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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李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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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与赵瞟同李雁她们打牌后,大家开始熟络起来。刘晓艳、萧冰艳和李雁偶尔也会到我的听雨轩来坐坐。刘晓艳是那种喜欢做梦的女孩,萧冰艳是小孩子心性,李雁由于不是我们本地人,一口普通话很标准,让人听起来觉得很舒服,她的歌唱的特别好。

我们在一起时除了唱歌听歌,就是打牌。赵瞟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吉它,弹的很好听,他后来经常出入县城的歌舞厅,为歌舞厅唱唱歌什么的,混得还不错。

她们都很支持我学日语。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学日语以后有什么用,但都认为多学一门语言总是好的。

我这时在街上认识了一个以前在日本鬼子手里做过翻译的老头,那老头七十多岁,很健谈,我每次去他那里除了让他帮我矫正发音和口语练习外,就是听他聊以前在鬼子手里做事的事,每每此时,他都会一再强调,他虽然帮鬼子当过翻译,但从来没有干过坏事,没有干过对不起中国人和祖先的事。

春节上来开工时,我发现同事之间很多都知道郑丽华乳房上有一颗黑痣的事,特别是男同事,说话时脸上的淫欲之意昭然若现。我很纳闷,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像我一样从烟厂的澡堂里偷看到的?

后来还是我师傅给我解开了谜底。

原来郑丽华并不像她自己表现的那么清纯,她与厂里很多人都有染。我听后,只觉得头有点晕旋,她怎么会是一个这样的人?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

有一天休息日,我去街上找那个会日语的老头去了。郑丽华来到我那听雨轩,她有我房间的钥匙,所以进去后,就帮我整理房间等我回去。过了一会儿,我一个男同学来找我,他们在一起好像聊的很开心。最后,郑丽华竟然跟我这个同学一起跑到祁阳县吴溪河玩去了。听我那个同学说,去吴溪河玩的那天晚上,他们睡到了一起。我听后虽然为郑丽华的水性杨花伤心,但更多的却是窃喜,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与她往来了!想起当初她那个小学教师的母亲对我说的话,我心里竟然有一种快意的感觉,哈哈,这就是她的女儿!一个可以任人玩弄水性杨花只比妓女好一点点的女人!

郑丽华自从那次与我同学出去鬼混了后似乎也不太好意思再来找我,我也省的清静没再与她在一起。我师傅到似乎比我还关心一样,三天两头问我与郑丽华怎么样了?我也懒得理她。

我师傅姓李,叫秀英,比我大两岁,结婚一年多,有一个半岁大的儿子由她公公婆婆带在乡下。丈夫在下面区政府做个小职员,有一次与她丈夫谈话时发现,她丈夫虽然是区政府的职员,但满脑子反共思想,说共产党的政策就是一个愚民政策,我听后对他比较反感,当时与他还差点争执起来。现在想来实在没必要,我又不是搞政治的,他爱说谁就说谁去,他爱怎么说也与我无关。

卷烟厂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我们那台机就我和师傅两个人看,平时一个人看机台和到后面去装烟丝,一个捧卷好的烟支放到铁卡上,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每天中午吃饭只有一个人在机台时就很紧张了。每天下班时,浑身都是烟草味,身上也是一层厚厚的灰。

有一天晚上下班时,师傅问我怎么不去澡堂洗澡?我说没带洗澡的用品和换洗的衣服。其实,这不是我真正的理由,想来各位都清楚地记得,我以前曾到澡堂去偷看过,所以,心里有点阴影。但我就像小时候跟月香嫂说的那样,不能说的秘密,打死也不说,所以没人知道我还曾来烟厂的澡堂偷看过。

师傅说没关系,她家有,要我一起去洗澡。我想想以前只是从外面望里偷看,里面我还从来没去过,就答应她了。当我从澡堂洗完澡将用品还给师傅准备回家时,师傅突然从后面抱住我说:“柯华,你……不留下来多陪陪我?”

说实话,李师傅虽然是个少妇,但长的很一般,皮肤有点黑,小小的单眼皮,身材也不丰满。所以我到从来没有打过她的主意。

我说:“师傅,今天很晚了,我明天来看你,反正明天休息,我们一起爬山去怎么样?”

师傅嗯了一声,很不情愿地看着我走了。

我回到家后怎么也睡不着。想,师傅是不是老公不在家,很寂寞?我怎么这么傻,刚才竟然把飞来的艳福白白丢掉!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跑到师傅家去了。

李秀英当时还没起床,睡眼朦胧的,一件睡衣也是敞开的,我隐隐能看见她里面的乳房。她看见我一大早就来到她家,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看我直直地盯着她的乳房看,便娇骂道:“小色狼,坏死了,盯着人家看!”

她边娇嗔着边将睡衣脱掉。

李秀英身上的皮肤也不白,乳房不大,像颗梨子,阴部的毛稀稀拉拉的,下面的洞像口一样地张开着。我以前见过的女人下面的洞都是闭合的,很难看见洞口,没想到她的洞竟然怎么大,毕竟是生过小孩的人!

我本来想亲吻一下她的屄,但她说下面脏,亲了会运气不好,我便作罢。她吃我的鸡鸡时,像在吃冰棒一样有滋有味的,边吃边说:“你的好大好长哦!”

我很轻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她下面的水很多。她极力配合着我的动作,刚开始时也没觉得什么,当我的鸡鸡整个儿插入她屄内深处时,突然感觉她里面一个柔柔软软的东西慢慢将我的鸡鸡包了起来,我觉得那种被包裹的感觉远远胜过用嘴包裹,我舒服的笑了起来。

她问我笑什么?我说没什么。这么说话间,那种包裹的感觉就消失了。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有名器的女人?没想到这个少妇我的师傅竟然是个有名器的女人!

由于她体重才八十多斤,所以我们后来玩了许多花样,最有趣的是将她抱起来,让她用双腿钳住我的腰,我站在地上抱住她的双肩,这样的抽插使俩人都达到了最高境界。

不过,在李秀英家与她做爱时,我还有点提心吊胆,怕被她丈夫回来撞见,所以后来有好几次她都是半夜三更跑到我的听雨轩来和我做的。

有一天晚上,她竟然将她半岁大的儿子抱来了。害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将儿子也带来了?她说她婆家有事,这几天无法带她儿子,所以儿子放在她这里几天,晚上睡不着又不敢将儿子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就带过来了。

当我插入她体内时,看着她儿子就睡在旁边,心情既紧张又刺激。李秀英也一样,她竟然连续来了三次高潮。为了怕吵醒她儿子,每次高潮时,她都将被子塞在口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与李秀英的交往时间并不长,大概两三个月后,有一天她竟然跟我说她想离婚,要与我结婚,我大惊,便慢慢疏远她。我不希望她为了我破坏自己的家庭,我也曾很明确地告诉过她,我不可能和她结婚的。但是后来,她还是与她丈夫离婚了,那是两年后的事,当然也与我没有关系了。听说她当时与另一个比我要高大威猛的多的男人搞在一起,终于被她丈夫发现导致离婚的。

我知道这个消息时,我已经离开卷烟厂了。但心里还是不胜唏嘘,毕竟我是她第一个出轨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与我有过一段露水姻缘,我想她还不至于有以后的疯狂。其实出轨也像吃鸦片一样会上瘾,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追根溯源,我还是罪魁祸首。去年我回家乡时,特意去看过她,她现在与一个比她大10岁的退休公务员生活在一起,儿子也快要靠大学了,看她生活的还比较幸福,我心里也感到一丝安慰。

与李雁的关系亲密起来是在那次全厂歌咏比赛后。那次歌咏比赛,我和李雁一起演唱了一首《刘海砍樵》,李雁的歌声非常婉转动听,特别是唱到“刘海哥哟,我的夫呀”时,更是千娇百媚、勾魂摄魄,台下不知道多少男人被迷的七魂出窍、面流鼻血。我们当天的表演是非常成功的,受到台下一次又一次的热烈鼓掌,在观众的一致要求下,我们又演唱了一首《天仙配》,更是惹得台下阵阵轰动。

歌咏比赛后,我就成了刘海哥,李雁也自然成了胡大姐了。闲暇时,同事们遇见我时,总会问一句:“刘海,你的胡大姐呢?”碰到李雁时也会笑谑着问:“胡大姐,你的刘海哥呢?”如此这般,我们到真的成了一对恋人似的。

其实,李雁在家乡是有男朋友的。她的男朋友是她哥哥的同学。据李雁说,那时她男朋友要高考了,但她是小孩子心情好玩,整天缠住她男朋友要他陪她玩,最后导致她男朋友未能考上大学,她心里很内疚,觉得自己亏欠了男朋友。所以,无论如何不想抛弃他。我听后只是一笑置之不置可否。

李雁的父亲是常宁县烟草专卖局的局长,一次烟草行业内部招工时,李雁便托她父亲的关系弄到洪城卷烟厂来上班了。

在同事们的笑谑中,我和李雁慢慢地走的越来越近。李雁以前是经常与刘晓艳、萧冰艳一起到我的听雨轩来玩的,后来慢慢地她一个人晚上也来我那里坐坐。说实在话,我给人的感觉总是一副正人君子像,说话时都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喜欢像有些男人那样多手多脚,所以后来殷雪红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而爱上我。

这天晚上,李雁一个人又来到我房间,本来她在听歌,我在自学日语,大家相安无事的,也不知道她那根神经坏了,突然问我:“柯桦,大家都说我们俩在谈恋爱,你是怎么想的?”

我愣愣的不知所云,笑道:“反正我是经常被背黒锅背习惯了,无所谓。”

“可我有所谓呀!”李雁笑嘻嘻的,“我不喜欢背这种黒锅!”

“那你想怎么样?弄假成真?!”我嬉笑着走过去搂住她的水蛇腰。

李雁的长相虽然一般,但身材却极好。162cm高,乌黑细长的柔发,纤细的腰,臀部和胸都比较大,浑身柔若无骨,散发出女孩特有的气息和清香。

李雁顺势用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微微闭上那双丹凤眼,细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一张樱红的嘴微微翘起,鼻孔里喷出细长的气息。

我心猿意马,张口含住她的樱唇,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她用舌头轻轻舔弄了我的舌头几下后,就用舌头将我的舌头从她的口中赶了出来,然后张口咬住我的下唇,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动。

我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一种接吻方式,但她用牙齿咬我下唇的动作,与龙佩佩的接吻方式实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不是女孩子接吻时都有咬男孩子嘴唇的习惯?

在长吻了十分钟之后,我将李雁带到了我的床边,顺势将她压在床上,继续深吻着。

李雁躺在床上后,不停地扭动着臀部。我感觉自己的鸡鸡在她的不停扭动下慢慢胀大起来,龟头部紧紧顶住她两腿的交汇处,浑身血脉膨胀。

“我想要你!”我轻轻咬着李雁的耳根说。

李雁满脸绯红,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她微微点了点头。得到她的许可后,我便想去脱她的衣裳,突然,她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呆呆地坐在床上。只见李雁将我盖在录音机上的白纱巾拿来,折好后垫在床上,便轻轻解自己的衣服。

我也不懂她这样做的意义,慌忙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趴到了她身上。我一手搓揉着她的大乳房,一手扶住鸡鸡往她身体里挤,可是刚一碰到她,她就呻吟着叫痛,没办法,我只好继续抚摸她。

她也努力地配合我,但不管怎样,只要一碰到,她就显出很痛苦的神情,特别是有一下我感觉我的鸡鸡碰到了一层膜一样的东西时,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想一下子插进去再说,但她痛得死命将我推开了。她将我推开后,脸上挂满了泪珠,我心痛得想抱抱她,但被她拒绝了。

她翻身坐起来,慢慢将衣服穿上。我呆呆的看着她,也没阻止。心想:他妈的,怎么搞的?竟然无法进去?难道她以前跟她男朋友在一起时从来没做过?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儿,李雁已穿好衣服溜下床,打开门后“哐当”一声又将门带上,往宿舍跑去了。

我连忙穿上衣裤追出去,一路上都没看见她的身影,来到她宿舍时一问,宿舍的同事说她已睡着了,不管我怎么叫再也不出来。我只好灰头土脸地回去,心想明天再找她好好谈谈,也许还有机会攻城略地侵占她的处女花园。

但后来证明,这种想法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再也没有给我侵略她的机会。

第二天开始,她就不再给我好脸色,躲避我。

我急得没辙,问刘晓艳、萧冰艳她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再没过多久,她就调回常宁县五交化公司上班去了。

我是在她调回去后第二周赶到常宁县去的,她父母和奶奶对我都很客气、敬若上宾。当听说我和她的关系后,他爸爸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不然我不会让她回来!”听她爸爸的口气,倒是蛮喜欢我,想让我做他们的女婿。他们对李雁常宁县的那个男朋友,到不怎么满意。我心下窃喜,认为将她带回洪城应该没什么问题。

吃晚饭时,李燕常宁的男朋友也来了,晚上和我睡一张床,李雁睡隔壁房间。半夜时分,我突然醒来,发现她男朋友并没有睡在床上,而隔壁房间却传来男女鱼水之欢的交合声。我心里冰凉冰凉的,想道:“他妈的,你们就不可以等老子走了之后再干那苟且之事?”

我以前还以为李雁是石女,没想到他们到在隔壁房干的有滋有味。娘十屄的!我用蒋介石的方言狠狠暗骂了一句。觉得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第二天一大早,我也没跟她家人打招呼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暗暗发誓,臭娘们对不住我,老子一生就跟臭娘们过不去,不搞上百个女人,老子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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