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杨玉莲轻灵地从楼道里走了出来,沐浴在奶白色的月光下。此时已是八月中旬,午夜已有些凉快,清风徐来,把她暗红色的轻薄睡裙微微拂起,她感觉到大腿根处的阵阵凉意,这才惊觉今天所穿的连体睡裙其实下摆极短,虽然够不上齐逼的程度,但哪怕下摆微扬,也足以暴露出底下的纯黑色蕾丝内裤。
想到此节,她不由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周遭一片寂静,便连亮着灯的窗户都极少,这才放下心来。
她不敢从左边拐到主干道上再走向老王的宿舍,唯恐小区大门口那边有人瞧见,便拐到右边,从二号楼与小区围墙间的小窄巷穿过,绕了一个大圈,悄悄地走到了老王宿舍门前,抬起纤手拍门之前,她犹疑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骤,手心里满是汗水,忽地凄凉一笑,把最后一丝顾虑抛诸脑后,轻轻敲响了铁皮门。
“谁啊?”老王其实早就睡熟了,但职业病作怪,一听到动静马上惊醒了,脱口道。
“是我。”杨玉莲强作镇定,低声道。
“啊,是杨主任?有什么急事?”老王跳下床来,开了灯,摸起床边凳子上的劣质黑色西裤套上了,急急地趿拉上拖鞋,跑到了门前,把门打开了。
“进去说。”杨玉莲粉脸既红且热,一推老王,进了门,把门关上,随手把安全锁扳上了。
“发生什么事了?”再让老王做十年白日美梦,他也想不到杨玉莲是存心糟践自己来献身的,只道是她受到什么威胁跑这儿避来了,心里一紧,追问道。他方才一照面间,便发现杨主任穿得又少又薄,更以为自己没猜错,要不然杨主任平时那么注意衣着打扮,没有急事怎么会穿成这样跑出来?
“没什么事。”杨玉莲见老王关切之意不假,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一时间倒没那么羞窘了,甚至连万念俱灰的心情都好转了些。
她定了定神,见老王眼神只是看着自己的神色,倒没有借机饱览自己身上遮掩不住的春光,嘴角就翘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你想跟我上床,想了很久了吧?今晚便宜你了。”什么?老王闻言,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颤抖了几下,难以置信地盯着杨玉莲的娇脸。
杨玉莲的话过于直接,过于美妙,老王死也不敢相信她是认真的,忽地心中灵光一闪,自以为抓到了问题的关键,便苦笑道:“得了杨主任,你就别来试我了,我想归想,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惩罚我,也没必要兜圈呀。”
杨玉莲看着一脸不相信的老王,哭笑不得:老娘连脸都不要了来便宜你,结果倒好,你还啰里啰嗦的?于是双手叉腰胸膛一挺,低嗔道:“好你个王铁根,你跟老娘混了这么久,我哪句真哪句假,你分不清?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你瞪大眼睛看看我,想不想要?”
杨主任的话就是圣旨,她让老王瞪大眼睛看看她,老王不假思索就瞪大了牛眼,光明正大的从她肌肤依然雪嫩紧致的脖子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她的暗红色睡裙宽松的圆领所遮不住的小半饱满丰隆的乳房及乳沟,因内里没穿胸罩,睡裙的轻薄面料被挺拔的乳峰高高撑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了曼妙的弧线和暗影,还有那乳峰顶端,那两粒豆蔻少女小指头般大小的乳首…
看到这里,老王的大屌已经抑制不住地暴醒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伸展、膨大起来,把劣质的黑色西裤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他的灼热目光如有实质,盯得杨玉莲的雪肤如电击如火烤,体温升腾之余,还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老王的视线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胸膛游移往下,看着软薄的面料下透出的缓缓收束的腰身曲线,在髋部又急剧地往外隆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最后伸展成两条笔直雪润、适度丰腴而绝不显胖的无瑕长腿,更致命的是,她睡裙下唯一的衣物,那条纯黑色的蕾丝内裤在灯光的投射下,几乎是无所遁形,那贴身的剪裁,那鼓胀的阴阜,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简直是瞬间就点燃了老王的无穷欲火。
在一刹那间,他突然明白了杨主任是来真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发疯这么主动,但无疑他很欢迎这一点,甚至退一万步,哪怕杨主任真的只是在试探,他也不管不顾了,眼下这样的绝世好屄,眼下这样的绝好机会,当然是操了再说!
所以老王喉间一声闷吼,一个跳步到了杨玉莲身前,二话不说死死地抱了她一个满怀,体会了一秒钟软玉在怀、温香扑鼻的销魂滋味,便待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岂料杨玉莲适时地轻推他的胸膛,含羞软语道:“等下。我先脱了衣服,免得弄脏。”
虽然老王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熏得残留无几了,但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习惯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闻言果然松了手。杨玉莲很满意他的听话,更满意她依然掌控着局面的事实,这甚至抵消了不少她存心糟践自己的自毁心理和屈辱感。她环顾了一眼,见这杂物间兼单身宿舍实在是简陋寒碜得过分。
也幸好是老王这样比较讲究卫生的人在住,他把小区积存的杂物都整到了屋里的一角,在远离杂物的另一角,放的是一张以前的住户搬走前淘汰下来的一张一米五的老旧木质单人床,天蓝色的床单看起来倒是挺干净整洁,上面是一条零乱的米色薄被,显然是老王方才下床得急的缘故。
老王在床头上放了一个板凳,上面整整齐齐叠着几身衣物。除此之外,这屋里再也没有什么可称为家具的物事了。杨玉莲见连个搁衣服的所在都没有,柳眉一皱,幸而瞥见床尾的墙上钉着几个挂钩,墙壁看起来倒也还白净,便举步走了过去。
老王在后面痴痴地看着杨主任趿着鲜红色的塑料居家拖鞋,款摆腰肢,走向床尾,那烫过微卷的乌黑的披肩长发在摇曳,那轻薄的暗红色短睡裙在飘浮,那睡裙里朦朦胧胧的雪润身子的曼妙曲线在流淌,最致命的是,那具肥美、挺翘、滚圆的盛臀,即便在两层布料的遮盖下,依然随着她的步伐在明显荡漾着,每荡一下,老王的鸡巴就猛跳一下,甚至于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他会不会随时因为鸡巴充血太厉害,导致脑子供氧不足而昏厥…
杨主任终于在床尾处站定了,伸手把暗红色睡裙的裙摆缓缓往上捋。随着她的动作,她晶莹雪腻的大腿根部逐寸裸露出来,然后是紧紧包裹在纯黑色蕾丝三角内裤里的至美肥臀,这具盛臀的维度是如此之大,甚至于本来颇为宽松的睡裙裙摆往上褪去的一刻,也难免碰到了一些阻碍,脱离臀围的一刻又带动着臀肉的一阵微颤。
老王的牛眼瞬也不瞬,看着这幅绝妙春光,血液猛冲脑门,几乎从鼻腔里喷涌而出,然而这还不算完事:失去了睡裙的遮蔽,老王才看清楚,原来杨主任这条纯黑蕾丝三角内裤贴着臀瓣的部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纱而已,只在那底部鼓鼓囊囊的蜜唇部位才是完全不透明的面料,所以杨主任那从来不见天日的白嫩臀肌,那条深邃之极的股沟,几乎已经无所遁形,在这样聊胜于无的薄纱下,更是催人情欲。
老王激动得浑身战栗,脑子失去了自主意识,浑浑噩噩地、呆滞地看着杨玉莲继续宽衣:完全裸露出来的背脊,通体雪白无瑕,腰肢虽腴润却很紧致,肩胛骨自然而然往后夹拢,愈发显得挺拔而精神,而最勾人的是,因为她乳廓极大,从背后看去,依然可见两侧乳房圆润的边缘,让人生出赶紧绕到她前面饱览一番的冲动。
杨玉莲忐忑而紧张地把暗红色睡裙从头顶上扯了下来,习惯性地一甩波浪型的长发,咬着下唇,轻轻地把睡裙挂在了钩子上,便略略弯腰去脱内裤。她刚双手捻着内裤的橡筋往下捋了几公分,忽地听到后面“刺啦”的一声,芳心一惊,不由自主地回头一看,嘴里喊道:“怎么啦?”
随即便瞥见脸色火红、神情呆滞的老王那条黑色劣质西裤的裤裆竟而当中裂开了一道大口子,他那条杀气腾腾、肿胀如同球棒的鸡巴裹着也已经几乎要崩裂的青色内裤从裂缝里刺了出来,煞是吓人——原来老王早就被杨主任这具美臀给整得三魂丢了七魄,她的肥白屁股刚彻底裸露出一小半,他的鸡巴就已经再度膨胀到从未达到的极限,竟把西裤的裆部都给顶破了。
看到这一幕骇人的奇景,杨玉莲既窘且慌,心想这老货的家伙怎么这么猛,我等会能禁受得住吗?失神之际,已经顺手脱掉了内裤,挂在了另一个铁钩上,一咬银牙,霍地转过身来一丝不挂地面向老王,却还不忘一手举起遮住了胸膛,一手放下遮住了阴部—说是遮住。
其实也不确切,皆因她的乳房极为饱满丰隆,她的小手是万万遮不全的,充其量只是遮住了殷红的奶头而已,下面也是同理,虽然遮住了阴阜,但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大部分还是暴露在了老王的灼热目光之下。
“喂,还不抱我过去?”杨玉莲粉脸霞蒸,早就耳朵根处都红透了,见老王居然还木头一样杵着,忍不住娇嗔道。老王闻言,这才如梦初醒,大踏步向前,迫不及待地把杨玉莲拦腰一抱,把她香喷喷、软绵绵、肉弹弹的绝美胴体紧箍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尔后不等吩咐,飞快地把浑身衣物扒拉精光扔在床后,便待如饿虎一般扑在杨玉莲身上。
“等等!先关灯!”杨玉莲看见老王红着眼睛,鼻息粗重,挺着机关枪般的硬挺阳具疯魔一样就要扑过来,紧张的心弦终于绷到了极点,忽地惊叫道。
“关啥,我还没看清楚!”老王喉间骨碌一响,低沉地嘟囔道。
“有啥好看的!”杨玉莲不依道,就如同万千少女曾经撒过的娇一样。
老王此刻只觉得杨主任连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在撩动着他的欲火,哪里还有功夫跟她磨洋工?喉间低吼一声,爬上了床,跪在她身侧,不由分说地抓住她遮住乳头的碍事小手,挪开了,灼热的目光贪婪地投注在她的乳房上——得是怎样的丽质天生,才能让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居然还保有这么一对娇嫩、雪白、饱满而又坚挺的奶子?
平躺的姿势,重力的作用下她的双乳比站立着要分开了些,海量的乳肉微微摊开了,但依然高耸浑圆如同蒙古包;虽然已经生育过,但乳晕依然极浅,仅如一元硬币般大小,当中一枚殷红的勃硬乳头,就如同旧式铅笔的橡皮帽儿般精致可爱;在这不到一尺的距离看去,这对乳房的毛孔几近于无,肤色细腻幼滑如同新鲜的嫩豆腐。
老王是见过极品美乳的,司徒青那对玉兔也是人间极品了,但相比起来,杨主任这对宝贝至少更加肥硕、更加腻滑,而且这还只是观感呢,老王甚至还没上手!
所以老王就急吼吼地上手了,粗糙黝黑的双手一手一个,粗鲁地抄上了杨玉莲的堆雪双乳,一时间,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的视觉反差和违和感,让老王幸福得直昏眩——换在几个月前,他岂敢奢想过这辈子竟有亲手触摸杨主任这对奶子的机会?
脑后垫着枕头的杨玉莲无需刻意勾起下巴,便眼睁睁地看到了自己幼嫩的乳房落在老王粗糙黝黑的手里,紧张、忐忑、不甘、屈辱、爱咋咋地…
诸般情绪纷至沓来,然后她委屈地抬眼一看,见老王那张平平无奇、黑中透红的脸庞上,皱纹是那么明显,目光是那么火烫,神情是那么狰狞…忽然她不敢看了,干脆把眼一闭,只留了长长的凝着些许晶莹泪珠的睫毛微微颤着,就这么不管不顾,随老王摆布算了。
老王双手抄实杨主任双乳的一刻,欢喜得几乎要炸开。摸过女人乳房的男人都懂,就算外表平平无奇,胸部尺寸也不如何雄伟的女人,乳房的触感普遍都很美妙,这是生物性所决定的,造物主赋予雄性动物的强烈的原始快感之一。
而杨玉莲本就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艳熟女,而这对乳房又几乎突破了时间法则的限制,居然不因年龄渐长而松弛,独独占了因熟龄而愈加丰盛的好处。如此的美乳,便是千人斩的风流浪子见了,怕也是要魂魄不齐的,更何况是此前一共只上过一个极品美女的老王?
所以他甫一触及杨玉莲的双乳,兴奋程度就暴涨至无以复加,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角不由自主泛起了因强烈的幸福感所致的泪花。在这一刻,他内心里在失控地无声呐喊,虽然听众只有他自己:怎么可能这么软?!怎么可能这么大?!怎么可能这么滑?!
纯以弹性而论,无疑年轻的司徒青的雪乳更胜一筹,但是杨玉莲的也逊色有限,老王的粗糙坚硬的手指刚微微用劲,泰半的黝黑指节就陷入了海量的雪白乳肉之中,如同一条小舢板在波谷中失去踪影,然而下一刻,沛然的弹力就把他的手指顶将出来,又如同小舢板被陡然抛离浪尖。感动得热泪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童一样,爱不释手地一捏一放,仿佛这样玩上一天也不会厌倦。
老王并不急于登堂入室,皆因光是亵玩杨玉莲的乳房快感已经足够美妙了,但在闭着星眸躺着的杨玉莲而言,时间就很难过了。
她的身体很敏感,要不然下午也不会被老王捧着小脚啃了一会就连内裤都湿透了,此刻老王粗糙如同砂纸一般的指头和掌心在搓弄着她柔腻的乳肉,彼处丰富的神经带把那难言的麻痒和酸爽传回她的大脑,瞬间就使她的身体深处涌动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她清楚地知道,这一股股的热流很快就会化成一注又一注的春水,从她的膣道尽头涓涓而出,流经她的悠长阴道,湿润她依然粉红鲜嫩的阴唇,并浸透身下整洁的蓝色床单。她这种敏感的体质,让她即便是被陌生男人强奸,生理上也不会有任何的痛楚;然而话说回来,这并不代表她也会很容易高潮,事实恰恰相反,让她阴道高潮极难,就连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热恋加上新婚那两年,真正能操到她阴道高潮的,一巴掌都数的过来,而且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久远往事了。
晓得自己的情欲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杨玉莲更是羞窘欲死。她并不希望老王以为她天生淫荡,此刻想要他多于他想要自己。然而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否则更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偷偷地微睁星眸,要待看看他的神色,却不料瞥见他泪眼朦胧却兀自睁得老大的的囧样,先是一怔,旋即了然:是了,他被老娘美哭了。哼,当然了,司徒青那种雏儿能跟我比?
既然老王被自己的无双容光所慑,那么自然不会有旁的闲心思了。杨玉莲松了一口气,但依然觉得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的老脸有点瘆得慌,便还是闭上了眼睛,心道:就当和郭富城上床吧,反正男人除了一张脸,别的都差不多。不过还别说,这王铁根的身材还可以,就是可惜了这张脸…
老王并不知道杨主任竟把他和郭富城相提并论,否则就该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了。就这一会功夫,他已经察觉到杨主任把眼睛闭上了,这让他习惯性“恐杨”的小心脏好过了很多,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随意地欣赏杨主任极品白瓷般的横陈玉体了。以他极其有限的文化水平和词汇量,他只能在心里用四个字默默评价:
美得日天!如果非要再形容一下,他大抵只能这么说:哪怕只能日杨主任一次,日完之后他马上死掉这辈子也值了,哪怕还有司徒青值得惦记,对,哪怕司徒青也愿意晚晚和他上床,他也甘愿日杨主任一次就死!
老王眼睛乱瞟,思绪乱飘的当口,手上并没有缓着。他的左手依然在杨玉莲的右乳上抓、揉、捏、挠,时而还用既粗且短的黝黑食指去搓那殷红笔立的可爱乳头,哪怕每搓一下她就抽搐一下,也不放过。
但他的右手却不甘心只在她的乳房上流连了,因为他觉得杨主任的身体这么美,美的部位那么多,而且日后也不见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哪能不趁机会都摸一摸呢?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秀美的颈项,感受着彼处一丝皱褶也无的丝滑;他的右手继续往上,捏捏她秀气的耳垂,顺着耳廓抚摸了片刻。
然而他毕竟还是有些自惭形秽,不敢抚上她春花般娇艳、晚霞般璀璨的脸庞,便恋恋不舍地引着右手往下,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过她微削的香肩,来到她圆润的胳膊上,粗鲁的指尖像搔痒一样掠过她绝不骨瘦如柴、却也绝无半丝赘肉的韵致臂膀…
很难想象,以老王的人生阅历以及极其贫瘠的性体验,居然会像楚留香那样的高雅浪子一般,手触这么温柔,然而他就是这么做了,显然是杨玉莲赤裸胴体之完美程度,便连他这样的粗鲁老牛,也本能地觉得,对这样的娇艳牡丹只宜轻嚼慢咽,而决不能吃相过于难看。
老王与其地位及外表绝不相符的温柔,着实让杨玉莲错愕。她本以为老王肯定一扑上来就要掰开她的双腿一顿乱插了,像他这样没文化的老光棍,难道不都是精虫上脑只会发泄吗?怎么还玩起前戏来了,而且还很用心,丝毫不敷衍,这是什么鬼?但话说回来,错愕归错愕,快感却是实打实的。
任何一个人,不限于女性,如果在享受另一个人的照理,不管对方是否同性,也不管这种照理是理发、洗头、掏耳朵还是刮胡子做spa,只要感受到对方的真诚而用心,都会特别受用,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同理,对于此刻的杨玉莲而言,被一个男人用虽粗糙但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抚摸着、亵玩着,体察着那热度、力度和温柔,感知着这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欲望。
莫说他抚摸的大部分都属于她的敏感带,就算她是个性冷淡,也已经芳心迷醉得晕陶陶了,所以杨玉莲的境况变得很不堪,一方面,是她的阴道里已然泥泞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经混乱不堪,她已经不在乎正在爱抚她的是谁了,她的欲望已经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现在只想这样的快感能够延续,只想快感能更上层楼。
杨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体在泛起玫瑰样的迷人色彩,而且在微微颤抖着,轻轻扭动着,老王当然是了然于心的。
如果他是个花丛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戏早就到位了,再不登堂入室就太拖戏了,怕是玉人要不喜了;然而他根本就是个性体验很有限的粗人,根本就不懂前戏为何物,此刻对杨主任曼妙胴体的无微不至的爱抚,只是无师自通的随性之举而已,所以哪里懂得美人的真实心意呢?
所以他只是接着用右手顺着杨玉莲饱满的左乳外延,顺着她紧致的肋部滑向她缓缓收束的柔美腰肢,感受着彼处的膏腴和蛮软,逗弄了一会她圆润的肚脐眼,这才顺着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抓了两把后,接着往下,准确地覆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红、因湿润而晶莹的阴唇——与有些女性阴毛乱长,甚至会把大阴唇都盖住不同。
杨玉莲的阴毛茂密归茂密,长的位置却很有分寸,集中在阴蒂的上方和四周,大阴唇及周边光洁得很,所以鲜嫩的蚌肉无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着下唇不呻吟出声的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嘣出了一个颤音。严格来讲,这已经不是头一次被老王摸到阴唇了,上一次在电梯里被老王用鸡巴蹭屁股蹭到内裤湿透那次就被摸过,然而那次被摸是被偷袭。
这次被摸,老王是慢条斯理地一路从脖子上面摸下来的,预期被混账的老王粗暴拉长的结果,就是忐忑和惊悸的心情被累积到了过高的程度,乃至于他刚按着她的大阴唇,她的快感就猛地窜上了一个台阶,就像三级火箭丢掉了第一级的推进器一样。
手上感受到的滑腻、烘热和柔软,还有杨主任娇躯猛烈的一个抖颤,终于也让老王的兴奋度飞跃到了不可自持的层次。
他忽然感觉光用摸的远远不够宣泄他的欲望了,他忽然感觉杨主任的逼逼很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离欣赏一下亲近一下。
所以他挪动着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膝,掰开她并拢着的笔挺雪腻的双腿,挤进她双膝之间,瞪圆眼睛去瞧她大腿根部那处桃源秘洞——严格说来,以粉嫩而论,年轻得多的司徒青的大阴唇的色泽要更好一些,杨主任的要稍微深色一点;然而,以肥厚多汁而论,杨主任却要比司徒青胜出一筹了:多汁无需多加形容,此刻那两片蚌肉的汤水淋漓、透亮晶莹就是最好的论据了,而肥厚呢,这么说吧,只要杨主任把内裤穿好,看起来就好像她在里面藏了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
但话说回来,她这个新蒸馒头是饱满软熟没错,但体积绝不夸张,绝对不是北方馒头或者西方汉堡那么可观,嗯,就是饱满软熟,却又还有秀气的感觉,就是那种会让男人觉得温婉却又耐操,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是喂不饱的感觉。
杨玉莲的老公范雪峰范区长,因为性能力在走下坡路,就常常面对着他老婆这个绝世好屄却怯战避战。然而这对于从身体到经验上都如同毛头小伙的老王来说,怯战这个词根本在他的词典里不存在,他何止是跃跃欲试,便是让他精尽人亡也是甘愿的。
此刻,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下,离着不到二十公分瞧着杨玉莲淫靡的美屄,老王只觉越看越美,越看越爱,忽地很想亲上一口,他想到便做,一俯身低头,大嘴就急吼吼地覆上了杨玉莲的阴唇。
“噢——嗯——”双眸紧闭,神志游离的杨玉莲没成想老王这货居然跪在她双膝之间直接用嘴巴亲上了自己的肉穴。
天可怜见,也就二十年前她跟老范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两人偷尝禁果时老范给她亲过下面,婚后二十年来,这个隐秘肉洞也就被老范的鸡巴和自己的手指进出过,哪里享受过老王这般的口舌服务?
严格说起来,老王的口交技巧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因为对他而言,为一个女人口交也还是破天荒头一回,以前去嫖廉价妓女时他没试过,人家也不会让他试,跟司徒青有限的几次盘肠大战,因为司徒青往往是主动的那一方,他也没得着这样的机会,也就眼下碰着含羞忍垢任他摆布的杨玉莲,他才破了这处。什么吹拉弹唱,他是不会的,他只是猴急地粗鲁地用舌头舔、捅,用牙齿噬、咬,用嘴唇吸、吮,而且毫无节奏可言。
不过,这对天生敏感的久旷熟妇而言,再怎么笨拙的口交也已经够了,因为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顾腥臊愿意服侍的狂热心意最重要。所以,杨玉莲娇嫩的阴唇刚被老王舔弄了几下,狂暴的快感就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一小股酣畅的淫水从阴道口涌流而出,灌满了老王的口腔——杨玉莲的三级快感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级的推进装置了。
杨主任难耐地夹紧了丰腴滑腻的双腿,美屄里滚烫的、略带咸腥而又裹着异香的淫水填满了口腔,老王心里别提多美了。他不假思索,一咕噜就把这口琼浆玉液咽了,大受鼓舞之下,加倍卖力地摇动着口舌,淫水和着口水把杨玉莲的阴阜、大小阴唇、股沟和大腿内侧涂得乱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莹闪亮,有些地方泛着白沫,加上淫水自带的满含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把这方寸之地的的香艳淫靡意味抬升到了极致。
而随着老王的埋头苦干,杨玉莲也绞动着娇躯,白玉无瑕的胴体上轻霞满染,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心情如同腾云驾雾,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谓欲壑难填,欲望是无止境的,性欲也不例外。被男人当稀世珍宝般伺候着,最隐秘最污秽的私处被男人的嘴巴亲着啃着吃着,心里的满足和感动自不待言,但这并不是顶点,杨玉莲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够棒,还能让她的快感攀上最极致的顶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马才行。
这老货!如此冗长、细致的前戏,岂止是到位,简直是本末倒置了,杨玉莲从一开始的含羞忍垢豁出来存心轻贱自己糟践自己的寂灭心态,到现在已然生理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操的准备,淫水都流了一床了。
然而老王居然还没提枪上马!难道这憨货其实是银枪蜡枪头,没碰女人的时候金枪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泄千里,所以一直拖延时间,不敢跃马扬鞭?想到这儿,杨玉莲就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憋屈和难受。
天可怜见,虽然她存心自暴自弃,但也是一直想着老王这老色棍这话儿够猛,所以她才送上门的,若是他根本是个早泄货,那她何苦来?还不如出去叫个鸭子呢?
女人乱想起来,是不需要考虑她的假设是否真的站得住脚的。杨玉莲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鲜花主动插在牛粪上了。怎么自己好不容易迈出了出轨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
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痒难当,她越是感到羞愤难当,终于忍不住纤手勉力撑着床铺支起上身,没好气地一推老王,嗔道:“喂!你前世是猪吗,光是舔舔舔有完没完?你的老二不中用还是怎的?”欲火攻心的她,居然说起这么露骨羞人的话儿来,也无所谓是否难为情了。
老王懵住了,杨主任春情满脸,极度幽怨的可爱模样把他从贪吃美屄乃至于忘了时辰的境况里拉了出来,旋即被她话里的质疑触动了自尊。“什么?我老二不中用?来,我现在就让你试试!”说着,他把肿胀到了极点、硬挺得有些生疼、紫黑油亮、既粗且长的狰狞阴茎抓在右手里,左手粗鲁地扳开杨玉莲光洁得并无一丝皱褶的右膝,使她的淫靡肉穴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结实的屁股一挺,鸡蛋大小的硕圆龟头就准确地挑中了她因极度动情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然后就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火烫的坚硬如同烧同的铁棍插入了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地犁入了她幽深的膣道尽头,末了,精瘦的小腹狠狠地“啪”的一声撞击在她娇嫩的腿心上,黧黑剧烈挤压着雪白的一瞬间,极具违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