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部分阅读
“小君,你乱叫什么,在家里随便惯了不打紧,在外边要注意分寸。”
姨妈训斥小君的时候,更像“皇后”因为姨妈不怒自威,从来没有打过小君,小君却怕她。
果然,小君吐了吐舌头,端庄了许多,我暗暗好笑,朝姨妈深情看去,不料,姨妈根本不接我的眼神,甚至不在我身上停留一秒钟的视线,我暗思:难道是李靖涛的忌日触动了姨妈的思念难道我仍然不能让姨妈摆脱对李靖涛的情感我好生失望,刚想给姨妈介绍吴奶奶,姨妈却先一步问道:“老婆婆,又见你了,口渴么,我叫人拿些水给你。”
吴奶奶早已站立,听姨妈这么一问,吴奶奶赶紧双掌合握,欠了欠身,恭敬道:“夫人别客气,我不渴,一路上渴了就喝江里的水,这娘娘江里水呀还和以前一样,甘甜。”
我对吴奶奶称呼姨妈做“夫人”感到吃惊,这听起来至少有了尊卑之分,吴奶奶都八十有九了,姨妈才四十六,按理说吴奶奶比姨妈高出两辈,不应尊称姨妈做“夫人”就算把姨妈称为小妹子都不为过。
奇怪的是,姨妈完全接受了吴奶奶的尊重,估计昨天她们之间有过某种互动,既然吴奶奶坚持,姨妈也就顺水推舟,默认了这种称呼,奇怪的是,姨妈忽然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矜持了许多,雍容了许多,我暗中啧啧称奇。
姨妈笑了笑:“我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从不煮水,都是拿木桶装江水回来喝,那些装修工人多为外地民工,不知娘娘江水有多棒,前两天我给他们说了以后,他们现在个个都爱喝江里的水,男的不怕凉,累了就到江边洗澡,回来一身轻松,都赞娘娘江的水质好。”
“夫人以前曾住在这”
吴奶奶略有思索。
姨妈远眺娘娘江,幽幽地长叹:“小住半年,后来又陆陆续续来过几次,如今完全大变样了,物非人也非,唯独娘娘江没变。”吴奶奶很奇怪的表情:“夫人好一句”物非人也非“想必夫人对这片土地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会在”五福香堂“上建大屋子。”姨妈泰然道:“这里环境优美,静谧祥和,是安度日子的好地方。”
吴奶奶突然恍惚神游:“希望这里的安静祥和能冲淡夫人心中的戾气。”
“你说什么”
姨妈微蹙柳眉,眼里闪过一道慑人的寒光。
吴奶奶蓦然醒悟,自知失言,赶紧诚惶诚恐:“夫人请原谅,我这老婆子一时胡言乱语,你就权当我老糊涂了。”
我一看,急忙出言打岔:“吴奶奶,你说公主就埋在这里,可为何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找到公主坟呢,这会不会只是一个谣传。”
心里暗暗怀疑在竹林的塌方处发现的古老石阶不一定就是公主坟。
吴奶奶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不是谣传,我们祖辈其实就是守墓人,改朝换代后,我们没了供给,只好自食其力,各自为生,但为了守护公主坟,我们这些守墓人都不能远离迁徙,后来,我们这一脉人里有个大夫给大伙传授医术,学会的人成为了医者,身体弱又学不会医术的人就负责洗舂熬药,身体好的就去爬山采药,逐渐成了采药人,各有分工,我们家世代就是采药人,药厂里有很多职工都是采药人的后代。”
我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吴奶奶,我以前可没听你说过这些。”
吴奶奶指了指脑袋笑道:“我现在记起来了,记得很多。至于为啥大家都找不到公主坟,老婆子认为这是天意,或许上天希望娘娘转世后亲自开启自己过去的灵魂,真要如此,娘娘一定有天大的冤屈。”
小君在微微颤抖,加上吴奶奶一直盯着她,小君自然害怕,她本来就惧怕鬼怪之类的,这会听吴奶奶说得有鼻子有眼,心里顿时发虚,悄悄走向姨妈:“妈,我肚子饿了,你不是买了包子吗。”此时早过了午后,姨妈似乎也觉得饿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问:“老婆婆,你要不要吃包子”吴奶奶咧嘴一笑,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半个馒头:“谢谢夫人,我不饿,我也带着馒头来。”姨妈微笑颔首,目光转向我:“中翰,你吃没有”“我吃过了,你们吃吧,我在这里陪吴奶奶。”
其实,我什么都没吃,肚子正饿得发慌,不过,吴奶奶的故事吸引着我,我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万一老人家又记不起来就大大不妙。
姨妈一直对公主宝藏半信半疑,对于吴奶奶说那些娘娘转世之类的玄乎更是不信,所以,姨妈兴趣索然:“老婆婆,失陪了。”
小君挥舞一下小手:“奶奶再见。”吴奶奶躬身道:“夫人别客气,小姑娘再见。”
看着姨妈与小君转身离去,吴奶奶又露出奇怪的表情:“李总裁,她们不信,你信么”
我其实也是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会,讪讪道:“信一点。”
“呵呵,实诚。”
吴奶奶笑完,渐渐落寞,最后竟然有一丝哀伤:“据说,公主死的时候,也跟小姑娘这般大,正是天真烂漫时,她是不愿意做娘娘啊。”我猛抓脑袋:“吴奶奶,你是不是搞错了,娘娘应该不会是公主,身份不对呀。”吴奶奶微责:“你以为我老糊涂呢,我可清醒得很,公主二八年华,倾国美色,聪颖伶俐,腰身奇软,跳舞很好看,舞技在当时举世无双,这皇帝好色荒yin,早迷上了公主,明知道公主是他的女儿,他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据为己有,公主当然不愿意,可到最后也没办法,慑于皇帝的yin威,公主也只能听命于皇帝。”我大怒,骂了一句:“混蛋。”
吴奶奶叹了叹,接着道:“这事呀,闹得沸沸扬扬,举国愤慨,其中有一位皇帝身边的年轻侍卫头领一直喜爱公主,暗恋着公主,他很想娶公主为妻,可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又如何能斗得过皇帝呢。他无法忍受公主成了娘娘,决定离开皇宫,自告奋勇去边疆打仗,他想要战场的血腥来冲淡心中的痛苦。那会刚好有外敌进犯,皇帝同意了侍卫的请求,授予他大将军,统领边关,这位大将军很勇猛,几经浴血奋战,打了个大胜仗,凯旋而归的时候,皇帝很高兴,要赏赐很多金银珠宝给大将军,可大将军都不要,只要一物,皇帝听了,就当着文武大臣夸下海口,说只要大将军开口,他就会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宝贝,大将军很高兴,就说出了想要公主。”
“皇帝答应了”
我握紧了拳头,仿佛自己就是那位大将军。
吴奶奶点了点头,喜道:“恰好,公主的母亲,也就是皇后不愿意皇帝乱lun,娶自己的女儿为妻,所以百般阻挠,拖延时间,这一拖就拖到了大将军打胜仗归来。而皇帝呢,也想等到打完胜仗后再迎娶公主,来一个双喜临门,却不料,大将军开口要公主,皇帝大怒,可是,君无戏言,皇帝说出的话不能不算数,何况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的,没办法,皇帝只好答应将公主许配给了大将军。”
“呼。”
我松了一口气。
吴奶奶见状,凄苦道:“事情可没完,皇帝无耻啊,又荒yin又无耻,他根本不舍得把公主许配给大将军,虽然口头答应了,但皇帝心有不甘,就在当天晚上,皇帝驾临公主住的地方,居然想强jian自己的女儿,结果,公主誓死不从,拔刀自刎了。”
我怒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后来呢。”吴奶奶怒道:“后来,皇帝还反咬一口,说公主因为不愿意下嫁给大将军才自杀的,命令大将军葬了公主之后立刻回到边关守敌,戴罪立功,那大将军伤心之极,万念俱灰,早有了追随公主而去的念头,回到边关不久,敌人又来进犯,大将军打退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后,故意不撤退,以身殉国,死在了战场上,据说他的灵柩运回来后,狠毒的皇帝也不允许大将军跟公主合葬,而是埋在离公主坟很远的一个叫源景囤的地方,那地方就在咱们上宁市,听说前些年政府把源景囤推平,盖起了很多房子。”我心中一动,马上脱口问:“是水源的源,景色的景吗”
暗思,我住的地方也叫源景花园。
吴奶奶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吧。”
我陷入了沉思,繁乱的思绪仿佛将我带到了那个古老的年代,那里有一位绝色的公主。
吴奶奶轻轻地打断了我的思绪:“李总裁,刚才我无意看到你跟娘娘亲热,你可要好好把握哟,至于小樊,我是不会透露半句的。”
吴奶奶果然一点都不糊涂,居然想到了要替我保守秘密,我哈哈大笑,豪迈道:“吴奶奶放心,樊约早知晓我跟小姑娘的事,她们都是我老婆。”
吴奶奶一声惊呼:“哎呀,看不出你挺老实的,原来也这么风流,呵呵。”
我又是哈哈大笑,一扫心中的抑郁:“吴奶奶,我不想挖公主坟,我担心破坏这里的风水。”
吴奶奶半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频频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不挖别人也会挖,你今天不挖,总有一天有人会挖,与其给别人挖,还不如自己挖,一切看天意,天意不可违。”
我吃惊地看着吴奶奶,她这机锋般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不过,细细一想,我又犹豫了:“就算要挖,也不知如何下手。”
吴奶奶神秘道:“我记得一首诗。”
“什么诗”
“你听好了。”
吴奶奶思索了片刻,念道:“远观轩五庙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壶,不见真香难现月,谁知中堂几方竹。”念完,吴奶奶补充道:“这首诗是我们守墓人流传下来的,知道的人不多,你琢磨琢磨,或许对找公主坟有帮助。”我心想,这不是秦美纱告诉我的那首诗吗,奇怪,怎么跟吴奶奶念的是同一首诗呢,难道这首诗就是公主宝藏的线索想到这,我恭敬道:“谢谢吴奶奶,我记下了。”
吴奶奶咧嘴一笑,露出了没牙齿的牙床,我刚想再问关于公主的故事,远处传来了喇叭声,我抬头望去,见一辆小车疾驰而来,随即笑道:“吴奶奶,小风来了。”
吴奶奶满心欢喜地站起来,眨眼间,小车就到了跟前。
“奶奶。”
果然是小风,他一停好车,就朝我们跑来,吴奶奶呵呵直笑,做奶奶的都喜欢孙子。
我看了看手表:“真快啊,半小时不到。”
小风兴奋道:“是啊,按总裁说的路径走,逆行通过正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可以直插临江二级公路,再经过路口来碧云山庄就近多了,将来高速公路通车后,估计二十分钟就能从市区到达这里,以后有时间我就常来这里钓鱼玩耍,钓到鱼了,给奶奶吃。”
“哈哈。”
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进入了冲刺阶段,到处尘土飞扬,机器轰鸣,虽然极力捂住了鼻子,但刺激的沥青味仍然一阵阵吸进了我的肺里。
很难想像出像周支农这样的文弱书生也能跟筑路工人混在一起,日晒雨淋,干起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粗活。
几经寻找,我看到了一身尘灰的周支农。
“弄好了”
周支农道:“弄好了,签证为半年,连身份证,护照一起。”
“多少钱。”
我问。
周支农有些忧虑:“办这些事我不和你谈钱,如果走上宁海关,我有关系,一路畅通无阻,不过,到了多米尼加,你这位朋友就要花大钱了。”
“估计多少”
我对这些不一窍不懂,但我相信周支农。
“至少二十万美金,这还只是过境美国,换取美国护照的钱,当然,护照是伪造的,如果要安全护送到美国,或者加拿大,要另加三万左右。”
“人三天之内走,你各方面疏通一下,走那天我会给你三十万美金,你先期做好各种准备,准备好了,也不一定要走,但愿不用走,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何芙。”
周支农苦笑道:“何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瞒不了他,我动用的关系小芙都知道,都是以前老何的关系。”
我想想也有道理,只能转而叮嘱:“那你至少瞒着雨晴和烟晚。”
周支农朝我挤挤眼:“那当然。”
“另外,帮我找一些专门挖坟墓的人,要高手,要信得过。”
我压低了声音。
周支农一听,马上爽快答应:“我这帮挖路的兄弟就有好几个是挖坟能手,这几年该挖的都挖了,很多干这行的人都失了业,我多找几拨给李总裁筛选一下。”
我笑问:“知道我用意么。”
周支农诡笑:“是不是要挖公主宝藏”
我点头道:“我想趁着前些天下大雨,土质比较松软,容易挖。”
周支农摇头道:“好坏说不准,万一大雨后,雨水渗进土里,墓地很容易积水。”
我尴尬道:“嗯,所以要找专家。”
周支农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问:“要不要我介绍两位专家给你。”
“谁”
“雨晴烟晚。”
周支农说完,哈哈大笑。
我理解周支农的用意,身为秋家姐妹的大哥,他自然希望我多关心秋家姐妹,虽然我与雨晴烟晚的结合有政治联姻之嫌,但感情牢固才有信任,有信任才能一条心,所以,周支农极力鼓动我眷顾秋家姐妹也在情理之中。
第020章、煎糊了鸡蛋
自己家,秋家姐妹家,唐依琳家,在源景花园里,秋家姐妹的家正好处在三家中间。有时候身在一家,心里却挂念另外两家,可惜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甚至过家门不入,这种感觉委实令我难受,更坚定了我建造好碧云山庄的决心。
吃过晚饭后,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为她迫不及待了,谁知洗澡完毕秋雨晴命令我躺在沙发上,我颇感奇怪,依言躺倒,心里嘀咕,不知她搞什么鬼,直到秋烟晚手拿寒光闪闪的剃刀出现在我面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们讨厌我的胡子,秋烟晚说得很直接:邋遢我赶紧承认邋遢,头枕着秋烟晚的大腿,心惊胆战地伸长脖子,准备引颈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爱刮胡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断我脖子嗯,估计很轻松,只需轻轻一划。
“你是不是担心我割掉你脖子”
秋烟晚问得很诡异,如果不是见她面如桃花,双眼水汪汪,我绝不会让她在我脖子上晃动锋利的剃刀。
“哈哈,怎么会”
我干笑两声,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寒意:“你会割掉我的脖子么”
秋烟晚反问:“你说呢”
我奇怪了:“女人没有胡子,你为什么有剃刀”
“你说呢。”
秋烟晚板起脸,目光阴冷,我陡然紧张:“一开始我认为你不会割掉我的脖子,现在”
“哼,你说呢。”
秋烟晚冷冷地看着,我糊涂了,小声问:“是不是因为chu女给我破了,于是对我怀恨在心”
秋烟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齿,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剃刀:“你说呢。”
我赶紧闭上眼睛,大声道:“女人做chu女时间太长会滋生很严重的生理疾病与心理疾病,我帮了你的大忙,你不知恩图报,反而怀恨在心,唉,苍天无眼啊。”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这次我可要帮烟晚了,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chu女,而是在这过程中,你很粗暴,很过份。”
我睁开眼,眼带泪花:“烟晚,我错了,本想让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雨晴有身孕了,你总不能让你的外甥出世后见到一个没有脖子的父亲吧。”
秋雨晴“扑哧”一笑:“割掉了你脖子,孩子还能见到你吗,满嘴的油腔滑调,烟晚,别心软,割了。”
秋烟晚目光如丝,吐气如兰,我可怜兮兮道:“烟晚姐,手下留情。”
可惜,关键时刻无论我如何眨眼睛,眼泪就是不滴下来。
灯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认秋烟晚与秋雨晴是专家,只不过,一个按摩捏腿的专家,一个是刮胡子的专家。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错,拿捏精准,弄得我全身酥软。秋烟晚则刀走龙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飞舞,吓得我连看都不敢看,脖子触及冰冷刀锋的一瞬间,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烟晚同样拿捏精准,锋利的刀口滑过后,我竟然全身酥麻惬意,仿佛剃掉了身上多余的累赘。
最后一刀完结,温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脸颊,我这才睁开眼,脑子也活动起来: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会使用剃刀就很少听说,难道秋烟晚以前曾经帮何铁军刮过胡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随即旁敲侧击:“烟晚姐,你经常用剃刀”秋烟晚何等敏锐,听我这么一问,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与秋雨晴一起,吃吃笑起来。我大感尴尬,暗骂自己小气,小心眼。
瞧着秋烟晚娇笑时妩媚动人,玉容天颜,我春心大动,忍不住嬉皮笑脸道:“有个笑话,说一个男子用一把女子用过的刮胡刀刮胡子,结果一个月后,这男子开始连续吐血,吐够七天,而且以后每月都如此,男子惊恐,就去看医生,医生检查后没发现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刮胡刀上,因为那女子曾经在月事来临时用这把刮胡刀剔过荫毛。”
“哈哈。”
秋家姐妹放声大笑,特别是秋烟晚,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开怀大笑,口水都差点滴落在我脸上,好半天,笑声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问:“这个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后,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继续吐,更糟糕的是,该男子的胡子变得又细又卷,不像胡子,不像头发,倒像荫毛。”
“啊哈哈。”
两个美女又一次大笑,简直天地失色,这次秋烟晚连口水都笑出来,垂直而下洒了我一脸,不过,美人的口水自是宝物,多多益善。
正开心,突觉寒光一闪,蓦然想起秋烟晚的手中还握着剃刀,我心头发怵,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担心你这把剔刀”
秋烟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放心啦,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吐血,胡子也不会变得细卷,只是只是哈哈。”
我大为疑惑:“只是什么”
秋烟晚大笑:“雨晴喜欢刮腋毛,所以你以后会天天闻到狐臭哈哈。”
我瞪着秋雨晴问:“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边笑边走来,抬起手臂,将腋窝送到我鼻尖,骚骚道:“有一点啦,你闻闻。”
我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正好舔中光洁的腋窝,果然半根腋毛都没有,唯独有一丝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闪开,搓着腋下道:“告诉你喔,烟晚的确用这把剃刀剔过荫毛。”
“雨晴。”
秋烟晚一声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兴奋中,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前段时间严笛身上有伤,不方便洗澡,担心毛多藏细菌会感染伤口,烟晚遵医嘱,将严笛的荫毛都剃光光,用的就是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脸,严肃道:“秋烟晚,我现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与秋雨晴zuo爱时,就是身下这张布艺沙发,当时围观者是秋烟晚,可这一次发生变化,我惩罚性地插入秋烟晚身体时,旁观者却是秋雨晴。
“喔,轻点呀。”
秋烟晚柔柔地呼叫,张开的双腿不停抖动,我逐渐深入,看着这位才破瓜不久的少妇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兴奋。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我搜寻秋烟晚的小嘴,可她左右闪躲,不愿意接吻,这更增添了我对她凌虐的兴致,小腹收束,大rou棒全力插入,直达根部,不等张开小嘴的秋烟晚叫出来,我闪电般拔出再插入,每次间隔一秒,却劲力十足。
二十多下后,秋烟晚能叫出声音了:“我气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点,烟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让我亲嘴,很可恶,她拿剃过荫毛的剃刀给我剔胡子,更是大大的可恶,我要惩罚她。”
“扑哧。”
秋烟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气:“还能笑出来,可见惩罚的力度不够。”
雨点般的匀速一直不间断地冲击犹嫩的肉穴,没有开垦过的荒芜依然保留chu女的青涩,任我怎么耕犁也不见湿润,可我依然没有慢下来,秋烟晚揪住我头发,大声哀求:“够了,够了,啊啊啊”
我将舌头伸出去:“亲我舌头。”秋烟晚很不情愿地送上红唇,碰了一下的舌头,我狂吻而下,撬开了红唇,席卷小嘴里的一切。
“嗯嗯嗯。”
啪啪啪
威势不减,粗大的rou棒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殷红如血的下体,蓬乱的毛草中,那一抹殷红娇艳欲滴,我伸手揉了揉荫唇,厉声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
秋烟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虾,我拧头看向秋雨晴,见她咬着嘴唇,眉目含春,凌虐之心顿时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边:“雨晴,你也叫。”
“哎哟,弄疼我了,又不是没叫过,老公,老公,老公。”
秋雨晴脆声呼喊,似怒又嗔,娇憨可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