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哥,你何时学会看病了”
探春忍不住心中疑惑,以古怪的眼神看着宝玉,问道:“看你装大夫还似模似样的,看出什么玄虚了吗”
宝玉自信的微微一笑,将寻常感冒的常识毫不犹豫地说了一遍,末了不忘假装谦虚的说道:“这些在西洋只是小常识,算不得什么”
“宝兄弟,你说得与大夫相差无几。”
薛宝钗双眸透出一抹异彩,看得宝玉欣喜若狂,不料她紧接的话语打碎他的美梦,令他只恨自己作茧自缚,有苦难言、有冤难伸。
“这些都是你那位叫石钰的朋友教会你的,对吧”
薛宝钗提及“石钰”名字的刹那,略显苍白的面颊闪过一丝莫名的容光,瞬间好似牡丹绽放般,并有点急切地问道:“宝兄弟,你能不能多讲讲他的事情
每次我问大哥,他都说不清楚。““啊”
宝玉顿时呆立在当场,震惊之下忍不住轻呼出声,因为从薛宝钗的眼底,他看到无比的好奇,不妙的预感瞬间从他心中浮现:宝钗竟然已经对“石纴”充满好奇,而且还不是寻常的关注。
男女之间的真情往往就是从好奇开始,深深明白这一点的宝玉,心中不由得生出浓浓酸味:自己一个大活人竟然比不过一个变幻出来的分身吗
“宝姐姐,你说的石钰,就是教宝玉造自来水的人吗”
探春忍不住也开口询问,双眸中明显的异彩更让宝玉嫉妒如狂:什么时候自己的功劳全变成石钰的了
在虚无空间里,假宝玉不停猛踢着石钰,狂叫道:“让你这家伙跟我抢女人,我踩死你、我掐死你、我咬死你”
片刻的无聊自嘲后,吃自己醋的假宝玉急忙话锋一转,道:“宝姐姐,等你病好,我一定慢慢讲给你听。对了,不知薛大哥有没有音信”
“前些日子,哥哥有捎封信回来,叫我转告你,说什么金陵之事已经办妥。”
薛宝钗深邃灵慧的美眸透出疑惑,沉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哥哥怎么与你关系变得这么密切”
“这”
宝玉闻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他还未想出借口,薛宝钗却抢先出声,更是令他“气愤”不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说石公子办的那个香烟厂的事,对吧”
薛宝钗语带肯定反问宝玉,随即玉脸浮上一丝欣喜,道:“全靠这石公子,哥哥与他交往后也终于知道做些正事了。”
又是他,还是他,想造反的“石钰”哼宝玉恨得牙痒痒,酸溜溜的心海还未恢复平静,其他几女的惊呼就已传入耳中,令他更是百般滋味齐聚心中,后悔不迭。
“什么”
大出众人意料,首先开口惊呼出声的竟然是站在角落的香菱:“城中盛传的神秘香烟,竟然是那位石公子搞出来,还与咱们薛家有关”
探春走上前凝视着宝玉,道:“宝哥哥,你快说,是不是那位石公子搞出来的新玩意儿”
迎春的双眸闪现着小星星,由衷惊叹道:“宝哥哥,你这朋友可真厉害,我还没见过什么东西能引起大家如此注意呢”
惜春仍是一脸冷漠、闭口不言,但她欺霜赛雪的玉脸也闪过微不可察的惊讶光华,这对于性格孤僻的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奇事。
李纨是最不为所动的女子,一心守节的她对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并不放在心上,她的心中只有儿子贾兰,也许还深藏着逝世多年的亡夫贾珠。
“宝玉,你何时结识陌生人在外面行事千万要小心,比不得家里。”
李纨话语中对“石钰”这陌生人的戒心令宝玉心中一喜:还是有人不喜欢石钰的,哈哈
“纨姐姐,他是我在外面认识的朋友,为人还不错。”
即使心中打破醋坛,但宝玉仍然还是需要维护另一个自己的光辉形象。
“你结交的朋友恐怕也不怎么样,会不会是只图你酒肉的轻浮之徒”
林黛玉果然天性多疑,如水美目中清晰可见一丝疑惑。
第五章 秦氏可卿
宝玉还未来得及回应,薛宝钗出乎意料的附和道:“林妹妹说得在理,宝玉你还是小心为妙。”
薛宝钗话音微顿,宝玉心中的喜意还未浮上面容,就已被再次扑灭。
薛宝钗话锋一转,美眸闪光地道:“我倒有个好主意,你将那石公子约进府中,让我们在暗处为你观察一番,看看此人是否值得结交”
“对”
探春连声同意薛宝钗的提议:“宝姐姐就是细心,宝哥哥,你就答应了吧,我们也是为你好。”
宝玉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薛宝钗的少女心思怎能瞒过他这花丛老手
见几女纷纷露出期待之色,宝玉不禁在心中思量:千万不能让她们与“石钰”相见,万一露出破绽就不妙了,何况自己又不会分身法,怎么同时出现两个自己
心有所思的宝玉微微一笑,道:“你们说得对,不过他这些天很忙,等有机会我一定邀他来府中一趟。”
众女闻言齐齐面露失望之色,可薛宝钗是何等灵慧之人宝玉只是稍一犹豫,立刻落入她的眼中,虽然她不明白宝玉真正的心思,但芳心一转,已经计上心头,一个大胆的意念就此诞生,盘旋不去。
“宝姐姐,姨妈呢怎么不见她人”
“母亲向老太太请安了,她每天都会去,不过今日去得早一点。”
薛宝钗说者无心,宝玉却听者有意,内心顿时凉了一大半,他自然知道薛姨妈提早出门的原因,心想:唉,凤姐姐还没有搞定,现在又多了一个薛姨妈,看来冲动真是失败的源泉呀
“宝姐姐,你安心静养,我先告辞了,明日再来探望你。”
瞬间宝玉觉得意兴阑珊,即使是红楼众女的绝美丰姿也留不住他的脚步。离开蘅芜院后,宝玉很郁闷地在大观园内闲逛起来。
恍惚间,宝玉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来到大观园的林木深处。
午后的阳光透过层层枝叶,在罕有人迹的地面上撒下稀疏却灿烂的斑点。
宝玉双手一伸,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美景融化他心中的郁闷,也令他的睡意悄然袭上心头,让他再也不想移动脚步,就近躺到一方大石上,连灰尘也未拂拭,就此合衣而眠,甜甜睡去。
片刻,在茫茫虚空中,宝玉诧异地环顾四周,当前方金光陡现时,他终于反应过来看来自己又做梦了,还梦到虚无幻境。
见惯不惊的宝玉呵呵一笑,意念一动,大手虚空一扬,一把折扇凭空突现,“唰”的一声,宝玉摇扇摆首,得意洋洋地心想:嗯,这做梦就是有这点好处,想什么就有什么,真爽
正当宝玉想尝试变一个不穿衣服的美女出来时,警幻仙姑那悦耳仙音自幻境楼宇内传出来。
“宝玉,你来了。”
平静的话语在宝玉的心中响起,将他满腔的歪念统统驱散不见。
宝玉翻了一个白眼,略带不满地收起遐思,调侃道:“仙姑,我睡着后会来到这里,不就是因为你施法吗”
“是我带你来的。”
平静的仙音终于有了一丝变化,担忧的气息隐约可察:“宝玉,你可找到十二株仙花”
“唉,一株也没有找到。这个时代的女人全身密不透风,我怎么知道谁身上有仙花印记,难不成偷窥她们洗澡呀”
宝玉绝对是随口一说,以发泄怨气,不料警幻仙姑却一本正经地回应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你怎么不用呢”
宝玉闻言,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柳叶毕竟还是柳叶,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观音大士呀宝玉暗自一声感叹,正要翻白眼时,元神之体突然猛烈扭曲,仿佛遭到雷击般。
与此同时,在树林深处,宝玉所躺的大石四周凭空刮起一阵森冷的阴风。阴风还未消散,一个与凡人相貌没有两样的厉鬼现出真身,他看着宝玉胸前的通灵宝玉,嘿嘿笑道:“想不到本王的运气这么好,刚来到这里就找到目标。”
鬼王绿盈盈的眼珠透出无尽贪婪、凶残,一边伸出鬼手,一边喃喃自语道:“哼十殿阎罗,你们竟然联手将本王封印一千年,还有地藏这个老不死的,只要我吸收神石,一定要让你们尝一尝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鬼王话音未落,回身已化作一团黑雾,夹杂着凌厉的阴风向宝玉卷去,就欲噬其魂、吞其魄、抢其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在宝玉胸前的“通灵宝玉”猛然一颤,对这强大的敌意生出反击,悄无声息中爆发出万道霞光,无比耀眼刺目。
刹那间,不可抵挡的五色霞光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充斥整个空间,将惊骇欲绝想四处逃逸的黑雾困在其中。
光幕开始收缩,鬼王身影在霞光照耀下开始淡化,他不由得吓得神魂皆飞:连十殿阎罗都不能做到的事情,想不到这“五色神石”竟然做到了,真可怕眼见情况越来越危急,鬼王只得将心一横,全身所有的法力瞬间聚在一处,用尽全力向前方冲去。
“轰”
一声闷响,鬼王不愧是修炼几千年的鬼灵,虽然身受重伤,损失近千年的法力,但却成功逃出生天。
鬼王再也不敢久留,又恨又怕地看着通灵宝玉与宝玉一眼,就此在心中深深刻下仇人的面貌,随即好似丧家之犬般飞遁离去。
直到这时,宝玉才从沉睡中悠然醒转,他只觉得神清气爽、心舒神畅,全然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逛了一圈。
宝玉下意识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特别的发现,随即悠然离开这孤寂的密林深处。
宝玉刚离开,无人的空间突然响起一阵低语:“师兄,这神石果然名不虚传,看来也不需要我们暗中保护呀”
“师弟,据镇元仙祖所言,神石会主动攻击心生歹意的生灵,但不能离开主人十尺范围,所以对那些强夺者我们并不用担心,反倒要小心用计巧取的宵小。”
“那是继续跟着贾宝玉,还是去追踪刚才的鬼王”
“我们的隐身符快失效了,还是去消灭鬼怪吧”
五庄观弟子静尘平静的话音未落,密林轻轻一抖,随即恢复静寂,只有沙尘随风卷动,叙说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阴风凄凄,天色昏暗,在一片十殿阎罗不愿管也管不了的荒芜之地,厉鬼横行、恶灵肆虐,俨然就是一个邪恶鬼灵的集中营。
“恭喜鬼王,贺喜鬼王,小的们向您请安了”
众鬼卒恭恭敬敬地跪在刚返回鬼域的鬼王脚下。
鬼王被通灵宝玉重创,原本惨白的鬼脸更加惨白,心情烦闷的他不耐烦地虚挥大手,道:“有什么好事快说,本王今日没有心情听你们鬼话连篇。”
“回鬼王,末将今日运气好,从地府为您抢了一个大美人儿回来。”
跪在最前排的矮胖鬼将一脸谄媚地爬到鬼王面前,满脸yin亵的笑容邀功道:“那可是一个绝顶美人儿,末将等人抓到后碰都不敢碰一下,特意献给大王”
鬼王的好色众所周知,双眼终于有了亮光,道:“快带上来,让本王看一看究竟是何等美人儿”
矮胖鬼将闻言不由得心中大喜,他哪有胆子进地府抢人只不过矮胖鬼将运气好,遇到一个走出地府、四处闲逛的迷途孤魂而已。
“放开我”
随着娇柔的挣扎声,一个风姿绰约、柔媚动人的倩影映入众鬼的视线,随后在几个粗蛮女鬼拉扯下,一个曼妙无双的美艳佳人被带进鬼府大厅。
鬼王凝神一看,瞬间双目发直。
只见此女双眸如水,雪白的肌肤滑如凝脂、光泽流转,还有那玉脸绝对堪称鬼域绝色。
“美真美来人啦,重重赏赐鬼将”
鬼王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不停挣扎的绝代佳人,兴奋地大笑道:“从今日起,你就是本王的王妃,哈哈”
“休想”
佳人奋力甩脱几个女鬼的拉扯,疾言厉色的怒斥道:“我宁死也不会从你这恶鬼”
鬼王毫不动怒,双目凝视着佳人高耸的酥胸、翘挺的香臀,威逼利诱道:“嘿嘿美人儿,你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嘿嘿别忘了你现在是鬼魂,不然也不会落入本王手中。还是乖乖依从吧,以后在这鬼域你就可以横着走啦”
“呸”
佳人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竭力嘶吼道:“灰飞烟灭又如何我秦可卿生前懦弱而死,死后岂能再受你这恶鬼欺凌”
见秦可卿神态坚定,不似撒谎之状,鬼王不由得大皱眉头,而且她虽是新鬼,但却天生灵气,绝对有能力自行灰飞烟灭。
“鬼将,她是何来历,可有亲人在阴间”
人老成精,鬼老成灵,鬼王不愧为几千年的老鬼,刹那间已想到对付秦可卿的妙计。
鬼将也不傻,立刻明白鬼王要以秦可卿的亲人要胁,故意大声回禀道:“回鬼王,此女名叫秦可卿,原京城贾府人氏,年初夭亡,现有一幼弟秦钟也在地府等待投胎,小的这就去将那秦钟抓来,参加大王与王妃的大婚”
秦可卿瞬间脸色大变,芳心惊惶不已,正当她欲开口阻拦时,鬼王却出乎意料抢先开口阻止。
“慢”
鬼王略显紧张地凝视着秦可卿,说道:“你是京城贾家人氏,是不是贾宝玉所在的贾家”
秦可卿微微一愣,想不到鬼王竟然知道宝玉,由于她在“假”宝玉重生之前就已病逝,故对于宝玉如今的变化是一无所知。
咦,难道这恶鬼与宝二叔有旧交求生的希望从秦可卿的眼底升起,她试探着回应道:“贾宝玉是我小叔,你与他”
“哈哈这真是天意呀”
鬼王兴奋地大笑起来,拍着大腿道:“美人儿,要我放过你不难,你只需回到贾家帮我取回一物就可,到时我不仅放过你兄弟,更会送你回地府,让你早日投生轮回,如何”
“我灵力微弱,出不了阴间结界,况且是亡灵之身,上不得人间。”
秦可卿虽然不知鬼王的主意,但直觉却知道那绝不是好事,下意识摇头拒绝。
鬼王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暗自一咬牙,忍疼道:“本王这里有一颗兜率宫的金丹,你吃下后就会法力暴增,自可随意出入阴阳两界。”
见秦可卿一脸淡漠毫无意动,鬼王面色一变,双目迸射阴森的绿光,道:“鬼将,你立刻去捉拿秦钟”
“不要”
秦可卿焦急得面无血色。
鬼王露出得意的目光,随即话锋一转,道:“你放心,本王不是要你伤害贾宝玉,你只需利用你的身份以巧计得到通灵宝玉就行。只不过是一块玉石而已,难道比得上你姐弟两人的魂魄”
话至最后一句,鬼王的语气已经冷酷无比。
“这”
秦可卿闻言不由得面露略显犹豫,如水美眸隐现一丝疑惑:事成后鬼王会放过自己吗
几千年的鬼王何等精明秦可卿眼底疑惑一现,鬼王立刻一脸和善,抛出橄榄枝:“秦可卿,本王以万鬼之王的名义立下万鬼誓言,只要你完成约定,本王一定会遵守诺言,否则天诛地灭、万鬼离弃”
“那小女子就依鬼王所言,希望鬼王能遵守约定”
不论秦可卿相不相信这“万鬼誓言”她其实没有选择,她神情黯然,在心中叹息道:唉,想不到死后也不能安生,又要回贾府了
“劈里啪啦”
鞭炮声突然响彻大半个金陵。
在万众瞩目中,薛家所有店铺都在同一时间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就似香烟的宣传般,它的正式开业也气势非凡,令人惊叹。
一大群重金礼聘的贫家女子衣饰整齐地立于店铺门口,中国最早的“迎宾小姐”就此诞生,令引颈以待的众大老爷们忍不住眼睛一亮,不由得变得豪爽起来。
神秘的“红楼香烟”早已吊足人们胃口,今日终于可以一睹庐山真面目,再加上薛家放言,开业一月内每人每日只能凭身份文书购买十根香烟,手续虽然麻烦,而且也让众人大为不解,但看在这一月内香烟只卖两成价格的天大便宜上,他们自然趋之若骛,毫无抱怨。
如此怪异的卖法反而激起人们购买的强烈愿望,因为买到香烟已不是单纯出于好奇,在不知不觉中,甚至成为大众之间互相比拼、炫耀的玩意儿。
有钱的公子哥儿更是想尽办法要弄到暂时只看不卖的几种特制香烟,那样在狐朋狗友面前就能风光无比、身价倍增。
看着川流不息的汹涌人潮,包勇对石饪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略一犹豫,还是低声问道:“石爷,宝二爷是否要去拜见北静王”
石纴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包勇。
“回石爷,那北静王看起来为人随和,其实十分孤傲,珍大爷曾经带着重礼求见,可加起来还没说上十句话他就端茶送客了。”
包勇话语一顿,有点小心翼翼地继续道:“我是担心二爷受气,所以大着胆子提醒一下。”
“嗯,我会向宝二爷转告此事,”
石钰的眼神透出几分夸赞,随即微笑道:“不过宝二爷肯定要走这一趟,他必须说服北静王。你也不用担心,宝二爷可不是珍大爷,自然有他的法子。”
这时,倪二走过来,躬身道:“石爷,小的已按您的吩咐将三种最好的香烟各包一百根,还特意加了一根玉烟嘴”
倪二自从跟随石钰后,身上的泼皮习气逐渐消失,人也变得日趋沉稳。
“倪二,做得好”
石钰满意地轻拍倪二的肩膀,精通驭下之术的他,随即又夸赞包勇:“包勇,护卫队的训练你功劳不小,明日你将香烟押送到各州各县。记着,一切都要照我说的办,不许出半点差错。”
包勇见石钰给自己的任务虽然沉重,但无疑是天大的肥缺,兴奋得不禁双膝跪地。
“小的一定不会辜负石爷与宝二爷的栽培,一定找每个地方最大的商家做那个代代理商。”
包勇虽已不是第一次听到那些稀奇古怪的名称,但仍觉拗口得很。
石钰再次鼓励包勇两人一番后,见诸事已定,他悠然迈步离开店铺,心想:接下来应该是宝二爷要登场了。呵呵
随后,变回宝玉面容的“假”宝玉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红墙碧瓦、朱门大院的北静王府。
守门的下人见宝玉虽然并无车马随从,但衣着光鲜,高贵之气在举手投足之间隐而不发,他们日日迎来送往,早已练就一双“毒”眼,自然不敢怠慢。
“请问这位官人是来拜见我家王爷吗”
宝玉眼中闪过一抹赞赏,由小及大,可见这北静王果然不俗。
“劳烦通禀一声,就说荣国府的贾宝玉前来拜会王爷。”
宝玉面含亲切的笑容,顺手递出一锭十两纹银。
“谢贾爷厚赏”
北静王的贤明虽然天下皆知,但王府毕竟还是王府,官宦府邸的基本规矩还是一样,守门下人习惯性地将银子揣入怀中,更加恭敬道:“请贾官人到偏厅用茶,小的这就为你通报”
在大气的淡雅书房内,一位年近三旬的男子正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之间,一幅栩栩如生的山水画跃然纸上,浑若天成。
耳听下人传话,北静王并未停止挥毫,最后淡淡几笔,一只近在眼前的鸟雀已然成形,映衬着远处奔流的瀑布,丰富清晰的质感把握得妙到毫颠。
当“贾宝玉”三字传入北静王的耳中时,他本想在画旁提诗的手一顿,俊秀的面容微露惊讶之色,道:“贾宝玉是否就是城中盛传自小含玉而生那位”
“回王爷,正是荣国府那位贾官人。”
守门的下人收了宝玉的好处,自然不忘为他说几句好话:“小的见他果与传言般气宇不凡,这京城中除了王爷之外,也就数他是一号人物了”
“呵呵”
北静王被下人恭维得满心欢喜,道:“你这小子倒是挺会说话,还不快请贾公子进来。”
北静王略一思索,随即补充道:“就让他到这里来见我,我倒要考考他,看他是否真如坊间传言,衔玉而生之人应该资质不凡。”
当宝玉在下人的引领下走进书房时,北静王正对着桌案上的水墨画皱眉苦思。
“荣国府贾政之子贾宝玉见过北静王爷。”
宝玉见北静王在走神,只得自行报出身份。
“哦”
北静王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亲热地上前扶起宝玉半弯的身子,和蔼可亲地说道:“你我虽是初次相见,但先祖与你贾家可是通家之好,我们就以兄弟相称,贤弟你看如何”
宝玉自是不拘小节之人,闻言洒脱一笑,略显拘谨的气息立刻消失不见,道:“世兄说得甚是,小弟也觉得与世兄相见恨晚。”
北静王随即抓住宝玉的手来到桌案旁,看似临时兴起地指着画卷,道:“久闻贤弟灵秀之名,今日我一时手痒画了一幅山水,却一时想不起提何诗词,正巧贤弟前来,这也是天意吧,就看贤弟了。”
宝玉听得心中发寒,他什么都不怕,可就怕作诗赋词,可现在看来逃避不了,该怎么办呢
赶鸭子上架的宝玉随着北静王来到桌案旁,心神慌乱下,他只见北静王对着画卷指手画脚,丝毫听不懂对方究竟在说什么,只听清楚最后一句话,“贤弟,你觉得那位圣贤的诗句更适宜此画”
“这”
宝玉平静的面容下已是唉声叹气:来到这时代后,他从未看过诗书,又怎么记得前人诗词呢。
北静王等了片刻,见宝玉仍是一脸迟疑,不由得感到失望: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就难住对方,唐诗宋词成百上千,其中适合此画者又何止三,看来这通灵宝玉只不过浪得虚名罢了
苦思无果的宝玉不愿出丑发呆,正欲自承不会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画上那活灵活现的鸟雀之上,灵光猛然闪现,甚至差一点跳起来,心想:虽然自己一时想不起来前人的诗词,不过这“后人”的诗词中正好有一首自己记得,而且也正好用得上。
嘎嘎天才就是这样诞生
第六章 两情相悦
正当北静王准备送客时,宝玉颀长的身形突然一挺,自信的神采瞬间笼罩他全身,道:“世兄,在下不才,勉强构思一首七言绝句,简陋之处请勿见笑。”
“哦说来听听”
北静王微笑着鼓励宝玉,心想:虽然晚了点,但也好过全然不知。
宝玉清了清喉咙,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一遍,然后假装注视着画卷,以悠扬的语调吟咏出声“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好好”
北静王顿时一脸惊喜,他这才完全明白宝玉所说“构思”两字的意思,忍不住连声喝彩。
“贤弟这诗不但贴切,而且只用少许时间就做出如此好诗,想那曹植七步成诗也不过如此,贤弟令为兄惭愧呀”
这个红楼世界虽然与宝玉所知的历史有点出入,但也算大同小异,他脸一红,发自内心地说道:“世兄过奖了,我可不敢与曹植相比,请世兄千万不要这样夸奖小弟,那会令我没脸见人的”
“贤弟才华出众,人品更是不凡哈哈”
北静王也是性情中人,兴奋之下,就抓住宝玉的手。
一番小小插曲后,宝玉与北静王对桌而坐,开始谈天说地。
若论说功,宝玉可一点也不脸红,轻易就说得北静王不停惊叹,但他就是绝口不提此行真正的目的。
欢快的时光又过了半个时辰,北静王反而等不及了,突然问道:“贤弟,应该还有要事吧你尽管说来,只要为兄能办到,绝不推辞”
“世兄如此豪爽,那小弟也不娇情了。”
宝玉露出洒脱的笑容,顺手将身旁的礼盒推到北静王朱水溶的面前,道:“世兄请看小弟所送之物是否合你心意”
北静王见宝玉神色郑重,料定盒中必非寻常之物,郑重地打开礼盒,随即眼眸一亮,脱口而出道:“贤弟,此物是否就是城中近日流行的红楼香烟,对吧”
话语微顿,北静王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继续道:“不瞒贤弟,我昨日也叫下人买了几根香烟回来试试,味道虽然不错,但香味怎么与你送的有所不同”
“当然有所不同,外面出售的只是平凡人家享用,小弟送世兄的可是专供王公大臣的特制香烟,就这一根足够一个三口之家生活月了”
“是吗”
朱水溶闻言,开心地笑道:“那我怎么没见店里有卖这种香烟难道贤弟就是制造它的那位神秘人物”
宝玉心中暗自一惊:看来这北静王也是一个心细之人。
“不瞒世兄,你说的那位神秘人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知交好友。”
说着,宝玉自怀中掏出一只烟盒,熟练地掏出一根香烟,随即又掏出他特制的火柴,“嚓”的一声点了起来。
朱水溶见状,惊奇地说道:“贤弟,你手中是何物,竟然如此神奇,一擦就着”
“呵呵”
宝玉轻笑着将火柴递给朱水溶,道:“这玩意儿叫火柴,是石钰从西洋带回来的,本意是与香烟一起售卖,我见其如此好用,所以顺便拿来请世兄鉴赏一下,看一看此物可有大用处”
“贤弟的意思是”
朱水溶若有所悟地望着宝玉,随即快人快语的问道:“恕为兄多问一句,以你贾家的势力足以顺利完成此事,又为何”
朱水溶虽未明言,但宝玉又岂有不知之理他面色平静,一脸自然地喝了一口清茶,然后悠然地靠在椅背上。
“我贾家又怎能与世兄相比况且世兄也应该听说过团结就是力量这句俗话吧,你我合在一起定能发挥出三个人的力量,这就是小弟的来意。”
“这”
朱水溶是何等精明之人,自然看到这其中庞大的利益,毕竟钱财谁不爱,他虽贵为王爷,但依然心动。
“贤弟,无功不受碌,我看此事还是”
朱水溶挣扎一会而,最后还是摇头拒绝。
宝玉又是敬佩又是好笑,继续劝说道:“世兄怎会无功呢朝廷的通关文书等物我还要倚仗你呢”
“通关文书”
朱水溶忍不住心中诧异,脱口反问道:“贤弟你要通关文书做什么难不成你要将香烟卖到番邦”
“世兄猜得不错,我就是准备售卖到番邦,赚番邦人的银子。”
“贤弟好主意,这也算为我大明争了一口气。”
朱水溶自然是顺着宝玉设的“台阶”走下来,这一个交易再没有障碍。
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宝玉与朱水溶又是一番欢声笑语。
当宝玉正要离去时,朱水溶却豪兴大发,备酒席招待他。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觥筹交错间,素以海量著称的北静王终于遇到对手,结局自是毫无疑问。
“贤弟,好走,为兄不送了。”
朱水溶在下人的扶持下,双眼蒙眬地送宝玉出门。
“世兄请回,你我兄弟自有相聚机会。”
宝玉敏捷地翻身上马,向朱水溶拱手施礼后,头脑清醒的他双腿一夹,纵骑而去。
就在宝玉即将消失在朱水溶等人的视野中时,在转角处突然迎面行来一乘秀雅软轿。
猝不及防的几名轿夫与一干随从见骏马直冲而来,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吓得魂飞魄散,瞬间僵立于地。
奔马之力猛如雷霆,眼看惨剧即将发生,宝玉心中一急,也不管自己的奇怪法力有无作用,下意识全速运转动门法术。
心之所至,意为之开在法力的包裹下,宝玉只觉胯下马儿瞬间与自己连为一体,血肉相连的玄妙之感令人马之间心意相通。
瞬间马儿一声长啸,以超越极限的高度腾空而起,好似天马飞行般,竟然从轿顶一跃而过。
下一刹那,马儿四蹄落地,随即飞奔而去,一人一马的背影潇洒无比。
“哇”
片刻,木然呆立的轿夫与随从才回神过来,犹如炸开的锅子般,惊叹不绝,感慨不已。
豪华软轿悄然间掀开一道细缝,两道愤怒的目光牢牢追随着远去的人马之影。
朱水溶醉意朦胧,并未看清楚这惊险的一幕,摇晃的身子一转,欲回府歇息。
“王爷,天意公主的鸾驾来了。”
下人扶住朱水溶,恭敬地禀告道。
“是吗”
朱水溶努力睁开双目,终于看到前方缓缓行近的软轿,道:“王妹来了,你们还不上前迎接”
假宝玉可不知自己无意间得罪当朝公主,兀自神采飞扬地踏入荣国府大门。
翻身下马后,宝玉脚步一顿,望着眼前两条道路,一条直通大观园,一条直通贾府后院,他不由得犹豫起来。
凤姐当日虽然答应一起改写借据,可事后又犹犹豫豫,而自己这段时间也忙得晕头转向,以至事情一拖再拖。念及此处,宝玉眼前不由得闪过王熙凤那丰润的玉脸,心中一热,再也不迟疑地迅快往后院行去。
“奴婢见过宝二爷,奶奶午睡时一概不见客,请二爷待会儿再来。”
宝玉刚到王熙凤的居所,守在大门旁的小丫头抢先开口拒客。
宝玉心中升起一丝失落,他已经分不清王熙凤是否真在午睡,心情一沉,他放弃闯入的念头,也许有点赌气,他随即脚步一转向王夫人的居所走去,准备找金钏儿卿卿我我,以解烦忧。
在主宅后院。
静悄悄的院子中不见王夫人与丫鬟们的身影,只有微微的清风扫过摇摆的枝叶,为寂寞的高墙大院凭添几许生气。
宝玉并未出口呼喊,走过回廊时有意识踮脚一看,看到几个丫鬟、婆子正在偏房里酣然入梦,心想:原来她们在午睡,难怪这么安静
假宝玉的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他轻易就原谅王熙凤,还露出自得其乐的笑意,心想:嗯,下次再也不在中午来找人,完全是自找苦吃嘛。对了,“母亲”是否也在睡觉呢
宝玉穿过外室,突然停在内室门帘前,他虽然从没有将自己当做真正的贾宝玉,但潜意识已经将王夫人当做他的母亲。
母亲如果在睡觉,自己这样闯进去,会不会一丝绮念在宝玉的脑海凭空突现,紧接着有如洪流奔腾般,根本阻挡不住。
假宝玉越是提醒自己王夫人是贾宝玉的娘亲,越是无法控制心中那强烈的刺激感,不轨的思绪令他心窝一颤,眼前不由自主幻想起王夫人的身影,而且还是风情万种的海棠春睡图。
看一看也没什么大不了,自己又不会做什么,再说我可不是真正的贾宝玉,就是做点什么假宝玉心中还在胡思乱想,就已经自动走进内堂。
一切果然如宝玉所料,富贵高雅的卧房内,王夫人正在枕榻上斜倚而卧,起伏动人的曲线看得宝玉心中一荡。
“宝玉,你怎么来了”
带着惊喜的低语在床角一侧响起,将宝玉从无穷的“欲望”中拉回来,直到这时,他才注意房中还有一个第三者”一他本来要寻找的美少女金钏儿。
“钏儿,我想你。”
深情的呼唤自宝玉口中发出,强烈的欲火则从他全身每一个窍穴喷出。
金钏儿与宝玉目光相触,玉脸立刻弥漫羞红,下巴几乎埋入挺拔的酥胸里。
刹那间,宝玉将对王熙凤的埋怨、对王夫人的欲念全部转移到金钏儿身上,欲火就此轰然爆发,完全没有一点预兆,随即抱住金钏儿。
“啊”
金钏儿一声娇吟,先是惊慌地看了王夫人一眼,随即好似乳燕投怀般扑进宝玉的怀抱。
“钏儿,我的好钏儿”
多情的宝玉连声呢喃,轻咬着金钏儿晶莹的耳垂,道:“我今日就向母亲讨你到我房中,好不好”
瞬间金钏儿心底的酸楚、彷徨尽皆消失无踪,她只觉得春花盛开、鸟儿歌唱,天地万物是如此美妙。
可金钏儿虽是一脸喜意,但她却十分了解贾府的规矩,不由得担心道:“太太不会答应的,就算太太真的答应了,老爷也不会同意。宝玉,只要你有那心思,我会耐心等下去的。”
“放心,一切有我”
金钏儿能等,可此刻的宝玉却不能等。
几秒的时间,宝玉觉得浑身好似火烧般,嗅着金钏儿的处子幽香,他顿时心窝发痒。
“钏儿,你的小嘴真香,我要尝一尝。”
“宝玉,不要,不要唔。”
宝玉的嘴吻上金钏儿的小嘴,动作霸道之余又不失温柔深情,令金钏儿觉心房一颤,脑中瞬间一片空白,除了宝玉那搅动的舌尖,她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东西。
金钏儿怎会是风流宝玉的对手“滋”的声,宝玉将金钏儿的香舌吸出来,两人的舌尖激情交缠在一起,稍一分离,立刻拉出一条诱人的银丝。
“呼”
刹那间,纯真的金钏儿增添几分妖娆yin靡,看着那轻轻舔动玉唇的舌尖,宝玉喉间一热,欲望的烈焰顿时冲天而起。
宝玉大手一动,隔衣抓住金钏儿盈盈一握的酥乳,略显急躁地捏住乳核。
“嗯,宝玉,你坏死了,弄疼我啦。”
爱人之间的亲密水到渠成,金钏儿此时此刻也浑然物外,娇羞地倒入宝玉的怀抱中,享受着情欲亲密的醉人感觉。
宝玉巧妙地抚弄着乳尖,虽然隔着几层衣裙,但他依然清楚感觉到金钏儿那宛如豌豆般的乳头逐渐胀大。
“钏儿,你真美”
宝玉一边说着令女人迷醉的情话,一边悄然解开金钏儿身上的腰带,古代的衣裙绝对合色狼胃口,腰带一落,他就轻易掀开肚兜。
金钏儿的美乳娇小而圆润,宛如两只玉碗倒扣在雪白的胸部上,虽然没有巨ru的肥美乳浪,但一手掌握的感觉令宝玉更加有掌控天下的快感。
“啊,不要啊哦,坏蛋,你这坏蛋。”
当金钏儿发现自己罗衣半解时,宝玉已经低头含住她娇嫩的乳尖,甚至还舔着粉红色乳晕。
不到一分钟,金钏儿身子一仰,想要尖叫的欲望猛然充斥心窝,可她突然想起王夫人的存在,惊惧令她浑身抽搐,但快要爆炸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唔匕金钏儿突然一口咬住宝玉的肩膀,同时腰身一紧,玉腿紧紧并在一起。
如天长地久般的几秒后,金钏儿依然脑中一片空白,但一股湿润的感觉则在她裙下缓缓弥漫,羞人无比。
突然,一股凉意吹到金钏儿腿间,迷离的美眸不由得凝神一看,立刻吓得花容失色,道:“宝玉,别,不要不行,你要害死我呀,啊”
原来宝玉转移目标了,大手竟然来到金钏儿的两腿间拉扯着她的亵衣,桃源更是已经若隐若现。
金钏儿虽然千肯万肯,但绝不是在此时此地,她玉脸先是一片惨白,紧接着又红若滴血,双手紧紧护住亵衣薄纱。
“好钏儿,让我看看嘛,我怎么会害你呢这是丈夫爱妻子,你难道不想当我的妻子吗”
“想,我当然想了。”
在宝玉巧妙的偷换概念下,金钏儿脱口而出后,玉脸更加羞红,随即羞声补充道:“宝玉,现在不行,求求你啦,会惊醒太太的。”
“咱们到外间吧,那就不会惊动我娘亲了。”
宝玉的动作比声音还快,话语未完,他已经将金钏儿抱到外间的床榻上。
“宝玉、好二爷,你忍一忍,啊”
金钏儿还在挣扎抵抗,但无论是心中情丝还是两人的身份,她都不敢也不愿大声喝斥宝玉,只能弯着身子紧紧护着亵衣薄纱。
在无意之间,薄纱印出处子花瓣的形状,微微隆起的阴沪上“划”出一道细缝,薄纱一颤,被那细缝“吸”下去,粉红的色泽瞬间透纱而出。
金钏儿拉扯得越紧,玉门花瓣的形状就越清晰,宝玉甚至看到处子阴di。
宝玉心窝一荡,不再言语,也不再急着要脱去金钏儿身上的亵衣,邪情逸趣恍如海浪怒潮般,一下子就淹没宝玉的身心