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去留有意,青灯蒲团
剧大的震颤从小腹传遍全身,我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只见淫水随着震动决堤一样向外倾泻着,熬过之前的剧痛,现在下体犹如分娩一般完全打开的我,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独特快感。
「呃……呃……」看门狗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那是身体在本能地阻止生命力即将随着精液外泄,因为这一次将是他最后一次射精。
可是我的淫体媚肉已经被万道森罗完全激发开来,巨大的快感引动着我的肉洞仿佛独立的个体一样包裹着看门狗下体巨大的圆球疯狂地揉捏挤压,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男人的喷射,箭在弦上,已经不由得任何人阻挡,包括我自己在内!
「嗯~啊~好刺激~好舒服~我要~我要~我还要~」这是我身体的选择,于是极少有过的尖叫浪语在我的樱唇绽放,天魔音也被开到了极致,再也不给身上的男人任何机会。
「啊啊啊啊……」看门狗痛苦和绝望地嚎叫声里,一股沛莫能御的洪流在一瞬间冲进了我的身体,仿佛一记重锤打在我的阴道深处,在阴道尽头的肉膜高高鼓起,勉勉强强地撑住了这唯一一次冲击!就在同时,我的肉体几乎毫无阻碍地全力开动,阴部扣住看门狗的肉棒根部体内诸轮疯狂运转,贪婪地吸收着这从未见过的丰沛阳气,从未有过哪个男人能一次性地把所有的生命力聚集在一次射精里毫无保留地射出,在这一刹那,看门狗以凡人的身躯超越了阿修罗这样的神明,同样地,我的身体焕发出的潜能也让我在这一瞬间短暂地跨过了神明的门槛。
看门狗的雄风只不过一瞬,我眼看着他的脸色变成了死人一样的灰白,嘴唇泛起吓人的紫色,下一秒就直挺挺地向我倒了下来。
「不,你不能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于何种心理,是怜悯?同情?还是在不自觉的时候对他产生了久违的爱意?可现状已经不允许我多加分辨,眼看着他的脸砸向我的胸部,我伸手抓住他的下颚硬生生捏开他的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乳根运力揉捏,我的乳房登时肿胀乳球,原本粉嫩的乳头竟胀成了孕妇般的黑紫色,看门狗张着的嘴不偏不倚地含住了我的乳头,紧接着我一声轻吟,乳头上一股甜香四溢的汁水涌入他的嘴里:「不要死,我反哺给你!」
此刻我的身体正承接前所未遇的雄浑阳精,急速运转的诸轮则努力地将阳精转为阴精,瞬时的元气暴涨给我的乳汁带来了巨量的生命力,甫一入口就将看门狗硬生生地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的脸上一下子有了血色,呼吸在下一刻恢复,仿佛溺水的人刚刚被拉上岸,一边急速地喘着气一边疯狂地吸吮着我的乳汁,一时间乳房上传来的酸痒痛胀弄得我几乎又泄了一次身子……
酣畅淋漓的性爱消耗了我们太多的体力,以至于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原样,紧致的阴道仍旧死死地吸住看门狗的肉棒,尽管那肉棒早已变回了它原始的样子,可是吸饱了精液的阴道吸力远胜平常,并没有让这瘦小的家伙逃掉。
就像是报复一样,我的一侧乳头被睡梦中的看门狗死死地含在嘴里,他时不时地还要吸吮一下,尽管吸不到任何奶水。而另一侧的乳房也在他的魔抓之下,乳头被两根手指牢牢地夹着,已经有些泛紫了。
「嗯~」我娇吟着把看门狗从我的身上推了下去,胸前乳头上的牵拉感和双腿之间肉棒抽出的快感同时袭来,让我又是一阵心驰神遥,没想到这种极限濒死的做爱竟然有这么大的后劲儿。
看门狗也跟着醒了过来,一脸疑惑而又迷醉的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什么呢?」我哂笑着问道:「我好看么?」
「……」
「那就是不好看咯?坏人……」我哀怨道:「昨晚差点儿把人家弄死,结果射了就不认人了。」
「不是不是。」看门狗的慌张又让我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他见了我的笑容更加窘迫了,身子向远离我的一侧挪动了几下,低声问道:「你……不是凡人?」
「凡人又怎样?凡人就一定被你操死了对不对?」我反唇相讥。
「我……」看门狗犹豫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我这个东西……我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么……我控制不住,之前所有人都死了。」
「好吧。」我拉过被子遮住自己诱人的胸部,接着道:「你说的也对,我不算是凡人,不过也差点儿折在你的这东西上面……不过,昨天你射给了我好多,我猜以前你从来没射过吧?」
看门狗点头道:「嗯,从没射过,只能是一直插一直插,直到天亮……」
「所以现在射了,说不定那东西就没了?」
我们都知道我所说的「那东西」指的是他小腹上的纹身,现在看来,那纹身在月圆之夜会自行发动,不受控制地在看门狗龟头上实体化为一个坚硬无比的巨大圆球,以无上的威力摧毁他身下交合的人。而如今他精液尽泄,想必……
看门狗忙低头查看,脸上的兴奋在须臾之间化为失望:「它……还在。」
我也稍感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这圆球已经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于是笑道:「倒也不妨事儿。那现在,你能告诉我,它是怎么来的了吧?」
「说来惭愧……」看门狗苦笑了一下,对我和盘托出了这纹身的来历。
在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之后,看门狗自然而然地被关进了少年监狱。
监狱里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想得到,看门狗的长相还算白净清秀,加上自从被父母同时强奸之后鸡巴就不再发育而且也硬不起来,于是监狱里的男孩子们就把他当做禁脔,每天几斤蹂躏之能事,竟然一直持续到了他成年。
长久的性蹂躏让他的心理更加变态,他每一天都在想着自己如何反过来操死那些欺负他的男人,而就在他18岁生日的晚上,在被十几个男人操了几个小时之后,他被人蒙住了眼睛带离了监狱。
在一个他根本不知道为何处的空间里,一个沙哑深沉的声音问他:「你恨吗?」
「我恨!」他毫不犹豫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好,好。」那声音里满是赞许:「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操死他们所有人,你愿意吗?」
「我愿意!」
「来。」那声音只说了一个字,然后他就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熟悉的监狱里,只是小腹上多了一个纹理复杂的圆球纹身。
可是这纹身没有给他带来任何能力,他的肉棒仍然不能挺立,以至于在他满怀希望的面对凌辱他的男人们的时候,换来的却是对方对他彻夜的狂欢般的奸淫。
直到那个月圆之夜。
那个月圆之夜的第二天,他所在的牢房血流成河,活着的只有他一个人。
第二天,他就被蒙上眼睛带离了监狱,到了现在的地方。
「所以你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你这个东西?」我大失所望。
「没错,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是谁。」看门狗说了一半,见我失望,忙补充道:「不过我确定这个人就在现在的这个岛上。」
「为什么?」
「因为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给他们当看门狗……替他们找到一个人。」
「一个人?」我心里一动:「什么样的人?」
看门狗呆呆的看着我的身体,脸上笼罩着说不出的压抑和苦闷,过了许久,才开口慢慢说道:「这个问题自始至终都在我的脑子里回荡,在今天之前,我都无法找到答案,可是现在……」
「你是说……」我分不清自己现在是高兴还是紧张。
「嗯,我相信,他让我等的,就是你。」
这一句话过后,我心里的紧张还是战胜了所有的情绪。眼前这个人困在这里十几年,靠着胯下的巨物杀人无数,为的就是等我,这个世上唯一能够在床上战胜他的人,而这一切都只是针对我的一个局。布局的人足足蓄谋了十几年,这其中的计算岂是常人所能做到,而他所图的,又该是什么可怕的结果?我不敢仔细去想。
「不行!」看门狗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急匆匆地道:「你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傻子。」我苦笑了一声:「我怎么离开?」
是的,这个房间四壁都是密不透风的精钢所铸,门上的扣着的钢条足足有胳膊粗细,窗户小得可怜不说,也有栅栏牢牢地焊住,房间里的人说是插翅难飞一点儿不为过。
「可是……我……我不能让他们得到你,我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看门狗急得团团转却苦无良策。
自从「左道」一战以后,我早已发觉这世上有一股神秘的势力,他们在暗中监视着我,盘算着要从我身上攫取巨大的价值。这价值绝非是将我的身子据为禁脔这么简单,从「左道」事件来看,我身体里借由性爱积累的异能才是他们的目标,至少目前是。
而眼前这个盘踞在岛上的神秘力量,显然比「左道」更加沉得住气,筹措的时间远远长于前者,由此可见是更加厉害的角色,可是,再厉害的算计也终有揭开面纱的一天,何况看门狗给出的信息也不算少,正是因为如此,我更坚定了自己应该将计就计,守株待兔等他们找上门来。
想到这里,我悬着的一颗心稍稍宁定了一些,对看门狗甜笑道:「好啦~别想了~」
「那怎么能行?」他竟然意外地有些生气。
「看你急的。」我哂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要我一次就吃饱了是不是?」
这句话柔情似水极尽诱惑,看门狗不由得一呆,看着被子掩盖不住的曲线玲珑,过了许久,下体猛地一抖,却没有硬起来。
「来~」我伸出手,玉指轻轻勾起:「就算你吃饱了,人家还没吃饱呢~」
饶是看门狗再怎么焦躁此刻也无法再做他想,就在我娇声勾引的下一秒,他已经抓住我的双乳贪婪地吸吮了起来。
「哎呀,痒呢~」我被吸得浑身一阵发软,一把就抓向他的下体,入手的却只是一根瘦小软弱的鸡巴。
「我……」看门狗满脸通红地在我身上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对……对不起……」
「傻瓜,说什么呢。」我啐了一口,有些戏谑的看着他。
「以前也一直是……月圆之夜以后,很长时间就硬不起来了……」
「凡事不绝对的。」我笑了笑,玉腿翻飞将他压在床上,附身欣欣然含住他的龟头吞吐有声,一只手轻抚他的一侧腰眼,不多时,那龟头在我口中就坚挺了起来。
「你看?」我笑道:「一夜七次不是梦呢。」说着笑吟吟抬腿跨过看门狗的身子,一声娇吟中,下体已然吞没了那半硬的鸡巴。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振雄风又重入温柔乡,看门狗免不了大喜过望,忙不迭抓住我的纤腰一阵耸动,却难逃「操」之过急一泻千里的命运。我对他的早泄毫不在意,不慌不忙地炼化了他的精液,却发现里面又变成毫无阳气了。
射精之后的看门狗一脸沮丧,转头又发现我的手正按在他的腰眼上,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禁不住大失所望:「原来……还是有你帮忙我才……唉……」
「你想的太多了。」我运力用阴唇锁住他的鸡巴,不让他软化了的家伙滑出我的身体,接着说道:「其实男人在床上,拼的无非是一股念想。」
「什么念想?」看门狗奇道。
我笑着抚摸着自己的乳胸,浪声道:「你看我,美不美?」
「美,就像活菩萨一样美。」
「那……」我的玉指捻着自己的乳头,接着问道:「我的身子,要起来可舒服么?」
「舒服……要一次死了也值!」
「那……你告诉我,我这样的身子,我这样的脸蛋儿,你想不想独占?你不时时刻刻的操着我,把我的子宫灌满,那别的男人就会代替你操我,玷污我的身子,你愿意吗?」这一连串锥心的问题,击中的恰恰是男人自古以来刻在心里的占有异性的雄性意识。只见看门狗满脸涨的通红,腰眼一紧,我的下体感受到一阵充实,原来是他的肉棒在我的身子里硬了起来。
「呵呵,你看……」我抬起自己的双手,示意他我并没有在他身上动任何手脚:「这次,可是你自己硬起来的,对不对?」
「嗯!」看门狗如获至宝,两只手再次按住我的双乳,又是一阵疯狂抽插,怎奈我的玉洞层峦叠嶂,我稍稍动情之下就免不了翻江倒海,看门狗没过多久就又到了喷射的边缘。
我浪笑着锁住他的肉棒根部,伸手把他的双手从我的身上移开,柔声道:「你看你,又着急了不是?现在这样还不到火候呢。」说到这里掩口一笑:「你啊……也难怪,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儿,可是射的这么快,可是没有女人会喜欢的哟~」
「我怕动的慢了……会软……」看门狗满脸通红。
「怎么会?」我柔声说道:「来,跟着我一起,来……呼~吸~呼~吸~慢慢感觉~对了~」随着我的引导,看门狗的呼吸变得平缓,肉棒上的热度不减反增,这是他自身的生命力被唤醒调动,推迟了二十年的发育,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
「你看,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能力。」我对他投去赞许的目光:「现在让我舒服,好不好?」
看门狗的抽插不再盲目,而是随着自己的呼吸有节奏地展开,不知不觉间肉棒上的热力和硬度都不可同日而语了,甚至乎就连长度都比原来长了将近一倍。
这着实有些超出我的意料,原本只是期望让他重拾信心,在床上不再迟疑而已,现如今却发现看门狗的心理变化竟然影响到了生理,可见床上男女之事博大精深,连我都无法窥得全貌。
有了这个惊喜的发现,我不由得产生了进一步探索的好奇心,于是一边扭动下身迎凑着他的进攻,一边温言道:「你之前的那个大家伙……让人家好舒服呢……能不能再让我尝一次?」
看门狗闻言停下动作,转头望向窗户,接着皱眉对我说:「这东西只有月圆之夜才能发动……所以……」
我微微一笑:「那只是你的习惯而已,来,闭上眼睛,想象一下,月圆之夜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身上一开始很热……然后所有的热都向那个纹身集中……」
「对的,再继续……」
「小肚子就像要爆炸一样,然后就开始朝着鸡巴的方向走……」
「嗯~就是这样……继续呀~」随着看门狗的想象,他丹田下部的那个浑圆的纹身竟然真的开始发散黑气,接着我的阴道里再次传来了熟悉的胀痛,巨大的圆球实体化之后,开始缓缓地朝着我的身体深处进攻。
「这……居然真的可以……」看门狗也被自己下体的变化惊掉了下巴,却也让我发现了第二个事实:他这一次虽然发动了肉棒上的异物,可是神志却没有变得混乱,一直是清醒的!
「我猜对了!」我蹙眉忍着看门狗带来的巨大胀痛,欣喜道:「这纹身看来是靠人的意念推动的,圆月确实是一个诱因,但是只要你在潜意识里回忆起月圆的感觉,就能再次发动起来!」
「原来是这样!」看门狗的兴奋溢于言表,下面的肉棒催动圆球,重新冲入我的身体最深处!
「哎呦~坏人~要我的命了~」我又痛又快,几乎被顶得飞了起来,浑身媚肉一颤,双脚死死地扣住看门狗的腰,承受了一下这奇异的快感。
就在我和看门狗准备大肆「享用」这个意外的收获的时候,整个房间突然一帧,接着巨大的梵唱声响彻四面八方,看门狗在一瞬之间就软到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反抗,昏睡感也只是比看门狗慢了一分钟!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迷迷糊糊地看到,看门狗床前的纯钢地板突然下陷,接着左右分开显出一个空洞……
鼻子里闻到一股好闻的檀香气,慢慢地把我的意识拉回到现实。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仍旧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于是心里一紧,忙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却发现小穴内外都是干净的,看样子并没有人趁我昏睡的时候占有过我。
一个苍老的声音长吟一声佛号,让我的头脑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尊巨大的古铜佛像。
说是佛像也不太准确,因为这「佛像」的身前,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雕像,正似母狗一样跪爬在前面,一双巨乳几乎垂在地面上,表情极为享受,而身后那「佛像」则赫然长着一颗大象的头颅,巨大的獠牙在空中挑起凶恶的弧线。
「这是……欢喜佛?」我心里疑惑:「可是又不像……」但无论如何,这个雕像显然与男女之事极为相关。
「欢喜佛」前是寺庙里常见的佛龛,左右燃着两个如豆的油灯,正中间摆放着一个香炉,燃着的却是十足十的上等檀香,沁人心脾。
我借着油灯的光亮看向自己的身边,果然发现看门狗也是赤身裸体地躺在我的身边,还没有醒来,下身的家伙却已经恢复成他本来的大小。
几个粗重的喘息声在我们周围响起,显然是情欲被撩拨到难以控制的男人的呼吸声。我扫视周围,黑暗中只能看见四个黑色的人影,完全无法看到他们的面目,可是四个人的胯下却都支起高高的帐篷,以我的估计,恐怕尺寸粗细都是上上之选。
「嘻嘻……」我浪笑起来,既然有人动了情欲,就有无数回环的余地摆在我的面前:「别光看着呀~憋的不难受么?」明妃天魔音一出,那四个人的呼吸声果然更加粗重,一拥而上恐怕就是下一秒的事情。
就在这时,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从黑暗中传来:「咄!」紧接着几声木鱼响起,那四个人的呼吸在一瞬间趋于平缓,就连胯下的帐篷都渐渐消失了!
我的天魔音,竟然被这么简单的破解了!这从未有过的事情。
我循着声音仔细看过去,只见从黑暗里缓缓走出一个穿着僧衣的人,从他的步伐上看,这个人恐怕已经到了耄耋之年,步履散乱且毫无内力迹象,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那人走到灯下,映入我眼里的是刮得干干净净的头,星星点点的散布着老年斑,老僧的脸上满是皱纹,蓄着长长的胡须,白得像雪。
老和尚手里拿着一个木鱼,一眼都没有看我,缓缓走到佛前,盘腿坐在佛前的蒲团上,将木鱼随意放在地上,闭目道:「还不退下!」
我身边的四个黑影不言不语退出门去,反手将这佛堂的门关上,听脚步声却没有走远。
「你……」我迟疑了一下,轻声道:「大师……如何称呼?」
「老衲法号,无欲。」
「无欲……」我咀嚼着这个名字,却也是常见的佛家法号,也配得上他这风烛残年的样子,一时间看不出什么破绽。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就是这座黑岛的核心!」老和尚竟然毫不犹豫的吐露了最重要的秘密!
我心如电转:「那你就是这座岛的主人?!」
「不错。」老和尚的语调里听不出任何波澜。
「你……在等我?」
「不错。」枯木一样的声音,毫无隐瞒。
「你把我弄来,是什么目的?」我也干脆单刀直入。
「军荼明妃。」老和尚的眼睛睁开,对我的肉体毫无回避:「我请你来,为的就是降服你!」
「降服我?」我怒极反笑:「为什么降服我?怎么降服我?让我放弃这个身体无欲无求吗?」
「你猜错了。」老和尚竟然也笑了:「明妃,你身负绝世媚体,若要降服你,自然也要在男女大欲上着手,否则想必你不会服气吧。」
「呵呵~」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你可想好了?不怕死么?」
「死的未必是老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