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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素女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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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五月端阳,休沐的日子。

梁追清晨时分便同几个小和尚一起上山砍柴,终于赶在午斋前,冒着灼热的太阳,背了满满几大筐柴火回来。

甫一踏进寺中后院,小师弟眼最尖,立刻指着梁追屋前嚷道:“梁追,你看!那个大块头又给你送书来了……哎哟!”

二师兄一巴掌拍在他的小脑瓜上,旋即双手合十,念了句佛,缓缓道:“阿弥陀佛,怎能如此称呼人家邓施主。”

小师弟委屈巴巴地揉了揉脑袋,瘪着嘴抱怨道:“但他块头明明就很大啊……”

然而,当事人梁追却背着沉重的竹筐,脚步未停,看也不看那堆堵在他房门口的书册,径直往柴房去了。

“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切,这个闷葫芦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小师弟嘟囔道:“要是有人天天给我送东西,那该多好啊。”

“你觉得好,梁追却未必觉得。”大师兄望着少年远去的身影,目光悠远:“他性情孤傲要强,如今有求于人,欠人恩情,心中自然不好受。”

“我看那崔家小姐人挺好的啊,没想让他报答啥。”小师弟疑惑不解道。

再说了,以梁追现在的状况,论斤卖了也换不了几个钱,人家崔家怎么可能看得上。

闻言,大师兄却摇了摇头,叹息道:“阿弥陀佛,你还不懂。有时候,往往不求回报才是最麻烦的。”

吃完饭,梁追没有回房,反而跟着几个护院的武僧去后山练拳,之后又去圆德大师的房中呆了许久。

出门时,他的怀里揣了张方子。

天色渐晚,天际的红霞晕开,像女儿家涂抹的胭脂色。梁追驻足看了许久,觉得再晚就要点灯了,这才好了方子,迈步回房。

他搬了两回,才终于把房门前那堆书搬进屋。梁追随手从最上面拿了几本,发现和之前几回一样,都是些重金难求的孤本,不难看出送书之人的诚意和财力。

吴州崔家,果真名不虚传。

原本空荡荡的书架,如今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他转头看了眼,心里是说不出的沉重。

这些东西,并不是他妥善保管,日后归还就能解决的。他看不透她的心思,也根本无法理解她的执念。

助他科考,有什么好处呢?

之前,白耀轩骂他永远不可能出人头地,梁追没有反驳,因为他确实反驳不了。

至于旁人骂他出身低贱,性情古怪,那也是事实。

早在多年前他就看清了,这世上之事并不是仅仅依靠努力就能达成的。没有权势和地位,任何东西都是一盘散沙。

他的祖母——梁老夫人从前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梁追觉得这话是没错的,因为他的生母阴狠毒辣,所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读书,与其说是为了自己,倒不如说是为了梁家。

不论多苦多难,终有一日他是要回去的。在这之前,他不想和任何人牵扯上任何瓜葛。

梁追一本本抽阅着那些书,发现内容根本没什么规律。儒学道学医学,算法律法兵法,林林总总混杂在一起,大约是嘱托外面的商行一起购来的。

可是,漫不经心地翻到最后一本,梁追却突然愣了一下。

窗外的天色已经很暗了,借着微弱的光线,他依稀看见书页上的叁个大字。

《素女经》

……这是,医书?

梁追愣了一瞬,毕竟难得有他听都没听说的典籍。

他将书拿起,摆放在案上,又点燃了油灯,似乎准备今晚好好研读一番。

结果,翻开第一页,刚扫视数行,他手一抖,差点把边角给撕了。

摇曳的烛火下,梁追微微睁大了眼睛,耳根通红,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

“……素女曰:‘御敌,当视敌如瓦石,自视如金玉,若其动,当疾去其乡。御女当如朽索御奔马,如临深坑下有刃,恐坠其中。若能爱,命亦不穷也。’”

这这这,这究竟是什么书?!

梁追强忍着羞恼之意,飞快地向后翻了几页,结果其中字句更加露骨,简直是低俗不堪。

“……临御女时,先令妇人放平安身,屈两脚,男人其间,衔其口,吮其舌,拊搏其玉茎,击其门户东西两傍,如是食顷,徐徐内入。玉茎肥大者内半寸,弱小者入一寸,徐出更入。”

“……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阴开舒,自吐液,女快乃止。”

崔、织、晚!

“啪”地一声,书页被狠狠合上。梁追闭目深吸了几口气,总算没把这本烫手的东西给丢出去。

事实上,若这书是他自己的,恐怕早一把火烧干净了。

此书,有违君子之道。他下完定义便立刻起身,将《素女经》塞到了书架最高处的拐角。

回到案前,梁追看着眼前影影绰绰的烛火,心中莫名升腾起一股火气。他将书案整理好,抬手拿起昨晚未抄完的诗赋,勉强压下那些纷杂的思绪,起笔研墨。

结果不知怎的,昨晚倒背如流的诗词,此刻却在他的笔下错漏百出。好不容易写完一张,梁追却紧锁住眉头,旁人或许看不出,可他只看字迹便明白,自己的心乱了。

破天荒头一回,梁追有点痛恨自己的过目不忘。方才瞥到的那些只言片语,像驱不走的蚊虫似的,不停盘旋在他的脑海中。

……这书,她应该没看过吧?

可惜,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梁追越想越烦闷,干脆撂下笔,直接熄了灯。

他以为自己会彻夜不眠,可和衣躺在床上,听着屋外隐隐的虫鸣声,梁追很快便进入了一个梦境。

他极少做梦,即便做了,意识也是清醒的,故而根本不为所动。

可是今日这个梦似乎有些不同,他身处一间奢华典雅的厅室中,环顾四周,有桌,有椅,有书,看上去像是位叁品以上官员的书房。

梁追走近书案,那是张很宽广的紫金檀木桌,桌上拾得很整齐,除了文房四宝,还有几摞册子。

他拿起最上面一本册子,缓缓展开。阅罢,却难掩心头的惊异。

原来,这是本奏章,上面甚至还有未完成的朱批。

梁追又看了眼剩下那两大摞奏章,突然从心底冒出一丝寒意。既然持有朱批,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里应当是位阁老的府邸。

他怎么会梦到此处?

不经意一抬眼,他望见对面墙上悬着的一副书法。上面没有署名,但笔力苍劲,气势凌然,瞧着还莫名眼熟。

没等他细想,突然,从内室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尽管是在梦中,梁追依旧十分警惕,但他并不惧鬼神之说,直接迈步踏进了内室。

静谧的屋子里,件件陈设无一不是价值连城,四周看上去空空荡荡的,可梁追却一眼望见了榻边帷幔上映出的人影。

他缓步走近,轻轻抬手掀开了绣着金丝的幔帐。

不出所料,床上确实睡着一个人,不过却不是这家的男主人,而是一个女子。

她看上去十分年轻,约莫只能称作少女,此刻微阖着眸子,模样十分艳丽逼人。

雪肤,玉容,远山黛,樱桃口,只一眼,少女那面如芙蓉,娇若桃李的模样便深深印在了梁追眼中。

非礼勿视。他想要慌忙放下帷幔,可惜却已经迟了。少女本就睡得不甚安稳,此刻直接睁开了一双潋滟水眸。

……为什么,那双眼睛,他好像见过?

梁追慌忙倒退两步,强装镇定:“姑娘,打扰了。”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衣角却被扯住。

他回头,却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少女直接掀开锦被,光裸着身子,柔柔伸出一只玉臂勾住了他。

“大人,奏章批完了吗?”

哪里有什么大人?她是认不清人吗?!

少女的嗓音很轻,宛若轻羽,却又十分甜腻,仿佛能让人浑身酥倒。梁追此刻已经涨红了脸,他紧闭双眼,哑声道:“姑娘,麻烦放手。”

“呵。”她似乎下了榻,附在他耳畔吹了口气,吐气如兰,娇声道:“时候尚早,大人不如早些安歇罢……”

霎时,一阵醉人的香风拂面,梁追昏昏沉沉地被她勾着,拖到了床榻边。少女浑身赤裸,万千青丝垂至臀下,不似凡间女子,倒像只修炼了千年的妖。

她搂着梁追的脖颈,欺身而上,将他压倒在芙蓉妆花的锦被中,开始解他的衣衫。

这样一个柔弱的姑娘,看上去轻易就能制服,可却让梁追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丝毫挣脱不开。

她动情地吻他的眉眼,薄唇,唇齿交缠间,梁追喘息着问:“……你,是谁?”

“您说呢?”闻言,少女盈盈一笑,反问道。

“你到底想要怎样?”

“妾身想要您。”她一脸平静,却说着最暧昧的言语。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凉冰冰的,在他身上细密勾画,勾起一片灼人的浴火。

很快,衣衫褪尽,两人皆赤裸相对。少女张开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伏下身,凑近他的脸,认真地望进他的眼睛,红唇轻启:“大人,您心悦妾身吗?”

梁追暗暗咬着牙,只恨自己就寝前为那本邪书所惑,他羞恼道:“我根本不认得你!别碰我!”

少女见他生气,似乎有点害怕,瑟缩了一下。与此同时,梁追却感觉腿间有些粘腻。

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好压下怒气,委婉道:“姑娘,如果在下没有猜错,你已经嫁做人妇,便是在梦中,我们也不该如此。”

她的花户压在他的腿上,已经湿了一片。

犹豫片刻,少女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认同他的话,细白的小手逐渐下滑:“妾身的确已经出嫁了,可是大人,您不就是妾身的夫君么?您说过的呀,最喜欢妾身的身子了……”

“住口……嘶!”

梁追突然闷哼出声,强烈的刺激突然袭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少女听了他的训斥,果真不再言语,而是尽心做起了事。

少年虽然尚未成人,身下的孽根却生得十分天赋异禀,在她的侍弄下很快由半勃挺立而起。不同于成年男人的乌紫,那根肉柱是好看的浅红色,上面鼓起的青筋肉眼可见。

顶端是伞状的蘑菇头,微微上翘,沟壑颇深,可想而知若在射时插入女子宫口,便极难拔出;底端坠着两颗圆硬硕大的囊袋,用手捧着,沉甸甸的。

少女抬头,欣赏他被自己握住命根子的神情。

梁追粗重地喘息着,眼眶发红,死死盯着她。那双一向深藏情绪的黑眸终于失控般地泄露出欲望——他难受。

旋即,少女的手微微用力,圈住了他的阴茎,缓缓用力摩挲,指腹不停抚弄龟头的沟壑处。马眼淅淅沥沥地渗出些水,她张开檀口,低头含住。

霎时,少年的性器变得更加粗长肿硬,梁追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下体像是要涨破一般。少女似乎知道他即将坚持不住,抬头娇媚一笑,嘴角还挂着些许晶亮的痕迹。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上挪了挪,穴口对准了那根肉柱的头部,娴熟地向下坐去。

梁追只能眼睁睁看她动作,却丝毫没法阻拦。他能清晰感受到每一寸的刺激,龟头卡在花户口,捅开了紧致的血肉,胀痛地难以前行。

少女娇啼了一声,指尖嵌入他的肩膀,好似被人强暴一般,面容十分痛苦。

此时此刻,一切景象,正如那书中所言。

梁追身下最敏感之处好像被一张小嘴吸住,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什么圣贤书,什么色即是空,什么百恶淫为首,此刻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他想肏她。

少女似乎下定决心要好好伺候他,便把头埋在梁追的颈间,一鼓作气对着那根粗硬的孽根坐了下去。

“啊……”

龟头终于捅破她甬道深处原本闭合的肉壁,肉刃破开层层穴肉,一下子捅进了花穴深处。

“嗯啊……啊……”

盈盈一握的腰臀尝试着前后扭动,套弄那根紧紧插在她肉穴里的肉棒。甫一动,她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声音细细柔柔的,听得人面红耳赤。

交合处,不断溢出淫水来,打湿了两人的耻毛。她实在太紧了,仅仅数十下过后,梁追只觉得自己快被夹断了,再也忍不住喷射的欲望。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关打大开,就那样一股脑射了出来。

少年人的初,量多且十分粘稠,灌足了少女的小腹,满满涨涨的淫糜模样。终于,一切云销雨歇,两人的交合处却依旧紧紧连接着,床榻间一片濡湿。

少女伏在他身上,呼吸浅浅,似是睡着了。昏迷片刻后,梁追的意识也逐渐清晰,却实在难以接受方才发生的事情。

感受到身上的力气渐渐恢复,他鼓足勇气,抬手撩起了少女额前的碎发。

即便只是个虚妄的梦境,梁追也想要看清她的模样。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很眼熟。

可是,如瀑的长发下,却不再是那幅惑人的天姿国色。

帐外的烛火摇曳将息,靠近她的面颊旁,梁追睁大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沾了满手的血。

少女阴恻恻地抬起头,面色惨白如鬼,猩红色的鲜血从额间淋漓滴落。

她冷冷望着眼前的少年,再不复方才缠绵时的温柔缱绻。

“梁追,你害我全家,心中可曾有过半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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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追:我好恨,我就不应该识字,打扰了……(自戳双目)

织晚:邓勇!干得漂亮!本小姐果然没白救你!

说好的车,再旱的地也能开。全文是单曲循环《过桥》写的,老爷们可以酌情配合食用,效果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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