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父子比剑
上回说到,林平之想要学医自创内功,可又担心他妈妈不信,被其逼问是谁怂恿他这般说的,可林平之现在有的是个成年人的思维,哪里还需要别人来教,他只好说道:
“妈妈!没人教我!是我自己想这般说的!”
王夫人听了这话,只是不信。
林平之逼得没法,只得用出小孩子的绝招,撒娇耍赖,他一下子扑进王夫人的怀中,不停地转动身子,撒娇道:
“妈妈!你看不起我!我就不能自己说这些话,偏要别人教!我可已然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他这一撒娇,王夫人一下楞住了,之后才反应过来,她轻轻地抱住孩子,抚着他的背道:
“好啦!好啦!是妈妈不对!妈妈不问了!是平儿自个的本事!我家的孩子可真是个天才呢!”
王夫人的脸上虽然是带着笑的,可眼中的精光不住的闪烁,这金刀门王元霸的女儿,终究不是什么好欺骗的女人啊,只是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子,有再多的疑问,也只好按捺在自己的肚子里,未来如何,也终究只能在未来!
之后的日子里,林平之一边学习着医术,一边修习着家传的翻天掌,最后再尽力改良着邪门的不行的辟邪剑法,日子也就这般过去了。
几年之后,福威镖局的后院之中。
院中,两道人影长身而立,一人提剑,一人背剑,那提剑之人已过而立,面容微须,而那背剑之人却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郎。
而在这院中立着的两人,便是福威镖局的林震南父子。
已过而立之年的林震南手中提着一把长剑,看着面前那跃跃欲试的儿子,皱眉不解道:
“平儿!你说你将家传的辟邪剑法练成了,这大话可不能乱说,这被外面的人听到了,若是你的剑法不堪入目,可是会堕了我家福威镖局的名声的!”
林平之听了这话,只是笑笑,他如今内功心法虽然不堪入目,但剑法已经经过他的几年改造,自认为还有着几分的水准,但到底如何,还要和他父亲较量一下才能做个标准,只是大话说出去了,他当然不能怂了,说道:
“爹爹!我的剑法如何?胡乱说些什么可都不算啊!咱家吃的可是镖局的这碗饭,到底如何,也得手底下见真章啊!要是今日您被儿子我给比下去了,可别仗着老子的势头来教训我啊!”
看着院中两父子的这番彪话,在附近的旁观的王夫人却是担心不已,与经常外出走镖的丈夫不同,常常在家中的王夫人可是知道自己儿子是如何一点一点改良的家传剑法的。
这辟邪剑法没有配套的内功心法,虽然使着粗陋非常,但到底也算是一门正派的剑法。
只是王夫人过去日子里,看着自家的儿子一点一点的改良,不知不觉间,这套剑法在她儿子手上,与过去的辟邪剑法相比,早就已经是似是而非了,林平之如今这套辟邪剑法使来,阴气森森,如妖似魔,看着便不像是一个正派人该有的功夫。
早先王夫人见了儿子这般胡乱改造自家剑法,也有好好训斥,只是林平之嘴上答应,之后日子仍然是我行我素,拒不悔改。
林平之自然也被暴怒的娘亲打过,可是渐渐的,当林平之身形长大,在与母亲的磋磨中,剑法也开始逐渐地成型,王夫人就开始打不过儿子了。
就在不久之前,母子两人之间地再一轮交锋,却是以母亲王夫人的败北而告终,只是这话王夫人说了,林震南不信,这才有今日的父子比剑!
林震南知道自己儿子有些聪明,但说实话,他这些年走南闯北,什么聪明人没见过,大多数人不过是自作聪明罢了,说出来不过是徒惹人笑而已。
索性今日里有了空闲,下雨天打儿子,闲着也是闲着,花些时间和精力,让自家这臭小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省得这小子日后在外面不知道天高地厚,丢了福威镖局的脸面。
而在旁边的王夫人见了丈夫的表情,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两夫妻,她怎么会不明白丈夫想的是什么?见到自己丈夫轻敌,她忍不住开口道:
“大哥!小心!平儿的剑法~~~~”
只是还没有等到她讲完,林震南就摆摆手道:
“夫人!不必说了,平儿的剑法是我教的,他有几斤几两还能够瞒得过我吗?”
听了林震南的这话,王夫人更显得焦急,刚要再度开口,就被林平之打断了。
“妈妈!你可不能偏心啊!我可是你儿子啊!既然爹爹他不想听,您也就别说了,别打扰我们父子两比剑!”
说着,林平之缓缓地将背后的长剑拔出,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条束带,其上插着一枚一枚的暗器飞镖,然后捆绑在腰腹之上。
林震南见状,皱眉生气道:“平儿,你竟然用暗器,我家虽然不算什么名门正派,世家大族,可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用上暗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你确实是欠缺管教了!”
林平之见了爹爹生气,也不害怕,他手握长剑,挽了两个剑花,呵呵笑道:
“爹爹!我说您不通咱家的辟邪剑法您可别生气啊,咱家这剑法,可得配合着暗器使才算是圆满,再说了,您儿子我这般明晃晃的在您面前使暗器,这又哪算得上是暗器啊,这明明就是明器啊!”
“巧言令色,冥顽不灵,看来爹爹确实需要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说完,林震南剑指林平之,喝道:
“逆子!出招吧!”
林平之见状摇摇头,他弯腰施礼,轻声道:
“那您可小心了,爹爹!”
后一个爹字还没说完,林平之猛地抬起头来,左手一扬,瞬间飞出两颗暗星子,整个人随后瞬间冲了出去。
林震南见状,只是呵呵一笑,长剑一摆,锵锵两声,火花四溅,两枚暗器被林震南轻松打落,口中轻笑道:
“雕虫小技尔!”
只是话还没说完,突然从他眼角的余光之中,斜刺里窜出一把长剑出来,猛地就要往他地脖颈扎来,也幸好他的年纪不算大,身手也算敏捷,回身一个反转,便被他狼狈地躲了下去,只是在他原来的那片地面,却飘落了一缕发丝!
“你这是什么剑法?“
林震南摸摸头上断裂的长发,心有余悸道。
“辟邪剑法啊!爹爹您知道的啊!”
林平之见到父亲的表情,咧开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