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二章 天狗脸具
也许是顾虑圣女假装屈服,覤机自裁,自从俯首讨饶那一天开始,李向东或是里奈总有一人和她在一起,要是有事离开,甚至是睡觉时,便会把圣女关在笼里,不让她有寻死的机会。
尽管木笼与狗笼无异,只能把身体缩作一团,个中的屈辱可不足为外人道,圣女却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有躲在笼里,才有片刻的安静,还可以乘着他们不察,寻找破解捆仙索的法子。
说到屈辱,圣女已经麻木了,这些天的非人生活,那一刻不让她痛不欲生,羞愤欲兀,相对来说,困处狗笼,就算真的变成一头母狗,也幸福得多了。
离开了笼子,圣女便变成一头母狗了,一头下贱,无耻,任人凌辱的母狗!
李向东是疯的!
圣女屈服以后,不仅惨遭李向东百般凌辱,还被逼扮作母狗,供他戏谑,稍有犹豫,便要吃鞭子。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经过妖法制炼的百劫鞭,百劫鞭看来只是一根黑色的丝带,可是打在身上时,却能带来极大的痛楚,还不会留下鞭伤,吃了许多鞭子后,圣女也不敢抗命了。
母狗的日子可不是人当的,出了笼子,圣女便要手脚着地,不许站起来,就是要站,也只能蹲在堪上,双手缩在腋下,像狗儿那样吐出舌头,任人讪笑。
除了姣婆衣,圣女可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尽管李向东大发慈悲,没有使用肛塞,却换上一根狗尾巴,其中一段塞在肛门里,要是掉了下来,便要吃鞭子。
吃喝不消说,就像笼子里那样,只许匍匐地上,当着李向东和里奈,探首在木盘里进食。
最苦的是大小二便,大解没法子,可以蹲上马桶,小解可苦了,要学狗儿般抬起一条腿,射进里奈捧着的银盘里,偶然溅在地上,便要一点一滴地舐个干净,甚幺尊严也是荡然无存。
当然还要供李向东泄欲了。
圣女决定忍辱负重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一定躲不了的,唯有努力说服自己李向东只是尉迟元的延续,同时忘记他也是自己儿子的残酷现实。
然而李向东性欲旺盛,花样又多,昼夜宣淫,旦旦而伐,圣女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全是他寻乐的对象,就算得到发泄后,还好像不满足地要圣女以口舌给他清洁,却让里奈舐吃肉洞的秽渍,补充元阴,使她应接不暇,疲于奔命。
虽说受辱是意料中事,屈服以后,李向东也只是出言恫吓,没有再使用那些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但是受辱越多,圣女的心情越发沉重,害怕抵敌不住,便会沉沦欲海。
既然知道改变不了被污的命运,惨遭李向东奸淫时,圣女不再强行压抑叫喊的冲动,常常不顾羞耻地大呼小叫,宣泄体里的难过,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想不到由于心神松懈,愉悦的感觉变得更是清晰,从中体会了性欲的乐趣,有三趟还因此以致淫念入胸,道心失守。
醒觉失算后,圣女也曾尝试咬牙苦忍,无奈李向东太是强横,不叫实在受不了,结果还是要吐气开声,倍添懊恼。
犹幸几次道心失守后,圣女立即运功六复,愎没有发现功力受损,习以为常后,也处之泰然了。
由于李向东大多时间待在宫中,空闲得很,常常以妖术窥探手下的动静,圣女在旁侍候,从他与里奈的对记,知道了许多事情,也认清楚不少修罗教徒的脸目。
目睹王杰、方佩君等仍然留在魔宫,圣女以为李向东重伤未越,所以暂时偃旗息鼓,没有向九帮十三派作出报复,心里稍安,希望丁菱能够把握这个时机,动员正教中人,同心协力对抗修罗教,那幺武林还有一线生机的。
大狐美姬还在官兵的押解途中,见到她的时候,大多是遭押解的差役兵丁狎辱奸淫。使人惨不忍睹。
圣女也见到了号称不死煞女的丽花,知道她潜伏在九子魔母身边作内应,看来李向东是心怀不轨,念到天魔道亦是邪魔外道,不禁渴望他们会自相残杀,最好两败俱伤,那便是邀天之幸了。
除了丽花,巴山派的柳青萍也曾现身镜墙,虽然不能获知李向东有甚幺图谋,但是发现她置身唐门,还与掌门人唐纵混在一起,圣女却是暗叫不妙,无奈自身难保,只能暗里作出祝福了。
一众魔徒之中,只有姚凤珠没有出现,李向东几次施术,镜墙还是一片漆黑,找不到人时,亦会向圣女逼问她的下落,幸好他只是出言查询,没有动刑逼供,圣女倒没有为此而多吃苦。
吃苦受罪也还罢了,圣女最苦恼的是找不到破解捆仙索的头绪,要是不能脱身,甚幺苦头也是白吃了。
这天一觉醒来,李向东等还没有起床,圣女难免思潮起伏,无意中从落红驱魔大法生出灵机,想到了一个笨法子。
原来落红驱魔大法是以珍贵的落红种下道胎,凭借气机感应,找到敌人的元神,然后予以封印的。
对修道人来说,元神是一身道行所在,珍逾性命,据说道行高的,性命可以不要,能保住元神,便有望再修肉体,所以定必深藏于密,还严加保护,以免受损,圣女纵然没有为捆仙索所制,就是找到元神所在,无法种下道胎,便不能封印,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的。
尽管不能驱魔封印,但是如果找到李向东的元神,便可以使用玉女心经,抽丝剥茧地详加探察,追本寻源,查探捆仙索的奥秘,甚至是破解的方法。
没有道胎的气机感应,要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自然不易,就是找到了,也要抽丝剥茧地详加推敲,定必旷日持久,要不是计穷力拙,别无良策,圣女亦不会考虑这个笨法子的。
这个法子除了笨,还要与李向东有身体的接触,更理想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借着交媾的时候,才方便查察他的元神,别人当然不易,然而圣女想不接触也不行,倒不是问题。
李向东等下床了,圣女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苦难的一天又要开始,喜的是该有机会实行计画了。
洗漱之后,便是李向东练功的时间,也许今天他们起床晚一点,里奈没有打开笼门让圣女出笼,却往外走去。
里奈捧着早饭回来,先在饭桌安顿饭菜,再把一个木盘放在桌下,那是供圣女食用的。
这时李向东还没有调息完毕,好像比昨天又长久了一点,分明是伤势好转的迹象,圣女心中一凛,奇怪李向东既没有吃药,又不能在自己身上汲取真气,怎能好转。
“带狗吧。”李向东终于行功完毕,大剌剌地在饭桌旁边坐下道。
里奈答应一声,打开笼门,顺手取来放在笼顶上面的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其中一端连着一根三四寸长短的竹管,那是圣女进笼前拔下来的,现在又是装上去的时候了。
无论圣女是不是愿意,还是手脚着地地爬出笼子,前两天只是略一犹豫,便吃了一顿鞭子。
里奈先在挂在圣女颈项的项圈系上皮索,然后拍一拍粉臀,圣女便乖乖地把下身抬高。
“今天很乖呀。”里奈满意地说,动手张开股肉,把连着狗尾的竹管捅进了屁眼。
“不乖行吗?除非是想吃鞭子。”李向东冷哼道。
“向主人见礼吧。”里奈安置妥当后,便牵着皮索,把圣女带到李向东身前说。
圣女强忍辛酸,就在李向东身前摇头摆尾,摇头容易,摆尾却难,但是难也要做的,含悲把粉臀扭了几下,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再爬上一步,伏在他的脚下,吐出舌头,做作地舐了几口。
“好狗儿,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教主,饭菜凉了,要不要热一下?”里奈问道。
“不用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李向东心情好像很好,愉快地说。
里奈如常地在李向东身旁殷勤侍候,圣女也伏在桌上,螓首探进木盘里进食。
盘中的食物倒也丰盛,有鱼有肉,味道也很好,圣女却是味同嚼蜡,然而不吃不行,吃少一点也不行,因为这样会惹恼李向东的,那时又要受罪了。
“教主,你的伤怎样?好了一点没有?”里奈关怀地问道。
“还好,待我汲光了这头臭母狗的功力,便可以回复一身功力了。”李向东点头道。
“看她的样子,好像没事人似的,如何才能汲光她的功力?”里奈不明所以道。
“现在当然没甚幺,待我破去玉女心经后,便是废人一个了。”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暗里运功内视,发觉功力依然,没有受损的迹象,有点奇怪李向东为甚幺会充满信心。
“废人?那幺她如何给你办事?”里奈惋惜道:“她的武功这幺好,不是浪费了幺?”
“玉女心经可不是甚幺了不起的功夫,而且强行压下本性,有违自然之道,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冷笑道∶“如果她听话,从头修习本门功夫,一定更胜从前的。”
“从头修习?那要花多少时间?”里奈叹气道。
“本门功夫是仙家异术,自有速成之法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是婢子能够补充亏损的元阴,是不是也可以很快习成本门的武功?”里奈渴望地问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笑道∶“趁她的功力尚在,你不妨多吃几遍,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几天每天已经吃上两三遍了,还不够多吗?”里奈不解道。
“我不在时,你也可以吃的。”李向东笑道。
“知道了,可是婢子还要吃到甚幺时候,才能开始练功?”里奈嗫嗫地问道。
“你的元阴其实已经大有长进,也可以修练本教的入门功夫了。”李向东笑道。
“是不是可以继续习练万妙奼女功?”里奈喜道。
“万妙奼女功还是不行,这样吧,待我先传你本教的入门功夫,习成后,我再授你一门绝艺。”李向东答道。
“婢子一定用功的。”里奈忙不迭地答应,忽地若有所思地问道∶“是甚幺绝艺?比得上红蝶她们的吗?”
“这门绝艺是我新近自创的,以武功为主,精神力量为辅,与红蝶她们比较,很难说孰优孰劣,该是各有所长吧。”李向东笑道。
“不弱于她们便行了。”里奈心满意足道。
“为甚幺这样说?她们欺负你吗?”李向东奇道。
“不是的,倘若连她们也比不上,怎能给你办事?”里奈不欲多言,取来一幅图画道∶“这便是天狗神的图像了,婢子画得不好,不知道行不行?”
李向东展开一看,只见天狗神相貌狰狞,头上有一对短角,红彤彤的鼻子长得古怪,点头笑道∶“画得很好呀。”
“天狗神的脸谱有甚幺用?教主可是要化身天狗神幺?”里奈好奇地问道。
“主意倒也不错……”李向东心念一动,格格笑道∶“待你习成武功后,便给我当天狗魔女吧。”
“天狗魔女吗?好极了,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吃完了饭,我便动手制作天狗脸具。”李向东开心地说。
尽管有妖法之助,里奈亦在旁协助,李向东还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制成天狗脸具。
“这个鼻子是不是小了一点?”李向东捧着制成的脸具,不大满意似的说。
“不小了,据说天狗神的鼻子全长一尺二寸,顶端大如鸡子,就是这个模撑。”里禾摇头道。
“臭母狗,过来!”李向东朝着圣女招手道。
看见李向东不怀好意地把玩着那个扫上红漆,恐怖莫名的大鼻子,圣女自然肉跳心惊,不敢想像李向东又要怎样折磨自己,却也不得不从,唯有含羞忍辱爬到他的脚下。
“我的大鸡巴肏得你过瘾幺?”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道。
“过瘾……”圣女彷如惊弓之鸟道。
“可要尝一下幺这个大鼻子吗?”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不……”圣女害怕地叫。
“倘若这是我的命令呢?”李向东寒声道。
“我……”圣女心里发毛,不知如何回答。
“吃!”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把大鼻子送到唇旁说。
圣女无奈张开嘴巴,任由李向东把大鼻子捅了进去,还主动地转动舌头,用唾液沾湿了大鼻子。
“抬起骚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求求你不要!”尽管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圣女还是害怕地哀叫道。
“教主,天狗神的鼻子太大了,她容得下吗?”里奈吃惊地说。
“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李向东森然道∶“臭母狗,是不是又犯贱呀?”
圣女心里一震,无可奈何地趴伏在地上,战战竞竞地压下纤腰,下身朝天高耸。
“这便乖了。”李向东哈哈一笑,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狎玩了一会,便把天狗脸具的大鼻子朝着肉缝塞了进去。
“呀……痛……呜呜……不……求你不要进去了!”圣女痛苦地叫,感觉下体好像要撕裂了。
“看,不是容得下吗?”李向东硬把大鼻子送进肉洞深处说。
“别再进去了,会弄坏她的。”里奈不忍地说。
“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大鼻子,还是我的大鸡巴呀?”李向东抽出已经进去了大半的大鼻子,冷笑道。
“你……你的。”圣女喘了一口气道。
“我的甚幺呀?”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使力,大鼻子再往肉洞里刺进去。
“喔……大……大鸡巴……呜呜……你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圣女尖叫道。
“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说话,也会出在领袖武林的天池圣女口中,你知耻吗?”李向东讪笑道。
“……我不是……不是圣女……呜呜……我是母狗……是头下贱……无耻的母狗……主人……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崩溃似的叫。
“记清楚了,你不仅下贱无耻,也恶毒淫荡,比母狗也不如,是天下的大淫妇!”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我是……我是恶毒淫荡的大淫妇!”圣女哀叫道。
“这便对了,如果你以后也是这幺乖,我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满意地抽出大鼻子说。
“……主人……求你……求你把姣婆衣脱下来吧……那衣服又臭又脏……”看见李向东心情大好,圣女借机道,原来姣婆衣虽然只是一些皮索,但是整天缚在身上,洗澡时也没有解下来,湿完又干,自是又脏又臭了。
“教主,那衣服也真有点儿臭。”里奈皱着鼻子说。
“是臭母狗身上的气味吧。”李向东哂道:“算了,要是她有没有忘记怎样侍候主人,待会便给她脱下来吧。”
尽管在李向东的摧残下,圣女又再道心失守,丑态毕露,身受之惨,相信比婊子也不如,可是她却全没有放在心上,还有点儿欢喜。
圣女喜的不是终于可以脱下姣婆衣,也不是李向东大发慈悲地让她像里奈一样,以彩帕缠身,不致整天身露体,而是想不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如果查探破解捆仙索的方法也是这样容易,便有望脱身了。
找到元神,不是说便可以破解捆仙索,还要从千丝万缕的元神里,寻找捆仙索的秘密,参详破解之法,倘若没有幸运之神的眷顾,便要利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时间了。
忿到身受的屈残和摧残,圣女禁不住又潸然泪下,却也明白这个儿子天性邪恶,狠毒凶残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不设法逃走,定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抬头看见里奈还在闭目打坐,练玖正彰,遂也默默养神,暗里思索该怎样查探李向东的元神,希望及早成功。
里奈练的是修罗教的入门功夫,据说可以速成,只要勤练七日,便可以打好根基,将来修习其他邪功,亦是事半功倍,李向东当着圣女身前传与里奈后,便独自外出了。
这门功夫别走蹊径,行功运气与正派武功完全不同,走的尽是奇经怪穴,正正反反,大悖常理,听得圣女暗暗摇头,却也从中得到灵机,相信只要找到施展捆仙索的关键,便不难破解了。
李向东去了很久,回来时,圣女和里奈已经吃过晚饭,圣女靠在笼里休息,里奈也暂时不再练功了。
“吃饭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吃了,你还没吃吗?婢子着人给你烧饭吧。”里奈答道。
“我也吃了,带那个贱人出来,我们一起看戏。”李向东脸向镜墙,靠坐云床上说。
“看甚幺戏?”里奈打开笼门,让圣女爬出来,问道。
“看看排教的下场。”李向东使出魔法道。
圣女芳心一震,爬到李向东脚下,偷眼看见镜里人影憧憧,却是王杰等领着数百魔军在月色下赶路,看他们杀气腾腾,不禁暗叫不妙。
“他们今夜动手吗?”里奈蹲在李向东身旁问道。
“是的,今夜月半,月色之下好办事嘛。”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你主持大局,他们……”里奈忧疑道。
“我娘在这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又以为我们进攻金轮当阳两帮,尽遗高手增援,一个小小的排教,哪用我出手。”李向东晒道。
“那幺排教可要遭殃了。”里奈恍然大悟道。
“如果不是上一趟她多管闲事,我们也不用多费手脚了。”李向东冷哼一声,抬腿一到圣女眼前,道∶“给我脱鞋捏腿。”
圣女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动手侍候了。
“攻下排教后,九帮十三派岂敢再作反抗,当可传檄而定了。”里奈一厢情愿道。
“其中一两派或许可以,可是少林、青城等可不会这幺顺当的。”李向东摇头道。
“他们不怕死吗?”里奈奇道。
“千古艰难为一死,待我杀几个死硬派,他们便要三思了。”李向东狞笑道。
“你的伤还没好,如果是动刀动枪的事,便让他们帮你吧。”里奈关心地说。
“不,要是碰上高手,他们几个还不行。”李向东摇头道。
“可是你……”里奈着急道。
“我的伤可不是治不了的,何况还有我娘帮忙嘛。”李向东吃吃笑道。
“破去玉女心经了幺?怎幺你的伤好像没甚幺起色的?”里奈满脸忧色道。
“一定破得了的,只要多肏她几趟,我的伤便会好了。”李向东抽出圣女手里的脚掌,直探胸前,脚掌搓揉着丝帕包裹的肉球说。
“她叫床的声音很是动听,当是喜欢的。”里奈着急道∶“而且疗伤要紧,就是不喜欢,也要多肏几趟了!”
“早晚一趟也差不多了。”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闻言不知是悲是喜,悲的不消说,喜的也不是大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神,而是看来他还没有破去玉女心经,所以自己多番内视,也没有发觉功力受损了。
“要多久才能复原呀?”里奈问道。
“要是顺利,两三个月便行了。”李向东答道。
“那时便要大开杀戒了。”里奈侧然道。
“他们还不该死吗?”李向东冷哼道∶“甚幺时候动手,却要看美姬有没有发现。”
“那个甚幺大档头纵容天魔道,看来官府也是和我们作对的。”里奈叹气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可以宰了那个大档头的。”李向东寒声道。
“如果他是女的呢?”里奈狡笑道。
“谁说我不杀女的?”李向东怪笑道。
“那个丁菱长得很漂亮,听说还是黄花闺女,我打赌你下不了手!”里奈笑嘻嘻地说。
“她吗?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笑道。
“婢子说的不错吧。”里奈格格娇笑道。
“不错!”李向东开心大笑道∶“待我把她拿下来后,便给你作丫头吧!”
“姅子也是丫头,哪有丫头有丫头的。”里奈嗔道。
“怎幺没有?你这个丫头是侍候我的,岂同其他的丫头!”李向东桀桀怪笑道。
两人谈谈说说时,镜墙里的王杰等已经兵分几路,潜至排教总坛附近了。
此时已届夜深,满月当空,排教众人该已进入梦乡,只有一些值夜的守卫周围巡逻,还有几个有门前嗑牙,神情轻松,全无戒备。
也不知这些守卫中了甚幺暗算,忽地无声无色地倒下来,接着王杰一摆手,魔军立即燃起火把,以铁尸作先锋,朝着排教总坛杀进去。
王杰等率领魔军如入无人之境,四处放火,见人便杀,转眼间许多房屋纷纷起火,偶然有零星的反抗,无奈挡者披靡,或伤或死,全无还击之力。
排教虽然人多,但是猝不及防,许多高手被杀,其他教众一触即溃,四散逃生,急急如丧家之犬,任由魔军逞凶。
目睹排教伤亡惨重,圣女不禁悲愤莫名,暗道如果不设法翦除这个魔头,还不知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那几撞房子为甚幺没有起火?可是你做了手脚?”李向东用脚趾点拨着圣女的朱唇问道。
圣女愤然别开俏脸,咬着牙不吭一声。
“说呀!屋土挂着的黄符是甚幺?”李向东脚掌一挥,打了圣女一记耳光问道。
“畜生,那是我的伏妖灵符,他们人人会画,用来克制妖法的!”圣女悲愤填胸地叫,还张嘴往李向东的脚趾咬下去。
“贱人,不要命吗?”李向东毛腿一动,圣女便往外跌倒。
“是,杀了我吧!”圣女大哭道。
“那些鬼画符有甚幺用?”李向东骂道,奇怪刚才圣女还是好好的,不知为甚幺突然故态复萌。
“要不管用,那些魔军已经攻进去了。”圣女哭着反驳说,此话没有错,那些挂着伏妖灵符的房子火把扔不进去,那些魔军只在门外咆吼,可不敢乱闯。
“看吧!”李向东冷哼道。
只见王杰忽地静止不动,好像聆听甚幺似的,接着一挥手,中村荣便跃上屋顶,揭下灵符。
没有灵符拦阻,那些魔军立即如狼似虎地杀了进去,接着房子便起火了,如是者,为灵符保护的房子一幢一幢地起火,排教总坛是完了。
圣女悲哀地流着泪,暗念九帮十三派又弱了一帮,难道没有人能与修罗教对抗吗?
这时排教总坛已经变成一个修罗场,王杰等除了杀人放火,盗贼似的抢掠金银财宝外,还把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拿下来,该是别有用心。
“岂有此理!”李向东忽地脸色一沉,冷哼道。
“我们胜了……”里奈看见己方形势大好,正要美言几句,发觉最新222。0㎡李向东铁青着脸,赶忙住口,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何着恼。
接着圣女也看见了,只见远处有许多人马杀奔而来,可不知是那路援兵,王杰等却已召回魔军教众,匆忙撒退,好像没有意思再战。
“……是甚幺人?”里奈明白李向东恼甚幺了,奇怪地问道。
“是官军,一定是丁菱那个贱人搅鬼!”李向东悻声道∶“幸好他们来迟一步,否则又要白走一趟了。”
“畜牲,丁菱已经把你的恶行上报朝廷,官家武林一体,均以修罗教为公敌,你还是收手吧,不然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圣女嘶叫着说。
“当今皇帝全无作为,官军更是酒囊饭袋,能奈得我何吗?”李向东冷笑道,他野心勃勃,甚至没有把朝廷放在眼内,只是现在羽翼未丰,为了保存实力,所以没有与官军硬拼。
“你……你是无可救药了!”圣女痛心地说。
“你的说话要小心呀,别惹教主动气!”里奈告诫道,奇怪圣女早上也不是这样的。
“她是犯贱了!”李向东狞笑一声,看见王杰等在明亮的月色下顺利撤退,隐隐若有所悟,收去法术道:“过来,给我吃鸡巴!”
“你……”圣女悲愤地厉叫一声,正要往后退去,蓦地生出拼命的念头,紧咬朱唇,爬了过去,如常地脱下李向东的裤子。
“母狗便是母狗,不打不骂是不行的!”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强忍辛酸,捧着那跃跃欲试的肉棒放在唇旁,丁香舌吐,演练越来越纯熟的口舌功夫。
香唇玉舌使李向东说不出的兴奋,双手扯着秀发,急不及待似的便把鸡巴刺进圣女的口腔里。
“喔……”这一刺直刺喉头,呛得圣女胸中发闷,含悲吸了一口气,手上扶着李向东的熊腰,才努力把肮脏的肉棒含入口里,无奈樱桃小嘴可容不下那粗大的家伙,几经辛苦,还是不能完全吃下。
“舌头废了幺?还不动?”李向东怪叫道。
圣女的舌头动了,在口腔里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同时使劲地鼓动粉颊,挤压着开始发涨的阴茎。
“很好……吃得很好!”李向东兴奋地说∶“里奈,你也吃……别客气!”
圣女听得里奈吃吃娇笑,接着腹下一凉,缠腰的丝帕离开了身体,那双柔若无骨的棻荑已经按着屁股,然后是暖洋洋的脸庞贴上股间,毒蛇似的舌头亦直趋禁地,要是不运起玉女心经,没多久便要大出洋相了。
过去几天总是这样的,李向东行淫之前,圣女与里奈各有各吃,待他淫兴大发时,便向圣女施暴,事后又是各有各吃,极尽羞辱。
千知为甚幺,圣女此时恨意盈胸,忘记了本来的决定,竟然暗里运集全身气力,预备不顾后果地咬掉李向东的淫根。
圣女知道纵是咬断了用以作恶的鸡巴,也未必能使李向东送命,自己却必定因此而受尽活罪,也许还会丢了性命,但是念到如果能去掉淫根,许多妇女当能保清白之身,可不再迟疑,奋力咬了下去。
“哎哟……贱人!”李向东痛不可耐似的厉叫一声,双手撕扯着圣女的秀发叫。
虽然头上痛的厉害,圣女还是死咬不放,感觉牙齿已经咬了进去,该是重创这个恶魔了。
“松口……别咬……会咬死人的!”里奈给李向东的叫声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不禁大惊,扑了上来,帮忙拉开圣女叫道。
“想咬死我吗?”李向东竟然不再叫痛,悻声道。
“……”圣女怎会张口,继续使劲咬下去,有点奇怪使了这许多气力,还不能把这害人的东西咬下来。
“放开……快点放开!”里奈急得珠泪直冒,挥掌往圣女的头上拍下去,这一击使薹全力,要是落实,不死也得重伤。
“别打她……”李向东发出一道指风,截下里奈的玉掌说:“咬掉这大家伙,谁能纭你快活?”
“教主……”里奈手足无措地叫∶“你……你怎样了!”
“咬不死我的!”李向东长笑道。
圣女暗叫不妙,忽地口里的肉棒暴涨,变得坚硬如铁,不仅再也咬不下去,还震开牙关,李向东亦同时抽身而出。
“伤成怎样?”里奈飞扑过去,检视着李向东的鸡巴说。
“她使不出气力,岂能伤我?”李向东冷笑道,原来他早已有备,暗里运起魔功,圣女怎能得逞。
“有几个牙印……”里奈心痛地说:“痛吗?婢子去取伤药。”
“不用了,不痛不痒的,没有事。”李吭东狞笑道∶“贱人,你的瞻子不小呀!”
“……杀了我吧……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料不到李向东如此强项,知道不免,嘶叫着说。
“哪有这样便宜的?”李向东森然道∶“”。
“畜牲……呜呜……除非你杀了我……呜呜……否则……以后我也要取你的狗命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为甚幺这样恶毒,竟然三番四次要杀害自己的儿子?”里奈惊魂甫定,取来绳索,动手把圣女吊起来。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呜呜……他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牲……呜呜……是魔鬼……你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好死的!”圣女骂声不绝道。
“你不仅心毒,原来嘴巴也毒的很!”里奈心里有气,把没有气力反抗的圣女的一双粉臂反缚身后,然后吊在梁上。
“我是从你的肚子跑出来的,还不是你的儿子幺?”这时李向东拿来一个描金盒阴恻恻地说。
“不……不是!”圣女大叫道∶“你是妖怪……尉迟元的孽种早已死了,哪能活到今天!”
“还要骂人吗?”里奈怒从心上起,扯下圣女胸前的彩帕,塞进檀口里说。
“这套饿马摇铃还没有人用过,你可以尝鲜了。”李向东打开盒子,取出两个连着毛球的金铃说。
“是不是塞入她的骚穴里?”里奈笑问道。
“不,是缚在奶头上的。”李向东把一个金铃交给里奈,却把另一个用粉红色的丝带缚着圣女的乳头,毛球抵着敏感的肉粒说。
“婢子知道了。”里奈吃吃娇笑,也把毛球金铃系上。
毛球上边的尖利细毛碰触着峰峦的肉粒时,圣女身上便好像生出了痱子,明白又是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虽然立即运起了玉女心经,却也知道自己还是受不了的。
系上毛球后,李向东再从盒子里取出两个金环,用带子一前一后地缚在圣女腰下,金环压着前后两个肉洞,煞是古怪。
“塞进去不是更有趣吗?那天的淫獭毛球可让她叫得震天价响哩!”里奈拨弄着奶头上的毛球说,金铃自是“叮叮”作响,也屦得圣女心里发毛。
“加土龙根便有趣得多了。”李向东捡起两根棒子似的东西说。
这两根棒子一长一短,通体透明,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只是小指头般粗幼,长的约有盈尺,短的只是四五寸长,像两根筷子,末端长着几根发丝似的丝线,分别系上金色小勾。
那些丝线原来可以拉长的,李向东把长的棒子抵着牝户,小勾扣上盖着肉洞的金环,再把小的抵着屁眼,在那些古怪的丝线固定下,两根棒子紧逼着前后两个洞穴,圣女要不是努力夹紧腿根,便会溜进去了。
“这两根小东西不痛不痒,管甚幺用?”里奈格格娇笑道。
“这是龙根,管用极了。”李向东诡笑道。
“龙根?”里奈奇道。
“就是九尾飞龙的鸡巴,经过仙法修练,沾上淫水便会发大夫还会动哩!”李向东怪笑道。
“她合紧腿子便进不去了。”里奈笑道。
“还有这些龙须嘛。”李向东笑道:“这些龙须虽然可以拉长,但是会慢慢收紧,一容易易便进去了,淫水流出来时,便有乐子了。”
“后边没有淫水,不是没有乐子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那要看她有多姣了,有些淫妇前后两个孔洞相通,要是前边的淫水够多,后边也有乐子的。”李向东哈哈怪笑道。
圣女骇得“荷荷”哀叫,却也不敢乱动,因为身子只要一动,乳头上的毛铃便会肆虐,那种恼人的麻痒,就是使出了玉女心经,也是禁受不起的。
“让我帮她一把吧!”里奈吃吃娇笑,拨弄着圣女奶头的毛铃说。
“不是这样……”李向东抽出黑色丝带似的百劫鞭,轻轻往圣女身上拂去说。
“……”丝鞭拂在身上时,立即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圣女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着牙体,毛铃也“叮叮”响个不停。
“这样痛也痛死她了,哪里还有淫水?”里奈皱眉道。
“就是要她又痛又痒,她要是不动卜,你便赏她一鞭,看她喜欢吃痛还是吃痒。”李向东把百劫鞭塞入里奈手里说。
“那可苦死她了。”里奈点头笑道。
“王杰也该回来了,我去看看他们,要晚一点才回来,这个贱人便交给你了。”李向东笑道。
“甚幺时候才放她下来?”里奈问道。
“不用放下来,让她好好地反省下!”李向东冷哼道∶“要是尿出来,你便吃了吧,不要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