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回:石川跃,红与蓝
男人抚摸女孩子的臀部的时候,可以感受那圆润的充满了孕育象徵的曲线,又可以游走在淫欲和亲密之间的界限中,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成就和快乐。所以,男人们即使在公众场合,也喜欢在和女人搂搂抱抱时,摸玩一下女孩子的臀,这不一定是性需求的问题。
但是,如果是一个女孩,用一个羞耻的跪姿,将美臀乖乖的撅起来,背身呈现到男人面前,这个姿态本身所带有的淫欲和刺激,将立刻淹没掉亲密、欢乐、调笑之类的意识,而将赤裸裸的性欲调动起来。因为这个姿势,不仅仅是非常规的性交姿势,甚至都是一种被淩辱的姿势,这是一种明示,而不是暗示:
「请奸我!请尽情的玩!请不要当我是人!请狠狠的操我!」
何况,是两个,而不是一个女孩,同时、并排、左右跪在面前,撅起了两面,各有风姿的臀。
对石川跃来说,此时此刻,当他的手掌一左一右,同时爱抚起上身趴跪在沙发上,周衿和许纱纱两个女孩包裹在泳衣下,用泳衣的边缘,抠出肌肤和布料的质感差异的屁股;那种酥软的质感和圆润的臀瓣线条划过自己的指掌神经末梢,是淫欲的感受,是征服的成就,是男人玩弄女孩子的快乐,更是主人狎戏性奴的得逞,是肆意品尝清纯和鲜美的狂热,更是不用压抑可以尽情释放的欲火,还带着刺激、带着折辱、带着践踏和亵渎……即使自己只是温柔的抚弄,也能感受到如同玫瑰盛开、茉莉绽放一般的鲜香甜美。其快感又何止两倍?!
这是两个单独来看,都很漂亮、很精致的女孩子。无论哪一个,都足以在人群中成为被瞩目的焦点、被男人们追逐的对象,甚至弱小自卑的男人们迷恋其一颦一笑的娇艳花朵。别说许纱纱依旧清纯稚嫩,即使是周衿,已经被自己淫玩到每一寸肌肤的细节,在人前,依旧有着女神的矜持和骄傲……但是,就在此时、就在此刻,她们都驯服的,就当着自己的面,羞耻的脱下了所有的衣衫遮掩,露出了所有的肌理毛发,换上了精心裁制的连体泳衣,然後又一起,跪趴在沙发上,用卑微的姿态、羞耻的动作、强忍的驯服,摆出一副让自己在她们的身体上为所欲为的样子来。
他人的艳羡女神,却是我的胯下玩奴。而且是两个不同的女孩,两种不同的质地,两种不同的快感。即使是身处其境,也无法分辨哪一个,才更加是男人的所欲所求;而自己,只是兴之所至,就可以尽情的任意妄为,乾脆将她们掺杂在一起,毫无怜惜,尽情的蹂躏、糟蹋、占有、侵犯……又是成倍的在扩容着变态的快感。
何况……她们都穿着『琴』系列的连体泳衣。
那精致的、性感的、优雅的、贴体的、诱惑的、将女孩子身体所有的细节都用纤薄的布料勒出最天然的女性曲线,却又仿佛在後天描绘了一层肌肤色彩的连体泳衣。束着胸、束着腰、束着臀,却又好像是刻意的呈现和炫耀,邀请和突出,那些令男人总有意去征服的线条感。这不是廉价的情趣服,这是晚晴公司邀请国际级设计师,精心设计,量体裁衣,针对全国运动员,代表河西跳水队的绚丽戎装!是冰蓝金影、是雪域玫瑰……是跳水运动员高高在上,达到人生巅峰,绘画健康美态,唤起青春活力,挑战身体极限的战袍!而此刻,却偏偏用作了包着两具美艳娇弱的身体,供自己淫乐、供自己奸玩、供自己宣泄、供自己玷污、供自己任性的在这片纯洁上浇灌体液的衣服……
这,才是真正的「几何指数级跳跃的快感」,就连川跃的指尖,都感受到了电流一般的刺激和快乐。
一般意义上的淩辱亵玩,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相比,都几乎要变成了无聊的游戏。
一面是冰蓝的臀,腰细臀美,一面是玫红的臀,紧致娇憨。冰蓝的颜色仿佛魅影妖艳,玫红的质地却有粉嫩清纯。相比周衿因为纤细的腰肢,而显得更加凹凸有致,玲珑剔透,尽有女性的妩媚而言,许纱纱多少还有些少女才会有的肉乎乎的可爱感。其实这种泳衣都是尽量将臀瓣包起来,却总是难免在臀肉和大腿根交融的部位,露出一些股肉色泽来……这是女性的身体构造决定的,却也是某种设计上的刻意。但是此刻真是便宜了川跃,抚摸起两座各有千秋的鼓鼓的臀峰来,感受着各异的风情。许纱纱的屁股更紧实,周衿的臀部更肥美一些……
这两面臀,两具肉体,两套泳衣,两个女孩,是在比较?是在争宠?是在斗气?是在献媚?还是仅仅是被自己胁迫所得无奈的屈服而已?周衿是早就被自己彻底的征服,许纱纱则是畏惧自己,压根不敢反抗,但是这真的足以构成她们如此屈服,换上泳衣,并排跪趴在这里给自己摸玩亵渎的理由麽?尤其对於许纱纱来说,这套泳衣,对她难道不是具有更加神圣的象徵意义麽?她们,就这麽用不可描绘的羞耻姿态撅趴在沙发上,如果不去看两个女孩腮边的泪水,不去听她们齿缝里的抽噎,简直就像是两个刻意献媚的宠妃,在尽自己的可能,展现自己身体的一切资本和趣味,哀求身为主人的川跃多多抚摸、尽兴淫玩、任意糟蹋一般。
刺激,为性爱添上这种种装饰色後,才是真正的刺激。
石川跃越摸,气息越粗重,下体越膨胀,神智也开始被欲望和快感所包围。他一面肆无忌惮的拉开拉链,让自己的下体阴茎得到释放;一面用手掌和手指,一左一右,同时在两面臀瓣上,从轻触,慢慢到了更加挑逗的恶戏、尽情的摸玩;他品味着这一刻帝王一般的享受。其实手掌上最直接感受到的,还是『琴』系列泳衣的氨纶材质,丝滑、纤薄、贴体、如同丝绸一般的细润。在臀肉和泳衣边缘的交汇缝上,几乎是无缝连接,使得这件泳衣仿佛不是穿上去的,而是长在了女孩子的身体上,是肌肤的一部分,可以和女性的凝脂玉肌融合在一起。即使摸泳衣部分,也是那麽的富有性快感……谁说男人只想女人一丝不挂?谁说男人讨厌女人身上所有的布料,一心只想迅速的进入赤裸的天然世界?即使是周衿和许纱纱刚才都已经脱到一丝不挂,诱人到心魂荡漾,和此刻的遮掩相比,也未必不是另一种淫靡。究竟是一种掩饰还是一种暴露,究竟是专业的战袍,还是情趣的邀约?
摸过臀侧,许纱纱就在颤抖;抚上臀尖,周衿就在摇动;用五指在两侧臀肉上各按出五个凹痕来,又松开,等待她们自然的反弹,许纱纱的臀肉仿佛自然的绷紧,她紧张的所有的肌肉群都在抽搐,她是仅仅天然的少女被淫辱身体时的羞耻?还是有一种紧张?害怕自己今天「并排」的表现被比较?而当用指尖划过她们的臀沟,隔着泳衣裆部的布料,在探索她们的那两朵艳美的菊花的秘密的时候,这更加羞辱淫玩的动作,就连周衿,也忍不住呜咽哀鸣,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可爱羞耻的菊蕾在那里不自然的收缩,一阵阵的战栗和些微象徵性的闪避……
许纱纱要两腿并拢,他就把她们分开,周衿要微微下沉臀部,他就把她们抬起来,最後,两个女孩的姿态都是一模一样的……撅着,臀尖在最高点,两片臀瓣微微分开,让整个裆部,最上是臀沟,然後是肛门,然後是会阴,然後是饱满的阴户……形成一条婉转的私密曲线,乖乖的尽情的呈现在那里,被冰蓝色和玫红色的布料,无力的,象徵性的遮掩着……而两条湿润的水痕,将冰蓝印成了深蓝,将玫红印成了褐红……那是无奈的屈辱,那也是鲜美的体液,那是泳衣下女性身体的本能,那是卑微的性奴供奉给主人奸弄赏玩的淫靡。
两个女孩,就这麽趴着,给自己像玩洋娃娃玩具一样的「玩屁股」。而她们,都穿着泳衣,穿着真正的省跳水队的战袍,其中一个本来是这套泳衣最重要的主人,时刻跳水队的小美人鱼,此刻,这件泳衣对她来说,是纯洁,也是玷污;而另一个,却是被逼着去回忆自己曾经的辉煌和伤痛,此刻,这件泳衣对她来说,是希望,也是绝望。她们,是姐妹,是室友,是师徒,如今也许是路人,甚至也许……还是心存敌意的对手、决裂的闺蜜。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能无视她们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无论哪一种联系,都不能改变她们在面对自己时候的选择……是悲愤也好,是淫欲也罢,是强忍也好,是苦楚也罢,是摧残也好,是比较也罢,她们都只能这麽趴着,给自己像玩洋娃娃玩具一样的「玩屁股」。这种复杂的交织的感觉,在石川跃的心头一蓬一蓬的将他欲火烧高,让他无比满足。
奸污,在女孩子的阴道里射精,甚至捕获一个处女的第一次,对石川跃来说,并没什麽了不起的,也不是什麽值得特别去追逐的生活目标。他一直在寻找性爱中更多的快感,如同吸食更加剧烈的毒品,去寻找更多的刺激一样。他一直觉得,在性爱的深处,有着和性爱关联,却不仅仅限於性爱的无尽快感的宝藏。善於挖掘的人,并且有资源以後条件挖掘的人,才能品味到这些真正的快乐。比如带着让人心魂俱碎的种种禁忌,带来的和女孩子从肉体到灵魂,全面的交融,并以各种方式产生的快乐,只有这一类的快乐,才是他的追求。也是他能够整合出来的最价值连城的筹码。
摸,玩,掐,捏,抠,继续,在那肉嫩饱满的冰蓝和玫红上一寸寸的宣告自己的主权……甚至强行分开许纱纱要并拢的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就是偏偏要划过她那被裆部布料包裹,有一条中间的结合缝的会阴。一切都是我的,从这件非常精致的泳衣开始,到你们的肉体,从你们禁忌而复杂的痛苦,到你们挣扎而屈辱的灵魂,从你们的美臀,到你们的菊门,从你们的蜜穴,甚至到你们从菊门到蜜穴之间那一段耻骨的皮肉……总之,一切都是我的。
然後他的手指,已经忍不住更多的,从股肉上,开始更多偏移到两个女孩饱满的阴户和肛门了,从玩屁股调情到更加刺激直接的奸弄身体了。温柔终究将被暴虐取代,暧昧的终点总是真正的奸玩。他的手指,隔着那提臀的氨纶布料,划过所有女孩子本来应该「夹紧」的秘密地带。周衿还是拼命的咬牙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是明显,已经被自己就这麽用手掌和手指玩的神魂颠倒了,她的阴穴即使在裆部冰蓝布料的保护下,也在努力的一吸一放,一吸一放,是本能的在邀请和哀求着自己更多的侵犯;而许纱纱则到底年纪小、经验少、清纯稚嫩,更是已经软倒在沙发上,眼泪滴答滴答的一颗颗掉在布艺沙发的衬垫上,完全是一副痴迷的状态,小小的嘴唇下已经有难以掩饰的口水都不自然的流淌了下来,只是凭着运动员天然的腰肢力量才能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但是即使如此,她们依旧,一个稍稍向左,一个稍稍向右,有意的分开两面,不敢、不肯或者是不愿去看对方。
川跃大概能体会一些她们之间复杂的感受,但是也无法完全的梳理清楚……也许周衿表面上在献媚,其实是在愧疚,愧疚的恨不得毁了自己来逃避人生;也许许纱纱表面上在麻木,其实是在表演,是在刻意的表演给周衿看:看看你把我毁成什麽样……当然,无论是哪一种情绪,也都不可能完整的占据她们的心灵。就是这复杂的情感交织,如同鸡尾酒的调制,一层又一层,会给她们带来更多的迷醉,也同时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就可以了。
「啊……别,别这样……」当自己在周衿的大阴唇勾缝里抠了一下,其实已经把那冰蓝色的布料几乎是「塞」了一些进入她的蜜穴时,周衿实在忍不住,痛苦却又是饥渴的发出一声追魂摄魄的呻吟哀求。她依旧羞耻,依旧痛苦,即使已经被川跃玩弄过很多次,即使身和心都已经堕落,但是此刻,和许纱纱在一起,当她的羞耻要展现给第三者看的时候,她依旧如同第一次被川跃奸淫时一般,悲愤、羞涩、苦恼,却依旧要和欲望作着徒劳的拉锯。虽然……那个「第三者」其实别过头去,根本不肯去她。
然而石川跃却注意到,听到她这一声淫耻的哀求或者邀请,许纱纱的小粉拳头还是捏了一下,似乎也发出了一阵听不太清楚的呓语。川跃实在觉得,她们这一对姊妹师徒之间的情绪有些好玩,忍不住邪笑着,挑拨似的调侃说:「纱纱,你看,到底是特地为你订制的泳衣,小屁股勾的好高,穿着也漂亮也合身,你衿衿姐可能是屁股有点大,勒的就有点受不了了?」
这是玩笑,也是羞辱,这是挑逗……却也是赞誉……
周衿即使趴在沙发上,听到自己如此刻意的羞辱调侃,嘴唇里发出「嗯嗯」恨恨的呼吸声,却也带上了哭音。可爱诱人的美臀居然又是如同躲闪、又如同献媚一般的摇了一摇,荡漾起一阵美艳的蓝色光影,隐隐似乎听她呻吟着说了句什麽,细细辨别好像是:「都是你摸得……」
川跃却有心调戏,听她心头哀羞嘴上抗拒,又是在两个人的屁股上都换了比较轻柔的抚弄,甚至在那泳衣上摸出「沙拉沙拉」的声音来,从上至下,路过周衿的菊蕾之处固然是轻柔的若有若无的划过,路过那饱满的阴户时,也是用手指在她的阴唇一圈上浅浅的荡漾着画圈……一圈一圈却不深入。然後凑上去,问一句:「我摸的不好麽?你告诉纱纱实话,给我摸的舒服,还是不舒服?」
「别这样……别这样……呜呜……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周衿的声音越来越迷离,她的臀在无力的作着摇动,她的身体已经屡次被川跃玩弄的非常敏感,此刻川跃的胁迫淩辱,又如何真的能够抗拒……
川跃微微凑过去,用他惯用的魔性的声音继续摧残她的灵魂:「你知道我想听什麽的……乖……再问你一遍,你告诉纱纱,你给我摸的舒服?还是不舒服?」
「你……」周衿已经是咬牙切齿,但是哀求是无效的;甚至,这是石川跃有心的折磨和淩辱,挑逗和调侃,给了今天本来就心情复杂的她,一个「自我践踏」和「自我淩辱」的机会。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石川跃奸玩,她甚至已经逐渐了解石川跃要的是什麽样的绝对征服感,今天许纱纱也在,就在身边,就在几厘米远,甚至都可以听到这个小师妹的微弱的带着耻辱和欲望的呼吸声,又安知不是川跃的刻意安排呢。她居然牙关咬了又咬,腰肢扭了又扭,等於是把美艳的臀部扭了又扭,往川跃的手掌里送了又送,终於不得不屈服,嘶哑着荒谬的用闷闷的声音回应着,声音越来越响:
「呜呜……舒服的……舒服的……舒服的……你摸的我舒服的不行了!!!行了吧?!我不配穿这个衣服,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淫贱的性奴,只配穿上後勒得紧紧的,给你又摸又操的!给你玩!给你奸!行了吧!?哇哇!」
她从最初发音的低沉羞愤绝不可闻,到了第三声「舒服的」已经很清晰,到了「你摸的我舒服的不行了!」已经如同一种嘶哑的高潮叫床一般的宣泄,连下体都在不停的抽动,屁股摆得如同晃悠的钟摆……然後就是大声的哭泣,痛苦的哀求,绝望的自毁,仿佛是情绪崩溃了,「哇哇」简直哭的跟个婴儿似的……
川跃听她愤然的吐出淫语,立即感觉到手指上一阵阵的热力潮湿在袭来,他能想像,穿着这样的泳衣,被自己逼迫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语,给自己摸玩屁股乃至抠弄阴户和肛门,甚至都将冰蓝的布料「塞」到阴户蜜穴内层去,周衿的下体一定已经春潮泛滥了,甚至怀疑她已经高潮了。川跃也其实能了解一些她的心情,知道在许纱纱面前淩辱她,是她痛苦的死穴,但是,似乎在内心深处,周衿也在渴望自己能够在许纱纱面前尽情的淩辱她,折磨她,鞭笞她的灵魂和尊严,似乎是把这种当面的屈辱,当成一种「解释」:纱纱,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是被奸的没办法……你看看他是怎麽折磨我的……?也许吧……
但是,无论是奸玩她的肉体还是折磨她的尊严,淩辱她的人格,无论周衿怎麽想,只要能换来自己的绝对快感,他也是在所不惜的。他正要加点码再淫戏她一两句,却没想到的是,一边的许纱纱,听周衿声音嘶哑的哀鸣,居然是也开了口,用带着童音却有一些些嘲讽的口吻,居然是抽噎着憋了一句哼哼出来。许纱纱是羞的不敢抬头,也不肯像周衿一样其实已经是在扭动腰肢和屁股来求欢,但是她依旧是忍耐了极限的羞耻憋了一句出来,那一句虽然如同蚊声,却也隐约听得明白:「我也舒服的……」
川跃几乎要笑出声来,相比周衿情绪的难以捉摸,他能听出来许纱纱这短短一句中的挑衅、冷漠、厌恶和羞辱,但是也有一点点这个年纪的小女生特有的调皮,她可能有一半的意思是在向川跃表示自己的臣服,不愿意在这痛苦荒谬的场面下,沦为「比不过周衿好玩」的附属品……毕竟,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对於自己的性魅力,是懵懵懂懂的,有时候会缺乏自信;但是有另一半的意思,他甚至都替许纱纱想明白了她的後半句:「我也舒服的……我怎麽就没这麽浪叫?是你自己淫贱!……也许吧……」
在这个小女孩心中,依旧视自己为清纯,为洁净,因为这种清纯和洁净的被玷污,依旧在蔑视和憎恨她的衿衿姐麽?
石川跃其实也想过这件事,在最初,他让张琛去「搞定许纱纱」的时候,周衿在里面是扮演了角色的。小美人鱼可能一时三刻反应不过来,但是最终一定会想明白这一节的。当然她年纪小,心思单纯,也许一直以来只是怀疑,并无法确认;直到今天过来天霖,看到周衿在自己房间中被自己搂着摸玩,才是她崩溃的一刻。这种崩溃,一定伴随着万念俱焚的绝望,和深深的怨恨,她今天表现的更加的臣服,其实是一种自暴自弃的绝望。
川跃也明白,另一方面,对周衿来说,在善良和邪恶,在矜持和放荡之间的摇摆,对於许纱纱,即觉得无颜面对,又觉得嫉妒难忍的情绪。只要自己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也许周衿并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但是真的被自己捅破了,除了乾脆放荡下去,她又有什麽样的情绪调节方法呢?她早就失去了选择……甚至从内心深处来说,她就早彻底的把身心都交给了自己。
这些情绪,伴随着更多的支离破碎的小情绪,交缠在两个女孩心里,这些本来是无所谓的……但是,让他觉得富有成就感、征服感的是,两个女孩这些复杂的情绪中,唯独对他,却依旧是不敢抗拒、也不敢逃避,甚至有着浓浓的依赖和无奈的驯服。他享受这种快乐,尽管今天多少是「无心插柳」,但是此刻也不惜刻意的挑逗和折辱两个女孩,去观赏这种淫靡的激荡……
在夏婉晴面前略略处於下风的他,在此刻,在两个弱小的女孩这里,得到了彻底的平衡和满足……
当然,这种折磨、淩辱,对於周衿和许纱纱之间,也是要平衡的……周衿已经被玩的辱不可当,其实已经泄了身体,淫叫浪语都在口舌之间,如果继续折磨她,她甚至可能会崩溃。那麽,许纱纱再怎麽样,也要进一步奉献自己的少女羞耻,来供他开心,也是来安慰周衿。
所以他又在另一边加强了对许纱纱的淫玩。
「纱纱?你呢?……」他不用说清楚「你呢」背後是什麽台词,他可以给这个小女孩充分的发挥想像的空间和机会。
他从许纱纱的阴部部位用手掌插进去,等於在许纱纱的小腹下一垫,将许纱纱的小屁股抬得更加的高耸,而手掌的插入,也使得许纱纱两条腿更加分开……许纱纱本来就是有个身体的特质,就是大阴唇特别高,显得阴部特别饱满,其实这种形态,能够将小阴唇彻底包裹进去,也是一种清纯幼稚的体态。但是在泳衣的包裹下,在此刻淫靡的姿态下,只会让她可爱的蜜穴,紧紧的,鼓鼓的一整块,被玫红色的裆部布料托着,送到自己的手指中。雪域玫瑰本来并不是什麽太性感的设计,但是此刻这种小屁股撅高,小阴部向後的姿态,简直是一团玫瑰红玉夹在雪白的长腿当中,请君观赏,请君狎玩,请君淫辱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也也太诱惑。
川跃,用手指点着那布料最核心最禁忌的区块,用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一边,揉一揉、玩一玩……然後狠狠的捏了一下。和他第一次奸污许纱纱时一样,他真的很喜欢隔着某种布料,去欣赏许纱纱纯洁却有多少有点诱惑的耻部,尤其是这种饱满的孕育着青春活力的手感,但是此刻,不仅仅是欣赏,他要这个女孩进一步的沦陷,要她在周衿面前,屈辱的承认:你年纪虽然小,虽然是被我强奸的,但是也是女人,你也会和周衿一样,也会叫出来的。
「啊……呜呜……别,别……疼的……疼的……求求你……主人,别捏了……」
果然,许纱纱被自己玩弄下体,一般嗦着口鼻里的口水,一边被玩得一声声悲耻的浪叫,几乎要晕厥过去的,但是凄楚的童音中已经完全无法掩盖天性的淩浪。但是她到底年幼羞涩,死死咬着牙关,将那种叫声只是马上压成舌尖唇齿的猛哼,却无奈的哀求自己不要再淩辱她敏感的耻部。但是……两次的奸污,已经让她屈服,她既然要哀求,就只能和周衿一样,羞愤的叫出了「主人」来。而她的整个更加紧实小巧、可爱玲珑的臀胯,也说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在逃避,也和另一侧刚才周衿的表现一样,扭动了起来,一团玫红色的可爱肉团,如同玫瑰一般绽放,是另一场凄美却耻辱的舞蹈。
石川跃真的获得了很大的满足。他知道在某种程度上,这两个女孩可能因为今天自己过分的行为,会怨恨自己,但是他喜欢这种挑战,他也有信心在这种挑战的边缘控制局面,也获得快感。他明白女孩子是分不清爱和恨的……
就是要淩辱你们,就是要征服你们,在我的面前,可以羞耻,可以痛苦,可以挣扎,可以愤恨,但是……却必须要服从。
服从,淫靡,得意,征服!
有两具各具特色的臀,包在精美泳衣下,被自己一左一右,摸玩的各自在做着艳美淫荡的扭动的姿态。川跃觉得有点无法自持,也已经不能满足於淫弄和摸玩。
他要看更多,他要玩更刺激的游戏,他要将这套泳衣和肉体的结合折辱的更加的淫靡,他要彻底的占有,进一步的淩辱,毫无保留的糟蹋……他要到两个女孩用她们的肉体最羞耻的部位,和泳衣最完美的结合,去进一步展露给自己无尽的哀羞。
他开始用力,一左一右,将两个女孩裆部的那泳衣勒在肌肤上的边缘用一根手指插进去,狠狠的用力,「撕撩」了起来。
无论是冰蓝金影,还是雪域玫瑰,都不是情趣装,而是真正的高台跳水运动服,其实设计上是比较保守的,根本不可能走光的意思……而这泳衣的裆部布料,从设计角度来说,也是从来不会考虑要被人「撩开」观赏下体的。但是越是这样,这个画面越是刺激,甚至那冰蓝逐渐转为鹅黄、玫红逐渐转为奶白的色彩过渡区,在腰部的那条设计褶皱,被自己的这种「拉扯」的发力,变得立即走型起来,勒着两个女孩的腰部,明显都把她们的臀瓣和腰肢勒疼痛了,许纱纱甚至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他也不肯停手……
「撕拉……」好像是两件泳衣同时,在哪个部位稍微裂开了一些……但是也看不见裂痕在哪里。也有可能是这泳衣的材质真的顶尖,可以被拉扯到如此变形也终究能保持弹性……但是无论如何,两个女孩禁忌的裆部布料,保卫这女孩子那最後一丝尊严的私密耻处,还是被他毫无保留的「撕撩」开来了。
许纱纱饱满的、幼嫩的、光洁的、只有微微一小从阴毛保护,粉嫩的小穴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玫红色的底裆布料,本来是遮掩女生的私密,让一切曲线柔和浑圆的,此刻已经被扯在大腿和阴部的夹缝处,那美丽光洁特别肥美的大阴唇已经无法彻底阻挡小阴唇里翻开的粉色花朵,那边缘的一圈褶皱的包皮上已经满满都是带着粘稠的汁液……那汁液好像已经泛滥到了大阴唇的边缘……也许,虽然她咬牙不吱声,其实也在刚才已经被自己玩屁股就摸的高潮迭起了。
「啊……」许纱纱又一次痛哭起来,仿佛是因为阴部的这次赤裸,离开川跃的眼光太近,耻辱到快要崩溃的她,居然好像也学会了周衿「什麽时候应该屈服」的本事,居然牙齿咬着格勒格勒响,小拳头捏的紧紧的在沙发上轻轻捶打,却口中已经呜咽出臣服哀求的语气,也喊出了让川跃满足的称谓:
「别看,别看那里……呜呜……饶了我好不好,不要再搞我了……就这样,好不好。就到这里好不好,你们……你们到底要怎麽样啊……求求你,小跃哥哥,求求你,主人……」
川跃笑了。
她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在伪装着自己的坚强、倔强;甚至有一点失身之後冰冷绝望的破罐子破摔的「另类」,但是到了此刻,却终於如同河提被洪水冲开……她在求饶,她甚至终於问出了那句她可能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你们到底要怎麽样……」但是这个女孩,也终於被这一段时间的黑暗经历所教育了,她还是学会了,最语句的最後,用「主人」来取悦川跃……
也许,无论是怎麽样的姿态,她都接受了自己是可以决定她命运的人麽?这也是这个女孩最後的聪明吧。
川跃觉得很满足,有多少有些戏谑的恶趣味……
另一边,周衿的冰蓝裆底也被揭开,因为她的臀胯多少比许纱纱的要饱满一些,那布料勒在她的大腿根上的痕迹也更是鲜红。她的私处那一片褐红,九曲拐弯,虽然不比许纱纱的幼嫩,却是形状更加成熟美艳、汁液更加淫靡泛滥。周衿的阴毛虽然也不茂盛,只有一小丛,但是又黑又亮,而且明显有过修剪的痕迹……川跃记得以前第一次强奸她时,就发现她曾经修剪过阴毛,现在似乎又修饰过了……这是川跃指导她的「生活情趣」,也是她堕落的回应。两片海葵状的褶皱大阴唇呈现一种暖暖的褐色,小阴唇已经完全充血,连同内壁却是一种艳红色,而那颗四周褶皱旋转生成的小肉粒,就这麽凸起着,甚至可以看到肉芽上丝丝毛细血管的纹路。
周衿应该是刚刚就被自己隔着泳衣都摸得高潮了,此刻神志有些迷离,但是听到许纱纱的哭音哀求,她似乎也想说点什麽,却没有气力,只能一边羞耻痛苦的呜咽连声,一边手指反手忍不住在川跃的臂膀上用力一抓,「刺啦」抓出五道血痕来,但是这究竟也不能算什麽剧烈的反抗……相比许纱纱,她更加是早已经屈服於川跃的淫威,即使此刻羞到痛苦,辱到崩溃,她终究也没有选择瘫软下去,而是依旧支撑着腰肢,让自己的臀部保持着高翘,等待着川跃尽兴淫辱的姿态。
石川跃喘息着,观赏着,把玩着,聆听着许纱纱的「求求你」,却已经在两个女孩的腰肢上扶着那泳衣的束腰褶皱,他把自己早就已经刚硬粗挺,雄赳赳迫不及待要品尝鲜香的阳具解放了出来……
男人的阳具,永远是威武刚强的,但是也一定有着某种粗糙和污浊的霸道感。他挺着自己的阳具上去,立刻发现,和那冰蓝色、玫红色和女孩屁股的肉色,都形成了某种激烈的对映……那泳衣是滑腻的,包裹在女孩的屁股上,柔和、细腻,仿佛是玉雕雪砌,女孩的阴户却是柔弱的褶皱,花瓣的开合在诉说被动、无奈和迎合……但是阳具却是刚强的、主动的、暴躁的、粗糙的、猛烈的……
川跃带着狡黠的笑容,一边喘息着,一边调侃着:「别怕,别怕……其实你……们,你们这样子都美极了……女孩子的那里,脱光了也漂亮,穿一点也漂亮的……我很喜欢的……」
他仿佛是品尝人间美味,也仿佛是一种恶作剧,将自己的腰肢摇动着,将自己那根粗壮的阳具的顶端,从右向左开始试探着旋转……
第一个区域是冰蓝色的周衿的右侧臀瓣,滑腻,弹性,酥软,肥美;慢慢向中间,是汁液泛滥的褶皱,吞吐邀请的耻根,那龟头划上周衿的阴户,周衿可能觉得自己要「进来」,抽噎不已,身体颤抖着,却可能是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淫辱动作,居然是自动的,用腰臀的肌肉力量,稍稍在收缩着臀肉,让自己的下体可以更加的「展开」,来迎接石川跃的奸污……
但是石川跃却戏虐着继续移动自己的阳根,没有深入,而是划过了她的蜜穴,来到了她左侧的臀瓣……又是滑腻、弹性、酥软、肥美。他调戏一般的,轻轻在周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赞一声:「好舒服……以前好像没有这麽玩过……下次你也穿着点什麽,也是一种漂亮……」
周衿狠狠的别过头去,但是依旧可以看到她的身躯在微微的和缓……
这是川跃对女人的原则,可以淫辱,可以奸污,可以胁迫,可以糟蹋,甚至可以折磨……但是也永远要记得赞美……奸她,也要赞美她。
但是不着急……他的阳具继续移动,倒有点像个什麽雷达游戏,跨过了周衿那其实已经嗷嗷待哺,做好了被奸污抽插准备的美臀,来到了另一边,靠近左边许纱纱的臀部。
首先是右侧一片玫红的股瓣。虽然许纱纱比起周衿来有些婴儿肥,但是臀部的肌肉明显更加紧实一些。龟头划过,能够感觉到那肌肉紧张的舒服的抗性反弹力,不过依旧,玫红色丝滑的布料,也轻柔温驯的吻上了川跃的马眼。再移动……川跃也要有样学样的划过许纱纱的小蜜穴。
这是一种,仿佛是一个帝王,在以淫靡的姿态任意挑选嫔妃一般的成就感,涌上了石川跃的心头。我想奸谁?就可以奸谁!我想怎麽奸,就可以怎麽奸。他似乎在在用这种临时起意的淩辱的动作,肆意的表达着自己对这两具身体的主权。
但是许纱纱到底已经受不了了……她逃开了。
她的腰肢也终於无力,她一直支撑到现在的勇气,也因为自己沾着蜜汁的大阴唇,终於又一次被石川跃的阳具开始侵犯、摩擦而彻底的崩塌。她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屁股也无法再挺高,而是躲闪开去,仿佛是要挣扎着翻过身体来,隐藏起自己羞人的耻部。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不要……求……求求你……不要……我不行了!」
她躲闪着,似乎想抗拒,似乎想逃跑,似乎在哀求……可能是这样的淫辱,终於已经摧毁了她咬牙忍耐构建的心理防线。是压垮了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
石川跃一笑,他本来就没有决定,先插入哪一个美臀,但是许纱纱的躲闪,却让他反而下定了决心。
他「啪」一声拍打上了许纱纱的屁股。声音很脆……臀肉荡漾起来……
「啊……」许纱纱吃痛的一叫。
「啪……」又是一下,那漂亮的玫红色臀瓣激灵灵的荡漾,鼓鼓的臀尖颤巍巍的耸动。
「啊……疼……疼……」许纱纱的手在空气里抓动……其实石川跃知道这麽打屁股不会特别疼,但是那种羞耻却是女孩子所无法承受的。
周衿伸过一只手,抓住了许纱纱在挥动的手掌……似乎在安慰她,似乎在鼓励她,又似乎是在指导她……
手握着手……当然不能传送太复杂的讯息。但是好像真的心有灵犀……许纱纱似乎一边抽噎,一边明白了什麽……也许真的,从周衿的手掌里传递来了某种意念……她又咬着牙齿,居然腰部又是一阵发力,本来已经软绵无力的身体再次绷紧,那面可爱小屁股又抬了起来,那娇嫩欲滴的美艳多汁的青春阴户再次「递送」了上来……
石川跃满足、得意,也很欣慰。扶着许纱纱的腰肢,瞄准了一下,「噗嗤」将自己的阳具对准那已经张合开放,再迎接小女孩人生又一次淫辱的蜜穴……插了进去……
「嗯……」许纱纱痛苦的闷哼,头扬起来,脸色变得惨白。
周衿依旧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