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4章 先知提出的请求
当然了,这只是牛小强的个人看法,并不能强加到其他人的头上。
牛小强是个吃过苦的年轻人,他二十多年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傻子,不仅被外人笑话,就连自家人也在嫌弃他。可能家里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他的人就只有妈妈和大姐了。
当他的脑袋瓜在那个下午突然豁然开朗之后,牛小强对自己的命运发起了强烈的挑战。通过他的一番努力,他最终获得了如今的巨大成就。
对于牛小强这种先苦后甜的人来说,很多理想主义是不会被他所接受的,所谓的雄心壮志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他真正想要的是活在当下,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牛小强才会拥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或者说他才会彻底放弃了自己当初的底线,在私生活方面变得越来越没有原则。
在牛小强看来,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即便自己因为比别人有钱,能够得到更好的医疗服务,最多也就多活十几二十年。跟整个人类的历史相比,这么点年头真的很不够看。因此,与其去思考和实现那些高端大气的雄心壮志,真的不如活得更加潇洒逍遥一些来得实在。
牛小强刚想到这里,先知就接着说道:“我说了这么多,其实总结起来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我想跟你联手,一起对付匠人一这个叛徒,作为回报,我可以帮助你一统墨门,说起来这也可以说是你帮助我实现了言墨历代传承下来的理想吧,至于你一统墨门之后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加以干涉,我老了,心也累了,实在是不愿意再牵涉到新的纷争当中去,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想好好的过享受一下生活。”
先知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你可以先考虑一下,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没有任何怨言,到时候你可以直接拨打我的电话号码,告诉我结果。”
紧接着先知报出了一串电话号码,随后他或者她很诚恳的向牛小强为今天的事情道歉,并且表示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道完歉后,先知再也不说话了,作为传声筒的牛春香随之陷入了呆滞状态。
由于药效还没过去,因此牛小强只能继续躺在地上。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先答应先知的要求,跟他(她)展开合作,在合作的过程中自己要严格的提防对方。如果先知胆敢对自己有任何不轨之心,自己就要立刻把对方给干掉。
牛小强其实还是有点担心的,先知今天展现出来的能力实在是太过惊人,这种通过催眠和药物来彻底控制另一个人的手段很让牛小强感到忌惮。
万一他一个不小心着了先知的道,那么他就极有可能会变成先知的提线木偶。到时候自己的一切都将成为先知的私产,他让自己干啥,自己就会干啥。
这种后果想想都可怕,难怪匠人一那三个三胞胎兄弟即便各自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也始终不敢违背先知的意志。要不是匠人一抓住了时机突然动手,只怕他们三兄弟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先知的控制。
也难怪大剑士毫无雄心壮志可言,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论多么出色的完成先知下达的任务,自己也不过是人家的傀儡罢了,这种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可言?
牛小强转念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先知是如何让大姐变成他(她)的传声筒的呢?难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这样的一种技术,可以让两个人之间的思维互通吗?这……这真的可能吗?
在牛小强的认知里,催眠加上药物的协助,最多也就只能控制一个人的心智,绝对不可能让两个人的思想互通,因为这已经违背了科学常识,至少违背了当今人类所了解的科学常识。
可如果没有达到思想互通的效果,大姐又如何能一字不漏的把先知想要说的话说出来呢?并且还能在说话的时候表现出先知想要表达的那种语气和神态呢?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通啊。
牛小强想到这里不由直勾勾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大姐,他刚看了没一会儿,牛春香忽然就像是被人抽干了浑身力气一般,双眼一闭直挺挺的朝着牛小强扑倒下来。
牛小强浑身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承受了大姐的撞击。
好在他的身体依旧没有恢复知觉,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疼。
牛小强心中暗暗祈祷:大姐,你可千万不要把我的骨头给撞断了,否则我就有得罪受了。
牛春香在牛小强的身上趴了大概两分多钟后,这才悠悠醒转。
她先是甩了一下脑袋,然后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道:“我……我这是在哪里啊……啊?!小弟,你……我……你这是怎么了啊?”
牛春香一看自己趴在牛小强的身上,不由一脸尴尬的解释起来。结果她越说越乱,说到后来发现了牛小强的异常之处,露出了满脸的疑惑之色。
牛小强依旧无法动弹,只有眼睛可以转动。
他在心里快速的思考着遮掩的办法,免得被大姐察觉到自己跟先知和另外两大组织之间的事情。
牛春香一看牛小强没有动弹,不由很是担心的伸手想把牛小强扶起来。
结果她自己却没能站稳,刚刚起来就手扶额头,嘴里哎哟了一声:“哎哟,我的头为啥这么晕啊,我到底怎么了这是?”
原本牛春香是要昏迷一两天才会醒转的,不过她刚才摔倒的时候受到了撞击,一撞之下她这才提前清醒过来。
虽然先知已经说过这种药物不会留下太严重的后遗症,但头晕眼花之类的轻微后遗症却无法避免。正因为如此,牛春香才会感觉自己的脑袋天旋地转。
她坚持了一下下,最终没能坚持住,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牛小强的身边。
躺下来之后牛春香依旧无法消除眩晕感,她有点难受的伸手捂住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