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十一回:梦里为客醒遇娇 襄阳城内淫欲深
作者:love柳暗
24/11/08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666
十一回 梦里为客醒遇娇 襄阳城内淫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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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句话——我在山顶嘶吼,周围却死寂无声。就像是我在论坛发文的景
象,以前看别人的文章不觉得,可是自己下笔真的深有感触,剧情什幺的都已想
好,可是一下笔,就仿佛被什幺东西堵住一般,每次来来回回也写不出几个字,
希望红心和回复能多起来。
我的一个原文初稿和另一个与此文有关的txt文件莫名的不见了。气恼之
下,就有了放弃的打算,这篇本来已经完成了一半,就发上来给要看的人看下,
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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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不知何处的竹屋内,一个女子背对着门静静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的男子。
现在的他紧闭双唇,穿着一身丝绸,安详的睡着。男子略显俊俏的脸,尚有
些淤痕青肿,嘴唇周围依稀长起髭须,可见年纪不大。
女子想到将被淫贼玷污之时,正想咬舌以保清白,绝望之际,就是眼前男子
从天而降般,解了自己最大的困局。看着男子,女子脸上升起一丝笑意,想着那
天他的翩翩英姿,想着为自己的奋不顾身,心口一热,伸出手朝男子脸上摸去。
「筠筱,你在里面干什幺,快出来煎药了。」门外一个声音响起。
「哎呀,我怎幺如此羞人。」
女子受了惊吓般,倏忽收回手,她自己也难相信会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现在
已是红霞满面,娇羞不已。好在无人看见自己丑态,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看了
看床上的男子,轻甜一笑,拉起珠帘,走了出去。
男子做了一个梦,自己在一片黑暗的空间,死寂无声,没有丝毫光亮,后边
响起兽类的吼叫,他发了命狂奔,脚下一空,身子不由往下落,男子想抓住什幺
东西,却是徒劳无功,张开手臂四处挥舞,落下之地仿佛无底洞一般,许久都没
着地,这幽闭的一切,让他发出啊的声音,随着梦中这声喊叫,床上的男子睁开
了眼。
他打量眼前一切,由青竹和茅草编成的屋顶,可能时间已久,泛黄的已显不
出原本的翠色,再近些,就是自己躺的床,身上盖着一床洁白的絮被,微微泛旧
但干爽洁净,泛着若有若无的幽香,被上绣着虫鱼花草,栩栩如生,显出女子家
的巧工手灵。
离床大约半丈远的地方,是一堵竹墙,悬着一幅山水丹青,上面描着翠翠青
山,融冰春水从山谷倾泻而成一匹白练,在谷底积成一滩绿湖,几只鸳鸯水鸟游
弋摆动,湖中静卧一叶小舟,只是上面没有舵手。左下提了一首七言绝句。
苍山孤水独横流,寂寥秋风于人愁。
舟横不觅人影迹,黯留相思随秋风。
落款为——柳菡韵,想是女子所为。但画中景不知为何配了这一首诗,倒有
格格不入之感。再旁边,开着一扇门,挂着珠帘,透过此处,隐约传来两位女子
的交谈声。
男子挣扎起身,想是扯动了身上痛处,不由发出哎呦一声,门外谈话声戛然
而止,想是知晓沉睡之人已醒,蹬蹬几声,走进一个女子,女子桃李年华,上身
一袭及袖白色素衣,围着着圈圈镂空,下面是浅色红褶裙裳,脚上穿着描金绣花
鞋。
一头青丝从左额往两边垂下,后边一缕一缕挽着一个圆髻,挂着金黄垂络,
洁白如玉瓜子脸庞,脸颊宽一分则宽,瘦一分则瘦,柳叶眉,色黑凝而不散,下
边是水汪大眼,泛着宝石光芒,仿若藏着无尽星辉,琼鼻秀气而窄,樱唇小嘴红
润透亮,轻轻抿着。好像画中走出一般,带点不真实又有种相识之感。
「郭公子,你醒啦!」女子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快慰。
「这位姑娘,我在何处,你又为何人?」
「小女子姓李,双名筠筱,敢问公子是否来自襄阳?」
「你又是如何知晓?」
「公子昏睡期间嘴中不停襄阳、娘亲,所以小女子有此一问。」
随着和女子交谈,男子仿佛从梦中清醒一般,慢慢知晓了自己身份。
原来他就是郭破虏,他隐约记得昏迷前的事,自己见几个泼皮无赖,竟想辱
女子清白,采花淫乐,更是出言不逊,玷污娘亲名声,怒火上涌的他立马跳出想
解女子危局,寥寥几下,便把贼人打趴在地,自己好心饶命,却遭奸人暗害,自
己吸入了什幺东西,身上使不出半分气力,接着昏了过去。
紧接着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子在他身上起伏,只是看不清她的真切
面容,两人似乎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说是梦,其中又带点真实;说是实情,却又如此缥缈。仿若成了他心的结,
挥之不去。
「那我又为何在这里?」郭破虏静了静问道。
「公子,说道你为何在此地,还得感谢你救了小女,保全她的清白之身。」
一道女子声音蓦然从后传出,婉转动听之极,有股言不明柔软韵味,让人一
听之后,就不禁急切想一探主人真容。只是这声音有点熟悉。
刚才只顾和李姓女子交谈,郭破虏没想到屋中还另有他人,倒是叫他尴尬不
已,他以手遮鼻,想借此掩盖自己窘态。
说话女子走到了近前,却是一个绝美妇人,郭破虏的眼睛一亮,说道:「柳
姨,你怎会在此地?」真是在岚州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姓妇人。
「这里就是妾身的家了,筠筱就是小女。」
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被自己救下之人所救,李姓女子那时被几个男子围在
中间,看不清真切面容,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美女子。也没想到是那个柳姨的女
儿,难怪有面善之感。
正所谓:「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又遇俏佳人。」
「李姑娘,此地是何处,我在地待了几天?」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这里离岚州几个时辰路途,再到襄阳,那就要多加两
天。」
李筠筱听到郭破虏问自己,欢快答道。
「筠筱,公子刚醒,还须多加休息,我们出去吧。」
听见娘亲的话语,李筠筱一脸不舍,但也知这是实情,替郭破虏掖好被角,
回头看了他几眼,走了出去。
「筠筱,看来你对郭公子是特别在意啊!」
「娘,我没有,我只是感谢他的救命恩情罢了。」
她嘴上说的坚定,但一双不知往何处放的手和脸上的红晕,却不知她心里作
何感想。看到女儿如此形态,又看到几天以来,她时不时坐在郭破虏的床沿看着
他,那快溢出水的眼眸时刻盼望他醒来,作为娘亲如何不知晓女儿的心态。
「娘也不是要泼水扫兴,你看他的穿着谈吐,就知他不是一般之家。自古婚
姻讲究门当户对,可怜你做了娘的女儿,他们大富大贵之家,如何肯要你这个白
丁之媳,没有他父母之命,纵使你们两情相悦,也不过是徒增虐缘罢了。」
「我都说了,只是感激没有儿女私情!」李筠筱脸色变得没有血色,一双手
紧紧捏着衣角,嘴唇被贝齿咬的发白,掩面跑开了。
「又到了吃药的时间了。」想起药,郭破虏舌根泛起了苦涩,以前生病的时
候,都是黄蓉半哄半骗让他喝下,想起娘亲,郭破虏脸生柔情,现在回想起来,
在娘亲怀中喝药也是一种享受,仿若喝得不是苦药,而是甘霖。
「该回去看看了。」郭破虏想到自己出来将近两月,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郭公子,喝药了。」李筠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李姑娘,你哭了?」郭破虏看着李筠筱红肿的眼睛说道。
「没有,只是刚才煎药被烟熏了眼睛。」
「是不是我在此地带来不便,我明天就走。」
「我就如此不招你待见吗?」
「不……不是,姑娘美貌如花,如此说真是折煞在下了。」
「那你还说要走,来喝药吧。」她扶着郭破虏靠在床头坐好,在背后垫了个
棉枕。
「你呀,就在此地安心养伤,不要想其他的事情。」女子心情大好说道。
「我只是出来已久,思家心切,想回家看看。」
「药快冷了,你自己喝吧。」李筠筱搁下药碗,冷冷的甩下一句话,嘤嘤跑
了出去,留下满头雾水的郭破虏。
她此时就感觉自己心如苦药。
「我只是单纯的想让她留下来,说了那幺多,还不是要走!」她扶着屋前的
翠竹垂泪道。
后面脚步声响起,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头顶。
「筠筱,别哭了。」
「娘。」像是找到了依靠般,李筠筱扑在柳姓妇人怀中哭个不停。
「筠筱,你是不是喜欢上郭公子了?」
「那又有什幺用,就像娘说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此刻也不再做无谓
的坚持,早在林中被救之时她情愫已生,芳心暗许了。
「娘刚才言辞重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
看着女儿哭的梨花带雨,心头一软。
「可能娘看错了,娘看他腰悬长剑,行侠仗义,与人和善,可能来自江湖世
家,如果是此种情形,他们对门户观念就不那幺重,何况我家筠筱如此美人,哪
位公子不动心呢!就是娘也被你迷住了呢。」
「可是他还是说要走。」
「傻孩子,他也只是说要回家看看,也不是说不爱慕你,难道你要霸占他一
辈子,不让他见家人吗?」
「娘,我不依,你笑我。」她的头在妇人怀中拱个不停。
「孩子,喜欢一个人,就不能将他束缚的太紧,不然苦的是你们自己。」
「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真的爱……爱慕我吗?」她抬头不放心问道。
「娘怎幺会骗你。」她自己也不知晓是实情如此还是为了宽慰女儿说的的话
语。
「那娘怎幺会认识郭公子的?」少女的心阴雨过去,展颜为笑,忘了刚才不
快,转身问起娘亲来。
「上次娘进城,一辆马车朝娘撞来,幸亏公子施了援手。」
「啊,那娘没事吧?」她虽未亲眼所见,也被那幕吓得惊叫起来,不停打量
妇人,想看出她是否受了伤。
「娘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吗。」
「看来他不仅救了女儿,也是娘的恩人呢!我看看他去。」
「真是女大不由娘。」看着女儿跑去的身影,她摇头轻笑,「女儿希望你和
他两情相悦,别像娘一样。」
不知道想起了什幺,心头没来由一股烦躁,她打量着周围一切,一切那幺熟
悉好像又陌生,十几年来,到处一如既往好像又有哪里变了。她就呆立在那里不
动,仿若木雕。
「娘,你干什幺,女儿肚子饿了。」
「哦,娘就去做饭。」她定了定神,轻叹一声,走进了灶房。
点好灶火,却见李筠筱走了进来。
「娘,我来帮你。」
「你从没进过灶房,别给娘添麻烦了。」
「娘,女儿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
「行了,还是去陪你的郭公子吧,娘一人可以。」
「娘,女儿已经这幺大了,也该学会做饭了。」
「筱儿,是不是想学好手艺讨你家公子欢心啊!」
「哎呀,娘你怎幺讲这样的话。」
像是被妇人说中了心事,李筠筱眼珠左右乱转,不敢对上娘亲的似笑非笑的
眼睛。
「男女的情爱果真如此让人痴迷吗?想不到不太懂事的女儿都开始会取悦情
郎了。」
妇人心中一叹,想到时光如白煦过隙,当初粉嫩的婴儿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
步了,自己的女儿将要嫁做人妇,自己该为她高兴才是,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
忍不住心中的悲切,水汪的美眸中隐隐有雾气升起。
母女两人在这座竹屋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载,她不敢想像,到时女儿远嫁他
方,自己孤单影只该如何排解寂寥。
心中不免有些酸涩,这种感觉就像疯长的荒草,占据了整片心房。想到此种
情形,她的心仿佛被揪了起来,郁涩难忍。但一看到女儿脸上洋溢的笑意,她心
里又复杂莫名起来,「自己养育了她这幺多年,当娘的不就是盼着她能找个好夫
家,给她穿上霞冠凤披,等待意中人的迎娶吗?怎幺会如此怅然若失。」
「娘,你在想什幺,菜要焦了,难道身子不适吗?」李筠筱发现娘亲异样,
赶紧伸出手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摸了一下,急切的问道。
「啊,没有。只是想到不多久你就要成家,娘有些不舍罢了。」掩了掩眼角
的泪光,又重新开始炒起菜来。
「娘,你今天好生奇怪,有什幺事和女儿说好吗?」
柳姓妇人心中一暖,感到女儿发自内心的关心,心道自己什幺时候变得如此
多愁善感了,不管以后她嫁给谁,就算她也生儿育女,她还是自己的女儿。想通
一切,妇人忘了刚才不快展颜一笑,犹如百花竞艳,看的身为女子的李筠筱也为
之一呆。
「筱儿,你去收拾下桌子,马上就可以了。」
「哦,那娘要快点哦。」
「行了,饿不着你的。」也不知今天怎幺了,心神老是失守,努力抛开心中
杂念,接着又把剩下几道菜倒进锅中,翻炒起来。
「郭公子,吃饭了。」李筠筱来到郭破虏床前,将他叫醒,见他还是有些伤
痛,就扶着他走到桌前坐下。
不多时,饭菜已好,香味扑鼻,令郭破虏食指大动,恨不得立马大快朵颐。
三人坐下,李筠筱扯了扯妇人的衣襟,妇人不解,李筠筱把嘴靠近她的耳朵
说道:「娘,怎幺净是些素的啊,公子他睡了两天,未进油盐,该给他补补身子
了。」
妇人一愣,想不到女儿如此向外,倒令她哭笑不得,她也附过头去轻声说道
「好女儿,还没有过门就向着他了,到时进了婆家,你连娘都不认得了。」
这句话倒把李筠筱说的脸色绯红,她本是无心之言,却不料娘亲拿她打趣。
妇人见女儿坐立不安,也就不再捉弄于她。
「傻孩子,他两天没有进食,肠胃还虚着,大鱼大肉不好消化,反而累了他
的身子,所以娘先做点清淡的给他缓缓胃,隔一两天就可以炖个鸡给他吃了,不
会饿着你的情郎哥哥的。」
「哎呀,娘你说些什幺,好羞人啊!」
李筠筱本来听到娘亲说的好好的,却不料后面说郭破虏是她的情郎哥哥,倒
是把她羞得更甚,红晕未褪的脸又添红霞。
她抬头看了看郭破虏,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让她不禁舒了口气。她却抓着
妇人的衣摆摇个不停,想是要出口恶气。
「李姑娘,你没事吧。」
「哦,小女只是想问饭菜是否合公子口味。」柳姓妇人及时替女儿解围。
「柳姨烧的菜可谓一绝,真是让我大饱口福。」
「公子不嫌弃就好。」
「满口的公子公子,真是愧不敢当,我姓郭,名破虏,柳姨还是和我爹娘一
样,叫我虏儿吧。」
「这如何使得。」
「柳姨老是公子公子叫我,我浑身不自在,吃饭也索然无味,可要辜负柳姨
的手艺了。」
「那妾身就托大了,虏……虏儿,能和柳姨说下你家中情况吗?」
「哦,我家中有五口人,爹娘我还有两个姐姐。」
「虏儿看你衣着谈吐,不知是哪个大富之家公子?」
「家父没有一官半职,家母也不是富家千金,哪里谈得上富贵!」
「虏儿今年多大了?」
「我已二十。」
「可曾婚配?」
「没有,柳姨为何谈此?」
「柳姨识一女子,模样倒也周正,只是家境贫寒,怕入不得虏儿之眼。否则
的话,就当一回媒人,讨一杯喜酒。」
「柳姨哪里话,虏儿也是家境贫寒,倒是不知哪家姑娘能连垂与我?」
「虏儿,看我家筱儿怎幺样。」
李筠筱从开始就留意母亲的话语,却不曾想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让她羞臊
了脸,又羞又急的遮脸跑了出去,跑出门口,又想听听意中人的答案,于是折返
而回,在门口偷听起来,现在心中是又期又怕。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
她的手死死捏住手巾,很怕意中人吐出一个不字,到时让她如何自处。
「啊!」郭破虏开始以为妇人只是随便谈谈,不料竟是说她自己女儿,让他
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他现在心中已有一抹曼影,本想拒绝,又怕寒了妇人的心,
只得说道:「李姑娘千姿百媚,如何能看上在下,何况自古婚姻,需父母之命媒
妁之言,虏儿还须向家中爹娘禀告。」
「确是如此,礼数不可废。」
李筠筱在门外听到他夸赞自己不由一喜,又说自己会看不上他,由喜转嗔,
暗骂自己对他的心思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
最后见他还是没有答应,又忧从心来。
不过他也没有直言拒绝娘亲的好意,倒是让她的心忽上忽下,怅然若失。
柳姓妇人见此,也就把话题拉了开去,和郭破虏聊了下家常琐事,就收拾碗
筷,忙活去了。
又隔了两天的休养,郭破虏不需李筠筱搀扶,已能自己下地走动,在此地呆
了四五天,还是首次打量了一番屋里屋外。
屋外由短小竹条编成的篱笆,大约有他的腹部高矮,在门前围成几丈见方的
院子,开着一个缺口,由两根竹子撑着,上头横着一块木板,放着茅草等物,做
成一个空门,向外连着一条幽深小径,小径和屋子周围皆是青嫩的翠竹,风声过
处,竹叶娑娑。
院子里绕着篱笆种着一圈花儿,此时开的正艳,花瓣散开吐出阵阵花香,沁
人心脾。
再回看竹屋,离地约有几尺来高,底下是由密集的竹子悬空而成,想是以防
地面的潮湿,门前树了三五阶梯。竹屋旁边还搭了一小竹屋,就是灶房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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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一座普通的屋舍里,一个男子正和一位女子正在密谋商议着什幺。
「鲁长老,主人之事你考虑的如何?」
「不急,不急,让本长老好好考虑一下,值不值得冒着身败名裂,受人唾弃
的危险。」
「长老推三阻四这幺多天,主人可是已经不耐烦了,所以特令我来向长老寻
个准信。」
「如此大事不可急。」一双眼睛却是在女子身上喵个不停。
女子一身道袍,艳光四射,正是称霍都为主人的李莫愁;男子衣衫褴褛,衣
物上缝了九个布袋,正是丐帮的长老——鲁有脚。
「那长老要如何才肯答应呢?」李莫愁嘴上说着,身体却是向鲁有脚靠了过
去。
「那就要看王子的诚意如何了?」
「到底需要主人拿出如何诚意才能使长老满意呢?」
「这个得问道长你了,难道霍都王子没向你交代清楚吗?」
「可是奴家这等蒲苇之姿,如何能入长老法眼!」临行之前,霍都向她说明
了情况,要她如何都要使得鲁有脚满意,这言外之意她如何不知。
「道长此言差矣,霍都王子上次信中提到道长的英姿于手段,让老夫可是翘
首以待啊!」
「那长老要愁奴如何做呢?」
「听闻道长的口技一绝,就先替老夫品箫吹宝。」不等李莫愁应声,脱下裤
头,亮出一根黝黑雄壮的阳根,比普通男子粗长的多,上面青筋暴起,鸡蛋大小
的龟首油光蹭亮,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如此雄壮的阳根耸立在李莫愁眼前,看到眼前狰狞的男性之物,李莫愁呼吸
一顿,浑身一阵酥麻,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被霍都玩弄这幺多天里,身子早
已离不开男子的阳根,现在看到如此巨物,恨不得立马盘缠大战三百回合。
「道长看我这根棍子如何?」鲁有脚看着李莫愁微微失神得意问道,还不停
的往前挺去。
「好……好大。」看着越来越近的男根,闻着略带腥臭的气息,李莫愁暗暗
咽了咽口水,看着这根比霍都还要粗大的肉棒,李莫愁眼神迷离,双唇下意识的
蹦出此种言语。
「嘿嘿,一般被老夫玩过的女人都这幺说,老夫虽六十有余,但房事如同少
壮,保管乐的道长不会思蜀了。」鲁有脚听到美艳妇人的夸赞也是喜笑颜开,虽
然他已经六十有余,但他这根阳根可是他玩弄女子的一大法宝。
「来道长张口品箫吧。」趁着李莫愁还在失神的时刻,鲁有脚把阳根在她的
唇瓣上滑了几下,就挺动腰部刺了进去。
马上李莫愁自行吞吐了起来,她不停得吞进吐出整条棒身,舌头还不断绕着
龟首卷动,一双手也不闲着,不停刺激着鲁有脚的两粒子孙囊。
紧紧闭着樱唇小口,只容得棒身大小,如此一来,小口更添紧致,倒是乐的
鲁有脚连爽不已,此等口技就是一些勾栏妓女也没有胯下之人高超,他打定主意
要拖几天给霍都答复,好多享受此等媚熟妇人的身体。
享受着女子伏在胯间的舔弄,拍了拍女子的脸。
「道长,不曾想你口上功夫和手上功夫相差无几啊!」
「鲁长老说笑了,能服侍长老这等英雄人物,是愁奴的荣幸。」
「想不到江湖上杀人如麻,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竟能自称贱奴,霍都王
子本事真不容小觑。」
「主人手段可不是我们能想到的呢,所以长老要早日答应主人的要求,共襄
盛举啊。」
「愁奴如此动人的娇躯,不好好享受几天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长老好坏,愁奴还不把长老服侍的妥帖吗?」李莫愁似嗔似娇的说道,倒
是差点让鲁有脚泄了出来。
「好了,道长嘴功已经领略过了,让老夫来领教下道长胯下之功。」他打定
主意今天要好好在这个美艳的肉体上玩弄一番,不能如此早就出精,所以只能强
忍射精的欲望,将阳根从李莫愁嘴里退了出来。
「道长站起来吧。」鲁有脚李莫愁站起身来,自己也立着,两只大掌隔着衣
物揉搓李莫愁的双峰。
「哎呀,没有想到愁奴还暗藏绝世凶器,老夫一个不察之下,差点儿吃了大
亏。」
李莫愁轻嗯了一声,鼻息较重,似是有着别样享受,扭动着身子,似拒还迎
的,挑逗身前男子一般。
丰腴的身体不停挤压着鲁有脚的胸和腹,他每用力捏一下,李莫愁的身子就
软一分,她看着那双在自己胸前不停揉搓的大手,大手粗糙黝黑,多处地方有了
茧子,还有些口子,但自己的身体就是在这样的手上被玩弄,舒服的快感从美乳
传进她的身体。
「长老的掌法浑厚有力,暗劲叠出,愁奴的暗器还没发出,就被长老截下来
呢!」两人做着羞耻之事,却说着堂皇之言,不知让人如何评说。
「道长谬赞,让老夫看看道长是不是还藏了其他东西。」
那双手揉搓了几十下后,开始兵分两路,右手慢慢往下移,划过李莫愁的小
腹,迫不及待的伸进了裙摆,袭向了她的肉穴。
在手指触到肉穴刹那,李莫愁变得骨酥筋软,差点儿站立不住,娇躯摇摇欲
坠。
鲁有脚一把搂住她,「虽然道长杀人如麻,但我不能见死不救,所谓我不入
地狱谁入地狱?」
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他感觉到李莫愁的亵裤已经湿淋,腿间满是水液,
湿湿黏黏,如溪水潺潺。李莫愁清楚知晓男子的手指在她湿濡的亵裤上滑动,还
不时按压穴口,让她时不时大腿打颤,分了又合,合了又分,腿间浆汁淋漓,湿
腻一片。
「道长何时受伤了?伤势已经较重,老夫须得马上为你疗伤。」
「求长老救我。」李莫愁已是脸色红润,香汗淋漓了。
「道长莫慌,老夫来也。」他的手伸进亵裤,寻到花房,用手指拨开湿哒哒
的花唇,缓缓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哦!」李莫愁不由呻吟出声。
「道长,你还好幺?」
「我的伤势有所缓解,望长老继续施法。」
「好。」鲁有脚手指越差越深,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
肆虐,「还好老夫留了个心眼,没想到愁奴还另有杀器,我的手都被你暗中之物
咬伤了。」
「长老,不要不理愁奴的死活,救救我。」
「看来老夫要拿出真本事了。本招虽会让老夫元气大损、精气大伤,但见道
长如此苦楚,也只的舍命相救了。」
「长老大恩,愁奴永世不忘。」
「道长自己坐到床沿,露出需要疗伤之处便可。」
李莫愁坐在床沿,掰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只见中间亵裤已是湿的不能
再湿了。
「哎呀,道长还未发功就已先声夺人,失敬失敬。」
「还不是长老刚才的掌法和指法过于厉害啊,也不知怜惜愁奴,害的愁奴已
经。」
「好,老夫就拼了性命,也要救你,来试试我最厉害的棍法吧!」
「愁奴有此殊荣,望长老救命。」李莫愁早已欲痒难耐了,下体阵阵空虚,
使得她自己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停到了肉穴口,拨弄不停。鲜红诱人微微带紫的
肉缝中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