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窝边的草(1)
下午下班的时候,乌云检察长喊住走在前面的路检察官,没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就是一起吃个便饭而已。 当然,男人是司机,不仅要负责送到还要留下来陪吃。 饭店里一个小小的雅间,几样少却很有些档次的菜肴和酒上来後,便饭正式开始。 检察机关的应酬很多,因此在一般情况下不论男女,他们的酒量都很不错。 好的酒量,彼此又非常的熟悉,再加上人的随和与风趣,因此即使是只有三个人,也让着雅间里的气氛很是红火。 又提了一杯酒,乌检察长先和男人的几下调侃,使得雅间里红火的气氛中多了几许暧昧,然後再把风向一转,坐在男人身边的路检察官,就被某个有心人一通半真半假的戏言後,怎麽看身边的男人就怎麽别扭。 看着人别扭,又想证明戏言就是戏言,路女士对男人开始了夹枪带棒的叱责。 这叱责的本意是想以此来说明些什麽,可是她越是说,越是想证明的时候,她才发现我们的乌检察长的脸色却越来越暧昧。 这本来只是酒桌上的戏言,怎麽到这会儿却象真的了?已经有些激动的,并拎住男人耳朵的路女士,应该忘记了一句俗语,它说有一种东西叫越描越黑。 打了是亲,骂了是爱,你这又打又骂的岂不是又亲又爱?对路女士所做的一切给了个夹杂不清注解,乌检察长悠然而然的端起酒杯来。 这拎住男人耳朵的手是松也不是,抓也不是,好不郁闷的路女士一巴掌拍在男人头上後,一屁股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这就生气啦?都是开玩笑嘛!再说就是真的是有什麽那又能怎麽样?来小平子,咱俩亲近亲近,好给你路姐消消气儿!这有什麽呀!亲近是乌大姐坐到男人腿上,爲男人斟了一杯酒。 略显压抑的气氛,在一杯酒下肚後就云散天开了。 再接下来,似乎都想说自己不在乎什麽,两位女士就轮流在男人的腿上坐上那麽一坐。 而男人嘛,适度的抱上一抱,摸上一摸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送完路检回家,乌女士对今晚上的所做的一切很满意,事情不需一蹙而就,先埋下的种子,早晚有一天会水到渠成的。 去男人家留宿,是乌女士最近经常做的事,今晚上当然也不例外。 身份特殊的乌女士,男人一家很大方地接纳了她,而对于乌女士来说,也很快就和这个家融在了一起。 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爲男人也把衣服脱去,和男人亲吻了,再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男人的卧室里又进来了几个人。 梅玉、梅钥和呢喃姐妹随着睡袍的飘落,就展示出美好的身体。 她们分成了两组,一组缠住男人,把乳头轮流喂到男人嘴里,另一组来到乌云的身边,替她的小穴和屁眼做着先期的准备工作。 没一会儿,男人的鸡巴就硬得插进了女人食道,而女人的屁眼和小穴也在其他两人的开发下,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先操小穴,因爲那里边痒的厉害。 吐出男人的鸡巴後,乌云女士就骑跨到男人的身上。 给小穴解痒女人用了不到二十分锺,可是当男人把鸡巴操进她屁眼後,男人却让她叫他爸爸。 这麽多人,又是第一次叫,乌女士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 不过男人一点也不急,他大鸡巴使劲的捅,乳头使劲的捏,几巴掌抽在女人的屁蛋上,女人就爸爸爸爸地叫个不停了。 呢喃姐妹是梅玉的女儿,当男人操她们母亲时,她们叫男人爸爸喊女人姐姐,当男人操她们时,她们喊男人哥哥,叫女人妈妈。 而梅钥不管男人在操她们中哪一个,她都爸爸爸爸的叫着男人。 这混乱的却真实的情爱,本来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可是当它真正走到自己身边时,在刚开始震惊过後,自己不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一切,现在对它甚至有了期待,要是自己也有女儿的话…要是自己也有姐妹的话…那这情爱的每一个夜晚,会不会更加的绚烂多彩? 当男人的母亲,给女儿喂着奶的二姨也加入进来时,这份按在心里的期待,在不自觉中已经变成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冲动。 男人看起来和以前一样,甚至说对他的女人们更好。 但是他所有的女人都知道,有一份失去的伤痛永远地装在男人的心底。 他不在人前表露,因爲它伤的太深太深。 作爲男人的女人,要和男人一起去承担。 爱是承担起这个家的一切,所以就让它来的更深,更彻底。 星期天,马明马先生给男人打来了电话,合作了这麽长时间,怎麽也要开个总结会吧?男人叫上根生和另外两个司机去找马先生了。 尽管马先生一如既往的热情,尽管马先生连声称赞合作愉快财源滚滚,但是男人却隐隐地察觉出,这愉快的合作是要画上句号了。 是不是继续合作?男人已经是无所谓,不过不开车了,根生该干些什麽?难道真是车到山前才想路吗?还是先未雨绸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