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书房里终於传出了《最浪漫的事》,欢快的旋律耐人寻味。
「真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她笑着对我说,突然又叹了口气,「就怕到时候姐老了,你会把我忘得一乾二净。」
我也想缓和一下气氛,趴在她耳边说:「我要肏你到老。」
「等你到了60岁,还翘得起来,姐就让你肏,肏死也认了。」她咯咯地娇笑起来,双峰一阵乱抖,紧靠着我肉根的阴阜也一阵乱动,惹得那家伙迅速在裆内举旗暴动。
「说好了,不许赖。从今天起,号码不许变,60岁的时候,我打电话找你。」我在她屁股上一阵乱摸,并且用手掐了掐她嫩嫩的肉感屁股,然後把手伸进她的吊带内,抚摸着她滑腻的脊背。
「一言为定,谁变谁是小狗。」她捏着我的两只耳朵,把我的头左右摇晃着,「小坏蛋,你就等着到时候被姐强奸吧。」
我没想到,在我们彼此不得不分开後,她竟然真的没有再换过电话号码,一直保持着与我的联系。
「你又没『枪』,怎麽强奸我?」我也被她逗乐了。
「谁说用『枪』了?我用套色狼的夹子。」她把胀鼓鼓的阴阜朝我那隆起的地方又蹭了蹭,然後故意的问我,「你说,是不是狼来了?」
「狼不光来了,狼还爱上了羊,还要吃羊。」我的双手在她的脊背上游走着,一把把她抱紧,让她丰满的双峰紧紧挤在我的胸膛。被挤压的双峰向上凸起,使乳房的上面突然地变得浑圆了,乳沟深陷,出现一道诱人的峡谷。接着我便把唇吻了上去,并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香唇,彷佛想把她整个地咽下去。
她一下挣脱了,急促地喘息着道:「你真是狼呀?怎麽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女人?」
「我没疼你吗?难道你一点也没感觉到疼?」我有意说着反话。
「我要报复!」她突然抱着我的脖子,真的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咬得我差点眼泪都出来了,「我要让你记住我,和我林若芳的吻,一辈子。这就是我们的啮臂之盟。」
然後,她像给受伤的爱侣舔抚伤口般地舔着刚刚咬过的地方,很认真,彷佛在给爱侣疗伤。在她温柔的舌头和嘴唇的抚弄下,我渐渐陶醉於女人亲吻的幸福中,与她热烈地亲吻起来。她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又开始乱搅起来,并且把我紮在裤带里的衬衣扯了出来,把手伸进了我的後背。
她接吻的动作很热烈,也很粗暴。我很难想像,一个女人会把吻接成这样,那样子好像要把你咬碎,又或者希望你把她吃下去。在我以後接触的女人里,很少有把男女之吻接成这样的,她们都保持着女性最温柔的一面。
我的手从她的山峰边缘摸了进去,柔嫩的乳峰引发了男人身心的颤抖,一种占有的慾望充斥在性慾里,让男人的抚摸变得粗暴而狂野,与其说是抚摸,倒还不如说的抓捏。
她似乎很喜欢这种重重揉弄的感觉,鼻息开始粗重起来,双峰的起伏蓦然加剧。伴随着一阵呻吟,她的嘴脱离了出来。
「帮我把衣服脱了。」她紧贴着我的脸,附在我耳边说。
在耳鬓厮磨间,我把她的吊带向上翻起,她修长的手臂向上伸展,吊带从她的臂间滑脱出去。她姣好的胴体就这样赤裸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双峰挑衅似地对着我。她也在帮我脱下外套和衬衣,动作有些忙乱,解了几次,也没能解开我的皮带。
我不得不自己动手,脱下了裤子,然後把男人的一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个女人面前。还没等我的内裤完全脱下,她就一把抓住了我的那个向上翘首以盼的家伙,在手中玩弄了起来。她的手法很特别,在旋转套弄的同时,会时不时地揉弄一下两颗弹丸,并在肉冠上挑弄一下。而她此时的双眼,则充满了淫靡之意,沉醉在一种情慾的放纵中。在我以後的生活中,我再也没有碰上这种特殊手法的女人。这也成为我以後时常想起她的原因之一。
「把我的内裤也脱了。」她几乎是喘息着对我说。
这时,我才想起我没有脱掉她的内裤,因为它实在称不上是一条内裤,勒在肉沟里,简直看不到。我脱下她的内裤,发现靠近女人神秘地带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我拿在鼻子上闻了闻。
「讨厌,你烦不烦人?」她突然掐了我一下,故意激我,「有本事你吃呀?」
「你以为我不敢?」不知怎的,我竟然做出了一件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我把那条绞在一起的布带分开,然後真的在沾着她淫水的地方舔了起来,就像遇见了一盘可口的人间美味。
「你真吃呀?什麽味道。」她有些吃惊地问道。
「女人味道。」我故作神秘地说道。
确实,在一般人看来,这种举动似乎真的有些疯狂。但从性爱的角度来看,她却是一种很好的催情剂。其实,很多人会因对方这种体味的刺激,而产生强烈的性慾。据网络调查,在口交中,有52.1%的人表示喜欢吃对方的分泌物,26.8%的人认为可以接受,11.4%的人感觉是被动吞下,只有9.7%的人表示不会吞咽。
很多人不知道,当你觉得自己的东西很脏而不让对方吞下时,说不定在对方看来,这恰恰是他(她)想要的,甚至会因此令对方感到非常兴奋。特别是女人,你不妨尝试一下吃对方的或让对方吃,不要让肮脏的感觉充斥自己的大脑。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丁字裤:「要吃是吧?我让你吃个饱,帮我舔。」
「舔什麽?」我故作不知。
「舔我的b。我要你舔我的骚b。」她对我说着露骨的粗话,放肆地挑逗着我的性感神经。
她撒娇似地爬上了餐桌,然後将屁股移到餐桌的边缘,双脚放在餐桌边上,双腿往两边自然分开。幸好我的餐桌是红木的,很大,也很结实,饭菜摆在一边,根本碰不着,要不可怜的桌子真的很惨了。
我蓦然发现她桃源溪畔的细流,已然打湿了双腿,根部的位置湿了一片,而那些因情而发的泉水,却仍在奔流不息,再不采取措施,就会洒落在餐桌上。
我再也经不住这道人体大餐的诱惑。她仰卧在餐桌上,俨然成了我的一道特殊的晚餐,这样的美味,相信没有几个男人会拒绝品嚐。
她是一个很爱乾净的女人,她的菊花洗得很乾净。已经流淌到菊花的女人泉水,在灯光下闪着亮光。我用舌头卷起流淌在下方的淫水,然後移至她的花瓣,将淫水连同两片肉唇全部吞了进去,用力地吸吮着,并将舌头卷成筒,向她的里面伸去。我感觉到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的手抱着我的头,向花瓣压去。
就在我吞咽的时候,我听到了她的语无伦次的呻吟声:「哥……小老公……我受不了了……舔我的小豆豆。」
动情的女人,思维与逻辑都这麽混乱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再不行动,她该用脚踢我了。我用舌头挑开花瓣,逆流而上,向女人的性爱敏感神经吻去。随着我在她花蕾上的挑弄,她的小腹肌肉紧缩,突然地颤栗起来,身子僵硬地抖动着,象遭遇了一波一波的电击。
「别停,快点舔,咬她……嗯……啊……」她叫喊了起来。
我哪有停啊?只是我的嘴实在无法分身出来回答她的任何问题。我的吸吮力量已经加到了很大,几乎把整颗花蕾都吸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
「啊……」她大叫了一声,小腹受伤般地一阵颤抖,盆骨拚命抵在我的嘴上,身子一阵痉挛。我没想到,像她这样的女人,性慾会如此的旺盛。
她就这样在我的嘴里突然地高潮了,抽搐的阴道把女人的淫水挤压出来,流进了我的嘴里。而她的身子却仍然间歇性地痉挛着,彷佛患上了性爱痉挛症。我吞下了那些女人泉,如饮甘露。我也不知为什麽会如此地醉迷於吞食女人的爱液,也许是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也便无条件地接受了她的一切吧。如果可以,我也许会真把那两片花瓣一并吞下。
「没事吧?」我收拾乾净她的爱液,然後把手伸进了她的臂下,搂着她的肩,把她抱了起来。
她仍然软软地坐在桌上,喘息没有停止:「你……弄死我了。」
「怎麽这麽快?」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不到10分钟就完全地高潮。
她抚摸着我的头,然後捧着我的脸,慢慢地移到她的胸前,突然地按在了双峰上:「还不是你惹的。看着你舔我内裤上的那个,我就特兴奋,没忍住,就让你弄死了。」
「骚就骚,干嘛还找那麽多藉口,说得那麽好听?谁信?」我埋在她的乳沟间,感受着她的乳香,并在她的深沟里舔了一口。
她大概觉得有点痒,咯咯地笑了起来:「坏死了,还没舔够呀?人家跟你说的是真的。」
「我可不想把你弄死,死了我下次找谁肏去?」我搂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
她双手爱抚着我的头,认真的说:「我愿意死在你手里。但是,即使死了,我也可以活过来呀?活过来你可以继续弄了。」
我不得不承认,在性爱方面,这是一朵解语花。她会让你在一种淫蘼的氛围中,将性与意境融为一体,感受着男女之欢的最高境界。
「我现在就想再把你弄死。」我把抱着她的屁股向我那翘立的肉根滑去,没想到他居然很顺利地穿过两片花瓣的防御,直直地进入了女人神秘洞穴的深处。
她却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惊叫了一声:「糟了!都是你,害得我们又吃冷饭。」
还真别说,我们总是把热饭变成冷饭。你一定会说,这两个家伙,把做爱当饭吃了。
这就是生活的另一种废寝忘食吗?让人有些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