总是对你眉来眼去的。” 哪有此事？我心想，不禁大感气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西施笑道：“明月妹子逗你玩呢。好啦，你快过去吧，几位洋妹妹好象等得不耐了。” 我更感踌躇，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西施又道：“放心吧，待会儿我会向妹子们解释的。” 有些气闷地回到桌边，两个唠唠叨叨的老家伙终于谈完，随即告诉我，他们已商量好了和约的所有细节，只等三国的君主旨意认可，就立即着手签署，希望签署和约时我这个来自大清帝国的神奇使者作个见证。我心中正没好气，他奶奶的！我几时又成使者了？为了你们的什么狗屁和约，差点搞得老子夫妻不和，要我作见证，没门儿！ 我以有要事去印度为由，断然拒绝。两个老家伙却不死心，反复恳求，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我暗暗好笑，深感老外的马屁功夫倒一点不比中国人差！ 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到后来，我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心想吓唬吓唬他们也好，于是道：“这样吧，我留个记号见证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也是一样。” 不等苏菲翻译完，我已来到支撑大厅的一根镀金的大石柱旁，面对洋人们懵然不解的目光，微微一笑，伸出灌满真力的右掌，五指舒张，缓缓插向石柱，立见金粉脱落，石屑纷飞，手指很快没入石柱之中。 在洋人此起彼伏的惊叫声中，我不断催加内力，使手掌不断深入，很快，功力提聚到九成，只听“噗”的一声，指头已洞穿了整根石柱，半只胳臂也陷入其中。 惊恐欲绝？骇然痴呆？均不足以形容洋人们怪异的表情，幸好几个洋妞虽然激动万分，尚能勉强地保持住淑女风范。 当我若无其事的抽回手掌时，从洋人们普遍热切而又敬畏的目光几乎可以断定，此时的我，在他们的心目中已不是人，而是神！ 当晚，我和娇妻们随雷顿将军一行人回驿馆暂住。驿馆内外的荷兰兵已经全部撤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到达驿馆时尽管已是深夜，但娇妻们却按耐不住，纷纷恢复了女装。不愿被洋妞们比了下去，这点小女人的心思我当然明白，所以并不阻挡她们。雷顿将军和路易丝等见如此众多的“男人们”突然间全都变成了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比看见我演示神技时更加惊讶，但是，当得知这些大美女都是我的妻子时，反倒不惊讶了，大概是神经已经麻木的缘故。 第二天上午，我归还了荷兰人的炮舰和士兵，吩咐陆管带抓紧时间补充燃料和给养。中午，总督府举行午宴为我们饯行，英国皇家商船的船长威尔逊勋爵也应邀参加，他兴奋地表示要以最快的速度把我帮助商船获释的好消息禀告他们的女王。 宴会的气氛很融洽。席间，林美玉悄悄告诉我说，路易丝公主、苏菲、莎妮娅以及美丝蒂娜已经征得了总督和雷顿将军的同意，要随我们去印度游玩，并说西施已代表姐妹们答应下来了。这可大出我的意料，心想，雷顿将军怎会同意？多半是被路易丝用公主的威严给逼的；至于美丝蒂娜，肯定是要死要活的把总督老爹搞了个头大如斗，使当爹的觉得满足她总比让她寻死好。 想到此，我赶紧把西施和神姑一起拉到旁边问她们是怎么回事，因为从昨晚她们的态度看，好象对几个洋美人都挺排斥，咋会仅仅一个上午的功夫，不但排斥风消云散，而且还答应了人家随船而行？这不是以极大的诱惑使我去面临最严峻的考验吗？ 哪知，神姑的回答几乎让我气晕：“谁说我们排斥她们？好象我们都是些小心眼儿似的，哼。你不是老吹捧自己的定力很强吗？我们到底要看看那是真话，还是鬼话。” 西施说话更绝，她盈盈笑道：“神姑啊，就别让咱们的夫君受窘了。嗯，我见几个洋丫头长相又好，心眼儿也不错，所以有心想把她们收作妹子。” 说至此，不待我回答，拉着神姑回到了餐桌。 我一呆，哪会不明白她那言下之意：我把她们收作妹子，能否经得住诱惑，就看夫君的了。唉！这不是明摆着要给我好看吗？ 午后，大船在送行的音乐声中缓缓离港。路易丝等四位洋妞打扮得花枝招展，混在诸女丛中向岸边送行的雷顿将军和总督诸人频频挥手告别。我原本站在众女的身后，想想也不能失礼，于是挤到了她们的前面，此举顿使送行的洋人们大跌眼镜，看向我的眼神不知是羡慕还是忌妒，总之是复杂之极。 按行程推算，我们到印度至少还有一半的路程，尚有二十余天的海上生活供我们体验。 由于路易丝四女都有独寝的习惯，所以一上船，老婆们便腾出了四间较小的卧室供四女分住，自己姐妹间哪怕挤一点也不能委屈客人。此举使四女深受感动，感激之情很快就化为对西施诸女的衷心爱戴和尊敬，作为回报，西施诸女对四女也真心交往起来。不知不觉间，众女的相处开始融洽，进而亲热甚至亲密，即便原有那么一点误会和猜疑，也全都风消云散。我大出意外之余当然大喜，同时也大肆感叹，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啊！嘿嘿，难以捉摸。 林美玉成了船上最忙也是最受欢迎的人。马来半岛的经历使我和诸女充分意识到语言在交流中的重要性，因而更加专心地学习印度语；几个洋妞对印度语虽然多少了解一些，却远不如美玉精通，所以也跟着一块学。当然，我们除了学说印度话外，偶尔兴之所至，也各取所需，学学英语、法语、荷兰语或者汉语什么的，日子过得很快很惬意。 开始两天，我牢记着那天神姑的话和西施的言下之意，注意与四位洋妞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后来，经不住四女的软磨硬缠，在征得西施诸女的首肯后，开始指导四女习练《中庸之道》内功心法，如此一来，接触便多了，甚至免不了一些必要的肌肤之亲，自然也招来了不少以神姑为首的对我的定力持怀疑态度的大约有三分之二的老婆们的白眼和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