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部分阅读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坏笑,眼光从她的两只小手按住的地方转移到一字长腿上:“那你认为,我爱小君这句话是不是也言不由衷呢”
小君闪电般分出一只小手掩挡光秃秃的荫部,另外一条手臂继续横挡在胸前:“话倒是真心的,不过搀杂了水分。你对我的爱顶多只有十分之一,别的女人也有份,所以尽管你说了真心话我也不稀罕。”
我伸出手,轻抚细腻如脂的美腿:“她们加起来才十分之一,我对小君的爱有十分之九。”
小君面有讥色:“我要的是全部,不是十分之九。哼,想我李香君花容月貌、有智慧有文化、身材好又肯听话,追求我的男生多如牛毛,我何必稀罕你现在男女平等,不如我也学学你,爱你十分之九,剩下十分之一给那些牛毛。”
一股怒火窜起,我逼视过去:“牛毛是谁”
小君毫不示弱:“那个张亭男呀。”
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我站起来脱掉裤子:“哼,看来必须要干屁眼了,不干个够又怎能消除我的怒火”
小君歪着脖子斜眼仰望,很不屑地吐我一口:“呸,你好可怕。哪天我生气了也干你的屁眼,行不行”
我大为兴奋,衣物尽脱,套弄高举的rou棒:“欢迎啊,干不了屁眼就用舌头舔。”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如瀑的秀发倾泄而下,瞬间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玉臂一展,随手抄起即将滑落的牙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欺负我没有像你那样的丑东西吗敢叫我舔屁眼哼,你先趴着,等我多找几柄牙刷。”
我莫名其妙:“找牙刷做什么”
小君恶狠狠道:“捅烂你的屁眼。”
“啊”
我恍然大悟,随即猛扑了上去,小君尖叫:“咯咯哎呀,救命啊有大yin虫伯伯欺负纯情小女生啦”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我以为是我的手机钤声,不料却是小君的手机在响。见小君对铃声置之不理,我也懒得理会,继续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翻卷,吮吸她的小舌尖,吞咽清甜唾液,粗大rou棒在小穴里不停地抽动,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去接电话
可是电话一直在响。小君艰难地吐出了我的舌头,悻悻道:“吵死了啦”
我大笑,一手揉摸两团浑圆挺拔的大奶子,一手将她的手机递过去。
趁小君通电话,我故意狠狠地揉她的大奶子,大rou棒狠狠地抽插小嫩穴。小君一开始还能坚持,十几下后,她满脸恼怒,但又不能挂掉电话,只能拿着手机“嗯嗯哼哼”地敷衍对方。我又好笑又兴奋,伸出舌头从大奶子到她的耳朵一路狂舔上去,小君越加难受,呻吟不止。
似乎呻吟娇喘被对方察觉,小君解释道:“没什么,我在练弯腰,有一只可恶的蚊子在咬我。catherine,谢谢你。”
说完这句小君随即挂掉电话,嗲嗲地怪叫两声,张大小嘴儿在我手臂上咬一口。
“哎哟、哎哟。”
我大笑,臀起棍落,密集的抽插如暴风骤雨,可怜兮兮的小君不停叫骂:“李中翰,你真是个大混蛋我告诉你,要是让凯瑟琳发现我们的秘密,羞都羞死了都是你这个大混蛋、大yin虫、大流氓,喔好胀胀死了。”
“啊”
我吃惊不小:“不会吧你刚才几声浪叫她就发现了”
小君怒道:“不是,她早上就发现了。其实她早醒了,我们我们早上弄的时候,凯瑟琳都偷听到了,她故意进你房间,看见你没穿衣服就确定了。喔喔,凯瑟琳和若若一样,都是很狡猾的。”
我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她偷听”
小君道:“她说的。你和何芙姐姐一走,她就问我了。”
“你坦白了”
其实我已知道答案,不用猜小君一定是坦白了,这是她的鬼心思。凯瑟琳绝色艳光,是男人都怦然心动,小君狡猾透顶,肯定察觉出我见猎心喜。
哪怕我否认觊觎凯瑟琳,小君也绝不相信我的鬼话,这次她在凯瑟琳面前大方坦承与我的恋情,就是为了切断我对凯瑟琳的企图。
小君一边扭动小蛮腰,一边娇羞道:“我、我善良诚实不爱说假话,就承认了。再不承认,我以后什么都没有了。哥”
我苦笑:“诚实的好孩子,又怎么了”
小君一脸娇憨:“好象、好象要尿尿了。”
我大声乞求:“别尿这么快,哥还没开始爽。”
小君挺动下体迎合着:“快点啦凯瑟琳要拿衣服给我,很快就来了。她就住在酒店里,很快就到了,喔”
“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晚一点你去逛街买礼物给楚蕙姐,顺便也买几件衣服给凯瑟琳,还她人情。”
我堆起笑容,下身轻挺,gui头抵住花心温柔碾磨。
小君一听,马上兴奋迎合:“楚蕙姐姐生日吗可以逛街了吗是不是绑架我的坏蛋被抓到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一连串问题令我好笑,我怜爱地吻上她的红唇:“真聪明,欺负小君的坏蛋再也没有了。小君可以回家,可以逛街,还可以参加选美。”
小君在抽搐,两团大奶子滚动得厉害:“参加选美我保证拿第一喔喔哥真好,我爱你,永远爱你,就算你有一百个女人,我也爱你。”
“哥也爱你,哥已经爱你六百年了。”
我努力冲刺,将媚眼如丝的小君撞得呻吟不止,“啪啪”脆响比窗外的雨声还要频密。
一道闪电突然照亮的窗子,紧接着是几个沉闷的滚雷,声音由小到大、由远而近。我的身体骤紧,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视线先模糊又逐渐清晰。真奇怪,小君突然变了样。她依然美丽绝伦,只是美妙的肉体上多了一件黄色小肚兜,精美的古典绣床上,小君的四肢像蛇一样缠绕着我。我刚想将手伸进黄色小肚兜,小君叹叹道:“将军,妾身已是你的人,今生非你不嫁,你可要及早跟皇兄提亲喔。”
“提亲”
我脑子一片迷茫,机械地握住两团大奶子尽情驰骋,一阵酸麻袭来,我蓦然清醒。眼前的小君全身赤裸,没有寸缕、没有肚兜,绣床也消失了。正疑惑时,门外响起“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又是幻觉。
身下,娇羞的小君催促着:“用力呀,人家快要尿尿了。”
我狂抽十几下,大吼一声,喷出石破天惊的热流,劲道猛烈。小君的柳眉先舒后拧,痛苦地痉挛着,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
“凯瑟琳”
打开门,我装出惊喜的样子。美貌绝伦的凯瑟琳亭亭玉立在门边,性感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低腰的水蓝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她身材高挑、胸脯丰挺,深邃眼眸里,那谜一样的蓝色扣人心弦。
“嗨,大老板。”
凯瑟琳学着小君对我的称呼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扭着细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我来送衣服给小君,没打扰到你们吧”
我听出饥瑟琳的弦外之音,尴尬道:“不打扰,谢谢你,凯瑟琳。”
凯瑟琳晃了晃纸袋,笑道:“不用谢。我衣服不少,小君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适合她穿。”
“嗯嗯,一定适合。”
我笑不拢嘴,见到绝色总是令人心情愉快。凯瑟琳的异国风韵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尤其那一头金色长发不仅飘逸,还散发出高贵气息。
“catherine,进来吧。”
卧室的叹叹声竟然喊出很标准的英文发音,看来小君的文采不可小觑。
“我进去啰。”
凯瑟琳一扭小蛮腰朝卧室走去,很诱惑地将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甩在脑后,她的臀型又高又翘,无与伦比。
我吞咽了一把唾沫,刚想关门,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悄然而至。我一看是何芙,全身顿时绷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心知我这位命中的贵人又要在法律与人情之间做出艰难抉择了。
“这么严肃,一定有坏消息。凯瑟琳与小君都在,小声点。”
我暗示一下眼里寒光闪烁的何芙,她浑身湿透,干练的神情令我发毛。
何芙瞥一眼卧室的门,冷冷道:“进书房谈。”
总统套房有一间古朴的书房,尽管里面的摆设很有书香之气,但我几乎没有涉足。酒店就是酒店,酒店加了书房仍然是酒店,来这里我只想休息、zuo爱和享受。
走进书房掩上门,何芙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
我轻轻摇头道:“不清楚。”
一阵沉默,书房里的气氛有些窒息,何芙仍然盯着我的眼睛:“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两个小时前,张思勤死了。”
“哦,真是好消息,他是怎么死的”
我按捺着内心的亢奋。
何芙逼视我:“张思勤和他的宾士车一起摔落山崖,死状惨不忍睹。你听到他的死讯,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是的,因为我有预感他会死。”
我知道何芙怀疑我,回想起将廉价手机扔进马桶那一幕,我可以肯定已经销毁直接参与杀死张思勤的证据。我有信心面对何芙的怀疑,只是没想到张思勤的死讯是由何芙先告诉我。
何芙冷冷道:“车里的刹车系统被人破坏了。这是一场经过精密计算的高明破坏,只要频繁地连续刹车,刹车系统才会失灵。天雨路滑,张思勤在弯道很多的一三九国道上频繁使用刹车,最终导致刹车系统崩溃,车子连人冲下悬崖。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手脚,普通的交通警察根本查不来。”
我微笑道:“你不是普通警察,你查出来了。”
何芙微仰润白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骄傲:“是的,我查出来了,我还查出张思勤有很多罪状。可是以国家的法律来说,张思勤还罪不至死就算他死有余辜,也只能由国家的法律去审判,绝不允许有人私下狠手、泄私愤。”
“哼,他绑架勒索、恐吓诈骗、欺男霸女、教唆挑拨、贪婪行贿,光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不知道的恐怕罄竹难书。这样的人渣还罪不至死、还不死有余辜吗”
说到这我情绪有点激动,也担心声音传出去。此时书房外隐隐传来欢快的笑声,我示意何芙小声点,她紧随而至,好象担心我要逃跑似的。
“于是你就指使他人杀死张思勤”
何芙冷冷地挑明。
“没这回事。”
我当然不会承认。
何芙逼近我身侧,极力压低声音:“李中翰,你太残忍了。你杀张思勤就算了,但你何必赶尽杀绝,连他儿子也杀了难道他的儿子也罪恶累累”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他儿子死了”
“哼。”
我急了:“小芙,你告诉我,他儿子是怎么死的”
何芙凝视着我,似乎想要看出我是否心虚撒谎。她很干脆,一点都不隐瞒:“张亭男不是摔死的,他比张思勤死得更早。我们在宾士车后车厢发现张亭男的尸体,他是被人勒死的。”
我深深地叹息道:“小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想过要张亭男死。总之不是我干的,我也没有指使别人杀死张亭男。”
何芙冷哼一声:“你有不承认的权利,但是否与你无关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我自认我们之间交情不浅,你拿出七亿救活几百人,我一直深深感激。如果我不能肯定张思勤父子的死亡与你有关,我又怎会在你面前指责你”
“小芙,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其实你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
何芙严厉地瞪我一眼,缓缓道:“你以小月为诱饵引诱张思勤,张思勤果然中计,他绑架小月,你却从潜伏在张思勤身边的小风身上找到小月,并成功救出。”
“在你们公司会议上,你让小月出现,打击张思勤;为了防止张思勤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你的事,你勾结杜大维抢先一步绑架张亭男。因为你知道杜大维与张思勤有极深的仇恨,所以你利用杜大维之手成功除掉张思勤。”
“真厉害,这一串连环计招招老辣狠毒,我何芙见过的坏人成百上千,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有手段的人。真可笑,我以前居然小看了你。”
我心里大骂何芙果然轻视我,觉得我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不过我嘴上依然否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杜大维去了美国,这些全是你的臆测。”
何芙大怒,脱口而出道:“还嘴硬来这里之前,我问过曹嘉勇,他全说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响,颤声问:“他说了什么”
何芙冷冷道:“曹嘉勇说,杜大维前两天已悄悄回到上宁,为避开张思勤的耳目,杜大维用化名李安东的假护照躲在伯顿酒店。对此你一清二楚,当你编织这个阴谋时就首先考虑到杜大维,并成功利用杜大维对张思勤的仇恨。哼,仇恨泯灭了杜大维的理智,是他勒死张亭男的。”
“啊”
我听得心惊肉跳,仿佛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被一双眼睛全程盯着,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罢了,既然曹嘉勇已被控制,我再抵抗也毫无意义,眼下还是想办法求何芙,她是我命中的贵人,应该会出手相助。
“死心了吧”
何芙脸上有讥笑的痕迹。
我咬咬牙再坚持:“既然杀人凶手是杜大维,你去抓他呀来找我做什么”
见我还负隅顽抗,何芙觉得奇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真可惜,半小时前他坐上飞往美国的飞机,要抓他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了,我也不想抓他。”
我心中一动,紧张问:“为什么”
何芙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两圈,突然柔声道:“抓了他,他一定会把你供出来,我不抓他就是因为不想抓你。”
我心头大震,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位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何芙吗
足足愣了片刻,我还是不敢相信:“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是打算放我一马了”
何芙抿了抿嘴想笑,却又板起了脸:“放你一马前,我必须要知道一件事,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我急到快疯了:“天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张思勤的死讯还是你第一个告诉我,你已经知道救出小月是曹嘉勇的人、杀人的是杜大维,我只是策划者,没有参加具体行动。你不如问曹嘉勇,他或许知道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曹嘉勇也不知道。杜大维原本要亲手杀死张思勤,不料张亭男想逃跑,杜大维情急之下失手勒死了张亭男。杜大维没杀过人,见张亭男死了,他吓坏了,也没心思再杀张思勤,而是惊慌失措地打电话问曹嘉勇该怎么办,曹嘉勇就叫杜大维赶快离境。听曹嘉勇说这招金蝉脱壳,杀了人就跑也是你先安排好的,对不对”
何芙失望之余似乎对我更是刮目相看。
“这么说,是张思勤把张亭男的尸体放到后车厢的”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却是暗暗得意,其实每一个人做坏事,都会尽量销毁做过坏事的痕迹,我只不过考虑得更细致些而已。
“很奇怪,张思勤很爱他的宝贝儿子,发现张亭男尸体后却没有报警,也没有放在车后座,而是选择放在后车厢,我猜他是不想声张地报复。可惜张思勤仍然死了,连车带人翻下山崖。”
我听得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如果张思勤要报复,我一定首当其冲。搓了搓手,我庆幸道:“所以你就认定还有第二个凶手,而这第二个凶手是我安排的”
“我只能这样怀疑。曹嘉勇不敢隐瞒我、杜大维没这个条件,唯独你李中翰有条件、有动机。虽然残忍了点,但你一不做二不休,来一招斩草除根也是情理之中。”
“何芙,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第二个凶手。张思勤离开后,我在处理公司事务、安慰公司股东,然后就回到酒店。”
我欲哭无泪,真不知是谁在暗中帮我。一道灵光扫过,我想起屠梦岚,难道是她
何芙用饱含深情的语气道:“中翰,我说过我不想抓你,你自己也说过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们之间的交情不需要隐瞒,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我也是这样认为。”
真是心乱如麻,何芙的深情既意外又让我感动。
何芙柔声问:“既然如此,都到这分上了,你为什么还不说”
“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芙,你叫我说什么”
何芙呆了呆,眼眶突然湿润:“如果不是你,我也只能抓你。你看着我,我何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软弱过。我不要抓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好长的时间了。”
我惊喜交加又难过至极,走上前一步,将何芙的双手抓在掌心:“既然这样,你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何芙长叹道:“如果你三个多月前这样跟我说,我会鄙视你、斥责你;如果你三个多月前犯了罪,我会毫不犹豫的抓你,哪怕你是我最爱的人,哪怕你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惊愕问:“现在呢”
何芙幽怨地看着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抓你,我甚至会帮你。不是我不尊重国家法律,而是因为我的世界观改变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每个人做每一件事不能只看表面,要看立场和本质。”
我惊讶不已:“改变很大。”
第139章、三季梧桐谁最美
“当初我大义灭亲,亲手把父亲的罪证上缴,就是为了正义,我不后悔,父亲确实犯了罪,可是父亲不应该死。他们答应过我,只判父亲无期徒刑,没想到”
何芙的哭泣震撼了我,这位坚强的女孩居然也有软弱的一面,我动情地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小芙,别难过,我也有责任。”
何芙停止哭泣,淡淡道:“不是你的责任,我知道有人想要我父亲死,而想我父亲死的人个个比我父亲更该死。既然如此,我父亲凭什么死”
我叹息道:“这就是官场与政治。”
“所以我变了。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乔若谷在我心中一直是老师和兄长,可他却因为我的正义感作祟而落了个残废的下场。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尽管我仍然坚持着正义,但我还是改变了,我的正义必须建立在人性上。”
我连连点头:“说得不错。”
何芙幽幽道:“回到上宁后,我没想到又会遇见你,更没想到你会毫无芥蒂的帮助我,你感动了我。我不怕跟你说,你杀张思勤的计划早就被周支农知道,周支农也全都告诉我,但我没有阻止。因为张思勤丧尽天良,他该死。”
我浑身颤抖激动道:“小芙,我想亲你。”
何芙瞪了我一眼却没同意:“中翰,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动张思勤那辆宾士车的刹车系统,我就只能抓你了。因为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这个人不是想让张思勤死,就是想故意栽赃、陷害我们,所以我不得不抓你。”
“天啊,那个人到底是谁”
一股寒气在背后冒起,仿佛这狭小书房里也藏有一双监视我们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认何芙的分析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这片安静:“别猜啦。”
书房的一面厚重窗帘微动,我眼前一花,从窗帘里走出一位美丽大器的熟女。
我吓得张大眼睛,屏住呼吸,颤声道:“妈”
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姨妈,她冷若冰霜,一身干练打扮,长长的黑皮靴上不仅有水迹,还有新鲜的泥土。
何芙与我迅速分开,惊愕得还没有反应过来,姨妈已悄然逼近:“是何芙吗李中翰都喊我妈了,你再伸手掏枪就不对了。”
“我、我”
何芙犹豫一会儿,右手从口袋边缓缓垂下。
姨妈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我能理解,你掏枪只是遇到意外时下意识的动作。”
见姨妈有笑容,我呼出一口气,假装轻松道:“小芙,跟你介绍一下。我姨妈,姓林,哦,不对,姓方。”
“嗯”
何芙被姨妈瞧出心思,正尴尬着,又听到我语无伦次,她顿生疑惑。
我忙解释:“我姨妈有两个名字,我也经常弄混。你一定奇怪她为什么有两个名字,我告诉你,她是你们中纪委书记朱成普的同辈,也是国安战线的老前辈,所以有两个名字。”
姨妈对我嗔怪:“你把妈的底细都抖出来,以后妈不用混了。”
我苦笑道:“妈,你把人家的底细全偷听了,如今我只透露一点,算是扯平。”
姨妈脸一寒,眼光炯炯地逼视我:“哼,我还听到很多秘密。”
我刚想笑,脸上的肌肉突然僵硬,因为姨妈一定早就进入书房。换句话说,姨妈一定在凯瑟琳来之前就进来了,那时候我正与小君缠绵哦,上帝啊,姨妈发现我和小君的秘密了
“如果是我的秘密,那回家再说,现在大家都想知道您为什么要破坏张思勤的刹车系统。”
心念急转,我决定马上转移话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