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我们一动不动,就这样紧紧抱着,感受着肉体接触带给彼此的放松与快乐,甚至还会有幸福触碰情感的神经。她急促的呼吸在我的怀里渐渐地平息,彷佛找到一种依靠地贴在我的身上,把女人的肉体完全地交给了一个男人,又抑或是一种身心的托付。
我突然感到了我的那东西在缩小,而刚才射出的大量精液还保留在她的体内,渐渐软化的家伙已无法堵住外溢的液体,如不采取措施,则会洒落在餐桌下。那里,已经有了她潮喷的痕迹,女人高潮的遗留物是无色的,被灯光反射着一种晶莹的淫荡。
「谢谢你,舒服死了。」她搂着我的脖子,任由着我抱着,好像已完全没有气力,吐气如兰,吹打在我的耳边,「帮我找个杯子。」
她大概也感到了我的软化,想尽量不让那些精液洒落地上。
我再也不敢乱动,在半软半硬间,如果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从她的里面滑脱出来:「你别动,我拿过来。」
她果然一动不动地将下身贴紧我,并且将阴道收缩了起来,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根。我稍稍倾斜了一下身体,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则慢慢伸向餐桌上摆放的淡蓝色高脚玻璃杯,拿了一只过来。
「帮我接一下。」她温柔地对我说,然後淫荡地看着我,「没想到我的b也能生产牛奶吧?嘿嘿。」
一听到牛奶两个字,我突然明白她最终要干什麽了:「别,那可是你和我的混合体了,你不嫌脏呀?」
「我怎麽舍得把你的精华浪费掉。把杯子给我。」她拿过我手里的杯子,然後从她身後的屁股下递了进来,贴在我正在软化的肉根上。
我不由得有些佩服起她的聪明与细心来。如果从我们之间放入杯子,则必须要让出一定的空间把杯子塞进去,这势必会引起肉根的退出与滑落,那些「牛奶」便会洒落在地上。而如果采用後位,则可以很方便地放入想要的位置,从而把那些东西尽收杯中。
「你真要喝呀?」我突然好喜欢她的这种可爱,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什麽时候跟你玩假的了?」她轻轻地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把手从我腿里伸进来,帮我拿杯子。我喜欢看着你帮我接。」
当我的手从我们身体接触的部位伸进去,并且握住那只杯子的时候,已经即将完全软化的肉根一下便滑了出来,整只杯口罩在了她的玉门下。由於我们是面对面坐着的,再加上她在我那东西退出的瞬间,突然地把我抱住,用双峰挤压着我的胸膛,我根本无法看清精液从她阴道里流出的情景,但却彷佛听到了那涓涓细流流淌时滴落杯中的声音,如果不用心听,是无法听到的。
我只感觉到我射精的时间有点长,具体多少量,不得而知。在她艰难地抬起身子的时候,我看到她有些摇晃。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扶住了她。我想,刚才的高潮,可能仍然使她浑身酸软无力,否则她不会长时间地一动不动趴在我身上。她站起来,是想让我看清那些精液是否流淌完毕,然後将杯子拿出来。
她的一只手扶在了桌沿上,尽量使两腿分开。在浓密的芳草下,浅紫色的两片花瓣尚未闭合,花蕊中流出的乳白色液体如露珠一般地悬挂在花瓣的边沿下端,正不情愿地往下掉去,拖着长长的细丝,宛如风中的一条白丝带。透明的杯中,透过淡蓝色的玻璃,可以看到乳白色的液体占据着杯子的五分之一位置。这当然也有她的,如果光是我的,绝对不会有这麽多。
「完了吗?」她抖了几下,似乎想把残余的部分抖入杯中,那模样有些可笑,完全不像一个淑女,「把杯子给我。」
「还是算了吧。」我想把杯子放一边。
「我就想喝你的。」她一把夺过杯子,一口气灌了下去,连那些缓缓流淌的残余也不放过。
她舔了舔嘴唇,把粘在唇边的精液扫了进去,然後趴在我的裆间,把那个已经瘫软的家伙如吸溜米线般地含进了嘴里,清理着残留的精液与淫水,并且用舌头舔着那些已经纠结在一起的黑色杂草,虽然清理了,却仍然地纠结在一起。
我真的不忍心亵渎我心目中的女神,她征服我的除了销魂的性,还有她的美丽与无瑕。而我征服她的,则是我给予她的快乐和幸福。我把她的脸捧了起来,然後抱着她,再次地横跨着坐在我的腿上。
她小鸟依人般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哎,你好像比一般男人的要射得多呀?」
「你喝了几个男人的?」我突然冒出一句,说完後又觉得後悔。
她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讨厌,人都快给你肏死了,还说这种话。」
见她没有太在意,我抚摸着她的後背,紧紧地抱了抱她:「如果你想喝方剑牌『牛奶』,随时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现在就要,你能『挤』得出来吗?」她趴在我肩头,咯咯地娇笑起来。
我真的有些无语了。那个不争气的家伙,依然地垂头丧气着,就是她的花瓣贴在上面,他也无动於衷,更别说生产「牛奶」了。
我突然想到很多情色小说的作者写的自己如何如何威猛,连战数个回合仍然旗杆不倒的神话,不觉有些好笑起来。编也得不离谱呀!
我舔了一下她那有些透明的耳垂:「你等着,正在包装。」
「来呀,肏我呀?」她蓦然抬起头来,挑战似地跟我说。
我一下把她抱了起来,象摆一道菜肴一样地把她放在餐桌上,看着她的两片花瓣展现的我的眼前:「看我不收拾你的小妹妹。」
当她明白我要干什麽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印在了她的花瓣上,并打扫着花瓣周围的战场。她的芳草地这一次很乾净,除了接近桃源洞口的地方外,几乎没有「战争」破坏的痕迹。
「哎,那可有你的在上面啊,也吃呀?」她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我。
「你都不怕,我怕什麽?」我依旧埋着头舔弄着,谁知她的身子却突然的抖了一下,嘴里「嗯」了一声。我知道,那是我碰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阴蒂,又惹得她性起了。
她任由我舔弄着,两腿分开,把女人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的眼前。在餐桌上方悬垂的灯光照射下,女人神秘之处的一切都尽收我的眼底。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她的花瓣在多年的性交中居然没有变成黑木耳,依然保持着诱人的淡紫色彩,在芳草间,如鲜艳的桃花绽放。我想可能是吃精的原因吧,口交的机会多,而性交的时间少了,所以才保持着少女般的模样。这也难怪她如此多年,竟然没有体味到飘飘欲仙的g点高潮。
「哎,呆子,想什麽呐?」她突然发现了我短暂的停顿,扭了下屁股。
「真美。」在我的眼里,那确实可以堪称是一件艺术品。
她有些莫名其妙:「什麽?」
「你的花瓣。」我用舌头由下往上在她的肉唇上舔了一下,再次地把她的肉豆挑起。
「有那麽好看吗?」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引得双峰阵阵发抖,「如果喜欢,就把姐的两块照下来,藏在身上慢慢欣赏?」
「嘿嘿,还真有这想法。」我坏笑着说。
「那就用手机照呀?」她把腿摊得更开,两片肉唇微微张合,些微的淫水流了出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用她解解馋。」
「手机像素不够,改天用单反来一张高清的,放大挂在床头,有你的b陪伴也不错。」我仍然坏坏地调笑着她。
「你就坏吧你!不过姐还真喜欢你的坏,肏死也认了。」她有些动情地对我说,我感觉到她的身体轻微的又扭动了一下。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蓦然间发现,在一阵情慾激流的冲击下,下面的那个家伙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又一次地急速膨胀起来。
「要命。」我突然把无法抑制的慾望说了出来。
「怎麽了?」他一下爬了起来,当看到那个晃动的硬家伙时,「卟嗤」一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一头高产的奶牛,我不愁没有鲜奶喝了。」
「现在就喝吗?」我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屁股坐在那根已经硬梆梆的东西上。
「好呀!」她似乎很高兴,附在我耳边小声道,「想不想要我的後庭花?如果你愿意,她就是你的。」
「别,我怕……」我突然不知该怎麽说。
「怕那味?怕我嘴受不了?怕『牛奶』被污染?」她大概猜出了我的心事,接着道,「没关系,只要你愿意,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这是一份很沉重的信任和依附,沉重得令我无法承受得起。我能攫取她的全部吗?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那里才是众所周知的她停泊的港湾。
「还是别吧,我不想亵渎我的女神。」我再一次地紧紧抱住她,喃喃地道。实际上,我不习惯於肛交,在以後的岁月里,我也一直没有尝试过肛交。
「你说……我是你的……女神?」她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然後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突然地哭了,那模样像是长期没有父母惯养的孩子突然得到了疼爱,「方剑,就冲你这句话,姐今生除了你和他,再不让别的男人碰了。」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生出这种想法,但我很怀疑我们彼此是否能做到,至少我无法保证。但是,我方剑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样的承诺?
书房的音乐已经停止,而她的吟泣仍在继续。
我们的情感,却注定要快乐并忧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