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因为亵渎了杨主任,没等到下班就开溜的老王回到家时,苏荷和儿子并没在家,毕竟放学时间还没到。他打开房门进了自己的卧室,果然床铺仍然保持着那天他离家躲避风头时的样子,凌乱的床单上干掉的精斑、淫水颜色略深,面积又大,非常的明显,也不知道此前苏荷为了避免儿子闯进房间过来关上房门的时候,看到这番淫秽的景象作何感想。
趁着苏荷没在家,老王赶紧撂下东西,把味道颇浓的床单换掉了,拿去洗衣机里洗上,又把卧室里里外外整理了一遍。还没等他完全忙完,正在把洗完的床单挂上晾衣杆的当口,苏荷和儿子小宝就进屋了,她美目瞟见阳台上老王的身影,先是一怔,不知道为啥他这么早就回来了,尔后看到他在晾晒床单,俏脸就不由得泛起了两朵红晕。
正如她所预料的,只要她摆出一番善忘的姿态,不去想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跟老王叔的关系也就回复原样了——到吃晚饭的时候,饭桌上已经俨然一副祥和家庭的温馨气氛。但当然,苏荷心里明白,一切是永远没办法回复原样的,除非司徒青从此不再出现在这屋里。但司徒青几个小时前还跟她挑衅过,而以她的狐媚功力,怕是她让老王叔说一,他就不会说二。
想到这点,她就很惆怅。被迫听淫荡的床戏,虽然对她是一种侮辱,但她的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也不在乎这么点尊严了。她真正在意的是,毕竟小宝已经上幼儿园,开始似懂非懂了,如果司徒青动不动摸上来跟他“干外公”鬼混,势必让他的小脑瓜子很难理解,从而影响他的身心发育。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夜色已深,灯火昏黄,看着儿子熟睡的乖巧模样,苏荷想起司徒青,又是一阵无名火起。虽然已经过去了3天,但那天司徒青故意让她看见的,她骑在老王叔身上起伏的景象在她脑海里依然如同蓝光dvd一样清晰。无可否认,司徒青有着几乎完美的脸蛋和身材,她自愧不如,但司徒青做出的行径,实在太过不堪,感觉就像聊斋志异里面吸人精血的狐狸精一样遭人唾弃。
“如是普通的老男人,怕真的是要被她吸干了。不过老王叔也不是人,竟然到了最后,还是他占的上风。”夜深人静,思绪容易乱飘,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苏荷不由一阵羞窘:我呸,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也难怪她想些乱七八糟的,三十岁的成熟少妇,几个月没被男人碰了,说是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
苏荷幽幽一叹,缓步走到穿衣镜前,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有着精致的五官,虽然不像司徒青那样天生一张妲己般祸国殃民的妖艳瓜子脸,两颊还略带点婴儿肥,但依然秀雅静美,尤其是黑框眼镜后面的一双丽眸,清澈得像是能看穿世间一切的真相,却又带着一些风雨历尽的沉静,分外动人。她穿着一套极其保守的粉红色长袖睡衣睡裤,这也是不得不然,自从亲眼看到老王叔拿着她的内裤强撸后,她就变得小心翼翼了,在家里净挑保守的衣服来穿。但即便如此,她浑圆的酥胸、细窄的腰肢和纤直的美腿依然是这套保守的睡衣所无法全然遮掩的。最让人赞叹的是,她的臀部滚圆、挺翘、饱满,虽然不如杨玉莲的美臀维度那么夸张质感那么肥美,但以她娇小苗条的身材而论,这双臀瓣可谓是恰到好处,画龙点睛。可以这么讲,即使是在杨玉莲和司徒青这两个各擅胜场的绝色面前,单凭她的气质、眼神和这具美臀,苏荷也并不会输分多少。
痴痴地发了会呆,苏荷又叹了口气,回身上了床,啪的一下,关了灯,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
在家里得到了苏荷的无声谅解,又后怕杨主任的雷霆报复,老王第二天没去上班,只是提前知会了老张一声,说自己不舒服。事实上,他昨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宿,觉得干脆就不要回去干了,这半个月的工资不要也就不要了。一来,杨主任本来就不待见他,又出了这么档子事,他在门卫室的日子以后会更加难过;二来,他到那儿上班,图的不就是把春兰拐骗回家吗?谁料那个胖妞还骄傲得很,一年多了,都没搭理过他,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再说了,咱现在缺女人吗?司徒青比春兰漂亮不知道千百倍!
这么一想,门卫室那份苦工好像还真的不是那么重要。再说了,现在哪哪都招保安,还怕找不到工作?就是以后恐怕要跨区去上班了,毕竟这个区都是杨主任老公管着的,不跑远点,还是逃不过她的五指山。
老王躲在家里逍遥快活的两天,着实让杨玉莲焦头烂额。她恨不得煎老王的皮,拆老王的骨,这是毋容置疑的,但这老混蛋连着两天根本没出现过,打电话也不接,虽然听说他住在碧水花园,要查到他住哪个单元是分分钟的事儿,但难道自己要亲自上门对他兴师问罪?他算哪棵葱?于是,她自持身份等着老王回来跪求她的宽恕,却一等就差点把她的耐心耗尽,正待暴走杀上碧水花园拿老王开刀,老张倒先找到她哭诉了。
原来,以老王的吃苦耐劳、勤奋机警,在老小区的两个半门卫当中,他算是三分之二的战力,老张和老胡加起来顶多只是三分之一。别的不说,就是老王没来这两天,这两老货两班倒,搞得叫苦连天,白天站着都想打盹。至于定时巡查小区、盘问陌生面孔等等,根本就是省略了,乃至于今天竟然三幢的梅大婶公然站在小区门口对着老张劈头盖脸一顿骂,意思就是他怎么看的门,怎么光天化日让人在她家门口偷了她的自行车,还大摇大摆的出了小区门口?
感觉受了委屈的老张于是找到了杨主任,嘴里说的是诉苦,实际上就是威胁,言下之意是如果老王再不回来,这活儿他是没法干了。他啰里啰嗦的讲了一大通,只把杨玉莲听得脑瓜子生疼。
“对了杨主任,王铁根真的是病了?他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躲起来不敢见你吧?前几天他跑掉的时候,生龙活虎的,不像是有病。”老张冷不防的一问,只有两成出于关切同僚,倒有八成是出于八卦之心。
老张的话着实让杨玉莲心头一跳,若不是这老货炯炯地盯着她的脸,她几乎都要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你这是什么话?他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那天他是在市领导面前出丑,估计怕我回来教训他,这才偷偷溜掉的。行了,我会处理的,你和老胡再坚持一天,他明天敢不回来上班的话,我就不姓杨!”
老张露出恍然的神情,便屁颠屁颠地折回门卫室去了。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杨玉莲就是一阵憋闷:这请的都是什么狗皮倒灶的门卫?除了王铁根,没有一个能干活的。王铁根干活是不赖,但这老狗偏偏色胆包天,乱搞男女关系不说,连老娘的豆腐都敢吃,也不是什么好鸟!得了,小区业委会的预算有限,很难请到好门卫,暂时犯不着跟他怄气,先让他回来上班,还怕以后没机会整治他吗?
想通这节,杨玉莲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拿出手机,冷笑着拨打老王的手机。果不其然,打了两遍,都无人应答,杨玉莲不以为意,胸有成竹地在电脑里搜索里一下,找到了苏荷原先在小区住的时候登记的手机号码,不慌不忙地拨了过去。
“喂?哪位?”苏荷的声音礼貌而略带谨慎。
“我是杨玉莲,居委会主任。你把电话给王铁根,我有事情找他。”杨玉莲就差没有嘿嘿冷笑了。
杨玉莲的话着实把苏荷吓得一愣神,心想居委会杨主任怎么知道自己暂住老王叔的家?不过现在也不是琢磨这事儿的时候,便把手机递给在沙发另一边逗小宝玩的老王,低声说:“是居委会杨主任,她找你。”一边说着,她的美目深注在老王脸上,不无好奇之色。
老王心里一咯噔,脸色顿时如同吃了苦胆一样难看。杨主任通过苏荷找他这一招,确实够狠,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明摆着知道小苏住在自己家里啊,明摆着这是威胁他啊,要是她故意把这事儿添油加醋地透露出去,鬼知道街坊邻里会传得多难听,若真的那样,那他和小苏也没脸走过老小区的门口了。
“杨主任,您找我,有事儿?”老王捧着手机,一路小跑回了卧室,关上了房门,才小心翼翼陪着笑对着话筒说。
“王铁根,那天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这两天不来上班,算是怎么个意思?你知不知道人手不够,小区乱成啥样了?”杨玉莲咬着银牙,强自压抑怒意。
“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请两天假嘛。”在这当口,又有新把柄捏在杨主任手上,老王哪有提出辞职不干的勇气?只好期期艾艾顺着杨主任的话瞎诌。
“我呸!看你那天那样……哼,可不像有病!好了,你为什么不来上班,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你不用找借口!我命令你,明天早上准时来上班,要不然,新账旧账一块算!光是司徒青跟你通奸的事情,就够抓你到派出所蹲个十天半月的!”杨玉莲最后这句就是虚言恫吓了,她就是摸准老王字都不多认一个,法律上面的事情懂个屁。
果然老王一听,眼泪水都快出来了,慌忙解释道:“来的来的,我明天准保来上班!杨主任我求您了,您可千万要放我一马!那天的事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没忍住,您要打要骂,我也认了,可千万不要把事儿搞大!”
杨玉莲听他旧事重提,难免又是玉脸微晕,不过听他的语气,明显是服软了,既然主动权重新回到自己手中,这老货还是任自己揉捏吗?来日方长,眼下倒没必要逼得太紧,免得他破罐摔碎,卷铺盖逃回老家了,对自己毫无益处。于是,她缓和了语气,说道:“行了行了,你欠我的账,暂且记着,以后慢慢算,看你的表现。反正明天,你无论如何得回来上班,听到没?”
“好的杨主任,一定,我一定准时到!”
老王把手机交还苏荷时,她忍不住问道:“杨主任找你,不会直接打你手机吗?为什么要打到我这儿?”
“她打了,我没听见。”老王难为情地挠了挠后脑勺。
鬼才信!刚才你的手机响得楼上楼下都听得见,明明你是拿起来看了号码不敢接!苏荷没好气地白了老王一眼,懒得戳穿他,心里已经在怀疑,似乎老王叔和杨玉莲之间,也不只是工作关系那么单纯。不过,凭什么呀?杨玉莲那样高贵美艳的女人,老王叔怎么能跟她有瓜葛呢?
“对了,她怎么知道我住在你家?”
老王心里嘟囔了句:要不是那天你跑去跟小青吵架,她怎么会知道?嘴里却含含糊糊地说:“她是居委会主任,这一带都归她管,知道也不稀奇。”
苏荷听了,觉得不无道理。然而她又想到,杨玉莲是个厉害的女人,自己寄住老王叔家,孤男寡女的,虽然认了干父女,终究是容易惹人闲话的。她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吧?于是便有些忐忑。
第二天清晨,杨玉莲上班的时候,发现老王果然坐在门卫室里,心中一宽,总算把门卫室的罢工危机解除了。旋即,她便想到了自己为了说服这老货回来上班,昨天承诺了暂且不追究那天他对自己的猥亵,心里就极度憋闷,忍不住在门卫室停住脚,瞟了眼老王,带着怒意道:“给我放仔细点!昨天因为你旷工,小区里已经丢了一辆自行车!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就唯你是问!”说罢,重重地哼了一声,仪态万千地过马路往居委会而去。
老王唯唯诺诺陪着笑哈着腰点着头目送她离去,但见一袭枚红色无袖连衣裙的下半截被她丰隆肥软、形态绝美的屁股撑得如同喷泉到达顶部后四下均匀飘洒的水线,弧度和垂感都达到了完美的效果,而随着她优美的步伐,隔着绷圆紧贴的裙布依然清晰可见她软弹弹的臀肉在微微荡漾着,那种美艳贵妇的妩媚风情,令人迷醉。这番景象看在老王眼里,自然马上就联想到了几天前自己还有幸用阳具死命抵着这具美臀研磨得她高潮泄身的动人体验,心里充满着隐秘的幸福感的同时,那话儿几乎马上就硬了,“笃”的一下从下往上弹在了办公桌的边缘上。
“我操!老王,敢光天化日盯着杨主任的背影淫笑的,你还真是第一个。啧啧啧,莫不是憋久了吧?我跟你讲,前面天桥底下,新开了一家洗头店……”一个闲得操蛋的老头并没有听到老王阳具敲击桌子发出的骇人声响,一边从门口那边走过来,一边压低声音笑嘻嘻地调侃他。
老王对这老头翻了一个白眼,没理他。我操,现在跟司徒青有了那种关系,我还需要去洗头店?可惜这种事,他是不敢拿出来炫耀的,要不然,势必要惊瞎了这老头的钛合金狗眼。
因为杨玉莲迫于无奈选择了隐忍,暂不发飙,老王的心情终于由战战兢兢转为雨过天晴了,虽然免不了每天挨她一顿训,但他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并不往心里去,反而觉得自己非礼了杨主任还只是得到这样的待遇,心里倍儿爽,所以有时候被杨主任臭着脸训着训着,他并没有什么虚心受教的自觉,反倒看着她咧嘴傻笑,好几次把杨玉莲吓得芳心一颤:我的妈呀这老货!莫不是我忍了他那一回,他色胆包天竟然不怕我了?不行不行,还是得找机会治一治他!
而在家里呢,苏荷也是和和气气的,表面上融洽如故,老王就更加松了一大口气了。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心头的大石去掉了,又好些天没开荤了,老王实在是想得慌。说来也怪,他没上过司徒青之前,几个月也舍不得去嫖一次,也就那样过来了,然而现在跟司徒青上过床之后,却是食髓知味了,恨不得每晚都能把她按在床上操上一顿才甘心。这可能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了吧。
这不忽忽一个多礼拜过去了,老王左等右等,司徒青愣是没找过他,哪怕是偶尔看到她在小区门口出入时,她也是目不斜视,并没有对他有啥特别表示。这他能理解,毕竟她出入小区那个时刻可是小区一帮闲汉的保留曲目,乌泱泱都是来一饱眼福的,如果这时候她特地停下来就跟他老王一个说说话,这还不闹翻了天?不到半小时他跟她之间的暧昧关系就传遍小区了。但是,话说回来,司徒青有他手机号码的呀,怎么老久了,她也不来一个电话?老王既纳闷,又忐忑,这天午后趁门卫室四下无人,给司徒青拨了一个电话。
“小青啊,是我,老王叔。”
“啊,老王叔。咋啦?”那边的司徒青正窝在家里做面膜呢,闻言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粉脸上带着得意的浅笑,却假装心不在焉地说。
“嘿嘿,那个,最近很忙?”
“是啊,得上班。咋啦,老王叔?有事你说。”
“咳,你忙啊?那、那也没什么,啥时候你空了,给我个电话?”
我操,明明是想得要死了,还不好意思说。司徒青腹诽着,脑海里浮现起可人少妇苏荷的面孔,心里一动,腻声笑道:“如果我一直说是忙,你是不是一直不敢开口约我了?想操我你得说出口啊老王叔,就你这样儿,可是要错过很多机会的。”
隔着电波,老王也被司徒青赤裸裸的话语逗拨得满脸黑红。既然司徒青把他想说而不好意思说的都说了,他也便接着说:“嘿嘿,那你有空不,等会下班我来你家?”
“下午可不行,我晚上得上班。要不这样,我今晚下班早的话,到你家找你。”司徒青脸上带着小恶魔般的促狭笑容。
“啊?到我家?不太好吧,小苏和小宝都在。”老王苦起脸来。
“不方便啊?那算了呗,下次。”
“等等。”老王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艰难地下了个决定,“好!咱们声音小点就得了。那我等你啊?”
“好咧。”挂了电话,司徒青比了个ok的手势,眯缝着漂亮的眼睛心里窃笑:老王叔啊老王叔,等我进了你家门,声音是大是小,那就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说了算了。
是夜,老王早早就洗好了澡换好了干净的床单被套,又眼巴巴地看着苏荷和小宝进了房熄了灯,这才如释重负,开始盼着司徒青的电话。在焦灼的等待中,他那强悍得像个毛头小伙的大鸡巴是硬了又软,软了有硬,光是想着待会和司徒青的会面,他就性欲澎湃,心跳如雷,幸好到了十一点多,司徒青终于发来信息了,要不然他恐怕会因过度兴奋而提前晕厥过去。
放下电话后又过了半小时,大门才传来敲门声。司徒青本来就带着挑衅的心态来的,根本不在意惊动苏荷,所以敲门声还挺大,幸好老王一直像个陀螺一般急吼吼地在玄关周围踱来踱去,听到声响一个箭步就把大门给开了。
“小青,快进来!”
“等急了吧?”司徒青眼波柔媚,瞟了老王一眼。因为上班的缘故,她今天穿得性感异常,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大片的无暇雪肤露在外面,可见小部分细嫩晶莹的乳瓜和乳沟上沿,加之锁骨精巧,香肩柔美,皓臂秀润,真的是哪哪都好看。而没露的部分更是诱人之极,贴身的背心把她饱满丰挺的酥胸强调得淋漓尽致,双肋往下急剧收束的蛮腰纤细而紧致,曲线曼妙得颇为夸张,但又不至于突兀。小区的那些闲汉们不止一次猜测司徒青的胸部是隆过的,要不然哪会这么修长苗条的身材,却长了一双木瓜般丰硕的乳瓜。在旁边听到的老王笑而不语,心想: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司徒青下身穿的是一条极短极贴身的宝蓝色牛仔短裤,裤腿的长度和裤裆齐平,这就是所谓的齐逼小短裤了。如她这般傲人的身材,恰好能展现齐逼小短裤的性感效果。一方面,她身材修长苗条,但又绝不瘦削,所以小腹毫无赘肉,却也绝不贫瘠。如果太瘦,再贴身的齐逼小短裤也会显得松松垮垮,而不是像她现在穿着那样,完全紧贴在肌肤上,充满健康丰盈的质感。而从后面看去,挺翘圆润的屁股线条被勾勒得鬼斧神工,虽然维度并不如杨玉莲那么肥美丰硕,但她现在这样的形态,已经是一个二十来岁未婚女郎所能拥有或奢望的极致了。司徒青一双浑圆笔挺的玉腿上并没有套任何的丝袜,却依然如同套着顶级的轻薄肉丝一般,细腻幼嫩,光洁无暇,隐泛毫光,可想而知,这双长腿出众到何种程度。
司徒青迎着老王火热却又带点羞涩的目光,好整以暇地踢掉了象牙色的高跟凉鞋,赤脚走进了客厅,随手把小挎包撂在了茶几上,心满意足地在米色的单体布艺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毫不淑女地大张着,齐逼小短裤下优美地隆起的阴阜充满了色欲的诱惑。老王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司徒青的双腿之间,鼻息浓重,胯下那话儿已经自动举旗致敬。
“喝水吗?”老王干咽了一口,敷衍地问了一句。
“我不渴。”司徒青很满意老王的反应,她不着痕迹地用眼角扫了一下右后方紧闭着的房门,心里明白那就是苏荷的卧室,续道,“你渴的话,喝我的水水吧……”这句话色情之极,不过以她的职业而言,说出这种话就如同喝水吃饭那么稀松平常。
老王在性事上只是初哥,哪里经得住她的撩拨,闻言眼睛都红了,粗声道:“咱们进房吧?”
“就在这儿挺好。你去把阳台那边的窗帘拉一下不就得了。”司徒青眼波横流,朝老王抛了一个飞吻。
老王面露难色,低声说:“我怕吵到她们。”说着指了指苏荷的卧室。
“怕啥,轻点不就得了。哎,老在床上干有什么意思啊?来嘛……”
我操,豁出去了!老王看着司徒青的妖媚模样,哪里还能忍得住?蹭的窜过去把靠着阳台的窗帘拉拢了,便急吼吼地跑回来,粗糙的大手胡乱地往司徒青身上摸,司徒青咯咯而笑,小手一推老王精壮的胸膛,腻声道:“先亲亲我。”说着,润玉般晶莹的长腿举了起来。
虽然老王并不是腿控,但司徒青这种顶级的女人,本身就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媚,何况她秀气的小脚雪白娇嫩,光洁干净,毫无异味,倒是隐隐散发着令男人迷醉的荷尔蒙气息,老王几乎不假思索地捧起了她的小脚,像吃雪条似的毫无吃相的狂舔起来,那急色的憨样只把司徒青逗得忍俊不禁。
厅里好戏刚开场,只把卧室里的苏荷听得又羞又恼,恨不得拿把刀出来剁了这双狗男女。其实她本来早就睡着了,但苏荷敲门的声音实在有够响的,她迷迷糊糊地有点惊醒了,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老王已经在啧啧有声的亲起司徒青的小脚了。这恼人的声响和司徒青不时响起的清脆的笑声,着实如同入脑的魔音一般,哪怕她用被子蒙住了头,依然清晰得如同回环立体声。
“嗯……不错……好棒……进步很大嘛……舔得我都流水了……”司徒青像是无意识的呢喃道,语音极度咸湿粘稠,裹在老王沉闷如牛的粗喘声中,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老东西,快,我受不了了,脱掉我的裤子!”
细碎的衣物摩擦声响起。
“你看我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不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来操我……啊!你要插死我啊,这么猛!”
虽然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厅里的丑事有何进展,但司徒青湿得可以拧出水的声音不断传来,就跟现场直播似的,苏荷脑海里自然而然就勾勒出了两个狗男女的姿势。
呸!居然就在厅里……简直当我不存在!不对,她是故意让我听到的,故意让我难堪!苏荷酥胸因为羞愤而急剧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生怕让司徒青听到,益加猖狂起来。
在这静夜中,狗男女苟合的“啪啪啪”声响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呻吟声低回婉转,与老王的粗重喘息此起彼落,显然是激战正酣。如果说,几分钟前司徒青是表演的成分居多,现在则是结结实实地给老王屌干得动情了。
“嗯……这张单体沙发真是妙得很……嗯啊……刚好能让我双腿挂在两边扶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你操……你爽不爽?”
“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齿。
苏荷听在耳里,肺都要气炸了。他妈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是我的,你们居然敢弄脏我最爱的沙发!一想到司徒青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平时看书时喜欢窝着的那张沙发上被老王叔插得肮脏的淫水四下横流,在坐垫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迹,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门口,但真的把手放在门把上时,却还是犹豫了。此刻厅里的两个狗男女已经肉帛相见,跑出去兴师问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后续?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子,啥事儿都干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内裤手淫,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兴头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齐他兽欲大发……
“哎,我说老东西!你干过你干女儿没有?”
“没有!别说这个!”
“呸!还让我别说,我一提到你干女儿,你这根大鸡巴就更硬了……”
“哪有……”老王的声音低沉、惊慌,显得底气不足。
一门之隔的苏荷听着这番对话,羞愤之极的泪水滚出了眼眶。她知道司徒青无耻,但没想到她这么无耻,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没猜错,这个老光棍果然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故意东拉西扯,嘴巴没消停过,三句倒有两句是往苏荷身上引,显然是赤裸裸的针对她了。然而,若只限于此,苏荷还暂且可以忍下这口气,关键是这两人闲扯归闲扯,操屄可没闲着,那“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淫水摩擦飞溅的“吱吱”声、沙发“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司徒青带着浓重肉欲的呻吟声、还有老王剧烈的喘息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了,非但没有消停过,更有愈演愈烈之势,只把苏荷折磨得俏脸火红,娇躯滚热,无处可以藏身。而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尿意在累积,快要憋不住了。
“真是奸夫淫妇,怎么还不完事?”苏荷难受地蹲在房门口,紧咬着下唇,盛怒中带着几分无力和憋闷。光凭司徒青的呻吟声来推断,这浪蹄子都高潮三四趟了,老王仍是金枪不倒,自顾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来,真是变态……
念头转到这儿,苏荷忽地想到,自己并不是头一回把“变态”这个词安在老王叔身上了。说来也是,谁能想得到年过半百的老王叔做起爱来,竟然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还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飞,在新婚燕尔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撑不了二十分钟,仔细算算,这老王叔到现在都快四十分钟了吧,这还算是人吗?
她带着羞意琢磨着,耳中听得司徒青的呻吟声渐见虚弱,略带痛楚,显然已经在强弩之末了,心中又不无快意:哼,该!你不是淫荡吗?合该你被操死!这个念头刚落,她又为自己竟然想到这么粗鄙的词汇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么转移注意力,那股磅礴的尿意终于是憋不住了。她俏脸通红,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摸出小宝起夜时用的尿壶,飞快地脱掉裤子,蹲坐下去,下一刻尿液激射在尿壶里的巨大声响就在静夜里炸响,有没有惊动楼上楼下的邻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门之隔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狗男女肯定是听到了,因为他们本来像是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恼人声响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以至于苏荷最后几股尿液撞击夜壶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无所遁形。
“看来你干女儿也没闲着,自个手淫摸到高潮了。”回过神来的司徒青吃吃笑道。
“只是尿尿,你别瞎说了。我们进房吧?”老王苦着脸,期期艾艾地低声说。
“偏不!要不,你就在这里射给我,要不,姑奶奶我可就现在穿上裤子走了。”司徒青调笑道。
老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现在司徒青浑身赤裸,香汗淋漓,双手扶着沙发靠背,跪在沙发坐垫上,翘着完美的桃臀,用泥泞不堪的阴道紧紧缠着自己兀自坚硬如铁的阳具吸吮着……此情此景,他不可能放她走啊,要不然难道还能真的把未泄的欲火发泄在干女儿身上不成?
于是老王无声地开始了小幅度的抽动,但司徒青不干了:“用点力啊老东西!我屄屄痒死了,快用力操我!”
于是“啪啪啪”的声响又渐渐清晰起来。
卧室内,犹自坐在尿壶上,两目无神的苏荷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刚才惊天动地的那泡尿,着实让她羞窘至死,然而听着司徒青无情的补刀,反正情况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她反倒不在意了。从失神中回复的她缓缓站了起来,明亮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洒在她赤裸的下身上,可见她的臀部也有如一轮满月一般饱圆、皎洁,最让人惊叹的是,她从蹲姿起来这一霎那,臀部的形态依然十分浑圆,不像一些过分苗条瘦削的女孩一般,一蹲跪屁股就显得干扁尖削,美感全无。然而,如此一具美臀最多只诠释了她神秘下身的一半美态而已,因为她的最美之处,赫然是她的私处——在圣洁的月光下,彼处居然光洁滑溜,体毛全无,以优美的线条高高隆起的阴阜雪嫩滑腻,肤色与小腹和大腿内侧浑如一体,显然不是后天剃掉了阴毛,而是极为罕见的天生白虎。而因为阴部雪白无瑕,那道神秘的蜜缝就显得极为粉嫩了,乍一看就跟未发育完全的小女生一般,散发着柔弱可爱的气息。但显然,苏荷连儿子都已经有了,性器官怎会真的没有发育成熟?而仿佛是为了回应其实不存在的质疑一般,苏荷转过了身,面朝着穿衣镜,神色木然地用纤手抚向私处。她纤柔的食指中指指尖分按在两片蜜唇上,往两侧一分,露出了内里粉红的蜜肉,两瓣娇嫩软薄的小阴唇生得极为精致秀气,既不越俎代庖长得逸出了大阴唇的包围,又恰如其分地合拢起来形成膣道的最后一道屏障,叫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之美,确有鬼斧神工之一说。此刻,小阴唇上水光潋滟,晶莹发亮,透明而略带粘稠,显然并非尿液,而是因为性本能被门外的性事所撩动,有了一个成熟女人该有的反应。
苏荷的手指动了。她加了一根无名指,维持着大阴唇略微分开的形态,腾出中指顺着小阴唇的中缝上溯,准确地按在顶端的一小颗凸起上,缓缓地摩挲起来。她的动作很娴熟,显然并非第一次为之了。
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如同电流一般的酥麻感觉逐渐漫遍了苏荷的全身,她闭上了美目,俏脸因兴奋而柔和起来,红晕染满了双颊。她缓缓地坐到木地板上,然而还是觉着身体乏力,干脆仰面躺平了,踢掉了睡裤和绛红色的蕾丝内裤,张开双腿支在地上,用最习惯也是最舒服的姿势投入在自渎中。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韩国明星宋仲基英俊的脸庞又出现在她脑海中,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柔和迷人,她感觉身体更加酥软了。在她想象当中,宋仲基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健壮的胸膛和两条大长腿,他两腿之间的阳具又粗又长,紫黑油亮,棒身筋肉虬结,龟头钝圆巨硕,虽然尺寸个头都非常骇人,但形态极为英伟好看。她酥胸急剧起伏了两下,就好像自己真个即将被这条英物侵入自己身体一般,浑身都因为既羞窘又忐忑的心情而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然而,连苏荷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是,其实她根本从来没见到过宋仲基的阳具,在她想象之中宋仲基的阳具是如此的具象,细节是如此的丰富,其实是潜意识里把自己三十年来见过的最英伟的阳具,也就是她干爹老王那一根,安在了想象中的宋仲基身上而已。身为一个小地方走出来的大学生,从小洁身自好,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贞洁,迄今为止她也只有过老公孟飞一个男人,但此刻,当她幻想着跟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宋仲基做爱时,潜意识里居然觉得宋仲基该有一条老王那样的而不是自家老公孟飞那样的鸡巴,那只能说明,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老王的鸡巴比自家老公要优胜一些的。
被司徒青羞辱到了极点,没有选择当场爆发跟司徒青开撕,原因之一当然是担心司徒青和老王在淫欲高涨的时候被打断,恼羞成怒起来自己怕是讨不了好,原因之二就是她身为人母,毕竟还是顾忌着万一吵醒了儿子小宝,被他看见这么一幕丑剧,那她实在不敢想象会对他的成长带来怎么样的阴影。那么,既然不能发飙,自渎就变成了唯一的选项,因为她如果不想被逼疯,就只好遁入自己的想象当中去,再者,被迫听了这么久床戏,她也委实是有点想要了。
在快乐的意淫中,时间总算是走得快一些的。苏荷把灵活的中指拨动地如同小马达一般,狠狠地揉搓着肿胀的阴蒂,想象中宋仲基正用那条嫁接自老王的粗长鸡巴猛烈地冲刺着,狂野地把一波又一波的浓烈精液喷洒在自己的阴道尽头,终于在某一刻,她娇躯一僵,巨大的愉悦感完全覆盖了她,让她幸福得浑身战栗,与此同时,潮热至极的身体深处涌出了一道甘美的佳酿,从她细窄悠长的阴道里冲刷而出,从湿漉漉的大小阴唇之间小小地喷射出了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地面上涂成了晶莹的一滩,一股馥郁的轻熟美女特有的阴精异香飘散在空气当中,自有一种淫美之极的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