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回:陈樱,我要钱!
疼痛!肉体的疼痛!
心痛!绝望的心痛!
因为常年的篮球训练,因为个子比较高,身量也比较挺拔,其实陈樱的臀胯和下体周遍的肌肉都非常的结实又富有弹性;自己的处女膜从阴道口被石川跃的阳具摩擦破损,所带来的肉体痛苦其实还并不是特别的强烈。
也许那层肉膜上没有足够的感官神经,但是,在那层象征着自己最后的“纯洁”的薄膜被碾碎的瞬间,阴道内所有的敏感组织,彻底的感受着男人那根象征着权力和亵渎的阳具的冲击……她的心,却在瞬间,如同死灰一般的绝望……
在贞操终于被摧毁,自己终于把肉体最私密的一次结合奉献给这个男人的瞬间之后,她能感觉到,好像所有的气力都在从自己的体内流走,她再也没有体能做任何的动作,几乎是任凭自己像一个婴儿一样,软倒在石川跃的怀抱里,任凭他对自己的身体做任何的攻击和淫辱了。虽然她自己只是上下挪动了五、六下就因为阴道口的疼痛而无力再动,但是石川跃也已经进入男人癫狂的状态,开始托着自己的屁股,将自己的身体抬着,一下又一下,用这种整个身体的起伏,品玩着两个人耻处的套弄和深度摩擦……
肉体还是有快感的,这个男人非常的有力,又富有技巧……即使是技术上第一次和男人性交,因为和父亲的那些肮脏的过去,因为和石琼的同性暧昧,陈樱早就学会了如何在肉体的交缠中品味身体的快感。何况石川跃的身上,有一种强烈的能够吸引女孩的男人气味,他就这么坐着,却可以用手臂抬着自己的身体奸自己;尽管是奸玩、是侮辱、是毫无怜悯的侵犯,但是那种霸道和有力,依旧带来了浓浓的驯服感。她的下体在痉挛、她的乳房的鼓涨、她的小腹在酸楚,甚至她所有的骨骼和关节,毛孔和细胞,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男人玩身体”的快感。和男人交媾的快感,甚至……被男人逼奸、凌辱、如同性具一样彻底玩弄的快感。
奸我,奸我……糟蹋我,彻底的占有我……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她呢呶着,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都把脑海里的这些淫荡的呼喊真的叫了出来。
但是,无论是身体的诚实快感,还是形势所迫的无奈,都不能彻底的掩盖她内心此刻的“万念俱灰”的刻骨绝望。
七年了……从第一次被父亲“玩身体”,到今天,已经七年了……自己终于还是失去了童贞,而且过程依旧是“被男人强奸”……七年的煎熬,此刻,如同一场可笑的闹剧……自己用尽了方法维护的童贞,终究还是献给了一个对自己毫无爱意,只有淫辱、只有侵犯、只有玷污的男人。
原来,无论自己内心做过多少次“思想准备”,失身的瞬间,还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绝望,有一种被彻底毁灭、彻底沦落、从此自己再也没有希望的悲凉。身体,终于被玷污了!贞操,终于被夺走了!无论自己嘲笑过多少次处女情结,无论自己和父亲玩过多少次手淫、口交、乳交、臀交、腿交、足交的游戏,此时此刻,她才能感受到少女失身瞬间的,那种被彻底占有、成为这个男人的附属品的仪式感。
没有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自己辛辛苦苦几乎是在每天的煎熬中保留的童贞,终于成了身后男人的战利品。仿佛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瞬间成了这个男人的俘虏,不管自己做什么、说什么,不管自己今后还有没有希望,有没有生活,都不能挽回,自己和这个男人产生的不可磨灭的联系。
抱紧我,奸了我的主人,再奸我,再插我……再糟蹋我,再一次彻底的占有我……给我怜悯,给我温暖,给我精液,给我快感,给我价值!!!还有……给我爱?她的脑海里,漂浮来沉沦的呼喊,那呼喊带着凄凉的哭泣……
就在刚才,其实她是用了很大的勇气,忍耐着羞耻,想定了主意,要用自己唯一的资本:女孩子的身体诱惑力,来勾引石川跃,换取他的同情,也许还有他“占有欲”。她就是意识到,那是为自己博得生存机会的一种手段。她对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谈不上任何好感,但是至少,此时此刻,让他来奸污自己,甚至哪怕只是做轮奸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选择……也许某种内心深处在青春期就种下的愤怒和叛逆,能够被自己父亲的“敌人”奸污,让父亲一心想得到的童贞沦落在他的手里,也是另一种刺激和恶趣味!
但是,当这一刻,自己从少女走向女人的一刻真的发生了,当石川跃凶猛的阳具真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甚至冲击到自己的子宫颈,她又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溃,自己究竟是死是活,自己的挣扎是否能够换取来机会,又似乎都不重要了。
奸我,再奸我,肉体在继续癫狂的交媾,汁液在继续无忌的分泌,尊严在继续融冰的粉碎……自己在彻底的沦陷为这个男人泄欲的一个玩物。
“啊……”“啊……”“啊……”“主人……”“哥哥……”“爸爸……”“操我……”“操烂我……”她不愿意压抑自己,一声接着一声的胡乱的浪叫,泪水从自己的眼眶里,流淌到自己的雪腮上,从自己的下巴上滴落到自己已经淫痕累累的胸脯上,这是下体传来的,第一次被男人奸玩时的充实感,这是女孩子的自然的本能,也是为了掩盖自己一时内心的绝望、崩溃和痛苦。
也许,就让石川跃就这样把自己强奸到死,在被奸污的痛苦和性交的快感中就这样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也算是自己一个而不错的结局了。
“乖,再来,马上射满你……叫我主人,叫自己樱奴……叫,马上就叫……”身后的石川跃,在抬动自己的身体的频率越来越快,十根手指在自己的股肉里几乎掐到骨头了,他满意么?他奸的快活么?自己的童贞能够换来他的怜悯么?无论如何,他也似乎到了射精的边缘,口音已经变得非常的低沉,低沉、粗重、急促,如同从地狱里传来的呼喊。
陈樱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说,在这一刻,她甚至已经灰心到就想让这个男人折磨死自己算了。自己的身体,终于给男人彻底的玷污了,她甚至都在怀疑生命的意义……但是,就在她的瞳孔深处,仿佛看到,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一丝不挂的,像是一个十三岁的自己,单薄、窈窕、幼稚、娇嫩,裸露着小女孩不该裸露出来的乳房、下体、手脚和小臀,却在不停的鼓励自己,鼓励着自己回应,鼓励着自己活下去……还要争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她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
“主人!!!哥哥,爸爸,主人!!!樱樱什么都给你了……爽么?主人想射,就射吧,射进去,彻底的弄残我……弄残樱樱,弄残你的樱奴……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就是你的性奴了,我的唯一的用处,就是给你糟蹋,给你射的呀,只给你一个人射,随便射,只给你一个人玩,随便玩……什么时候都可以,什么地方都可以……来吧!来吧!!射进来呀!!!”
她嘶哑着,淫声浪语,泪如泉涌,是泣诉自己悲惨的命运,也是别有心计的为自己做着荒诞的挣扎……她由着被石川跃奸淫说泛起的欲望而凄惶的浪叫,她也是畏惧,她畏惧自己付出了一切,等一下石川跃还是不肯饶过自己,会让外面的人进来轮奸自己之后再“放弃”自己。所以,即使只是淫语呻吟,她也要让自己用最后的那点神智,来说一些能打动石川跃的话,“只给你一个人射,只给你一个人玩……”。
不管她多么憎恨自己的命运,多么憎恨男人,但是这一刻,石川跃的“满意”,是她唯一的希望。
但是那一声声来吧,来吧,射进来吧,却终于将自己和石川跃都埋没在无边癫狂的高潮之中,猛然,她的子宫和阴道内壁,感受到了,那坚硬的男人阳根似乎在瞬间发出一阵颤抖,有一股烫到无法忍受的体液,如同加了压的滚水喷水枪一样,在自己的体内最深处,宣泄着男人的霸权。阴道、子宫颈、子宫内壁都仿佛要被烫伤、冲散了一样;而自己的下体,那最酸涩的丹田,和子宫几乎是连锁在一起发出激动的抽搐,一股股疯癫的液体,如同尿液一样从体内奔涌而出,如果有失身的痛苦,此刻就是痛苦的巅峰,如果有少女的羞愤,此刻就是羞愤的极限,但是如果有性交的愉悦,此刻又何尝不是愉悦的顶端……自己的大脑,一阵乌黑的冲击波袭击而来,瞬间,断了线……
她似乎晕了过去……又似乎是睡着了一样……那咬牙坚持在胸膛里的理智,终于也崩溃了……
仿佛周围都是光晕,仿佛周围又都是黑暗的片段……仿佛时间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是沉浸在高潮中的数秒……自己好像是昏迷了,如同陷入沉沉的睡眠,却又如同是在一个奇异的梦幻之中。周围的光晕越来越迷幻,然后就是仿佛有一张张脸浮动,有石川跃的脸,有石琼的脸,有柳晨老师的脸,甚至有李誊的脸,最多的,一张又一张,是父亲那日渐老迈却依旧邪淫的脸庞,在自己的周围,若隐若现的浮现……还有,还有,还有……似乎是早已故去的母亲,那病体枯憔的形容,又在自己的周围带着木然的表情浮现……仿佛在半空中传来鬼神一般的狞笑……她自己都忍不住跟着发出凄冽的惨笑……
是过去了几分钟?
还是过去了一整个世纪?
……
有人在抚弄自己的身体,是石川跃要继续下一轮的奸污么?似乎不完全是,好像是石川跃在解开自己的手腕处的绑带……
已经被吊了半天,血液流通不畅,几乎接近麻木的手臂,终于被放了下来……那一刻,她才感受到一点点的温存和舒适。
她的手臂,她的手腕,她的腰肢,她的腿,她的小腹,她的乳房,她的下体,全是疼痛和酸楚……她没有气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彻底的软到在冰凉的地面上……少女裸露的身躯,和那毛糙的地表,进行着亲密的接触……非常的难过,却也非常的真实。
她微微睁开眼,从泪眼朦胧中,看到了石川跃那似乎是冷漠的,又似乎是在呆呆出神,品味着奸污了自己身体余韵的脸庞……
她赤裸的肌肤上,立刻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自己已经被奸污了!自己最后的资本已经交出去了!自己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禁脔和玩物了?他会怎么处置自己呢?会让外面的那几个流氓进来继续轮奸自己么?会直接处理了自己么?还是会将自己拘禁起来,压榨自己身体最后的利用价值?这究竟取决于他刚才奸玩的是否满意?还是取决于自己的驯服和身体的魅力?还是说,根本没有任何决定条件,完全是早就在他脑海里想定的处理……他怎么可能相信自己不会报警,甚至报复?他怎么可能冒着风险给自己自由?他会怎么选……是不是自己奉献了一切,却依旧不能把握这最后的机会?
自己在等待他的审判……
不对!自己不能等待他的审判!他的表情虽然有着快乐的得到女孩子贞洁的余韵,他的肌肤上虽然还泛着得意的红润,但是他的眼眸深处,是一篇不可捉摸的冰冷……自己的安全,自己的机会,自己的生命,自己要来争取!
她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
她几乎是鼓足了丹田里的气力,再一次从嘴巴里挤出微弱的声音:“……石……”
因为刚刚被奸污,身体的凌辱带来的痛苦,使得她一时羞耻和愤怒依旧难以压抑,有点不知道怎么称呼石川跃。
但是石川跃似乎发现了,高深莫测的一笑:“你不是叫我主人么?”
“恩……主人……你……可以不可以?”
“什么?”
“开机……”
“开机?”
“是……开机……开摄影机……然后……再……再玩我一次……”
“……”
陈樱努力鼓足自己的勇气,不管再怎么羞耻,她都要说下去:“你要是没气力,拍一段我主动再给你……吹下面的也可以……”
拍摄……拍摄……拍摄……留下视频,只要石川跃肯留下视频,就是一种要挟,一种筹码,此时此刻,主动要求凌辱自己和胁迫自己,才是自己的机会。
但是石川跃的表情却变得很奇怪,他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裸体……即使刚刚被他奸污,成为了他的女人,这样的目光,居然也看着陈樱忽然觉得一阵阵的羞涩难当,居然忍不住缩了缩身体,用手臂挡了挡胸脯。
石川跃凑近一些,居然搂着自己的胳膊,将自己的上身抱了起来,口中一字一字的问:“你就这么想做我的性奴隶?……你就……这么怕我害了你?……”
“……”这直接的问题,却让陈樱有点愣,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石川跃的手掌,将自己的手臂刚才已经被绑得全是青色的淤痕的手腕处拉一下,强硬的拉开……陈樱居然实在忍不住羞耻,稍稍抗拒了一下,但是终究不敢逆了他的心意,由得他拉开了自己遮羞的手臂,让自己的一对玉乳又一次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的手掌似乎是玩弄什么小玩具一样的,又抚弄上了自己的乳头,甚至很细致的在自己的乳晕上打圈圈,一边就这么继续亵玩自己的身体,一边似乎在陈述什么事实:
“我现在,从来没兴趣要什么性奴隶……”
“?!”这种告白虽然听上去很平和,但是吓得陈樱身体激灵灵一抖,石川跃不要性奴隶,那岂非意味着自己毫无利用价值?但是石川跃却似乎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说下去:
“不过,你是琼琼的室友么?又那么可怜兮兮的把女孩子的第一次给我……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要记住三点:第一:如果你想耍我,就一定会被我反过来玩的很残,千万别试,聪明是好事,但是'聪明'的选择对象更重要,我……玩了你,不想玩残你,你不要给我借口……第二,每一个人都会被别人利用的,生存的关键是提高自己的被利用价值……你是女孩子,应该更懂得这一点……第三,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唯一的选择就是不顾一切去做,如果我现在就要你去外面陪那两个人睡觉,你要和服侍我一样完全投入的做……”
“……”陈樱有点激动,她似乎看到了一些机会,她想点头,但是身体却有点不听使唤。
“还有……你刚才说求我一件事……”
“……”
“在床上男人说的话都不可信,不过刚才操你的时候也不是在床上,我说话算话,拿了你的初红,总不能哄你……你到底想要求我什么事?……”
“我……”
“是不是要我帮你爸?”
陈樱又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她愣愣的看了石川跃一眼,忽然之间,仿佛才回忆起来自己父亲和这个石川跃之间的纠葛,才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已经因为父亲的被捕而七零八落……在一瞬间,她几乎有脱口而出,要求石川跃帮父亲一把的冲动……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内心深处,那个小女孩又出现了,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一丝不挂的,单薄、窈窕、幼稚、娇嫩,裸露着小女孩不该裸露出来的乳房、下体、手脚和小臀,在嘲笑自己……
她居然笑了……她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应该提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将石川跃心中的防卫降到最低……
“才不是……”
“嗯?”
“我……要钱!”
“嗯?”石川跃居然也被自己说的这奇怪的不可思议的三个字说愣了。
“不是你的钱,而是我本来就属于我的钱……”
“……”陈樱看到了石川跃带着“请解释一下”的表情,愣愣的看着自己……仿佛今天一整天,这是自己第一次占据了主动……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是石川跃难以想象和理解的吧。她甚至忍不住露出稍微有些得意的笑容,继续说下去:
“我爸爸,准备了五百七十万,存在一个假身份证开的账户里,他要我,想办法转给刘局长……”
“……”
“他……可能都想要我陪刘局长睡一觉……只要他能出来,我怎么样,他都肯的。”
“……”
“我要弄到那笔钱,那笔钱应该属于我,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得帮我!瞒过我爸,瞒过什么局长,瞒过所有人,帮我弄到这笔钱……我……还有明天,我要钱!”
石川跃似乎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说这些话,居然有点发愣的看着自己……
陈樱的嘴角,不自然的微微翘起,那是阴毒的、凄凉的、绝望的笑容,这是她最后的一搏:这个“要求”非常棒。如果自己什么要求都没有,石川跃怎么可能相信自己,信任自己不会轻易出卖他?提的条件太露骨,石川跃又怎么可能答应她?只有钱……而且本来就是自己家的钱,只是要石川跃帮着“操作”一下,即迎合了石川跃想整父亲的心理……更重要的是:只要让石川跃相信自己是一个“只要为了钱什么都可以”的轻薄女孩,反而更容易降低石川跃的戒心……至于将来,将来有的是机会,还不定是谁弄死谁呢……
仿佛摄影棚内的时间都在凝固,陈樱的嘴角在缓缓的抽动,内心里,泛起那念叨伴随了她十年的梵音:
“诸天帝折磨诸鬼蜮,阿修罗却偏要笑,那笑容如同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