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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就连骨髓都是痒的,很想要男人又热又大的鸡巴插进去让她舒服,就用自己的娇躯磨着男人的身体。
鹤胥探手摸下去,就摸到满手的粘稠液体,他没有让离音等太久,松开系在腰杆的衣带,一具泛着满满阳刚之气的完美男性身躯就跳进了离音眼里。
上次做的时候男人全程都衣冠完好,后来男人抱她去洗澡的时候离音视线也不敢乱瞄,更别说上手摸了,这会两人在做这事,离音顺理成章就伸手上去摸男人胸膛,又去摸摸男人那四块腹肌,鹤胥将室内气温调高,丢下遥控就去抓住她的手,置于自己唇边亲亲,而后俯身压了上去。
离音眼底泄露出点点遗憾,她还没摸够呢。
鹤胥发现了,唇角稍稍翘了一下,快得无法捉摸:“乖了,都是你的。”
离音一愣,以为男人说的是一种无法兑现的情话,笑了笑就将这一出遮了过去。
这次进入的时候因为水量很多,几乎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的,鹤胥两手肘架在她肩头,没有去亲她的唇,而是亲她的眼睑,离音啊了声,声音有点点高,其实她身上的敏感点还有最难发现的一点,那就是眼睑,离音以为两人这样的关系,直到终止这段关系男人可能都不会去亲她这儿的。
她发现自己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加快了。
鹤胥将她喜欢被亲眼睑的这点记在心里,就挺身退出一点,又狠狠地撞了进去,浑身上下立刻被巨大的欢愉占满,离音泛着红晕的娇躯颤抖着,双手上去挽住男人的身体,双方的身体贴得很紧,鹤胥每次撞击,胸膛都会擦着她两颗乳粒而过,酥酸痒痒,不同于用手,用嘴来玩弄的快感却同样令人迷醉。
“鹤先生...”
“乖了乖了,我在。”
她没喊一次,男人就都会用那把低沉的嗓音回应。
鹤胥喘息有些沉,全程都在凝视她的神情,或是亲亲她眼睑,她的脸,她的唇,那种被珍视,被男人的气息,视线包裹得密不透风的感觉直接将这场性爱推到最高点。
“鹤先生...鹤胥...啊啊...快点,再快点...”离音觉得自己要死了,就死在这男人的温柔陷阱里,身体明明已经到达极限了,却还是忍不住要求更多,甚至有种疯狂的冲动,就让男人用那根在她体内律动的鸡巴贯穿自己好了。
“乖了,再快你受不住。”鹤胥眸色深暗,摸摸她脑袋,就抓住她双手压向她两边耳侧,他的大手插了进去,一大一小贴得严丝合缝。
事实也如鹤胥说的那般,离音这会儿已经到达高潮了,那张穴就好像一张一合的小嘴,正辛勤的吸咬着鹤胥的分身,鹤胥那物又很大,现在被绞得难受,动一动都困难,若是强行突破离音这会儿就不是舒服,而是难受。
离音脸红得厉害,眼前也是似有层迷雾,看不清男人的面容,直到那股子令人心神战栗的快感过去了,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
男人眉头皱起,眼神依旧温柔,察觉到里面的松懈,他忽然就动了起来。
第10章:妖娆校花x金主大人 h
第10章:妖娆校花x金主大人 h
男人脸上和身上沾着晶亮的汗水,随着他深深捣弄进女孩体内就飘然洒落,那双殷红的唇微微启着,呼出的热气都落在离音脸上。
离音视线不受控制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庞,最终受不住蛊惑随着男人一个往前顶,顺势仰起脸,亲上鹤胥的唇。
她渴望主动亲这张唇许久,这还是她主动第一次亲上去,与男人亲她截然不同的兴奋感,让她更想要去征服这个男人。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抑制。
她就在想,这个男人疯狂起来的时候到底会是怎样的呢依然这般帅气,还是狰狞的
她脑子里想象一下这幅面容换上狰狞的表情,发现依旧是帅气得无可挑剔。
察觉到女孩的不专心,鹤胥眸色霎时深沉,单手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离音迷醉的呻吟着,双细长的腿像蔓藤一样缠住鹤胥腰杆,双臂也紧紧缠住他脖颈,这股子热情的劲儿就像想要将她自己融入鹤胥体内,又像是向鹤胥索求更多。
鹤胥用包容的目光凝着她,任由女孩呜咽着啃自己的唇,他单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护住她后背,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她抱起下床,离音又勾了勾鹤胥腰杆,将自己的屁股压向鹤胥那边,粗壮的鸡巴就又顶进去更深,圆圆的龟头在向敏感脆弱的花蕊施压,美妙至极的快感一下子就袭遍她全身。
“啊...”
鹤胥抢夺过主导权,反吮她双唇,在她觉得脑袋泛着阵阵白光,就要缺氧而昏迷的时候,那双热情的唇就落在她胸脯上,而男人所用的那种小幅度的徐徐抽送,也骤然加快,变得狂猛,那种彼此性器交缠发出的细细声响也变得清晰响亮,融入暧昧的气氛里,钻入人耳膜,简直是无孔不入。
“啊啊...鹤先生...鹤胥...好快...”她被顶得控制不住向上跳,那只被男人含住的乳房只颠了颠,另外一边没有男人的唇,男人的手去抓住,去控制,没有规律地拍打着。
离音莫名的感觉到羞涩,用自己双手牢牢抱住鹤胥,不想让自己那颗肉球乱颠。
鹤胥秒懂她的窘迫,没有出声调笑,而是体贴地抬起头,用自己的胸膛压住那对不安分的乳房,那双唇一刻都没有闲着去亲她耳垂。
“啊”第二次的快感来得又快又强烈,她娇躯颤抖的频率同样的强烈,浑身都像泡在汪洋里一样,就连细微的毛孔都在诉说它的欢愉。
由鹤胥下颚汇聚的汗珠在他一个深顶滴落离音胸脯,他沉沉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深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力度厚重,龟头与花蕊碰撞时擦出的火花让离音战栗尖叫,鹤胥则淡定许多,只是喘息略重,只有她喊他的时候会用低沉的嗓音回应,其余时候只能听到他的喘息,但他虽然没有言语,却用一记一记得深顶朝离音诉说着他的欢喜他的迷恋他的无可自拔。
“鹤胥...我,我不行了...”她指尖颤抖着,痴缠着鹤胥腰身的双腿几乎要失力缠不住。
“乖了,我很快就好。”
鹤胥说的很快,那就真的是很快,几个深顶在又送离音上了一次高潮后,他就顺着那股子强猛的吸力将自己的龟头牢牢抵在她宫口里喷发了出来。
射了之后鹤胥也没有平常男人那种短暂的脱力,就抱着离音站着,双唇在她脖颈流连,无声的温存却是最能敲击到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