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守望(马群的大小)
奔跑在草原上的马群,要是对它们进行一般性分类的话,那就只有公马和母马。而在这些马群里,真正意义上的公马只有一到两匹,它们被称作「儿马」,它们是这些马群里的统治者。那其余的大部分是母马和……也就是被阉的公马组成了马群。马群在儿马的的带领下,在草原上自由的生活。可是马群有大有小,你说有多少匹马在一起才能被称作是一群? 被子里的两个女人头对着头。面朝着男人的女人,在被子被掀开後就抬起了头,而那个背着他的,却玉脸深埋的缩成了一团。抬起头的女人含着隐隐的笑,她的目光却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小妹……」男人挂着铅坠的嘴还是发出了点声音。 小妹没了笑的眼,「狠」盯着男人,看着他的头发要竖了起来,才娇哼了一声後,对着缩成一团的女人,给了在水深火热中煎熬的男人一个『你快点』的眼神。 「是是……」如释重负的男人狂点着头。 看着男人的样子,呃、呕的大张开口的女人冲他猛吐舌头,在一个重重的横眼後,小妹反身面朝着墙躺了过去。 看着缩着的女人,男人…… 这是那个从小就对自己热烈不已的二姐吗?不要说很小,好象也就是前四、五年吧,这个女人只要一和自己在一起,她对自己最多的问候就是爆栗子、蹦豆子、脸巴掌、臀丫丫的无限深情。 已经长的比她高了许多的男人,在这个又娇又小的女人面前实在是没一点脾气。逆来顺受不说,有一次,她那深情的表演被二姨看见了,二姨就说:你都这麽大了,好没淑女哟!要小心,以後会没人……再说了,你平弟都这麽大了,这也太丢份了。 受教的女人好一番的虚心接受,可是,从二姨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起,男人逐渐的清醒。女人嘿嘿的笑着,男人的脑袋上爆着栗子、蹦着豆子。 「我看看,你长多大了?」 「不不,二姐,我还小……还小。」 「啊——还小呀!那我这样……」 「是是,二姐,你完全都对,我衷心的……」 拍着「儿童」的脸,丫丫揉着他的臀,「还说我以後……你说……」 「不不……二姐,你温柔似水,怎麽……只要你当街一站,那就得排着队的挑……」 啪、啪啪…… 「是他们挑我呀?还是我……」 「是挑你,呀呀……不不……是『我』挑!」 「什麽!」女音高了八度。 「是……」男人有些颤。「不用他们挑,我要二姐……」死就光荣一点嘛,说完的男人觉得自己已经就…… 可当他睁开眼睛时,爆女不见了…… *** *** *** *** 那现在……? 男人的手伸了又回,嘴张了又合,犹犹豫豫中,一只脚从男人背後伸到了他的胯下。跪在床上的男人的双腿是并着的,那脚在男胯徘徊了几下,而男人实在是不开窍。怒怒脚爆爆的……男人乖乖的分开了腿,那脚就兴奋的…… 好舒服呀!男根上柔柔的感觉叫男人差一点儿就飞了起来,他情不自禁的闭目…… 看他如此因小失大,那脚突的愤然而去,临了,还在男臀上狠狠的……没有准备的男人一下子就……还好,身手还算行的他,一只手支住了床,而另一只手却很是无奈的扶上了爆女的肩。身子也不可避免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男人心惊肉跳,正准备……可女人……她只是一声「轻呀」,微微一动…… 贴了一会儿,男人松了下来。鼻端幽幽的女香,触手滑嫩的肌肤,男人…… 他扶在女人肩上的手试着小范围的动,肩头……上臂、上臂……肩头,童年的记忆让他小心翼翼…… 稍倾,男人爬在女人的耳边,小心的:「二姐……二……」 女人…… 「菊姐……菊……」 正在这时候,刚才的那只脚又来了! 不过,这次是踩。它踏紧男人那微微向後撅起的臀,猛的一用力——那里,侧躺的女人身後,是和她一样侧躺的男人,他们本就贴的很紧。但在这一脚後,男人那火热的巨龙就「噌」的一下,贯进了女人的双腿之间…… 「啊——」女人发出短促的叫声。刚才还因为男人的磨磨叽叽而狠得牙都痒痒的女人,在这一下後,背更弓了,脸更深了。 那本来就坚强如铁的男根,虽然直指女人的菊花,但在男人小心翼翼的控制下,和女人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可这一下,它先重击在女人娇小的菊花上,而後经会阴、闯玉溪的,把女人几乎所有的私密全都问候了个遍。现在的女人已不仅是刚才的叫了,她的心也被一下子就击的飞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才从刚才震撼中回过神来。然而,更让她羞不可抑的是,这个磨叽鬼现在却…… 她身後的男人已经不可控制的前、後动了起来——其实,男人绝对是有心没胆,但是现在,那只踏在他臀上的脚,在踹完了他之後就没有离开,它正在帮着男人前、後的…… 龙头撞在菊门的感觉现在更清晰了,那是火辣的!龙身划过玉溪时,撑开了那两片娇柔的肉唇,她们俩现在正不知羞的躲藏在内裤里,半张开的含着它——自己刚因为紧张而夹紧的双腿,牢牢的锁着这个讨厌的……而现在,松又不是,紧吧?可能就……好为难呀! 女人在心里…… 『可是……可它……天哪!它在……』 是的,这个讨厌的东西在一前、一後的……划过的感觉真是…… 女人悄悄的抬起了一点放在腹间的手臂,通过手臂的缝隙,她用眼角偷偷的一瞄——一个样子很象鸡蛋、而大小也差不多的东西,从自己的双腿键露出了狰狞的头。头的後面,连着有……粗的身子。 『他就是用它和大姐、小妹来做……那怎麽?……要是一会儿这坏小子用它往我那里……天啊!……不……』被吓着了的女人想移开眼睛。 玉溪的双唇、和被有一下没一下碰着的豆豆,传来了强烈的感觉……那比手可……不知怎地,狰狞的好象顺眼了许多,它也…… 看着,感觉着……女人的腿越夹越紧,呼吸也重了,身体不自觉的…… 被『强迫』着前、後……的男人,在开始时还有些……那是因为心中有惧,龙头还痛,更何况事发突然。但是,没几下,那浅唇相啄,嫩腿紧夹的舒爽就让刚才还……的男人乐不思蜀了。 十几下後,那只脚上松了力气,又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脚已经缩了回去。而这时,已经万分投入的男人,自己就…… 男人察觉了女人的变化,他在下面动着,那原本扶在肩上的手,不一会儿就钻进了女人衣服里。渐渐的,手开始在山的四周打着转,那原本守护圣地的护卫也放松了警惕,沦陷在不经意间…… 男人的火龙轻快的运动着…… 双手把女人鲜嫩的乳头揉捏的又挺又硬,他在女人的耳边、颈间呼着热气,舔着那里柔柔的肌肤。女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摆着,弓一样的身子挺了起来,刚刚还埋起来的脸半扭着,有意无意的回着耳边男人的呼吸…… 轻轻的吟叫从女人的口中飘出…… 『是时候了。』男人在心里叹了一声。他的火龙慢慢退後,在将要离开时,环在女人胸前的手一用力,龙在空中跳着…… 女人仰躺了过来,男人和她热烈的亲吻,女人动情的回着,但就是不睁开眼睛。男人的唇一路滑去,在女人的微拒中脱去了她的背心,唇滑过小腹,在女人羞涩的挺身时,内裤很快就到了女人的脚下。男人分开女人夹着的双腿,他深吸了一口气,伏身而上。蓦地,一个念头涌了出来…… 男人轻笑着,把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胸上。他伸出舌头,用它包住女人俏挺的乳头,然後一拉,奇迹出现了——那舌头有如指握一般,把女人的乳头长长的拉起!一个完了,又一个…… 随即,确定了可行的男人,探头进了女人的胯间。一股女人潮动的腥香扑鼻而来,深吸了几口,男人越发…… 他压住冲动,又把舌头伸出来,舌头左、右的卷动着女人的玉唇,慢慢的把它们挑开,找到藏在里面的红豆,男人的舌两侧卷起,一下子包住了豆豆。他时松时紧,时舔时拉,让那红红的豆豆在舌间跳舞。女人动了,她的双腿伸缩着,手颤着,一会儿,头也摆了起来…… 「啊——」女人有些大声。声音刚出口,一条毛巾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可已经顾不了许多的她,咬着毛巾,呜咽着。 放开红豆,男人的舌头探入洞中,伸出有三寸长的灵舌,把洞的四壁无情的扫荡。男人舌上特有的粗砾,一下就让女人揪住了他的头发——舌动,手紧,你难耐,我可是痛哎! 洞的四壁清完了,洞里的春水也喷了男人一脸。男人把舌卷成长筒,慢慢的探向那圣洁的薄膜,在那柔柔的膜上轻点了三下;男人伏在了女人身上,他双手支起上身,火龙对着玉洞,在女人耳边轻轻的唤,男根也在呼唤里前行…… 随着火龙的进入,女人的小嘴也越来越张开,当火龙顶在那薄膜上时,女人的嘴也张到了最大!男人轻吻了上去,感觉女人稍稍的一软,男人上、下齐动,他的长舌充分展开,一下探入女人的咽喉。火龙破进,直入子宫…… 两个重击,让身下的女人只是来的及挺一下身子,就再也动不了了。破宫十强之——二龙入海! 女人缓过气来,嘤嘤的抽噎着…… 是的。刚才的感觉太强烈!不要说下体的撕裂已经叫人痛不慾生;最叫人受不了的是,那条可恶的舌头,它顺着嘴,直冲咽喉!它就象在你的心头插进一个棍子,在那里深深的搅动;它让你的心肺五脏象被要拉出来一样……叫你…… 可这感觉,却深深的印在你的心里,叫你一生也难忘,甚至是期待! 女人在男人的技巧里沉沦了,刚才那刻骨铭心的感觉,让她无比的疯狂。激情的绝顶中,她张开小口,半挺起上身,与至爱的男人在半空中重温——二龙入海…… 小妹把还赖在姐姐身上的男人推了下去,在两个姐姐的笑骂声里骑在了男人的身上。「死鬼!你刚好凶呀!」耳边轻轻的嗔怪还没有完,她也疯了…… 不知道姐妹间换了几次。趴在二姐身上的男人又要射出了,当他要拔出火龙时,二姐紧紧的抱住了他。「给我……射在我里面……」 男人飞速的冲了十几次後,肉棒深深的插进女人的子宫。「给……」喷射中的男人低吼着。 「好热……啊……」女人的高潮也如约而来。 「去!到大姐那。」命有些不太好的男人又被人从身上撵了下去。 「大姐……」男人讪讪的。 女人爱怜的给他和自己盖好被子,然後缩进男人的怀里。「你恨姐吗?」女人轻声的问。 「不,我不恨!」男人很干脆。 「那我离开你,和别人了结婚,你也……?」 「不!」男人打断女人。「我是很伤心,而且非非常常的伤心。但我真的不恨你……」 「那我已经和别人结婚了,你会在……你还会象以前那样对我吗?」女人又问。 男人很长的沉默,女人则一直看着他。 「以前和将来我都不会去想。我只知道,不管以後会发生什麽,我依然把你放在心里。我爱你!谁也不能阻挡!」 女人沉默,男人搂紧了她。 从男人怀里抬起了头,「是该跟你说说了。」女人幽幽的说道。 男人十四岁那年,激情中的女人迷上了让男人的火热冲进心灵的感觉。开始她还很注意,可是在几次侥幸之後,女人就不管不顾了。她在想,既然上次都没事,那这次一定也……直到有一天,两个月不见月信的女人知道不妙了。 于是,一直品学兼优的她,几天就学「坏」了。在那饿夜不归宿的夜晚後,她说自己怀了……。坚决要留下孩子的她,几天後就嫁人了。 「那思萍是?」男人试探着…… 「她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