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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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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硬梆梆的。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嚥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乾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阴沪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替罪羔羊10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ru房,用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射出。“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阴沪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声。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乾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筹莫展。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充满酸性的尿液。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去求主人宽恕。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ru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傢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乾咳不止。“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要不要拉屎”

“要”“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乾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沖了一阵,看看大概乾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rou棒,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chu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rou棒的插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中,对于第一次的肛茭,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茭,竟似抱着个死屍般软绵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茭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rou棒如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佔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替罪羔羊11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荫毛的光滑荫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闢作响。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xing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棒棒,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傢伙含到嘴边。“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jian、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乾净gui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乾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ru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yin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乳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rou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rou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鸡芭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阴沪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荫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肉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噁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荫道中插着胡萝蔔,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xing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ru房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ru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对此傑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蔔的肉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yin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蔔,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ru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ru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液渗透而出。“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yin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xing虐待,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yin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正yin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蔔塞入她的阴沪,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jian,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于是,当小牛的rou棒凶猛地刺入她的荫道里,当她的ru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yin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yin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做鸡。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yin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yin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鬍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鬍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开口向大鬍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鬍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鬍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荫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鬍子进来,大鬍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你真的是个警察”大鬍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yin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鬍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ru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yin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xing欲的强jian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鬍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荫部。“你很yin荡,是不是”发现了荫道里湿润的秘密,大鬍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鸡,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未乾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鬍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鸡芭吧”大鬍子掏出棒棒,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kou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鬍子的棒棒含了进去。有点鹹鹹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rou棒。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xing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可大鬍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鬍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棒棒,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鬍子怒道。“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嚥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名妓女了。“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鬍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鬍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ru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肉洞。伍咏冬身体一酥,湿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我什么”大鬍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鬍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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