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节
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ru房现在更加突出了,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ru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胸部那两只半球状的乳肉扎得拼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个肉球。连在乳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乳头仿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yin欲高涨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乳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仿佛正在屈辱地颤抖着。“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xing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的巨ru,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来,肯定会比那个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rou棒掏出来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欲绝的猥亵动作。“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行。”胡炳突然阴阴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yin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胴体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得她胸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ru,仍然被虐待着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ru,现在现在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前进。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了。
泯情圈套08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怎么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胴体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不但乖乖地把财产和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奶子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ru房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乳头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操你嘿嘿”“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么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裸体,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悽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阴阜上扫了扫,挠了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荫毛。“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xing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什么,故意把“xing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荫部间摩擦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荫唇,轻轻挖入中间的那条细细的肉缝。“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chu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不是混蛋”冰柔拼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赤裸的胴体。尤其是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哇原来真的是chu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泪再一次滚滚流出。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棒棒,这种她一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地控制着自己,她连手yin都没有过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操你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rou棒,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羞耻的荫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便要失声痛哭起来。“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chu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rou棒侵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rou棒,阿强兴奋得无法形容,rou棒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抚摸着她高耸的ru房,抚摸着她高翘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rou棒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jing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chu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jian了,疯狂地大叫着,双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掏出rou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得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沪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jian。胡炳狞笑着,挺着rou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chu女了吗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阴沪,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马上就要被强jian了,仇人那根恶心的rou棒,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chu女地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不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rou棒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了进去。“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悽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胴体。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棒棒在这一瞬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冰柔的肉体。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ru房,用力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悽厉的哭声,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很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的荫道,rou棒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让她的大奶子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开捆绑着冰柔ru房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奶子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ru房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ru房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乳球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被使劲地蹂躏着。很疼ru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阴沪里热辣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jian的女人,没有任何差别了。“啊啊”粗大的rou棒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阴沪,第一次被这样撑开的荫道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jian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jing液喷灌入冰柔阴沪的最深处。“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红斑的棒棒,“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xing奴隶的要领,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jian,是无法避免的。胡炳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jian中的女郎脸上悽哀而丰富的表情,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不错吧”“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巨ru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ru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rou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荫道里,迷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rou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yin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荫道:“这么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别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错可不是玩的。“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jian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严凤眼。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红棉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边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是怪兽吗
不是。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泯情圈套09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jian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jian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rou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饱经蹂躏的阴沪,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轮jian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rou棒抽插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条大街。“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翘起,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发烫。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yin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强决定“弃暗投明”。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得有些惊慌。“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rou棒深深地插入你的阴沪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yin笑。“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丰满的ru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灵,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ru房,头趴了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阴沪,亲了一口。“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荫唇两侧,伸出舌头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仿佛正急促地收放着,阴沪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荫道缓缓流出。“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ru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ru,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阿强yin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yin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yin贱的表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觉,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麻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yin欲。她拼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荫唇一下。“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么yin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冰柔心中拼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荫唇,卷入了女人的荫道。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是阿强
阿强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手下不能啊、啊啊呀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着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仿佛已经停止了跳动,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荫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的yin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可忍受。冰柔不知道,那一针yin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xing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xing欲被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yin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yin药发挥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yin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无法想像到的强烈yin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的通道,她傲人的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着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里。“啊”冰柔扭动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