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
他抱起她,“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慕卿挣扎着,“你放开,护卫军就在外面,我让他们进来了!”
商楚年低笑着把她放在床上,“护卫军?你以为他们敢碰我?”,他凑近她耳边,“护卫军的身份可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况且我早把他们支走了”。
商楚年抬起她的下巴,“怎么,当初那么听话全是利用我?”
“正好是各怀鬼胎,扯平了”,慕卿冷冷道。
商楚年一听这话便有些气,抱着她咬了咬她的唇,“怕大哥不怕我?在我面前脾气倒是大”。
话毕便将人压倒在床上,含着她的舌亲吻着,手上也不安分,没一会儿就钻进衣服里在她腰上游离,慕卿看他不怀好意,奋力反抗了一会儿,商楚年直伸出腿压着她。
慕卿被他亲的脑子发蒙,待他离开她的唇后,狠狠道“你不许乱来!”
商楚年看她毫无威慑力的威胁,埋在她颈间亲了一口,低低笑到“你还能威胁我?你乖点,别把人都叫来了”。
他压着她的腿,起身扯开了她的上衣,慕卿气的在他手臂上抓挠着,商楚年抓住她的手,“再不听话我可又要绑起你来了”。
慕卿恨恨看着他,“你别太无耻,你再强迫我……我…”
商楚年不理她的羞恼,隔着胸衣一手覆上她的胸,痞气笑道“怎么这么小?没长进”,他低头凑在她耳边,“我多给你揉揉,你还没成年,还能再大点儿”。
“无耻,混账!”慕卿眼眶发红,商楚年解开她的胸衣,“你尽管骂,我可不是大哥,待会儿你再把学校的人给引来”。
他捏了捏她形状姣好的小小的乳儿,埋头含着,用力吸了一口。她一声娇呼,商楚年一下就听硬了,扯下了她的长裙,手伸进底裤里,插入一根手指,在她湿润的甬道里勾了勾,她夹紧了双腿,揪着他的制服有些呼吸不畅。
商楚年拿出手指,牵出一条银丝,他亲了亲她的鼻尖,笑道:“这是什么?嗯?卿儿想不想我?”
慕卿恨自己这么快动了情,扭过头避开他调笑的视线,商楚年扯下她的底裤,插入两根手指,粗大的指节蹭的她不舒服,她揪着眉瓮声瓮气:“轻一点呀”。
“还要怎么轻?”商楚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她下身抽插着,“怎么这么娇气?这样也不舒服?”,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多给你插插就好了”。
“你!”慕卿气急,一口咬上他的下巴,商楚年没避开,结实被咬了一口,“你说话怎么这么...”
“我说话怎么了?”
“这么不干净!”
“好好好”,商楚年无奈笑道,觉得自己像个带坏未成年的禽兽,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拇指揉搓着她的花核,她初尝人事,敏感极了,受不住他这样弄,没一会儿下身就湿成一片,眼里氤氲着水汽一片迷茫。
商楚年抽出手指,解下制服,“终于湿了”,他抬起她的腿挂在腰间,一手扶着下身抵住了她的花心,慕卿察觉到他下身的侵略,瑟缩了一下,无力地做了最后抵抗,推了推他,商楚年扶着下身坚定地插了进去。
商楚年只插入一半,一声满足的喟叹,只觉得尾椎骨都发麻,慕卿却被撑得脸色泛白,小腿止不住地抖,在他腰上挂不住就要掉下来。
他被她夹得魂都丢了,却发现她绞得愈发厉害,几乎让他寸步难行。他扶着她的腿,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别夹这么紧,放松点儿,你这样我动不了”。
慕卿倒是想,委屈地摇了摇头。一动就会扯动下身,丝丝地疼。她僵着身体,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商楚年无奈,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唇,向下移到她胸前舔弄着她的乳尖,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花核。
他轻轻揉了一下,她就开始条件反射性地紧缩,商楚年被这要命的绞弄逼得直喘气,忍着欲望继续揉着她的花核,舌尖也绕着她的乳尖打转,轻轻扯弄着。
没一会儿,慕卿就又眼神迷离地涌出一股液体,正浇在他的龟头上,商楚年再忍不住,握着她的腰一插到底,开始顶弄起来。
慕卿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撞得娇啼连连,她委委屈屈地求他轻点,却被他越来越猛的撞击弄得泣不成声。
商楚年将她一条腿放在肩头,握着她的腰一下下撞在她最深处,这样的姿势她能轻易看见他骇人的下身是如何占有她的。毛发间那狰狞的东西消失在她腿间,将她小腹都顶出一条,退出,再进入。这样的视觉刺激让她很快就丢了一次。
商楚年心情大好,调整了姿势伏在她身上,下身一边顶着一边吻着她嫣红的嘴唇,“卿儿,没良心的小孩儿”。
他一个用力顶弄,慕卿被撞得攀住了他的肩膀,哀哀直哭,商楚年一手掐住她的腰,“卿儿,以后不许这样,听见没有?”
她被撞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哪有力再回他话,商楚年不满,直顶着她的花心研磨了几下,她立刻掐着他的臂膀,哭喊着求:“知道了知道了”。
“我刚才说的什么?嗯?没出息”,他在她臀上打了一掌,“叫我”。
他加快了速度,动情至极,“快叫”。
“楚...楚少将”。她喘着气叫道。
“不许这样叫”,他掐了掐她臀上的软肉,“叫阿年”。
她别别扭扭的不愿意,他便顶弄得重了几分,慕卿只能抽噎着叫:“阿年阿年,轻一点”。
商楚年仍是不满意,“叫阿年哥哥”。
慕卿也只委委屈屈地叫了几声,商楚年这才满意,“喜不喜欢阿年哥哥这样?”
慕卿对他的变态程度叹为观止,只想他快点结束,便都顺着他:“喜欢喜欢,阿年哥哥轻一点呀”。
商楚年心满意足,搂着她的肩头抽插得快速而猛烈,慕卿承欢不久,受不住他只能嘴里吐出几声破碎的求饶。商楚年有意拉长了时间,耿耿于第一次的丢人战绩。终于他受不住她越来越紧的绞弄,抵着她的花心尽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