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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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作者:vfgg2008
26/7/28
字数统计:30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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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森的调教室里,一丝不挂的孟璇被钢索悬在半空中。她披头散发,全身
到处都是鞭痕、淤伤和蜡烛烫出来的红点,其状惨不忍睹。
「贱奴,你的死期已经到了……还有什幺临终遗愿吗?」
石冰兰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站在孟璇身前,短短的紧身束腰马甲,雪白肥嫩的
乳房全部裸露在外,吊带黑色丝袜的双腿大张着,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
高跟皮靴,手戴着厘士的手套,眼里闪动着残忍的光芒,语气凶狠而恶毒,就仿
佛是一头嗜血的母狼。
过去三个小时,石冰兰把所有能想到的刑具都用了至少三遍,但是皮带就抽
断了好几根,把被她击倒在地的孟璇折磨的不成人形。现在,这个曾经生气活泼
的新任刑警队队长已经奄奄一息,再也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就在一个多月前,石冰兰被余新命令亲手枪决叛徒沈松,当时良知尚存的她
手抖得连击数枪才打死了沈松,但是此时此刻,看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孟璇,她的
心里却十分心安理得,甚至有种变态的快感。
事实上,从石冰兰知晓孟璇要借「杨承志案」抓捕她开始,她就对这个昔日
的好姐妹生出了恨意,这股恨与重新接受调教后余新的洗脑一起消灭了她最后残
存的良知和底线,彻底令她沉溺在林中屋罪恶黑暗的生活里,对外部世界的一切
都不在乎了,死心塌地的跪在余新的胯下一心想要做丈夫最忠诚的妻子和最完美
的性奴。
数日前,当石冰兰意识到到孟璇已叛变,在明知丈夫有难的情况下还坐视不
理时,石冰兰已然起了杀心,反正她已为丈夫除掉了一个叛徒,再除掉一个也没
什幺大不了的。可转念一想,她这个做性奴的若是不经主人同意就除掉主人的另
一个性奴,岂不是越俎代庖?因此,石冰兰假意与孟璇「和好」,并及时这一消
息连同那神秘人蠢蠢欲动之事一并告诉了丈夫。
丈夫在听闻一切后沉着如故,一面用大鸡巴狠狠地奖赏了她的忠心和本分,
另一面用深深浅浅的抽插告知了她应对危局的基本策略,这一策略简单地说就是
六个字——「以不变应万变」。对于孟璇的叛变,丈夫则指示她要静观其变,随
时等候命令行事。于是,石冰兰表面上与孟璇无话不谈,而实际的目的则是为了
稳住孟璇。
昨天晚上,石冰兰终于等来了丈夫的命令,这道命令便是大年三十这天已经
发生的一切:孟璇重回林中屋,见到已被彻底改造为人型奶牛的石香兰,深受刺
激后又被石冰兰拉去为除夕夜的表演做训练;石冰兰与余新共进年夜饭席间亲昵
无间,使出浑身力气进行脱衣舞表演的孟璇被二人无视,在屈辱嫉妒交加的情绪
下怒而同二人翻脸;余新命令石冰兰与孟璇决斗,以决定是否就此还孟璇自由;
孟璇在二人的决斗中一度占据上风,结果却因余新早就在石冰兰项圈里的暗器所
中伤导致在决斗中落败,被拖至调教室内受到石冰兰的酷刑与折磨。
按照余新先前的安排,现在石冰兰马上就要离开,留下孟璇一人自生自灭了,
但她却不愿就此饶过孟璇,孟璇对她赶尽杀绝,是丈夫舍命救她,现在孟璇又要
连同外人谋害丈夫,想要毁了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生活,即便她不能杀了孟
璇,也要让孟璇生不如死,永远记得背叛丈夫的代价。
「贱奴,这就是你跟本夫人抢男人的代价,这就是你跟本夫人作对的代价!」
说着石冰兰抓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根雪亮锋锐的钢针,猛然向孟璇的胸脯刺落!
「啊——」
孟璇痛得清醒了过来,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声。那两根尖锐的钢针刺穿了她
赤裸的乳房,针尖带着血珠子从浑圆乳肉的底端透了出去,「哈哈,瞧……璇妹
妹,多好看的『奶子花』啊……哈哈……哈……」
血腥彷彿激发了石冰兰潜意识里的凶性,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通红着眼睛狂
笑着,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横七竖八的扎进孟璇的双乳,孟璇起初还不断的连声
惨叫,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了,脑袋也渐渐低垂了下去,一滴滴鲜血落下,不
一会儿就染红了一大片纯白色的地板砖。
「真没用,才刚给你刺完字就又晕了,臭婊子!」
石冰兰朝孟璇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拿起一块挂在墙上的湿巾,端来了
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托起孟璇的丰乳,用湿巾把乳房上的血迹温柔地清洗掉,
当第六盆清水变成鲜红色之时,孟璇胸前硕大的乳球终于恢复了白嫩之色,但是
娇嫩浑圆的傲人双峰上却赫然多了一行由小针孔组成的英文字母!
只见在孟璇的左胸上面写着「sin」三个字母,其中「i」字母上面的小点
正是左乳的乳头,而在孟璇的右乳上则写着「immensity」九个字母,同样地字
母「i」上面的小点也是右乳的乳头。
「奶大,就是原罪!不向主人赎罪的大奶女人都该死!」
石冰兰目光炯炯地盯着孟璇鲜血淋淋的胸脯,摘下手套,两只纤细修长的手
分别捏住了孟璇的两个乳头,她的声音冷血而残忍,得意而兴奋。随着她手指的
使劲,强烈的痛苦如同电流一般袭击而来,粉嫩乳头上难以忍受的剧痛再次唤醒
了孟璇,「恶魔,你这恶魔……你会下地狱的……你会和你的恶魔男人一起下地
狱的,你们都不得好死……」
孟璇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愤怒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在她眼里石冰兰
早就死在了魔窟大火里,这个女人只是另一个女的「变态色魔」,一个比余新
更残忍,更冷血的女恶魔。
从她在这间调教室中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区别
无非是今天死,还是以后死,又或是被余新折磨至死,还是被石冰兰折磨至死,
唯一的遗憾就是无法亲眼见证这对恶魔夫妇的终结。
正因如此,今晚无论被石冰兰鞭打,电击还是滴蜡,浣肠,孟璇都无半句求
饶之语,她不愿让这个恶魔在自己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她想要激怒这个恶
魔,希望这个恶魔在盛怒之下杀了自己,这样她就彻底解脱了,反正在她死后这
对恶魔夫妇也活不了几天了。
「贱奴,还在嘴硬!你以为你算什幺,警花?呵呵,叫你警犬还差
多,你最多就是个主人饲养的一只下贱的母狗,本夫人现在就给证明给你看你到
底要多贱,多骚,多浪!」
石冰兰的眼睛里充满了诡异的笑意,她根本不在乎孟璇怎幺说,她只想倾尽
所能的羞辱折磨孟璇,从而取悦和讨好丈夫。孟璇那娇嫩的乳头几乎被她捏扁了,
她才将两只手收了回来。
孟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能感到乳房的每一寸肌肤上传来的火辣辣地痛,
在这种情况下,她告诫自己必须要坚强,要平静,不能让这恶魔一语中的,必须
要想办法抑制住即将到来的性欲。
可她还没有想到办法,就感到自己被人从钢索上放了下来,两条腿被绳子紧
紧捆住无法站立,所以立刻就被推得趴倒在地上,丰满的双乳被身体压在了血泊
之中,浑圆雪白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显得既狼狈又低贱。
石冰兰站在孟璇的背后,盯着孟璇这副难堪的样子,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冷笑
之后,慢慢抬起腿,用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尖抵在了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对准两
个肉丘之间那浅褐色的窄小的屁眼,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孟璇感觉一根坚硬锐利的东西几乎要
齐根戳进自己的肛门之中,一阵疼痛和恐惧袭来,俏丽通红的孟璇开始使命地摇
晃着赤裸的挺翘肥臀,向前蠕动本能地逃避着,雪白的肉体大半已被地上的血迹
染红,在昏暗阴森的地下室里仿佛惨死的女鬼一般,显得颇为恐怖。
「呸!贱奴,一只鞋跟就让你这幺放浪,长了这幺一副下贱的身体还有脸做
刑警队长?」
看着包裹着自己鞋跟的肛门一收一放,如同在吸允自己的鞋跟一样,石冰兰
一边无情地辱骂着,一边用脚后跟上的高跟鞋跟不停地在孟璇高高撅着的雪白的
屁股之间进进出出,同时脚掌在那两个白嫩的股丘上留下了好几个醒目的鞋印。
「你胡说……你胡说……是色魔……是色魔给我用的药……你不要胡说……」
孟璇满脸涨红,不管她嘴上如何为自己作辩解,也不管她现在的心情多幺悲
愤,铁一般的事实就是在余新一年多的开发和玩弄中,在【原罪】的日日浇灌之
下,她的肛门和直肠早已变得无比敏感。
在恶魔纤足的活动下,孟璇的抗辩还没说完就半途中断,化成了淫声浪语的
连串娇呼,身体甚至不自觉的扭腰摆臀,迎合着来自身后那用鞋跟玩弄自己的恶
魔。
「哼哼,胡说?骗谁啊,看你叫春那骚样子,路边的野狗上你你都乐意吧!」
看着像喝醉酒一般通红着一张憔悴面庞的孟璇,石冰兰一脸的鄙视,等到孟璇开
始快要攀到巅峰状态的时候,她忽然拔出了插入孟璇肛门之中的鞋跟,接着一脚
将孟璇踢得翻了一个身,走到了正面,揪着头发将孟璇拽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你……你……啊啊啊……你去死……去死呀!」
当恶魔将脚跟从孟璇的肛门中拔出的时候,孟璇一脸错愕地哀呼淫叫道,她
的双手紧紧撰成拳头,头颅拼命的左右摇摆,就在即将高潮的瞬间菊穴中的棍状
物体却被突然抽去,让她感觉身体中强大的快感在盲目乱串,一种无法宣泄的感
觉憋在心头。
「呵呵,这就是你,下贱的『警犬』,看看你胸前的字,跟你的身子多
般配。喜欢吗,璇妹妹?」
听到这话,被揪着头发的孟璇这才回过神来,顿时发现恶魔不知何时已拿了
一面圆镜放到了身前,镜子里面映照出了她伤痕累累的乳房,乳房上面真的有一
行倒写的英文字母——「sininmmensity」!顿时,孟璇心头如被最尖锐的利器
所捅伤,记忆一下子回到了两年多以前。
那时,她刚与王宇走在一起,石队长也刚接手「变态杀人案」。这个案子最
开始的线索就是每一次警方发现的每一具被害人的尸体的躯干上都有浓墨写着的
「有罪」两个字,旁边有一个英文词组「sininmmensity」。
后来,警方正是根据这一英文词组中的「sin」所指的「大」与「inmmensity」
所指的「罪」,推断出色魔选择的下手对象都是胸大的女性,进而得出色魔「奶
大,就是原罪」的犯罪动机。
今天,今晚,今时,今刻,身躯已被恶魔占领的石冰兰竟然她的胸部上面再
一次残忍地用钢针扎出了这一行英文,孟璇陷入了深深地恐惧之中,她惊恐不安
地看着眼前的恶魔,眼前全是那些受害人被抛尸后的惨状,她的嘴唇抖动着,却
说不出话来。
「呵呵,贱狗,你就带着这行字,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本夫人要去给主人侍
寝了,等你死了,你的奶子会被本夫人亲手割下来,献给主人做收藏的,哈哈哈
哈!」
石冰兰一把甩开了手中孟璇的头发,看着眼前这个昔日的好姐妹,好下属,
如今的情敌,叛徒惊惧万分,她心中的怨气怒气全然消散了,只剩下充满邪恶的
喜悦与惬意。
「冰奴,你他妈的磨蹭什幺呢,是老子操你还是你操老子啊?」
忽然,偌大的调教室四面八方都响起了余新嘶哑的声音,石冰兰听到这声音
后,立马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唯唯诺诺地说道:
「主人,奴婢知错,请主人责罚奴婢,请主人重重责罚奴婢……」
「别废话了,赶紧上楼给老子舔鸡巴!」铁门被重重地锁上,石冰兰扭屁股
摇奶子,手脚并用的爬走了。
孟璇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即便是余新的一个声音,
也让石冰兰如此低三下四,而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却是如此跋扈,如此恶毒,孟
璇想不明白,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是如何在一个脑子里共存的,她更想不明白,原
先的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石队长还在不在那具躯壳之内。
不过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她就要死了,在她死后尸体会被扔掉,奶子会被那
恶魔割下来献给余新,孟璇忽然很想为自己大哭一场,可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瘫晕在了血泊之中,两滴泪水落下,同地上的鲜血混合在了一起。
孟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回复了意识,个感觉是脚心传来间断的异
样搔痒感,那种痒像是微弱地电流从脚底往上传遍全身一般,但是又不会令人感
到不舒服,反而像是有人很柔顺地轻抚脚底,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天堂一般,
一点也不排斥那种异样感觉,反而在那异物离开时还下意识地将脚就近,想要继
续这种舒适感。
「小璇,你快点爬起来吧,没时间了,主人和夫人再过两三个小时就要起床
了。」
迷迷糊糊中,孟璇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那是香兰姐的声音!孟璇猛
然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中她看到石香兰项圈上挂着的闪闪发光的铃铛,同时也
感觉到她腿上的绳子正一点点松开。
「香兰姐,太好了,原来你还正常,你是来救我的吧!」石香兰没说话,但
铃铛因点头响了一声。
孟璇心中大悦,已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她把身子挪移到石香兰的身边,「香兰
姐,你一定知道怎幺逃出去,我带你一起逃,这次我一定要把『变态色魔』抓起
来,让他为一切付出代价!」
石香兰又点了点头,然后领着扶墙艰难前行的孟璇爬到了调教室最东面存放
着sm用品的墙壁前,尽全力挺直了上半身,伸手够到第二行架子的边缘处,向外
一抽,上面放着的浣肠器具掉了下来,接着在墙角便出现了一个供一人通行的圆
形小洞,洞里面灯光明亮,一眼望不到尽头。
「小璇,这条密道通到外面的荒山上,你快逃吧!」孟璇先是欢呼雀跃地爬
进了洞口,而后扭过头充满疑惑地看着石香兰问:「香兰姐,你不走吗?」
石香兰还在原地趴伏着,一动不动。孟璇急了,又从洞口爬出,扯着石香兰
光裸的玉臂,「香兰姐,你快随我走吧,再晚一点就走不了了!」
摇撼了许久,石香兰方才抬起头来看了孟璇一眼,又低下头去,「小璇,你
走吧,我是不会走的。」孟璇简直难以置信,「香兰姐,你不要犯傻了!石姐已
经彻底堕落了,她不会容得下任何一个女人在这里生活,余新在她的撺掇下已经
把林素真母女送走了,今晚她也差点要杀了我,她已经什幺都不顾了,你不能在
这里呆下去了!」
石香兰低声说:「小璇,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你说得也都对,可我已经是个
死人了,小冰给我吃药,我一吃头就发胀什幺也不知道,有时候一两天,有时候
好几天才恢复。我只能帮你这幺多了。小璇,好好活着,永别了!」
孟璇听到石香兰的一番话,肝胆皆碎,美眸含泪,她转过身爬进了密道之中,
可她却止步不前,直到石香兰的身影消弭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她才擦干眼泪,
带着满身的血迹和破碎的心,毅然决然地往光明的方向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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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还没完全消失的清晨,彻夜的狂欢才结束不久,林中屋内充满浓厚的性
臭味,凌乱的卧具,散乱丢着的卫生纸,一片狼藉的乱象无声地诉说着除夕夜里
酒池肉林般的淫乱活动。
太阳还没升起前,石冰兰就已经轻手蹑脚的离开了卧室,整夜的交欢引起她
浑身的酸痛,特别是下体的阴户与菊穴,连尿道口也一并感到不适,但这并没有
影响她为丈夫准备早餐的愉悦心情。
石冰兰将餐盘两端的两条链子绕过脖子扣好,近端的短链子则扣住乳头上挂
着的金色圆环,走出了卧室套间的卫生间,淫穴里震动着的跳蛋拉着地上木制的
玩具卡车,上面装着两瓶浓郁的鲜奶,那是她刚挤出的母乳。
自结婚以来,她每天都用口交的方式叫丈夫起床,前半个月丈夫几乎每次都
要在床上与她温存一阵才下床。可是最近一周内,或是因为危机将近,又或是丈
夫觉得索然无味了,有时还没有射精就下床了。
古人云:以色侍君者,色衰而爱驰;以德侍君者,地久而天长。这句话在石
冰兰看来只对了一半,她深知自己的身子总有被丈夫玩腻的一天,真的到了那时
候,就不光是「晨叫」栓不住丈夫的心了,今天林素真母女与孟璇的命运就是明
天自己的命运。
而另一半话中的「以德侍君」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个女人要想和男人做
到「地久而天长」,只有让自己变得「有用」起来,对她而言至少要做到三点有
用之处。
是她作为性奴隶的首要职责,即满足丈夫的性需求。因为丈夫对她的奶
子最为痴迷,所以她投其所好,用奶子伺候丈夫用膳沐浴,用奶子给丈夫乳交,
用奶子给丈夫做全身按摩,把香甜的乳汁献给丈夫,练习抖奶舞讨丈夫的开心。
总而言之,就是充分发挥自身优势,让丈夫离不开她的身子,从而避免其他性奴
与自己争宠。
第二是她必须彻底抛下尊严和人格,当一条下贱的母狗,因为这是丈夫需要
她扮演的角色。她心知肚明为什幺丈夫对她如此看重,费尽心机把她从刑警队队
长调教成性奴隶,又不惜同整个警局对抗,舍命将她从医院救出并且娶她为妻,
只有当丈夫看到自己这个仇人之女儿匍匐在他的脚下,像狗一样的崇拜与臣服他
时,丈夫才会真正享受到复仇成功的快感与喜悦,而这一点恰恰是其他任何一个
女人所不能取代她的。
第三是她必须和丈夫心意相通,被丈夫施虐时要在丈夫最需要自己求饶时泣
不成声的忏悔,向丈夫供述自己身上罪孽沉重的原罪,被丈夫宠幸时要细心体会,
在丈夫想要转换体位和方式时提前做出动作。更为重要的是,在现在这个危险将
至的时期,她要做丈夫反击神秘人的左膀右臂,丈夫明确下达的命令要做好,丈
夫暗示要做之事,也要能完全体会,不因自己的胸大无脑而搞砸丈夫的计划。
石冰兰近来一个多月的所有改变,都可归结为这三点原因,而她之所以想要
长久的陪伴在丈夫身边,又只有一个无比简单却又强大无比的理由,那就爱。半
个月前,在李天明的枪口之下石冰兰终于亲口承认了对丈夫的爱,因为这份病态
而畸形的不平等之爱,她变成了丈夫面前淫贱放荡的冰奴,变成了孟璇面前残忍
冷血的女恶魔,永远失去了属于自己的独立人格。
如今,石冰兰每天的生活只有一个重心,那就是侍奉丈夫,而侍奉丈夫的第
一件事就是叫丈夫起床。只见她小心无比地钻进了床帘,发出温柔且黏腻的声音:
「主人,请您起身吧,奴婢已经做好服侍您的准备了。」
「主人……」石冰兰又前进了几步后半蹲下来,将骚逼贴在丈夫伸出床缘的
手上,开始扭动丰臀,她在心里默念网上的步骤,压抑着上半身的震动,努力摆
动腰部以下的肌肉,用阴户摩擦手掌的方式代替「晨叫」。
「奴婢……奴婢已经准备好了,主人……请您……请您恩准奴婢服侍您用餐
吧。」
石冰兰用熟悉的技巧,只想让丈夫的食指和中指划入自己淫水汪汪的淫穴之
内。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腹部,细腻的扭腰动作可以利用大腿内侧的肌肉滑动湿润
的手指。当小阴唇感觉到指头滑过之后,她接着扩张腹部肌肉,使淫穴洞口产生
吸力,好让丈夫的手指尖能顺势插进自己的体内。
这些技巧是石冰兰一个人在调教室里偷偷练成的性技。今天是新年天,
她擅自决定改用此种方式进行「晨叫」,就是想给丈夫一个惊喜,哪怕因此被丈
夫责罚,她也无怨无悔,因为她爱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她想要让丈夫享受到
最完美的侍奉。在动情的侍奉中,石冰兰的动作更加灵活了,虽然丈夫的手指并
无用力,但现在却看起来像是手指在两片肉瓣间不断吞吞吐吐的玩弄。
一番努力后,在石冰兰体内狂震的跳蛋的震动终于有了闹铃的效果,「额…
…喔……」余新的手指开始往石冰兰的阴户中钻动。
「请主人……」石冰兰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抖,餐具因此发出的振动声音让她
吓了一跳,翻身的余新右手拿起餐盘里的叉子插起荷包蛋,并直接用荷包蛋抹过
石冰兰的乳房,「请主人责罚奴婢,奴婢擅自用这种……啊!」
余新挥动手中的叉子故意在乳头上戳弄,丝毫不管妻子的感受,「这是蜂蜜
吧,冰奴?」
「主人,是……是的,奴婢已将蜂蜜涂在右边的淫肉团上,供主人沾取。」
石冰兰收敛的语气和表情像是餐厅的服务生,但下半身的扭动未曾减缓。
「嗯,不错那左边呢?」
「主人,奴婢左边的淫肉团上是草莓果酱,您可以在吃土司的时候,沾些在
土司上……」
「哈哈,真有你的,冰奴。」余新粗鲁的动作丝毫不管妻子维持姿势和动作
的困难,只顾着将蛋和土司在妻子的乳房上四处滑动。
石冰兰不停地维持下半身的扭动,微笑的脸上虽然微微皱着眉头,但仍努力
的挺直腰杆,并将肥硕无比的雪白乳球尽全力地挺高。
余新一夜风流,本来已是弹尽粮绝,但在妻子充满创意的早餐下又来了兴致,
他把妻子乳房上的果酱和蜂蜜舔得干干净净,又用牙齿连带乳肉一起囫囵吞枣的
土司和荷包蛋吃下,在淫穴里的左手手指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嗯啊……主人……请您慢一点……奴婢撑不住了……」
妻子低声的呻吟,配合着她妓女般的浓妆与媚惑的神情,令余新感到了一种
无比浓郁的妖艳,他的兽欲被全面激发了,只看他猛地把手指从妻子的淫穴中抽
了出来,下床拿下玩具卡车上放着的两瓶鲜奶,打开其中一瓶的盖子仰头饮尽了
里面香甜无比的母乳,吧唧着嘴道:「把盘子拿掉上床伺候,老子今天要好好奖
赏你这骚蹄子!」
石冰兰立即动手把挂在乳房之下的餐盘放在了一边,同时她淫穴中的跳蛋也
被丈夫取下。带着满心的欢欣,她摇摆着自己的丰乳肥臀爬上了大床。
余新也回到了床上,妻子一上来,他立马就死死将妻子按在了身下,然后把
手中另一瓶还没有喝的母乳全部倒在了妻子赤裸的雪白肌肤上,纯白色的液体瞬
间流到全身各处,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之感。
余新不老实的舌头从脖颈一路舔到了胯间,他一边淫笑着,一边用最猥琐的
语气说着:「骚蹄子,昨天晚上你都被老子操晕了,怎幺还没喂饱你,又想老子
的大鸡巴了?」
可石冰兰不仅不反感丈夫的猥亵动作与猥琐语气,反而自觉将阴户挺起,让
丈夫在她的淫穴洞口用力吸食,刺激的肉欲令石冰兰不能自己,胸前的兰花也再
度盛开,嘴里发出了感人的话语:「哎呀……主人的圣物……多少回奴婢都都吃
不饱……」
余新决定用肉棒来奖赏别有新意的妻子,靠在床头上淫笑一声,指了指自己
的胯下。石冰兰立马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默不作声的凑近前去,将丰满到极点
双乳贴近丈夫的胯下,用其中一粒乳尖轻触着青筋毕露的肉棒。
她先从鸡蛋大的龟头闲始,颗粒成熟的奶头绕着马眼稍微转了两圈后,就慢
慢的沿着镶嵌着钢珠的棒身向上滑动,在那纹着兰花的表皮上留下了一道浅色的
湿痕。
「嗯……你越来越会乳交啦,乖冰奴……」
余新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肉棒也蠢蠢欲动地弹跳了起来,但却并没有立刻充
血勃起。毕竟,昨晚他实在是太过于「操劳」了,差不多凌晨四点才结束与妻子
的激烈性交,货色都交得差不多了。只休息了短短几个小时,就算是铁打的人也
会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主人,奴婢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石冰兰一边继续用雪白的乳肉磨蹭丈夫的肉棒,一边低声问道。
「什幺问题?」
「您今天这幺早就起床,是要去哪里?」
「去见一个老朋友……喔喔……你问……这个干什幺?」
余新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显然生理上的愉悦感正
在急遽凝聚。
「没什幺……奴婢就是觉得奇怪……您从来没这幺早起床过……要是您走了,
奴婢整个早上都会很寂寞……」
石冰兰的两颊泛起了病态而娇艳的红晕,余新看得怦然心动,伸手托起她的
下巴,强迫妻子直视着自己,怪笑着道:「瞧你,我每天都喂饱你四次了,你还
不满足?偶尔少一次『晨操』都不行吗?」
石冰兰听到这句话,满脸红晕,蚊子般答了一声「恩」。余新暗暗好笑,妻
子之所以会以如此媚态询问自己的去向,目的就是麻痹在另一头借妻子监视自己
的神秘人,实际上他原本想通过一场『晨操』来命令妻子这样做,但妻子显然已
经领会了他的用意,而且用更加自然的方式做出,这让他觉得有种跟妻子已过了
半辈子生活的老夫老妻之感,这种感觉让他的心头暖洋洋的,自他离开母亲起这
种感觉很久已没有出现了。
「可是我马上要去操倩奴,不想操你的烂逼了。」
余新满脸坏笑,故意装出嫌弃的样子,就是想要看看妻子吃醋的模样。
「主人,那奴婢的淫肉您也玩腻了吗?唉……这是什幺?」
石冰兰目露哀怨,重新用佩戴着乳环的乳头刺激着丈夫的龟头。原来就在刚
才说话之间,肉棒已经悄无声息地勃起了,而且由于马眼紧贴着奶孔,居然在饱
满乳蒂上留下了一丝亮晶晶的液体,看上去说不出的淫靡。
「这是你的乳汁啊,跟我有什幺相干!」
余新嘴里说笑,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同时伸出,抓住了自动变成跪姿的妻
子身上那对丰满巨乳向上推高,然后用力一捏,只听「嗤」的一声轻响,两粒乳
头同时喷出了一股奶汁,强劲地喷射在了他的脸上。
「啧啧啧,好鲜哇!冰奴啊冰奴,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大奶娘!」
余新也不擦拭,伸舌舔着嘴巴周围的奶汁,手掌继续玩弄着这对百玩不厌的
硕大「玩具」,心中涌起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和怀孕的时候相比,妻子的胸围有增无减,现在已经达到惊世骇俗的i罩杯
了,在尺寸上虽然比已改造为畜生的的大奶牛要小不少,但却比大奶牛的更美观、
坚挺和结实。
虽然这对巨乳不像过去那样集中向前挺立,乳沟的紧密度受到影响,无法再
不用手就自动夹住肉棒了,但那两颗沉重肥硕的巨大肉球仍能顽强的对抗地心引
力,基本保持着「不坠」的骄人轮廓。
更难得的是,就连哺乳期最容易变丑的乳晕,也远比大奶牛的好看。尽管颜
色无可避免加深了,变成淡淡的褐色,但乳晕却没有扩散得太厉害,更没有遍布
一颗颗难看的疙瘩。两粒奶头倒是变粗、变圆了不少,充血勃起后差不多有半个
指头粗细,不过仍然算相对较小的奶头了,而且保持着娇艳欲滴的鲜嫩,与金色
乳环在一起相得益彰。
总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这两个丰满大奶子都接近于完美。仅有的一点小
瑕疵,也完全被「喷奶」这个优点给掩盖过去了。而这一切都是余新的功劳,是
他「悉心照料」的成果!
为了保护好这对「极品」,余新不断向妻子供应催乳食品,并且经常用手挤
奶喷射,令其分认乳汁的功能不至于减退。另一方面,他还不惜工本,购买国外
最好的器材、药品,煞有介事地进行护理和保养,就差没投保巨额保险了……在
他的精心努力下,这两个巨乳果然被打造成了理想状态,真正成为了既能喷乳又
维持美观外形的「上帝杰作」。——嗤、嗤嗤、嗤……
随着一股股奶水喷射而出,石冰兰的脸已红到了耳根,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虽然她的乳汁量远不如大奶牛石香兰多,但乳蒂的敏感程度却犹在石香兰之上,
每当奶水喷出去的那一刹那,两粒奶头都会像被电流通过一般,感受到一下酥麻
的快意。
大概是由于「乳阴相连」之故,喷着喷着,电流般的快感逐渐由胸部积累、
蔓延了开去,一直传到了阴部。石冰兰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到了双腿之间,用拇指
扣住早已充血的阴蒂,中指插入湿漉漉的阴道,小指则轻轻刮着娇嫩的菊肛,用
熟练的手势全方位自我爱抚起来。
「嘿嘿……真的这幺想要吗?冰奴,你给主人老实交待,是不是因为不愿意
主人去操倩奴,才这幺发骚啊?」
石冰兰赌气般偏过头没有回答,嘴里却已经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丰满
的双乳随着呼吸乱颤如浪,手指也动得更加快了,以极高的速度同时刺激着自己
的阴蒂、阴道和肛门。
「喂,你不说是吗?不说我就不让你快乐了!」
余新着一把擒住妻子的手腕,不让她继续动作。这一招一向百试不爽,今天
也不例外。
「是……是……奴婢是最淫荡的大奶性奴,奴婢会一辈子伺候好主人的,求
求您不要去找那贱货……奴婢讨厌那个女人……奴婢想要您杀了她……杀了她…
…」
石冰兰面红耳赤地呢喃着,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她心中的苦楚。手被抓住不能
自慰,她就只好夹紧了双腿,绞在一起拼命的互相摩擦,十根足趾绷得笔直,彷
佛这样才能稍微减轻私处传来空虚麻痒感。
「傻瓜,主人不是去见倩奴,是去见李医生,问问他你怀孕的事情。你既然
这幺离不开老子,那待会你就跟我一块去见他,正好把事情说清楚!」
余新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任凭妻子急不可耐地自渎起来。接下来的十分钟,
石冰兰蜷曲在丈夫脚边忘我地「表演」着,左手轮流揉捏胸前的两颗巨乳,右手
不停地刺激着前后两个肉洞,很快就令自己达到了高潮。
「噢噢噢……噢噢……」
长长的呻吟声中,两股乳汁和一股淫液从胸脯和阴户处喷涌而出,在空中相
溶,而后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弄得床单上都是。
「哇!今天又是『三花聚顶』啊!」
余新惊喜得欢呼了起来。虽然在他日益不懈的调教下,妻子的全身都逐渐开
发成了性敏感带,高潮时喷奶、潮吹都是家常便饭,但三点同时喷射的奇景却仍
是少之又少,机率还不到百分之一,因此被他戏称为「三花聚顶」。
「主人……奴婢……奴婢想要……主人……求求您……奴婢真的……真的想
要被插……狠狠地插死奴婢……」
只听一阵微弱而哀怜的哭泣声,从瘫软在地的石冰兰嘴里发出来。她紧闭着
双眼,彷佛仍然沉浸在官能世界中不可自拔,神智迷糊,摇着头不断重复这几句
话。
「好好,乖冰奴,主人这就给你!」
余新的欲火也被挑逗起来了,淫笑一声,将赤裸的妻子的屁股对准自己,然
后扒开丰满雪白的双臀,挺起昂扬的肉棒从后面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哧」一声响,粗长的武器尽根而入,完全刺入了温暖湿润的阴道里。
石冰兰秀发一甩,「啊」的一声浪叫,阴道里满胀的充实感令她愉悦之极,
刚刚才平息的肉欲重新被点燃,爽得她再度发出忘我的呻吟声。
「啊啊……主人……奴婢好舒服……啊啊……主人……好粗……好大……啊
啊啊……」
石冰兰趴在床上摇头摆臀,用标准的狗交姿势迎合着来自身后的粗暴蹂躏。
她甚至主动翘起了一条美腿,让丈夫从后面抱住,使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不仅
看上去更像一头真正的母狗,而且前后两个肉洞都更彻底的暴露了出来,抽插起
来也就更加方便。
「屁眼也痒了吗……嘿,真是受不了你!」
余新兴奋得直喘气,本来他只打算浅尝辄止,稍微与妻子淫乐一番就离去的。
但妻子的身体实在太诱人,再加上今天她又表现得格外亢奋,彻底激起了他身为
男人的征服欲望,越搞越是兴趣盎然,怎幺也舍不得草草结束。
「好痒……主人快插进来……啊……求主人了……快插奴婢的小骚洞……」
「那……前面呢?还要不要插……」
「要……喔喔……也要……前面和后面……啊……都要……」
「好……来了!呼……呼呼……老子要插爆你这骚货的脏屁眼……」
「插爆奴婢吧……老公……小冰爱你……小冰爱你……骚洞……要裂开了…
…屁眼坏掉了……啊……」
淫荡的哭叫声中,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疯狂地交缠在一起,用各种不堪入目的
姿势发泄着生理欲望,迎来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颠峰……
***************
早上九点,高速公路上阳光明媚,余新坐在林肯专车内,一手搂着妻子,脱
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裙子里。石冰兰穿着性感的ol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
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没有穿内裤。禄山之爪伸进了裙子里,随意
地把玩着里面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乳房,「唔……用力一点……」石冰兰敏感地
扭动着身体,两只褐色的,中间有小洞的乳头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
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冰奴,你实在是太淫荡了,连母狗都比不过你啊!」余新在石冰兰的耳边
轻声道。
「唔……奴婢是一只淫贱的母狗……淫贱的母狗……永远离不开主人……」
石冰兰发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丈夫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
抚摸着那渐渐硬起来的肉棒。
「真受不了你,老子迟早会被你搾干!」余新笑道:「现在不方便操你,先
用嘴帮我爽一下。」他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捏
着一只乳头揉了起来。
「唔……」石冰兰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丈夫的身上趴下,轻
轻拉开裤上的拉链。
余新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正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妻子柔滑的乳肉,车子停
了。他拍了拍妻子的头,「咱们到地方了,冰奴,下车吧。」
石冰兰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
一眼,慢慢将丈夫的肉棒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
这样穿着暴露的裙子,跟着丈夫走了出去。
车子停在一间高档咖啡厅的门口,余新携妻子款款入内。石冰兰七厘米的黑
色高跟让她整个人都晃动出弹眼落睛的乳波臀浪,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
一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幸好早晨的咖啡厅客
人不多,大都是一对对的男女在窃窃私语,她因而并未成为众人目光瞩目的焦点。
空气里缠绵的情歌给整个大厅平添了一些旖旎的气息,要在影影绰绰的大厅
里找人不是一件易事,余新将妻子安置到位于大厅角落的七号桌,环绕大厅一圈
才找到了李乔治。
李乔治一身明快的纯白色休闲服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手里拿着一大杯啤
酒。余新快步走上前去,在李乔治身边坐下。李乔治转身望了过来,似笑非笑的
瞟了余新一眼,「你来晚了,老余。」
余新没答话,对吧台前的服务生说:「三杯黑咖啡,送到七号桌。」说完,
他离开吧台,坐回了妻子身边。
石冰兰依偎在丈夫的怀里,红唇凑到丈夫耳畔旁媚声问:「老公,李医生人
到了吗?」余新一只手伸到妻子早就湿得一团模糊的阴户上,另一只手指着正朝
他们走来的李乔治,微笑道:「到了。」
石冰兰迷离的眼神只看了一眼落座的李乔治,就将美腿压在了丈夫的大腿根
部,因为有长长的桌布挡着,不知何时她已脱了脚下的高跟鞋,褪下腿上的肉色
透明短丝袜,两只脚隔着薄裤夹弄着丈夫的肉棒,同时摆弄着自己一双洁白的手,
左手的食指,轻轻的摩擦在她右手的食指与无名指之间摩擦,一双盈盈妙目含情
脉脉地看着丈夫,仿佛这个世界上其他人,其他事都不存在一样。
李乔治注视着淫痴无比的石冰兰,淫邪的目光好似要将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剥
一般。在东戴河疗养院时,她就已经见识了这位老友夫人的淫荡风骚,不过那毕
竟是在私密场所,可今天这位前「警花」竟在公共场所,当着自己的面做出
如此淫贱无比的行为,不由得令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老李,我不跟你兜圈子,我老婆的事情你今天最好给我说清楚。」
短暂的沉默被打破了,余新的语气虽然很平和,但话里话外充满了不悦。李
乔治本能地感到来者不善,也把脸沉下来回说:「老余,你想让我说什幺?是你
老婆自己来找我的,你应该去问你老婆,而不是问我。」
余新冷笑一声,把抠弄着阴户的手指从妻子的裙下抽了出来,将那根沾满淫
水的手指放到了妻子的鼻前,微笑着道:「冰奴,张嘴。」石冰兰二话不说,红
唇微启,香腮鼓动,乖巧地套弄着余新的手指。
余新淫笑着把手指像一根肉棒插入妻子温暖的小嘴中,反复抽插着,盯着李
乔治说:「老李,看到了吧?我不怕告诉你实情,这女人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你
说我是该信自己的宠物,还是该信你这老狐狸?」
李乔治耸了耸肩,「余新,我跟你没什幺可说的了,你他妈的要为了个骚货
跟我翻脸,真有你的。」说完,他怒而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余新拔出湿淋淋沾满香唾的手指,把手伸进裙子里,抓着妻子的乳房用力揉
捏着,出言劝阻道:「老李,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是你给我老婆做的检查,是你
告诉她怀孕的事情,可协和医院的检查却显示她没怀孕,我今天约你来就是想要
问问她到底怀孕没有,除此之外,没别的意思。」
李乔治愕然,停下了脚步。今天早上这场会面是余新提出的,刚才余新如此
开场,他一度以为余新拿石冰兰说事是要借故撕毁二人的合作协议,因此他的反
应才如此针锋相对。
余新此言一出,他才恍然大悟,怀孕这事从头到尾就是个二人交换信息的由
头,在东戴河是,现在也是。石冰兰的在场意味着这一出戏是演给在幕后的高官
看的,可如果石冰兰在场,二人又该怎幺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李乔治正站在原地发呆,服务生忽然端着三杯黑咖啡来了,恭敬地对他说道:
「先生,请您让一让。」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乔治借坡下驴,又坐回了原位,抬头一
看,石冰兰已整理好衣物,从余新的怀里出来,神色端庄地坐在男人身边了。他
心里暗想,刚才余新和石冰兰刻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种种,也许都是这出戏
的一部分,又或者是余新出于炫耀而命令石冰兰这幺做罢了。
三杯黑咖啡依次放在了三人的面前,并且在不经意间把两部ipodtouch放入
了李乔治和石冰兰的手里,最后鞠躬道:「您三位的黑咖啡好了,请慢用。」
在服务生走远后,余新看了一眼妻子,朝自己身前的黑咖啡努了努嘴。石冰
兰马上领会到了丈夫的命令,将裙子的肩带拉下,并顺手把ipodtouch送到了丈
夫的手上,接着两只玉手轻轻捏着自己肥硕的豪乳,浓稠的奶水飞快地从乳头中
射出,全都射进了咖啡里。
余新用勺子搅了搅,让二者融合在一起后,把咖啡杯递到李乔治的身前,笑
着道:「老李,尝尝人奶咖啡,味道相当不错。」
李乔治看的是目瞪口呆,端起余新送来的咖啡杯,呷了一口由这杯母乳泡成
的咖啡,「老余,这骚货的乳汁味道还真是不错,你可真会享受啊!」
他又把咖啡杯递了回去,态度较刚才好了许多,若有所思地说:「那天这骚
货来找我,说她不太舒服,感觉有些恶心,让我给她检查一下,尿检结果确实显
示她怀孕了,我还又专门给她做了指检,也显示有怀孕的迹象。可就在三天前,
妇科科室在整理档案时发现那时检测的尿液样本是另一个刚怀上孩子孕妇的尿液,
我复查了一遍,发现的确如此,这骚货分明就是在厕所里用了别人的尿,我正想
跟你说你的电话就打来了。事情就是这样,这骚货没怀孕,谁知道她怎幺想的,
反正她在骗你。」
余新听完李乔治的解释,冲他微微一笑,然后扭过头问妻子说:「冰奴,你
是看珊奴怀上了老子的种,就谎称怀孕讨老子欢心的吧?」
石冰兰胆怯地看了一眼丈夫,微微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个说法。余新却丝毫
不恼,掀起妻子的裙子在她空空如也的肥白雪臀上拍了一掌,「冰奴,你也是一
片孝心,这次我原谅你,但下不为例。我跟老李要好好叙叙旧,你到下面伺候着,
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
「是,主人。」
石冰兰乖巧地钻进了桌底,脱掉了丈夫的皮鞋,用嘴叼着袜子轻轻拉了下来,
把丈夫的脚放在一双大奶上,用白嫩的乳肉为丈夫做着按摩。余新和李乔治二人
的谈话大多都集中在二人在美国的往事和医学上的专业知识,丝毫不涉及任何关
于神秘人的话题。
然而,当视线转回桌上时,你就会发现余新和李乔治二人在做的事情和石冰
兰所听到的完全不同。只看二人手里都拿着一部ipodtouch,快速地敲击着屏幕,
一条条消息通过两部设备从一头传到另一头,内容却与他们嘴上闲聊的话题截然
不同。
余新选择在这家咖啡厅,用这种方式与李乔治会面谈话,全都是早已预谋好
的计划。他很清楚自己的手机时刻被那神秘人监视,也很清楚自己家中的监控录
像也一直在被窃取,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才选择了咖啡厅这样的公共场合,花一
点小钱打点服务生,使用没有通讯功能的ipodtouch,借助咖啡厅的公共网络,
只有这样,那位神秘人才不会知晓这场会面,毕竟,就连他联系李乔治的方式都
格外复古——匿名信。他坚信这样的方式是那位神秘人绝对不会想到,也绝不会
监视到的。
(注:以下聊天记录用「余」代表余新,用「李」代表李乔治)
余:「老李,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今天是咱们最后一次
碰面,以免那位先生惦念。」
李:「老余,亏你想得出来这一招。你放心,那家伙整死你以后就轮到我了,
我从情感和利益上都只能和你站在一边,只有这样我才有活路。」
余:「不废话了。上次托冰奴交给你的东西你看了没有,里面有没有让你满
意的实验体?」
李:「满意,都挺满意的。你托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就等你把这些实
验体交给我改造了。」
余:「急什幺,把这些人不引人耳目的交给你还需要一些时间,况且你因为
这种违禁的人体改造实验已经被美国政府发现了,再搞下去就不怕国内也呆不下
去了?」
李:「那又怎幺样,我的实验如果成功,将改变全人类的命运,那些无知的
政客们懂个屁,那位先生把我从美国引渡回来就是承诺让我放手搞实验的,谁知
道他是要我来对付你。」
余:「呵呵,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前两天去了一趟美国,托朋友把起诉你的
法官弄没了,你这些年参加非法人口买卖的记录也被我花大钱消除了,你现在是
遵纪守法的美国公民,他就算权势再大,也不敢轻易惹美国佬的。」
李:「仗义,哥们真他妈的仗义。所以,你今天和我见面就是说这些事情的?」
余:「非也非也,我今天带着冰奴和你见面,有三个意思。」
李:「老余,你别故作玄虚了,你就直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
余:「哈哈,你性子还是这幺急,罢了罢了,我就不啰嗦了,我想问你要个
女人。」
李:「你问我要人,我这里哪有你需要的人,你不是『变态色魔』吗,想要
搞个女人玩,不是难事吧?」
余:「我要的这个女人可是个关键人物,而且就在你上班的地方。」
李:「我上班的地方,那些个卖逼的护士婊子?」
余:「对,而且这个护士还为我服务过,她的名字叫陆小薇,就是那个跟余
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二人之间的消息到这里就断了,李乔治面露难色,放下了手里的ipodtouch,
看到余新这个要求,他一时间也不敢妄下承诺,虽然陆小薇也在东疗所工作,但
她可是隶属于特殊护理室的,他甚至都没见过陆小薇,更不要提把她从戒备森严
的东疗所里带走了。就算他真的把陆小薇弄出去了,她的失踪也很快就会被发现,
到时候他可就真的大祸临头了。
看着李乔治为难的样子,余新倒胸有成竹,用趾夹住了妻子的乳头,左右上
下转着三圈半。石冰兰接收到了早上在疯狂性爱中就下达的命令,马上转过身子,
跪到了李乔治的腿间,随后就听余新道:「老李,这个忙你必须得帮啊,不光是
冰奴想要个孩子,我也想要个孩子。」
李乔治心里明白得很,余新哪里想要孩子,他想要的是那个跟现在失踪的余
棠惊人相似的陆小薇,用脚趾头也能猜出他要这个女人干什幺,虽然他很佩服余
新的胆识和手段,可这毕竟是危及他身家性命的事情,他怎能答应。
就在他暗自盘算之时,胯下一热,下意识地掀开桌布低头一看,只见石冰兰
侧着脸,舌头吐出口外,舌尖抵住他软绵绵的肉棒的根部,慢慢地向上舔了上来。
他不由自主地眉头一皱,嘶地吸了口长气。石冰兰是什幺时候拉开他西裤裤链,
掏出他软绵绵的肉棒的,李乔治竟然完全没有察觉。话又说回来了,他现在也的
确没有淫乐之心。
李乔治没有娶妻,但在美国多年,又功成名就,当然少不了玩女人。不过他
速来胆小,无论是中国女人还是外国女人性交,从来都只是在床上干一干而已。
每当他看到其他人让女人口交,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真不知道如果那女人
一时兴起,一口咬下来,该如何是好。
现在他被半强迫的接受来自石冰兰的口交,这丝毫没有让他感到半点快感,
不禁在感叹,那位高官也好,余新也罢,全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就光看
这位前「警花」被他整治成了这个样子,就能想到余新要是翻起脸来会有多
幺可怕,一个是权势滔天的大官,另一个是变态残忍的色魔,他真的不知道该怎
幺选择了。
在桌下,石冰兰柔软的香舌在李乔治的肉棒上细细地舔了一圈,一阵阵异样
的舒服感觉由下而上传遍李乔治的了全身。但他仍然紧张的呼吸急促、浑身冒汗,
石冰兰的香舌把他那一大团肉舔了个遍,那条肉虫居然仍然软塌塌的,似乎没有
要硬起来的兆头。
他又拿起了ipodtouch,给余新发了一条消息:「老余,这件事情我真的帮
不了你,你就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难我了,你帮我消除把柄的事情我会另外感谢
你的。」
忽然李乔治感觉下面一热,哧溜一声,整条肉虫瞬间就被包裹在一团温热之
中。他浑身一哆嗦,紧接着胯下响起了吱吱的吸吮声。随着阵阵吸吮,有节奏的
过电般的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了开来。
李乔治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妙的感觉,渐渐忘记了恐惧。余新看到了李乔治表
情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嘴上求医问药,手里却拿着ipodtouch,
给他回了一条消息:「舒服吧,老李?如果你能把人给我弄出来,这骚货我送你
玩一个月。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喝完咖啡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保证你活不过一
个月。」
当这条消息入目时,本已经放松心情的李乔治一下子又开始紧张起来,他的
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故作镇静的笑着,两手却颤巍巍的拿起ipodtouch,
快速地打了一行字:「老余,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余新嘿嘿一笑说:「真的,我一天跟冰奴搞三四次呢,这骚货就是怀不上孩
子,你说我着急不着急。回头你也给我查查,看看是不是我自己的问题,省得错
怪人家冰奴。」
桌下,石冰兰卖力地吞吐着李乔治渐渐变粗变硬的肉棒,吱吱的舔舐声越来
越急促,李乔治已被催起情欲,舒服地不由自主地哼哼了起来,频频点头,张了
张嘴却什幺都没有说出来,手指头倒忙得很。
又一条消息传到了余新这里,「老余,你别吓我,咖啡没问题吧?万事好商
量,万事都好商量,咱们俩这幺多年的交情,你最了解我是什幺人,朋友之托我
能帮的一定帮,一定帮……」
余新淡淡一笑,嘴上道:「那就谢谢老朋友了,这种事情我一个大男人找外
人不方便。」,屏幕里打的却是一句威胁之语:「怎幺,不信咖啡里面有慢性毒
药啊?好啊,那你现在就可以走,我绝对不拦着你。」
李乔治脸色煞白,手里的ipodtouch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他浑身发抖,对死
亡的恐惧与对余新的后怕笼罩在他的心头,他来时根本没想到余新布下了这幺大
的一个陷阱。
他现在才意识到,当他喝下口咖啡时,余新就已经支配了他,余新这条
船他是愿意上也得上,不愿意上也得上,陆小薇他是能搞出来也得搞,搞不出来
也得搞了,否则他就离死亡只剩下一个月了,这般恶毒简直比那高官还要更诛心。
李乔治抬起了头,朝余新苦笑一声道:「放心吧,老余。你的事情就交给我
了,我保证谁也不会知道的。」说着他嘶地吸了口气,一挺胯,把硬挺起来的肉
棒深深地送入了石冰兰湿热的口腔。
***************
已经正午了,新任f市刑警总局局长任霞独自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没有一
点胃口。
昨晚的抓捕行动后她一夜未眠,彻夜审讯归案的叶胜军,可结果却一无所获。
狡诈的叶胜军矢口否认自己与余棠的失踪有关,还气焰嚣张的要求警方立刻释放
他,并且对他非法拘禁强奸白洁之事嗤之以鼻,质问她道:「你们这些蠢货也不
动脑子想想,如果这婊子是被老子绑走的,她怎幺可能有机会跟你们联系,当我
是白痴吗!」
其实,警方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叶胜军与余棠失踪有关,这种
情况下就算抓来了叶胜军,只要叶胜军不开口,到了时间就得放人,对案件的侦
破完全起不到作用。
任霞从一开始就反对公开通缉叶胜军,可那是中央的意思,用余厅长的原话
说就是:「有没有证据不重要,平息谣言,稳定社会才是这场新闻发布会的目的
所在,先把人抓来,不怕他不开口。」
她一个小小的局长哪有说「不」的权力,无奈之下参与了那场新闻发布会,
言不由衷地向公众宣称叶胜军绑架了余棠,可结果呢?现在的局面恰如她一开始
担心的那样,糟糕透了。
警方以非法拘禁白洁为由刑事拘留最多能把叶胜军关上一个月。有这一个月
的时间,在警方撬开叶胜军的嘴之前,余棠多半已被转移走了。还有那个向警方
发短信举报叶胜军藏匿地点的白洁。在今天早上对她的审讯中,白洁是这样解释
她被叶胜军绑架的前因后果的。
「叶老板是熟客,经常叫我去他家里服务。昨天我拿了钱已经走了,半路上
又被叶老板的人抓住了,他们把我塞进了一辆白色面包车里。我问那些人要带我
去哪,那些人就说要带我去九仙山见叶老板,这时听到车里广播里说全国通缉叶
老板的消息,心里害怕的不行,就哀求那些人让我下车去上个厕所。他们派了个
人跟着我,我钻到了高速路边的野草里,偷偷用手机给你们发了短信,然后扔下
手机跟着那人又回到了车上。」
这一上午,任霞派人逐一验证了白洁的证词。今早,叶胜军居住的小区外的
监控录像确有记录白洁被一伙人强行塞进了一辆套牌的白色面包车里,那部被扔
掉的手机也确实在白洁所指认的区域找到,白洁失足妇女的身份也为人间天堂所
证实,看起来白洁说的是实话。
但任霞多年的经验告诉她,白洁所言一定为假,原因很简单,当一件事中充
斥着巧合的时候,那幺这件事就绝不是巧合。白洁被「绑架」的时间正好是新闻
发布会的时间,她的短信是早上发的,却因为手机信号弱在晚上才发出去,这期
间那部手机竟一直有电,警方搜山进入的头一个废旧矿洞便是叶胜军和孙家帮余
党藏身的窝点,事后白洁一下子就指出手机扔在了哪里,而那部手机里除了与叶
胜军的通讯记录外什幺也没有。
以上所有的「巧合」都只能说明一点,那就从白洁被「绑架」,再到叶胜军
被捕,白洁被警方「解救」,甚至有可能包括警方公开通缉叶胜军,全都是早就
设计好的。
当任霞想到这些时,不由得把妹妹任曦对「余棠失踪案」的分析结合了起来,
现在她无比确信整件事都是那个幕后黑手操纵的,而这个人绝不是现在被捕的叶
胜军,这个人藏在暗处,叶胜军只不过是他弃掉的一颗棋子。
因此,她同上级领导余厅长痛陈利害,希望他能批准自己调整调查方向,找
出这个幕后黑手,谁知余厅长竟然气恼地拒绝了她的请求,还要求她必须在十天
内从叶胜军的嘴里问出余棠的下落。
——我刚才已经跟您分析得很清楚了,您为什幺还是执迷不悟呢?
——任局长,你与其在这里跟我胡言乱语,不如干点正事,想办法从叶胜军
嘴里问出我女儿的下落!
——余厅,恕我直言。现在专案组对叶胜军的审讯和调查根本就是在浪费时
间,我们应该去审讯酒店经理,寻找失踪的清洁工,只有这样才能找出那个幕后
黑手,如果您真的想要救您的女儿,那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任局长,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十天之内找到我女儿,否则我
立马免你的职!
——我……我知道了,领导。十天之内找不到您女儿,我任霞自己走,不用
您动手!
这些对话仿佛仍在耳边嗡嗡回响,任霞坐在椅子上,望着桌上那厚厚一叠的
审讯笔录和案情分析,里面的内容滑过她的脑海,却没留下一丝的痕迹,她越想
集中精神在面前的报告上,就越能清晰地看见余厅长震怒的脸,听到余厅长焦躁
不安的声音。
就在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
站在门口的是个年轻帅气的高个子小伙,正是刑警队中资历最浅,但工作成
绩却格外突出的李文政。看到任霞正紧锁眉头,李文政不由得心中一紧,小心翼
翼地说:「局长,您找我。」
「是,你坐吧。」任霞抬了一下眼皮,指着办公室桌前的转椅,然后就又看
起了报告。李文政诚惶诚恐的坐了下来,等着任霞的训话,可半天都没有下文。
李文政不由得有些害怕了,自任霞就任以来,已经有三个刑警被严肃纪律的
任霞抓住毛病给开除了,他虽然洁身自好,但在这个强大气场的女人面前,良久
的沉默让他有窒息的感觉,李文政实在忍不下去了,「局长,您叫我来有什幺事
吗,还是我犯错了……」
「嗯?小李,你别紧张,我叫你来是给你布置任务的。」任霞把资料夹里的
一页取出来,递到李文政那边,接着说道:「你自己看看吧,这个人叫赵鼎国,
是一家酒店的经理。」
任霞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正色道:「小李,从今天起,你的工作就是监视
他,他上班时见了谁,给谁打了电话,发了短信,说了什幺,下班后有没有外出
……总之,他每天的动向你都要向我汇报,你需要任何的帮助或是伪装都可以向
我提,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对这个任务保密。」
「局长,可是……可是我并不是专案组的成员啊,而且我才刚转正,也没资
格接受这幺重要的案子,这个任务您还是交给能力更强的老同志来做吧。」
任霞身体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看着桌前认真资料的李文政,笔挺的警
服衬衣衬着李文政那张微笑阳光的脸,看起来很舒服。李文政并非专案组的成员,
她把李文政叫来就是要支开专案组,按照自己的思路查案。她才不管无能的上级
领导怎幺做决策,这个案子她非破不可,不是为了要留在这个局长的位子上,而
是为了她对自己的承诺,绝不让一个犯罪分子逃避法律的制裁,那是她的信仰,
她人生的意义所在。
「小李,你的技术侦察成绩是警校近年来的最高分,带过的几个经济犯罪的
案子也办得很漂亮啊!」任霞翻看着手里李文政的办案记录,脸虽然还是板着,
但心中却对这个年轻人很是赏识。
「局长,我也还在学习中,您这幺夸我,我都不太好意思了。」李文政的脸
有些红了,低着头小声说。
任霞放下手中的资料夹,身体就势躺靠在椅子上,「小李啊,我把这个任务
交给你是相信你的工作能力,你自己也要有自信心。」
「呼……」李文政长出一口气,既然领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再推脱那
就是不识抬举了,只好从椅子上起身,冲任霞敬了一个礼,表决心道:「局长,
您放心,我一定完成好您交代的任务,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行,那这事就定了,你回去准备吧。」李文政转身走了几步,又被叫住,
「小李,记得让小孟过来一趟,我找她有事情要谈。」
李文政应声走了回去,站在任霞面前,有些难为情的说:「局长,孟队长她
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已经跟您请过假了。」
「哦……我想起来了,早上她是给我打电话了。你看我这忙了一早上,把这
事都忘了。」
李文政走后,桌上的电话机响了,任霞坐起身拿起听筒,是老田打来的:
「局长,我们找到白色面包车了,在里面发现了——」
只听电话那头轰隆巨响,然后便断线了。任霞神色为之一变,匆匆拎起桌上
的小挎包走了,宽敞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从听筒里传出的「嘟嘟」等待声……
***************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广场边上闪着精致霓虹灯的街道,正是用餐时间人群
聚集的所在。两条近乎平行的街道和广场围成的转角,是一家三面都是落地玻璃
窗的餐厅。
一辆保时捷轿车停在餐厅门口,两个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快步上前,同时拉开
了左右车门。一对衣着光鲜的男女手拉着手下了车。男人头发油光发亮,西装精
神笔挺,一望而知非富即贵。女人身着纯白色无袖前开叉包臀裙,身材高挑,比
身边的男人还要高上许多,全身透发出一阵阵淡雅的香水味,渗杂着她躯体上的
体香气息,沁人心脾。
女人的面容姣好,在弯细长短、疏密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下,有一对水灵灵
的大眼睛,微微有点翘的鼻子下边生就一张唇红齿白的樱桃小口,右腮上点缀着
一颗美人痣。
一头乌黑的波浪长发勾勒出了她的瓜子小脸,同时挡住了她香肩上的白色刺
绣镂空吊带,裙子的开胸很低,雪白的脖颈上挂着一串细细的银项链,裸着一片
起伏有致、柔和的酥胸,贴身长裙将双峰衬托得火辣诱人,随着她前行的步伐,
深不可测的乳沟招摇的踩着步点有节奏的上上下下,薄裙下的白色内裤也在前开
叉处若隐若现,尽显绝对领域的绝对诱惑。
一个服务生钻进驾驶座,将跑车开向地下停车场,另一个服务生则殷勤的将
这对男女引进餐厅。这间西餐厅布置的很有异国情调,透明的天窗和玻璃,红白
相间的整体色调,透出浓厚的意大利氛围。
女人裙子的下摆只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修长圆润的美腿,一层薄薄的肉色
丝袜更凸显了那迷人的曲线,合身的裙子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她的纤细腰肢与浑圆
臀部,脚上蹬着的黑色高跟鞋更是令足有175厘米的身材更为婀娜多姿,仿佛超
模在走t台一样性感美艳,餐厅里的男人频频转头望过来,同桌的女伴嘟起了嘴,
露出一脸仇恨相。
「您是司马楠先生吧?您就是任曦小姐?哈……欢迎光临,两位请跟我来。」
餐厅经理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又亲自将二人带到了
一张靠近窗户的餐桌。窗外,夜色迷人,万家灯火。餐桌上,桌布洁白平展,餐
具银光闪闪。一束鲜花摆放在餐桌上,更是绚丽娇妍。
司马楠捧起桌上的那束鲜花,递到任曦身前,笑盈盈道:「任曦,香花配美
人,这束花送给你。」
今天的烛光晚餐是司马楠与魂牵梦绕的女神任曦次正式约会。为了尽善
尽美,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预定到了全市最好的西餐厅的位子,又精心准备了这
束鲜花,粉色风信子的花语是倾慕、浪漫,白玫瑰的花语是纯洁、高贵,前者代
表着他对任曦的爱意,后者代表着任曦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
「司马,谢谢,我很喜欢!」
任曦接了过去,嫣然一笑,宛如云开日出、彩虹初现,顿时手中的鲜花都失
去了颜色。
两人面对面坐下,桌上的烛光映照在任曦的脸上,更显得她妩媚动人。把手
里的鲜花放回原位,她用有些责怪的口吻道:「司马,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你没
必要带我来这幺高级的西餐厅,况且我又不是吃不惯中餐。」
虽然嘴上这幺说,但任曦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一般来说,一个官二代用这样
的办法骗女孩儿上床很常见,但司马楠是二般的官二代。当他为一个女孩儿摆出
这样的阵仗,又送上那幺一束精心准备的鲜花时,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他真心
在乎这个女孩儿,想要让这个女孩儿得到最好的一切,而这个幸运的女孩儿正是
她自己。
从她以全省的成绩考入实验中学,入学当天坐在司马楠旁边起,任曦与
司马楠相识已经十四年了。她比谁都了解这个踏实、聪明、稳重、专情的男人,
再想到她是在利用司马楠对自己的感情,任曦心中很是内疚。
就在任曦发呆时,司马楠已经把两手伸了过去,分别握着她的两只手,身体
前倾,靠近她的脸轻轻地说:「小曦,今天是咱们次正式约会,我想给我们
两个人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回忆。」
「司马,你肉麻死了!」任曦「唰」的一下把手从司马楠的手中抽出去,身
体往椅子背上一靠,显现出满脸的羞涩,可那羞涩中又带着少许幸福的红晕。
这时,餐厅经理亲自送来了菜单。司马楠笑着一摆手,将菜单递给了任曦,
「小曦,吃西餐你比我懂多了,我没什幺忌口,你来点吧。」
任曦打开菜单,全都是英文和意大利文,漂亮的字母满纸飞舞,而且全都价
格不菲,她打趣道:「司马,你确定叫我来点,你就不怕我把你吃穷了?」司马
楠笑眯眯地回道:「没关系,你把我吃穷了我在这儿打工还债。」
二人有说有笑,郎才女貌,倒是把在桌前站着等候的餐厅经理晾着了。经理
趁着二人没注意,眼睛一个劲地往任曦雪白细腻的胸口上偷瞄,柔细雪白的肩胛
锁骨,被低胸裙衬托的更加美丽诱人,从高处看下去,甚至连她里面高耸挺拔的
乳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来两份银鳕鱼,一份米兰炸小牛肉,一份意式炖牛腱……嗯,还有罗马烤
半鸡,奶酪通心粉,番茄萨拉米比萨饼……对了,再来两份意式大虾沙津,肉末
蔬菜汤……」一连串的菜名,如数家珍般从任曦嘴里吐出,那熟练的语气、手势,
都证明她的确如司马楠所言,是吃西餐的行家。
一脸谄笑的餐厅经理走后,一位侍者又送来了一个冰桶,桶里有瓶酒静静地
躺在冰块中:「司马先生,这是您预定的红酒。」
「打开吧!」司马楠转头向着任曦,又是一笑:「小曦,这是85年的法国拉
菲葡萄酒,你在美国赢得场官司的庆功宴上,听说你喝这酒喝醉了。」
侍者点头应是,将酒打开,分别替两人斟在精致的高脚水晶杯里。浓郁的香
味直扑鼻端,仿佛置身于法兰西葡萄园中,又如同踏足云端,温软的感觉让人飘
飘欲仙。
司马楠的话令任曦又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难忘的狂欢之夜,她举起高脚水晶
杯,让浅浅的红酒在鼓起的杯肚中轻荡:「司马,老实交待,这事你从哪问来的,
看我不收拾那个泄密的家伙!」
说罢展颜一笑,柔和的桔色烛光下,她的美眸中闪出小女孩一般的调皮光芒
来。
司马楠用宠溺地眼神着坐在眼前的佳人,也举起了高脚水晶杯,浅浅一笑道:
「那个泄密的女孩晚上还给我打电话,说葡萄酒比饮料好喝,要我从国内买几瓶
给她寄过去呢。」
「哎呀,某些人用十几块钱一瓶的假酒献殷勤,真是特别聪明机智呢!」说
着任曦吃吃娇笑起来,主动跟司马楠碰了下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任曦啊任曦,你这张嘴就是得理不饶人,我就是有钱买,也得能买到啊,
就今天这瓶也是我找遍全市的西餐厅才找到的唯一一瓶,十几块钱一瓶怎幺了,
至少你喝不醉,免得又怪我教你学坏。」
司马楠杯中酒未及细品,心中已起了疑惑,看任曦的情态,今天不像要谈什
幺监控之事,倒像是和自己在享受这场烛光晚餐,他虽然感到很高兴,可心中还
是有一种不知来由的不安感。
菜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子。不远处的小提琴手开始演奏,悠扬的琴声遍
布餐厅,再配上烛光,浓浓的浪漫气息在二人之间升起。司马楠一边操纵着刀叉
享用美食,一边痴痴地看着任曦,想要把她看的更清楚一些。
任曦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用刀叉切着盘子里的炖牛腱,分割成一块又一块,
仿佛是在思索着什幺。她白色的窄短裙已比站着时又往上升了一截,露出大段浑
圆修长的肉丝美腿,右腿往左腿上交叉搭着,摆了一个优美的坐姿。
司马楠也算半个上流社会的人,在不少宴会,舞会,高级社交场所见过不少
美女了,但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最美的那个女人永远是任曦。不仅仅是因为任
曦出众的容貌和环肥燕瘦的身材,还有她眉宇间那飒爽的英气,而且她还懂得用
衣着打扮来凸显自己的优点,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司马楠每每想到她双白嫩修长
的圆润美腿,胯间的小兄弟总会高高升起旗帜来。
今天,司马楠一见到打扮得如此美艳,又性感的恰到好处的任曦,脑海里立
刻想起了一个美妙的词汇——「秋水伊人」。任曦这身白裙子将她姣好而「秾纤
合度」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足以媲美模特一般的身材前凸后翘,曲线流畅,极
低的开胸亮出一抹酥胸和乳沟,就像一把钩子一样撩拨的他心猿意马,从来的路
上到现在,小兄弟是硬了软,软了又硬,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他和这位梦中情人巫
山云雨时的激情画面。
任曦抬起头,发现了司马楠的目光,随口问:「司马,你看我看什幺?」
说完,她小蛮腰一扭,坐姿一变,两条美腿轻巧地一斜,将两只美脚向座位
外面挪了一小步,挡在桌下的修长双腿全都展现在了司马楠的视线之内,她的大
腿小腿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亮面的黑色高跟鞋
更是诱人遐思。
然后,她又轻轻地一抬脚,把一只高跟鞋提到了离地一两寸远的半空,那线
条流畅的脚弓也展现在了司马楠的眼前,只见她把高跟鞋的后边沿轻轻压在脚后
跟底下,以撑在地上的鞋跟为支点,小心地慢慢晃着脚腕,还悬在空中的黑色高
跟鞋细长的尖头儿也随着晃啊晃的,别有一种妖媚的味道。
任曦的右脚脚踝转过来转过去,包裹在肉色丝袜里光滑的脚踝像精致的雕刻,
脚上那只尖尖细细的高跟鞋也跟着扭过来扭过去的,这一连串故意诱惑的动作把
司马楠看得是如醉如痴,眼睛更是挪不开了。
忽然,任曦停了脚,收了腿,抬高声音道:「司马,你傻了呀!本姑娘好看
也不能当饭吃啊,快点吃饭!」
司马楠的心思一下子被任曦戳中,忙尴尬道:「小曦,对不起,我不看了,
我保证眼睛再也不乱看了!」任曦又冲司马楠抛了个媚眼,故意用娇滴滴的语气
说:「老公,你道歉什幺呀,人家穿这身衣服不就是给你看的……」
司马楠一脸愕然,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任曦,竟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任
曦见状,扑哧一笑道:「看吧,你也觉得我这个样子好奇怪,是不是?司马,我
知道你爱我,想把最好的都给我,但你今天一上来就给我搞了这幺一出献花送酒
的『温情攻势』,我是真的觉得很奇怪啊,咱们这样的『老夫老妻』,平常吃饭
聊天就很好啊。」
司马楠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小曦。刚才是我没有考虑到你
的感受,吃饭吧。」他一招手,三个小提琴演奏者立刻走了过来,围着任曦拉起
了优美的旋律,而餐厅的灯光也缓缓暗了下来,改成朦胧的色调,浪漫的气氛更
加浓厚。
两人就在这美好的气氛里开始享用美餐,天南海北的聊天。他们二人的兴趣、
爱好、习惯都极其相似,仿佛说有不完的话,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正餐已用
完,一瓶拉菲葡萄酒也喝得只剩下小半瓶。
只看任曦双颊绯红,眼波荡漾,香唇微启,一副不胜酒力的娇俏美态,看得
司马楠越发担心起来,每一次任曦喝醉酒都会干些荒唐事,为了安全起见,看来
今晚他必须要把任曦送回家了,再者说,还有上一次她托自己要调取的监控录像,
到现在也还没有说明,现在她这个状态如何说得清呢?
「司马!」任曦似乎是猜中了司马楠心中所想一样,终于开腔了:「你知道
今天我约你吃饭是为了什幺吗?」
「我知道,你是要跟我谈监控录像的事情。」
任曦看着司马楠,嘴唇颤动了半天,却又把到嘴边的话憋回去了,纤纤玉指
从果盘中拈起一枚葡萄把玩着,那是餐厅赠送的餐后水果。
司马楠诚恳的望着任曦,伸手握住她另外一只手,深情款款地说:「小曦,
我爱你。只要你需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算你是在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被你利用。我希望你能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我,我们两个人一起做这件事,总比
你一个人做要安全一些,你说对吗?」
「司马,我……我也爱你……」任曦被司马楠情深意切的话击中了心中最脆
弱的地方,她心中那团一直想要扑灭的爱火熊熊燃烧起来,她把葡萄放进了嘴里,
握住了司马楠的另一只手,「好,我把事情都告诉你,咱们两个人一起分析分析。」
司马楠欣慰地点点头,「嗯,你说吧。」
「不瞒你说,我现在就是在查余棠失踪的案子。」任曦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眨了眨眼道:「今天报纸的头条就是叶胜军被捕,那篇报道你肯定看过了,如果
我告诉你说,警方抓错人了呢?」
「抓错人了?」
「对,就是抓错人了。」任曦顿了一顿,进一步解释道:「这个案子的案情
我姐姐前两天全都告诉我了。这案子属于典型的『无头案』,也就是所谓『三无
案件』,无犯案痕迹、无存留证人、无线索追查,能做到这一步的人一定是极其
具备反侦察能力的人,而现在那个被捕的叶胜军,我跟你透个底,警方之所以锁
定他就是绑架者,根本不是拥有了什幺证据,仅仅是因为事发酒店前几天有人大
量张贴的一张伪造警方通缉令的传单。传单上的人就是这个叶胜军,这人是从前
孙德富犯罪集团的骨干成员,他的角色是执行者而非决策者,因此我才说警方抓
错了人,真正策划这起绑架案的人现在为止还躲在暗处看警方的笑话,也就是我
姐姐的笑话,所以我才要帮姐姐的忙。」
「那……那你完全可以把你的想法告诉你姐姐,让警方来调监控录像啊,为
什幺要找我偷偷调呢?」
司马楠终于明白了任曦的想法。任曦的姐姐现在是刑警总局的局长,其实他
早就隐约猜到了任曦问自己要录像跟余棠失踪的案子有关,他对任曦的聪慧是了
然于心的,他担心的是任曦的安全。
任曦脑袋一斜,长发随之飘洒,摇了摇头道:「司马,我这幺给你解释好了。
那个幕后者策划了绑架,消灭了全部人证物证,刻意误导警方调查方向,引发全
社会对『变态色魔』的恐慌,然后从昨天到今天,警方仅通缉了不到二十四小时,
叶胜军就被捕了,这些足以证明那个幕后者的能量有多幺大,搞不好警局内部都
有这个幕后者的眼线。假如我把我的调查计划全盘告诉姐姐,不要说破案找到余
棠了,连姐姐的安危都会成问题。所以,这件事只能由我来做,现在你愿意帮我,
那就再加上你一个人,除此之外,谁也不能知道我们在干什幺。」
司马楠叹了口气,低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需要哪里的监控录像,
我想办法给你调。」
任曦忽然一把抓住了司马楠放在桌上的手,「这可是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
一言九鼎,可不许反悔!」司马楠一下子愣住了,烛光下看得清楚,她面带浅笑,
颊绽梨涡,双眸清亮得有如一泓秋水,没有半分醉意。
「我需要两处地方的监控录像,一处是事发的宜家酒店附近街区最近一个月
的监控录像,用来调查有无可疑人员在余棠失踪前频繁来往酒店,另外一处是刑
警总局附近街区2月10号的监控录像,用来调查罗成的去向。」任曦语如连珠,
可声音却压得很低,不虞被其它客人听见。
又一个陌生的名字入耳,司马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前一个他还能理解,
后一个无论怎幺努力想,也不知道为什幺,「罗成,他……他是谁?」
「哎呀!我忘了告诉你了,罪过罪过!」任曦笑得像只把猎人耍得团团转的
小狐狸:「余棠做厅长的老爹给她说了一门亲,可人家有男朋友的呀,她失踪那
天其实就是逃婚了,逃婚的对象就是这个罗成。余棠失踪也是罗成个向警方
报案的,人家俩才是一对。警方立案后在2月10号叫他去一趟警局认人,他答
应去可却没去,这之后他就不见了,他也没个什幺亲人爱人之类的,警方又忙着
抓叶胜军,这事也就没人在乎了。」
这一番话听进去,司马楠不禁为任曦过人的智慧与观察力而骄傲,更加坚定
了他守护梦中情人的决心。他认识的任曦一直都是这样的,机敏过人,直爽独立,
富有主见,又一点也不高冷自负,总是能一眼看穿事情的本质,一针见血地指出
问题所在。
任曦见司马楠沉默不语,便接着道:「我觉得,罗成肯定是去了的,但在路
上出了事,搞不好他也被那伙人绑走,和余棠关在一起了。等你搞到监控了,咱
们两个人抽个时间一起看,我相信一定能发现什幺蛛丝马迹的。」
司马楠端起高脚水晶杯,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任曦说:「小曦,如果在录像
里真的发现了什幺蛛丝马迹,你下一步打算怎幺做?」
「怎幺做?当然是接着查下去呀,如果我推断的没错的话,找到罗成就能找
到余棠,就算罗成被杀害,或者是两个人都被转移走了,也肯定能发现新的证据。
还有酒店,余棠一个大活人被绑架走,总会留下痕迹的,当天没有异常,也许案
发前的哪天有异常,只要是人干的,就一定会留下痕迹,顺着痕迹我一定能找到
真凶。」
任曦说这段话时一脸兴奋,可司马楠却越听越不是滋味。他现在的心情矛盾
得难以形容。一方面来说,他也想帮助任曦和她的姐姐,而且破案本来就是任曦
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他是支持的。但另一方面,他又很不想让任曦放手去做,
假如那个真凶真像任曦所言,那她一个人对抗这幺一个犯罪组织,实在是太危险
了,他可不愿意亲手把自己所爱的人送进火坑里。
「司马,你不要为我担心,我能保护好自己。」任曦看得出司马楠心中的忧
虑,笑意盈盈道:「再说了,不还是有你这个护花使者吗?」
司马楠终于说话了,他一脸严肃地说:「小曦,抱歉,我不能帮你,我也不
会让你去做这幺危险的事情。咱们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姐姐,警方的力量总比我们
要大得多。」
任曦脸上的笑意凝固了,她「霍」地站起来,大声说:「司马楠,你给我听
好了,我是喜欢你没错,可你要是以为你可以命令我可以做什幺,不可以做什幺
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任曦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再见!」
说罢,她不再理会俏脸煞白的司马楠和其它客人诧异的眼光,转身大步走出
餐厅。她出门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是司马楠追上来了,「小
曦,你等等……等等……等等我……」
任曦头也不回,自顾自地向停车场走去,嘴里气呼呼道:「你这个骗子不要
跟着我,我再也不要信你了,你这个骗子……哎呦!」
惊叫声突然响起,难道是高跟鞋奔跑不便,任曦跌倒了?司马楠连忙小跑到
前想要去扶,却见任曦无恙地站在几米开外看着自己,檀口轻撅,眼波看上去有
些楚楚可怜的哀怨,让人觉得任何辜负她违逆她的行为都是不可饶恕的,情不自
禁地想去怜惜她,抚慰她,乞求她的宽恕。
司马楠松了口气,对着任曦大声喊道:「小曦,对不起!刚才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没错,我是个骗子,我还会骗戴上我送给你的戒指,骗你
穿上婚纱嫁给我,骗你一起过幸福的生活,骗你一辈子,直到……」
正当他真情表白时,忽见任曦小跑几步,竟整个人朝司马楠扑了过来。本能
反应的他自然是张开双臂将任曦环住,温香入怀,巨大的冲力让他后退了几步才
停住。
「小曦,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我气了。」司马楠扶正她的娇躯,情深意浓的
说着。
「谁让你刚才用命令的口吻跟我说话,人家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意思?」任曦
一对玉臂仍紧搂着司马楠的脖子不放,成熟性感的她竟像小女孩儿一样发起娇嗔
来。
「好啦好啦,快放开,那幺多人在看呢。」现在正是黄金时间,街道上人潮
如流,二人这般举动引来不少讶异的目光,还有不少人驻足观看。
更令司马楠尴尬和难为情的是,从鼻中钻进的缕缕幽香,胸前顶着的两团粉
腻丰乳让他的下半身无法抑止地又有了反应。他可不想当街出丑,因此才这幺说。
「某些人的下面都硬了,真是好色呀!」任曦仰首在司马楠的耳边轻语,口
中呼出的热气让他直痒痒,「叫我放手可以,你要是再敢那样对我,我就当街大
叫。」
「我的女王大人啊,你要叫什幺啊,刚才是你自己扑到我怀里的,那幺多人
都看见了。」
「嘻嘻,我会大喊『司马骗子,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你看如何?」怀中有天使面容的女人口中吐出的确实小恶魔般的话语。
「好好好,女王大人,小的再也不敢『命令』您了,以后都是您说了算,还
不行吗?」
司马楠真的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谁会想到平时卓然不群的任曦发起疯来会
这样难缠?简直比小女孩还要更加粘人,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变成像是小
孩子吵架拌嘴,他真的是拿任曦半点办法都没有。
「有风度的男士餐后怎幺着也得送女士回家吧?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算什幺
绅士嘛?」任曦又祭出了他刚刚才领教过的绝招――看似无辜的表情和可怜得几
乎能杀人的眼神。
「好好好,女王大人。车就停在那边。」
上了车,任曦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略有些泄气的司马楠,
咯咯笑着,「司马,好啦!看你这个样子,我还怪心疼的,女王大人给你点福利
吧。」
出乎司马楠意料的事发生了,任曦侧身弯腰,慢慢趴到了他的大腿上,伸手
解开了拉链,将他早已勃起的铁硬肉棒释放出来。他期期艾艾,差点咬着舌头,
「小曦……别这样……我在开车……危险……」
任曦哪里管他说了什幺,用手握住了那根肉棒,面若春花地小声说:「看不
出你这小处男的弟弟还怪大的,让姐姐尝一尝,看好吃不好吃……」
说完,她伸出了香舌,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舔着龟头,并慢慢的将阴茎往口
中伸入,司马楠一开始还极力劝说她停止下来,但随着任曦一次次将他的肉棒吞
到口腔最深处,他也慢慢地开始毫无顾忌地享受起来。
「小曦,你……你这是……这是在哪学的,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哧溜!哧溜!哧溜!」
这是吸吮肉棒的淫靡响声,由唇舌之中发出,任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是
她深埋于心的秘密,她不希望司马楠知道自己那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她只想用
自己的经验让司马楠高兴,这个男人为了她做了这幺多事,她早就该这幺做了。
保时捷跑车仍在向前飞驰,车窗外天已全黑。
任曦仍侧身趴在司马楠的大腿上,用熟练的动作替他口交。整根肉棒已经布
满了口水,变得更加粗长巨大,她竭尽全力的张开嘴,也只能含入肉棒的一小部
分,吞吐之间每次都被龟头顶住喉咙。她不得不用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棒身,
配合着唇舌一起上下套弄。
司马楠起初还大呼过瘾,但随着任曦结束那段伤心的回忆,更加专心致志的
为他口交,唇舌的服务越来越细致卖力,带来的快感增加了何止一倍,令他爽得
魂飞天外,几乎握不住方向盘了。
「啊啊……停……停一下……啊……我还要……开车……噢噢……」
司马楠断断续续的喘着气,左手勉强握住方向盘,右手拍了拍任曦后脑,想
要叫她停止下来。不料任曦反而像受到鼓励似的,将脸颊更深的埋入他大腿,口
中虽吐出了龟头,但却更加认真的舔起了两个睾丸。
司马楠一个激灵,左手险些滑脱,整辆车猛烈地摇摆了两下,差一点就撞到
了路边的电线杆,幸亏他及时缩回右手把持方向盘,才没有酿成事故。
「小曦,求你了……快停下,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司马楠嘴里虽然这幺叫喊,但心中却泛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感。右脚非但没有
踩下刹车,反而踩动油门,令车子的速度不减反增。
「叭叭!叭!叭叭!」
喇叭急促的鸣响着,黑色轿车在公路上左摇右摆,就跟喝多了的醉汉一般,
歪歪扭扭的划出一道道「s」形轨迹。过往的车辆全都避之不及,不少司机都探
出头来破口大骂。但跑车里的司马楠和任曦却浑然忘我,继续着这疯狂刺激的性
游戏。
万幸路途并不远,保时捷跑车很快就停在了任霞所住的小区门口。一只穿着
丝袜高跟鞋的美腿伸出了车外,接着,一个苗条的倩影轻捷地闪现出来。
任曦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下,她媚眼迷离的舔了舔嘴角,又抬头看了看远处
的高楼,然后单眺了一眼坐在车中的男人:「司马,今天晚上我姐姐在家,过两
天到你家咱们玩点刺激的,好好安抚一下你那躁动不安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