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一次出轨3
或许是受到刚才小维的抚摸刺激,也或许是联想到妻子和单男的情景,如今又在酒精的三重刺激下,说不清是适应,还是沉沦,不多时我们再一次交融在一起。我粗鲁的在她娇躯上肆意搓揉,重重揉捏。挺拔的双乳每一次被重重我捏扁,她都会咬着嘴角,发出声痛呼,眼里却全是满足,火热。红唇轻咬我嘴角,在我脸上吮吸,挑逗。
刚才听到小维说她被开发过後庭,我便一直兴奋着。现在又联想到妻子也被别人肛交过,我便更加激动起来。或许这也是个邀请的信号,如今我也想再一次尝试。刚得到发泄的慾望再一次膨胀,充满体内,而且比刚才燃烧的更加无法控制,我没有询问,便迫不及待,兴致高昂的将她翻身。
我扶住小维的细腰,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刻意打开灯光,她当时有点羞愤,扯过被子还蒙着头。我已经没心思出言刺激,因为我的目光,完全被那朵粉嫩,而又不时因为害怕不停收缩的娇柔雌菊所迷惑。
低头亲吻,她全身一颤,绷紧的身子告诉我她此刻的紧张。我没有急於冒犯,因为我知道这没那麽简单。伸出舌尖,在雪白的翘臀上游走,让她熟悉,喜欢,爱上这种感觉。感觉娇躯一点点变软,舌尖慢慢轻触,滑过。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慢慢变得红润,全身浮起层红潮,待她习惯,我不停在那美妙处旋转,轻顶。她一点点陷入,双手抓着被子,开始随着我的触动娇喘,当顶到时,双腿还会不自觉的收紧。
我安抚似的扶住,又慢慢搬开,它就像朵漂亮的含羞草,感觉到热气,碰触就会不自觉收缩。这美妙的场景难得一见,让我兴致高涨,不停试探。她一直埋着头,又像是在害羞,又像是在细细体会。
她慢慢熟悉这种碰触,开始放松,感受,娇哼。知道时机成熟,我伸出食指去试探,或许还不适应硬物,指尖刚深入一点,她就缩腰逃避,回头惊呼,望着我喊疼。
只能停下,轻抚她的背部,翘臀,安抚她镇定後,又换成小指。但结果依旧如此,无奈,我只能跑去浴室弄了点沐浴乳,回来看着她或许是害怕,也或许是不想我扫兴,她最终妥协。将沐浴乳涂抹在粉嫩处,不想前功尽弃,也不想在拖延,这次我扶住她的腰。小指慢慢过去,起初没有闯入,在门户四周轻滑,等她熟悉,放松後,在瞬间破门而入。
可能被突然闯进吓到,也可能是疼痛,她惊呼出声,本能的想逃,可被我抓住腰间,根本无处可逃。没有习惯,乳液加上手指的刺激,让她咬着嘴角全身颤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停了几秒,手指能清楚感觉到收缩的力道,还有那本能想排出的挤压。即使没有真正进入她身体,依旧不停有快感从手指上传来,说不清是精神愉悦,还是真有肉体触感。
待她熟悉後,我慢慢推动,她瞬间又绷紧身体,紧紧夹住我的手指。我已经有点失去耐心,早晚要让她习惯,我没有停止,继续强行慢慢进出,想将道路扩宽。
说不清是刺激,还是疼痛,她很快受不了,带着痛苦的尖叫,回身紧紧抓住我的手,阻止我前行。无法强行攻入,我转移阵地,伸手去挠身下门户,不时轻按门铃。慾火早已在她体内传动,只是她此刻还无法适应。
我的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点燃另一个火堆。她瞬间无力招架,尖叫着软软趴在床上。我得以继续进攻,说不清是前面的刺激,还是後面的适应,她的身子完全放松,终於能够长驱直入。
能感觉到蠕动,排斥,紧压,能感觉到门户的收缩。看着她沉沦,尖叫,我很得意,很愉快。加大挑逗力道,溪流开始泛滥,含羞草也不在那麽羞涩。小指换成食指,最後换成中指,换中指时她又本能的抗拒,最终被我挑逗的无力反抗。
後宫总是很难打开局面,就算小维之前已经有尝试过,但她还是无法控制,会止不住的收缩,普通的紧压会产生快感,但强烈的紧压就会疼痛,无法进行。所以必须让她彻底放松,适应。
我亲吻,抚慰她每一处敏感,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慢慢在她的痛哼,喜悦声中将局面打开。辛劳半年,终於到了收获的季节,我提起等待已久的扁担,迫不及待上山。
即使有了润滑,修通了道路,可久无人烟,滕曼封路,道路依旧难行。途中她不停喊痛,想要逃避,要求停止,但已经进行到此,无法再停止。
辛劳的农夫慢慢闯入,在小维痛呼声中,最终打开局面,入得田园。看着满地黄橙橙的稻谷,农夫很是兴奋,但为了让她适应,忍住浑身燃烧的慾望,没有急欲采摘。
她像是经历一场大战,趴在床上不停喘息,眼中噙泪,可怜兮兮,像是受不了疼痛,惹人怜惜。她的痛苦,忍耐,却让带给我征服的快感和慾望,让我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满足。感觉这一刻我像是占据她的所有,不止是身体,包括精神,灵魂,她的一切。
她皱着眉梢,花蕾不时收缩,像是在习惯,又像要赶我出来。费了好大力气才闯入,我怎麽舍得出来。是她挑起我的慾望,我也急待品嚐,想一亲芳泽。小蜜蜂展开翅膀,慢慢在花丛中穿梭。
不知是受到惊吓,还是受到伤害,或是舍不得小蜜蜂离去,刚动了一下,含羞草便一阵震颤,收缩,带着还有声痛呼。她瞬间返身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行动。
我知道起初会有不适,有疼痛,可这一关必须得忍耐。为了让她舒服点,安抚她的情绪,伸手扶住腰身,让她慢慢侧身躺下,在一点点翻转,让她呈交合的姿势躺在了床上。让我讶异的是,不知是缩的太紧,还是她害怕活动时疼痛,非常配合,直到翻转过来,那只小蜜蜂依旧被包裹其中。
在里面打了个滚,转了一圈,我清楚感觉到压力,挤压部位的变化。她也受到刺激,一直咬着银牙,不断发出痛苦的轻哼。这样的姿势,能帮她的身体减轻不少压力,早已急不可耐,她的呼吸刚平稳一点,小蜜蜂就慢慢活动,从花蕾中脱出。
她再次伸手,阻隔在我们中间,乞求似的望着我。我知道她此刻的不适,也明白她现在的困扰,但这无法避免,我能做的就是动作轻柔点,慢点,希望她舒服点,带给她的伤害少点。握住她阻挡的双手,减慢速度,慢慢爬行。
脱出时,她眉头舒展,神色放松,闯入时,她身体绷紧,花蕾紧缩。还不回掌控,没有习惯的她,压迫的我有些生疼,感觉蜜蜂快被压扁。我们都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同的是,她是惊叫,我是低吼。
都陷入困境,我们必须协力才能脱身。俯下身子,双手从她脖子下穿过,亲吻她的嘴角,分散她的注意力。她虽然被我挑逗,可实在不适,望着我的眼神有些乞求,乞求我停止。但我希望她能习惯,因为这次不成功,或许会留下阴影,很难有下次机会。
安抚似的回望着她,继续慢慢滑动。每次闯入她都像受到重击,吐出口热气,发出声惊叫,抱在我背上的手猛然收缩,捏的我生疼。闻着吐露的芬芳,感受捏在背上的力道,这都是给我的回应,让我欲罢不能,无法停止。
一点点加大力量,加快速度,像只辛勤的小蜜蜂,在建造属於自己的爱巢。或许是为了配合我,也或许是她确实慢慢体会到乐趣,虽然还是会疼痛,但也慢慢的适应。收缩的力道不在那麽强烈,通道宽了,蜜蜂的进出容易了不少,也不在那麽疼痛。
我们都慢慢适应,感受,配合彼此,慢慢体会到其中乐趣。这种调教,驯服,永远会让男人快乐,沉迷,无法自拔。女人面对心动的男人时,也会甘愿把男人当成世界的中心,心甘情愿的付出,围着他转。即使付出的代价有点痛苦,她们依旧会感觉到乐趣,幸福。因为她们只需看着男人高兴,就会觉得快乐。
害羞草慢慢适应,变得开放,她的反应也不在那麽强烈。看着她舒展的眉头,惊呼,尖叫慢慢变成轻喘,我无比很快乐,这也是种心灵上的满足。随着她的双手放松,我直腰起身,扶住她的细腰,钻探的更加深处。
刚才为了让她适应,只是在花蕾边缘活动,受到冲击,她张大小嘴,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惊恐。我安抚她不用紧张,继续推进,能清楚感觉到里面的蠕动,她伸手阻挡,我捏住她的手,一举冲杀到底。
她弓起身子发出声抽泣,眼中泪水打转,但我已经无法去理会,慾火早已抑制不住,退出冲入,每次都最大限度,希望早点完全打开场面,让她熟悉,适应。她瞪大杏眼,大张小嘴,双手在身边胡乱的抓着。
虽然有点残忍,但她的表情,以及身体的反应,都给我带来无比的乐趣。这是调教,也是征服,每次闯入都能带回热量,灼烧的我舒畅无比。
那份燥热也让她无法抵挡,望着我的眼神,说不清是痛苦,享受,喜悦,还是茫然。眼神迷乱,表情也随着我的推进退出,不停变换。含羞草终於在冲杀中适应,变得稳定,她也不在那麽抗拒,一点点坠入。
这都是乐趣,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不肯落下一丝一毫。蜜蜂终於从含羞草中脱身,恢复自由变得活跃,在花丛中快速穿梭,采蜜。小溪开始泛滥,叫声开始迷乱,望着那流淌的白色香涎,我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境界。蜜蜂试着在花丛中左突右杀,她的表情开始阴晴不定,叫声也时长时短,时急时缓。这一切都掌握在我手中,掌握在我冲杀的速度,进出的深浅。
终於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她原本就很敏感,如今更加不堪,没多久就弓着身子逃避,望着我,嘴里不停喊着「不行了,停一下,等一会。」
我完全不予理会,这个时候,男人就喜欢看着女人生生死死,无力抵抗的样子。握住她试图抵挡的双手,冲杀的更加猛烈,急促。接触开始亲密,碰撞开始出声,双峰跳跃,叫声淫靡,床脚也随之荡漾。
在慢慢急促,猛烈的冲撞中,她很快死去般躺在床上,喘息着不在动弹。我继续耕耘,很快冬去春来,她慢慢恢复生气,再次痛呼,哽咽,沉沦。
我看着这一切,就想看着副美丽的春色画卷,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喘息,每一次尖叫,都被我记在脑中。双峰随之起伏,大腿时而紧缩,时而盘旋,啪啪之声不绝於耳。
做到中途,她突然弓腰想要起身,喊着不行了,要上厕所。阴道此刻犹如喷泉,不停有水渍从泉眼中喷出,而且量很多。这让我感觉很是新奇,忽然想试试,抽出那根钻头,恶趣味的改变阵地,插进阴道。
下体早已熟悉,自然不像後府那麽小心翼翼,捏住她腰身就猛烈冲刺,剧烈冲杀。战场很是惨烈,瞬间惊呼阵阵,大片大片的士兵倒下,鲜血淹没杂草,泉涌而出。
她像是被奔跑中的犀牛撞上,大声惊叫着,捏住被子,不停挣扎,抽泣,可完全无能为力逃避。幽关不如後庭紧实,却很温暖,舒适无比,水草丰盛,适合马儿奔跑。我却想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冲杀一阵,待她完全丢盔弃甲,无力反抗後,又调转枪头,杀了个回马枪,直奔後府而去。
火舌吞吐,冰渣乱飞,幽关湿润,进出是噗嗤噗嗤,像是踏在水中。後庭紧实,进出时咕哧咕哧,像是踏在泥中。收缩的力量,感受都不一样,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上下交替,她瞬间像是落入冰火地狱,一会热的发烫,一会冻的发冷。头不停在摆动,像是随时会受不了死掉,腰肢却在不停扭转,偶尔会趁势回击。我不知她处於什麽境界,也不知道她真正的感受,但她的反应却告诉我,她现在很迷乱。
说不清是受到小维反应的刺激,还是受到场面的刺激,我很快也全身燥热。不觉加大力量,热流慢慢在体内汇聚。她绷紧身子,迷醉的望着我,紧压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强烈,我根本无法在轻松活动。
没推行几下,就黄河绝提,望着那磅礡而出的洪流。我受到刺激,这种精神上的刺激多过肉体的刺激,再也忍不住。受到热流的冲击,她浑身颤抖,泉水奔腾的更为猛烈。
一战告捷,她很快忍不住,推开我跑进了厕所。我精疲力尽,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