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下）：因果

2008年4月28日晴

已经是在成都的第2年了，日子如常，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的无聊，对于这样的工作或许已经是我自己的习惯了吧。

2008年4月30日阴

今天在镇上得到一个消息，镇政府因为修建高速公路的问题征用农民的土地，可是镇政府竟然以荒地的名义上报。因为它已经超过国家定制的标准，失去土地的农民无奈的只能在镇政府门口等待着政府的答案。

2008年5月1日晴

今天得到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因为早上农民被镇政府的不管行为激怒而导致农民冲进政府对里面的设施进行一阵摔砸，结果被警察镇压其中还有几个人被警察打的手骨折断情况严重。

2008年5月2日晴

昨天那些被打的人再次来到了镇政府，可是政府还是一样不鸟。最后在一些好心人的帮助下给电视台打了电话，可是却被告知电视台被警察拦在了镇外。

2008年5月3日晴

今天政府终于发话，让农民全部到小学去开会，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说农民暴乱结果政府封锁了小学还出动了特警，这样的情况非常不一般。我决定自己去了解下情况

2008年5月6日晴

经过我3天的暗访调查我得出了一些数据，国家要求是40w平方米，可是实际却占用了60多万。其他的20w不知道用处，而且镇政府用荒地名义收购农民土地再用农田价格报上给国家，但是这些我并没有证据我只是从很多农民口中得出的结果，于是我决定给“今日说法”打电话寻求电视台的帮助。

2008年5月10日晴

打了电话已经4天了，可是电视台一点消息也没有，期间我打过一次电话询问得到的答案说正在派遣人赶来。可是最后我才明白原来为了2008年的奥运会电视台必须要少播放负面新闻，我估计这样的事情肯定有是不了了之了。

2008年5月12日晴

我已经对电视台彻底失去了信心，农民和政府之间的对抗还在继续，可是民怎么可能斗过管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却无能为力。下午2点28分一阵剧烈的摇动让我冲睡梦中醒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房子在不停的晃动，这时我第一反应“地震了”我赶快叫上同事一起冲出了工作的地点，还好我们上班的地方是1楼，我站在地上的感觉就像是在冲浪一样，虽然我没有冲浪，可是这样的感觉让我自己想到了这个词汇。地震之后的一切都乱了。本来就不繁华的街道突然人满为患，一些工厂因为地震把电线杆震倒引起了火灾，哭喊声，人流声，车流声，呼救声，这一切都是那么凌乱。在这一刻我忽然想起我的父母，可是手机拨打不通，我知道地震肯定把信号塔也震倒。我随着同时一起去镇外的农村借宿避难。

2008年5月13日晴

因为没有带日记本我只能借来老乡家一个孩子的本子来继续写。因为我曾经算是帮助过他们，所以他们对我们非常好。可是每天或者是晚上的余震不断让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地震的我不能休息。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给父母不停的打了200多次之后电话终于接通，我也知道父母的平安，我的内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2008年5月15日晴

地震后的第3天，我回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从电视上看到了汶川，看着倒塌的一切我的内心有说不出的感觉。我只能祈祷那些人的平安。

2008年5月18日晴

虽然只是过了快一周可是看着电视上的援救让我坐立不安。政府也利用直升飞机开始给灾区大量的空投水，方便面等各种食物或者是衣物。我们这里也有物质的掉落。可是那些镇上的居民竟然哄抢救灾物质。其中一个中年人因为抢到了5瓶矿泉水而狂声大笑，仿佛他抢到的不是矿泉水而是人民币。这时我才发现人性的丑陋，这也就是所谓的中国风俗吗？见此情况我再也坐不住了，回到宿舍收拾东西带上一些干粮我决定前往汶川。

2008年5月22日晴

经过汶川地震已经10天了，而我也来到了地震极重灾区的边缘，18日我在路上遇到了一起去灾区的志愿者我也顺便坐了顺风车，可是车到了都江堰的时候就不能走动了，于是我们不得不步行，经过2天2夜的连夜赶路我们现在已经快要靠近极重灾区，在路上的一切房屋倒塌，家园被毁看着这一切的一切让我的内心如此的痛苦。我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的痛楚，我看到的一切。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次的救援。

2008年5月25日晴

这段时间的晴朗天气让我们对援救工作有利，可是13天的时间过去了。我们志愿队伍除了最开始救出2个人之后，挖出的都是一具具冰冷的死体。就在我们心灰意冷的时候从当地人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灵岩村”因为地震的原因被隔离希望我们能去把里面的人救出来，但是道路已经被阻断我们必须翻山过去。

2008年5月26日晴

黎明的阳光给我们指引着道路，我们5个人艰难的在崎岖的道路上行走着。

昨天晚上我们经过一个山体时因为山体滑坡阻断了道路只有前面的5个人被阻断在灵岩村的路上。虽然我们只有5个人但是我们还是坚定的向目标行走着。夜晚十分因为各种山体的滑坡和道路的堵死其中3个人的腿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而我的内心却充满了担忧，我们就5个人，3个人受伤，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对于行动来说有一定的影响，行走都需要的人的搀扶。这样的情况我们怎么能营救？

是不是我们等着被营救。但是我还是说了许多的安慰话语让他们的内心安定下来，不然这样的没有到救人反而陷入了自己的恐慌中。灵岩村虽然只是一个村庄。可是这个村庄很多户人家都是养殖牛，并且是牛肉生产的一个小基地，到最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一户人的牛肉是一绝，可是因为每年的销量有限所以比普通的牛肉更加贵，而且还非常的难做。

在我们行走了几个小时之后根据地图上面的显示我们已经越来越接近灵岩村了。这时突然发生了余震。我们紧紧的抱住树木，20秒之后余震消失了，我们继续前进。当我们来到灵岩村的时候我们惊呆了，虽然这是个村，可是这里的发展是非常的不错，甚至有楼房虽然现在已经是坍塌的一堆土渣。

我们简单的考察了之后决定分开来寻找，这个村至少有100多户。如果我们在一起那么就太浪费时间了，所以我们决定分开，如果有人有发现那么大声的呼叫队友寻求帮助。

我被分配到西南方向，这里的住户也算是比较多的一块，因为我的体力和身体算是比较好的，所以我也自己主动来寻找人多的地方。

我们没有先进的热能探测仪，也没有搜救犬，所以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己的嗓子叫喊。

我不知道我喊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的嗓子已经是热火的疼痛，还好这里有空投的救援物资，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瓶矿泉水，我也不知道我过了多少时间，当我走到最后村头时我才发现已经没有人家了。我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这么多的时间去让我的心里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就在我失望时，我无力的仰着头看着天，这个社会是这么的残忍啊。这时我发现了一条道路，生活在农村的我知道这条路是可以上山的。那么也就是说山上还有人。我赶紧向山上爬去。

上山的路已经被山上的石头和泥土堵住。我只能一点点的前进，甚至是爬行。

经过20多分钟的路程之后我终于来到一篇空地，其实这不是空地，这里是养殖场，养殖场已经坍塌里面的牛也已经全部死了。我慢慢的继续前行，这个时候发现这里是有两间已经倒塌的瓦房，这两间瓦房是相对的。靠山体的一间瓦房上的瓦已经全部掉落，瓦房的房顶在上面摇摇摆摆。看见这样的情况我的内心一篇苍凉。

我们都最后都没有救出一个人吗？在大自然的面前我们是如此的弱小，如此的无能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这个声音带让人感觉他此时非常痛苦。这时我精神一阵，有叫声那么就表示还有人，我立马向声音的来源跑去。

随着我的奔跑我越来越听的清楚声音的来源了。我在靠山体的瓦房一边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可是当我看到这个人时候我惊呆了。一个人被压在了地上，是的，是地上，她的头发散开着应该是个女人，而她的头扭着在地上，她的颈部被瓦房的梁完全压住，她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嘴里一阵阵痛苦的鸣声。而她身上是一堆的墙砖，在墙砖最上面的顶梁柱摇摇欲坠，随时都有滚下来的可能，而在顶梁柱周边是几根梁，都挂在顶梁柱上，如果顶梁柱滚了下来那么她就绝对会被滚下来的梁柱和梁柱后面顶着的墙给压死。

我赶紧爬到她面前“大姐，大姐。”她听到我的呼唤眼睛看着我，在他绝望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神彩。“大姐，你现在怎么样了？需要喝水吗？你再坚持下我马上呼叫我的同伴。”

“等下。”她的声音非常的沙哑，我知道她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痛苦鸣声让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小伙子，你能帮我个忙吗？”

“大姐，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大姐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慢慢而又坚定的说道：“小伙子，你让我解脱吧。”

“撒？你说什么？”听到她的话让我震惊，我以为我听错了，我再次的询问道。

“你帮我解脱吧。”大姐的话让我很震惊。“大姐，你别这样，我们山下有几十个人。我马上去叫他们，你别放弃，你要相信我。”我知道我现在要稳定她的情绪，让她看见希望。

“没用的，小伙子，就算你们救了我，我也会受尽痛苦。”大姐的话让我很震惊。“怎么会呢大姐。不会的，你放心我马上就去叫人来，你别动。”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小伙子，你别走，算我求求你好吗？求求你了。”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

我慢慢的蹲下来看着她。“大姐，你真的不要这么的悲观，我们一定会救出你的，你要想想以后。现在是痛苦，可是以后呢，以后我们会比现在还好的。”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飞，大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李秀茹。张飞啊，你是不知道我的情况。现在我的身上已经被钉爪给刺入了，我已经被全部陷入了身体里面了。”

“钉爪？”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东西。

“这个是我自己发明的。就是一个木板上弄上上白根和针一样细还硬的弯曲钢针，每板有100多根。这也就是我们家牛肉的特色，而且这个针是空心的，我们将弄好的调料用水煮过之后倒在上面顺着钢针流入牛肉里面，这样的话就能确保味道能深入最深处。”

听到她的话我很震惊“你已经……”

“是的。而且钢钉已经断了。”听到他的话我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我很难以想象100多根钢针刺入人体是什么样的感觉，就算是做手术也完全不能取出吧。

“我的脖子已经被墙砖压断了。我现在已经是快要死的人了，就算被救出来又能怎么样？我求求你让我痛苦的走吧，别再让我承受这种痛苦了。”听到他的话我沉默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到这里来是为了救人。怎么可能杀人呢，再说杀人是犯法的。就算帮助别人也是犯法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张飞你自己想一下，我被这种痛苦折磨了2天2夜了，我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我也不需要你直接对我做什么，你只需要去上面把顶梁柱给推下来就可以了。”

“你……”听到她的话我很震惊，她能看见？

我抬头看去用她的眼睛余光的确是能看见。

“大姐，你还是坚持下，我一定想办法救你的。”

“张飞，你别在安慰我了，我知道，如果你们真有这么多人那么肯定是几个人一组的。而且我的的情况你也了解，算我求求你好吧。”看着一脸请求的脸上流出了一颗颗的眼泪，我不知道怎么该怎么办。

“张飞，就算是我这个大姐求求你了。如果你真想为我做些什么，对面那间房子里面我的儿子在里面，如果你能把救出来，那么就算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儿子？大姐，你既然有了儿子那你为什么还要想死，你应该为你儿子想想啊。”

“张飞，你不知道，他老爸和我在谈恋爱的时候把我肚子弄大了就离开了，而我的娘家因为封建思想把我赶出家门，我最后只能来到这灵岩村。最后我生了他，之后我一个人为了供他读书我是想尽一切办法赚钱，最后在王伯的帮助下让我贷款买了10头牛然后自己开始做牛肉。最开始一直亏钱，最后自己慢慢的发明钉爪技术之后才慢慢的好了起来，可是谁知道地震把牛什么全部都弄没了。如果我被救出来之后一时半会又死不了，这样在医院一直拖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还有我们这些热心人啊。我们会帮助你们的。”

“没用的，昨天我还和我儿子说话，可是今天早上余震之后我不管怎么叫喊都没有反应，我怕是……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我只是希望你帮我解脱。也希望你能看看我的儿子，希望你们把我们埋葬在一起。”

听到她的话我的内心一阵痛苦。可怜天下父母心，母亲一切为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孩子没了，一切都没了。什么都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算我求求你好吗？”她现在的气色和说话的语气比最开始更差了，我知道她的身体正在饱受着折磨。我流着泪的点了点头。

“谢谢你。”她微笑的看着我。我此时发现她的微笑是如此的慈祥，如此的向往，就像自己的梦想实现一样。

我流着泪的一步步的向顶梁柱上爬上去。当我来到顶梁柱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顶梁柱被两根梁柱挡住了所以才没有滚下去，其他的梁柱才能挂在上面。

我从梁柱中拿出一根比较短的，然后卡在两根挡住主梁梁柱之间。

这时我突然大声对她问道：“大姐，你儿子叫什么名字。”。“他叫李明”听到她的话之后我用力往下压梁柱。这时突然一阵余震把我差点震掉落下去，而这时因为我用力和余震的两者顶梁柱滚了下去。

“轰”一声之后墙塌了下去把李秀茹压在了下面。而我看着手上的梁柱浑身颤抖，突然我想起了什么仍下梁柱就向山下奔跑。在跑到对面瓦房的时候脚踢到了一个东西。我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部“nokian72”。

我下山之后叫来了其他队友把对面那间瓦房用了5个小时清理之后发现了一个男孩。他还活着。看着这一切我一下子呆住了。我昏昏沉沉的完成了我的救援。

一言不发的坐在废墟中。队员们以为我被李秀茹死去的样子吓住了，所以并没有太在意。最后大部队的来到对整个山村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救。最后听他们说只救出3个人，李明，还有个和李明一样大小的男孩，还有个人叫王伯。

本来我想让这些事情遗忘的，可是我还是如实的记录了下来，而这本日记我也封存放到了最里面。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所以我托各种关系把李明弄过来自己抚养。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李明的话让我回到现实。我看着李明我决定把真相告诉他。“当时是你母亲请求我帮助她，让她痛快的离开，我当时的确是做错了。你有什么怨恨请尽管对着我来。”

“什么？你说什么？我妈求你？哈哈，你真他妈会说笑话。”

“这就是事实，我并没有说假。”

“事实，可真有你的啊。的确，是事实啊。你杀了我妈，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李明的话让我有一丝不安。

“你什么意思？李明，你想干嘛？”

“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吗？我告诉你把，就是妻离子散，看着父母的死亡却不能做些什么。”听到李明的话我就像被泼了一盆凉水。

“你到底想做什么？李明，你他妈有什么尽管冲我来，别他妈伤害我家人。”

李明用脚踩在我的脸上对我说道：“废物，你说你现在能做什么？呵呵，我告诉你吧。我会让你老婆成为公关妓女，让你女儿成为性奴，还有你的儿子，哦对了，不是你的儿子。哈哈是别人的儿子和你的老婆乱伦哦。”

“你说什么？”听到李明的话让我非常震惊，儿子？什么儿子。

“哦，不知道啊，你看过那段视频了吗？你难道不知道你老婆身体很胖吗？我告诉你，那不是胖哦，是有种了，不是你的。是别人的哦，等他生下来之后我会让他和你老婆发生性关系哦。哈哈哈哈。到时候一定很好看。哈哈哈哈。哦对了，我还会让你父母生意失败被赶出自己的住处，到时候就死在大街上都没人收尸呢！哈哈！”李明越说越兴奋，脸上的恶容显示着这个人是个恶魔。

“李明。我”这时宋涛说话了。

“宋涛，别管闲事，做好自己的事情，如果你想你的妈妈身体赶快好就别废话。”

“恶魔，人渣，禽兽，混蛋，砸碎。你他妈有种对我来啊，你这个混蛋。”

我对李明各种辱骂，我只希望能让他对我一个发火。

可是李明听到我的辱骂反而更加的兴奋的狂笑着。

“呵呵，李明，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你知道吗，是我杀死你的妈的。可是你却那么的没用，面对自己的杀母仇人却没有办法。哈哈哈。你这个废物，哈哈，你说谁是废物啊。”“你他妈的混蛋。”李明听到我的话满脸怒容，拿起手中的蝴蝶刀对我刺了过来。

可是蝴蝶刀离我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李明收回蝴蝶刀然后用力的向我右手臂刺下。

“啊……”右手臂的痛让我痛不欲生。蝴蝶刀直接插入了土地里面。我不停的扭动身体希望能这样减轻痛苦。可是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呵呵，飞哥，想让我上当，你还差了点哦。你现在就一个人慢慢的在这里待着吧，我去继续调教你的老婆和女儿了。也顺便去问候问候张叔他们了”说完转身向轿车走去。而压在我身上的人也放开了我。

“你这个混蛋，没种的男人，怎么不来对付我啊。我可是了你的妈啊。你就这么没用莫，啊，废物。来啊。”我希望我的辱骂能让李明回头对付我。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他们已经上车。

我忍着疼痛左手抓住蝴蝶刀用力的把了出来。鲜血顺着手流了下来滴在了地上，我拿着蝴蝶刀向轿车冲了过去。可是轿车已经开始行驶。

我一路狂奔的向轿车追去。慢慢的轿车离我越来越远，而我的体力也慢慢的流逝了。最后我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我疯狂的嚎叫疯狂的发泄我的不满。我知道李明一切说的都是真的。一切都会成为现实的。因为他就是一个说到做到的男人。现在的一切都实现了他所说的。

“呜呜呜呜呜”一阵极响的喇叭声音从我背后传来过来，而随着的是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我回头看去发现一辆大型运土车正向我驶来……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