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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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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吕阳背完,老头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吕阳。问道:“孩子,你多大了?”

“十三。”吕阳认真回答。

“谁教你的?”

“自学。”

“什麽?自学?”夏明翰来了兴趣,伸手捏住吕阳胳膊问他这是什麽穴位,吕阳所答分毫不差。夏明翰很惊异,又挑了几个生僻的穴位部位按压下去,吕阳都答了上来。

“好好好。这小子不错。你是谁家的孩子?”夏明翰满脸的褶子笑看了花,和蔼的问道。

“回爷爷,我是吕更民家的孩子。”吕阳知道这老头是个高人,回答的毕恭毕敬,样子极其有礼貌。

“哦,吕更民我知道,参加过越战,英雄啊。他的孩子错不了,这孩子我收了。”夏明翰激动的站起来。吕阳也跟着站起来。夏明翰伸手抚摸着吕阳的头发,认真地看着,他的手有些颤抖,激动地说着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夏老师也很高兴,她知道父亲一直有个遗憾,想把一身的医术传下去,可又怕所托非人,一直犹豫着,这几乎成了老人的一块心病。

“他是不错的,在学校里功课很优秀,而且还是孩子王,没有一个孩子敢欺负他的,而他从来也不咋呼,不欺软怕硬的,有一次周铁生家的铜锁欺负咱们家虎子,还是吕阳给解围的,那次铜锁把虎子额头上打了一个大包,吕阳又把铜锁头上打了一个大包。我虽然不赞同吕阳以暴易暴的处理事情,可他毕竟帮助的是咱家虎子,我也很感激的。”夏老师微笑地看着吕阳,继续娓娓道来:“铜锁放学走後,我就提心吊胆的,生怕周铁生来咱家找咱们算账,我就把门关的死死的,心想就是周铁生把门敲破我也不开。後来听虎子说吕阳吓唬铜锁说敢告诉他爹以後就天天打他,铜锁就没敢告诉他爹。”

吕阳惭愧一笑:“我事後也害怕周铁生去你家找,我知道周铁生这老小子护犊子,所以放学的时候就吓唬铜锁,逼着铜锁说是自己撞的。”

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虎子就是夏阳的小名,在家里都叫他虎子。

“嗯,古之侠者,就好打抱不平,我看这孩子有古侠之风,不错不错。”夏明翰眯着眼睛笑着,手指不住地捋着他下巴上的一缕胡须。他的手指干枯而洁白,一看便知不是下地干活的手指。

“好了你们聊,我去做饭。”夏老师站起来出去,同时让儿子夏阳去村里张文革张屠户家里买一斤猪肉。夏阳高兴地跳着去了。

夏老师走後,吕阳没那麽拘谨了,开始跟夏爷爷畅快地聊了起来,先从医术上聊起,慢慢地吕阳被夏爷爷医术的博大精深所吸引,变得开始严肃起来,後来又慢慢聊到了拳脚功夫上,老人也很感兴趣。

“哦,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去山里打到过野猪啊。”夏明翰老人烧了一壶水,水开了,他过去提下来,又把火封住。

“是啊,我跟唐古生唐爷爷去的。”吕阳当即把那天惊险的打猎之旅说了一遍。

“嗯,老唐有些道行,不瞒你说,在这个村子里我就佩服他一人,也只有他是我的至交。”老人有些悲伤,“可惜他死了,死的到利索,听说没受什麽罪,一晚上就没了?”

“是的。”吕阳没好意思把实情说出来。

“这样好,老唐一辈子利落,临了也这麽利落,让老夏我佩服啊。”夏明翰停下手中的活计,长叹一声。随後又悠悠说道:“抗日那会儿,我来到你们这里的山里打游击,那会儿就跟他结交了,他是一方豪侠,有他帮助,我们抗日武工队有如神助,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胜仗,最後我们一起攻下县城的炮楼打死日伪军一百多人。”

老人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副古雅的紫砂茶具来,用开水烫过,又从书架上的一块黑色饼子上敲下一块黑东西,放在茶壶中,冲入开水。他又慢慢坐在长椅上。

“哦,您抗过日啊,真是老英雄啊。”吕阳不由啧啧称赞。

“嗯,後来我随解放军南下,邀请唐古生老弟跟我一起南下,他守土恋家不愿意去。”老人示意吕阳把书架旁边的一张深红色茶几搬来,放在躺椅旁边。吕阳又把茶具从高桌子上搬到茶几上。

“不过他在村里种地也挺好,少了外世的大风大浪的冲击,这不後来我被打倒,就想起了唐老弟,就申请来了这里了,在这里唐老弟没少保护我,使我全家免遭一系列的灾难。”老人坐起来,端起茶壶把茶水倒在脚下水盆里,又提起水壶倒满了茶壶。一股枣香扑鼻而来。吕阳喝彩真香。

“嗯,这是陈年普洱,这是当年我们打到泾阳,泾阳茶厂一个老战友当厂长,送给我几包砖茶,我一直没有舍得喝,现在只剩下这麽一块了。”说完老人神秘一笑道:“你可知这茶是什麽人喝的吗?”

“什麽人?”吕阳问道。

“青藏上层贵族僧侣才能喝到的。”老人眯着眼笑眯眯的,神气极了,那样子活像一个小孩得了糖果在别人面前显摆似的。“如今咱们也享受享受贵族人的生活。哈哈。”

说着夏明翰给吕阳倒了一杯,枣红色茶汤,在紫砂茶杯中打着璇儿。吕阳端起轻轻抿了一口,当即噗地吐了出来。道:“这跟村口沤的粪水有什麽区别啊。”

“噗嗤。”夏明翰也吐了一地,哈哈大笑道:“你说的对,这东西也是发酵出来的,话糙理不糙。哈哈。”

“吃饭了吃饭了。”夏老师端着碗进来,一看他们正在喝茶,惊讶道:“爸,你怎麽把珍藏半辈子的茶砖给喝了,平时你碰都不让我们碰的。”

“呵呵,酒逢知己千杯少,茶也是如此,碰到知己就当喝了。”夏明翰开心的像个孩童,不住地用手捋着胡须。

“哟,这才一顿饭的工夫你们就成知己了啊。”夏老师也是惊讶。她边说边把汤锅端进来,夏阳跟着把几盘菜端到桌子上,一盘青椒猪肉,一盘清炒苦菜还有一盘炒鸡蛋。

既然都端到桌子上了,吕阳也不好再推辞,就在老师家里吃了起来。

夏老师亲切地给吕阳夹了一口菜,吕阳赶紧用碗接住,吃了一口,心中感慨,夏老师长这麽漂亮,做菜却不咋地,别说跟柳姨比了,就是跟娘比也差很多,怎麽做的这麽普通。

夏老师心思玲珑,早看出来吕阳皱眉了,尴尬一笑道:“没你家做的好吃是吧,我做饭的手艺不行,从来没做好吃过。”

“没有,老师做的挺好的。”吕阳违心恭维一句。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不必恭维她。”夏明翰喝着米粥,用筷子点了一下夏老师。

“哟,您这麽快就开始护犊子了,有了徒弟就不要女儿啦。”夏老师故意嗔道。样子乖巧可爱,活像个小姑娘在父亲面前撒娇。

真没想到令人尊敬的夏老师还有这样生活的一面,吕阳都有些看呆了。

“毛驴儿哥以後你也教教我武术吧,我也想学,”虎子扒拉着饭问道:“那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可以啊,你以後每天晚上去我家吧,我每天晚上在家练武,你来了就教你。”吕阳放下碗筷,“不过很苦哟。”

夏老师放下筷子,问道:“学校孩子怎麽都叫你毛驴呢?”

还没等吕阳说话,夏阳抢着说道:“听三蛋说吕阳那个特别大,像叫驴子的那麽大,後来大夥都叫他毛驴。”

“瞎胡说,好好吃饭吧。”夏老师厉色说道。吓得夏阳低头吃饭不敢乱说了。

“还是让他在家学习吧,他的课程跟你差远了。学习上你得多教导他哦。”夏老师抚摸了一下夏阳的头,不允许他去学武。

夏老师不再说话,低着头吃着饭,她也有耳闻,听别的老师说这小子那家夥特大。有一次听门房老头跟一夥子男老师聊一些色情话题,她正好路过偷听了一嘴,说但凡男人那个大将来就能成大事儿。

吕阳的那个东西若真的那麽大,那将来也肯定能成大事。他真的有那麽大吗?夏老师低着头扒拉着饭,丝毫没有听见吕阳跟夏明翰聊些什麽,她脑子有些乱了,心神突然变得不宁的,儿子夏阳说的话一直在脑海回档,搅扰的她心头一直乱跳。

晚饭後,夏老师领着夏阳去前面院里学习去了。後院里,夏明翰拿出医书给吕阳讲解,从初步的开始讲解,吕阳认真的学习。他的进步非常快,几乎讲解过去就记住了,讲了一个小时後,夏明翰怕吕阳累着,就翻出金石录给吕阳介绍,讲解了一些金石知识,这是老先生的兴趣,爱好古董,吕阳也慢慢的有了兴趣。

正当吕阳在後院学习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院有人往院子里扔石头。吕阳问是怎麽回事?老人长叹一声,“我们家孤儿寡母的,经常有哪些二流子来骚扰。我老了,也没有办法。唉,前些年村里可不是这样啊,世道不古啊,世道不古啊。”

一个堂堂的抗过日的老英雄也有英雄气短的时候。

吕阳放下古书,从後院来到前院,夏老师坐在桌子旁边,神情有些紧张,夏阳低着头在写作业,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情景。

吕阳掀开帘子进来,跟夏老师对视了一下,夏老师迅速转移视线,不敢多看吕阳。吕阳问道:“老师,有什麽危险吗?刚才谁扔的砖头。”

正说着,墙外边有二流子叫着。

“夏老师,开门啊,我来让你舒服啊。”

“凤儿啊,开开门,哥哥给你泄泻火。”

“骚娘们儿,哥哥有个大家夥,保证让你爽上天。”

紧接着有人扒墙头,还一阵阵的怪叫怪笑的。

“毛驴儿哥,常有二流子来这里闹,你一定要保护我们啊。”夏阳听见外面不是一个人,而且像是都喝酒了。擡头说道,他心里其实也挺害怕的。

“嗯,我一定保护你和夏老师。”吕阳看了一眼夏老师。发现夏老师正期待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期望和紧张。

吕阳坚定的点点头,走了出去。夏老师的心安定了许多,她看到了一个安定的坚毅的眼神,这个眼神犹如有神力一般,突然让她心情安定了下来,让她不再害怕。

吕阳坚定的走出去,刚到院子里,扑通,一个醉鬼从高大的院墙上跌落下来,正坐在院子里哎呦叫唤。吕阳上去抓住那人衣领子提溜起来,一看,原来是周铁生侄子周志学。一脸迷糊,估计喝高了,迷离地睁眼看是吕阳,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刚要挣紮就被吕阳抓住脖颈子和裤腰带扔了出去。那墙头是早年间修的,夏明翰就怕家里出事儿,那墙头修的有二米多高。

夏老师在屋内窗台下看的桥舌不下,吕阳一个十三岁的稚童,一下子就把一个成年人扔出两米多高的院墙了。这也太生猛了吧。

吕阳走到院门口,打开门插子,掀开铁门。门外几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是二嘎子。

“毛,毛驴儿?啊,是毛驴儿。”二嘎子也看到是吕阳从夏老师家里出来了,惊讶的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几个人这才清醒了不少,定在墙根下不敢动了,也顾不上去扶倒在地上的周志学。

“你们他妈的在这里干嘛?二嘎子,你他吗的还是人吗,竟然来夏老师门口拱门子。”吕阳攥着拳头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不,不是我,是周志学带的头。”说完二嘎子撒丫子跑了。他这一跑带动其余几人跟着乱跑,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只剩下周志学在那啊哟叫唤着。吕阳上去踹了他一脚。

周志学使劲儿求着饶,喊着爷爷饶命,以後再也不敢来了。吕阳这才让他走了。

吕阳回到院里,夏阳高兴地说以後就认吕阳为大哥。夏老师也很欣慰,不自觉地心中像是有了依靠一般,看吕阳的眼神变得闪烁起来,似乎有了羞羞的怯意。吕阳能感受到夏老师的变化,他毕竟是过来人,接触过好几个女人了,他对这方面有天然的直觉。

吕阳安慰了夏阳一番,告诉他以後别害怕,有什麽事儿肯定保护他。吕阳这麽说其实都是说给夏老师的,吕阳拍着胸脯的样子很豪迈。夏老师始终微笑着,眼神中充满了迷恋。

吕阳又跟夏老师一起进後院向夏老先生说明情况,告诉他不要担心,以後他肯定会保护好这个家的。老爷子心头大定,直呼认识吕阳太晚了。

吕阳从後院出来,夏老师一直在後面跟着,像个乖乖女似的。吕阳走到街门口,跟夏老师再见,冲老师一笑,突然张开手臂抱住了夏老师。吕阳个头长得挺快,高出夏老师不少,竟然能把老师抱在怀里。夏老师对於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本想挣脱,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这种温暖自从有了夏阳後还从来没有过。她闭上了眼睛,丝毫没有挣紮,只是轻轻依靠在吕阳怀里,轻轻吸着吕阳胸膛上那种阳刚的青春气息,她迷醉了,她轻轻的用手环抱住吕阳的虎腰,进而用力抱住,真的不想松手。就这麽抱了一会儿,直到夏阳在家里喊妈妈。夏老师才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吕阳怀抱跑回了家里,忽然她又跑回来,冲吕阳一笑,轻轻关上了门,接着就是插门的声音。

吕阳走後,从斜对面走出一个人来,在月光下诡秘一笑,此人正是二嘎子,他根本没跑多远。他甩开那几人後又折了回来,他想看看吕阳为何在夏老师家里,这次他看到了这一幕。心道:“他妈的臭婊子,平时看着高冷自洁的,原来背地里也这麽龌龊,还是做了毛驴子的胯下奴了。”

二嘎子骂骂咧咧地往回走,喝多了酒走路都跌跌撞撞的,等到了家里,没有去他的屋里,径直去了爹娘的屋里,推开屋门走了进去,黑灯瞎火的,径直摸到了炕上。

“你个死球儿子,怎麽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二嘎子娘骂着,起身帮二嘎子脱了衣裤。

“爹呢?”二嘎子摸了一下旁边的凉席,空荡荡的。

“你奶奶家去了,你死鬼奶奶又想你爹了。”二嘎子娘愤愤不平。“你那奶奶也是的,都快六十了还劲头儿这麽大,三天两头的叫你爹过去。”

“没事,爹不在有儿子在呢。”二嘎子一翻身压在了娘的身上。

“还是儿子好,你爹靠不住,以後娘就靠你了。”二嘎子娘一把抓住二嘎子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

“娘,”二嘎子一边耸动着一边问道:“我哥啥时候回来啊,真希望跟他一起干你。”

“你哥哥年底才能回来,他出去打工挣钱养活咱们,等你哥哥回来,一定让你们弟兄俩干个够。”二嘎子娘喘着粗气回应着。

“娘,今天我看见我们夏老师跟我们班毛驴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还亲嘴了呢。”二嘎子啥事儿都要跟亲娘说,仿佛娘就是他的知心爱人。

“你总说毛驴子毛驴子的,他那玩意儿真的跟驴屌似的吗?”二嘎子娘动情地问道。

“嗯,很大,比我爹的大了一圈呢,而且又白又嫩的。”二嘎子想起毛驴那驴屌来,也很向往,仿佛自己的那东西也变成了那麽大,嘴里说着吕阳的那玩意儿,脑海中已经把自己的那东西幻想成了吕阳那硕大的阳具了。他开始狠命地耸动着。

“二子,啥时候你把毛驴儿那後生引到家里,让,让娘也用一用。”二噶子娘动情地说着,下体淫水咕噜噜地往外淌着。

“行,只要娘愿意。”二嘎子忽然喷薄而出,一泡浓稠精液射入娘的体内。

……

第二天学校传遍了,学生之间流传着毛驴跟夏老师好上了。只有吕阳夏老师两人不知道。夏阳也多少有所耳闻,但那是对他母亲的亵渎,他知道那些都是流言,都是因为那晚上吕阳在家里打击那些二流子造成的,肯定是那些二流子造谣的。

夏老师不知道,一如既往的喜欢吕阳,每次都让他回答问题,俩人互动也很频繁,每次夏老师都很欣赏的看着吕阳。这让很多学生都看在眼里,猜测着他们也许真的是相好的。放学後三蛋追上吕阳告诉吕阳有人说他跟夏老师是相好的,问他是不是。吕阳回答不是,他只是去找夏爷爷学习中医。三蛋相信吕阳的话,有什麽事儿他肯定不瞒他的。

放学後,铜锁和铁柱二嘎子看着夏老师跟吕阳一起走远了,迅速追上夏阳把他拦住了。

“你妈是不是跟毛驴儿好上了。”铜锁是村主任的儿子,在学校霸道惯了,张口就问夏阳这样羞臊的话题。

“你,你胡说八道。”夏阳愤愤地指着他们。他现在有吕阳罩着,胆子大了不少,不再害怕他们几个了。

“胡说八道?我昨晚还看见毛驴去你家拱门子了呢,你妈还把他送出街门,跟他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亲嘴了呢。”二嘎子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比划着昨晚吕阳和夏老师那卿卿我我的样子,动作淫荡下流,引动的铜锁和铁柱跟着低贱的大笑。

“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去告诉吕阳去,让他们揍你们。”夏阳没别的本事,搬出来吕阳是没有问题的。

“哟,你小子,现在就把你爹搬出来了?”铜锁举起拳头就要揍夏阳,吓得夏阳拔腿跑了,引的众人哈哈大笑。

三个人等夏阳走後扔了书包坐在了村头的大石头上,闲来无聊的开始聊天说话。

“妈的,毛驴这个狗日的这麽能干,竟然把人人敬仰的夏老师都搞到手了。”铁柱无比羡慕,咬着牙把一颗石子甩到沙洺河里,飘起一条水花。

“这算个事儿吗,据我所知,毛驴儿把三蛋妈都上了呢。”铜锁说道。

“什麽?不会吧,三蛋平时跟毛驴走的很近啊,要是毛驴上了三蛋妈,三蛋能不跟他闹吗?”二嘎子惊讶地问道。

铁柱一听,瞬间支起耳朵认真听着,激动的无以言表,他可是最爱听这种小道色情传闻了。

“你们可能不太知道,那天三蛋家杀年猪,晚上三蛋娘差不多让半个村子的老爷们给霍霍了呢。”铜锁饶有兴致地说着,“毛驴也算一个。”

他爹被吕阳打了个半身不遂这是既成事实,那天吕阳很晚才回家,肯定是跟三蛋娘干那事儿了,虽然铜锁没有看到,可是也不算捕风捉影,根据那天三蛋娘那情况,肯定少不了吕阳上去干那事儿,反正,先败坏了吕阳名声再说。谁让他把他爹周铁生给打了个半身不遂呢。从此以後家道中落,虽然爹还挂着个村主任的名字,可是走在街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就连那落魄户家的野狗都敢追着他咬上一段,弄得铜锁很是狼狈。

“啊哟,那三蛋还跟毛驴那样要好,敢情俩人现在是父子关系啊。”铁柱坏坏的揶揄着。

“哈哈。”三人大笑。

“你说毛驴会不会跟三蛋同时一起干她娘?”二嘎子忽然来了兴致,提出了这麽一个奇怪的问题。

“啊?”铁柱首先疑惑了,“三蛋干自己的娘?不会吧,能这样整吗?”

“有啥不能的?”二嘎子推了一把铁柱说道:“你没有幻想过干你亲娘吗?”

“想是想过,可是我不敢啊。”铁柱羞涩的低下头。

“干了。”铜锁斩钉截铁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咱们村西小树林里,三蛋把他娘周丽蓉引来,跟毛驴儿一起干的他娘。”然後铜锁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这一番描述下来,引动的二嘎子和铁柱口水直流。

忽然铁柱说道:“草自己娘会是个什麽感觉,弄得我都心里痒痒的了。”

“你个傻家夥,试试不就知道了。”二嘎子推了一下铁柱,直笑话他傻帽。

“你还笑话我,像你干过自己亲娘似的。”铁柱揶揄道。

话赶话赶到了嘴边,二嘎子拍着胸脯说道:“怎麽没干过,我早就干过了。”

“什麽?”这次铜锁和铁柱同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说出来就後悔了,可是说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了。二嘎子只好实话实说让他们保密。

然後三个人一起赌咒发誓保密不说出来。

二嘎子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过年的时候二嘎子哥哥大嘎子从外地打工回来,大嘎子岁数也不大,最多十七八岁,但是在外打工已经两三年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干的什麽活计,反正回来後留上了长发,画上了纹身,一副坏模样。

大年三十晚上喝多了酒,大嘎子当着爹和二嘎子的面就要把娘摁在了炕上,大嘎子爹杜晒奎一个劲儿的拉着大嘎子不让他胡来,大嘎子一下子把爹甩了个跟头,指着杜晒奎鼻子大骂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和我奶奶一直搞在一块儿,我从小就看见娘躲在被窝里哭,怎麽?你能搞你娘,我就不能搞我娘?”

这样一说,杜晒奎不再作声了,他理亏。可是这句话雷到了二嘎子,他没想到爹跟奶奶有一腿,只知道爹常去奶奶家里住,却不知道原来是干那事儿。

没有人再阻拦大嘎子。娘也不敢过多阻止这个在外面混社会的儿子,就任凭大嘎子扒了娘的棉衣棉裤,在二嘎子面前肆意挞伐着他们的娘。等干完後,大嘎子扭头看二嘎子双眼冒着绿光一直盯着娘的下体看着,二嘎子棉裤也撑起个大帐篷。大嘎子哈哈大笑,拉住二嘎子让他上来,强行让二嘎子也上了娘。

就这样一个年下,大嘎子二嘎子欢快的在娘身上度过了一整个春节。

听完二嘎子的叙说,铜锁和铁柱非常向往,铜锁也跃跃欲试,想要尝试一番自己干亲娘的感觉。

“我有一个计划,”铜锁把铁柱和二嘎子拉近悄悄说道:“我想让二嘎子去勾引我娘,然後再把我引上床如何?”

二嘎子还没说话,铁柱附和道:“我也觉得可行,二嘎子你也把我娘弄上床吧,然後把我也引到床上。”

二嘎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本来自己很後悔太冒失地说出自己跟娘的秘密,没想到成了他们三人中的英雄,引动的其余二人也想干自己娘。

“那,那好吧,你们得配合我呀。”二嘎子稚嫩的脸颊有些泛红,总觉得干别人的娘挺令人羞涩的一件事儿,就这麽三个人悄悄的计划下了。

……

周末,吕阳又带着三蛋一起去河里捞鱼,这次照样弄了很多嘎牙鱼,还捡了一筐子鸭蛋。吕阳和三蛋依旧搭乘周二财的船去县里,中午时分已经到了县政府。汪哈泉现在已经做上了後勤主任。他这次很高兴,非常感谢吕阳的到来,还说要不是吕阳送来的野味,还博不到县委书记太太的青睐。县委书记太太每次吃汪哈泉做的红烧嘎牙鱼都非常开心,直夸他的手艺好,後来汪就被提拔为主管食堂的後勤主任了,这可是个肥差,主管食堂采购,每天经手的钱很多,所以汪主任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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