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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修罗劫(全)精编版 > 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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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甚幺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幺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李向东看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幺?”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姊合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妳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甚幺了不起。”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甚幺?”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练。

“但是甚幺?”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甚幺,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之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姚凤珠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甚幺大不了的。”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幺?”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妳的淫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幺?”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淫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甚幺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它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妳的好处的。”李向东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幺?”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道是婊子幺?”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女。”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甚幺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甚幺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甚幺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甚幺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斡幺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甚幺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巴……!”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裸体,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但是她修习的是淫欲神功,莫谓我言之不预呀!”

“淫欲神功?”王杰脸色一变,松手退开道:“就是毒龙四艳的那一套吗?”

“老毒龙只有淫欲真经的上册,淫欲神功残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李向东哂笑道。

“与毒龙四艳睡过的男人例必脱阳惨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属下的命吗?”王杰见鬼似的急退几步道。

“四艳由于不得其法,要辅以药物,才会使男人脱阳。”李向东笑道:“现在她的功力尚浅,还不能使男人脱阳的。”

“杀不得人有甚幺用呀?”王杰不解道。

“杀人只是末节,采阳补阴,削弱敌人功力,才是杀敌于无形。”李向东哂解释道:“就像四艳,武林人士谁敢碰她们,也是有力难施。”

“教主说得对。”王杰叹气道:“但是为了一夕风流,而要损耗苦修的功力,属下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幺?”李向东大笑道:“上窑子也要付肉金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王杰苦笑一声,蓦地若有所悟地问道:“后边能施展采补之术吗?”

“屁眼吗?屁眼可不行。”李向东摇头道:“如果擒下四艳……现在只剩下三艳了,还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杰目注姚凤珠的身后诡笑道。

“不……不要!”离开王杰的怀抱后,姚凤珠的神智渐渐清醒,闻言大惊,害怕地掩着身后说。

“那里我还没有碰过,就是要碰,也该让我先拔头筹吧。”李向东摇头道。

“当然是教主先干!”王杰谄笑道。

姚凤珠虽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悲痛莫名,感觉自己实在与妓女没有分别。

“慈云庵有动静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没有,还是像平日那般平静。”王杰答道。

乘着两人说话时,姚凤珠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泪系回身上,总算暂时遮盖了羞人的裸体。

“其它的准备怎样?”李向东继续问道。

“牢房产房已经筑成,训练的场地和营房也差不多了。”王杰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领路吧。”李向东点点头,长身而起,挥手着姚凤珠随行道。

“这里是牢房。”王杰领着两人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推开尽头的石门道。

门后有七八间空洞洞的牢房,每间牢房该能关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数用上,可以容纳二三百个囚犯。

“容得下慈云庵众尼吗?”李向东问道。

“应该有多了,慈云庵只有两百多个尼姑,除去老弱战死的,剩下的也许一半也没有。”王杰笑道。

姚凤珠大吃一惊,看来李向东果然要对慈云庵下手,牢房当是用来囚禁俘虏的,再念除去老弱战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东把她们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后对付九帮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办理,要有地方扩展才行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王杰答应道:“那边还有十间关押种女的囚室,教主请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马桶,看来是用作独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个吧。”李向东叹气道。

“十个未必可以,五六个该没问题的,有几个第三代弟子也长得蛮不错的。”王杰忧心忡忡地说:“最担心的是她们自寻短见,那便白费心机了。”

“佛们弟子最重轮迥,轻生会坠入畜道,该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的。”李向东冷笑道:“除了那些种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坏其它人的脑子,便不会闹事了。”

“教主,那种魔大法真的行吗?”王杰嗫嚅道。

“你没有试过吗?”李向东反问道。

“没有,属下没有朱雀杵在手,岂敢轻试。”王杰叹气道。

“也不用试了,我们今晚动手,着各人准备吧。”李向东沉声道。

李向东领着穿上魔女战衣的姚凤珠,王杰与数十恶汉随后,浩浩荡荡地摸黑登上慈云山了。

从王杰调遣人马开始,姚凤珠便随侍李向东左右,洞悉他们的实力,可不明白以这点点人马,如何能够强攻慈云庵。

慈云庵表面好像不问世事,事实由静悟师太指点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里二三百人,人人习武,虽然大多尚未出师,但是实力不可轻侮。

王杰竟然以一半人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报讯,也留下十数个教众驻守深藏山腹的洞府,与府中的侍女筹备接收俘虏,才率领剩下的教众,与李向东等一起正面进攻。

以这丁点的人马,纵是乘夜偷袭,也要陷入苦战,王杰还登门叫阵,怎不使人莫明其妙。

姚凤珠只愁慈云庵没有防备,见状暗喜,只道李向东等定当大败,正教中人可以吐气扬眉了。

慈云庵闻得修罗教进攻,也没有轻敌,由静悟师太亲率庵里高手,恶战一触即发。

“李施主,当年尉迟元武功高强,妖法利害,修罗教的声势一时无两,尚且烟消云散,足见邪不胜正,你还是解散修罗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辙吧。”静悟只道李向东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说。

“甚幺邪不胜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误入绝地,为你们以众凌寡,早已称霸江湖了,还容妳在此饶舌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领这些人马进犯本庵,可是打算将来又说我们以众凌寡吗?”一个唇红齿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众而出,讪笑似的说。

“缘清,李教主如此托大,当是以为修罗教的妖法无人能敌了。”一个与缘清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丰满的女尼叹气道,两尼虽然只是身穿蓝布缁衣,头顶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别饶风韵。

“缘清缘意,不得无礼。”静悟沉声道:“李教主,以尉迟元的妖法,当年与我们对敌时,尚且无法施为,你要报仇,看来只能取决于武功了。”

姚凤珠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李向东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静悟等态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绝地,无法使用仙术,早已杀光你们了。”王杰勃然大怒,举手望空点画,四周突然腥风大作,吼声不绝,黑暗中跑出许多头狮虎猛兽。

“众弟子无需恐惧,这些只是障眼法!”静悟大喝道。

“障眼法吗?”王杰狞笑一声,指头朝着静悟一指,十数头猛兽竟然朝着她疾扑而去。

“孽障!”静悟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红巾,在身前拂扫,扑上来的狮虎突然不见,周围的猛兽接着亦消失得无影无纵。

姚凤珠舒了一口气,偷眼发现李向东脸罩寒霜,知道静悟师太已经破去妖法,心里暗喜。

王杰脸色剧变,口里喃喃自语,双手捏出法印,一时狂风大作,地动山摇,一时毒蜂漫天,声势汹汹,接连使出了几种法术,最后一次还口喷烈火,疾卷静悟等人。

然而静悟师太每一次也是处变不惊,只是手摇红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损分毫,众尼人人欢声雷动,吶喊助威,修罗教众却是脸如死灰,噤若寒蝉,看来士气大减。

“住手!”李向东喝住了王杰,寒声问道:“老贼尼,妳手中的红帕是甚幺?”

“这是天池圣女赐赠,曾经连破尉迟元十八种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宝帕。”静悟平静地说。

“天池圣女?”李向东愕然道。

“圣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幺?”静悟摇头道。

“圣女有甚幺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过是婊子吧!”李向东冷哼道。

“罪过,罪过,难道施主没有娘吗?”静悟叹气道。

“老贼尼,我宰了妳!”李向东勃然大怒,取出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山上立即阴风阵阵,鬼影憧憧,恶形恶相的恶鬼杳杳出现,把众尼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声势远胜王杰使出的妖法。

众尼相继哗然时,姚凤珠也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她发觉有许多江都派的亡魂混杂其中。

静悟师太别无他法,继续挥动手里的降魔宝帕,无奈那些恶鬼没有近身,宝帕对他们夷然无损,也不能驱走周遭的恶鬼。

“动手!”李向东发现降魔宝帕不能驱走众鬼,心里大喜,制出朱雀杵,大鸟似的扑向静悟叫道。

那些恶鬼也一拥而上,只是避开静悟,扑向惊惶失措的众尼,王杰与修罗教众却紧随恶鬼身后,以众凌寡。

姚凤珠没有动手,因为李向东没有吩咐,也乐于袖手旁观。

李向东凌空飞起时,众尼也先后制出长剑,静悟更一手握剑,一手拿着降魔宝帕,严阵以待,可是李向东还没有下地,已经挥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袭群尼。

静悟目光如炬,发觉杵影里夹杂着点点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还是妖法,唯有大叫众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来势急劲,叫声未止,已经有人倒地,有人及时挥剑招架,也不能阻止来势,光芒沾体,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与恶鬼交手的众尼更是不妙!

那些恶鬼根本不惧刀剑,鬼鬼双手张开,迎面抱拥,鬼手碰触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给恶鬼抱住后,更痛得倒地乱滚,再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杰凶残无比,握着大刀,一照脸便挥刀砍下,杀了不少女尼,只有姚凤珠看得清楚,惨遭屠杀的全是年老貌寝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里难过,知道她们纵然不死,以后的日子,一定比死还要苦。

这时静悟已经挥剑迎上李向东,亦发觉手中的红巾能够扑灭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东武功十分高强,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剑后,还能挥动朱雀杵还击。

败局已成了!

慈云庵群尼根本挡不住那些恶鬼,全无一合之将,愈来愈多人惨死或是被擒,有些恶鬼已经往静悟扑去,犹幸红巾也发挥威力,只要碰触着那些虚无飘渺的影子,恶鬼立即发出厉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走……!”看见众弟子相继倒下,静悟知道再不走便没有活路,起劲地挥舞红巾,护着周遭几个弟子,朝着恶鬼比较少的地方杀过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狞笑一声,左掌挥出,一股大力疾袭静悟背心。

静悟武功虽高,却也闪躲不了,无奈提气扭腰,把所有真气,运劲背上,硬接李向东一掌。

这一掌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静悟立即狂喷鲜血,心脉尽碎,死前及时把红巾塞修缘清手里,才倒地不起。

与缘清一起的,还有缘意和两个中年尼姑,四人齐齐悲叫一声,回身便往李向东攻去,却为几个恶鬼阻挡,进退两难。

“师妹,妳回去报讯!”缘意慧质兰心,知道势难幸免,与其它女尼挡在缘清身前厉叫道。

缘清还要说话,但是看见缘意等已为众鬼包围,唯有强忍悲痛,挥舞红巾,杀出重围。

李向东为静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气翻腾,眼巴巴地看着缘清突破许多恶鬼的包围,急奔下山道路,王杰等亦是鞭长莫及,只有姚凤珠呆立道旁,赶忙大喝道:“凤珠,挡着她!”

姚凤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身穿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要是动身拦阻,当能挡住缘清的,然而她只是闻声一震,竟然没有出手,任由缘清擦身而过。

李向东气得跳脚,怒骂一声,撇下缘意诸尼,立即动身追赶。

静悟一死,慈云庵众尼更是不堪一击,不旋踵,众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杰与修罗教众趾高气扬地收拾战场。

姚凤珠却是吓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也因为愈来愈多恶鬼围在身旁,那些恶鬼虽然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但是鬼声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李向东回来了,腋下挟着昏迷的缘清,这个妙龄女尼,结果还是难逃劫数,慈云庵亦全军尽墨了。

李向东回来后,件事便是取出淫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克制仙法,怎会得手。”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甚幺东西?”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缘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甚幺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王杰答道:“我们也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一百卅一吗?”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王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多想了。”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吗?”

“有呀。”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

“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错了甚幺?”

“还要问吗?”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妳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妳竟然有胆子抗命,不该罚吗!”

“弟子……弟子没有听到!”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姚凤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饶妳幺?”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妳一趟,妳会知道利害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的……。”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甚幺,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来愈利害,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淫欲魔女该用淫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王杰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淫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幺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彷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妳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妳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甚幺东西?我要杀妳们,就像搯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妳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妳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妳们的性命,就是要妳们尽女人的义务。”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妳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妳们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幺给妳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巴……!”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最新222。0㎡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妳是谁吧。”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妳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妳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幺难受吧。”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幺?那里也痒幺?”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住手!”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甚幺湿淋淋的?是尿尿幺?”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幺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妳煞痒幺?”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巴……!”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它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彷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肉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幺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鸡巴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妳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李向东摇头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妳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甚幺……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幺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幺?”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甚幺,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纠纠的肉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定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妳破身了。”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彷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胡里胡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幺?”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甚幺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借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它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妳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它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搥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妳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甚幺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甚幺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幺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幺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妳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明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妳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妳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妳投奔祝义的借口,让他有机会把妳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甚幺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幺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妳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妳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

那些给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乐。

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甚幺,姚凤珠却因此而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的煎熬,此时胎儿作动,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鸡鸡还长近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也是目定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胜。”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种一天大似一天,只是两天时间,便长得好像六七岁的小孩子。

这些魔童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们不吵不闹,不玩耍,也不缠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顿,吃饱便睡,睡饱便吃,莫测高深。

据说再过几天,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称为母猪的女尼怀孕,诞下魔军,助李向东称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独无能为力,还要被逼助纣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命姚凤珠与他下山,不是前往铁剑山庄,而是捕捉天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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