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二天早上，文昊就像往常那样送女儿去幼稚园，送婷婷到公司楼下，之后再开车到茶叶店。因为昨晚古婧琳没有发短信，所以看到正在擦桌子的古婧琳，文昊便问道：“你跟你老公说了没有？”见走进来的是老大，古婧琳道：“哦，我已经跟他说了，后面他朋友过来吃饭，吃完后我就忘记给你发短信了。”意识到昨晚古婧琳老公带朋友回家，文昊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甚至觉得昨晚古婧琳很可能已经被迫跟那个男人抱着操她的小穴。甚至，她老公也参与其中。也就是说，昨晚古婧琳身上那两个洞可能同时被两个男人玩着。文昊曾说过，如果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的话，古婧琳必须打电话给他。

不过看到古婧琳面带微笑，又觉得可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文昊问道：“昨晚没事吧？”

“没事，就是吃个便饭而已。”

松了口气后，文昊道：“我还担心会发生那种事。”

“其实差点发生了。”

眉头一紧，文昊道：“你给把昨晚发生的事仔细说一遍。”

“昨晚来吃饭的是他高中同学，在市里负责安装空调。前面还算正常，后面我们三个一块围着打斗地主时，那男的就有些不规矩，借看牌和我挨着很近，几乎快贴到我的脸上了。因为我老公视而不见，我也不好说什么。后面我老公说要玩捉迷藏，还说第一个被抓到的人要无条件服从对方。我听到这个，我就知道我老公在打什么主意，所以我直接将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后面那男的走了，我才开的门。”

“要么离婚，要么分居，你二选一。”

“其实事情没有坏到那地步，呵呵。”见古婧琳如此乐观，文昊都快要被气死。他还想跟古婧琳讲大道理，但他跟古婧琳相处了一年多，自然了解古婧琳的脾气，所以他不打算再聊这话题。

看着眼神很是温柔的古婧琳，文昊问道：“那他答应了没有？”

“晚上吃饭的事吗？”

“对”

“答应了，地点随便你选，差不多六点吧。”

“那行。”

“我要去吗？”

“你当然不要去，”顿了顿，文昊道，“你这人没心机，所以你要是去了，他绝对会发觉你好像跟我很熟。要是以为你跟我有什么，指不定他今晚就会采取暴力让你跟他朋友做那个。反正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跟他聊你昨天跟我说过的事，更不会说你昨晚是在我家里过夜。”

“谢谢老大。”

“好好珍惜自己吧，别以为不懂珍惜的人会学会珍惜，”笑了笑后，文昊就往卫生间走去。

傍晚六点，文昊在全国连锁的小南国餐饮店见到了古婧琳老公。个头一米六几，长得偏瘦，穿得也一般。加上头发很短，又一脸痞子相，所以第一眼看到这家伙的时候，文昊都以为这家伙刚从牢里放出来。要不是这家伙说自己是古婧琳老公杨锋，文昊绝对不会相信这家伙会是古婧琳老公。

古婧琳长得不算很漂亮，但身材非常棒。加上工作努力认真，为人和善，又温柔得好像江南女子，所以文昊一直认为古婧琳老公应该是个长得非常斯文的家伙，并戴着一副眼镜。所以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杨锋，文昊都在暗暗可惜。看来，回头文昊得问一下古婧琳怎么会跟这痞子结婚。

菜都上齐后，给杨锋倒了杯啤酒的文昊道：“刚刚我已经介绍过了，所以我们现在就来谈一谈合作的事。我现在主要是经营儿童服装，货源是在广州一带。或许我不用说得这么详细吧，毕竟我们不是要一块做生意。反正我就是想问一下如果和顺丰合作的话，每个月要发多少单才会有折扣，比如七折或六折。”

“你应该是追求盈利吧？”

“当然。”

“那你还是别跟顺丰合作了，”喝了一口酒，笑得意味深长的杨锋道，“跟顺丰比起来，申通圆通之类的价格都便宜非常多。反正如果你是卖电子类产品，那你可以走顺丰，更安全。但你是卖衣服，丢来丢去都没事，干嘛要跟顺丰合作？早一天到买家手里，你却要多花好几块钱，你乐意吗？”

文昊本来就没有打算跟顺丰合作，所以见杨锋给他台阶下，笑了笑的他道：“看来你这人还挺地道的。”

“我跟申通那边很熟，所以你要是要合作，我可以给你介绍。要不这样，我现在打电话叫我那朋友过来跟你谈。”

见杨锋拿出了手机，文昊忙道：“不急，不急，反正我还没有正式开始搞这个，就是打算先了解了解行情。”

“我还以为你已经在搞了。”

见杨锋在自顾自地喝着酒，文昊道：“我有个朋友收到了匿名包裹，里面是一条沾着番茄汁的手帕。这明显是恐吓，但因为是沾着番茄汁，我朋友又不能报警。他有查了单号，发觉寄件人就在咱们市，又因为寄件人用的是顺丰，所以我想问你能不能查到对方的手机号码，或者其他真实资讯。如果能的话，我朋友会给你一笔酬劳。”

“匿名的？那单子上就没有留下名字电话之类的了，”停顿了下，杨锋道，“既然单子上都没有，我们就根本不可能查到。”

“如果能知道那天收件人是谁，而他还记得寄件人的长相，那很可能就能找到寄件人了。”

目光变得锐利后，急于找到奸夫的文昊道，“我可以给你单号，你明天帮我问一下，看是谁收了这个包裹。如果收件人还能记清那人长相，那你就打电话给

我。只要你能描绘出那人的长相，我朋友就会给你一千元。”

杨锋问道：“你说的朋友其实就是你自己吧？”听到杨锋这话，文昊就意识到杨锋虽然一脸痞子相，但也不是个笨蛋。对于这样的角色，如果是朋友的话，那会受益匪浅。但如果是敌人，估计就会吃他的亏。

意识到这点，笑了笑的文昊道：“嗯，你猜对了。”

“那么，这才是你今天找我的原因。说什么合作，其实都是幌子吧？”

“有些话不用说得这么直白的，呵呵。”

“不好意思啊，我这人就是直肠子，藏不住话。”

“你这种性格很容易得罪人，”停顿了下，文昊补充道，“不好意思，我有时候也会心直口快。”

“这个忙我可以帮你。事成之后，你给我一千块就行。”

“麻烦了。”

“有钱好办事，如果你不给我钱，其实我也会帮你，但就是效率会有些低，”夹了块鱼肉送进嘴里，杨锋感叹道，“有时候这样子出来吃吃喝喝也不错，至少比在家里吃要爽得多。”

“如果你经常在外面吃，你就更愿意待在家里了，”喝了半杯酒，文昊道，“我这人很喜欢跟人聊天，尤其是吃饭的时候，所以我也比较喜欢在外面吃饭。现在重要的事已经聊完，那我们就聊一聊别的事。我偶尔会去我老婆店里喝茶，也有见过你老婆。说真的，我一直认为她应该是嫁给一个比较斯文的男人。”

“没想到，是嫁给我这种好像牢里放出来的啊？”见杨锋笑呵呵的，文昊点头道：“对的，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你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怎么样，但通过这短暂的相处，我觉得你这人还不错，不会像一些人那样藏着掖着。其实我最讨厌藏着掖着的人，因为你如果跟这种人交朋友，哪怕你做错了事，他也不会说出来。经常这样子的话，我什么时候把他给得罪了，我自己都不清楚。”

“反正我没有别的优点，就是直肠子，”

看着文昊，杨锋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卖厨具。”

“每个月能赚多少钱？”

“现在不论卖什么竞争都很激烈，所以你这问题我还真回答不了。反正呢，没有你想像中的赚钱就对了，”文昊不想继续跟杨锋聊这话题，所以他道，“昨天我有去我老婆店里，发觉你老婆好像有心事。因为我们现在也算是朋友，所以我就跟你说下这事。她是个好女人，你可要好好珍惜。”

“心事？”靠着椅子，盯着文昊的杨锋问道，“你觉得我老婆有没有魅力？”

“每个人审美尺度都不一样。”

“我就问你，我老婆有没有魅力。”

“当然有。”

“那你想不想上我老婆？”

“哈哈你在开什么玩笑”听到杨锋这话，又见杨锋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文昊都有些惊讶。尽管之前古婧琳已经说过她老公有类似的打算，但当文昊亲耳听到时，他还是被吓到了。加上杨锋脸上带着非常轻浮的笑容，所以文昊认为杨锋一点也不爱古婧琳。

想到此，文昊都觉得古婧琳很可怜。哑然一笑，文昊道：“如果你爱着她，你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其实结婚久了，根本就没有爱不爱这种说法，”很是自我的杨锋道，“我之所以会邀请你去和我老婆做爱，是因为我觉得这样能带来刺激。生活太平淡，如果不找点刺激的话，以后日子还怎么过？虽然我不是一个很开放的人，但我觉得让我老婆跟其他男人操穴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就是玩一玩而已，她又不会少了什么。”

见杨锋很无所谓，文昊反问道：“她是你老婆，你能允许其他男人做那个？”

“能。”

听到杨锋这如此干脆的回答，文昊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尽管社会上确实有一些男人允许跟其他男人分享老婆，或者是跟其他男人交换老婆。但对于婚后一直没有做过对不起老婆的事的文昊来说，他实在是没办法接受这种事。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听见婷婷在车上被别人摸的兴奋，想像着婷婷被操穴的文昊却变得更加亢奋。难不成，心里也在期待？不可能！如果他会期待的话，他就不会处心积虑找出奸夫！所以，那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

“其实我以前也接受不了，”杨锋开口道，“后面是我一兄弟跟我说了他跟他老婆的事。他说他跟他老婆这几年感情不怎么样，还经常吵架。再后面好像是看了网上的一些帖子，就试着跟其他男人一块玩。玩着玩着，他们感情就变得更好，而且他还经常跟我说那样子玩比一对一好玩得多，所以我就试了一下。”

“试了一下”听到这话，文昊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杨锋这话是不是意味着古婧琳已经被搞过了？也就是说，昨晚古婧琳其实已经被那男人占有了小穴，但为了避免他生气，所以就说昨晚其实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文昊不希望这是事实，但从杨锋说话的语气来看，这基本上已经是事实。为了确定杨锋所谓的“试了一下”到底是指什么，文昊还是问道：“你让其他男人玩你老婆了？”

“确实有这打算，不过还没有实施。”

“那你怎么会说试了一下？”

“感兴趣了？”

见杨锋得意洋洋地笑着，有些不爽的文昊道：“我不是不感兴趣，我只是觉得她既然是你老婆，那就不应该把她当做公共用品。而且我去我老婆店里的时候，我有跟她聊过几次，能感觉得出她是个不错的女人，而且应该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如果是随随便便的女人，那你爱怎么搞我都无所谓。但既然她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你又叫其他男人玩她，这不是畜生又是什么？”文昊语气很重。

但显得悠然自得的杨锋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说实话。”

“问什么？”

“假如我老婆躺在你面前，你会不会去操她？”

如果古婧琳敢这么做，文昊保证会上，这从他昨晚和古婧琳的相处就可以看得出来。但面对的是古婧琳老公，文昊会说出真话吗？

显然，不会。所以在喝了口酒后，文昊道：“哪怕你叫我上，我也不会。”

“你之前跟我说你说话很直，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我问你，你之前说试了一下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意思是你老婆已经被你叫来的男人玩了，但你又说还没有实施。前后矛盾。”

“你觉得矛盾就矛盾吧，反正更具体的事我是不会说的。要是你说给我老婆听，估计她会跟我闹的。她应该不敢跟我闹，最多就是跟我冷战。”

“试了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文昊咬着不放，有些莫名其妙的杨锋反问道：“你干嘛要追根究底？你也很好奇吧！”

“我是不希望她那么好的女人被糟蹋了”

“反正她迟早会被糟蹋，那还不如让你来糟蹋。假如你不来糟蹋，那她就会被其他男人糟蹋。至于是哪个男人，我目前还没有想好。其实够格的男人的标准很简单，就是那方面厉害一点。只有厉害一点，才能玩得更久，我老婆才会更舒服。我跟你说吧，可能她现在不喜欢这种游戏，但只要多尝试一次，她绝对会爱上。在咱们这社会上，其实有很多女人都想试一试跟两个或者三个男人一块玩。要是她老公也在中，就会变得更加刺激了。”

看着杨锋，文昊冷笑道：“你老婆是绝对不可能爱上这种游戏的。”

“拭目以待”文昊还想跟杨锋打赌，但如果打赌，就意味着杨锋会更努力地将古婧琳往火坑里推。尽管很多女人在一开始接触性的时候，都表现得不是很积极，之后尝试多次就变得很积极，甚至有点上瘾，但文昊不认为古婧琳会如此。

所以，担心古婧琳被玷污后会自杀的文昊问道：“你要怎么样才会打消这种念头？”

“不可能打消，慢慢的你也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那我会叫我老婆怂恿你老婆跟你离婚的。”

“拉倒吧！我都叫她跟我离婚，是她自己不肯的。而且这事我好早就跟她提过，我也明确说了我会叫朋友来操她。既然她还没有选择跟我离婚，那就说明她根本不敢跟我离婚。我告诉你，我就是想找一个什么都敢玩的老婆，但显然她这种只会像死鱼一样躺着趴着跪着的女人不合适。”

“所以你是打算玩到她选择离婚为止？”

“是”

文昊一开始对杨锋的印象就很差，而听了杨锋这番言论后，文昊都恨不得将杨锋活活打死。所以看着气焰嚣张的杨锋，气在头上的文昊霍地站了起来，并抓住了一啤酒瓶猛地砸向杨锋头部。

杨锋还想避开，可他还是没能避开。或者说，他完全没想到文昊会做出这种事来。

当啷！“啊！”伴随着杨锋的惨叫，他脑袋顿时被啤酒瓶砸破，鲜血就顺着杨锋的脸部流了下来。看到杨锋捂着额头喊叫，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的文昊脑袋都变空白了。身为守法公民，他当然知道要是杨锋闹起来，他很可能会被抓起来。不过就在文昊整个脑袋都浑浑噩噩之际，目露凶光的杨锋已经抓起了啤酒瓶并砸向他的脑袋。

其实，文昊有时间避开，但他不避开，所以站着不动的他硬生生接下来这一击。疼痛袭来，文昊心里却有一丝窃喜。因为，杨锋同样也动手，所以哪怕杨锋报警，他也得承受法律的制裁！抹去缓缓流下的鲜血。

文昊道：“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跟我一起去医院包扎，另一个就是让我报警抓你。”听到文昊这话，很是恼火的杨锋道：“是你先动手的，你还敢报警抓我？”很有自信的文昊道：“我说过，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差。显然，你给每个人的第一印象都好不到哪里去。民警接触过非常多犯过事的人，其中有些就跟你差不多一个德性。也就是说，在没有目击者的前提下，如果我一口咬定是你先动手，你觉得民警相信谁？”

被文昊这么一说，仿佛成了孙子的杨锋就说不出话来。看到杨锋这熊样，文昊问道：“让我报警，还是跟我去医院包扎？”

尽管不情愿，杨锋还是道：“包扎。”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是餐饮店经理。看到他们两个头破血流的，这名经理着实吓了一跳。

没等经理开口，文昊道：“帮我算下多少钱，我跟我朋友要去医院。”见他们两个如此镇定，早已脸色煞白的经理就急忙往收银台跑去。结帐后，文昊和杨锋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到就近的诊所包扎。包扎完，两人还一块走出了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