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你诱了我的身,我祸了你的心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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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你诱了我的身,我祸了你的心 99
雨榕看了一下天色,婉拒飘萝的邀请。
“不了,再晚些就看不清楚回家的路了。我得赶紧赶回去。”
飘萝看了下天色,这时雨榕回去确实比较合适,虽然天黑时有办法让她很快到家,可她私心却不希望星华为她施法,现在他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可……她依旧不舍。
“如此也好。那,改日你若有时间,早些过来,我请你尝我大师兄的手艺。”
雨榕轻笑,“素闻女子心灵手巧贤惠淑德,想不到,你和你的大师兄反过来了,你只知品美食而不知如何制作,他一介男子反而做得一手好菜。”
听见雨榕夸赞星华,飘萝无不得意的笑开。
“我这么笨手笨脚的自然比得他。我大师兄他,无所不能,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人,他是我贤惠无双的总攻大人。”
雨榕笑道,“听得你这般赞扬,倒让我好奇不已,真想见见你口里这么完美的人。”
飘萝开心一笑,“见他当然没问题。”
“大师兄。”
“大师兄。”
飘萝唤了两声后,木宅的门口走出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一派仙风道骨翩然如风的模样让雨榕好生惊诧了一番,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脸上……要戴着面具?
看着星华带着白色面具走出来,飘萝差点儿走过去揭开,转而一想,师父带面具见雨榕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何况此刻他们瞒了身份,能少些人见到师父的脸也是件好事。
“大师兄,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雨榕。”
星华未有说话,只是朝雨榕轻轻的点了下头。
雨榕向星华施礼,“雨榕见过得道大师。”
在她看来,自己修道入南极缥缈峰历劫艰辛,飘萝和她的大师兄必然也是十分辛苦才能到此,能至此的人,必为大师不错。只是飘萝的大师兄和她心目中的得道高人有些不一样,他给人的感觉不可轻易接近,可又好似带着超脱凡尘悲悯苍生的谪仙之感。
“不知雨榕可否冒昧的问一句,为何……您要带着面具呢?”雨榕看向星华身边的飘萝,“若是有什么伤疾,也许我能帮得一二。”
飘萝轻轻一笑,开什么玩笑,她师父能有什么伤疾?精致成他那样平时就该戴面具,不然真会迷晕漫山遍野的女子。
“雨榕你多虑了。我大师兄不过是因为长的太丑,平时都戴面具示人,一般看到他脸的人三天吃不下饭。”
星华稍稍转脸看着飘萝,“……”
雨榕道:“容貌本是父母所给,天生而成,不管美丑,都不必自卑或者菲薄。大师仙风翩翩,能修得如今的道行,必是心慈天下之人,心灵美,则胜过一切容色之靓。”
听到雨榕的话,飘萝憋了憋笑,点头赞同。
“雨榕你说的不错。不过呢,我大师兄这人面子薄,受不得旁人看他的眼神。”飘萝露出悲伤的神情,轻轻拉过星华的手,握着,“这些年啊,当真是苦了他。你说说,都跟我这么熟悉了,他还要遮遮掩掩的,觉得我会嫌弃么。”
“不知飘萝你的大师兄的容貌是因天生还是遭遇了什么……”
飘萝选了个不用多番解释的,“天生。听说他从娘胎里出来就丑,若不然,我师父怎会在草丛里捡到他呢。”
顿时,星华身上又多了几分悲***彩,引得心善的雨榕愈发怜悯起来,他当真是一个可怜人。
天色渐晚。
雨榕未多说几句话便回了家。星华和飘萝在她走后,他们转身往屋内走。
飘萝问,“大师兄~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啊?”
“太丑。”
“……”
飘萝愣住,看着走到她前面去的星华。他太丑?哎~她不过随口一说,雨榕当真,他也当真啊?他难道不知道那是她急中生智出来的借口吗,谁让他好好的戴着面具出来示人,也不提前与她知会一声。
跟着星华进屋之后,飘萝将木宅的所有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尤其卧房,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什么缝隙和洞缺才敢安心的走出来吃晚饭,边吃还边跟在一旁安静煮茶的星华说话。
“雨榕说,不远的地方有狼。”
飘萝吃了几口,看着星华道:“狼晚上成群结队出现,夫君你现在有伤在身,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星华低着头,不理飘萝。
过了一会儿,飘萝又问,“可以吗?”
星华依旧不支声。
吃完饭,飘萝依然没听到星华的回答,她微微的恼了,放下筷箸走到他跟前,“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也不看我?”
“脸皮薄。”
看着执杯轻饮的星华,飘萝一把拉住他的手,“小气鬼!我不过就那么一说,你真丑呐?你真脸皮薄到受不得旁人看你哪?即便真是,我也不是外人。”
星华抬起空着那只手扶上飘萝的柳腰,微微用力一旋,让她侧了个身坐到自己的腿上,将手中的细杯放到身边的小桌之上,看着她微微嘟起的小嘴,忽然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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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星华忽然将飘萝悬空抱起,朝卧房里走,把她轻放在床上。
“早些歇息吧。”
飘萝伸手拉住星华,“你去哪?”
“呵……人有三急。”
飘萝放开手,叮嘱星华,“你可别想背着我再施法助雨榕回家。”
她不是他,她没他那么博大的胸怀,她顾不得所有人。在她看来,能顾好她自己和他,就已经是非常不错了。就仅仅只是他们俩个,她还差点儿送命灭神鼎,让她怎会有想法去救助天下之人,她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的人。她只求,他健康无虞,他们之间的感情不被仙界发现,仅此而已。
“不会的。”
“早些回来,我怕狼。”
星华笑了,“好。”
趁着星华不在的时候,飘萝扯下一根自己的发丝,化成一段红绳。
等星华回来躺到身边时,飘萝拿过他的手绑在红绳的一端,又将另一端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对着他得意的一笑,“为了防止你明天起床不叫我,绑住你我才安心。”
星华看了眼手腕上的细绳,说道:“明日我不泡圣湖。”
“为什么?”
“别担心。并非是终止疗伤,而是从湖水里吸取的天地精气虽然在我体内,但毕竟不是我日日修为得来,终有些不太顺畅,从明日起我需要精心修炼,将那些精气都化入我自身的道基。如此,才方可完全复原我损伤的精元。”
飘萝问,“从明天起,我只能偶尔陪你去泡圣湖了?”
“嗯。”
星华将飘萝的头枕到自己的手臂上,目光温和的看着她,“我在静修的时候,你去找雨榕玩吧。”
“不要。我继续陪着你。”
“呵,你愿意修禅?”
“我坐旁边看你。”
星华忽然笑了,“那我可静不了心。”
“……”
哑口无言的飘萝只得默然。她也知道自己对修炼实在提不起兴趣,看着星华打坐自己估计也只能坚持两三个时辰,再久一点说不定就会闹出点什么动静了。
第二天。
飘萝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又没有星华,一骨碌爬起来,晨火直冒,穿好衣裳就去找星华,看到他在院中静修,气呼呼的走过去,又不敢出声打扰他,围着他走来走去,几圈顺着走,又倒过方向再逆着几圈,就像一只暴躁的小老鼠盯着一大块美食却下不了口一样。
“哼~”
好饿!
一跺脚,飘萝转身气嗖嗖的进屋吃早餐去了。
双目紧闭的星华嘴角慢慢的微微上翘。
虽说星华不必去湖潭里泡着,飘萝却没敢离开木宅,上午在院中陪着他,尽量不发出声音,到了下午觉得无聊便在房中睡大觉。半下午的时候,听到屋外有人在喊她。
“飘萝。”
“飘萝,你在家吗?”
飘萝睁开眼睛,听出了来人是谁,连忙起床出门。
“雨榕,你怎么来了?”
雨榕提了一篮水果递给飘萝,“今日我早些来看母狼和狼崽,顺到带了一篮在林中摘得水果给你和你的大师兄。”
“谢谢。”
飘萝转目去看树下,不见星华的身影,顿时心中疑惑且担心起来,“雨榕,屋里头说吧。”
“嗯。”
将雨榕请进屋之后,飘萝担心星华,便寻了个借口,“雨榕,你且坐会儿,我去看看我大师兄在做什么。”
“嗯。”
飘萝转身进了斋室,见到星华斜靠在竹藤长椅上,一下放了心。真是吓到她了,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之后,飘萝将自己身上的外裳脱了下来,盖在星华的身上,再轻轻的走出斋室,将门掩好。
见雨榕之前,飘萝用仙法为自己换了套衣裳,化了一杯热茶在手中,面带笑容的走入房内。
“雨榕,喝茶。”
“你大师兄找到了吗?”
“嗯。他在休息。”
一下午,雨榕都在木宅里陪飘萝,直到她离开星华都没有出现一次。
从此,雨榕每天看望母狼和她的幼崽都会顺道来看望飘萝,陪她聊天解闷。
一晃,七天过去。
雨榕每天来找飘萝的时间也越来越早,只是不管她来得多早,星华都未出面再见过她。好在雨榕也未有见星华的心思,飘萝也高兴她能来陪她说说话,三人都不觉有何不妥。
第八日,雨榕回家的时候,飘萝在木宅门口对着她道:“雨榕,我想尝你做的菜肴了,不如,我明天中午去你家吧。”
雨榕高兴相迎,“好啊。正好,我近日有帮母狼催ru,它明日应该能喂饱幼崽,不必我上山来,我在家中等你。”
“什么是催ru?”
“噢。我检查过母狼的身体,它孱弱,且饥饿多月,产下幼崽之后无法喂养它们。我虽每天送食给它们,但毕竟不如母狼亲自哺养狼崽来得好,于是翻阅医书再综合些过往经验,试着在它的食物里混了些健骨强身和催乳的药汁,希望能对它有些帮助。”雨榕轻叹,“林中兽类不少,我无法时时守着它们,日久生存,总归得靠它们自己,身体好了,它们才能真正的活下去。”
飘萝点头,“你人真善良。明天中午去找你。”
“好啊。”
雨榕走后,飘萝转身跑进屋内,正好在厅堂见到走斋室的星华,一把抱住他,声音里带着小小的怨气,“我想明天陪你泡圣湖。”
是了,明天第九日,星华需要泡湖潭吸取精气,可雨榕每日都来,飘萝实在想不到什么借口让她别来,只好说去她家玩了。
“就一日,夕阳落下时,你便速速回来。”
“你要好好的。”
星华低笑,“好。”
第二日在雨榕家,飘萝完全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状态,雨榕好几次跟她说话都没听到,惹得雨榕以为她生病了。午饭过后,飘萝跟着雨榕在她自己种的花园里窜来忙去,心想着今日的太阳怎么落山这么慢。
“好了,都种好了。飘萝,真得多谢你来帮忙。”
“小事一件。你带了那么多好吃的给我,我做这么算什么呀。”
雨榕拉过飘萝的手,“来,进屋我煮清酒茶给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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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湖边的木宅屋檐下。
星华看着缀了几个星辰的天幕,微蹙眉,这个时辰了,飘萝怎么还没回?正欲掐算,听到宅院前头传来雨榕的声音。
“飘萝别急,我们很快就到了。”
看到被雨榕扶着的飘萝时,星华疾步如星的走下檐廊。
白衣飘飘的星华迎上来时,雨榕松了一口气,等到星华双手扶着飘萝的身体时,连忙解释,“我下午煮清酒茶给飘萝喝,不知她完全不胜酒力,只是清酒茶就让她醉成这样,我扶她到我的房间休息,她非回来不可,我只得……将她送回来了。”
星华点头,表示明白了。
醉酒的飘萝伏在星华胸前,闻到他身上莲花香气,使劲盯着他的脸看了看,嘿嘿发笑,“嘿嘿,你!就是你!你是上仙又怎么样,你是师父又怎么样,老娘看上你了,活了这么几万年,从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男人,我得赶紧把你占为己有,不然太没安全感了,我要吃吃吃吃吃,吃掉你!”
边说,飘萝还边用力撕扯着星华的衣服。
星华像松柏一般单手背立,另只手揽着她的腰身,不让她摔倒,任她扒拉着他的衣裳,乱扯他腰封。
一旁的雨榕看的惊恐不已,“这……她……”
星华在面具下的眼睛一直看着飘萝被清酒染红的脸颊,淡淡出声,“胡话连篇。”
第一次听到星华出声,雨榕大吃一惊,他原来会说话?她来木宅这些日子,只见过他一次,那次他还未出声,她一度以为他是哑巴,竟不知他的声音如此透润清澈,若天籁之声。
“飘萝,咱们回房。”
雨榕去拉飘萝乱撕乱扯的手,不想飘萝用力一甩,挥开雨榕手臂的同时不小心将星华脸上的面具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