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忽然听到旁边有窸窸
窣窣的声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身体,就在我的近旁。
我吓了一跳。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沈医生。她仍然赤裸着
身体、反剪着双臂,蜷缩在墙角,竭力地掩饰着白白挺挺的大奶子,带着惊恐的
眼神不时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过梦来,明白了自己在哪里。看来现在有了女县长,弟兄们把她给
忘了。她这里猛地冷清下来,没人光顾。大概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定心里怎
么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乐,朝她招招手。缩在那里的沈医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样飞快
地跪爬过来,见我岔开了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到我的胯下,卖力地给我舔了起
来。我足足享受了半天这独一无二的伺候,直到过足了瘾,才一脚把战战兢兢的
沈医生踹开,心满意足地爬出了地窖。
(14)
外面已经是日头西斜,不过空场上却热闹非凡。那个捆吊着女县长的粗木架
子被弟兄们抬到了空场上。女县长依然高高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不过她的胯
下已经给干的一塌糊涂,脏兮兮、湿淋淋,满是粘乎乎的白浆。
几个弟兄趁换人的间隙,把清水泼在她的屁股上,让水顺着股沟流下去,然
后用手搓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惹得一边围观的人哄笑不止。
洗掉龌龊后,我发现女县长朝天撅着的肉洞已经变的红里透紫,又肿又亮,
连屁眼显然也已经被不只一个人干过了。
一个弟兄指着红肿着敞开了大口淌着粘液的屁眼问一个大胡子:「老四,这
是你干的吧?就你爱走旱路。」
大胡子撇撇嘴道:「娘的,这臭娘们这会儿倒是不神气了,就是肏起来像是
戳块死肉,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她装死狗,就说走走旱路试试。你猜怎么着,
还真有点门。我捅进去的时候还真嚎了几声,不过现在又成死狗了。」
旁边的弟兄们纷纷说:「这娘们还真犟,他娘的县长还就是不一样。」
我听着他们的议论走上前去,拉起女县长贴在地上的脸,看着她变得空洞无
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