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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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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的温柔乡,已经涨满了潮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他知道妈妈不能忍受了。

很快的,他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再为她脱下三角裤。

“阿勇不不可以妈好怕好怕。”

三扒两扣,已解下她的三角裤。阿勇俯身,把她压了下来。

“啊”

她颤抖,抽搐着,她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她挣扎地摇动着娇躯,像要逃避,也像是在迎接。

面对着这么美丽的胴体,阿勇的大鸡芭也一跳一跳,像急着要跳进小穴里吃yin水。阿勇用双唇贴住了她灼热的双唇,手握着大鸡芭对准了小穴,猛然地把臀部沉下来,大鸡芭往小穴里插。

“啊”她一声惨叫,同时也呻吟着。

“痛阿勇好痛好痛哦”

阿勇知道只进了一个大鸡芭的gui头,好在他有早上对芳姐的经验,他就把臀部旋转起来了,同时柔情万千的说:“妈,你忍耐点一下子就不痛了。”

“唔唔轻点儿阿勇妈妈好怕好怕”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粉臀也随着阿勇的旋转而扭动起来,一阵阵畅快的刺激,涌上了全身,她的粉颊泛红已被阿勇旋转得欲死欲活,不时呻吟着。

“唔唔勇儿好好舒服。”

阿勇听妈妈的呻吟声,知道她已不痛了,他在旋转时,加了臀部的力量,使大鸡芭一分一厘攻占城池,缓缓地往小穴里前进。

这是非常迷人的小穴,紧得密不通风,阿勇的大鸡芭好受极了,他也舒服得快发疯,等到大鸡芭已进入了有三寸左右,他才改为抽出来、插进去的动作。

起先是慢慢的,后来加快加重,约二十几下后,阿勇已猛抽狠插起来了。

她姣美的脸上,产生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她舒服得魂儿都飞上天,不断地摇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沪,小嘴里大叫:

“好勇儿唔唔美极了舒服透了阿勇你唔唔你要奸妈妈妈妈就给你奸吧呀”

“妈妈,你还怕吗”

“不怕了不怕了哎哟妈妈真要浪哎浪起来了舒服真舒服呀你碰到妈妈的花心了妈妈给你奸死了快要死了”

阿勇这时的大鸡芭特别敏感,他真的感到gui头,碰着了一粒硬块,那也许就是妈妈所谓的花心,他就拼命的那粒硬块冲刺。

她的两条腿不断地伸缩,蠕动,她的双手搂紧阿勇,用她那高耸的ru房,去磨擦阿勇的胸膛,她的阴沪yin水直流,已经湿满了床单一大片,像撒尿一样。

“阿勇妈妈快要死了好舒服好好舒服唔唔”

她歇斯低里的浪叫着,娇躯不停的颤抖着。

突地。

“啊阿勇妈妈受不了要丢精了舒服舒服好舒服妈就丢给阿勇了”

她舒畅得几乎眩晕了过去,全身瘫痪在床上,只是娇躯还颤抖着,樱桃似的小嘴张开着,脸上显出了一种极为满足的微笑。

阿勇但感大gui头,被一阵暖流冲击着,他感到极为舒服,知道妈妈丢精了,才停止的动作。

过去很久,她才悠悠的转醒过来。

一醒过来,见阿勇凝视着她,她害羞得闭上眼睛,却把香唇送到阿勇的唇边,并把香舌送进阿勇的嘴里,让阿勇尽情地吮吸着。

阿勇说:“妈妈,舒服吗”

她说:“嗯”

阿勇想起,现在应该是打破妈妈的矜持、害羞、尊贵的时候了,以后妈妈放弃了这一些,才能尽情的玩,才得到更满足。

他说:“妈,你要叫我亲哥哥。”

她瞪大眼睛说:“为什么”

“黄色录影带都这样叫的嘛”

“嗯”

“妈妈叫不叫”

“嗯你不要欺负妈妈嘛”

“不是欺负,是这样叫起来,我才会更快乐,我也会使你更快乐,叫呀”

“嗯”

“妈妈不叫,我不玩了。”

“好嘛我叫”

“叫呀”

“嗯亲嗯亲哥哥”

“我阿勇的亲妹妹。”

“你也不害臊。”

“玩的时候才这样叫呀”

“阿勇嗯亲哥哥嘛你为什么这么厉害,是谁教你的,芳姐吗”

“不是,黄色录影带。”

“你真坏,坏亲哥哥。”

“坏亲哥哥才能使亲妹妹快乐呀”

“嗯”

“要不要再玩”

“你,亲哥哥还没丢精休息一下再玩嘛”

她说着,又紧搂着阿勇,两人又搂着一团接吻着,阿勇乘机来了一个大翻身,让妈妈俯在他身上,压着他,姿态变成妈妈在上,他在下。

“啊阿勇,不亲哥哥”

“亲妹妹,你又怎么了”

“不能这样呀”

“妈不亲妹妹,你要放开心胸来,尽情的玩,不然就不会尽兴。”

“好嘛”

“亲妹妹,你的小穴穴是世界上最美的小穴穴,爸爸最可惜了,暴珍天物。”

“什么暴珍天物”

“妈妈的小穴穴”

“要叫亲妹妹嘛”

“亲妹妹的小穴穴是天物,爸爸不会享受,那岂不是暴珍天物”

“唉你不知道你爸爸。”

“爸爸怎么了”

“他他”

“他怎么了”

“他已经性无能了。”

“爸爸还不到四十岁,怎么会呢”

“这是真的呀”

“妈亲妹妹,以后我们玩的时候,万一被爸爸看见了,他一定很生气。”

“不会。”

“为什么”

“你爸爸曾建议我去交个男朋友,只要不跟他离婚就好了。”

“妈亲妹妹,你为什么不去交呢”

“亲妹妹害怕吗万一交个歹徒,就身败名裂,还会连累你爸爸呢”

“说的也是,那亲妹妹的小穴穴,是阿勇的了。”

“嗯你真坏”她撒娇。

阿勇说:“我们再玩呀亲妹妹你动。”

“嗯我不会这样玩,太羞人了。”

阿勇见妈妈不动,他就动起来,他挺高了臀部,然后突然放落,这样妈妈的小穴穴,就套动大鸡芭了。

“嗯亲哥哥呀”

这样才几下,妈妈已情不自禁的自己套动起来,粉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嘴里哼着:“我的亲哥哥你要了妈妈的命啊”

哼几声,又发狠的低头咬着阿勇的肩,下面套动着更急,娇躯也发抖起来。

“心肝我的亲哥哥我又怕又爱的亲儿子亲哥哥刚才差点儿又又丢了唔美死了”

“妈妈怕什么”

“我不说羞死人了”

“我要亲妹妹说。”

“嗯哎哟”

“不说阿勇就不玩了”

“亲儿子亲哥哥哎哎喔你的大鸡芭太厉害了使妈妈亲妹妹又爱又怕哎”

动作更加快了,还不时的在磨、在转,使阿勇痒到心里,舒服得直叫:

“亲妈妈亲妹妹啊好美死我了加重一点好好小穴”

“嗯我的小丈夫哥哥哎呀亲儿子哥哥咬呀小穴要泄了又泄给大鸡芭亲哥哥了呀”

“亲妹妹妈妈你不能丢要等我快快用力”

两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套得更快,哼哼的yin声百出,她用力的套动着,小穴抽送不停。

“儿呀亲哥哥妈妈亲妹妹不行了唔唔舒服死了我要死要死了不行了丢给亲哥哥了。”

她又泄了,精疲力尽的伏压在阿勇身上,娇喘着,吞汗淋漓,阿勇见状,紧搂着妈妈,来个大翻身,又把她压在床上。

这时阿勇的双手,抓着两个乳儿又捏又揉,又摸又抚,嘴唇更吻着她的樱唇,使她舒服得飘飘欲仙,满足直哼着:

“舒服嗯真舒服”

连娇躯都还颤抖着。

过了片刻,她就沈沈的入睡了。

阿勇不敢动,直到听到妈妈均匀的鼻息声,他才慢慢的抽出大鸡芭。

“嗯啊不不要抽”

妈妈突然醒来的紧搂着他不放。

阿勇说:“亲妹妹,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你骗人,你要去找芳姐玩。”

“不会了,妈你放心睡吧”

“嗯”

“怎么了”

“你要天天陪妈妈睡。”

“好妈妈,阿勇求之不得天天陪妈妈睡呢”

“不骗妈妈”

“绝对不会妈妈不怕了”

“嗯不怕了嘛”

“那好,妈妈你睡吧”

“妈妈睡了,你就要偷偷跑走。”

“不会了,勇儿也要睡,就睡在妈妈的肚子上,好吗”

“嗯好嘛只要不离开妈妈就好。”

妈妈又睡了,阿勇想了许多,他想他应该要放弃林伯母和芳姐,专心的来侍候妈妈。但林伯母太yin荡,太嗲,太娇媚了,跟林伯母玩,可以尽情的玩,玩得极痛快,而且不要管林伯母丢精几次,他要插就可尽情的插。

放弃了林伯母太可惜。

芳姐是娇嫩嫩的少女,他可以欺负她,又可以跟她斗嘴。

放弃了也可惜。

他胡思乱想一阵,就压在养母娇美的胴体上,沉入梦乡中。

全书完

柳暗花明

柳暗花明

1

夜已深沉,四周的灯火早已掩熄,只有紧靠花园的窗口,如曙后寒星般,闪出一点微光。

室内紫色的床头小灯,吐着薄雾般温柔的光辉,使床上一双赤裸的人儿,像浴在梦样的情调中,是那么的宁恬和安适。

娇倦的小莉,软绵绵的依偎在子文的怀里,像一头驯服的羔羊,高耸的酥胸粉乳,雪白的丰臀,任他抚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交叉处,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紧蹙,柳腰款摆,鼻内不住“唔、唔”出声。

逗得他俊俏的脸上,yin漾起得意的笑容。

轻捏密揉的xing爱挑逗,已成了子文的拿手好戏,初经人事的小莉,岂能经受得住,不一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腾,浑身随着他两手的动作扭摆颤动着。

“哎我心里好难过呀”

她颤声的说着,两眼水汪汪的凝视着子文的俊脸,等待着他救援。

他强忍住笑,装作莫不关心的道:“如果身上难过,还可代你搓搓,难过在心里,叫我有什么办法还是强忍着点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这时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颤抖得像发了寒热病,阴沪的yin水,不断往外流,里面尤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着。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将粘满yin水的屁股,拼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几下,转身使劲地把他抱住,颤声软语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经不起挑逗的,别再作弄我了,亲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说到最后,几乎含混不得成声了。

身旁的子文,端详着这被欲火熬煎的由头至脚无一不酷肖大妈的女人,尤其是这种情况下,更是与大妈一般无二。

正如她所说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够将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那多剌激呀

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的热流,顿时滚遍全身,将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红紧迸的阴沪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冲出,浇得他全手尽湿。

子文忙将yin水,涂在自己棒棒上面,用手分开两片荫唇,挺着大鸡芭,在她流满浪水的桃源洞口,转了二转。

急得小莉小脸涨得通红,两排雪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拼命把浑圆的屁股往上挺,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唔”之声。

温柔体贴的子文,对刚刚破瓜的小莉,不敢过于粗鲁,惟恐将她弄痛,只有渐渐的,一分一分的,极为缓慢的往里插。

一直插到尽根,顶住花心,小莉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双手环腰把子文紧紧搂住,倾头将丁香舌吐在他的口里。

同时屈起两条小腿分支在床上,迎着子文下插之势,用力一蹬,丰满的屁股,主动的打转转,阴沪深处的子宫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着子文的gui头,使他突生无上的快感。

“莉你真好”

“唔”

“再有经验的女人,都没你会玩,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圆,使劲的把子文推开,翻身坐起,怔怔盯着他那冲满疑感的俊脸,气喘喘的说不出话来。

“丽你怎么啦是不是弄痛了你”

“呸好呀你你”

“丽亲爱的,你究竟怎么啦”

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明其妙,尤如丈二的金刚,摸不着顿脑,本想抱着她安慰一番,但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打了回来。

子文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见她这种不讲理的样子,不由生气,心想:“我又没得罪你,即使有怎么不对,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呀”

不由得也两眼圆圆的瞪着她,大有大乱一触即发之势。

“哼你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你一共有几个亲爱的说”

“我我没有呀”

“哼没有你还骗我这几年来,我一直死生塌地的爱着你,可是你现在什么都被你骗去啦你总该满意了吧”

“你是怎么呢”

“怪不得几个月来,对我这么冷淡,原来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几个月来,饱受冷待,满肚子的怨气,恨不得一齐发泄出来。也不理会子文的反应,只是低着头哭个不休。

“好,就算我是个骗子,以后你就别理我好啦也用不着在我面前耍你的大小姐脾气”

子文气得一跃下床,弯腰拾起衣裤,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着跳下床来,赶在子文前面,往门上一靠,赤裸的娇躯被气得哆嗦着,伸手指着他道:“哼你讲得好轻松,什么都给了你,就这算啦呜呜”

说到伤心之处时,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娇柔无力的将身子慢慢蹲下,紧倚在门上,真如一朵带雨的梨花,状极可怜。

子文再是有气,见了这种情形,也不由心软下来,柔声说道:“好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都好”

“那那我们就讲个明白,方才你说再有经验的女人也没有我好,可见你一定经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会知道好呀坏的,何况你如果一向老老实实的,怎能懂得这么多你以为骗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能从一句无意之言中,体会到这么多”

小莉见他不语,更是心酸,泪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这种情形,如何敢讲实情,急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敢向你发誓,我绝对没在外面胡来。”

“你还骗我没在外面胡来,哼难道你在家里胡来不成”

一语说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将全部实情说出,势必吵闹得不可收拾,不讲吧她岂能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饶人,看他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楞,知道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肯轻易放过,边哭边数着道:“好吧你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谁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个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为了一点小误会,就要死要活的,害得两家都不得安宁,急忙说道:“唉好小莉,我讲的绝对是实在话,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搞呀”

“哼没在外面乱搞难道你还在家里跟你妈”

小莉虽然是诲气话,但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语。

“对本当早与你说明白,怎奈讲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你保证,这件事与我们的爱情是决无影响的。”

“什什么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张口结舌的愣在地上。

“当然你也许会惊奇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

“呀”

“唉大妈也是,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也也来呀”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态,时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视着,似是等待着他的答覆,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情意。

“因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纪,而我又不在你的身边时,那时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边时。”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里,但想起那种事来,心里虽然轻飘飘的,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着,因为要顾全面子呀

“呀现在你倒满正经的,方才那付yin荡的样子,真恐怕连妈都比不上你呢嘻”

“嗯不来了,你总是讲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不那么坏,人家人家怎会那么呢”

“怎会什么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怀里窜,缠着他不依。

直吵到天将破晓,两人才朦胧睡去。

远方已传来了雄鸡喔喔的啼声。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子文才算松了口气,仰望时钟,已经快三点了,客厅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长沙发上一躺,闭目沉思起来。

月来生活的转变,实在太大了,真如做了个美妙绮丽的梦,每当闭上眼睛,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

娇小的表妹,玉齿咬着樱唇,眉头紧皱在一起,气息急促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等到苦尽甘来之时,却又那么地贪欢。

其至连“大鸡芭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时接连着泄了几次身子,几乎死去活来,也不以为憾,仍可强行扭腰摆臀的,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直等到泄精不止。

小洪妈yin声浪语的叫床之声,真够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浇腊烛”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难以把持,忍不住的泄出精来。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过是座泄欲的机器,而是谈不上情感,更毫无依恋之情,甚至连小云都比不上。

想起小云,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做起事来,每有粗心之误,也不如阿敏那么会讲话,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

这几年来,多半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将她宝贵的chu女轻易毁掉,真是不该。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更加周到,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甜甜的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乳,两条雪白的大腿的根处,生满茸茸黑毛的阴沪间两片大荫唇里的肉,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姨妈,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

亲亲热热,另有一种yin荡姿态,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妙不可言,将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着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整个性茭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挥到达颠峰,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鹅肉,虽也几次想占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们,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鸡芭。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芭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卧房赶去。

“阿敏,你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芭,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宫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通红。

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浑身感到不自在。

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酥胸玉乳包住,双峰随着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前时后的飘荡着,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着那根假鸡芭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着不舍。

“你你坏死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舍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着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你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闵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个骚骚丫头们用吧”

“你怎么知道她们骚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都烦死啦尤其是小云那骚骚货,作梦都要叫着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骚货那么你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裤的松紧腰后,将手伸了进去。

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一种chu女独特的迷人弹性,深深的肛门底下,早已积满了yin水,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制的三角短裤,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湿淋淋的贴在身上。

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将玉腿自动分开,双手紧抱着子文的脖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摸到阴沪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穴口,只觉得滚热润湿的小穴里,yin水直流。

四周一片柔软的荫毛,由于yin水之患,正如颱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在阴沪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穴内,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随着手指滑动的节次,吐腰抖臀,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我我浑身难过死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yin情泛滥,欲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别别作弄我了,我难过死了”

“唔原来你也是个骚货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鸡芭给你插插就好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隐,两人双双滚在地上。

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被欲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待子文的割宰。

五指轻揉着两粒紫葡萄似的乳头,逗得她浪哼出声,偶而使劲的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阴沪的yin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yin兴。

半尺余长的假鸡芭,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小穴,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而眼前的阿敏,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将那根假的鸡芭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阿敏你还是chu女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牠给你开苞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跟着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yin水的两片大荫唇拨开,右手紧握着假鸡芭,对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死了”

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股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痛与不痛,猛的将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口内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阴沪,被涨得满满的,yin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鸡芭一出一进之时,因为阴沪过于狭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子文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厉害吗”

“唉你你别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股鲜红的血水,从阴沪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屁股也迎合着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抽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拼命的将粉臀往上抛,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将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yin水,随着假棒棒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死啦”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着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你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你开苞可好,当时你的头点的像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芭给开苞呢自己实在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你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你玩,这正是爱你之故呀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棒棒上一放,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棒棒从裤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gui头的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gui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gui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阴沪。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高潮将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gui头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了。

2

“在家十日好,出门时时难。唔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

二妈柳娇,由基隆回来,进门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触地说着。

站在身边的阿敏,端着一杯热茶,轻轻放在柳娇椅旁的茶几上。

“二太太,你用茶,大太太和小云怎么没回来呀”

“唔姐姐就是那付样子,在家里不想出门,出去又不想回来,恐怕还有几天耽搁呢文儿呢”

“少爷早就睡了。”

“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这孩子。”

“二太太,我给你放洗澡水去。”

阿敏听二太太说少爷大概打了一天球,几乎笑出声来,强绷着小脸,借故跑了出去。

“阿敏阿敏”

一向温柔沉静的她,今天似乎有点失常,在房内团团地转着,脸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

阿敏疑惑地等待着她的吩咐,当与她那难得一见的严厉眼神接触之时,不禁惊慌得有点失措,几乎不克自持,心儿也跳跃的那样快速。

“呀,难道”肚子里暗自咕啾着。

“阿敏你可曾到我房里来过”

“没有呀你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儿的,怎么唔你回去吧”

阿敏走后,柳娇更加不安起来,心想如果

“给文儿这小子知道了,多难为情呀”

想起这个大儿子,真使她心乱如麻,不但长像帅极,最难得的却是那付强壮的身体。

记得有一次,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里戏水,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竖起,把条狭窄的短裤,撑得像把伞似的,害得自己心慌意乱,几乎当场出丑。

急忙回房,用那根假鸡芭通了个把时辰,才把欲焰压下来,自那时起,自己总是借故时常外出,唯恐一见把持不住,闹出笑话。

可是这小鬼,好像与自己作对似的,尤其是最近几天,每当见了自己,总是嘻皮笑脸的,用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几个性感的部位,看来看去。

唔难道他真的在动自己的念头

可是他拿了那东西,作什么用呀

这小鬼真害人,那是我每天离不开的宝贝呀

柳娇像着了魔般,下意识的对着镜子,将那头长长的秀发,整理一番,轻悄悄地,朝子文房间走去。

呀房肉亮着灯,难道他还没睡。

柳娇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终于轻轻在房门上敲了二下。

过了很久,仍不见回音,心想大概是睡着了吧随手将把手一转,房门应手而开。

柳娇进房一看,自己的法宝及照片,凌乱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儿,全身一丝不挂,手脚大字分开。

胯间那根又长又粗的鸡芭,像红旗顶竿似地,矗立在那儿,蠢蠢欲动,惊得她芳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里跳出来。

天啊这么大的东西,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啊怪不得前几天,美美那小东西病了,直到基隆,还直喊腰酸背痛的,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假如那家伙干干在我的小穴里,一定快活死了。

柳娇脑子里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阵荡漾,浑淘淘的呆在那里,yin水也随之流出。

床上的子文,无意将身子挺动一下,紫红色的大棒棒跟着颤抖,好像在与她作礼貌上的招呼。

看得柳娇,两腿发酸,几乎当场坐在地上。

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转瞬地,痴痴地朝那根特号的棒棒上看着,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摊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连口水都流出来。

几次想不顾一切的扑到儿子身上的柳娇,终于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十几年来,受花眉严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时一般的冲动,虽是在正届狼虎之年,每每被欲火燃烧得不克自持,但总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尽情发泄在那根体贴的丈夫远从外国带给她的假鸡芭上面。

谁会想到这美丽大方,和生活极其检点的高贵夫人的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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