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航班

小翎倒没有太在意那胖子，她此次约赵茹雪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问她借钱。

原来小翎已经和那两位大哥谈妥了，把那房子的钱补上就完事。不过小翎因为给乡下的父母盖房子用了五十万，此时的她还要补三十多万才够数。

「你呀，让你别贪，现在可好了。我自己的户口应该勉强够数，先借着你用吧。不过话说回来，那人送你的是什麽房子啊，怎麽那麽便宜？」

小翎有些无奈地道：「什麽破房子，是那些超小户型的单人公寓。东搭西搭地可能勉强有二十方的大小吧，又是在偏远地区，原来就值那麽个八十万而已，现在也没涨什麽。」

赵茹雪听到房子的面积吓了一跳，惊讶地问：「吖？这也行？二十方？怎麽住啊？真的假的？」

小翎叹口气道：「当然是真的咯，所以呢，还送我房子什麽的，不是开玩笑嘛！」

「好啦好啦，反正把这事了了就好。你呀，最好找到那个什麽少让他自己写张什麽东西签个名，马虎不得的！」

「行了姐，已经联系上了，放心，只要你的钱到位就好，上次那个贺老板好像挺厉害的，都是他的面子。另外我想问问姐，你知道近年才开的一个特别航班吗？听说是增加了商务和头等舱的航班，专门为那些有钱的主儿设的。」

「好像是吧！我印象中好像有人问过我感兴趣不，不过我当时都已经和老公在交往而且准备辞职了，也就没上心！」

小翎听到赵茹雪听说过特别航班的事显得有些兴奋道：「那就是真的咯！我听说年资不够也可以当商务舱甚至头等舱的空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还记得当初谁找你的吗？」

「我哪记得，当时我可能就是听听而已。况且我早就是商务舱的空乘，也不会抢着去！你呀，别老想着捷径，踏踏实实地就好。有钱人如果碰不上好的找个机师也不错嘛！」

「哎呀姐，我这不是想多加加班，好早日还你的钱啊！」

「好了，别啰嗦！钱我倒是不急，你别熬坏了身子就好。你知道这行业也是吃青春饭的，攒够年头了如果还不上岸身体可吃不消！」

「没事，我身子好得很呢，嘻嘻！」

一提起身子，赵茹雪不由得想起李樘的事。她猜想李樘应该完全复原了的，不知为何那东西就是硬不起来。辞别了小翎後，赵茹雪不禁琢磨着该如何弄清楚李樘的身子是怎麽回事。

等到赵茹雪回家的时候，郭玄光和李傥早已离开。赵茹雪并不知道装监控系统的事，李樘也压根儿没告诉她。赵茹雪一个人在家思前想後，最後还是上网约了下周二再去见那位马主任。

这时候在李樘家勘察过的郭玄光已经开始在电脑城溜达起来，他觉得既然要买些好一些的东西，还是到实体店看看为好，网上的物品他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郭玄光虽然知道摄像头的品种很多，但是逛了一圈他才发现现在的高清摄像头真的是无奇不有。除了那些体积超小的以为，还有和家具等物品混为一体，例如闹钟、台灯、地球仪什麽的通通都可以当做摄像头使用。

反正不差钱，郭玄光的眼里就只有那些顶级的产品。为了达到让摄像头完全和家里的环境融合在一起，郭玄光还特别根据李樘家大厅的布置订购了三个摄像头。

除此之外，郭玄光还买了分体式的子母摄像头，前端是超小的隐藏镜头，後端则带有各种接口方便数据整合传输。这种摄像头的好处就是方便把影像传到自家的服务器上，而且提高了安装的灵活性。

郭玄光花了好些时间，基本把设备都定下来了。剩下的就是等订做的摄像头到货，之後就可以约时间上李樘家正式安装了。郭玄光算了一下，他总共准备了12个摄像头，可以做到完全无死角的监控。

晚上大概9 点半，在餐馆饱餐一顿的郭玄光才摸着肚皮慢慢回到自己家的楼下。这时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两名壮汉，一左一右地把郭玄光夹在中间。

郭玄光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情况，随即发现不远处的一辆保姆车上下来了一位身材臃肿的肥女人。那女人看上去好像是个相扑高手的样子，嘴里叼着口香烟一顿一顿地往郭玄光走来。

「小郭对吧，你好啊！你可以叫我一声兰姐，我是来找你问几个问题的。别担心，没有什麽特别事情，我们到附近喝杯东西吧！」

兰姐说完也不管郭玄光如何反应，转身就缓缓返回车子。那两位壮汉左右夹着郭玄光，半推半拉地就把郭玄光弄上了车。

刚才在大街上还没什麽，一旦上了车，等於就成为了别人的鱼肉，郭玄光不禁紧张起来。「冷静、冷静，这夥人我好像从来没见过的！」郭玄光紧紧地握着拳头，惊慌的心情让他什麽也主意也想不出来。

幸亏兰姐似乎真的没有恶意，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附近的一家餐馆，接着郭玄光就随着她进入了一间房间坐了下来。

「别紧张小夥子，我只是来跟你打听一些消息的！」兰姐的语气显得十分温和。不过在郭玄光看来，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安稳。

兰姐继续道：「实话实说，我要打听的是你之前在夜校的一个学生。她人叫陈思妤，碰巧还和一个你也认识的叫司徒帼英的人也有些联系。我相信你可能不是完全知道这两人背後的一些事，不过你能把知道的说说就行了！」

「嗡！」郭玄光脑子里一片混乱，之前的事情突然又全部跑了出来在闹钟乱蹿，他都不知道如何整理才好。

兰姐从郭玄光的表情看出郭玄光显然知道一些事情，嘴角不禁扬起一丝微笑。她也不着急，似乎在等着郭玄光整理思路。

郭玄光确实需要一些时间，他现在可谓是千头万绪不知道该如何开始，也不知道什麽当讲不当讲。

首先，郭玄光并不知道这兰姐的来历，完全无法判断她是否和陈思妤一夥的。其次，郭玄光自己是和陈思妤有接触，但是不算多；其它的事都是从司徒帼英那里听来的，还有不少是他们两人的推测。

郭玄光看着兰姐，心里翻来覆去打量了一番，觉得除了自己被冤枉收了陈思妤钱以外，其它东西都不算是十分要紧的。於是他干脆从头开始，把有关那陈思妤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虽然没有收钱的那件事，不过兰姐对於陈思妤在政投市打工的事确非常有兴趣。她满脸欢喜道：「很好很好，小夥子，谢谢你了！不过我还要提醒一下你，最好别和那陈思妤有什麽联系，要不然你会很麻烦的！」

这次郭玄光倒是脱口而出道：「我也真的不想和她有什麽联系，那女人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葫芦里卖什麽药。我不过学生一个，对她的事完全没兴趣！」

兰姐说到做到，听完郭玄光的故事後就走了，没有一点难为郭玄光的意思。倒是郭玄光心想：「这陈思妤，果然不出我所料，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可惜司徒现在联络不上了，要不然她肯定会有什麽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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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二，正是赵茹雪约了马主任的日子。原来前两天周末的时候赵茹雪趁着李樘休息的机会又再尝试了一下，可惜李樘那家夥还是没有起来，弄得赵茹雪憋着一肚子气，只好再次去找马主任聊聊。

今天说到底还是正常的看诊时间，马主任终於披上了医生袍，不过却是敞开的。他的头发依旧是蜡得油油亮亮的，白袍里仍是衬衣和休闲裤。说起来这马主任显得沈稳而学识渊博，还有几分像是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一般。

「马主任，不瞒你说，我发现、发现我老公好像……唉……就是……」

赵茹雪今天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矜持，一见着马主任就像是碰上救星一般。

马主任看到赵茹雪那焦急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高兴，他轻松地道：「怎麽？药没效？还是另有什麽隐情？」

「唉，我也不知道药有没有效，反正就一直泡浴缸呗！」

「那泡完之後呢？最近都没有房事？」

「别提了，试过好几次了，就是没……没劲儿！」

虽然赵茹雪只是和这马主任见过一次，但是不知怎地这次来了之後她也不再含糊，马上可以和马主任交流起来。

「你呀，让你把丈夫给带上，人来了就好办了。我知道他多多少少有些面子问题，这情况我见多了。」马主任的语气就像是赵茹雪的老朋友似的，让赵茹雪没有半点儿的突兀。

「我……我……一定要他来吗？我口述不行吗？」

「行行行，只要你说得清楚。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要本人亲自来，等我帮他测试一下就简单多了，现在你是在耽搁自己的时间！」

说着说着，马主任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个阳具的模型放在了桌上。这东西造得甚是逼真，真的就如大号阳具一般矗立着。马主任指着那玩意儿道：「来，你比划一下，看看到底什麽状况。我是怕你说得不清楚，我误解了就麻烦了！」

赵茹雪当然知道这些东西，不过在一个男子面前她对於此还是有些抗拒的。一来觉得硬绷绷地而且没有温度，二来也不好意思主动去接触。

换作平时如果赵茹雪骤然看到这东西，肯定是想办法回避过去。不过现在这情况倒是让赵茹雪没有退路，而且话正说到点子上，对方还是医生。赵茹雪最终还是释怀，楞了一下後有些不确定地拿起了那模型。

马主任道：「这东西是特制的，别看它现在直挺挺的，其实整根都可以随意弯曲的！」

当赵茹雪的手指接触到那冰凉的假阳具时，她感到指尖那里仿佛有什麽东西在跳动着似的。那跳跃的感觉通过手指头开始传递到手臂，接着到达了身体的各个角落。

赵茹雪像是没有听明白马主任的话，手轻轻地握着那假阳具没有什麽动静。但是她的心跳却随着指尖的跳跃感加快，仿佛整个人都被手掌里的东西牵引着一般。

赵茹雪觉得就这样握着那东西有些不妥，手指稍微挪动了一下。就是这麽一下，赵茹雪的手指就触碰到那了假龟头的位置，让她整个人都好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马主任看到赵茹雪反应有些迟钝，就主动走到赵茹雪身边伸出了他的手握在赵茹雪的手上，再把那假阳具左右掰动起来道：「就是这样，你就按着你先生的样子弄给我看看就行！」话虽然说完了，不过马主任的手却没有松开。

马主任的手有力而温暖，让赵茹雪的手只是微微地抖动了一下就没有再挣脱。赵茹雪的手掌摸着假阳具，手背则紧贴着马主任的手心，她觉得双手似乎有些发麻的感觉，酥软之中却是很舒服的样子。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样子好一会儿，赵茹雪才拿过那假阳具收起手道：「好……好……我、我弄给你看看……」这句话说得阴阳怪气的，和她刚才说话的语气大不一样。

马主任一点尴尬的样子都没有，保持着微笑等赵茹雪摆弄好那模型才道：「这……还行，如果能有这种反映了应该是没什麽大碍了，关键是要过心理那一关。不过这也是最难的一关，说句难听的，有人可是一辈子都缓不过劲来的。」

这回轮到赵茹雪主动握着马主任的手道：「那怎麽办？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她一时激动，说完这句话後马上觉得有些不妥，赶紧又缩回了手。

马主任笑了笑，拍了赵茹雪肩膀两下回到自己座位坐下道：「别急别急，这事也急不来。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作为妻子的你一定要主动帮忙，只是靠你先生一个人恐怕是需要花很长时间的！」

「我？我能怎麽帮他？那东西又不在我身上！」赵茹雪的语气恢复了正常，她说完心里就想：「我都已经手口并用了，它就是起不来又什麽办法！」

「不急不急，慢慢来嘛！我的建议是可以先从增加一下两人之间的情趣开始。比方说，做准备功夫的时候不要一下子就跳进被窝里，相互刺激一下是很有需要的！」

「刺激一下？」

「对对，比如说音乐啊，香水之类的，都有助你先生放松身体，尽情投入。另外呢你也可以打扮一下，给你先生一个不一样的感觉。你看你都已经够美的了，再装扮一下没有哪个男人不动心的对吧！」

「这个……这个……行……我想想……」

「哎哟，别想了，我这儿有张cd，你拿去先听听，下次来还我就行了。香水之类的我想你比我懂吧，比如说香奈儿上一季的那款就不错，你可以试试！」

辞别了马主任後，赵茹雪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怎样刺激李樘的事。马主任说的香水其实赵茹雪早就买了，只是放着没怎麽用而已。回到家後，赵茹雪第一件事就是把音乐和香水准备好。接着她又找出了前些天穿过的那套红色裙子，准备晚上给李樘一个惊喜。

李樘也像是配合着赵茹雪的计划，晚上不到十点就回到了家里。赵茹雪当然是马上准备了浴缸和药水伺候李樘，自己就赶紧回到卧室把音乐打开，再穿上早已准备好的衣服和洒上香水。

当李樘洗完澡走入房间的时候，赵茹雪正侧身躺在了床上。美人如玉，此时一袭红衣的赵茹雪正犹如一块翡玉一般等着李樘去开凿和欣赏。

李樘的眼睛里马上燃起了火焰，不过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站在那里盯着赵茹雪。

赵茹雪主动问：「老公……这件衣服……喜欢吗？」

李樘好一会儿才道：「还行！」接着他径自床边的沙发那坐了下来，拿起手机不知道在看着什麽。

赵茹雪的眼神就如钩子一般，一直追着李樘。但是李樘一直回避着赵茹雪的目光，根本不让两人有眼神交换的机会。

赵茹雪把腿贴着床单来回摩擦着，轻轻地道：「老公，我今天用了香奈儿的香水，你过来闻一闻看看好不好嘛！」

李樘重重地呼吸了几下，没有吭声，也没有看赵茹雪。他看着手机的样子显得有些过於专注，专注得好像有意而为之。

赵茹雪心里想：「怎麽回事嘛，我都按照那马主任的吩咐做了，怎麽他还是无动於衷的样子。都这份上了，难道我什麽意思还不够清楚吗！」

看着李樘没有动静，赵茹雪又道：「是不是这件衣服你不喜欢？要不我换一件？」

「不用了，不用换！」李樘还是那个样子，只是坐在那里。待了还一会儿，李樘把音乐关掉後道：「累了，早点睡吧！」

赵茹雪像是泄气的皮球一般，看着李樘在自己身边躺下。她不管李樘愿不愿意，也不管衣服会不会压皱，一个翻身就扑了过去。

「老公，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快休息一下，嗬……」赵茹雪说着要休息，但是话音刚落她的舌头已经吻在李樘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