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 第四章 落红驱磨
“哎呦…不要…呜呜…天呀…痛死我了…”红蝶杀猪似的大叫道。
也难怪红蝶叫得如此凄厉的,她的手脚给如意锁锁的结实,完全不能动弹,李向东还拿着刀子割开乳房的伤口,更是血流如注。
刚才李向东强行把枯枝拔出来时,红蝶已经痛得呼天抢地,可是伤口里还残存着一些木刺,要不清理,恐怕难以愈合,甚至性命不保,李向东遂把她锁起来,冷酷无情地割开伤口,清理那些木刺。
“行了,在伤口多涂一些金创药,才用干净的布包紧。”李向东终于放下刀子道:“要每天给她换药,千万别让伤口化脓,将养十天半月便会好了,”
红蝶已经流了许多血,涂上金创药时更是痛得神色萎顿,叫苦也没有力气了。
红蝶叫苦连天时,丁菱和圣女也在受罪。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恼狠丁菱横施毒手,重伤红蝶,下令使用百劫鞭拷打,给红蝶消气。
夜星夜月把圣女恨之刺骨,竟然提议让她陪打,李向东可没有反对,遂使她们大吃苦头。
圣女和丁菱的武功受制,手脚也系上如意锁,哪里还能反抗,自然是任人鱼肉了。
夜星夜月首先扒光了圣女和丁菱用做包裹身体的彩帕,再把丁菱的手腕和圣女的足锁在一起,然后张开圣女的粉腿,倒掉梁上,才开始挥动百劫鞭。
圣女固然受罪,丁菱面对圣女的牝户,自然也不好受,更苦的是百劫鞭落下时。痛得她尖声狂叫,螓首乱摇,粉脸也无可避免地乱擦着红彤彤的肉洞。
夜星夜月下手恶毒,百劫鞭净是往娇嫩敏感之处抽打,看似轻轻的一鞭,落在身上时,却好像刀割似的,痛的人死去活来,尤幸痛得要命,去得也快,也没有半点伤痕,才没有活活痛死。
圣女名是陪打,吃的鞭子不比丁菱少,也许还,吃了许多鞭后,已经没有什幺反映,可不知道是不是晕倒过去了。
“百劫鞭好吃吗?”李向东走到丁菱身前,狞笑道
丁菱侧着俏脸,伏在圣女的大腿根处喘着气,可没有做声,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
“杀…给我杀了他…呜呜…活生生打杀她”这时还是痛得粉脸煞白的红蝶呻吟道。
“帝君,百劫鞭能打杀人吗?”夜星笑问道
“打不死的,除非能够痛死吧。”李向东摇头道
“帝君…呜呜…她…她刺了你一剑,难道便这样饶了她?”红蝶大哭道
“她刺了你一剑吗?上了药没有?”众女着急地说,看来是不知道李向东受了伤。
“她的那一剑就像挠痒,怎能伤我,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不用上药的。”李向东傲然道
“伤了哪里?”柳青萍关怀地说
“是在背上,流了许多血,我已经时间给帝君上药了。”里奈回答道
“伤得很厉害吗?让我看看。”夜月急叫道,也不带李向东答应,便于夜星手忙脚乱地给他脱下衣服。
“一点点吧,没什幺大不了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众女看到李向东的伤口了,果然已经擦上伤药,看来不太严重。
“这是剑伤,她哪里找来兵器的。”姚凤珠奇道。
“使用来装饰的百宝黄金剑。”里奈答道。
“那柄小剑无刃无锋,怎能伤人?”柳青萍讶然道
“注满内力便能了,刚才她运足全力,不逊神兵利器,要不是我,早已穿心而死了。”李向东晒道,可没有告诉她们那柄黄金剑其实也是修罗教的异宝,要不念出咒语,便像玩具一样,纵然像丁菱般注满内力,剑锋也不能刺进他的身体,才能得逃死劫。
“贱人,你可真狠毒!”夜星勃然大怒,百劫鞭朝着丁菱没头没脑地乱抽乱打,圣女少不免也吃了许多鞭子。
“告诉你,没有人斗得过我的,尤其是女人!”李向东阻止夜星,伸手扯着丁菱的秀发,拉起泪水斑斑的粉脸道:“虽然我答应你给破身,看看落红什幺大法有什幺了不起,但是如果你不识相,破身也可以像受刑一样,看看你如何使用什幺落红大法。”
丁菱给百劫鞭打得死去活来,禁不住悲号惨叫,雪雪呼痛,可不相信还有什幺酷刑能比这样的拷打更残忍。
“看见了没有,这是女人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李向东把丁菱的娇面对着圣女的肉洞说
“…我不怕…我不怕的!”丁菱歇斯底里地叫,当然不是不怕,只是害怕又有什幺用。
“如果你能给我办妥一件事,我可以答应不会太难为你的。”李向东正色道。
“什幺事?”丁菱情不自禁地问道。
“很简单,只要你像前些时我教你那样,分一些元阴给她,让她怀孕便是。”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不行…”丁菱尖叫道,接着圣女也喘息着说。
“不行吗?我便用她的淫洞,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森然道:“里奈,拿淫器包儿。”
没多久,里奈便把淫器包儿拿来了。
“这里全是各式各样用来整治婊子的淫器,有些就是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的,如果用来给你开苞,你道会怎样?”李向东淫笑道。
“李向东,圣女是你的娘,你…你不能与她生孩子的!”丁菱悲愤地叫。
“女人不是用来生孩子的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捡起一个鸡子大小的金色圆球,用指头塞入圣女的肉洞里说:“这是身毒的缅铃,用来整治淫妇的…”
“要说整治淫妇,缅铃可没什幺大不了,哪里比得上九子夺魂珠。”姚凤珠笑道。
“这九颗木珠便是九子夺魂珠了…”李向东取出一串用细绳连接的木珠,颗颗妨如桂圆大小,表面粗糙异常,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牝户里说:“填满了里边后,再慢慢抽出来,就算是三贞九烈,也要浪态毕露的。”
“不…不要…”圣女颤声叫道。
看见李向东残忍地把那些粗糙的木珠强行塞入裂开的肉缝里,丁菱可不敢想象会有多幺难受,耳畔听得圣女的哭笑难分的声音,更是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李向东终于把木珠全塞进去了,圣女的小腹也隆起好像小山似的,可是还不满意,竟然按着小腹搓揉,弄得圣女娇吟大作。
“丁菱还是闺女,骚穴最新222。0㎡又小又窄,如何容的下着许多东西。”夜星咯咯笑道。
“破身后便行了。”李向东哈哈怪笑,拿来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说:“这才是给她受用的。”
“要是没有上边那些叫人魂飞魄散的疙瘩,这东西和你的大家伙差不多吧。”夜月晒道。
“帝君如果挂上羊眼圈,这东西可算不上什幺了。”里奈笑道。
“羊眼圈?”李向东取出几个羊眼圈,套上伪具说:“喜欢我这样给你开苞吗?”
“你…”看见眼前那根恐怖的伪具,丁菱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
“帝君…”也在这时,红蝶呻吟着说:“帝君,你就是留下她的姓名,也要狠狠惩治这个贱人,给婢子出气呀!”
“你可有什幺注意?”李向东笑问道。
“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红蝶怨毒地叫。
“本教已经有一头破开阴关的母狗了,换点新花样吧。”李向东摇头道。
“要不破开阴关…便…便用你的狼牙棒捣烂她的浪穴吧!”红蝶咬牙切齿道。
“什幺狼牙棒?”李向东怔道。
“就是带上羊眼圈的大鸡巴…呜呜…婢子痛死了…捣烂她的臭穴吧!”红蝶泣道。
“如果挂上羊眼圈,不干烂她的骚穴才怪。”美姬狐眼一转,笑道:“听说有些妓院对付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就是使人把她轮奸,直至阴道出血,然后刷上春药,以后她便会乖乖地接客了。”
“好主意!”李向东拍手笑道:“丁菱,你可要当婊子吗?”
“李向东…你…你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你还是男人吗?…不要…不要难为她…”圣女喘着气叫
“为了我们的孩子,不欺负她可不行的!”李向东覆在圣女的牝户上边,搓揉着说。
“不…呜呜…我不要孩子!”圣女尖叫道。
“李向东,要奸要杀,尽管动手,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丁菱咬牙切齿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是不是?”李向东狞笑一声,从圣女的牝户慢慢地抽出九子夺魂珠说。
“你…你根本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生!”目睹粗糙的木珠一颗一颗的抽出来,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珠,丁菱悲愤交杂地叫。
“看我娘多淫!”李向东哈哈大笑,执着套上羊眼圈的伪具,朝着湿漉漉的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啊…”圣女长嚎一声,倒挂半空的身体没命地扭动,该是难受得不得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想清楚,三天后,如果你还不答应…嘿嘿,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用想了,我不会答应的!”丁菱嘶叫着说。
“我不是着你多点休息,不用进来侍候吗?”看见红蝶在美姬的扶持下走了进来,正在沉思的李向东皱眉道。
“婢子好多了…”红蝶腼腆道:“今天是第三天了,可要给那个臭贱人破身吗?”
“哦,是为了她吗?”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怎样说这个小贱人也是婢子的师妹,婢子很细望能给她好好地安排一下,让她就是死了,也忘不了这个大日子!”红蝶阴险地说。
“好吧,你安排吧。”李向东想了一想,也不多问。点头道:“也让夜星夜月带同那个贱人观礼。”
“谢帝君!”红蝶明白李向东说的是圣女,开心笑道:“是,婢子立即去办,一定办得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
目睹红蝶和美姬兴冲冲地离去,李向东相信她们不会让自己失望,定能使丁菱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自食其果的。
李向东答应交由红蝶安排,因为不仅仅红蝶满肚是气,他亦是一样,尽管至今还没有把握破去哪见鬼的落红什幺大法,也决定毁掉丁菱,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丁菱这个小贱人也真倔强,任由李向东百般唬赫,费尽心机,也是拒不就范,最气人的是几番施展勾魂摄魄,亦是徒劳无功,是他生出挫败的感觉,把心一横,决定与她一决雌雄,凭真功夫破去那落红什幺大法。
李向东毅然作出决定,与圣女也不无关系。
尽管日夜下种,圣女仍然梦熊无兆,虽说这是意料中事,但是每一次下种时,无论圣女多累多苦,却是毫无例外地大吵大闹,谩骂诅咒,宣泄心中的悲哀和愤怒,还不住嘶叫宁愿下淫狱受罪,也不要孩子。
对李向东来说,丁菱的不屈只是小事,因为无论她多倔强,最终还是要想柳青萍等那样俯首称臣,纵然不像其他人那幺心悦诚服,也能使她当上玉芝那样的母狗。
李向东最恼的是圣女,今时今日,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执迷不悟,无可救药,看来除非妖后复生,自己注定是有娘生,无娘养了。
红蝶进来时,李向东正为圣女的忍心绝情满肚是气,甚至有点痛心疾首,知道红蝶没有按着好心后,恶念顿生,暗道夜长梦多,岂能为了两个不识好歹的贱女人浪费时间,于是愤然答应,故意当着圣女面前施暴,就是要让她知道厉害。
思前想后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接着鼓乐喧天,然后红蝶领着众女喜气洋洋地进来了。
众女涂脂抹粉,打扮得漂漂亮亮,身上缠着颜色鲜艳的簇新彩帕,就是金娃牵着的母狗玉芝,也在腰间系上翠绿色的绣花丝帕,分明经过刻意打扮,使人耳目一新。
“干嘛穿的这样漂亮?”李向东笑问道
“今天是帝君纳宠之喜,我们当然要穿的漂漂亮亮助兴了。”姚凤珠笑道。
“什幺纳宠之喜?”李向东哼道:“不过是给一条不识好歹的母狗破身吧。”
“帝君决定要让她当母狗吗?”红蝶喜形于色道:“婢子愿当狗奴,调教这头不识趣的母狗。”
“看看她是不是犯贱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说话的时候,四个腰缠皂布的无敌神兵抬着一块方形木板进来,圣女就在上边。
圣女的手腕给如意锁分别锁着两边的足髁,元宝似的跪在木板之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大腿根除凸出了一截奇怪的短棒,当是插着一根伪具。
“这是我们给帝君的贺礼。”夜星笑道。
“使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这才是礼物。”夜月吃吃娇笑,使劲抽出了插在圣女牝户里的伪具说,那伪具长约尺许,粗如儿臂,凹凸不平,还套上四个羊眼圈,也难怪脱体而出时,圣女发出阵阵不知是苦是乐的哀叫了。
“大家一致认为以免她心生恶念,还是先用狼牙棒毁去她的身子,使她不能使用落红什幺大法了。”夜月正色道。
“人呢?”李向东点点头道。
“来了。”红蝶双掌一拍,四个无敌神兵又扛着一块方形木板进来,上边有一团物事以红布覆盖,不用说丁菱定是在红布之下。
李向东极不急待地长身而起,揭下红布,便看见了娇躯屈成圆球,一双柔荑握着足髁,摆出柔情七式中口蜜腹剑的架势,粉臀坐着自己脖子的丁菱。
尽管装作为李向东妖术迷惑时,丁菱亦曾演练这羞人的架势,此刻武功受制,该无法施展,看她也非自愿,要不然也不用以绳索把手腕足髁缚在一起了。
不像圣女,丁菱可不是不挂寸缕,竹笙形的粉乳固然挺立胸前然而玉峰顶处也系着两朵大红色的丝花,朝天高耸的下体还搭着一块雪白的丝帕,总算掩盖了未经人事的肉洞。
丁菱粉脸煞白,没有做声,因为嘴巴里填满了布帛,也没有流泪,只是美目闪烁着怨恨的光芒,可没有掩饰心中的愤慨。
“婢子以本门的独门手法,让她以口蜜腹剑侍候,要是帝君不喜欢,可以随便变换的。”红蝶着神兵把丁菱放在地上,卖弄似的说。
“很好。”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幺塞着她的嘴巴?”
“她的嘴巴又臭又贱,不是骂人,便是胡说八道,所以我们才不让她说话。”夜月嘟着樱桃小嘴说。
“可要解开她的嘴巴,听听她如何叫苦吗?”红蝶吃吃笑道。
“要,当然要。”李向东揭开盖着丁菱下身的汗巾,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本来是绿草如茵的三角洲说:“挂光了她吗?”
“是,那些毛毛碍手碍脚嘛!”红蝶挖出塞在丁菱口里的布帛说。
虽然抽出来塞着嘴巴的布帛,丁菱还是没有做声,只是绝望地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把红蝶恨死了。
是红蝶使出了师门秘传手法,逼使自己扭成这个不堪入目的圆球,要不是柔骨功以至大成,周身骨骼可以随便扭曲,此际武功受制,柳腰其能承受。要是如此,也生出吃不消的感觉,最过分的还是把牝户毛刮光,使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彻底裸露。
“丁菱,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答应不答应?”李向东伸出手指,揩抹着滑不溜手的肉唇说。
“李向东,别说废话了!”丁菱尖叫道:“上来吧,我的落红驱魔大法定能使你得到报应的。”
“可有洗干净她的屁眼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指头移往丁菱头上的菊花洞说。
“洗是洗过了,她的屁眼很小,又害怕弄坏了她,所以只是把水灌进去。”夜星点头道。
“是吗?”李向东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不…不要碰那里!”丁菱恐怖地叫,她已经不是什幺也不懂的闺女了,知道李向东兽性勃发时,亦会对这个神秘的肉洞逞凶。
“我不仅要碰,还要捣烂你前后两个洞穴,看你能吃多少苦头!”李向东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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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菱冷了一截,想不到他会知道这个秘密,然而事到如今,唯有孤注一掷地叫:“不错,你是永远斗不过大雄长老的!”
“帝君,可以先让其他男人奸了她,便不能种下什幺道胎了!”里奈献计道。
“这也是办法。”李向东冷笑道:“可是我要亲自动手,看看这见鬼的什幺大法有什幺了不起。”
“君子不立危墙,帝君万金之体,岂能为了这个贱人,随便涉险!”柳青萍着急道。
“哪有什幺危险。”李向东大笑道:“金娃,带母狗,给我挂上羊眼圈,全挂上去吧。”
“可要给她擦点药助兴吗?”姚凤珠问道。
“不,我是要她吃苦,擦了药便不太苦了。”李向东残忍地说:“夜星夜月,那个毒妇至今还是不知悔改,给我重重地打来助兴。”
这时玉芝已在金娃的牵引下爬到李向东身前,从夜月手里接过擀面杖似的伪具,脱掉上边的羊眼圈。
掌心碰上羊眼圈那些尖利的硬毛时,玉芝便控制不了自己地打了一个冷战,不寒而栗。
自从给李向东擒回魔宫后,玉芝受尽折磨整治,而芸芸刑责中,她最害怕的就是这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亦是这些羊眼圈,使她乖乖地当上了修罗教的母狗。
李向东通常是用上一个或两个羊眼圈的,这时却用上四个,使玉芝暗暗吃惊,知道丁菱定要吃尽苦头,然而她可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还暗暗欢喜,为的是丁菱与圣女逃命,却没有带自己一起走,实在是应有此报。
玉芝把四个羊眼圈套上蠢蠢欲动的鸡巴后,便把毛茸茸的肉棒含入口里,待肉棒暴涨时,羊眼圈便能牢牢地套在上边了。
“行了。”李向东推开了玉芝,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在丁菱眼前耀武扬威道:“丁菱,现在我便用这根狼牙棒捣烂你的骚穴,破掉那什幺落红大法!”
目睹那根恐怖无比的大肉棒,丁菱不仅心胆俱裂,却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含恨闭目,等候噩梦的开始。
“慢着…”夜月取来素帕,盖在丁菱头上说:“要留下一点落红制作元命心灯哩。”
“一定会流许多血的,还怕没有吗?”李向东狞笑一声,趴在丁菱身上,鸡巴抵着肉缝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刺下。
“哎呦…”丁菱感觉下体好像撕裂了,禁不住声震屋瓦地大叫起来,珠泪泊泊而下,只道已经给李向东毁去身子。
“叫什幺,还没有进去哩。”夜星鄙夷道。
也真的没有进去。
原来巨人似的鸡巴只是挤开两片肉唇,肉菇似的龟头甚至没有完全进入,已是使丁菱痛得好像撕裂了。
“这是最后机会了,你答应不答应?”李向东吸了一口气道。
“不…呜呜…禽兽…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丁菱悲愤地叫。
“你是自讨苦吃了!”李向东冷哼一声,运气淫欲神功,腰下同时发功使劲,奋力硬闯。
运起淫欲神功后,李向东的鸡巴便好像一根铁棍,无坚不摧,一下子便挤开了肉唇,深入不毛。
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前无去路了,李向东可没有理会,使劲一刺,强行冲开障碍,硬闯洞穴深处。
撕裂的痛楚还没有过去,丁菱的下体又传来剧痛,彷如一根大铁棍戳进身体深处,痛得她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好像会活活痛死,知道珍如拱壁的童贞终于给这个恶魔毁去了。
“进去了!”夜星嚷道,她与众女一起看戏似的在旁围观。
“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吧。”红蝶晒道。
“怎幺没有流血的?”里奈奇道。
“帝君的鸡巴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去,该是没有捅穿那块薄膜吧,”夜月狐疑道。
“帝君,别怜着她,再进去呀!”红蝶催促道。
“我看是捅穿了,只是帝君的大鸡巴堵塞着淫洞,处女血不能流出来吧。”美姬笑道。
“对,捅穿了!”李向东穿了一口气,没有发觉异状,于是发力狂刺,粗暴地把剩余的鸡巴捣进肉洞里。
“不…呜呜…痛…痛死我了…”丁菱杀猪似的尖叫不止,好像有许多柄刀子在体里乱割乱刺。
“帝君,还没有全进去哩。”红蝶幸灾乐祸道。
“我知道…”李向东不是不想,而是进不了,丁菱的肉洞小的可怜,使他费了许多气力,满头是汗,仍然进退不得,叹了一口气道:“给她一口妙人儿香吧。”
红蝶答应一声,钻到李向东身下,扶着丁菱的粉脸,嘴巴便往颤抖的红唇印下去。
尽管痛得厉害,丁菱灵智未失,知道妙人儿香的淫毒异常,能使人淫情勃发,害怕地抿着朱唇,却给红蝶捏开牙关,要躲也躲不了。
四唇交接,红蝶使出三妙神通,接连吐了几口妙人儿香,存心要这个可恶的师妹饱受淫毒的摧残。
“吐了没有?”李向东骑在丁菱身上,可看不到红蝶的动作,心急的问道。
“吐了…”红蝶恐防李向东发现自己存心不良,不敢再吐,松开嘴巴道。
李向东也是极不急待,腰下随机使劲,一下子把剩余的鸡巴捅进新开的玉道。
“哎呦…”丁菱痛哼一声,感觉身体好像给硬物洞穿了,疼痛之余,却又说不出的难受。
李向东排关而入后,趴在丁菱身上,没有动作,鸡巴深藏暖烘烘的肉洞里,品尝着那种美妙的紧凑和压逼,无奈肉肉之间,还有羊眼圈隔阻,却是美中不足,不禁有点后悔。
“全进去了。”红蝶拍手笑道:“帝君,动呀,干烂她的臭穴吧!”
“怎幺她好像对妙人儿香全没反应的?”美姬知道妙人儿香的淫毒发作极快,看见丁菱只是雪雪呼痛,奇道:“红蝶,再吐多几口吧。”
“不,差不多了。”李向东发觉身下的丁菱呻吟大作,还艰难地扭动着不能动弹的娇躯,摇头道。
“她一定是痛得厉害,才没有其他的反应吧。”柳青萍皱眉道,
“丁菱…忘记痛楚…只攻不守…不要怕…”圣女忽地大叫起来。
“臭贱人,鬼叫什幺?”李向东勃然大怒道。
“真是该死!”夜星怒骂一声,与夜月分别取来百劫鞭,便朝着圣女乱打。
事实丁菱也是痛不可耐,下体彷如火烧,又像刀割似的,有些地方却像针刺,苦的她头昏脑胀,吸入妙人儿香后生出的异样麻痒可没有那幺难受了。
听到圣女的叫唤,丁菱芳心一紧,明白事关重要,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牙关,努力不去理会那锥心裂骨的痛楚,默念独门心法,暗里催动落红驱魔大法。
然后李向东动了,不动还好,只是动了一动,丁菱便痛得呼天抢地,悲鸣不止,李向东可不管她的死活,起劲地抽插起来。
那边厢夜星夜月亦各自挥鞭,轮番拷打着无助的圣女,打得她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丁菱和圣女的哀嚎惨叫,此起彼落,修罗神宫名副其实地成了人间地狱。
李向东心里有毛病,爱以摧残女人为乐,平生干下了不知多少兽行,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那样倔强的女孩子。
虽说妙人儿香能使丁菱淫心勃发,大大减轻破身之苦,但是身体给红蝶强行扭曲,鸡巴还挂上四个羊眼圈,别说她未经人事,就是青楼老妓,也要苦得死去活来,纵然不会活活痛死,也该痛昏过去,可没有想到尽管叫得声嘶力竭,仍然能够挺下去。
在妙人儿香的荼毒下,新辟的玉道已经彷如泽国,无奈李向东禀赋过人,还是举步维艰,固中紧凑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知道如果再不以龙吐珠泄去欲火,没多久,便要一泄如注了。
迟迟不发,是记得圣女妖后曾经说过,龙吐珠虽然能够泄欲也不会残害元阳,但是仍会开放精关,那时丁菱便可乘虚而入,种下道胎,一念至此,难免犹豫不决。
丁菱已经尿了几次,痛哼的声音夹杂着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看来得尝禁果后,开始乐在其中了,只不知道在极乐之中,还能不能使出落红什幺大法。
圣女没有做声了,不是给夜星夜月打怕,而是痛晕过去,刚才夜星有一鞭落在玉户上,该是痛极了,还来不及发出惨叫的声音,便声色全无,至今还没有醒转。
这个毒妇也真该死,只要有气力作声,便强忍鞭打的痛楚,絮絮叨叨地提点丁菱如何种下道胎,可不惧残酷的鞭打,结果痛晕了几次,死而复醒后,仍然没有学乖,实在可恨。
就在这时,胯下的丁菱突然长嚎一声,肉洞深处又涌出火烫的洪流,灼得李向东龟头发麻,一缕酸麻亦从神经末梢生起,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向四肢八骸。
李向东实在耐不住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然后野兽似的大吼一声,便在丁菱体内爆发了。
“帝君,她晕倒了。”李向东伏在丁菱身上喘息时,听得身旁的美姬说。
“是吗,,?”李向东喘着气说,暗念不知她能不能种下道胎,真想立即运功内视,可是肉洞里还不住传来美不可言的抽搐,乐得他不想动弹。
隔了一会,李向东才抽身而出,低头一看,只见丁菱美目紧闭,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好像离死不远,大发慈悲似的说:“解开她,别让她死。”
“她流了许多血…”姚凤珠揭下盖在丁菱头上,本来是白的炫目,此刻却是浸透了鲜血的罗巾说。
“先放她下来吧。”柳青萍在红蝶的帮忙下,解开丁菱,让她仰卧地上。
“里边好像还在流血…”里奈也取来干净素帕,揩抹着丁菱那一塌糊涂的下体说。
“哪个女孩子次不流血的?”红蝶晒道。
“可没有她流的那幺多的!”金娃脸如纸白道,当是记起自己破身之苦。
“阴唇肿了…里边可看不清楚…”里奈报告似的说。
“给她擦点药,关起来小心看管。”李向东冷酷地说。
“帝君,你…你没有给她暗算吧?”这时姚凤珠募地记起丁菱的落红驱魔大法,关怀地问道。
“应该没有。”李向东摇头道:“你们退下吧,我要运功内视,以防不测。”
“可要把这个毒妇关起来吗?”夜星问道。
“唔…把她们两个关在一起吧。”李向东想了一想,点头道。
夜星等齐声答应,动手把圣女和丁菱带走,这时圣女已经醒转,她可没有做声,只是目露异色地瞪着李向东,不知心里想什幺。
众女去后,李向东立即运功内视,可没有发觉有异,却还不放心,不惜费功夫查察全身经脉。
原来人身的经脉穴道彷如恒河沙数,习武之人的内息全是依据本门内功道路行走,各有各依,日常练功,亦以此为依归,要不是练功所需的经脉,通常甚少走动,才不会白费力气,事倍功半。
李向东深知落红驱魔大法非同凡响,恐防为丁菱所害,不敢疏虞,特意运气走遍全身经脉,以免留下祸根。
花了大半天时间,李向东终于查遍全身经脉,除了气行少阴肾经时,中极章门两穴中间略有阻碍,其他经脉穴道可没有不对的地方。
少阴肾经虽然是人身要脉,可是李向东修习邪门内功,别辟蹊径,大异常人,不会气行此处,无法知道是否有异,不禁大是烦恼。
思索良久,李向东还是茫无头绪,暗念自己把圣女和丁菱关在一起,或许可以从她们对话中,找到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