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女巫猎人之剑
吸血鬼写得好垃圾,让我们换一个设定唤醒我的鸡儿(双手合十)
本章慎重观看,希望大家不是道德标杆(双手再次合十)
老时她雄起了,我对老时还是很好的你看让她这么糟践我的宝贝茜崽(茜崽:胡说你明明射得很开心!
女巫曾经是很光鲜的职业,但在老国王死后,新国王上台,女术士们对未来的美好畅想瞬间化为了泡影,女巫集会遭到残酷的镇压,屠杀,女术士们不得不四散奔逃,流落各处,或者逃亡到其他国家,背井离乡;或者躲在偏僻的村寨中,苟且偷生;更凄惨一点的,逃不出城市,只能躲在城市的角落里,惴惴不安,不知道哪一天就被出卖,绑在火堆上烧成炭;其中最倒霉的,还要数像花茜这样嚣张刻薄搞不好人际关系的宫廷女术士,没人愿意包庇她们,她们不少人在躲藏中不幸被女巫猎人抓到,活生生凌辱至死,再被枭首示众,算是女术士中最惨的一批了。
女巫猎人冰冷的铠甲在行动中相互碰撞,发出令人齿冷的金属摩擦声,女巫猎人的营地散发着一股酸臭的血腥味,就像是把过期了的酸奶酪扔进了粪堆里,混合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花茜的半边身子在黑红的土壤上摩擦,脖颈间的镣铐又沉又冰,把她细嫩的皮肤磨出了一道道血痕,女巫猎人手里提着镣铐的链子,毫无感情的迈着大步向帐篷里走。
她拖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路遇到不少向她点头致意的同僚,不少人对她的猎物感兴趣,甚至有些凑过来搭话道:“好家伙,你抓到了曾经的‘王后’?陛下一定会赏赐你不少钱!”
花茜一听到王后这个词就反胃,曾经的老国王想睡她没成,一直给她泼脏水,诬蔑她是国王的情妇,把他后期的昏庸无能甩锅到她头上,简直把她恶心坏了。
“哎,小子,玩过了能不能给兄弟我也玩玩?我也想试试操国王的婊子。”另一个腆着脸凑过来,笑嘻嘻地对时寒枝说,他从怀里掏出一袋子钱,用满是脏污的手强行塞进时寒枝的盔甲里,说:“自己玩爽了也别忘了兄弟哈。”
时寒枝拿起那袋子钱颠了颠,就算是金币,这分量也太轻了,于是丢了回去,道:“太少了。”
“这还少……”他气急败坏把钱塞进了裤子里,啐道:“呸,玩不死就行,老子总有办法把这娘们儿搞到手。”
时寒枝继续往前走,手里的链条松了,她又紧了紧,拖着对方半死不活的身子继续走。听说她抓到了曾经的“王后”,营地里大部分女巫猎人都围了过来,争相目睹曾经宫廷第一女术士的风采。
花茜灰头土脸,裙子也破烂得不像样子,堪堪遮住她的重点部位,她的手腕脚腕都被上了阻魔镣铐,嘴里也被套了口球,防止她施展魔法,曾经柔顺蓬松的一头长发,也随着拖拽虬成一团。
时寒枝拖着她走回自己的帐篷,把她的链条绑在一根柱子上,自己则慢条斯理地脱掉这一身笨重的铠甲。
为了抓住她,时寒枝了不少功夫,恶毒狡猾的女术士也没给她好果子吃,她的魔法硬生生在她背后划出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差一点就让她半身不遂。
她脱下衬衣,对着镜子笨拙的上药,再慢悠悠地把绷带缠上。这几天她一直赶着回营地,没得到好的休养,这道口子不断地开裂,皮肉外翻,边缘有些溃烂,发出难闻的气味,被火焰烧焦的其他部位也一直隐隐作痛。尽管她在看着镜子上药,但余光始终停在花茜身上,防止她有什么小动作。
换好了绷带,终于到了享受猎物的时刻。
年轻貌美的女术士落到女巫猎人手里能有什么好下场?直接烧死算是幸运了。女巫猎人通常没什么道德可言,对待女巫更是毫无怜悯,花茜听到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被这帮畜生轮奸致死的时候,简直气得恨不得冲进他们营地把他们全都变成乌马——全世界最丑陋的生物。
“你的待遇够不错了。”时寒枝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脸,马靴散发着一股劣质皮革的味道,闻起来像臭鸡蛋,她蹲下身,直视着花茜,平淡地说:“你该庆幸我把你放在了马背上带过来,而不是让你被马一路拖过来。”
“不,我忘了,女术士们怎么会有感恩之心呢。”时寒枝讽刺了她一句,看着她皱起了眉头,忽然感到格外的愉悦:“我和外面那群种马不同,没兴趣折磨你,而且,万一皇帝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你呢?有人说当今的皇帝是你的儿子,这是真的吗?”
花茜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时寒枝发现忘记摘她的口球了,于是好心帮她解开了绑在后面的扣锁。
于是花茜粗鄙之语倾吐而出:“你这个人类与石化鸡蛇杂交的下等牲畜怎么还不舔着拉多维德的屁股接他拉出来的呜……”
时寒枝抠着她的下颌默默给她把口球塞了回去。
她没听说过女术士这么会骂人啊。
时寒枝今年才十六岁,但却很早就参兵了,可以说是在军队里长大的老油条,等新王登基,招募女巫猎人,她因为表现优秀,临时从军队里调了进去,学了一年之后,居然这么抓住了曾经风光一时的宫廷首席女术士。
她摇摇头,就连时寒枝自己也没想到,花茜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盛名在外了,她可以说是听着对方的故事长大,可惜此一时彼一时,转眼间英雄故事里的主角就成了她的阶下囚。
时寒枝看了她一眼,对方浑身脏兮兮的,就像掉进污泥里的野猫。时寒枝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场盛宴,她在门口站岗,花茜的车驾从道路尽头缓缓驶来,前呼后拥,仪仗辉煌,那个时候的宫廷首席女术士身着金边鹤纹正红华裳,妆容致,乌鬓如云,高不可攀,如今却像死狗一样趴在脏臭的土地上,狼狈不堪。
“我带你去洗澡,明天也死得体面些。”时寒枝陡然起了怜悯之心,上前解开锁链,拖着她进了帐篷后面。
她好歹也是个小头目,虽然不常在营中,帐篷里的准备还是很齐全的,烧热的水和浴桶都有。
“我把你的脚链解开,你别动。”时寒枝威慑性的警告她。
花茜警惕地看着她。
时寒枝蹲下来给她把脚链解开了,就在解开的一瞬间,花茜忽然抬脚,狠狠踹了一脚她肚子,把她踢倒在地,转瞬间就要逃跑。
时寒枝抱着肚子匍匐在地,背后的创口又崩裂了,染红了她刚换的衬衫,她忍住疼痛大声说:“你逃出去被其他女巫猎人抓到了,了第二天也活不到!”
花茜离门只有一步之遥,她顿住了。
被其他女巫猎人抓到了更惨。
时寒枝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对方比她强很多,她挂了许多,而花茜只不过是脏了些,身上都只是皮外伤,她看了顿觉得不忿,她上前一脚踹翻了对方,还了刚才的一脚之仇,并用膝盖把她压在地上,冷冷地说:“我对你已经足够仁慈了。”
花茜琥珀色的瞳孔里盛满了水光,楚楚可怜,虽然脸上沾了不少脏污,还是可以看出她致的眉眼。
妈的。时寒枝瞥过脸,心想,女术士是不是都有有这种蛊惑人的魔力?她从没参与其他女巫猎人轮奸女术士的活动,太脏,而且女术士像破布一样任人摆弄,让她也提不起欲望,只觉得凄惨可怜。
“你正好给了我一个干你的理由。”时寒枝掩饰般的解释道。
花茜在她身下激烈扭动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反对的声音。
时寒枝觉得吵,捏住她的下巴威胁道:“让我爽了就不把你丢给外面的女巫猎人。”
在她安分下来之后,时寒枝又说:“你该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价。”尤其是她一开始并不想对她做什么。
“你脸上好脏,我本来想用清水帮你洗脸的,但你不愿意。”时寒枝站起来,冰凉的靴底踩在身下人的小腹上,她往前踢了踢她的乳房,轻轻一笑,道:“嘴张开。”
她双手解开繁琐的裤带,将柔软的皮革从腰间抽离,解开裤子上的扣子,肿胀下垂的肉棒便出现在了花茜视线里。
嘶,果然,越粗俗的野人鸡巴越大。女术士放荡不羁,入幕之宾无数,此刻却也有些惊诧。她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踢那一下了。
时寒枝双手握着腿间的肉物,对准她的脸尿了出来,腥臊的尿液冲刷在花茜的脸上,面上的脏泥顺着温热的水流冲了下去,不少尿液溅进了花茜的眼鼻中,她摇着头,扭着身子想要躲避这种羞辱,却被时寒枝踩着肚子,动弹不得,而时寒枝也随着脸的摇动换着方向,甚至游刃有余地前后晃动,
“尊贵的女术士小姐,你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低贱的士兵踩在脚下吗?”时寒枝尿完抖了抖下体,手指抹了抹龟头上残留的尿液,蹲下来悉数擦拭在花茜的身上。
她就这么蹲下身,胯间粗长的肉物就这么自然的垂落,展现在花茜眼前。
尺寸傲人。花茜不知道是习惯作祟,还是流亡途中太久没和别人上床了,第一反应竟然是,如果她要口交的话,她下巴得要脱臼。
“听说女术士天性淫荡,这么看来我刚才应该让你走出去,给他们干得子宫都脱出来才是你想要的?”
花茜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敌视她。
时寒枝晃了晃屁股,让半硬的鸡巴拍在她淋满尿液的脸上,她觉得有趣,将龟头扶正,戳在她的眼皮上,马眼里涌出一股一股汁水,时寒枝把它们涂在花茜面上。
“你现在闻起来像发情母狗的屁股。”
花茜心里诅咒道:粗俗的下等人,愿她下半生只能和母狗干屁股,然后生下半人半牲畜的怪物。
时寒枝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多半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把目光下移,剥开她破破烂烂的衣服,内衣也直接扯开扔到地上。
“看来你真的没有生过孩子,你的乳头真漂亮。”时寒枝半跪在她身上,腿间的鸡巴躺在她乳房中间,时寒枝伸手把它们聚拢,紫红的龟头又热又硬,抵在花茜的锁骨中央。
肉棒被乳房包裹着的感觉爽飞了,时寒枝咬了咬牙,她以前跟妓女玩儿的时候从来没这么爽过,果然操的女术士比操花钱的婊子爽多了。
“你的奶子是我玩过的女人里最软的,简直和奶牛一样,我感觉我在操一头母牛的奶。”
花茜怒了,要不是口球是金属做的,她怕是要咬碎了。
粗长的肉棒在她乳房间抽动了几下后便离开了,硬梆梆的肉棍现在已经烫得像烙铁一样,花茜不知不觉流出了许多淫液,她都不知道怎么说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好,明明觉得恶心愤怒,但对方稍加撩拨,她就淫水四溢。
对方也发觉到了,她暧昧地说:“你还记得你以前招过一位戏剧演员上床吗?他回来之后在戏剧里大肆嘲笑过您,说您是他遇到过的水最多的一位女性,大概全城中大半的人都知道了,您下面的小嘴会流出整整一马克杯的水。”
时寒枝扶住肉棒,用力掰开她并合的双腿,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中指一进去就被嫩滑的软肉包裹住了,拥挤的窄道里淫液不断的涌出,都快沾满她整个手掌了。
“怪不得那个演员对您念念不忘,您的阴道真是比没断奶的婴儿还会吮吸。”
时寒枝小心翼翼把龟头先塞了进去,也不管花茜身体是否放松,直接一下就插进了最深处,狠狠地撞在了她的子宫口上,小小的凸起被圆润的龟头狠狠压住,花茜抖了抖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粗长的性器几乎撑满了她整个阴道,抚平每一处的褶皱,花茜弓起腰,穴口紧缩,紧紧咬着她的肉棒。
时寒枝拍了拍她的脸,说:“放松,你要把我夹射了,你不想我射这么快吧?”
花茜这才慢慢放松了身体,时寒枝撑在她身上飞快地肏弄了起来,她睁着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花茜表情迷乱,口球撑着她的口腔,嘴角淌下一道明显的涎液,湿润的鬓发黏在脸侧,她正闭着眼,时寒枝分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脸,勒令她张开眼:“不准闭着眼睛,好好看看肏你的人是谁。”
沉醉在欲望中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伤口已经裂得很来了,黑红的血液正源源不断从她背后躺下来,滴落在她们身上。
时寒枝看着她们紧紧交合的地方,花茜浓密的阴毛全被淫液打湿了,耷拉在皮肤上,耳边响着她的阴囊撞击着花茜屁股的声音,她注意到帐篷外面已经围了一圈的“豺狼”,随时等着冲进来吃残羹冷炙。时寒枝冷笑,心想,夜还长,看他们能等到什么时候。
她抵着花茜的子宫口,询问道:“我射进去也没关系吧?反正你明天也要死了。”
花茜听不清她说什么,腰肢甚至主动迎合着时寒枝的抽插,估计此刻哪怕直接射进她嘴里她也没有意见。
时寒枝射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是洋洋得意,帐篷外的男人只能对着她的帐篷手淫,只能射在草地上,而她却霸占着花茜,不仅能射在她阴道里,还能射在她身体的任意部分,这种优越感让她一直硬得软不下来,恨不得在自己的战利品身上射满自己的液。
她摘下花茜的口球,捏着她的下颌,撸动着鸡巴往里面灌白浊的液,看着她因为呛住而通红的脸,不由得又硬了。
年轻人总是急躁冲动,做事不顾后果,哪怕是稳重如时寒枝也不例外。
她既解下了花茜的脚链,又解下了她的口球,花茜神一振,终于抓到机会逃跑了。
她趁对方还沉浸在射的快感中,默念咒语,直接开了一道传送门溜之大吉了。
时寒枝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晚了,她阴沉地盯着地面,上面还洒着刚才的白浊,她赶紧把肉棒塞回裤子里,只觉得前路未卜,要是被国王知道她因为睡花茜的时候一个大意让她跑了,自己必然没命,只能现在就逃跑了,花茜活着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她还要找个好靠山。
这一切都在瞬息之间,时寒枝穿戴整齐,骑着马漏夜逃向了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