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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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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辛妮嗔怪:“有你这样比喻的吗,万一他想射呢。”

章言言娇笑,搂着戴辛妮的胳膊又是一阵撒娇:“那就先问老公呀,问他今天有没有射过,射过对少次,我听泳娴说,普通男子在中翰的这个年龄段一天射一两次很正常,中翰又天天喝郭泳娴几万元一碗的药汤,加上身体比普通男子要好,又练习内功,估计可以每天射三次,如果今天中翰射过三次,我们就叫他不要射了,只做不射。”

戴辛妮眨着大眼睛,不停唉声叹气:“改天我要叫公司的杂务修理一下我们财务室的大门。”

章言言莫名其妙:“修理我们财务室的门好像没坏呀。”

戴辛妮干笑两声:“嘿嘿,我认为一定坏了,还不小心夹到了你的脑袋,整天想出这些不靠谱的事儿来。”

“哼。”

章言言气鼓鼓的样子,她终于明白这是戴辛妮拐着弯子骂人,我暗暗好笑,戴辛妮的智商至少在我的美娇娘中排第三。第一当然是唐依琳,第二是郭泳娴。

见章言言生气,戴辛妮反而和颜悦色了:“我的好言言,拜托你用一下脑子好不好,中翰会如实告诉我们每天跟谁上床,有没有射,是否射了三次”

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的眼睛,思索片刻,也觉得戴辛妮说得有理,心中气馁,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老公不是很爱辛妮姐吗,你问他,他会不老实说吗”

戴辛妮撇撇嘴,讥讽道:“你够说中翰舍不得你了,你去问他呀。”

神情颇为得意,以为章言言知难而退,谁知章言言也不是善茬,跺跺脚,真的朝我走来:“那好,我就直接问老公。”

“怎么问”

戴辛妮大急,拦住了章言言。

章言言扑哧一笑,装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中翰老公,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愿意跟我爱爱吗”

戴辛妮知被耍了,气得挥舞粉拳:“骚狐狸,气死我了,我打死你你别跑。”

“咯咯。”

章言言见势不妙,一边娇笑,一边飞奔而去,留下悻悻的戴辛妮,她收拾了一下四周,大概是准备洗澡了,女神换上薄如蝉翼的睡衣,傲人身材呼之欲出,这才是女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极品。

我放弃假睡,柔声道:“辛妮老婆,请问,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愿意跟我爱爱吗”

戴辛妮一愣,转身盯着我,见我睁大眼睛,她吃吃笑骂:“骚男人。”

我一跃而起,搂住戴辛妮又跌回床上,滚了两圈,让她骑在我身上,我双腿盘紧她的软腰,着急索吻:“男人不骚,女人不爱。”

戴辛妮的屁股正好压在我胯上,被我顶了几下,她娇羞道:“爱爱可以,可不许射喔。”

我一脸坏笑:“报告老婆,我今天没有跟别人上过床,没有射过一次,如有说假,天打雷劈。”

这些话当然是真的,因为此时已是凌晨,又到新的一天。

戴辛妮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美目问:“真的假的”

“真的。”

我狂吻而上,把戴辛妮弄得全身滚烫,不小心又摸了她的大奶子,她终于抛下矜持,娇滴滴道:“老公,那我要。”

“奶子又大了。”

我大为赞赏,干脆两只都揉上,戴辛妮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给了我一个惊喜:“等等,我穿丝袜去”

说完,挣脱我的双臂跳下床,跑出了卧室前厅,三分钟不到,又飞奔回来,还把卧室的灯全打开,一下子,光亮如昼,我瞪大眼珠子,发出感叹:“有此贤妻,粉身碎骨也要报答。”

别看戴辛妮平时端庄典雅,骄傲矜持,可内心闷骚到极点,她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黑色丝袜,就不经意地在我面前露春光,让我“不小心”发现她的黑色蕾丝,如今公然穿着黑色丝袜高跟鞋,不穿内裤,不戴乳罩,几乎全裸走到我跟前,我脑袋轰鸣,目瞪口呆,只差一口气就晕过去。

“不要你粉身碎骨,只要你勤勤恳恳,尽心尽力。”

戴辛妮袅娜爬上床,像一只野猫,眼波诡异放电,她缓缓爬到我身下,一双纤纤玉手优雅地从我睡裤里捞出一支坚硬如铁,粗若儿臂的rou棒,把玩两下,竟然将硕大的gui头含进樱桃小嘴里,唇瓣饱满,双腮鼓起

我突然有一股熔岩喷发的冲动,浑身充满了兽性,嘶吼一声,掀翻戴辛妮,把她摁趴在床上,粗若儿臂的rou棒对准满月般的美臀刺下,正好刺在中央,刺入泥泞紧窄的蜜穴,一杆到底,我还继续捅,戴辛妮嘤咛娇啼,声音销魂缠绵,我疯狂抚摸长至大腿根部的黑色丝袜,疯狂下抽插,翻卷的穴肉散发出腥膻的味道,我喜欢这个味道,醇正却不刺鼻。

突然,一条曼妙的人影出现在我眼角余光之中,我愕然停下所有动作,喘着粗气,原来是沐浴后的章言言,她上身围着着白浴巾,头发犹湿,看起来妩媚性感,只是超大的眼睛充满了怒火:“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满口仁义,背地龌龊。”

我不能让丝袜女神受委屈,忙解释:“言言你误会,是我强jian辛妮。”

“对对对,是中翰强jian我。”

心虚的戴辛妮补上一句,可这一句就完全多余,换成我是章言言,也觉得是我在袒护戴辛妮。

章言言冷冷道:“老公,那你也顺便强jian我吧。”

我哭笑不得,一声叹息:“你没穿丝袜,不够骚。”

章言言柳眉轻挑,婀娜转身,我头大了,根本无法左右兼顾,做到平衡,俯下身子,我继续抽动,可惜气氛已被破坏,戴辛妮有些心不在焉,那股闷骚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挑逗戴辛妮,多亏女神敏感,经不起我挑逗,抽插百多下,戴辛妮又如媚如娇,爱液横流。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章言言又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一次她穿上了黑色丝袜,黑丝乳罩,黑丝内裤,黑丝吊带,脚下是一双水晶高跟鞋。站在床边,章言言扭动她的腰肢,火辣到了极点,还故意扯着吊带,摆出性感poss:“中翰哥哥,我现在够骚吗”

我像中邪一般盯着章言言,气息翻滚,欲焰高涨:“辛妮,你等等,我们先停一下。”

戴辛妮尖叫:“不,老公不要停,我快来了这个可恶的章言言,明天明天我炒你鱿鱼”

大腿一阵剧痛,戴辛妮的指甲扎进了我的大腿肌肉里,我幡然醒悟,朝章言言做了个苦脸,一边如火如荼地抽插女神的蜜穴,一边安慰:“言言,老公爱你,你打扮很漂亮,稍等片刻。”

“辛妮姐要炒人家的鱿鱼。”

章言言爬上床,尖尖的指甲抚过我背脊,高耸的ru房摩擦我肌肤。

第127章、

我朝女神的屁股轻拍两掌,恶狠狠道:“她敢炒你的鱿鱼,我干她的屁眼。”

章言言咯咯娇笑,鼓动道:“辛妮姐做梦都想被干屁眼。”

戴辛妮娇喘连连,美臀越耸越密集:“中翰,别听言言胡说,嗯嗯嗯中翰,用力点呀啊啊啊”

我一边抽送一边问:“言言,你愿意给我干屁眼吗”

章言言娇滴滴道:“反正被炒了鱿鱼就无事可干了,我愿意天天陪着老公,老公想做什么都行。”

我大喜,搂住章言言眉目传情,香唇送来,我吻了上去,怀中有如此温香软玉,差点冷落了匍匐在身下的女神,她娇吟着,痉挛着

我知道,这一夜无法脱身与姨妈偷情了,冥冥中注定我要弥补属于戴辛妮的春宵一刻,连带着也要征服章言言,至于她们的菊花我并不急迫,正如樊约所说,等天气转暖了,我再一一摘取。

一大早,我与姨妈就来到医院,不出意料,单纯笔和沈怀风已经消失,连病历存根都不见,仿佛医院就根本没有来过一位叫单纯笔的伤者,打电话问商主任,他告诉我们,单纯笔连夜就被人接走了。

姨妈果决,随即让严笛开车过来,把楚蕙,秋雨晴,王怡接回碧云山庄,并嘱咐严笛安排工人将寿仙居的地下室修建一个恒温的产房,所有的医疗器械,药品血浆随后购置,俨然要把寿仙居的地下室建成一个简易小医院。三个大肚婆虽然受点小折腾,但都满心欢喜,医院特护病房的条件再好,也好不过家里。

姨妈还亲自与院长一起找到几位产科医生,确定她们每天至少有两位随时在医院待命,一经派遣,就会长驻碧云山庄照顾产妇,直到孩子安全分娩,我随后还让陶陶把路小风转到特护病房,所有的医疗开支全部由公司支付。

“非常时期,我们得要处处小心,在上宁,乔羽的势力太过庞大,与其分散保护,不如把大家集中在一起。”

遥望载有三位大肚婆远去的奔驰车,姨妈不忘叮嘱我。

“妈英明神武,考虑周全。”

我垂首在姨妈身边毕恭毕敬,心里尤其对姨妈的果决佩服,昨晚的决策,今天就实施,很少有拖泥带水。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少嘴上抹油,昨晚你惦记着楚蕙她们,我才有这个主意,你这段时间没事就待在山庄里,多阅读一些为官仕途的书籍,自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要想将来有更大发展,就首先从修身开始,女人和资本你都有了,等孩子出生,你更没有后顾之忧。”

我朝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儿子知道母亲的苦心,绝不辜负母亲的拳拳之心。”

心里却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只需做好前两样,就善莫大焉,至于治国平天下,还是留给我的儿女去完成吧。

“哼。”

姨妈露出慈祥的目光。

“妈,昨晚”

我却避开姨妈的目光,注视她今日的长裙打扮,只要姨妈穿裙子,我就觉得她打扮了,很好看,很性感,因为她有完美的身体曲线以及浑圆肥臀,熟女的韵味不一定就是成熟的女人就有,而是浸yin在骨子里的美色随着年纪的增长堆积而成,叫一个村妇打扮成贵妇,她也不会有一丝半点的熟女韵味。

姨妈隽永兰蕙,知我的意思,脸上微红,啐了我一口:“照顾好你的女人就行。”

我苦笑,这会热脸贴上了冷屁股,自讨没趣,赶紧屁颠屁颠跑到路边,挥手招停出租车。

没想一辆银黑保时捷快速而至,正好停在姨妈面前,郭泳娴从车子里探出半个脑袋,兴冲冲喊:“妈。”

我跑了过来,意外发现郭泳娴停好车子后,从车上扶下一位老态龙钟,慈眉善目的老人,老人推掉郭泳娴的手,示意自己能走,来到姨妈跟前,老人两眼放光,盯着姨妈细看。姨妈并不十分在意老人过份的举止,在她的眼中,老人和普通男人一样,不管年纪多大,只要见到美女都会两眼放光。

“泳娴,你不在公司来医院做什么”

姨妈劈头劈脑就问,她本母仪天下,如今又迅速蜕变,看起来比郭泳娴还年轻,旁人不知,见一个年长的女人管一个年轻的美貌女子叫妈,这有点不伦不类。

郭泳娴一身蓝黑制服着装,美艳端庄,心中对姨妈敬畏,却也显得落落大方:“中翰叫我找个人,我找到了,就带来了。”

拧身一指,跟我介绍道:“这位是路大爷,道路的路”

姨妈这才翻眼看向老人,那仪态,那表情,那眼神真的凛然雍容,貌绝倾城,看得我砰然心动,意外的是,姨妈看了看老人,竟然露出惊讶之色,似乎在回忆,老人笑呵呵问:“小姑娘,你还认得我吗”

姨妈张张嘴,猛喘两口气,一声惊呼:“老大爷,真是您呀,您应该很高寿了。”

老人更乐了,大笑:“差六岁,就一百了,嗬嗬。”

声音洪亮,竟是中气十足。

姨妈惊喜道:“差不多三十年了,那时候我就喊您老大爷,没想到今个还能见着您,你身子可好吗”

我暗暗吃惊,姨妈一般不会喜形于色,更不会七情上脸,今天她是怎么了,这老人是谁跟姨妈有什么关系我狐疑着,与一旁的郭泳娴面面相觑,她也不知道姨妈会认识这个老人。

“每天早中晚各一碗饭。”

老人颇为得意,他这年纪一日三餐都正常的话,绝对是福气。

“时间过得真快。”

姨妈感叹,目光一扫过来,问:“泳娴,中翰,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脸茫然,郭泳娴忙解释:“妈,路大爷可是了不起的老中医,中翰每天喝的药就是这位路大爷开的方子,很多味药世面上根本找不到了,我还得经常找路大爷买。”

我一听,惊喜交加,赶紧上前道谢致礼:“哎哟,谢谢路大爷,我就是李中翰,现在天天喝您药。”

老人笑眯眯地看了我两眼,主动伸手过来:“小伙子,把手给我。”

我一看就明白是老人想替我把脉,既然药是老人开的,就想听听老人意见,把右手伸过去,老人五指如爪,枯瘦却有力,只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头就把我的手抓稳,仔细把脉起来,我朝姨妈和郭泳娴看去,她们也一脸惊奇,片刻,老人道:“舌头伸出来瞧瞧。”

我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嘴吐舌,老人点点头,脸色渐渐凝重,我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有什么疑难杂症吧。老人并不吭声,依然抓住我手腕,突然,一股强大的内劲从老人的五指传来,我大吃一惊,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老头竟然有如此强劲的指力,没有太多考虑,我下意识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抗衡,谁知老人又迅速撤掉指力,放开我的右手,一双慈目竟然湿润了。

“怎么了”

我傻在当场,不知放生了什么事情。

老人瑟瑟发抖,急得郭泳娴上前搀扶。老人轻轻推开郭泳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路大爷,怎么了”

我问。

“小伙子”

老人看了看姨妈,又看了看郭泳娴,欲言又止。

我看出老人有难言之隐,赶紧安慰:“老大爷,有话您直说,这位是我姨妈,从小把我养大,比亲妈还亲,这位是我老婆,都不是外人。”

听我这么一介绍,老人脸色稍缓,点点头,关切道:“你脉象很奇特,按理说吃了我的药,会生精培阳,固本培元,但脉象如此深厚简直不可思议。”

我对医学的名词不太了解,老人的话,我似懂非懂,他打量一下我的面相,接着道:“你的太阳穴已经凹陷,凹陷得很明显,不知是不是练了什么内功”

这下不止我震惊,连姨妈也紧张起来,我猛点头,大方承认:“大爷好厉害的眼神,我确实练了一种内功,却不知道叫啥名字,更不知道是不是内功。”

老人一听,两眼再放光:“哦,你简单说说看。”

我干咳一声,说道:“就是有一个口诀,默念之后,吐息很舒服,全身都是劲,几乎不用睡觉,困了累了,只需默念口诀,吐息内气,很快就精神。”

老人更兴奋,急问:“口诀多少个字”

“这”

我打住了,心道,莫不是这老头想套我的话,朝姨妈看去,她也蹙着柳眉,大概心思与我一样。

都说人老成精,我只不过停顿一下与姨妈交流眼神,老人就看出我的心思,他略带神秘,又笑眯眯问:“是不是三十六个字”

“老大爷,你懂”

我与姨妈悚然变色,这么久时间里,我虽然自傲身怀强悍内功,但内功来历不明,不知所名,一颗心总虚着,这回听到老人能答出,我的感觉犹如在黑夜遇到明灯,沙漠见到绿洲一样亢奋。

老人从我惊呼中知道说对了,他惊喜道:“我说口诀的后八个字,你看对不对。”

我猛点头,老人缓缓念道:“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姨妈一定是觉得事关重大,见在我们在路边不好说话,急忙上前来说:“路大爷,您别站着,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老人满脸喜笑,像个孩子似的:“不碍事,不碍事,今天来是郭妹子说有个故人想见我,老朽不知是什么故人,就跟郭妹子来瞧瞧,没想到是小姑娘,嗬嗬。”

轮到姨妈糊涂了,我哈哈大笑,解释道:“路大爷,您搞错了,要见你的故人不是我姨妈,是”

话到这里,我竟不知道如何解释。

“哦,是谁”

老人很意外。

情急之下,我又给樊约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她到哪里了。挂掉电话,我恭敬地搀扶住老人,神秘道:“路大爷,您的故人就快到了,您先随我来。”

老人笑咪咪点头应允,不像推掉郭泳娴那样推掉我,而是任凭我搀扶着走进医院。姨妈与郭泳娴跟随其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进了电梯,一路直达特护病房,陶陶与众小护士见我和姨妈去而复返,都很惊诧,纷纷过来打招呼,我示意护士带我们去路小风的病房,进了病房,一眼看见路小风躺在病床上,身上的插管电线数不胜数。

我朝病床上一指,对老人道:“他也姓路,叫路小风。”

老人依然不明白,我不急着解释,而是搀扶老人在病房的沙发坐下,姨妈与郭泳娴也依次坐下,我笑道:“路大爷,您的故人马上就到。”

老人在思索着,嘴上不停嘀咕:“跟我同姓,难道是他们”

我趁这个机会走出病房,再给樊约拨了一电话,叮嘱她开车安全,她告诉我,已经进入高速路,行动之快,车速之快令我惊讶。挂掉电话回到病房,小护士已端上四杯矿泉水,真是服务周到。

姨妈有点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直奔话题:“路大爷,您跟我们说说这三十六字诀的来历好吗。”

老人微笑点头,我赶紧落座他身旁,竖耳倾听,老人缓缓道:“这功夫世间少有,原本是皇帝强身健体的功夫,叫”九龙甲“为龙甲护身之意,属于御用内功,很少流传江湖。我上祖辈都是守墓人,属于皇帝的远支,也知这门功夫,就一直传下来,老朽虽懂,但天资愚钝,估计远不及这位小伙子的三分之一。”

老人一边说,一边朝我露出赞赏之色:“就不知道小伙子是如何练得这门内功。”

我尴尬不已,既不知如何解释,也不想乱说一通骗老人,只能尴尬赔笑。

“女人能练么”

姨妈很默契地打圆场,为我解围。

老人道:“相传这门内功几百年前还有一位公主曾经练过,所以,女人练习应该无碍,一般来说,皇帝使用的东西大多中规中矩,纯正天和,很少有偏门的功夫。”

语锋一转,接着说:“当然,老朽开给这小伙子的药也是御用方子,不过就只适合男人,女人可不能喝。”

“晓得,晓得,老大爷你还记得吗,当初我还问您要过草药。”

姨妈心宽了,这事对她来说格外重要,她能美丽蜕变,最大的原因就是跟我一起练习这所谓的“九龙甲”内功,如果女人忌讳练习,那绝对是灾难,幸亏老人说女人也可以练习。我心中嘀咕,不知几百年前那位公共是不是武功高强,又美丽绝伦呢

“记得,那好像是安胎”

老头话一出口,已觉说漏了嘴,忙打住:“嗬嗬,老朽糊涂了。”

姨妈柳眉一挑,对身边的郭泳娴道:“泳娴,车子停在路边影响不好,你先回公司吧,工作重要。”

郭泳娴自然能看出姨妈想支开她,她站起来,微笑道:“那我先告辞了,路大爷,过两天我还要去你家买药。”

老人和颜悦色道:“好说好说,你慢走,哎哟,这妹子开的小车太摩登了。”

郭泳娴莞尔,又跟我和姨妈逐一告别才径直离去。此时病房里就只剩四人,除了老人,姨妈以及我之外,还有躺在病床上的路小风,听护士说,路小风已经渡过危险期。

“大爷,我不想瞒你,只因家境特殊,刚才才隐瞒一件事。”

姨妈突然变得异常伤感,干练之色荡然无存。

“啥事。”

老人也不敢笑了。

姨妈看向我,凤目微红,语气落寞:“这小伙子就是三十年前喝你安胎药时怀的胎儿,他是我儿子。”

老人一击掌,兴奋道:“我刚才还奇怪,这小伙子怎么很像你丈夫。”

姨妈伤感一叹:“像吗”

老人再看我,仔细端详:“像,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稍比他爸高一点,我记得当年你们好恩爱”

原来父亲李靖涛落难后,母亲抛弃组织,毅然跟父亲私奔,躲在碧云山庄一带的深山老林里,过着野人般的生活。母亲就在那时候怀上了我,虽然娘娘江里有鲜美的娘娘鱼,但母亲怀孕后仍然需要营养,父亲想尽一切办法也难以满足母亲日常所需,见母亲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父亲无奈,只好找到当地采药人,恳请他们施舍。老头就在那时候认识了我父母,他心地善良,不仅每天给父母送来两个鸡蛋,还经常送来大米,药品,女人用的日用品。

可是,母亲的胎儿仍然因为营养不够而有些不稳,多亏老头本身就是老中医,他给我父母送来了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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