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被吮肿了一圈,看着红艳艳的好生可怜。
什么‘这是什么’?她那边能有什么?
黛蔻第一反应就是懵,宁逸却不需要她回答,那抹红色在指尖揉搓下渐渐扩散变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靡丽异常,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幽暗。
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情少年,哪怕没有过女人,也出入过一些声色场所,或是损友小聚,或是商业应酬,那些从包间或是洗手间出来的欢场男女,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这样暧昧过后的痕迹,他见过不少,却从来没觉得这么碍眼过。
他控制不住在心里想,那个男人是谁,是黛蔻喜欢的人吗,他是用什么样的姿势将这枚吻痕落在她的耳根,是像他这样,一边亲密接触,一边靡靡私语,交颈一样将滚烫的唇印在女孩耳后,然后轻轻一嘬,留下这枚隐晦又张扬,充满主权暗示和心机的吻痕?
黛蔻心里不安到了极致,直到男人的唇轻飘飘的贴在那一处,她脑袋里突然闪现一道白光,浑身都颤抖了下。
——那里,是另一个男生情浓时留下的吻痕。
黛蔻呼吸渐渐轻缓绵长,睫毛乱颤,脑袋里却是一片木然。
她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眼前的乱象,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哥哥’突然就在今晚对着她露出了男人侵略性的一面,不知道他如今究竟是以哥哥的立场还是一个男人的立场对她的隐私步步紧逼。
“除了这里,还有哪里有?”
黛蔻的身体轻微颤抖,从男人的唇贴在皮肤上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停下过。男人呼吸喷在她的耳侧,湿濡的舌尖不断在那一小片轻触舔吻,明明动作暧昧至极,但黛蔻心里总有一股凉意。
她想要说‘没有了,就这一处’,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男人的手来到她的领口,手指灵活的解开一颗纽扣,黛蔻甚至可以看见自己浅紫色的胸衣,她整个人僵在男人的腿上,直到解到胸口处那第三颗纽扣的时候,她才突然解封一样,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指。
“哥哥……”黛蔻这一声里有着哀求讨好,也有着躲避退让,更多的却是害怕和惶恐。
她眼睛极美,看着就像两汪清泉,如今这泉上起了雾,浓的很,就这样雾气蒙蒙看着他。
宁逸跟她对视许久,看她眼睛里对着自己不辨真假,不知目的的情愫,慢慢撤开了手。
女孩眼里的雾气立刻风吹一般,散了大半。只是没等她彻底放心,男人突然就将她抱起,放在了那张她根本没睡过几次的大床上。
大床很软,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男人面无表情的镇压了她挣扎的四肢,单腿压在她腿上,手束缚住她两只手腕,推开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求证一样,慢条斯理中透着审慎,一点点解开了她的纽扣。
浅紫色的胸衣包裹住饱满的丰盈,白嫩的乳肉被胸衣藏起的地方,半遮半掩着暧昧的吻痕,痕迹多而杂乱,就像毫无章法的乱摸乱啃,从胸衣边缘,一点点分布越来越密,颜色越来越深,向着最中心处蔓延。
宁逸眼睛里震了震,喘息似乎有些不稳,明知道下面的场景也许对他而言就是酷刑,却还是坚定不移的伸手,解开女孩背后的胸衣扣。
他表情实在骇人的很,明明平静至极,却又像一柄被拉满的弓,弓绳绷得死紧,一触即发。
黛蔻挣扎到最后,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白嫩的胸脯一起一伏,两团绵软上方都是被男人唇舌疼爱过的痕迹,尤其是顶端的两颗小樱桃,生生被吮肿了一圈,看着红艳艳的好生可怜。
“原来还碰过这里。”他的声音太轻了,黛蔻听得不太真切。
他双手已经不复原来的温暖,有些凉,就这样轻轻抚过那两颗红肿的顶端,黛蔻整个儿不受控制的颤了颤,顶端的那两朵红樱也不分场合的硬挺了起来。
他的手却没在胸前停留,顺着吻痕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女孩紧紧并拢的双腿间,那最羞人的三角地带。
“这里呢?有没有被碰过。”黛蔻听见他这么问,声音带着明显的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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