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因果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良久，整个脸都被白晓飞吻遍了，眼泪也被吻干了的陈灵珊，仿佛被他的温情感动了一般，机械性的问了一句，她的眼睛虽然依旧无神的注视着前方，但能听到她开口说话，白晓飞还是感到十分兴奋。
“想！”白晓飞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也缓缓的吐出一个字，他脑海中的疑问太多了，多到他都不知如何问起。
陈灵珊闻言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用那毫无感情机械般的声音开始讲述她从第一看到赵矮子用她的照片时，从好奇恶作剧到兴奋享受以至于无可自拔的过程。
这些白晓飞大部分都知道，但他没有打断陈灵珊的叙述，静静的听着其中他所不知道的事情，直到最后，他才被陈灵珊的话给惊住了，他也知道了为什么陈灵珊会变成这个样子。
原来在古镇那晚陈灵珊在赵矮子那里满足之后，就回了家，但余帅并没有。
余帅等陈灵珊走后，去超市买了一把水果刀，然后又返回了那里。
那时白晓飞也是刚走不久，余帅回去之后偷偷的潜入了赵矮子的住所，趁着赵矮子虚脱乏困，直接将他杀死在梦中。
余帅激愤杀人之后，连夜就赶回了中海市。
当然这一切都是陈灵珊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回到家里后，余帅跟她摊牌所说的，她早上回来的时候镇子里面还没有传出死人的消息。
不过听了余帅的话，陈灵珊往来老家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他所说为真，赵矮子的确死了。
赵矮子死了！而人还是她的老公杀的！
想到过去的种种，陈灵珊才发现她一时的新奇居然害了两个人。
说起来赵矮子一直以来都是被动的承受她的虐待，后来赵矮子发现余帅磨刀甚至胆小的都不知道消失在哪里去了。
而余帅更是无辜，本来拥有稳定高薪工作和幸福生活的他却因为陈灵珊的一时冲动，后沉迷欲海不可自拔而导致杀人，毁掉了他的一生，然而他却一句责怪的话对她说。
就在这个房间里，余帅倾诉了他对陈灵珊的爱和对这个家庭的留恋，甚至于在他第一次发现陈灵珊出轨的时候，他还想各种理由为她辩解，直到第二次在仓库的所见所闻，才让他起了杀心。
可他爱陈灵珊，他自然无法对陈灵珊无法下手，他只能瞄向赵矮子！
赵矮子逃了，这让余帅找到了一个令他们夫妻二人回到过去的机会，他开始百般关怀呵护，请假在家陪她，然而看着陈灵珊脸上红晕渐渐变淡而却无力阻止时，他也开始尝试其他变化……
然而最终却让一场旅游给毁了！
他原本以为愉快的旅游过后，两人会真正的回到过去。，事实也正是如此。可是旅游归途，去陈灵珊老家的一幕让他再也无法承受内心的痛楚。
当他看见陈灵珊撕掉旅游时，他给她买的那件“淑女坊”的长裙，看到她裙子下，早已经准备好的，赤裸的身体，看着她祈求般的抱着那个矮小的男人，看着她讨好的撸动那个小男人的，看着她脸上仿佛绽放了生命般再次升起的红晕，看到她那动情的呻吟，余帅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无力！
他无法承受，也不想陈灵珊至此沉沦下去。所以他拿起了刀，杀掉了那个人！
余帅对陈灵珊说他没有后悔爱过她，没有后悔和她结婚，也没有后悔杀掉赵矮子。他唯一后悔的是他没有给陈灵珊更充实的生活，难过以后再也无法照顾她。
陈灵珊就那么呆呆的听着余帅的倾诉，说不出一句话。余帅的每一句自责，每一句爱恋，都让她内心充满了自责、后悔和心痛。
余帅最终去自首了，就在他给白晓飞发了那条短信之后。
陈灵珊看着余帅走出房门，走进末路，她的灵魂仿佛也一起随之而去。
她的内心被自责和后悔淹没，连带着开始厌恶自己，这也是白晓飞进来之后，她突然自暴自弃疯狂的原因了。
白晓飞了解到了这一却，默然无语！
其实在那天看到余帅磨刀的时候，他就想到过这样一天。原本他以为随着赵矮子的消失，这样的命运会发生逆转，然后这一切仿佛都被老天设计好了一般，谁也没能逃过。
即便余帅已经去自首，显然事实已经无法遮掩，而且他做的破绽太大，警察早晚都有可能怀疑到他的头上。
想到这些，白晓飞看着怀里的陈灵珊道：“灵珊，你现在还爱不爱老余？”
一直没有表情的陈灵珊闻言，惨然一笑：“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爱他？我还如何去爱他？”
白晓飞沉默，她做的那些事，的确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原谅的。这时白晓飞突然想起了孙雨泽，想到了那本日记，也想到了孙雨泽的选择。
“就像刚才你说的，其实老余早就知道你和……那个男人的事！但他一直没有离开你，为什么？他爱你，他并没有嫌弃你！他将那个男人赶跑之后，他不是依旧一直对你好吗？为了挽救你们的感情，那之后他做了多少努力？他也说了，他并没有恨你，也没有后悔和你在一起！他爱你，你自然也有资格爱他……”
白晓飞没有说完，就被陈灵珊打断了，她惨然的笑着：“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做过了后悔也没有用！而且余帅他……”
“你是想说余帅杀了人，一切都已经完了吗？”白晓飞打断她的话道。
“难道不是吗？杀人犯法……”
“杀人并不一定会判死刑！”
……真的？……！陈灵珊听到这句话，陡然变了脸色，脸上显出几分焦急的看着他，就连她那对本来已经都有些远离了白晓飞的都又紧紧的的贴了上去。
白晓飞心中暗爽，心道陈灵珊被打击的太大了，连这些常识都不知道。
他抱着陈灵珊的手掌向下移了移，抓在她那丰硕的臀肉上道：“当然，判死刑的一般都是对社会危害极大的穷凶极恶之徒。老余这情况，因为有自首情节，加上那个赵矮子没有亲人，无法追究，请个好律师的话，做罪轻辩护，应该会判的轻一切，不过……”
“不过什么？”陈玲是你抓着白晓飞的手臂下意识的问。
“杀人是有动机的，根据动机的不同，量刑也有不同！假如你能出庭作证，说是老余是因为赵矮子强奸了你而愤而杀人，我相信老余不但不会死，最多也不过坐十几年的牢，要是在监狱表现好点，还能减刑提前出狱……”
陈灵珊脸色一滞！
“这是……做假证！”
的确，事实上不但不是赵矮子强奸了陈灵珊，甚至可以说陈灵珊从一开始就在强奸赵矮子！就像刚才陈灵珊面对白晓飞的那一幕！当然，到后来自然是有你情我愿，或者说半推半就！
“反正赵矮子也死了，死无对证，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要证明赵矮子强奸你很容易，我相信余帅还没有来得及处理赵矮子的尸体，在赵矮子的身上很容易检测到你的，甚至在他家里面，都能够找到你的照片！”
白晓飞又说了几句，陈灵珊越听越激动，也顾不得那个死去的赵矮子，眼中也再次闪烁起过往的神采。到最后激动的她再也无法等下去，挣扎着起来就想去警局报案。
然而刚刚坐起来，她就惊叫一声，连忙又躺了下去，飞快的从旁边拿起毯子盖在身上。
原来是恢复理智后的她此刻才发现她和白晓飞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而更让她无法面对的是，白晓飞那硕大的巨物依旧插在她的体内，随着她刚才一动，顿时让她感到一股酥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