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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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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副深情的模样:“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打完针,你扶我。”

女人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头看了看小冰,对女人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护士,谢谢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走出医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脸绝对比小冰还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讥讽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声老公,估计你已经得手了吧”

我温情地看着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女人就是秋雨晴。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无法反驳。脸一红,嗔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干嘛”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天都塌了。”

“嗯”

我很意外,这话我刚才还对小冰说过,秋雨晴怎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狐疑地看着秋雨晴,还没开口问,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么看我早发现你了。你跟小护士的调情我听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性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人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折花。

第096章、没见过这么yin荡

见秋雨晴似怒非怒,我笑嘻嘻地搂住她的香肩:“偷听别人讲话不礼貌喔不过,雨晴姐应该听到我是如何断然拒绝小护士的。在我心中,时时刻刻挂念着秋雨晴三个字。你的一句老公叫得好,要不然老公还真的难以脱身,谢谢侬。”

最后一句话,我用上吴越地区方言。

秋雨晴一听,芳心渐喜、抿嘴欲笑:“你看那小女孩多可怜,你就不怕她伤心”

“我更怕雨晴姐生气。”

我手一滑,把手放到秋雨晴的细腰。那里柔若无骨,煞是销魂。三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如此体态也算是极品,我情不自禁把她抱在怀里。秋雨晴也知风情,把婀娜的身体贴过来,顿时芳香扑鼻。

“别肉麻了,吾又勿是侬地老婆。”

秋雨晴娇滴滴地回以吴越软语,把我听得全身酥麻。如今她又怀上我的孩子,我对她的好感突然倍增。

“但你至少是我孩子的妈妈。雨晴,别闹了,身体怎样胃口好不好”

也不管是在大街上,我低头吻了吻娇羞的美人。

秋雨晴蓦然一脸诧异:“谁跟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笑道:“别瞒我了,烟晚姐都告诉我了。”

秋雨晴脸色微变,语气带有怒气:“她她真浑蛋,这事怎么能乱说”

我柔声责怪:“我是孩子的爸爸,不算乱说。”

秋雨晴越想越急,忍不住撒娇:“哎呀,我我。”

我莫名其妙,略一思索:“怎么难道孩子不是我的”

秋雨晴勃然大怒,从我身上弹开:“好,既然你怀疑,那今天我就进医院把孩子打掉。”

说完,漂亮的屁股一扭,回头向医院走去。

我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拦住:“喂喂喂,别吓我,我胆子小,把我吓死了,孩子出世可没爸爸了。”

秋雨晴怒道:“没爸爸就没爸爸,他爸爸狼心狗肺,有跟没有一样。”

说完,用力推开我,我吓坏了。这秋雨晴的骄宠跋扈,大小姐脾气,说不定真有可能把孩子打掉。我闪电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不料她伸手向我打来。

我不怕被女人打,但我怕被路人围观,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体统,所以我松开了秋雨晴,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叹了叹直摇头,心想女人心真难琢磨。刚想追上秋雨晴,忽然,我的眼睛扫到地上一张折叠的白纸。模糊的印象中,白纸似乎是从秋雨晴身上掉落,我弯腰捡起,打开折叠的白纸,赫然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我拿着化验单看了看,一股怒火烧上眉心。

医院的缴费窗前,我找到排队的秋雨晴。她也看到了我,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放下手中的电话。

我淡淡地问:“跟谁通电话呢”

秋雨晴鼻子哼一声,连看都不看我:“不关你的事。”

“雨晴,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

我突然冷冷地看着秋雨晴,缴费窗前排队的人不少,但我却一把将她拉出排队的人群,推到手扶梯口:“从前,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经常逼她的老公。有一次,她老公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带那个女人上街,等到了天桥的时候,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桥。最后女人死了,男人狡辩说,是女人自杀。”

“你什么意思”

秋雨晴怔怔地看着我,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

我冷冷地盯着秋雨晴看,看得她全身发毛。突然,我大吼一声抓住秋雨晴的胳膊撞向手扶梯:“走,你去死吧。”

“啊救命”

仓促生变,秋雨晴吓得大声尖叫。医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连护士小冰也从注射室里跑出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当然不会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把她吓出三魂六魄已达到目的。趁医院的保全还没出现,我将秋雨晴拖出医院。在一个僻静处,我凶狠地看着她问:“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愿意回答吗”

“愿、愿意。”

秋雨晴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我阴森道:“好,你老实回答我,肚子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在你回答之前我先提醒你,如果你撒谎,我保证把你埋到一个五十年后才会有人开发的地方。”

这是我学姨妈的威胁语气,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秋雨晴一听,花容失色,连忙摇头:“是骗你的,我没有怀孕。”

我心里暗叫成功了,表情却依然冷酷:“那你刚才来医院”

秋雨晴哆嗦着解释:“前几天检查得了痔疮,今天来复查。”

“现在好了吗”

我知道痔疮属于小病,不妨碍zuo爱。当然,干有痔疮的屁眼是不可能了,我也没想过要干秋雨晴的屁眼,对她我另有用处。

瑟缩的秋雨晴回答:“差不多好了。”

我冷笑道:“那就找个地方怀孕,怀我的孩子。”

秋雨晴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怀孕,我怕痛。”

我把脸贴过去:“死怕不怕痛和死你选择什么”

“呜哇”

秋雨晴失声痛哭。

我像拉牲口一样,从围观的人群中将秋雨晴拉到路边,举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别哭,这是你们合谋骗我的后果。”

“我错了。”

秋雨晴不想上车,我举手一挥,一个耳光过去。秋雨晴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整个人都傻了,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

“城西,天苑别墅。”

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然后打电话给王怡,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

我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秋雨晴,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整治她。

知道我要来,王怡很高兴,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她也不介意。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冬虫夏草炖鸡汤。

“嗯,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再来一碗。”

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她越来越漂亮,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射呢

“给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

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见她一直落泪,王怡于心不忍。

我摇了摇手,淡淡地说:“不给,等会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关在里头。”

秋雨晴大哭,王怡睁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关。”

“呜呜”

秋雨晴哭得更大声了。

我恶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饱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会让你哭个够,把眼睛哭烂、哭瞎,嘿嘿。”

“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泪,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何况是王怡可是我必须坚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烟晚就范。如今看来,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

我斩钉截铁。

“呜呜”

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将秋雨晴绑在一张又大又干净的软床上,给她洗个热水澡,帮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秋雨晴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如何处置她,但她明显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又强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否则怎样”

我脱下裤子,露出半软半硬的家伙。

秋雨晴一看,知道吓唬不了我,她又变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不过你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

我问:“那你现在住哪”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顿酒店的经理是我朋友。现在你告诉我,你跟秋烟晚吵什么”

我爬上床,虽然屁股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点都不胖、一点都不瘦,我硬了。

“我”

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快说。”

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说、我说,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我不同意。前两天,严笛找到我,非要我签字卖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卖。”

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

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猛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

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

“周支农是谁”

我冷冷问。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

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

我问到了关键处。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懒得理,但房子我坚决不卖。”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

如此齐心,我既佩服又担心。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虽然失势,但绝不崩散离析,假以时日,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们实力强盛后,就会寻人报复,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

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

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秋雨晴很无奈,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只能娇嗔:“你下流。”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摸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秋雨晴全身发烫,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喘。见我把手指抠到蜜穴口,她才娇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疮。”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

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让她徐徐蹲下,如观音坐莲。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待蜜穴快要压下耸立的大gui头,我故意悬停。不让蜜穴吞入大rou棒,只让gui头摩擦腻滑的穴口。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

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蜜穴一触大gui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根rou棒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喔,轻一点。”

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莫名其妙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我扳起她的身体,寻找喘气的空间:“要深一点吗”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我心一软,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我喜欢,是不是经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我若有所思,摸了一把高耸的ru房,豁然明白:“我知晓了,那一次即便进去了,也没有通幽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

秋雨晴露齿甜笑,真是风情万种。我心神激荡,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欲解开绳子。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蜜穴旋了两圈,小声道:“不要解,就这样绑着。”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摸丰满的ru房。

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下身体,吞吐大rou棒,整齐秀气的荫毛黏满浪水,紧窄的蜜穴翻起娇艳的嫩肉。片刻间,大rou棒上留下一圈圈逐渐干涸的白迹。

正当我陶醉时,秋雨晴朱唇微启,羞涩道:“我累,该换个姿势了。”

我热血沸腾,拔出rou棒翻身而起,激动地大声说:“那就跪趴着。”

秋雨晴一听,娇躯慢慢躺下,翻了个身趴好。双腿爬了几下,逐渐屈起,身体也弓了起来,美臀撅起,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荡,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

见她双手依然被绑,心中过意不去,rou棒再次插入后,我伸手要解开绳子,毕竟秋雨晴趴着迎逢我很吃力。不料我的手摸上绳子时,赫然发现绳子早已松垮。秋雨晴与其说是被反绑,还不如说她自己把自己反绑,我轻轻一扯,绳子马上脱落。

我大感奇怪问:“咦,那绳子早就松了,怎么回事”

秋雨晴摆了摆身体,轻轻将美臀向后挺,随即吞没我的大rou棒,嘴上哼了哼:“我哪知道是王怡绑的。”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骂:“吃里扒外的王怡。”

骂完了,仍觉得心中微恼,忍不住朝门口大声喊:“怡姐、怡姐。”

“来啦。”

一声娇呼,似乎就在门边。

我大叫:“你进来。”

“哦。”

门一推开,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估计偷听多时。

我板起脸,指着脱落的绳子问:“你看看,叫你绑人,怎么绑成这个样子如果秋雨晴想杀我,我早死了。”

王怡掩嘴娇笑:“关键是秋雨晴不想杀你、不愿杀你,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瞪着王怡问:“你同情秋雨晴是不是嘿嘿,秋雨晴不稀罕你的同情,她现在希望你绑紧一点。”

“真的吗秋小姐。”

王怡不笑了,她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

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两个枕头间。听王怡问,她从枕头里探出一小半脑袋,娇喘着:“王怡,你要绑紧一点,不用怕,绑紧一点。”

说着,她又将双手反剪到身后,主动索绑。

我大笑,大rou棒胀得厉害,连忙抓住秋雨晴的双手,挥动大rou棒迅猛抽动。秋雨晴的呻吟声顿起,倾斜的娇躯不停起伏,嘴里不停喊:“不要、不要强jian我”

王怡张大嘴巴,半天说不上话,良久才从欲焰激荡的交媾场面中回神过来:“见过yin荡的,没见过这么yin荡的,是我落伍了。”

我兴奋得哈哈大笑,赶紧催促:“怡姐,愣着干什么绑呀”

满脸红透的王怡抓起绳子来到我身边,一边看着我的大rou棒抽插秋雨晴的蜜穴,一边捆绑秋雨晴反剪的双手。

不知道王怡有意还是无心,她绑来绑去始终绑不牢,我侧身看去,正好看见她的吊带里两颗大肉梨随着软床震荡而晃荡,心头不禁一荡,伸手抓住大肉梨。

“哎呀,别动,我绑不好。”

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动身体。

我小声警告:“如果你绑不好,下一个就插你,也让你尝尝被强jian的滋味。”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奸也不是强jian,有本事你找一个男人来强jian我。”

话刚说完,王怡就知道说错话了,她舌头一伸,转身就想跑。我的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怡娇羞道:“我我随口说说,开开玩笑的。”

“开玩笑嘿嘿。”

我冷笑一声,把王怡推倒在床,拔出插在秋雨晴阴穴的rou棒,顶在王怡的嘴边:“快张开,看看你的嘴有多贱。”

“中翰,不、不。”

王怡吃惊地摇头,我的大rou棒上还黏着湿淋淋的浪水,叫王怡张嘴,情何以堪。

可是,我仍然坚持。巨大的gui头撑开王怡的小嘴,我一点一点地把大rou棒插进去。王怡美目一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而一旁的秋雨晴却不停地嘲笑:“又笨又凶,一点都不温柔。你先让王怡舒服了,她就不哭了。”

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连连点头,拔出大rou棒,把王怡的双腿提起,稍稍拨开她的小内裤,润了润gui头才轻挺而入。王怡闷哼一声,果然不再流眼泪。我长驱直入、直达花心,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脸说:“别难过。等会我拔出来,也让秋雨晴吃吃你的浪水,你们扯平。”

秋雨晴花容失色,再也笑不出来:“我不吃,我不要吃。”

王怡擦了擦眼泪:“我不是怕吃她的浪水,我是怕你的东西把人家的嘴撑裂了。嗯,快动。”

我笑了,爱怜地吻上王怡的小嘴。她的嘴确实小,是我过分了,心中感到愧疚,想用爱欲来报答。于是我一边吮吸她的舌头,一边认真地抽插,直到她有了高潮,我们的接吻都没有中断。

日落西山,汤菜飘香。王怡来敲门,催促我们下楼吃饭。谁知她推开门,发现秋雨晴还在我身上摇动,她愤怒地敲了敲门板:“四点弄到六点还不够吗你都吃饱了,晚上他哪有精力陪我”

我翻身而起,将秋雨晴压在身下:“我马上要回公司,有工作,晚上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要互敬互爱,觉得不过瘾,你们自己也可以弄一弄。”

秋雨晴吃吃娇笑,笑得不怀好意:“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怀孕吗射进来呀”

我大吼一声,密集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华灯初上时我回到公司,关上手机,我躲在办公室里对近期的原油期货市场走势进行计算、分析、演练,然后再演练、分析、计算,反复不停。

虽然枯燥繁琐,但我必须为即将到来的期货交易做好充足准备。如同上一次交易原油一样,我对挑战定下目标: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其实我也失败不起。自从秋雨晴说出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密切后,我就间接证实所有幕前、幕后势力为了既得利益,已经联合起来对kt虎视眈眈,我预感这是对姨妈强势的一种反弹。

面对如此险恶的境况,我忧心忡忡、焦虑不已,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嘛兑现给赵红玉的承诺,要嘛放弃kt.我深知道kt这块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经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独吞,哪怕有姨妈和屠梦岚做坚强后盾也防不胜防。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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