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新的岔路上
第十四章:新的岔路上。
「哎呀,韩姨。这回可多亏你了,要不是送来的及时,
这一版的印刷怕是赶不上了呢,看我这臭记性,居然把这么重要的样本落在家里
了」。走出印刷厂大门,任纯回过头,对着身着一套无袖连衣裙的韩娟感激地笑
了笑。
「你这孩子。要是老跟韩姨这么客气,韩姨真就不高兴了啊」。双手拎着包,
女人看着大男孩,抿嘴一笑,露出了两颗有点可爱而洁白的小虎牙,颇显调皮,
「这一次啊,你妈学习又组织了业务学习,一去就是一个星期,韩姨不管你,你
还让我好不好意思在你家住了?你不麻烦我,还能麻烦谁?」。
「是是,韩姨你最好了,如果我是李世民啊,那韩姨你绝对就是长孙无忌,
绝对就是朕的左膀右臂。嘿嘿」。小伙子亲昵搂了搂身边的这个丰满女人,一脸
的嘻皮笑脸,真如顽皮的儿子在向妈妈撒着娇那般,肆无忌惮。
一股清香、好闻的淡淡体味,以及她长头发的洗发水味随着一丝微风飘入鼻
孔,使小伙子精神随之一震,使他猛地嗅嗅鼻子,很舒服的感觉,然而,让他更
加舒服的,还要数他的胸部那一大片,顿时有了热热暖暖的感觉,尽管隔着两层
的衣物,薄薄的裙子和乳罩,但任纯仍是感到了韩姨那两个大乳房的饱满和坚挺,
鼓胀胀的。
这一次,他可是真正触碰到了,货真价实。
从初春到仲夏,三个多月,他从结实到熟悉,再到现在,可以随便地开开玩
笑,有着多多少少的肌肤接触,他便发现,这个韩姨不禁外表漂亮,落落大方的,
而且心地也是非常善良的,和蔼可亲,很喜欢他,几次见面,对他关怀备至,照
顾细心,几乎就是把他当成了她自己的孩子了。
而说到了孩子,韩姨几乎更是有一种情结,一种一桩心事未了的情结,每每
吃完晚饭,出来散步,在马路上看见了年纪幼小的孩子,她马上就会驻足不前,
目光便情不自禁地飘向那孩子,情不自禁地便会流出眷恋喜爱的神色,微笑的脸
上都是充满着母爱的光芒,很圣洁,很好看,很容易让人亲近,而若是得到了对
方家长的允许,邀请她上前去和小家伙玩上一会儿,她就会更加高兴了,漂亮的
脸上都笑开了花,喜不自禁的,但玩耍过后,欣喜之后,取而代之的,就都是落
寞与神伤了,孩子高高兴兴地走,她站在原地,遥遥目送,笑容渐去,忧伤浮现,
久久不散。
那时候,就在她身边的小伙子可是全都尽收眼底,并了然于心,一切都明白,
而且,是深深地体会着,她得不到,所以才那么向往,作为一个女人,若是一辈
子没有自己的孩子,没能让她深且体会着那份本来就应该拥有的母爱情怀,的确
是人生一件不完美的事,是最最遗憾的缺失,内心发空,故而,她才那么地望眼
欲穿,去付出一些自己已然溢满,而又无处宣泄的爱和关怀,了此慰藉。
那么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这么了解女人心?就是因为,这种感受,他也
深有体会,有着深深的同感。就像没有妈妈的时候,他很想看女人,很着迷女人
的身体,她们凸显又鼓胀的双峰,夏天的时候,衣衫单薄,在大街上,他的眼神
总是会不由自主地飘向她们的胸脯儿,就好像富有着某种磁场一样,因为得不到,
所以迷恋。
而自从和妈妈睡了以后,妈妈每天晚上都慷慨大方地让自己摸着她的大奶子,
或是温柔慈爱地将她的孩子搂在自己怀里,恬然入梦之后,他的确是对那种有些
不可告人的想法减轻了不少,因为有了体验,摸到了实物,所以就淡化了渴望,
不去想了,而有时候,人的欲望就是不知满足的,就好像打地鼠,明明这边刚消
灭了一只,那边又迅速地探出了一个脑袋,络绎不绝。
身体满足了,他又想把自己射出的精液再次获得升华,让其变为自己真正能
够看得见,自己可以去又疼又爱的宝贝儿,那便是他的孩子,他想有个孩子。而
显然,眼下的妈妈,和他天天睡在一个被窝里的赤裸女人,同时也是他最爱的女
人,是不可能来完成这个使命,来给他传宗接代的,故而,他在那时那刻,才能
切实地体会着身边的韩姨的那份内心失落,她的所知所感,因为他是对未来遥遥
无望,而韩姨则是对着过去的希望在叹息,在感伤,是在过去没有实现的那份空
白与失望,苦闷自知。
同样是两个没有孩子的成年人,将来也说不定还会不会有,同样是两颗略有
心痛与落寞的心,自然会惺惺相惜,不用言明,就知道了对方的感想。
其实现在,爱说爱闹的小伙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搂抱韩姨了,只是想逗逗她那
么简单,那天晚上,因为情不自禁,因为相同感受,因为对方眼底的那一抹感伤,
他不由自主地,也是出自一份他男人与生俱来的担当情怀,他便伸出手,轻轻揽
过这个可怜女人的肩膀,让她那刻一时无处安放的心能够找到一个港湾,让她一
辈子觉得无依无靠的身心能够暂时有着一个温暖的胸怀,供她取暖,让她安心,
平静无声地安慰着她,她不孤独。
尽管,他不是她什么太近的亲人,只是个有着好感的晚辈,但人的感情有时
候就是这样,在脆弱的时候,在无助的时候,在彷徨不安的时候,有一个人,甚
至是不会说话的动物都能给人带来些许宽慰,显然,在那时,怀里的娇柔女人感
受到了,体会到了小伙子的心意了,她仰起脸,柔柔地便回之一笑,里面有了然,
有感激,还有一些让小伙子不太确认的内容,似是动情。
总之,红日西沉,柔和的日光笼罩着正微微仰着头,眼中含着一抹淡淡笑意
的女人那张朴素白净的面孔上,她一头乌黑披散的长发上,让人看起来,真是有
着一种别样的美丽与动人,如水一样的柔美,如云一样的无暇,美好之极。
只是,那时候只顾得上欣赏着这份美丽的小伙子还不知道,水和云都是看得
见,却摸不到的流体,即便再美,即便一时间离自己是那样近,近在咫尺,然而,
风一吹,就会轻而易举地消散不见,皆是虚幻。
当然,现在,他也同样是不知道。
「哎呀,你这孩子。油嘴滑舌的。要开玩笑也不看看时候,分分场合,你自
己看看这天,都要来雨了不知道啊?快走吧,要不一会儿慢点都得把咱俩拍这儿。
这偏僻的地方,来个出租车都费劲儿」。韩娟利落地说,而后就顺势拉起小伙子
的胳膊,向大道走去,想去迎迎叫来的出租车。
被韩姨这么一提醒,任纯这才注意,仰头看看天,这一看,心下也不免多了
几分惊慌,怎么这么快?这么快就风雨欲来了?黑压压的云朵在天空中不断滚动,
几道闪电时不时地滑过明晃晃的光亮,轰隆隆的雷声尤为响亮,低沉得仿若就在
耳边徘徊回荡,看这情形,即将到来的这场雨必是不会小,大雨滂沱。
看看四周,都是一片光秃秃的,要不街道两边就是一排排高高耸立的绿化树,
宽阔的马路,居然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现在,些许过不了多久,就要倒
大霉的两个人,只希望他们不会那么时运不济,出租车能够快点到来,营救他们。
可是,有时候老天爷就是喜欢和人作对,和人过不去,明明怕什么,它偏偏
就是不遂你的愿,听不见的你的祈求。
没走几步,果然,便下雨了。密集而豆大的雨滴成串似的便砸了下来,噼里
啪啦,劈头盖脸的雨水顿时模糊了视线,打湿了衣服,两个人顿时更加无措了起
来,慌里慌张地跑了起来,却还是没有个目标。
些许是因为慌乱,也或许是脚底湿滑,在快跑中,韩娟突然脚下不稳,身子
前倾,便狠狠地摔了下去,摔倒的身体顿时溅起了一滩雨水,而她则一个人全部
都趴到了地上,极其狼狈。
再次站起来时,韩娟女人的衣服就等同于完全阵亡了,完全湿透,全部都紧
紧地贴上了身上,本来就薄的衣料这一次近乎透明,藏在里面的内容可是清清楚
楚的。
而几秒的时间,小伙子身上也全部湿透,雨水不住地顺着脸庞流淌着,滴滴
答答地一直滑落到下巴。
不过好在,谢天谢地,这时候还算尽职尽责的出租车可算来了,看见了雨刮
器在不断地摇摆,这两个可怜的落汤鸡就仿佛看见来自天堂的上帝在向他们不断
地招着手,绝对感到了欣喜若狂。
上了出租车,叫人渴望的暖气就聚了上来,使两个人身上的寒气瞬间驱散了
不少,顿时舒适了许多。
「孩子,抱着韩姨」。尽管周围是暖和了不少,但不住滴着水的衣服还是让
人不舒服,浑身发冷,坐在后座,一会儿的工夫,韩娟便身子一斜,一下子就将
她自己都投进了小伙子的怀里,将一具真的是凉冰冰的身体和一头湿哒哒的长发
都贴了上去,紧紧挨着他,并发着抖。
一开始,当怀里感到那具的确很冷的躯体的时候,小伙子也不禁马上打个寒
颤,他也觉得冷,并且还很是奇怪着,现在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浑身冰凉,完全
湿透了,她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抱着她呢?这样根本就是无济于事,取不了暖啊,
再说,上了车,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家了,她又何必这样呢?
然而,在下一秒,一个不经意的移动目光,他就全明白了,知道这个长辈为
何要「投怀送抱」。了,原来,是因为她的上衣。现在,要说是上衣都是不准确的,
韩姨的衣服就是形同虚设,等同没穿。薄薄的布料完全箍在了她丰满的身上,近
乎透明的白色使得里面的内容更是显得清清楚楚,无处可藏。淡蓝色的乳罩,两
条肩带顺着圆润的肩膀直到高耸丰挺的胸前,一对被乳罩包裹着的奶子更是将单
薄紧致的衣料撑得鼓囊囊的,仿佛就是不听话的大白兔,活泼好动,又不肯受着
委屈,不想在潮湿冰冷的窝里乖乖呆着,想要出来。
也难怪她会自己投入小伙子的怀里,让他抱着,从后视镜的角度上去看,前
面的那个司机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后面的光景,女人的狼狈,同时,也能大饱
眼福,看见了女人的性感。这样等于没有遮拦地将自己的身体呈现一个陌生男人
面前,无论他是看或不看,出于保守的女人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会觉得难为情,
而自然会找一个掩体,为其遮挡。
她是不是真的不把我当外人了?可以借身取暖,可以不介意将她自己最不应
该示人的一面展现给他,即便这是形式所迫,她在没有办法之下才做出的行为举
止,但热血青年可不管那么多,什么没有办法,什么出于羞涩,他只知道,现在
有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投入了自己的怀抱,需要着自己,将她丰满肉感的身子主
动大方地让他抱上一路,这就够了。
身为男人,谁不愿意多在一个女人心中再增添一份存在感呢?多一份重要性
呢?让她们想要过来依靠呢?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对自己照顾有加,他是真心
觉得很好的韩姨,像妈妈一样。
想着,他便更加用了几分力道,胳膊又紧了紧,将怀里的身躯搂得更加贴近
自己了,真想把自己周身的热量全部奉献出去,全部给她,让她取暖,即便,小
伙子现在已经是完全让冰冷的雨水侵入了全身,在不住地发着抖,嘴唇打颤。
「你快脱了衣服,快去冲个热水澡,去去寒气,不然真要感冒了」。一进家
门,韩娟就回过身,她动作麻利并且双手齐用地就开始扒着大男孩的衣服,很快,
已经湿透的t恤和裤子就都被她脱了下来,而后,一幕意想不到的情景便不期然
地出现了,因为她手上的动作的确很快,看得出来,她是真想让小伙子尽快去洗
个澡,怕他生病着凉了,所以也一时没有管那么多,同时也是小伙子没想到这个
韩姨会那么实诚,居然瞬间就一步到位了。将他的裤子一脱到底,他还没来不及
出手制止,马上,他的身体,他的下身,就全部赤裸裸了。他站立着,他的裸体
就全方位地出现在了一个中年美妇的面前,鸡巴,还在微微摇晃着。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今天,自然也不是个特殊的日子,也不
例外。
两个人就是这样呆呆地,一时间不动不语,如同被人定格静止了一般,韩娟
仍是弯着腰,同时忘了自身的冷,她一动不动,只是轻微地喘息地盯着一处,不
知道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还是在舍不得移开目光,紧紧盯着异性的物件看个仔
细,好好端详一番。
至少,在俯视还是没有反应的任纯眼里是这样,韩姨不动是什么意思呢?是
真的想看我的鸡巴吗?就像以往,妈妈那样喜欢看和吃着我的大鸡鸡吗?嗯。很
有可能。毕竟她守寡多年,从认识她以来也没听说她跟哪个男人好过,跟什么人
厮混过,这么多年来,她唯一在乎的就是她的继子,此时此刻,在眼前突然就出
现一个这么大的物件,这么招摇。寂寞多年的她能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况且,她
现在刚刚四十多岁,正是性旺盛和需要男人给予她快乐的时候,来满足她。
回想倪嫣,她男人才一年多没和她做爱了,还算是好女人的她就不想忍受了,
饥渴非常,所以才找上了自己,宁愿扣上了出轨的罪名,也还是玩了一次,与一
个干干净净的小处男上了床,快活了一整夜,那不是个最鲜活的实际案例吗?
异性相吸,任纯一直都相信这一点。
再看看眼前的韩娟,都已经过去了十几秒了,就算一开始是有些尴尬,现在
也应该没了,恢复过来了,而韩姨仍是在看着,就像是在研究一件稀世古物,眼
神不眨,头也不抬,只有越来越重的气体吹拂到了他毛茸茸的鸡巴上,那是韩姨
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这样看来,不言而喻,她真的是喜欢上了自己的
鸡巴,不舍不看。
如果……如果能让这个很漂亮的女人伸手来摸摸那就更好了,一定舒服又畅
快。再如果,她二话不说,直接将他还有些凉的肉虫含入嘴里,直接整热整硬了。
那又会是怎样的感觉呢?一定比夏天时喝上一瓶极冰的可乐还要舒爽,绝对是从
脚趾一直麻到头发根那种极爽感觉。显然,美色当前,又让一个美熟女这样直接
地看了自己的鸡巴,别样的刺激。他又开始在想入非非了,根本控制不住不去想。
想着这些和让女人把弄他的小鸡鸡的情色镜头,他虽然身体还是冷的,但体
内却有了发热的趋势,一股暖流汇聚在丹田之处,并且一直向下,向下流窜着,
很快,就到了关键的地方,到达的末端,鸡巴,便自己就硬了起来,渐渐昂起了
脑袋,耀武扬威地支愣着。
「哈欠」。脑袋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一个非常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也可算
终止了这十几秒钟的默剧,同时也让韩娟快速积蓄起来的情欲瞬间消散一半,她
这才觉得冷,这才觉得湿哒哒的衣服还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她终于直起了身体,
一言不发地就伸手将赤条条的小伙子推向浴室,这时的她,就像得了暂时性的眼
盲症一样,什么都没看见,只不过,她那越发染满红潮的双颊,以及越发起伏明
显的胸脯却是都出卖了她自己。
他的玩意儿居然那么大。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客房,脱下湿衣服的韩娟还是在
心里打着鼓,小心脏咚咚地乱跳个不停,尽管上一次,中间也有好几次就已经隔
着裤子目测过了他的物件了,看见她的奶子,摸了她的身体,感到了刺激,那玩
意儿硬起来的确够大,的确有着充足的资本,的确是属于他一个男人的骄傲。但
是刚才,真正地眼见为实,她还是觉得低估了这个男孩的分量,低估了他的鸡巴
的尺寸,不说别的,就是那个东西软塌塌的,垂在胯间,也是比自己那个英年早
逝的亡夫那个命根子强多了,大小和粗细都不是同一个重量级的,更别说硬起来
的时候,龟头闪闪发光,肉棒棱角分明,真招人喜欢。
如果不是这场意外的大雨淋透了身体,又突如其来地打了那个该死的喷嚏,
她刚才,真想伸出手,去碰触一下已然有了反应的那个东西,去感受一下上面那
股诱人的温度,当然,如果没有这场意料之外的大雨,他们的进展也不可能这么
顺当,这么顺其自然地就让她看了自己即将要献身的那个男孩的鸡巴,自己着实
满意喜欢的那个东西。
既然要玩,就要放下心理包袱地去玩,既然要将身子给那孩子,去换取另外
一些东西,那就应该将一半的真心也赠与人家,这样,对大家都是没有坏处的,
至少,是在这几天,是和他单纯地享受着快乐肉欲的这几天只内。
这是她一开始就打算好的,至少,可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一点,摘下了乳罩,
韩娟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两个丰满肥大的乳房,又用双手托了托,像是在炫耀自
己的资本那沉甸甸的分量,着实满意。
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一对白雪雪的大奶子,真是绝配。随着两坨白肉在胸
前有幅度又无声地颤了颤,女人又是抿嘴一笑,笑容里尽是风情万种,媚意恒生。
只是,自己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扩展他们进一步的关系呢?是今天晚上偷偷
钻进那孩子的被窝,将一切彻底落实?还是跟上次那样,衣着暴露地继续去引诱
他?显然,这两种方案并不好,或者说,并不是她希望想要的,虽然,她是完全
死心塌地地想为自己的儿子做些什么,心甘付出,但是她还有着自己一些作为人
的底线和自尊心,她不是妓女,完全可以不要颜面地陪男人睡了,让男人怎么玩
她都行,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的晚辈,如果自己就那样投怀送抱,是不是很
没面子?这也是三个月以来,她迟迟没有行动的原因之一,自己已经在儿子面前
毫无尊严了,难道她的人生就是被男人随意玩弄了吗?不。这一次,她要得到个
两全其美,既要和那孩子玩得开心一点,又要让那孩子拿她当做一个真正爱的人
来呵护与疼惜一般,让她全身心地做一次简单快乐的女人,感受着一个女人爱的
初体验那份甜蜜,小女人一般的幸福。
可是,要用什么办法呢?
还在皱眉想着怎样和那孩子发生关系更自然的韩娟女士,便听见了一阵很大
的动静,乒乒乓乓的,是从浴室里发出来的。难道是小纯洗澡滑摔了?这可不得
了。来不及多想,韩娟随手操起一件家居服就要冲出去,去看个究竟。
可是在下一秒,衣服还没有套头穿上,她就愣住了,步伐仅仅停滞了几秒,
她也用着这短暂的几秒,在短暂地思考着,这不是正好吗?正在发愁没有这样一
个「巧合」。呢,因为关心则乱,因为事发突然,自己刚刚换下湿衣服,还没来得
及换上,就听见了小纯摔倒的声音,一些人都知道,在浴室里摔倒,因为脚滑,
毫无防备,弄不好就可能有着伤筋动骨的危险,更有甚者,危机生命也不是没有
可能,而在外面的自己突然听见了声响,因为担心他,就忘记了穿上衣服也不是
不可能发生的意外,尽管会有尴尬,但人的安危可是至关重要的,这样,如果能
够发生点什么,就完全能够说得通,顺理成章了。当然,如果小纯真的没事,毫
发未伤的话。
两具光光而一览无遗的身体,一触即燃的性欲,她就不信,在那一间狭窄的
浴室里不会发生点什么。
这样想着,她便一不做二不休,果断地就扔了已经拿在手里的衣服,这才又
迈开了步伐,急匆匆地跑出房间。
因为激动,因为紧张,因为奔跑的动作有点大,现在,上身一丝不挂的韩娟,
随着每一次步子的迈动,她那两只的确是又大又肥的白奶子也跟着在胸前不停晃
动着,上上下下,极度诱惑。
几乎是为了做得更逼真,将自己的着急的心情表现得真实些,更彻底些,快
步冲到浴室门口的她,都没有先敲敲门,先问一声有没有,就直接握住了门把手,
推门而入。
没有意外,没有惊讶,在雾气缭绕之中,韩娟果然便看见了浴室中间着半躺
着一个人,他全身赤裸,一只胳膊肘支撑着地,一条腿弯曲着,仰面朝天,韩娟
又把目光移了一下,去看了看她最关心的脸,想知道他是否因为剧烈的疼痛站不
起来了,便发现,这孩子并没有她预想中的那么严重,只是皱着眉而已,那可能
是因为一时的疼痛而忍耐,可能真的并无大碍。
「小纯,你快点动动看,伤到哪儿没有?」。尽管猜测是不太严重,并未受伤,
但韩娟仍是不可能放心,无论是出于真心,真的是关心他,还是出自其他的目的,
她都觉得自己有必要、有义务地在第一时间就跑过去,先帮他查看一番,这才是
她一个长辈现在最应该做的,不然的话,若真有什么闪失,自己要怎么和人家父
母交代?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裸露着两个大奶子的女
人三步并作两步便也进了浴室,她先是手臂一伸,就把还在哗哗留着水的蓬头关
上了,而后蹲下身体,蹲在还没有任何动作的小伙子身旁,她伸出手,先动了动
他的两条腿,以确定到底有没有伤到骨头,或是扭伤了,动了几下,果真没有听
到因为疼痛而发出来的声音,她这才真正的放心。
而下一秒,一扭头之间,一个足以让她血脉喷张的东西便毫无意外地映入她
的眼帘。这也可以得出,小纯是真的没事,甚至摔一跤现在都不疼了,要不然的
话,他的那根东西也不会反应得这么快。
任纯的鸡巴,彻底硬了,一柱擎天地支愣着,直指棚顶。
而鸡巴的主人却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眼神都没有了变化,聚焦地死死盯着
一个点,此时此刻,不是他不想移开目光,而是他根本就舍不得移开目光,忘了
移开目光,他的眼里,他的脑海里,他的心田里,甚至他的这间浴室里,就只有
面前那两个半球形的美丽,大而圆润,挺而丰满,又白又嫩的,真好看。
小伙子舔了一下突然觉得发干发涩的嘴唇,就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一点点,
一点点地向着女人身体中间的地方摸去,小心翼翼地,终于,那张宽大而温热的
手掌毫无偏差、准确无误地便覆盖在一个硕大浑圆的绵软肉球上。力道不算轻,
也不算重地就开始揉捏了起来,开始享受摸着另一个女人的喳喳的快乐,以及不
一样的舒服,美妙之极。
此时此刻,他真是什么都没想,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想什么呢?如果现在,
美色当前,两只肥肥的大奶子就清清楚楚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一抖一颤的,极
其诱人。如果在这时候,在他丰富的情感世界和很是旺盛的情欲世界里,若再不
碰撞出激情火花,那任纯不配做个正常男人了,他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也就跟
形同虚设没什么区别了。
何况,现在只穿着一条小巧的内裤,全身雪白通透的韩姨也几乎很喜欢让自
己摸她的奶,她并没有拒绝和表示不悦,非但没有拒绝,而且脸上还呈现出了一
抹愉悦的神情,女人渐渐半眯起了眼睛,厚嘟嘟的粉唇微微撅着,已经和自己的
妈妈做爱半年有余的强壮青年十分清楚,这就是女人正在发情的迹象。双眸含春,
吐气如兰,奶头发胀。
于是,现在十分了解女人的任大主编便又加重了几分手中的力道,整个手掌
都盖在乳房上,手心里感受着滑滑的乳头,他就像用着圆规一样,以韩姨的乳晕
为中心,开始打着转转,摸着喳,他感到奶头正在变得很硬而不规律地运动着,
他感到整个柔软的奶子随着自己手掌的动作而上面的嫩肉都在不断地变着形,以
各种各样的形状让他把玩和欣赏着,美不胜收。
果然是一百个人眼里有一百个哈姆莱特,各有不同,那每个女人的奶子也是
各不相同,各有各的妙处,各有各的好。
不管是此刻韩姨是因为一时沉迷也好,还是她实在是想男人了也罢,才没有
出言制止他摸自己的乳房,任自己一个晚辈去冒犯她,但是在以后的将来里,任
纯是绝不后悔现在一时的鲁莽和贪欲的。因为,这女人的奶实在是太好了,太妙
了,太让人迷恋了,太让人爱不释手了。软软滑滑的,整个掌心就感受像是抓着
一团有着人的体温的巨大棉花,细嫩中带着吸力,轻轻一握,便能让全部的手指
及掌心充分感受着韩姨那只大奶子的暖。
而这时候的韩娟,也已经是心潮澎湃了,这种情愫,不光光是在心里面的,
还有一半,则是来自她身体表面的,就来自她的奶子上的。
也是最近,继子的工作很忙,加之还有他的未婚妻常伴左右,现在,事业逐
步稳定了,也正是他们小两口出双入对的时候,那样不禁能够更好地飘逸感情,
在事业线上,也能够多一份的奋斗目标,于他们,真是双赢的事情,何乐不为?
那对小两口是双赢了,这样一来,自然就让她这个名义上的长辈落了单,想想也
是,人家小两口卿卿我我、恩恩爱爱的,她在一旁冲当着电灯泡终归不妥,更别
说她和儿子还有着另一层的关系,远远超出了母子之间的亲密关系,别看继子在
她面前飞扬跋扈,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但只要有着他的未婚妻,他就会收起饿
狼的利爪,掩盖起饿狼眼中的贪婪绿光,而摇身一变就成了顺从的小绵羊,那也
难怪,毕竟他只不过是一只伪装的狼,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羊要吃草,他不在
牧羊人面前乖乖听话,本本分分的能行吗?会有丰富鲜美的草儿吃吗?故而,他
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也恢复了正常,韩娟在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面前要充分做好一
个慈母的角色,规规矩矩,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小两口出双入对,恩爱有加。
一个多月的时间,根本不长,但就那么孤零零地自己躺在床上三十多天,裸
露的肌肤感受着冷冰冰的床单,早就习惯了被儿子温暖怀抱拥进怀里的赤裸身躯,
持续没有了那个人的确是空落落的,这种感觉不止是在心理上,在身体上更是如
此,十年以来,早就习惯了只要和儿子在一起,天天晚上就必然会在床上翻滚一
番的韩娟女士,这一个月怎能忍得住那份寂寞与饥渴?
所以现在,自己赤裸裸的乳房上又感受到一个温热而轻柔的物体了,阔别已
久的男性气息,他温柔地摸着喳,她就越发感到十分受用和舒坦,不知觉地,她
微微张开了朱唇,连连微喘了起来,阵阵轻哼都在说明,她很享受。
「孩子,你……你是不是第一次摸女人的奶子?姨的奶子好玩吗?奶子大吗?
嗯……好舒服」。任何朴素高贵的外表都抵不过人类最原始的性欲的攻势,被一
个大小伙子如此细腻地揉搓着乳房,不老实的大奶头还随时随刻地与他光洁的手
心来回擦蹭着,跳跃转动,这种麻痒刺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这种感觉,使韩娟
丢弃了长辈的尊严,彻底没了女人的矜持,她不但出言放荡粗俗地就开始挑逗着
大男孩,并且,在下一秒,便决定做出点实际动作来回馈小伙子,性爱,要有两
个人互动才是极乐,才叫完美。
她一侧头,目光顿时就落到了他一张已经涨红燥热的脸上,以及他那张同自
己一样正在吐着阵阵热气的嘴,韩娟抬起了手,去向小伙子的侧脸上,轻柔地抚
摸起来,而后,连带着动作便是,整个头部也都跟着伸了过去,一张成熟贤淑的
面庞逐渐在小伙子眼前放大,再放大……他感到一阵清香的热气向自己扑面而来,
逐渐,全部笼罩了上来,韩娟歪着头,闭起了双眸,一双渴望激情和火热的唇再
也亟不可待,便准确无误地印在了小伙子的嘴角,终于主动大胆地迈出了第一步,
亲吻了他。
几乎就是等待着这一刻,受到鼓舞和激励的一刻,受到女人主动热切的吻—
—韩娟的确很热切,也很会吻,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地张开,两片温润细滑的唇瓣
去含住小伙子一整张的嘴巴,再轻轻放开,或者干脆不放开,又是在自己的口中
含吮一番,这确实让小伙子受用,感到舒服,他彻底放心了,可以毫无忌惮,可
以全心全意去抚摸,去相拥眼前这个近乎全裸的女人了。
于是,一只手还在流连忘返地摸着奶,嘴唇也感受着女人的炙热和温软,任
纯就再也不想客气了,他抬起另一只赤裸裸的手臂,去搭上了韩姨光滑滑的肩头,
之后,一路向下,一路抚摸,抚摸着女人光洁嫩白的脊背,指尖触碰着柔滑温热
的肌肤,不知觉地,小伙子结实有力的胳膊就越来越用劲,到了最后,便将上身
赤条条的女人完全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两个丰满的大喳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柔软细滑。
他怀抱着她,一只肥美诱人的奶子随着她越发急促的呼吸而变得起起伏伏,
微微颤动,不停地磨蹭着任纯袒露的胸脯,这样一来,就燃烧了他的激情,点燃
了他的情欲,他的双臂更是用力了,一只手更加忘乎所以地搓揉着大奶子,一条
胳膊则将越发热的身躯搂得更加紧了,紧箍在怀里。
这时候,两个人忘我又动情地吻着,用力相拥着,任纯的身体顺着滑溜溜的
墙壁一点点地滑到了地上,直接是仰面朝天,而韩娟便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将
自身全部的重量都给了他,她调整了一下自己,也是现在内裤里面的阴部变得越
发瘙痒了起来,不太舒服,便挪动了一下双腿,想让其都转移到自己下面的那个
人的腿上,那样的话,一会儿要是这孩子想插进来,也会很方便,自己只需褪掉
内裤即可,反正要做,反正要即将献身,那在哪里都是一样,无所谓了,被一个
小伙子如此热情投入地摸着喳,接着吻,现在的她,是彻底放开了,也是被即将
到来的性爱彻底点燃了她自身就很是旺盛的欲火。
柔滑的大腿刚刚挪过去一半,就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还是摇摇晃晃的,
她一愣,同时也是一喜,之前无意间给他脱了裤子的时候,仅凭目测,就知道这
孩子的那个玩意儿一定是不小,即便是软软地耷拉着,那也有着叫人喜欢和迷惘
的分量,连带着鸡巴毛,就是黑乎乎的一坨,没过多久之后,她眼看着这个男孩
的确很大的鸡巴就在面前逐渐勃起挺硬,她当时心潮澎湃的劲儿可别提了。如果
不是考虑到两个人刚刚淋了雨,寒气很重,容易感冒,女人那时候真恨不得立刻
上手,切身实际地去感受一下那根鸡子的质感和火热,硬邦邦的,是多么的好,
多么的诱人。
再次证明,无论男女都是同样有着迷恋对方神秘器官的倾向的,男人着迷着
女人的乳房,想去摸,想去吃,尽情玩弄,女人亦是迷醉着男人裤裆里的东西,
硬起来,握在手里,或连根插进她们神秘肥沃的器皿里,绝对能够让女人们满足
欢喜,浪叫连连。
当然,以上所述,皆属女人对男人有所倾心,极有好感的那一类,硬来施暴、
胁迫威逼者不能做算。
带着新奇,带着一种喜爱之情,女人便抬起了脑袋,暂停了接吻,她垂了一
下眼帘,便将目光落到了已经是又硬又粗的鸡巴上面,直直的,坚立在双腿之间,
通红发亮的龟头足有鸡蛋一般的大小,透着可爱。
「孩子,你这玩意儿可真大啊。老实告诉韩姨,你有没有想过用它干什么坏
事?」。微微抬起一点身子,使其两个人之间有了点距离,但柔滑的奶子仍然没有
离开年轻人健硕的胸膛,随着有点急的呼吸,一个滑滑的乳头在上面有规律地擦
蹭着,她显然是很满意自己两个丰满的大奶子的功效,因为,这已经让自己的男
孩完全进入了状态,兴奋了,勃起了,鸡巴,已经硬到了极点。于是,她也不再
客气,没再犹豫,不顾矜持地便将自己一直柔软的小手伸向小伙子的裆部,几根
手指缓缓合拢,逐渐环住了粗壮的鸡巴根,光洁的手掌还有一大半触碰着还是湿
淋淋的浓密鸡巴毛。
天哪。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她感到被薄薄的皮包裹之下的血管在不断蓬勃
冲胀,仿佛在充斥着鸡巴表面上的所有热度,又有着一种动力,使得不住地上翘,
热热硬硬的一贯棍子在手心里极不老实,有着极大生气勃发的运动力,级让人喜
欢。
平心而论,她不是没有摸过或是看过男人的阴茎,甚至是吃过,她也是真心
喜欢自己的继子的,每次做完爱,女人都会在被窝里,用温软的掌心再好好地把
玩一番,怜爱有加,而现在,当掌心里握住另一个年轻人的粗硬鸡巴时,她心里
却是有着另外一种感觉,很喜欢,很奇特,尤其是现在看着身下光光的他,如心
生儿一丝不挂,她忽然在心里涌起一股柔软的情愫,如柔和的水,正在一点点漫
过她那颗有血有肉的心,使她瞬间就母性大增,母爱泛滥了起来,这一刻,韩娟
没有了不太认真的心理,收起了玩心,改变了即将要和这孩子发生不正当的做爱
心态,而真正地拿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疼爱一番,或者说,是在自己继子身上获
取一份得不到的缺失,体会一次做一位真正母亲那样的快乐,有着尊严,让人尊
敬。
「孩子,叫我一声妈好不好?姨真的太想听了」。面对着面,凝望着那张年
轻白净的面孔,女人突然间就双眼湿润了,语气也哽咽了,是的,这么多年来,
她真是太希望有人能够亲口叫自己一声「妈」。了,不管是现在她拿出全部去爱的、
去呵护的继子,她当那孩子完全是视如己出,还是她从未体会过的,真正的母爱。
有一个自己真正的孩子能够尊敬并亲昵地喊她一声「妈妈」。,可是,显而易见,
没有,什么都没有。一个女人,纵使一辈子安安稳稳,无病无灾,纵使有一个美
满和睦的家庭,有一个疼爱相守的丈夫,然而这些,始终都抵不过一个女人没有
着属于自己孩子的缺陷。都无法弥补能够做一个真正而幸福的母亲的那份可以器
宇轩昂的优越感,可以抬起头,挺起胸,以骄傲的姿态告诉这个世间上的每一个
人,在这世间,有那么一个人是流着她韩娟的血脉,那个人是从她韩娟的子宫里
一点点孕育出来的,与自己骨肉相连,与自己血浓于水,他是自己的依靠,是自
己晚年幸福的保障,是自己活在这个世界的一份快乐与依托的原动力,有了他,
便是自己一个女人存在的最好印记,不枉此生。
故而,这也是她屈尊答应继子如此超出常理的原因之一,在不远的村落,有
年事已高的爹娘指望她养活是一个原因,她是父母的基本生活经济来源,而最主
要的,是她以后,她已经年近半百了,已不再青春,近几年的优质生活,使她也
变得养尊处优了起来,她早已忘却和丢失了当年的拼劲儿,没了靠劳动吃饭的双
手,一个弱女子,到老了还能依附谁?这样,她只能全身心地去迎合正是如日中
天的继子,有着他,在他身边,今后的生活便能吃穿不愁,物质和情感世界的双
丰收,何乐不为?
「妈妈,妈妈。我要吃奶,我要……我要吃你的喳喳」。双眼模糊之际,还
在握着年轻人硬挺挺的鸡巴的韩娟女士就听见一声声的喊叫,口气急切,那声音,
那表情,真像是个正直嗷嗷待哺的婴儿,在理所当然地索要着可以满足自己温饱
的琼浆玉液,一品甘甜。
「哦,宝贝儿,妈妈的好儿子。妈妈这就来喂你」。女人立即眉开眼笑,声
音里透着对一种母子亲情,她渴望的情感的那份喜悦,终于有一个晚辈,在脆生
生,在清清楚楚地喊她妈妈了,她渴望半辈子的称呼了,她能不高兴吗?能不欣
喜若狂吗?能不母爱的光芒再次汹涌澎湃吗?
现在,受从未真正尝到的母性驱使下,激动兴奋,别说这个年纪轻轻的孩子
要吃自己的奶子,就是这孩子真的饿极了,渴极了,要吃她的心脏,饮她的鲜血,
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贡献出来的,假戏真做,此时此刻,在这个女人眼里已都成了
真,因为,女人的天职和天性本来就参不了假,假装不了。
更何况,有这么大,这么出色的儿子在叫自己「妈妈」。,她何尝不可真做一
回呢?给他吃着奶子,让他舒服地撸着鸡巴,给予他一个女人所有的快乐和享受,
好好待他,这不也是对自己的爱心的一种表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