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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走去,边快速地抽插。
离音此时的感觉很怪,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那种快感来的凶猛而强烈,她脑海有什么在炸开,身子控制不住战栗着,媚肉快速收紧之后射出好几波阴精。
“姐,你真敏感。”容奕将自己深深送到她里面,细细感受小东西给他带来的快感,同时也在为小东西的敏感感到惊讶,不到两分钟小东西就泄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长时间的性爱,他感觉自己克制一下,时间上还能更久一点。
这一波高潮持续了很久,离音从来没体会过这种灵魂都在战栗的感觉,以至于男人将她放下来,换了个姿势她还没从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里走出来。
容奕看着镜子里双腮绯红,神情痴醉,被自己以婴儿抱禁锢怀里的小东西,埋在她体内的男根剧烈一抖,那种想要在她体内疯狂抽送的念头来得迅猛而强烈,他深吸一口气,就像脱了缰绳的野马,让欲望支配身体,狂猛进出她粉嫩嫩的肉洞捣弄。
离音被这迅猛的一捣,从那种玄妙的意境里回过神,下身悬空,失重的感觉让她胡乱抓住男人的手臂,小脑袋靠他肩膀,半张半阖的美眸迷茫的望着天花板,眼前都是小星星。
“姐,看啊,我在对你做什么呢”他碰了碰她的脸颊诱哄着。
“不”身子已经脱离控制不听使唤,饥渴地吸咬男人的肉棒,离音不想连自己的意志都失去,她是不会屈服的
“姐姐不想看看小穴穴怎么吞下大肉棒吗”容奕继续劝诱,臀部大力一撞,龟头擦着内壁深深撞到里面,却不知他这么一加速,离音完全承受不住。
快感像是决堤的潮水铺天盖地侵蚀四肢百骸,离音终于忍不住开口:“慢点不行了,要出来了”
除了高潮时喷出来的淫液,还有一股让人羞于启齿的液体要喷了
“姐,姐姐,你真美”男根被密密集集的细芽轻抚包裹,容奕慢不下来,也不想慢下来,炙热的目光凝视着镜里的小东西,看着自己的男根在那两片粉红的花唇进进出出,看着随自己抽出而被带翻出来的媚肉,容奕简直要疯了。
“啊”一瞬间爆炸的快感让离音四肢抽搐,膝盖狠狠夹在了一起,容奕一个不察,男根既然被里面的媚肉挤压了出来,随即两股水流喷溅而出,一时间盥洗室内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容奕愣愣看看被水珠画花的镜子,再看看怀里还在喷水的小美人儿,桃花眼弯着愉悦的弧度用脸蹭蹭小东西,虽然他下身硬着,甚至还很痛,但这完全不能阻止他疯狂飙升的心情,他的女人被他肏尿了
一股莫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填满容奕胸腔。
他又用脸亲昵的蹭了蹭女人,用温润的目光凝视她娇嫩的脸,只觉得怎么爱都不够。
“走开”离音与男人没有一点的心灵感应,气恼地推开蹭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浑身烧得慌,有谁像她这样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却被人操尿了,丢脸,简直太丢脸了
此刻她只想找个洞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姐,你不能用过就丢啊。”容奕对于小东西这种过河拆桥的作为很不认同,用硬挺的小奕奕在她股间磨蹭,“小奕奕好硬好难受,姐你怎么忍心让它难受”
他这么一提醒,离音索性就破罐子摔破了,做都做了,现在矫情有什么用,还不如弄点能量,她蹬了蹬腿道:“你放我下来,我帮你弄出来。”
容奕以为她不生气了,虽然很想用女人下边的小嘴弄,但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迁就她一下。
脚沾地,离音立刻坐到旁边一张沙发上,见到男人那根肉色的,巨大却不显狰狞的肉棒,嫌弃地皱眉,开水给男人冲洗,这上面沾的都是她的液体,不洗洗没法吃。
容奕看出她的意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哪有人自己嫌弃自己的,小东西真可爱。
第10章:吃醋的容二爷
关了水,离音双手握住肉棒套了套,在男人低沉的喘息声里,张大嘴含住颗颜色粉粉的龟头。
“姐”容奕舒服得头皮都快炸了,眼前的场景让他有点难以置信,但又是真实存在着,柔软的舌滑过龟头时他忍不住战栗。
手穿插到女人发丝里,他眼里已是深沉如渊,滔天的情欲与爱意交织着,在女人抬起眼看他之际,他一手捂住她双眼,怕自己眼里的情绪吓到她。
眼前被只炙热的大手挡住,离音不知道男人搞什么鬼,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愈发卖力吮嘬男人最敏感的龟头,握住肉棒的手也紧了紧,加快撸动的速度,头顶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性感且又撩人,让人心尖儿发痒。
在男人即将达到顶点的那一刻,口腔里的肉棒剧烈颤抖着,男人的喘息沉闷无比,他下颚紧绷成个克制的弧度,挺翘的臀往后退了退,察觉到他的意图,离音狠狠的一吸,猝不及防之下容奕被夹射了。
“姐,姐。”容奕目光炙热而深沉,指尖滚烫如火,一下一下揉按着她头皮。
察觉到男人的指尖有些颤抖,离音也不知道他激动个什么劲儿,将口腔里的精液吞下就吞楚肉棒,看到肉棒上残留的浊白她颇为眼馋,却也知道自己再去舔会感觉很怪,就忍下心里的念头。
洗完澡,离音劝容奕回去睡无果,无奈的和男人同床共枕,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想勾引的谁,又做了两次。
离音深觉不能再这样下去,却又无计可施,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还有两个小时男人就要归家了,沈云珊一般也是这个点回来,想到要面对这两人,离音就一阵心烦意乱,回房拿了个包包和吴妈说一声就出门。
这次她没有乱逛,打的去原主以前常去的餐厅用餐。
离音正在发呆之际,腿上一热,紧接着有道清朗的,带着浓烈歉意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对不起,女士。这块手帕是干净的,若您不介意,先用着。”
离音看看递过来的手帕和自己尚在滴水的大腿,接过手帕随意擦了几下,她今天穿的是短裙,又没穿丝袜,其实不是多大事。
倒是,这个服务员的声音很熟悉。
离音偏过头看去,青年身着黑马甲白衬衣,将挺拔的身形修饰得淋漓尽致,他皮肤很白,眉清目秀,此时那双眼里是满满的歉意与关怀,是个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青年。
但离音注意到的不是这个,青年脚下是浓的令人作呕的鲜血,有两个昏迷的女人躺在那里,其中一个肢体忽然间像是被什么砍断了,鲜血飞溅到青年裤腿和鞋上。
离音再一看,那女人双腿已被解肢,接着又是一片血雾,女人双手也被砍断了。完了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