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
高二七班的黎雨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不仅在一中广为人知,甚至连外校的人都听说了。因为她勾引了一个跟外校太妹谈恋爱的男生,被后者发现,扬言要扒光她拍裸照发到网上。
对方一直没有动静,黎雨也没有丝毫恐慌地等着。
她偏科很厉害,数学一塌糊涂,但英语很好,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被数学老师占了,讲得她一头睡过去,下课铃响都没听见,直到同桌叫醒她。
李妍妍摇醒她,说:“梁文找你。”
梁文就是那个跟外校谈恋爱的男生,黎雨蹭了蹭脸上发痒的压痕,笑了起来。
下了楼,远远就看见梁文被一群女生簇拥着,没穿校服的人很多,她们也不算显眼。等她走近了,梁文不敢看她,哭丧着脸低声下气对为首的女生道:“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你别闹了行吗?”
为首的女生高挑,扎了一条利落的马尾,脸上化着妆,细长眼尾挑的凌厉。
她走过来,拦住黎雨的肩膀往前走:“换个地方聊?”
黎雨也不反抗,安静跟着。
放器材的仓库里是个没人打扰解决问题的好地方。
齐莉拍拍她脸颊:“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黎雨想了想:“我本来想给他口,但摸了他两下他就射了。”
她伸出右手:“你要砍掉我这只手吗?”
齐莉怒极反笑,甩手抽了她一巴掌。
其余的女生见状一拥而上,对她拳打脚踢起来。
黎雨抓住一个女生的腿:“这样打不够疼,来,朝这里踢。”
她指了指腹部,头部和喉咙:“朝这些地方打。”
一群女生面面相觑。
齐莉推开她们,扯起黎雨的头发,一脚踹向她小腹。她穿了尖头鞋,提起人体最柔软的地方来事倍功半,连着踢了四下,梁文从后面抱住她:“再打就出事儿了!”
齐莉甩开他:“你心疼她?不是想操她吗,去啊!”
黎雨躺在地上,闻言微微分开了腿,笑起来唇齿间满是血。
女生打架一般不会用拳头,她身上脸上都是些抓痕,看着像被人撕扯过一样。
“贱货,妈的骚货!”齐莉看她那副样子就恨的胸口发疼,骑上去撕扯她的校服。
“别拍!”梁文抢走几个女生的手机,“别他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了!”
春季校服毛衣衬衫加一条稍厚的裙子,没多少衣服,再加上黎雨毫不反抗,很快衬衫扣子就被齐莉全扯断了。
齐莉看着她的蕾丝内衣,半露的乳房,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
她压着黎雨的小腹,黎雨咳了几下,下巴上全是血。
齐莉彻底呆住了。
梁文见多了男生打架,一看她吐血就心道坏了。
傅时扬晚上没在家,保姆做好了饭,傅青打算等黎雨回来一起吃,但直到夜半也没等到人回来。
他怀疑黎雨是打算跟人开房夜不归宿,打电话给她也没人接。最后电话终于通了,那边一个男声,说黎雨现在在医院,问他跟黎雨什么关系。
傅青脑子嗡的一声,连滚带爬穿衣服疯跑出门,打车直奔医院。
其实没他想象的那么严重。
轻微胃出血,做了检查后医生就给挂了点滴,住院两天观察一下就能出院了。
见他来,梁文忙不迭地走了,不愿意承担责任。
傅青在她病床边坐下,看她脸色白的像张纸,身上脸上都是血痕。
“还疼吗?”他问。
黎雨摇头:“还不够疼。”
傅青呼吸急促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她审视着傅青:“我怎么不正常了。”
“正常人才不会像你这样。”
“我这样是什么样?”
傅青说不上来。
不自爱?对自己的性命和身体都无所谓?
他莫名想起来跟黎雨还没被他父母养之前时的那几次见面。
她舔手指,画乱七八糟的妆,跪在地上跟狗一起吃东西,拿剪刀剪他的头发,半夜溜进他房间盯着他。
他害怕的是这个表姐,还是她背后所代表的一些事?他记得自己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父母,他们却移开目光,冷漠的像两尊雕塑。
他低着头:“对不起。”
头顶传来黎雨怪异的笑声:“弟弟,你为什么道歉?”
他逃出病房,在外面深呼吸。
傅时扬好几天没回家,给他们转了一大笔零花钱。黎雨周日就出院了,周一开学照常上课。
傅青不再回避他跟黎雨的关系,每天跟在她后面一起上学回家。
自从知道黎雨是他血缘关系上的表姐后,张齐看他的目光都不对了,一个劲儿的欲言又止,傅青完全忽视,他再也没跟傅青提起过关于黎雨的绯色消息。
而黎雨让这个跟屁虫烦的要死。
有他紧跟着,她根本没机会去找人做爱。
一天放学回家,傅青不远不近跟着她,眼看着她拐进一家情趣用品店。他等在外面,脸红的发烫。
黎雨买了一堆玩具,出来就见傅青蹲在门口,脸颊到耳朵被晒得发红。见她出来,傅青连忙站起来,往远处走了几步拉开了跟她的距离。
她看着傅青,没有打趣也没有调笑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她提着包慢慢在前面走,傅青看着她被拉长的影子,跟在她影子边缘一步又一步。
两人相安无事度过了一段日子,春天只剩下一个尾巴了。
傅时扬在本市的一个项目中了标,忙起来时常不着家,但比起以前一连几个月不在家的状态好多了。黎烟也比以前开心了很多,时常外出旅游,回来给他们带一堆礼物。傅青觉得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可惜他不知道黎雨跟傅时扬在黎烟不在家的晚上搞什么。
开始这一切的人破天荒不是黎雨,那天她洗完澡,用买来的假阴茎操自己,第二次高潮时,傅时扬开门进来了。
她的房间跟傅青的房间隔着一条走廊斜对着,但家里隔音很好,不知道他们当时装修时怀得什么心思。
他锁了门,浑身酒气走过来。
她刚高潮过,夹着一根粗大的假阴茎腿根还有些抽搐。
傅时扬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伸手拔出了那根湿漉漉的假阴茎。
她缩回腿,往后退回床头:“爸爸,我要睡觉了。”
倒不是她欲擒故纵,而是她高潮后进入了不应期,没有再做爱的兴趣,而傅时扬看起来饥渴极了。
傅时扬抓住她的脚踝,手臂上肌肉隆起,没怎么力就把她扯到了身下。
她不喜欢被人强迫,但被强迫时却很容易就兴奋起来。
傅时扬满身酒气,高大的体型很有压迫力。他松开领带,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挽,很熟练地绑了个结。
黎雨蹬着腿踹他的胸口。
傅时扬抓着她小腿,在她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再用力一点,这样可挣不脱。”
他的声音沙哑,眼里满是欲望。
他跪在黎雨腿间,大腿肌肉绷得裤子发紧,一把将衬衫扯开,珍珠白的扣子蹦蹦跳跳落在她小腹。因为常年保持健身,他的体脂率非常低,肌肉分明,完全没有中年男人的赘肉和疲态。
黎雨胸口急促起伏着,小声哭着喊他:“爸爸不要。”
傅时扬兴味十足,也陪着她演这出父女乱伦的戏:“乖女儿,把腿张开,爸爸要用大鸡巴操烂你,让你给爸爸生个妹妹好不好?”
黎雨哭得浑身发抖,摇头求道:“不要,不要,爸爸…”
傅时扬把她推阻的手按在头顶,一手分开她的两条腿,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
“爸爸!”她尖叫了一声。
傅时扬俯身堵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勾她的。
酒气在两人口中蔓延,黎雨扭着脸躲他的舌头,恼得傅时扬掐住了她下颌,舌头几乎要伸进她喉咙里。
黎雨被他吸得舌根发麻,在他口中哽咽着。
傅时扬亲了亲她的眼睛,柔声道:“爸爸疼你。”
他嘴上温和着,下身猛烈地直捣花心,顶得黎雨小腹发痛,忍不住要蜷缩起来。
“怎么了,”他按着黎雨的小腹,“宝贝想跪着是不是。”
黎雨呜呜地点头,傅时扬把她翻过去,提起她的腰:“那就跪好了,乖乖做个小母狗。”
黎雨用脸蹭着他撑在脸边的小臂,呻吟着:“爸爸轻点好不好,我听话。”
傅时扬摸着她的腰窝,嘴上答应着好,仍然狠命地操她。他顾虑叫声吵醒儿子,干脆用领带勒住了她的嘴,扯得她头往后仰,就像在牵一条不听话的狗。
那天他操了黎雨两次,搞到最后黎雨半昏半醒,哭得都背过气了。
早晨傅青敲门叫她上学时,傅时扬就在她浴室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