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一天草草结束在办公室中销售部女孩的叽叽喳喳中，晚上在侃爷家热情邀请下奔赴饭店一起共进晚餐，今晚就不一样了，侃爷的爹也参入了进来。

老头每次见到说话都很少笔挺挺的西装透着足足的领导范，一大桌子菜加上白酒打开了老头的话匣子不停的问着侃爷再国外的这那，再我一再保证侃爷毕业证妥妥的情况下老头也是好感大生。

我们家的侃爷长大了什么这什么那的夸着自己的儿子，侃爷趁热打铁几句好话就彻底给他家的车变成了私有财产。晚上和侃爷乐的不行，酒性未消的叫了胖子等唱了顿素的一桌子的啤酒瓶喝的我们全跪着回了家。

大清早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我操！现在喝酒已经开始失忆了！昨天晚上喝完酒之后就是一片空白，瞅了瞅身上吐的痕迹还有旁边套着内裤睡的和死猪一样的侃爷……

完了这脸丢大了！怎么喝大了和侃爷溜达到他家了，叫醒侃爷问了问昨晚我失忆的片花……你现在喝完酒太nb了，ktv 前台的姑娘你都敢调戏了……侃爷一说我的失片就乐的不行各种绘声绘色的描述我昨晚的劣迹。

心里想着这不会是潜藏在内心世界的另一个我彻底释放出来了，听着他讲着我又是坐车上吐了一出租车，又是揍胖子……真妈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操，你丫是不是忽悠我玩呢？心里还带着点不信。……得！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给胖子叫来你看看他的猪头你就明白了！

这他娘的彻底给我弄懵了，要是在见了胖子还真不知道怎么说话了都，不过这个乱性来的快结束的也快，总算是被他们偷偷扛回侃爷家就消停的躺他床上过去了，最幸运的是直接给我扔进屋里没让侃爷爹妈发现。指使着侃爷出门探了探他家里人都在不在家，就着急忙活的换了身侃爷的衣服想着去上班。

这衣服换上要出门了才发现我压根就没记住公司在哪！什么几号线去坐几号公交我全然不知道，手机里面一个昨天办公室女孩的电话也没要……真是急死个人！侃爷见我犯愁着掏出来昨天晚上他爹许诺他的车钥匙冲我晃了晃。……愁什么，你开车看着导航找过去不就得了。侃爷大气的就给钥匙扔到了我手里、……凑，我国内没有驾照被逮到了我就挂了，再说了开你们家车不好。

说着给钥匙又扔了回去。……国外的驾照不是在国内照用么？……我怎么知道啊？算了我打的让找吧。……别啊，反正你也迟到了。我准备着搬些东西回天通苑呢你也帮我弄下呗，等弄完了我开车带你找去。说着他就收拾着他的衣服电脑游戏卡乱七八糟的。

一脸苦水的收拾了一后备箱的东西就这么忙活到天通苑，一看表已经11点多了……唉呀，多大事啊，不就是一上午不去么我一个月不去都行。说着劝着我当上了第一天上班就旷工一上午的奇葩，中午叫了两份吉野家怎么吃心里都感觉着坐立不安。侃爷这小子也懒在电脑边上车钥匙扔过来……你就听我的，有导航上了环按照上面提示的开就行，晚上你还能早回来顺便帮着采购些零食饮料呗！

这货原来有私心！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小装b 的心理作祟，心里纠结了半天还是拿起了钥匙蹿了出去，一坐进车里就紧张了起来，北京的环路还有那么些岔道着实让我头疼，翻着导航看了一遍又一遍发动了车开上了四环……一路上小30生怕开多了语音提示慢跑错路，见到警察更是睾丸阵痛头一次开车这么紧张过，放线盘上的绒毛都被我手心出的汗打湿了才终于让我看见这亲切的大楼。

带着装一下的心理停在了大楼底下，可惜的是没有一个公司的人看到，怀着忐忑的心上了电梯走进了办公室，怕什么来什么老总的办公室门开着，见我偷摸的往里面蹿一下就逮住了我这个迟到的奇葩。……可以啊，第一天上班就玩了一上午失踪啊！老总调侃的给我叫进了他办公室，后面几个凑在前台闲聊的女孩一阵偷笑弄我的尴尬连连。、……昨天晚上不小心喝大了，失忆到中午头才醒来。尴尬的冲老总解释~ ……哟，你小子能喝多少？在国外呆过酒量不会差吧。老总转了一个180 度的弯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到底能喝多少，最多次喝了两瓶伏特加吧、心态被老总的话也转了个大弯。……我操，这么能喝啊，改明跟我出去帮我挡档酒去，你这可以又会外语又能喝不干销售真是屈才了~ 老总也爆了句粗口一边兴奋的跟我比划着他出去喝酒的场面说是以后就带上我就了，接着拉着一起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的教着些交际和喝酒饭桌上的规矩，怎么能让别人多喝还高兴，怎么给自己伪装成孙子辈给别人赚足面子又能签下合同，他是教会了我社会的入门的一个人，我听进去了他说的所有话，后来的生活也受益匪浅。

教导完回到我的位置上鄄等女孩全凑了过来，叽叽喳喳的问着我是不是被骂的狗血淋头等等……在我的回答下个个吃惊不已，热情的女孩们见销售就我这么一个年轻的独苗可算是照顾有加，被子座垫文具大清早就帮我收拾的好好的……

等她们走后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有种说不出的洋溢成就感！一时兴起想着总要做些什么打开电脑找了近几千个和石油沾边的俄语单词~ 就开始了死记硬背，时不时的女孩们qq上传来些文件也叫着帮着看看上面出现的俄语，又有她们传过来的各种零食速溶咖啡……我也享受着这种掉进蜜罐里的幸福感结束了这一下午的工作。

临下班先是侃爷无数遍的电话……哥我快饿死了，我想吃北门的羊蝎子就等你接我了……这边就是鄄带头的几个女孩在办公室就拉扯着要请客给我一个『欢迎仪式』软拉硬拽无奈我这边撒谎说老婆还在家做了一桌子饭等着呢……这才放了我这颗独苗。……太不给面了拉，我们这么多女孩邀请你都比不上你的娇妻啊。鄄她们调侃的和我边说边走出公司大门。谁有知道其实是个爷们在家等急了！……下次下次，老婆都打电话催了好多遍了我先走了。一面脸不红的忽悠着她们接着带着虚荣点的心态掏出车钥匙按了下开锁走向车边。

随着车开锁时的闪灯和动静，她们全都在我后面懵了下。直到我要打开车门才颠过来惊怪的叫着我隐藏的太深，郑女娃更是凑上来嚷嚷着送她一段、解释了半天北京路还是第一次开还不适应打消了她们的念头。打了声招呼上了车带着满脑袋的装b 感一脚油导航都忘了调就开了出去……

抱着火热的劲头投入了工作，每天翻译加上背单词联系客户学着这帮女孩怎么和客户交流，工作带来的充实感淹没了我的生活，就连泡妞做爱和打飞机就变成了附庸族。第一月就把公司所有产品又是查字典又是上网找翻译了三分之一，ppt 报告也让我做出了两套新产品的版本，带着邀功的心情送到老总手里得了我所应得的赞扬，老总开会时是千夸万表扬坐在边上终于受不鸟了自己的脸上都感觉烫烫的。第一个月本昭示先只发一半薪水，也开了特列的给我了全额的奖励。……小x 啊，明天晚上跟着我还有鄄她们几个女孩带你出去锻炼锻炼去，中午午休就被老总叫了过去共同进餐，又是闲聊了很多和侃爷家的关系一时算是聊的兴起，又掏腰包带着配了身西服……现在这个社会不像是以前，金钱和女色利益冲满了所有的生意之间，你从国外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是在这里你要学会最大限度的圆滑，我们这样的销售更离不开这些东西，这只是做销售的人必须要学的小部分，明天你就好好体会着临场学吧。

经济利益是任何其他利益的基础和先导，只有巨大的预期收益，才会有惊人的投入，才会创造出惊天动地的壮举。这句话是开会时老总经常对销售这帮女孩说的，开始我总是傻傻的理解为着就是一句解读经济利益关联的本质问题，其实他经常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彻头彻尾的强调灌输给这帮女孩有了巨大的预期收益，那么就要做惊人的投入！这样才能造出惊天动地的壮举！而这句话浓缩下那就是『投入』。……鄄妹纸，今天晚上接待什么人啊，给你们花枝招展的。一个月的磨合关系近了没事就调侃的和她们聊天。……切，以后叫姐我们都是你的仙贝，晚上是几个计划招标科的领导。前两天我们xx区搞定的，今年这算是笔大单子了搞定了年底提成最少5 万（她们一个月7500）说着兴奋的不行了直接。……我靠你们最多一年拿过多少提成啊？心里本来就不平衡随口问了问。……这个得看有的合同什么是几个人一起做的然后分了，煦她那年自己单揽了一个大单子，年底开会老总亲自给她买了个lv的包包里面放着10多万的提成。

鄄悄悄的凑过来小声的说到。听的我心里波澜起伏惊讶不已，也在后来证实了付出多少拿回多少。

下午我们在老总的带领下提前下班，司机开着商务车带着先去买了两箱红酒一箱茅台就直奔饭店，进门老总拉着我叮嘱了遍怎么敬酒说些什么客套话，酒场上的规矩说了一堆又一堆连他使个眼色是什么意思都嘱咐了好几遍，说着就让我跟着鄄她们俩去迎今天的主角去了。

俩女孩今天穿着『高』跟鞋和我持平的个子，细腿上套着黑丝袜配着小短裙，上身白色蕾丝小套衫长长的头发透着清新的美感。主角在我们三千心万等的情况下坐着他们标配的霸道开了过来，跟着满脸洋溢笑容的她俩就迎了上去。……柳总，您可算是来了，要不我都腿都等麻了。车门刚一开下来一个秃顶40多的男的，鄄就撒娇一样的迎了上去，反应不过来的我傻傻的站在后面跟着叫了声~ 柳总。接着又下来一个和柳总差不多年纪的男的和一个年轻点的，鄄和郑都上去用我能目瞪口呆的话迎了下来。……这个是我们招标处新来的小伙子，带着来蹭你们一顿饭，呦你们这也有新面孔啊。柳总被鄄和郑夹在中间说道。……这是x 姐的亲戚刚到我们公司，跟招标处小伙子打完招呼就介绍起我来。

本来不知所措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就挤出一脸的笑容上去和柳总几个挨个握了手挨个『问候』了遍。……小x 她们家的孩子还都长得很秀气啊，透着侃爷家里的关系柳总过来亲和了几句。

在鄄和郑有说有笑陪伴下进屋入坐，老总一转平时的平淡脸色，满面陪笑和两位领导拉着关系套着合同，鄄和郑俩人贴身靠在柳总和徐总的身边时而流露着妩媚的样子帮点烟倒酒夹菜，我这个光棍子陪着这个招标处的小悲剧一口一个哥叫在嘴里劝着酒。老总刻意的来了两个眼神暗示着和领导喝上几个，做了半天的心理内向压制举起酒杯……柳总，初次见面敬您一个，希望以后您能多提点提点，我干了您随意。（俩女孩喝的红酒，男的都是二两的杯子的茅台）……叫叔就行，我可喝不过你们年轻的我就一半。柳总也客套的说了一翻、照着老总的交代，我的杯沿只能碰到他杯子的下部碰了下就一口闷了下去，一下就顶的我胃里一阵翻腾，强忍着空了下杯子冲柳总笑了笑欠身坐下。中国酒在我心里就是世界之最了，别的酒没有可比性！伏特加什么的就是儿戏一般。挨个打了一圈三杯进肚更是难受非常，看的柳总听完鄄她们介绍我国外回来还很能喝更是咋舌，连叹自己老了酒量不行要少喝点，谁又知道我强颜着欢笑忍着快到嗓子眼的酒就快吐出来了。

旁边的小伙子一看就是社交新手，在我一口一个哥又劝酒的情况下两杯下肚，脸上红花花了一大片，话匣子也被打开更是放了开，不过他倒是没坚持多久第三杯下肚就开始懵了，扶着出去吐了次就回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俩女孩陪着一满杯红酒换领导手里三分之一的白酒一口一个干着，老总也见我喝趴下一下暗下冲来了句还有俩。

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了，貌似是7 杯还是8 杯的样子，看东西都有些模糊整个人飘飘的最主要的是想吐，朦胧的看着柳总搂着鄄俩人聊的火热，郑那边也是投怀送报的样子，老总合时的拽了下我的衣角，……陪我上下厕所去，喝的有点多了。……这种时候该出去就得出来，让她俩去弄。俩人站在厕所里尿完一人点了跟烟老总胳膊搭在我的肩上说教着。……现在的女孩搞定这种事情简单的多了，哪像以前又送礼又送钱都不一定能送出效果。听着他说的话我已经隐约明白了些什么，又想着这帮一起工作的女孩还有那个拿10多万提成的女孩。……你别看她们几个，到时候要是个女领导你小子可得给我顶上。说着他又打趣似的跟我说着，我也暗暗寻思着……这他妈的算什么事。

俩人抽完一根烟我又强忍着吐意跟着进了门，出去和回来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子一般，出去前还挺尴尬的俩领导现在随意的搂着，徐总改观更大开始被动被郑拉扯着，现在已经一只手伸过腰放在臀部，时不时的还戳下郑的腰间打情骂俏一般无二。

其间郑扶着徐总上屋子里厕所，时间虽然挺短出来的时候明显郑的裙子一角已经折痕累累……俩领导就这么磨蹭着揩油到了九点才算结束了这顿漫长的饭局，明显脸上还有着意犹未尽的样子，老总会意的叫着俩女孩扶着醉汉上了领导的车，柳总千叮万嘱的给司机说着一定要个个送回家，本以为就次打住的我逮到机会蹿到厕所嗷嗷吐出了肚子里所有东西，刚出门就被老总拉着和俩领导上了商务车找了家ktv 里一人一个女孩又开始了洋酒的征战，临了他们两人一人搂着一个上了车，老总叮嘱司机送到酒店把房费和小费都结了再走。……知道多少钱么？老总点了跟烟我们俩人坐在ktv 的包间里。……一个小姐也就2000块钱打住了吧？\ ……你小子脑子净是女人了是吧？

要不要我给你也找个，老总见我会意错了调侃道。……还以为你问我小姐的价格呢？尴尬的回着话。……吃喝玩他们俩人下来五万块钱，老总长呼了一口烟说着。……我靠，这么多！吃饭没那么贵吧！……吃个饭一万多，酒店加上俩人玩将近一万，酒钱一万，这俩人一人一只笔两万。说着又冲我笑了笑，拍着我的肩膀……多锻炼吧小伙子，今天不错喝趴下一个，以后多跟着我出来再练练。

晚上打的送了老总回到他家楼下，今晚的饭局茅台4 瓶全开红酒俩女孩喝了2 瓶洋酒一瓶。

自己打的回去到头就睡了过去，第二天头疼欲裂强忍着去了公司，见到鄄她们还是一如往常一般，心里总是觉得不是滋味和她们说的话也开始只说三分起来。

一个星期过后她们区的合同签了下来，470 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