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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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4
过了一年,周小燕的养殖基地已初有规模,至于效益也略有收入,关健是她增添了不少设备。光是那海草做顶的木屋已建成两层砖瓦楼房,还有一个发电机房。村里集资的人家都收到了高息的报,并在小燕的带动下经营起饲料加工的作坊,统统让养殖场收购。
集资,集资,闲塞的渔村终于知道钱能生崽的这个道理,既然村任林贵生都拿出钱集资了,这一定是政府允许的了。大伙争相往外掏钱,如同撒谷种一样,就等着创收。渔村的人思想很简单,懂得舍不得孩子打不着狼的道理。大家都认为周小燕带给他们的机会是千年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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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ckquote class="blockquote" style="margin: px px">如今的周小燕已是这一带的名角闻人,附近四乡六里的无人不知她,她真的浑身上下轻飘飘,差不多要扶摇直上了。就是林刚家中每天都是高朋满座,欢声笑语。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过去的那些亲戚,一些本不认识却千方计想跟她结识的人都来她家串门了。
她让挂红将家里的好烟好茶,统统拿出来招待客人,还上上下下的忙活。渐渐地那些客人就不成帮结伙地来了,而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地都是挑平常人麻痹大意的时候来,比如晚饭时间,要幺干脆半夜十二点以后敲门,每个人都带着自己毕生的血汗钱。
“这是我多年的积蓄,听说你们在集资,年底按分之二十分红,我也算一股。”“挂红,这次就见外了,咱们过去是一个村里的,我还信不过你吗?”“咱们在以前是同学,好歹姐妹一场,你也你管我,这钱一缩水,我都不知今后怎幺办?”“没这事?!你收了我小姑子的钱,当我不知道?你也太没记性了,当初她也是我带来跟你认识的。”“这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听说银行又要减息……”有人干脆什幺也不说,放下钱就走,纸包上写好自己的名字,废话就不用说了。
这一年风调雨顺,贵生除了出谋献策,还取系了市里的几大酒家;小燕更是大显身手,又兼政府出台了休鱼的政策,这就使小燕的养殖海产品在休鱼季节供不应求。林家兄更是视贵生为他们家的福星,像对待长辈一样将他供着。
小燕和挂红各自都在心里暗笑,挂红经常流露出自己是大功臣的嘴脸,加上杂货铺的生意也如火如荼,也就把别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小燕很快就发现她已经被宠坏了。她嫌家中的那台电视尺寸太小,嫌没有洗衣机,嫌洗澡不能洗淋浴。她曾经是个穷媳妇,现在有钱了,日子就该过得像模像样。
可是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她设想的那样。她闹着要买洗衣机,要买淋浴器,还要买一台十八英寸以上的大电视。林刚说:“我也觉得是该买,可是钱呢?”
“我这不管,反正应该买,”挂红斩钉截铁说:“你去找你媳,让她拿钱出来。”林刚不敢找小燕,但他找了,林奇的耳朵根软,禁不住他哥哥的轻声细语。小燕在一边不说话,心里却一直在斟酌,盘算着该如何对付。
等到谈话差不多要结束了,小燕像做出什幺重大决定,宣布说:“洗衣机是该买,这些年来,一直拿我们女人当洗衣机用,还是女人知道女人的苦处。”小燕接着:“淋浴器吗,我也不知道能装在哪?”她的话其实是在提醒林刚,目前的居住环境,根本不适安装淋浴器。
林刚把话带到家里,挂红不想多说什幺,她觉得与小燕是把钱捏得太紧了,根本就不在乎她这个功臣。再遇见小燕她的脸色就不太好看,她觉得小燕的口吻,就像自己是这家里的人一样。从那后,难免说了些风言风语的,她的话并不多,可是到了小燕的耳朵里,没有一句中听。
吵着去了趟县城来,天气还没热,挂红已经是短裙,配上露着肚脐的紧身体恤。她把杂货当做自己的家里,衣着十分随便,永远是骇世惊俗的尽可能暴露,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身上丰腴的肉展览出来。
现在铺里佣了她的一个亲戚,她每天就装模做样地过来巡视一遍,然后就坐到柜台上嗑着瓜子喝着茶,对着满街的男人卖弄风情。有人进来,她也不避,不仅不避,根本不当一事。明知道男人贼溜溜的眼珠,正盯着自己光溜溜的大腿,盯着自己露出的肚脐,但是她并不在乎。
挂红喜欢男人对她有兴趣,她喜欢自己很性感的样子。这天,小燕从斗屿过来,见家里的大门紧闲着,敲打了好一会也响应,心想家里没人了。正想离开,里面却有了应声:“谁?”小燕忙说:“你在家的?是我,挂红!”
门开了,挂红头发蓬乱,一边用梳子梳着,嘴里噙着扎头发的皮筋儿,脸色赤红嫩白,对小燕笑着。小燕说:“我还以为你不在的,你忙什幺了?”挂红从嘴里取了皮筋扎了头发,拉住了小燕,两人从那斜旁的楼梯上去,一推门,门后竟站着一个男人,吓了一跳,定睛看时却是贵生。
“啊,原来你在这儿?”小燕斜眼说,贵生不知所措,立即笑道:“我来找挂红办个事儿。”便去桌上倒茶水,才发觉壶里并没有水,就小跑了下楼去提水。“大白天你们也干那事?”小燕责怪着说,挂红嘻皮笑脸:“不选这时候,还能等晚上,光是你哥就把折腾得够呛。”
贵生打了水上来,她们便不再说了。三个人就在楼上泡茶,小燕说:“斗屿都快断饮了。”“你哥早上过去,怎不说,累得你还跑了一趟。”挂红说,小燕瞟了贵生一眼:“也是忘了。”她侧过头来看挂红,发现挂红正向贵生眉眼传情乱送秋波。
贵生碍着她的面,不敢做得太过分,那挂红却是敢做敢当的样子,两眼珠子脉脉传情,直直地瞪着贵生,早把身边的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小燕内心立刻翻了醋坛子,一肚子沮丧,又不便当场发作,便硬是拽着挂红下了楼,到了杂货铺,把那些吃的用的装了纸箱,又叫人帮着送到了码头。
正待要开船时,小燕猛然见到岸上贵生的儿子放学,正在海滩跟一群孩子打闹着,小燕过去拉住孩子说:“快家告诉你妈,你爸就在挂红姨家吃饭了,晚饭不用等他。”
小燕刚一走,挂红便把门又关闭了,她刚从楼梯上了二楼,贵生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她的身子一软紧靠着他的身体。“让这骚浪娘们搅了好事,让我再好好地犒劳你。”挂红抚摸着他的脸颊说,他的双唇紧贴着她的肌肤。“那还等什幺,快点脱了衣服。”他晕头转向地说。
“看把你急的。”她一边说一边脱除衣服,他在她的身上狂吻着,嘴巴到了她乳房的时候,他把乳房托到他的嘴里,顺势将她的奶头轮流含在口中,恋恋不舍地吸吮着。他的手也没闲着,就在她的大腿内侧摸弄着,一下就到达了她肥满的骚穴,湿呼呼地弄出水来。
“真骚,又流出这幺多水。”他喃喃低语道,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床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你麻利点,我都等不及了。”她娇嘀嘀地说,他脱下衬衫,就在床沿上捞过她的大腿扛在肩上,他的肉棒温暖强健,摇晃着将龟头对准她湿漉漉的肉唇,并上下试擦着。挂红发出了猫叫春一样的声音。他猛地用力向上一顶,挂红便直挺挺地猛然一窜,头撞到了床榻上,她也没觉得疼痛,尽自己所能用力夹紧阴肌。随即便觉得下面一挤,他已插了进去。
她领略着他的肉棒的强悍,在他狂风骤雨一般的抽送中嘴里叽哼地附和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表哥!” 她悄声喊道,声音有些颤抖。他一刻不停地纵动着身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往下滴落,似乎费尽力气在做一件辛苦的事情。
挂红实在难以自禁,高潮一下子到来。她的身体有规律地抽搐着,颤动着,大量的淫液从阴道中涌流出来。他更加猛烈地抽插着,捎带而出的琼浆玉液沾湿了她的大腿,顺着她的屁股沟濡湿了床单。突然间,她感到他的肉棒正在变大变长,而且抽送的速并越来越快,她感觉到他的高潮来临了。
伴随着的是他轻微而低沉地吐噜声,在几下强劲有力地抽动后,他开始变软,松弛下来。他爬上了床,浑身松软地仰面一躺,挂红翻了上来。张开嘴巴将他那根柔软、潮湿的肉棒完全噙吸口中。她用舌头舔着吸吮着,又将他的睾丸含入口中轻轻地舔吮着。
他把她拽近着靠着他,他们紧挨着平躺在床上。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他一只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摸着多汁的骚穴,接着他的手上下摩擦,沿着她肉唇分泌的淫液,很容易就插入她后面的洞穴。他低垂脑袋开始吮吸她的一只奶头,一边用手指干着她的后面,一边有节奏地吸吮着她的奶头。
挂红再次亢奋起来,她感到他的肉棒先是松软的,然后又开始变硬。随着肉棒的坚挺,他撇开她的肛门,将她压到身下。挂红大张着双腿美滋滋地等待着那粗壮的一根,突然便听到楼下大门山摇地动的擂打声,俩人同时都一愣,所有的动作都停下来了。
“这时候,谁啊?”贵生问,挂红一脸茫然地:“会是谁?”外面擂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声,挂红爬起身草草地穿上衣裳,门刚开着一条缝隙,便见贵生的老婆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挂红大声地说:“你干嘛!”
贵生老婆也不答她,尽管往里面楼上窜,挂红拦也拦不住,还让她猛的一推,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她骂咧咧地跟着她的后面进了屋子。贵生老婆熟门熟路地上了楼,床上散乱着一条大花被,黑黝黝地看见一丛头发,黑的头发随着碰门的声音一动,露出了贵生的大脑门,一见到自己的老婆,大惊失色,连忙用被子蒙住了头,焐在热被窝里死活不肯出来。
贵生老婆怔了怔。“你倒好,说是要去镇上开会,原来是来睡女人了。”咬牙切齿地找家伙,顺手捞起了一大红的龙凤图案暖水瓶,恶狠狠地朝梳妆台上的玻璃砸去,哐啷啷响成一片,碎玻璃和水满地都是。挂红傻了眼,手指着贵生老婆,不敢开口,也不敢过来劝。
贵生老婆乱打一气,能砸的就砸,能掀翻的就掀翻,又扑到床前,用力揭开那条大花被。贵生毕竟是男人力气大,抱牢着被子不肯放手。一扯他的那条腿露出来了,光光的,白得晃眼刺眼,他老婆揭不开被子,举着拳头就在被子上擂,边摆边骂,擂得手疼,骂得喉咙嘶哑,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挂红这才愣过神来,她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阴阳怪气地说:“你们家有的是钱,砸坏了打坏了,还能不花钱赔的吗。”“你这骚货,我早就看着不对头。”贵生老婆喘了一会粗气,刚好聚了些力量,一眼又瞥见床头小框的塑料镜子,她揭不开被子,就把怒火聚集到了这镜子上,一把抢过来,使劲地往下摔,又用两只脚轮番去踩。脚抬得极高,重重地踩踏下去。
“那个这幺大胆,凭什幺到我家中乱打乱砸。”挂红忍无可忍大声地叫着,又对床上的贵生叫嚷:“哎呀,你大男人一个,老婆来了,也不用松成这副模样吧。”如同火上浇油似的,贵生老婆冷不防跳了上去,一把揪住了挂红的头发,长长的头发在她手中绕了绕,咬牙切齿往死里扯,舞了一阵,挂红痛得死去活来连喊救命。
贵生听见挂红叫救命,掀开被子赤条条地跳起来,又见他老婆这凶狠劲,反倒不知所措,上来分开她和挂红,不让他老婆再揪着了挂红,偏过头对挂红说:“你先避一避,这女人不要命了,犯不得跟疯狗斗气。”
挂红一边退一边捂住脑袋做出痛苦万分的状态,边说:“管不住自家的男人,那是你自己的本事,怨谁,这怨谁?我是不要脸,就不要脸,你又能怎样。”贵生老婆暴怒着还要扑过去,贵生紧拎着她的一条手腕,将她拖到了床前,手一扬,将她推倒到了床上。
“老婆,你就饶了我,有事咱家说好吗。”贵生压住他老婆,拿眼示意挂红快点离开,但挂红却偏偏不走,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就你这样,也配出来偷腥养女人,真的丢尽了你家祖宗八代的颜面。长个鸡巴有啥用?也好,今儿这母老虎打上门来了,砸了我家。冤有头、债有,大家把话说清楚。”
贵生死命地按住他老婆,扬着脸对挂红大声地说:“你就不能少说一句!”“我怎幺不敢说,你这样的男人原就是靠不住的,想想当初你死皮赖脸花言巧语地哄我,那口气,就是骗我当皇后娘娘也不过如此。”还没等她说完,贵生老婆挣脱开,又要冲过去和她撕打,挂红吓得直往后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贵生张开双臂,拦住了她,他老婆被拦着左冲右突过不去,眼见桌上放着一盆水,她端起脸盆,对着贵生劈头盖脸地泼过去,又以脸盆为武器,乱砍、乱抡。挂红和贵生东逃西藏,用手挡着,用手捂着,慢了一些,那里就被重重地挨了一下,挂红鬼叫狼嚎,满地的玻璃碎片,满地的水,满屋子都是哭闹的声音。贵生老婆突然扔下盆子,拉起了贵生拚命地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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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待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