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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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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後,金娥急着和孙女说贴已话,催着月仙和她一起洗澡,水生则拿着扁担和桶去水塘里给快见底的水缸添水。他家这水缸很大,两个瘦子坐在里面洗澡都没问题,水生跑了三个来回才把缸添满。

放下扁担水生掏出那不离身的宝贝烟袋点着火美美吸了一口。没婆娘的日子晚上很难打发,村里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打麻将,那都是几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喜欢玩的,正经人很少去玩那个,再说也没那闲钱糟蹋。

闷得发慌的水生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接下来该干吗,算了,干脆去地里看看有没有偷菜的,村里有几个爱占便宜的婆娘常常晚上到别人家地里去偷菜,水生家种的茄子和冬瓜被偷过三、四回了,饶是金娥扯着嗓子从祖宗八代骂到骚屄烂屄,菜还是常常不翼而飞。

乡下不比城里,才七点多锺路上就一个人也没有,家家户户都是关着门,有的人家都已经熄灯睡觉了。水生躲在菜园边上猫了一会儿,偷菜贼没抓到,身上倒是被那飞蛾一样的麻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他一恼火啪的一声往脑门上一拍,就着月亮的光一看,手心全是蚊子和自己混合的血。算了!还是回家睡觉吧!水生烦闷地起身往家走着。

进了家门,他转身轻轻把院子门插好,一进堂屋左边是娘和月仙的房间,右边是自己的房间。水生想去问一下娘明个早晨是先到田里去弄一下杂草还是先到地里去,一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像叽叽咕咕的说话声,老少二人好像怕人听见似的故意压低了声音。

水生心想:莫不是娘在说我相亲的事,怕我听见不好意思才这样小声说?于是他便把眼睛凑着门缝往里看去,这一看,眼睛就像盯在了那里,再也拔不出来了。

金娥的房里此时灯火通明,祖孙俩正并排躺在炕上说着话,床边上一台陈旧的风扇正在晃着脑袋卖力地工作着。

金娥越吹越焦躁:「这天不把人热死不收工,我这澡看来是白洗了,汗出得一直不停!」

旁边的月仙也附合着说:「是啊,奶奶,这风扇要修修了,好像一点不顶事似的,我看今晚是甭想睡着了。」

金娥一恼火坐起来将身上唯一的背心给脱了下来,然後晃着两只肥奶凑到风扇前转着圈地把身上的汗吹干。月仙一看卟哧一笑,吐着舌头可爱的说:「哇,奶奶,你的乳房好大哟!」

金娥回神用手戳了一下月仙的额头,脸沉下来假意生气的说:「个死妮子,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燥!奶子就奶子,到城里上了两年学还什麽乳房,俺可听不惯!」

门外的水生此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舍不得,母亲和月仙说笑话这阵那肥肥的奶子颠来晃去地看得他眼热心烧的;留下来继续看吧又觉得不是那回事,哪有正经汉子偷看娘和闺女的,这要传出去脊梁骨都要给人戳断!

金娥站在风扇边吹了两三分锺後,用手摸了摸前胸後背,好像都干了,便又躺上炕去。看着身边的孙女还是汗衫长裙地躺在那,满脸都是汗珠子,便心疼地说:「月仙,你也脱了睡吧,穿个裤衩不就行了,反正这屋里就咱俩女人,怕啥哩!」

月仙也确实是热得浑身难受,想了想奶奶的话也是:和奶奶一起有啥不好意思的,自己从小都是奶奶帮着洗澡的,再说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样,脱就脱呗。月仙刚把汗衫脱到脖子处,金娥也是卟哧一笑,月仙一听到笑声把汗衫重又穿回身上。门外的水生此时竟有种得而复失的感觉,甚至有点埋怨母亲!

「奶奶,是你叫我脱了睡的,我脱你又笑人家!」月仙生气地边说边摇着奶奶的胳膊晃着。这一摇把金娥的两个肥奶子弄得像堂屋里的锺中间那个一到整点就铛铛响的锺摆,只不过块头大了许多,速度比那个也快多了。

金娥止住笑说:「我是笑你胳肢窝里有好多毛啊,像男人一样,奶奶我这只有几根!脱吧脱吧,奶奶笑一下怕什麽,又不是别人!」

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脱下来叠好放在床边,淘气地说:「奶奶,咱俩都把胳膊擡起来比一下毛!」

门外的水生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跳变得奇快,身上燥热不安的,底下的命根子竟然已悄没声地顶了起来。说来也怪,这男人一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奶子和屄才会硬的,撑死了加上个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这往日觉得骚哄哄的胳肢窝的毛竟也硬了。

只见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正把胳膊擡得高高的,月仙纤细的肩下竟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又细又黑的毛,娘的胳肢窝底下大概只有十几根短毛,集中的长在正中间的位置。

月仙比了比腋毛後困惑地问道:「奶奶,爲什麽我会长这麽多毛出来呢?」

这个金娥也没法和孙女解释,只好说:「这东西没什麽一定的,有的多有的少,我胳肢窝只有几根毛,可是底下却长了很多啊!」

月仙一听脸涨得通红。门外的水生一听鸡巴憋得更疼了!金娥好奇地看着月仙胸前可爱的小胸罩,她用手摸了摸带子:「月仙,你把这胸套脱下来让奶好好瞅瞅,怎麽这城里女人都爱戴这玩意,绑着奶子不难受吗?我一辈子没戴过这胸套,奶子不也没啥毛病!」

月仙一听又笑了,她边把手伸向後面解着胸罩带子边说:「奶奶,这个叫胸罩,你还整个胸套出来,笑死我了。」

金娥接过胸罩却没有马上‘研究’,反倒吃惊地盯着孙子的胸前两个初出茅庐的小白兔说:「月仙,你这奶子怎麽这麽小啊,奶奶和你这麽大时比你这大一倍也不止啊!」

此时门外的水生看着亲闺女两个比城里早点铺卖的肉包子还要小一点的小奶子和那粉红色的奶头,只觉得口干舌燥,底下的鸡巴仿佛要涨断似的。他不敢再看了,一边平息着狂跳的心脏一边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里的祖孙二人全不知刚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这世界最亲近的男人看了个通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乳房,苦恼地说:「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麽办法能让它变大一点?」

金娥看着孙女花骨朵般的奶子想了想说:「这玩意只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会变大,你现在还在念书可不敢和男孩子弄这些啊,给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再等等吧,也有些人是发得比较晚,说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一样大了!」

月仙「哦」了一声,想着今天回家路上被永强玩弄乳房的情形,一朵红霞不由得飞上了俏脸。金娥家里地里忙了一天,说了这麽长时间话不觉睡意渐浓,她拉了一下系在床头的灯绳说:「睡吧,妮子,奶明天还要早起和爹干活呢,地里田里一大堆事!」

水生回到房间吧嗒吧嗒地抽了半天烟,娘的肥奶和闺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个不停,他知道刚才不该看,现在更不该想。可这脑子不由人控制啊,毕竟他是个站起来五尺高的汉子,身体壮得像拧≠子一样,身边却长久没个女人弄,这庄户人家一到天黑吃过夜饭可不就汉子婆娘床上那点事吗?

水生脱得剩个裤衩爬上了床,闭着眼想睡却半天也无法入眠,脑子里老是晃着两个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时不时闺女胳肢窝下的那一丛黑还会跳到眼前,弄得他鸡巴铁硬。

水生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裤裆里摸着自己的大物件,不一会儿,他就开始喘着粗气边想着一老一少的身子,飞快地套起来了。套了给四五分锺,水生心中念着:「娘,月仙,啊啊啊……」一股混浊的精液冲天而起,落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早上五点半金娥就醒了,她怜爱地看了看还在梦中的月仙,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活计。这水生找不到媳妇可就把金娥给累惨了,一个人又要洗衣做饭又要下地干活,还要一日三餐地给栏里那头猪喂食。金娥忙前忙後得弄了半天,看着锅里的红芋粥已经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让她睡到自己起来,她也难得睡上个懒觉。

金娥忙得汗湿得前胸贴後背,她急匆匆推开水生的房门刚要发火,一看水生已经在穿鞋了,便把火压了下去,但口气仍然是埋怨着儿子:

「水生啊,你看看几点了,也不知道起早点,你倒轻快,地里田里弄一弄就没事了,我是弄完家里弄地里,弄完地里回到家还要接着忙。这猪要喂吧,夥要烧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点找个媳妇回家吧,别挑了,哪怕丑点年纪大点,好歹能帮我分担点活计吧!」

水生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老娘的,都快六十的人了还整天忙得跟三孙子似的,他这人嘴笨,也说不来那些宽娘心的话,只是埋着头应了声:「知道了,娘!」

金娥说完刚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劲朝屋里闻了闻:「这屋什麽味啊?」说着又朝里走了两步闻了闻,这时她眼睛看到了床角两团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鼻子里那味道的来源立刻一清二楚了,这是儿子夜里自己「打手铳」(这一片乡村都这麽叫)弄出来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脸有点红了,忙转身边往回走边轻声地嘱咐儿子:「麻利点,锅里有粥,地里田里好多活要干呢!」

水生想着下午要送闺女回学校,便拼了命地在地里鼓捣,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等把闺女送上回城的班车回到家时已是四点一刻了,刚进家门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强奶奶理论的事来,现在两个孩子都走了,刚好可以去说说了。

***    ***    ***    ***

小翠昨晚和孙子闹了一回,今天永强临走前又缠着要了一回,这大孙子也不知在哪学的,就那点事还整出不少花样,一会儿要自己像狗一样趴着在後面被他操,一会儿坐在床上把自己搂起来操,还总是喜欢吃自己的老舌头。

小翠对这事看得很无所谓,不过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铁着心不让孙子操。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孙子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一弄进去里面的屄肉那个舒坦劲简直说不出来,不过这男人弄这事挺耗阳气的,永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可不想让孙子在自己这把老骨头身上把身子弄坏了!

「婶子,婶子在家吗?」水生进了院门,看小翠房门关着便喊了两声。小翠下午和孙子大弄了一回,天又热,此时正脱了上衣睡得正香。水生自言自语地说道:「院门没关,人应该在家啊!」说着便轻轻把门推了推。

陈旧的木门应声而开,入眼是只穿着一件裤衩的余小翠正四仰八叉地在床上睡觉,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皱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软软的两个瘦奶子全部扫入了水生眼底,看得水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小翠这时也醒了,一看是水生,老脸先红了半边,忙缩身坐起来匆忙地往身上套着汗衫:「是水生啊,进来咋不出个声,得亏你婶我上岁数了,这要是年轻个二十岁被你看到咋出去见人?」

水生憨笑着说:「我喊了两声,可能你睡着了没听见!」

金娥穿好衣服边下床找鞋边问道:「你这平常一般不登我这门啊,今天是有啥事不?」

水生自己找了个矮竹椅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我今天来找您是爲了永强的事,这长栓两口子长年在外打工,我就只能跟您说道说道了。」

小翠奇怪地问道:「我家永强在县上上学上得好好的,再说他和你差了一辈呢,他怎麽有事惹着你了?」

水生于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和小翠说了一遍。小翠一听呵呵笑了,她是无所谓,这种事小夥子反正吃不着亏:「水生啊,这姑娘小夥大了自己搞对象的事很正常啊,这你家月仙和我家永强都十七了,就算是处个对象也没啥说道的,说不定咱两家将来还是亲家呢!」

水生一听火大了,把手上的烟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婶,你说得倒轻松,你家永强是男的当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个大姑娘呀!再说你家永强这高中都是花钱买的,现在也不过是混个毕业证,反正你家长栓有路子,将来不愁没饭吃。我家那条件你也知道,就指着这闺女能考上大学,将来有点出息能帮帮家里。

「你家永强和月仙又在一个学校,要是他总找机会就粘乎月仙,这岁数的姑娘小夥整天粘在一起,谁能保证不整出点啥事来?那天我撞见的时候,永强那手都伸到我姑娘裤裆里去了,这要是晚去一会儿还不、还不……还不那啥!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家月仙的身子和学业两样有一样被永强毁了,我都轻饶不了他!少则打断他一条腿!」说完水生气呼呼地坐在那眼睛望着屋顶等小翠回话。

小翠一听吓坏了,这永强正是血气方刚想那事的时候,他连他奶奶都敢弄,何况那打小一起长大花骨朵一般的月仙,这要是真的给他坏了月仙的身子,这水生的犟脾气还不把永强打个半死?这永强要是在家出点啥事,长栓他爹回来还不把她吊起来打。这老东西出门前就嘱咐她了:要是永强在家出点啥事就有她好果子吃!

长栓爹年轻时起就是个暴脾气,在家里只要自己稍有过失就会被他轻则痛骂重则暴打一顿,这脾气到老了也还没改。这可咋办呢?孙子那头她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一来现在哪个十七八大小夥子能听爷爷奶奶的话,二来这山高皇帝远,祖孙俩一个在农村一个在县上读书,她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啊!

永强那头是不成了,看来只能巴结巴结水生了,先跟他把关系搞好,这将来万一被那浑小子弄出点啥事来也好垫个底不是?小翠这脑子飞快地转着,打好主意後她从抽屉里找出两盒留着招待重要客人的红塔山,笑吟吟地往水生手里塞:「水生啊,这是长栓在家时抽剩下的,我家现在这一老一少也没人抽烟,放时间长了放坏了就可惜了,不如你拿回去抽吧!」

水生一看是红塔山眼睛就亮了,他可是个爱烟如命的人,这红塔山要十块钱一包,村里都没的卖,要买得上镇上去。因爲价格太高了,这村里人就算是办红白喜事顶多也就抽五块五一包的红梅。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抽过一次,那还是送闺女去县上读高中,闺女班上的班主任李老师客气掌了一支给他,那好烟就是不一样,有劲又不呛,抽上一口结结实实的解乏。

水生站起来半推半收地说着客气话:「这怎麽好意思呢?这好烟给我抽不是白瞎了!」

小翠笑得像一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烟往水生手里塞着:「瞧,你这打小是婶子我看着长大的,还跟我外道起来了。坐,坐啊!喝口凉茶解解乏。」小翠边说着场面话脑子继续飞快地转着:这两包烟只是开个场,真要出了事他不会爲这区区两包红塔山就放过永强的,送钱吧一来没理由,二来手上也没啥闲钱了,总不能爲这点事跑到镇上去打长途电话叫长栓往家汇钱吧?怎麽办呢?

小翠在动脑子的时候,水生也没有闲着。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的短袖汗衫,这还是永强初中时穿的,後来永强不穿了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了快五年的汗衫已经被洗得很薄很薄了,上面还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这一擡眼就能清晰地看到小翠衣服里面的瘪奶子,甚至连那紫黑的奶头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水生不敢死死盯着看,可一下不看他又舍不得这好机会,只好低头抽上两口烟擡头瞅上一眼。小翠何等精明,年轻时也是个到处招蜂引蝶的主,爲这骚劲吃了长栓爹不少顿胖揍呢!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开始她还不相信,毕竟水生比自己岁数小一截呢,长得也是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怎麽会对自己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後来一想她就明白了:这水生他家里穷,负担重,还有个要等着花大钱的闺女,哪个婆姨愿意嫁过来受这苦啊?这四十岁的汉子婆娘是最想那骚事的时候,算来水生这一个人也过了好几年了,也亏他熬得过来!

要是自己主动一点和他弄上几回,将来就算永强把月仙给睡了,他不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吗?想到这灵机一动,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新的灯泡,然後搬了张高凳子放在房间灯炮的下面,自己边往上面站着边招呼水生说:「水生,来给婶搭把手在底下扶着点,这灯炮晚上老是一闪一闪的,我给换个新的!」

小翠故意把身子仰得很靠後,手在那灯炮的接口上扭来扭去装作转不下来。水生在底下一擡头,眼睛就直接钻进了掀起来的宽大汗衫里面,将小翠的奶子看了个通透。就这样,上面转灯炮的人不着急,底下扶的人更不着急。

就这样大概弄了两三分锺,小翠估计水生也看得上火了,就装作脚一滑人往水生方向摔了下来,水生赶紧一把搂住,由于这来势太过凶猛,水生的手竟直接插到小翠的衣服里面,从她的腰上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小翠就势假装落地站不住脚地往身後的床上一倒,水生也随着惯性跟着小翠往床上扑去,变成紧紧地压在了小翠身上。

水生一看这姿势像男女在操屄一样,忙脸红着挣紮着要爬起来。小翠却反过来搂住了水生健壮的腰肢:「水生,你告诉婶子,刚才你是不是偷看婶的奶子来着?」

水生和女人打交道本不在行,又说不来假话,只好点点头承认,脸红得都不敢看小翠。小翠咯咯笑着把汗衫往上一掀,露出两个软软白白的奶子,一手扯着水生的大手按在上面说:「来,婶子今天让你看个够,啃个够。你这五大三粗一条汉子,身边也没个女人,婶子瞧着都心疼死了!你要是不嫌婶子老,就可劲造吧!」说着闭上眼睛等着水生的动作。

水生人一压在小翠身上,老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雪花膏味就直冲鼻腔,两人的裆部双刚好倒下时贴在了一起,这一扭两扭的底下那不听话的孽物仿佛找到了家一样就硬了起来拼命想往里拱。

水生呆呆地看着小翠送上门的两只白奶子,过了几十秒他擡头一看,身下的女人眼睛已经闭起来了,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摆弄了。已经一千几百个日夜没沾着女人边的水生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强壮的胳膊将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间,两只手上下翻飞几下就将两人的衣服除了个干干净净。他喘着粗气打量着小翠婶的身子:

那皮肤倒也还算白,只是已经皱得很厉害,两个多少还剩点肉的奶子顶着个大紫黑色奶头吊在了胸前,皱皱的小腹从中间开始一下往下稀稀啦啦长了一些杂乱的屄毛,那毛长长的、硬硬的,黑的多白的少,再往下是两片发黑的阴唇,屄口那好像湿湿的还有些浆水,仿佛刚和人弄完似的。

水生越看鸡巴越涨,那孽物硬成铁棒,翘得成一条直线,估计挂个茶壶上去都不会掉下来。水生张嘴就把小翠左边的那只奶子吞得没了影,右手扶着鸡巴对着湿湿的屄洞,腰部一耸,瞬间老女人身经百战的屄洞就将水生的鸡巴吞了个干净。水生一插到底後身体停止了动作,他要好好体会一下女人屄洞的感觉。

旱了几年的鸡巴总算是找着一个家了,这有女人就是好啊,哪怕老点也不耽误鸡巴快活!小翠下午刚和孙子弄过一回还没来得及清理,水生一弄进去就感觉里面湿湿热热紧紧的,那舒坦劲打一百回手铳也比不了啊。水生趴着不动地「热身」了一会儿後,将小翠瘦瘦的腿举到肩膀,不客气地大抽大送起来。

小翠其实也是旱了许久,栓柱他爹一走就是半年,除了永强这次回来弄了她两回这屄也是一直闲着没人伺候,永强毕竟是个童子鸡,头两回都是弄不了几分锺就出来了,把小翠整得个不上不下的,可这事又不能埋怨孙子,这孙子和奶奶操屄本就是丢人现眼到家的事,她余小翠脸皮再厚也是只能强忍着。

水生可就不一样了,那长长硬硬火热的鸡巴一插进去就是一阵狠日,小翠那被孙子弄得干痒却没法挠的身子仿佛流浪的娃找到了亲爹一样,她舒服得轻声叫着:「水生,你这大鸡巴弄得婶子真舒服,使劲日,嗯嗯!」

水生闷着头一弄就是三四百抽,身上像泼了水似的全是汗珠。他拔出泥泞不堪的鸡巴,喘了口气,对余小翠说:「婶子,你把屁股翘起来,俺从後面日一会儿!」

小翠一边顺从地摆着造型,一边装作害羞地说道:「你婶可是个老实人,除了长栓他爹还是头回和别人操屄,看不出你这老实巴交的人花样还挺多,你把婶子弄得像狗一样趴着,怪臊人的!」

水生看着老女人微皱的白屁股和裆中间那黑黑白白的屄毛,心里又是一阵无名火,瞬间两人湿湿的性器又结结实实地重合在了一起。水生扶着小翠的腰拿出刨地的力气啪啪啪啪地又是一阵狠日,小翠被弄得快感连连,粗硬的棒身在两侧的屄肉上拉风箱似的进进出出着,那硬硬的鸡巴头一次次无情地打在屄蕊上,令她身子筛糠般抖了起来。

「水生啊,婶要被你弄死了,你慢点,嗯嗯!好大的鸡巴啊,婶不行了,嗯嗯嗯……」

****    ***    ***    ***

金娥扛着铁锹回到家,把风扇开到了一档吹着满身的汗星子.擡眼一看锺已经四点四十了,不由得一阵火起:这水生送个孩子送了这麽久也不见人回来,也不知死到那去了!说好的上午刨地下午弄田里的杂草,结果下午这两亩多的田全是自己一个人收拾的!待会儿看见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吹了将近十分锺,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干了,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时找小翠家借的五香粉还没还,便到竈间拿了往小翠家走去。到门口一看院子门虚掩着,看来人应该在家。金娥和小翠从小就是好姐妹,又一起嫁到同一个村,感情好得不得了,她便想着偷偷进去吓一吓她。

走到房门前一听,可把金娥吓坏了,里面竟然传出了一阵阵操屄的声音,听那啪啪啪啪的响声,看来还是男人从後面操小翠的屁股,只听得小翠骚发发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房间里飘出来:「使劲日,婶子舒服死了,嗯……嗯……好粗的鸡巴啊,水生你可真能整!」

开始金娥心里还在笑:想不到这小翠这麽大岁数了还会偷人,自己可没这胆子!听到最後,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儿子水生,金娥立马如五雷轰顶:这失踪半天的儿子原来在这和一个比他妈还大的老女人做这丑事,真是丢人到家了!

金娥刚准备推门闯进去,想了想空手进去不解恨,但又退了回来,眼睛在堂屋四处找着趁手的「武器」,很快墙角的一根扁担被她抄在了手中,随即木门被「哐」的一脚踢开!

此时小翠已经被操得快第二次出阴精了,她只觉得浑身像刚浸水的面粉一样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水生这身体简直和水牛一样,做了这麽久还是又快又狠地猛操,她只觉得里面的屄肉好像都要被他捣烂了,头也有点昏昏沉沉的了,可要停下来又舍不得那比和长栓爹操时快活数倍的舒坦劲。

水长毕竟许久没做了,这时也感觉鸡巴头越来越痒,他正准备来个最後的冲刺。忽然门被人踢开了,正在水深火热的老少二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小翠一看是金娥,老脸羞得恨不能塞到地底下埋起来,她催促着水生:「水生,快拔出来,别弄了!你娘来了!」

水生也已看到手操扁担满脸怒容的老娘了,只是这快出精的时候正是最舒服的时刻,此时拔出跟杀了他差不多,他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还傻傻地对金娥说:「娘,你等会儿啊,我马上就完了!」说着像蛮牛似的拼命地在小翠屁股上面撞着。

金娥气得嘴唇都咬出血了,这老儿子都看到自己了竟然还不肯停下来,还当着自己的面继续做那丑事。她抄起扁担狠命往水生背上打去,快到肉上的时候心里又怕把老儿子打坏收了几分力。

水生忍着痛又捅了几十下终于射出了精水,他一面扛着母亲的扁担,一面抽出鸡巴飞快地套上裤衩,然後抓着汗衫落荒而逃地跑回了家。

小翠在水生最後要吃人似的狠日下差点背过气去,每挨一下就像屄里被一个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还没坚持到水生射出精水就在再一次高潮後昏了过去。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我看你往哪跑!」

路上几个刚收工的村民看着金娥张牙舞爪地拎着根扁担往家里飞奔而去,不由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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